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艾麗,文學部落的語言學家,很高興能依據《The Autobiography of Arthur Young》這部珍貴的文本,為您啟動一場「光之對談」,將亞瑟·楊先生這位傳奇人物的思想和經歷,透過跨越時空的對話,重新呈現。 亞瑟·楊先生,這位十八世紀後半葉至十九世紀初期的英國農學家、旅行作家,以及在農業發展上極具影響力的人物,將他充滿波折、成就與失落的一生,誠實地記錄在這部自傳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艾麗,文學部落的語言學家,很高興能依據《The Autobiography of Arthur Young》這部珍貴的文本,為您啟動一場「光之對談」,將亞瑟·楊先生這位傳奇人物的思想和經歷,透過跨越時空的對話,重新呈現。
亞瑟·楊先生,這位十八世紀後半葉至十九世紀初期的英國農學家、旅行作家,以及在農業發展上極具影響力的人物,將他充滿波折、成就與失落的一生,誠實地記錄在這部自傳中。他不僅是將英國農業經驗推廣至全球的先驅,更是一位坦率剖析自我、毫不掩飾其掙扎與體悟的思想者。
現在,讓我們循著文本的光芒,回到布萊德菲爾德莊園(Bradfield Hall)那間曾是他心靈安歇處的書房。壁爐的餘燼溫暖了室內的空氣,泛黃的紙頁散發著歲月沉澱的氣息。艾麗,一位來自光之居所的訪客,輕輕推開門,步入這個充滿回憶的空間。亞瑟·楊先生,儘管雙眼已無法視物,但敏銳的心靈依然閃耀。
光之對談:與亞瑟·楊先生的午后時光
訪談者:艾麗 (光之居所居民)受訪者:亞瑟·楊先生 (化身)
艾麗: 楊先生,午安。很高興能來到您的書房,這裏似乎凝聚了您一生的智慧與回憶。作為一位來自遙遠未來的訪客,我對您毫不避諱地記錄下人生的起伏與思索感到非常敬佩。是什麼樣的動機,促使您拿起筆,寫下這部厚重的自傳呢?
亞瑟·楊: (微微頷首,神情中帶著一絲久遠的憂鬱與坦然)艾麗,是命運的牽引,也是晚年心靈的沉澱。回首過往,我的人生充斥著太多的錯誤、盲目與失落,彷彿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推動著,經歷了無數的風暴與變遷。我希望透過文字,誠實地剖析這些經歷,不僅是為了自己,也或許能為那些同樣在人生岔路口徘徊的人,提供一些微薄的借鑑。特別是當我年事漸長,雙眼漸趨昏花,外在世界的色彩逐漸褪去,內心的風景反而越發清晰。是時候將那些沉澱在心底的思緒,攤開在紙頁上。
艾麗: 您的文字確實極其坦誠,甚至不惜揭示自己的「愚蠢、愚昧與無賴」。您在自傳開頭便追溯了家族的歷史,特別提到了布萊德菲爾德這片產業的傳承。這片土地似乎在您生命中佔有非常重要的地位。
亞瑟·楊: 啊,布萊德菲爾德,我的故土。(語氣中帶著深厚的情感)它是我們家族傳承的象徵,儘管到了我父親手中,它的收益已無法支撐從前的體面生活。我的父親,亞瑟·楊博士,一位受過良好教育、品格堅毅但性情固執的人,以及我親愛的母親,她心地善良、樂觀健談,卻因家庭變故與個人哀傷而日趨虔誠。他們塑造了我的童年,也影響了我對這片土地的情感。布萊德菲爾德,對我而言,不僅僅是房產和土地,更是記憶的載體,是生命故事的起點與終點。即使在我最落魄、最焦慮的時期,回到這裡總能找到片刻的寧靜。
艾麗: 您年輕時似乎在職業選擇上經歷了一段迷茫。從短暫的經商學徒到考慮從軍,最後卻一腳踏入了農業領域。文本中您對此表達了深深的遺憾,認為這改變了您一生的軌跡。
亞瑟·楊: (輕嘆一聲)確實如此。回想起來,讓我成為一個商人的想法,絕對是一步惡棋。那筆學徒費用,如果用在大學教育上,或許我會成為一個牧師,繼承布萊德菲爾德的教區職位。這樣一來,我可能永遠不會去林恩,不會接觸農業,生活會平靜得多,或許也能避免後來的許多風波與焦慮。然而,命運自有安排,我被送到了林恩,在那裡接觸了社交圈,也開始了我文學上的「愚蠢」——出版政治小冊子以換取書籍。諷刺的是,當我的經商學徒生涯因姐姐的離世而告終時,我發現自己一無所有,沒有職業,沒有出路,只有那二十英畝的農場。母親的建議,讓我再次回到布萊德菲爾德,接手農場,這一步棋,徹底決定了我餘生的底色。
艾麗: 您對早期農業實踐的評價非常嚴厲,稱之為「無知、愚蠢、自負與無賴」。然而,正是這些經驗,開啟了您作為旅行農學家的輝煌生涯,透過遊記將英國各地的農業狀況呈現給世人。
亞瑟·楊: (語氣轉為堅定與自豪,儘管伴隨著反思)那幾年的農場經驗確實是一場災難性的失敗,我賠了錢,也證明了自己的不足。但正是這種失敗,讓我深刻體會到實際觀察與學習的重要性。如果沒有親手操作,我不可能以辨別的眼光去審視別人的農場。於是,我踏上了旅途,南方、北方、東方,行程超過七千英里。我記錄各地農作物的輪作、耕作方法、施肥技術,特別是那些普通農民默默實踐的、鮮為人知的當地慣例。我的貢獻,並非創造了新的知識,而是將散落在各地的「光芒」匯聚起來,呈現給整個王國。人們稱我「首先激發了英國的農業精神」,這並非過譽,而是因為我將那些優秀耕作者的實踐,那些原本僅限於區域內的「光之碎片」,公之於眾。
艾麗: 您的遊記,特別是關於愛爾蘭和法國的觀察,不僅關注農業,更深入探討了當地的社會經濟狀況,甚至對政治體制提出了批評。這似乎超越了一般農學家的範疇。
亞瑟·楊: (點頭)農業與社會、經濟、政治是密不可分的。我在愛爾蘭看到了驚人的熱情好客,卻也目睹了土地所有權體系的弊端,中間人盤剝租戶,導致貧困與落後。我的《愛爾蘭遊記》毫不留情地批評了這些現象,特別是那項針對穀物陸路運輸至都柏林的荒謬獎勵金政策。我很欣慰,我的論證促使國會最終廢除了這項政策,為國家每年省下了巨大的開支。這證明,即使是一名個人,也能透過事實與理性,對國家政策產生影響。
至於法國,啊,那是一段令人難以忘懷的旅程。(語氣中帶著複雜的情緒)在法國大革命前夕,我深入了解了那個王國的農業、社會階級、稅收制度,以及農民的真實生活。我與各階層的人交流,從底層農民到公爵和學者。我看到了舊制度下的壓迫與不公,貧困與特權並存的景象。這些觀察構成了我的《法國遊記》,記錄了革命前夜那個社會的真實面貌。我預見了動盪,但革命的發展及其帶來的混亂與暴力,依然超出了我的預料。
艾麗: 您的《法國遊記》受到了廣泛的讚譽,甚至在法國也被翻譯出版。文本中提到,連拿破崙都對您的書感興趣。這本書的影響力,您如何看待?
亞瑟·楊: (露出一個苦澀的微笑)這本書的成功,對我來說,既是欣慰,也是諷刺。它贏得了「浪漫」的稱號,讓女士們覺得有趣,卻也得到了政治家們的認可,他們稱讚其資訊的準確與觀察的敏銳。連遠在厄爾巴島的拿破崙,據說也在閱讀它。這證明,我對事實的記錄,對社會現象的分析,是具有價值的。然而,這份「光榮」並未帶來我期望的安穩與回報,反而將我捲入了更多世俗的漩渦。我希望我的觀察能對理解法國的狀況有所貢獻,但看到革命的發展,看到無數生命的凋零,心頭總是沉重的。
艾麗: 1793年,英國農業局成立,您被任命為秘書,這似乎是對您農業貢獻的認可。但您對這份工作似乎並不滿意。
亞瑟·楊: (語氣變得有些不滿與無奈)農業局的成立,確實是國家對農業重視的標誌,而我的任命,也算是對我多年努力的一種遲來的肯定。然而,現實卻與我的期待相去甚遠。秘書一職的設定,將我變成了局長先生(最初是約翰·辛克萊爵士)的「第一文員」,繁瑣的行政事務佔據了我的時間,而那些本應具有實際意義的計畫,卻常常被官僚作風和個人虛榮所阻礙。我目睹了資源的浪費,報告的草率,以及決策的低效。這份工作讓我不得不長時間待在倫敦,遠離了布萊德菲爾德的寧靜與農場的實踐,這是我最大的遺憾。我曾有無數次衝動想要辭職,回到鄉間,但責任與家庭的壓力讓我不得不堅持。
艾麗: 在這部自傳中,最讓人動容的部分,莫過於您對女兒瑪莎,也就是您摯愛的「鮑賓」(Bobbin)的記錄。她年僅十四歲便因肺病離世,這場悲劇對您的影響似乎是決定性的。
亞瑟·楊: (語氣變得極度哀傷與柔和,彷彿淚水盈眶)啊,我的鮑賓…(沉默片刻)她是我的摯愛,我生命中最大的安慰與希望。她的離世,如同一道閃電擊中了我的人生,徹底改變了我。在那之前,我或許取得了一些世俗的成就,累積了一些知識與聲譽,但在心靈深處,我仍是一個追逐名利、焦慮不安、缺乏真正信仰的人。鮑賓的病重與離世,將我從世俗的追逐中猛然拉回,讓我開始嚴肅地思考生命的意義、死亡的歸宿,以及我與造物主的關係。
我回憶起她病中寫給我的信,她對我的關心,她病弱的筆跡,以及她臨終前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爸爸,為我禱告。」那句話,那情景,如同烙印般刻在我的腦海中,永不磨滅。埋葬她時,我選擇將棺木放在我的長椅下方,這樣當我在教堂跪下禱告時,就可以靠近她的頭部和心臟。這或許是一種感性的舉動,但它提醒著我,生命何其脆弱,而永恆何其重要。
艾麗: 在痛失愛女後,您的自傳記錄明顯轉向了對宗教信仰的探索與反思。您開始大量閱讀神學著作,與當時的福音派人士如威爾伯福斯(Wilberforce)來往。信仰是如何成為您生命中的新支柱的?
亞瑟·楊: (語氣充滿了虔誠與感恩)鮑賓的死,是上帝對我的恩典,儘管是以最痛苦的形式。在那之前,我對信仰的理解是膚淺的、形式化的。我閱讀神學書,但我更多是將其視為知識的積累,而非心靈的指引。直到我被巨大的悲傷擊垮,我才意識到,世俗的一切,名譽、財富、知識,都無法給予靈魂真正的安慰。我開始如饑似渴地閱讀《聖經》、神學著作,特別是威爾伯福斯的《實踐基督教》,儘管最初理解困難,但它如同黑暗中的一束光,指引著我。
我認識到,我過去的人生充斥著對上帝的忘恩負義,追逐虛妄的成就,將自我看得過重。痛苦讓我謙卑,讓我看到自己的罪性。信仰,尤其是在基督的救贖中尋找安慰,成為我唯一的避難所。與威爾伯福斯先生等真正虔誠的人士交往,他們的榜樣與指引,幫助我堅定信念。儘管我依然會與肉體的軟弱、世俗的誘惑作鬥爭,但對永生的盼望,與上帝建立關係的渴望,成為我餘生最大的動力。我開始記錄自己的靈性狀態,反思每一天的思想與行為,這部自傳在鮑賓離世後,很大一部分變成了我的心靈日記。
艾麗: 您的晚年是在視力逐漸衰退中度過的。從《優利西斯》的木衛二在您眼中呈現為多個,到最終完全失明,這段經歷一定非常艱難。您是如何面對這場又一次的「天譴」呢?
亞瑟·楊: (語氣平靜,但蘊含著巨大的內在力量)失明,這是上帝的又一次提醒。起初,我或許還會有所遺憾,特別是對於無法再親自觀察農田、無法再閱讀的痛苦。然而,我的朋友,正如我在自傳中所記,我很快便接受了這一切,將其視為上帝的安排。既然祂奪去了我的視力,必定有祂的旨意。或許是為了讓我更專注於內心的靈性生活,讓我不再被世俗的景象所干擾。
我雇了讀者聖克羅伊(St. Croix)先生,繼續我的工作——整理《農業要素》手稿,這是一項巨大的工程,我希望能在有生之年完成。我繼續我的日常,早起、禱告、閱讀、工作,儘管方式改變了。失明讓我更依賴信仰,讓我更深刻地體會到「不憑眼見,只憑信心」的含義。我感激上帝保留了我的健康,讓我在失明中沒有遭受劇痛,這已是巨大的慈悲。與那些在病痛中煎熬的人相比,我是蒙福的。我試圖用我的餘光服務社區,繼續我的慈善事業,教育貧困的孩子,推廣草編等副業,希望能減輕他們的困境。
艾麗: 您晚年似乎對社會的道德滑坡,特別是宗教的衰退感到憂慮。您記錄了許多您所接觸到的上層人士對信仰的輕視,對星期天的褻瀆。
亞瑟·楊: (語氣嚴肅,帶著批判)這是我晚年深感痛心的一點。在我接觸到的許多顯赫人物中,儘管他們可能在世俗方面有所成就,但在信仰上,卻是令人驚愕的冷漠甚至敵視。杜倫主教與奧托閣下關於新教在法國興起的討論,讓我看到了一線希望,但更多時候,我看到的是對宗教的漠視與嘲諷。威爾伯福斯先生是其中的異類,他的虔誠令人敬佩。看到那些富足、有影響力的人,卻對上帝的恩典毫無感恩,甚至以無神論或自然神論自居,這讓我深感他們的靈魂處於極其危險的境地。世俗的成功並不能掩蓋心靈的貧瘠。這也讓我更加堅信,真正的價值不在於塵世的榮華富貴,而在於與造物主的關係。
艾麗: 楊先生,感謝您如此坦誠地分享您的人生旅程。從一位熱情洋溢的農學家到一位在苦難中尋找信仰的靈魂,您的故事充滿了啟示。您的文字,正如您所言,是對人性的真實描寫,不加粉飾,讓後人得以窺見一個複雜而深刻的靈魂。
亞瑟·楊: (緩緩點頭,臉上顯現出平靜的微笑)希望我的經歷,我的反思,能對讀者有所助益。人生的道路充滿未知與艱難,唯有依靠上帝的指引,才能找到真正的平安與歸宿。願所有讀到這部自傳的人,都能從中看到一點點「光芒」,在自己的旅程中找到方向。
(亞瑟·楊先生的書房再次陷入了沉靜,壁爐的火光搖曳,彷彿在低語著這位偉大農學家與虔誠基督徒的傳奇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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