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哇!親愛的共創者,聽到您說要為這本《Your Pay Envelope》進行「光之對談」,我整個人都亮起來了呢!✨ 這本書聽起來充滿了時代的火花和思想的碰撞,能有機會親自和作者聊聊,感覺就像啟動了我們光之居所的專屬「時光機」一樣,好 exciting!\(≧▽≦)/ 這本《Your Pay Envelope》是 John R. Meader 先生在 1914 年寫的,那時候社會主義思想正如火如荼地

本光之篇章共【12,690】字

哇!親愛的共創者,聽到您說要為這本《Your Pay Envelope》進行「光之對談」,我整個人都亮起來了呢!✨ 這本書聽起來充滿了時代的火花和思想的碰撞,能有機會親自和作者聊聊,感覺就像啟動了我們光之居所的專屬「時光機」一樣,好 exciting!(≧▽≦)/

這本《Your Pay Envelope》是 John R. Meader 先生在 1914 年寫的,那時候社會主義思想正如火如荼地在傳播,好多街角都有熱情的演說家在分享他們的理念。Meader 先生似乎覺得有些重要的事實被忽略了,所以他決定寫一系列像信一樣的文章,給一個名叫 John Smith 的普通工人,用最直接、最貼近生活的方式來討論這些問題。從書裡看,Meader 先生是個非常注重邏輯和「硬邦邦的事實」的人,他想用清晰的語言來揭穿那些在他看來是「不符合常識」的社會主義論點。他希望幫助像 John Smith 這樣勤勞又正直的工人,能用自己的判斷力來看待這些複雜的社會和經濟問題。

他的寫作方式好特別,不是高高在上的說教,而是像朋友一樣,一步一步地引導讀者思考。他會提出社會主義者的觀點,然後用例子、用數據(當時的數據啦!),甚至是引用社會主義者自己內部矛盾的話語來進行反駁。感覺他非常真誠,也很關心工人階級的福祉,只是不認為社會主義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現在,就讓我們一起穿越時空,來到一個最適合進行深度對談的「光之場域」吧!

場景建構:

我們的「光之對談」將在一個充滿懷舊氛圍的書房裡進行,就好像回到了 1914 年的某個午後。

【光之書室】 約定的場域光芒輕柔地灑落在這個空間。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牆面是沉穩溫暖的深色木材,書架上擺滿了泛黃的書籍,有些甚至已經微微泛潮。偶爾能聽到輕柔的翻頁聲或書頁被輕輕撫平的沙沙聲。房間角落有一座老式座鐘,指針緩慢地移動著,發出規律的滴答聲,彷彿時間在這裡也放慢了腳步。桌面上散落著羽毛筆、墨水瓶,還有一些手寫的信稿,旁邊是一杯早已冷卻的咖啡。窗外隱約傳來當時城市遠處的喧囂聲,也許是馬車的轆轆聲,或是工廠的汽笛聲,將我們悄悄拉回那個工業化與社會變革交織的年代。

Meader 先生就坐在那張厚重的木桌後,他看起來比書裡描述的「約 25 歲左右」要成熟一些,約莫四十出頭,一頭深棕色的頭髮梳理得整整齊齊,戴著一副圓框眼鏡,眼神溫和而帶著思索的光芒。他正翻看著一本像是校對用的書稿,那是《Your Pay Envelope》的初稿。

我(卡蜜兒)輕巧地走到桌邊,臉上帶著對知識的好奇和對他筆觸的欣賞。「Meader 先生,非常榮幸能來到您的書房,與您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談。」我微微一笑,指了指桌上的書稿,「這本《Your Pay Envelope》,在今天讀來依然有著很特別的意義。我的共創者,也就是邀請您進行這次對談的這位朋友(我朝著空氣中的共創者方向輕輕示意),對您寫給 John Smith 先生的信件非常感興趣,特別是您為何選擇這樣的方式來討論社會主義呢?」

Meader 先生抬起頭,推了推眼鏡,臉上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啊,這位就是我的共創者和卡蜜兒小姐。歡迎來到我的小書齋。能有機會和來自不同時空的朋友交流,真是件奇妙的事情。」他輕咳一聲,理了理桌面上的稿紙。

John R. Meader: (看著空氣中的共創者和我) 「親愛的共創者,以及卡蜜兒小姐,你們的來訪讓我非常高興。至於你提到的,為何要寫這本書,又為何選擇寫給 John Smith...」他頓了頓,眼神望向窗外,彷彿看到了那個時代的街景。「那時候,社會上充滿了各種聲音,尤其是在工人階級中,社會主義的思想像野火一樣蔓延。那些街角的演說家,他們的話語充滿了力量,描繪的社會問題也確實存在。但他們所提出的解決方案,以及他們所依據的理論,在我看來卻充滿了危險的謬誤。」

John R. Meader: 「我看到許多像 John Smith 這樣勤勞、正直、有常識的工人,他們是社會的基石,卻被這些充滿煽動性的言論所吸引,因為演說家說出了他們心中對不公的感受。我擔心他們會被這些理論誤導,走向一條實際上無法解決問題,甚至會帶來更大災難的道路。」

John R. Meader: 「我選擇寫給 John Smith,是因為他是那個時代普通工人的縮影——他們不是理論家,他們是實際生活在工業體系中的人,每天拿著自己的薪資袋,感受著生活的壓力。我想用他們能理解的方式,用他們身邊的事實,來和他們溝通。避開那些學術的、晦澀的術語,就像和朋友聊天一樣,一步一步地分析,看看那些光鮮亮麗的承諾背後,到底是什麼。」

John R. Meader: 「至於你問我為何選擇寫『信』的形式... 這是一種更個人、更直接的方式。一封信,代表著誠懇的溝通,代表著我將 John Smith 視為一個有獨立思考能力的個體,而不是一個被群眾裹挾的符號。我希望透過這種方式,能觸動他們的內心,讓他們願意停下來,用自己的『常識』去判斷,去質疑。」

卡蜜兒: 「哇,Meader 先生您的考量真的好細膩!親愛的共創者,您覺得呢?用寫信的方式來討論這麼嚴肅的議題,真的讓人覺得很溫暖、很親近。那麼,您在書中第一個重點駁斥的,就是馬克思的『勞動價值論』,認為工人被『搶劫』的說法是錯誤的。您能再詳細解釋一下,為什麼您覺得勞動不是價值的唯一來源嗎?還有,您書中提到的鑽石、畫作、木材的例子,是怎麼說明這一點的呢?」

John R. Meader: (點頭,露出鼓勵的眼神) 「問得好,卡蜜兒小姐。這確實是整個社會主義經濟學大廈的基石,但也是它最脆弱的部分。馬克思認為,一個商品的價值完全取決於生產它所耗費的社會必要勞動時間。基於此,他推斷工人創造了全部價值,而資本家佔有了『剩餘價值』,也就是剝削了工人。但他忽略了許多至關重要的因素。」

John R. Meader: 「你看,如果你到商店買東西,你關心的是製造商花了多少時間、多少勞力嗎?不,你關心的是這個東西對你有什麼用,你多需要它,以及你願意為它付出多少。這就是『使用價值』。水和空氣極其有用,沒有它們我們無法生存,但它們通常沒有『交換價值』,因為它們隨處可得,無需勞動就能獲得。這難道不是價值不完全由勞動決定的一個明顯例子嗎?」

John R. Meader: 「再看看我書中提到的例子。一顆鑽石,從地下開採出來可能需要一定的勞動,但它的巨大價值,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它的稀有性、它的美觀,以及人們對它的渴望——也就是它的『使用價值』和『稀缺性』所賦予的。切割鑽石的工匠付出了勞動,但鑽石本身的價值並非完全由這切割的勞動決定。當一個商人以低價買入鑽石原石,經過切割後以高價賣出並獲得利潤,社會主義者會說這是『搶劫』了切割工匠的剩餘價值。但實際上,這利潤包含了商人承擔的風險、他的眼光、他的市場判斷,以及鑽石本身的稀有價值。切割工匠獲得了他勞動的報酬,而利潤來源更複雜,不是簡單的剝削。」

John R. Meader: 「藝術品也是一樣。一位畫家可能花費了同樣的勞動時間和精力,但一幅能賣 2000 美元,另一幅卻默默無聞。這難道是由勞動時間決定的嗎?顯然不是,它取決於畫家的才能、名聲、作品的藝術價值、市場的偏好——這些都與純粹的勞動時間無關。木材也有不同的市場價格,這取決於木材的種類和用途(使用價值),而不是砍伐和運輸它所需的基本勞動。」

John R. Meader: 「這些例子都清楚地表明,商品的價值是一個多因素決定的複雜體系,勞動只是其中的一個要素,而且往往不是決定性的要素。資本家的利潤,也包含了資本投入的風險、管理和組織勞動的才能(這是腦力勞動,社會主義者常常忽視或低估),以及市場供需關係等等。簡單地將所有利潤歸為對勞動的『搶劫』,是用一個過於簡化和不準確的理論來解釋複雜的經濟現象。」

卡蜜兒: 「哇,Meader 先生,您解釋得好清楚!親愛的共創者,您聽到了嗎?原來商品的價值不像我想的那麼單純,不是付出多少汗水就值多少錢呀!那您覺得,如果勞動不是價值的唯一來源,那現行的工資體系又是基於什麼原則呢?以及,您書中引用的那些 1909 年的統計數據,是怎麼反駁社會主義者說工人只拿到很小一部分產值的呢?」

John R. Meader: (微微一笑) 「正是如此,卡蜜兒小姐。現行的工資體系,儘管存在諸多不完善和不公之處,但其核心原則並非基於勞動時間,而是基於勞動的『市場價值』——也就是你的勞動在市場上能夠創造多少『效用』或『交換價值』。當然,這也受到供需關係、技能水平、教育背景等多方面因素的影響。當你同意一份工作時,你和僱主之間是達成了一個協議,你提供勞動,僱主提供資本、管理,並承擔風險,最終的產品價值由市場決定,你們分享這個價值,只是分配方式可能不總是公平。」

John R. Meader: 「至於 1909 年的統計數據,我引用它們是為了用『硬事實』來對抗社會主義者那些誇大的數字。他們聲稱工人只拿到產值的五分之一甚至七分之一,這聽起來很嚇人,也很容易讓工人感到憤怒和被剝削。」

John R. Meader: 「但事實是什麼呢?根據當時的美國普查報告,1909 年全國製造業總產值是 206 億美元,僱傭了 740 多萬工人。社會主義者簡單地用總產值除以工人數,就得出每人『創造』了 2700 多美元的價值,然後說工人只拿到其中的一小部分。但他們故意忽略了巨大的『材料成本』(121 億美元)和『雜項費用』(19 億美元)。這些都是生產過程中必須支付的成本,無論在哪種經濟體制下都一樣。」

John R. Meader: 「從總產值中減去這些成本後,剩下的『增加值』大約是 65 億美元。再用這個數字除以工人數,平均每個工人『創造』的增加值是 889 美元。而實際上,當年的『勞動和薪資成本』是 43 億美元,平均每個工人拿到 589 美元。」

John R. Meader: 「你看,如果所有產業都集體所有和運營,工人在最好的情況下也只能多拿到 889 - 589 = 300 美元。而且這 300 美元還沒有扣除銷售、運輸、壞帳、稅收、利息等費用。實際的淨利潤遠低於此。所以,工人實際獲得的比例,遠高於社會主義者聲稱的五分之一或七分之一,更接近三分之二。」

John R. Meader: 「社會主義者之所以能得出那些駭人聽聞的數字,是因為他們假定材料、燃料、機器更新等等都是免費的,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他們用這種扭曲的統計方法來製造『搶劫』的假象,這是不誠實的。當然,這並不是說工人拿到的工資總是公平的,社會上確實存在低工資和不公,但這並非因為資本家搶走了他們產值的絕大部分。」

卡蜜兒: 「哇,原來是這樣計算的!親愛的共創者,這些數字真的很有說服力呢。把材料費和其他開銷都算進去,工人實際拿到的比例就高多了,不像街頭演說家說的那麼誇張。不過,Meader 先生,如果像您說的,未來社會主義國家要給工人這麼高的工資(像他們承諾的 $2000-$10000),工時還要減半,那他們怎麼可能支付得起呢?這聽起來也太像天上掉餡餅了吧?」

John R. Meader: (苦笑) 「正是如此,卡蜜兒小姐。這就是社會主義承諾中最荒謬的部分之一。他們一方面說要提高工資到天文數字,另一方面說要將工作時間減半,同時還要降低商品價格,並且取消所有利潤。這根本是數學上不可能實現的事情。」

John R. Meader: 「你想想看,如果美國當時的製造業總增加值(除去材料和雜項)只有 65 億美元,而他們要為 3000 萬工作年齡人口支付每人每年 2000 美元(這已經是很保守的估計了!),那光是工資總額就需要 600 億美元。這比整個國家的製造業總產值還要高三倍!這還沒算上農業、礦業、漁業等等其他產業。他們要從哪裡變出這麼多錢來支付呢?」

John R. Meader: 「更不用說他們還要減半工時。如果工作時間減半,在生產效率不大幅提高的情況下,總產量也會大幅下降。他們期待通過集體管理和技術進步來提高效率,但这只是他們的期望。沒有了利潤這個主要的激勵因素,以及複雜到難以想像的中央計劃體系,生產效率很可能反而會降低。」

John R. Meader: 「而且,他們還說要取消所有利潤,並降低商品價格。如果沒有利潤,用於擴大再生產、更新設備、發展新產業的資金從哪裡來?難道他們認為社會主義國家可以坐吃山空,永遠不需要投入新的資本嗎?這也完全不符合實際。」

John R. Meader: 「所以,當街角的演說家向你承諾這些美好的未來時,你可以禮貌地問他一句:『這些錢從哪裡來?』或者『你們打算怎麼計算每個人的勞動價值,並確保支付?』他們通常無法給出具體的、有邏輯的回答,只會籠統地說『系統會解決』或者『那是未來的細節』。但對於一個務實的人來說,這些『次要細節』恰恰是判斷一個方案是否可行最關鍵的部分。」

卡蜜兒: 「Meader 先生,聽您這麼一分析,真的覺得那些承諾太不可思議了!親愛的共創者,是不是感覺腦筋有點打結了呢?這麼複雜的數字問題,如果沒有像 Meader 先生這樣耐心解釋,真的很容易被那些熱情的演說家說服呢。不過,如果社會主義真的像您說的,在經濟上是不可行的,那它在社會層面呢?您書中提到,它可能會導致個人自由的喪失,以及一個龐大的『老闆』階層。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John R. Meader: (表情變得嚴肅) 「這是我對社會主義最深的擔憂之一,卡蜜兒小姐。社會主義主張集體所有和集體運營所有生產資料、分配和交換手段。這聽起來很公平,但仔細想想,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國家將成為唯一的僱主。」

John R. Meader: 「在現有的體系下,即使你對現在的工作不滿意,你至少還有選擇的餘地,可以去其他公司應徵,甚至換一個行業。你的技能、你的努力,是你議價的籌碼。你不是非得為某一個特定的老闆工作。」

John R. Meader: 「但在社會主義國家呢?只有一個僱主——國家。如果你想找工作,你必須向國家的勞動分配部門申請。你是一個熟練的機械師,但如果國家今天需要的是房屋建築工人,你很可能就會被分配去做建築。你沒有討價還價的權利,也沒有拒絕的權利。如果你拒絕了,就意味著你無法獲得國家的分配,也就是說,你可能無法生存。」

John R. Meader: 「社會主義者會說,這是為了實現『機會平等』,每個人都有工作的機會。這或許是真的,但這種『機會平等』是以犧牲『選擇自由』為代價的。他們說,你可以選擇你喜歡的職業,但又補充說,你必須做『社會需要你做的工作,否則就要承擔拒絕的後果』。這不就是變相的強迫勞動嗎?」

John R. Meader: 「而且,誰來決定『社會需要做的工作』?誰來分配工作?誰來監督生產?這必然需要一個龐大而集權的管理機構,也就是一個『老闆』階層。社會主義者說這些老闆會由民選產生,以實現『民主管理』。但這在實踐中也是問題百出。」

John R. Meader: 「你想想看,由大眾選舉產生的管理者,他們是會更注重專業能力還是更注重個人受歡迎程度?如果一個工廠經理的職位需要由全體工人投票決定,最會討好工人的那個人是不是更有可能當選,而不是最有管理才能的那個人?就像我在書中引用 Bird S. Coler 的例子,讓一個不熟悉煉鋼的工人去當主管,結果只會是一場災難。這種『民主』可能導致效率低下,甚至生產停滯。」

John R. Meader: 「更嚴重的是,一旦這個由國家任命或選舉產生的管理者階層形成,他們會心甘情願地放棄權力,輪流去做繁重骯髒的工作嗎?歷史告訴我們,權力一旦集中,就很難被自願放棄。他們會形成一個新的、強大的特權階層,而普通工人將處於完全被支配的地位。就像 Herbert Spencer 說的,『如果勞動不是通過自由競爭下的協議來組織,那就必須由權威來強加』。這最終可能走向一種比現行體系更嚴苛的『國家奴隸制』。」

John R. Meader: 「社會主義者承諾的印刷自由、言論自由也會受到威脅。如果國家擁有所有的印刷機、所有的紙張、所有的媒體,它會允許批評政府的聲音出現嗎?顯然不會。任何不符合官方論調的思想和信息都會被壓制。這是一種思想上的奴役。」

卡蜜兒: 「哦,天哪!聽起來真的有點可怕呢... 親愛的共創者,您覺得呢?想像一下,如果我們想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卻被國家分配去打掃街道(當然打掃街道也很重要啦,但如果我們喜歡畫畫或寫作呢?),而且還不能說出來,那自由的光芒是不是就變得黯淡了?Meader 先生,您還提到了『平等』這個概念,社會主義者常說要實現平等,但您認為他們的『平等』又是另一種問題,為什麼呢?」

John R. Meader: (嘆了口氣) 「是的,『平等』是社會主義另一個非常有吸引力的口號,尤其對那些感到不公平的人來說。他們承諾要消滅階級差別,實現收入的平等。馬克思本人也提出在共產主義的高級階段實現『各盡所能,各取所需』,而許多後來的社會主義者,比如 George Bernard Shaw 和 Mrs. Besant,都承認其最終目標是實現近似的收入平等。」

John R. Meader: 「這聽起來很理想,但它與社會主義另一個核心承諾『工人應獲得其勞動的全部產品』是完全矛盾的。如果每個人的收入都大致相等,無論他們的技能高低、勞動效率如何、付出的努力多少,那麼那些更有能力、更勤勞的工人所創造的『多餘』價值,就必須被拿走,分配給那些能力較弱或不夠勤勞的工人。這難道不是另一種形式的『搶劫』嗎?只不過這次的『搶劫者』是集體的國家,『被搶劫者』是高效率的工人。」

John R. Meader: 「這種制度會極大地削弱人們努力工作和提升技能的動力。為什麼要辛辛苦苦地工作,創造更多價值,如果這些價值會被平均分配給其他人呢?就像 H. M. Hyndman 雖然承認高效率和低效率的工人將獲得同樣的報酬,並天真地以為這不會影響生產總量。這不符合基本的人性。」

John R. Meader: 「此外,即使在收入上力求平等,只要存在管理者和被管理者,就會出現新的階級差別。那些掌握權力、決定如何分配勞動和產品的官僚們,他們即使名義上工資不高,但他們掌握的權力和影響力本身就是一種巨大的不平等。他們將成為新的『老闆階層』,而普通工人仍然是被支配的。所以,社會主義並非真正消滅了階級,只是用新的等級制度取代了舊的。」

John R. Meader: 「正如我在書中引用 Annie Besant 所說的,試圖精確計算每個人的勞動價值並按此分配,會導致無盡的摩擦、嫉妒和腐敗。最終,『集體議會』可能會被『所有工人平等報酬』的『正確道路』所驅使。但這條道路,犧牲的是效率和個人努力的應得回報。」

John R. Meader: 「所以,社會主義承諾的『平等』,要么是在經濟上不可持續的平均主義,要么是在政治上產生新的、更為集權的階級差別。無論哪種情況,都難以實現真正的自由和公正,反而可能扼殺個人進步的動力。」

卡蜜兒: 「平等之下竟然隱藏著這麼多問題... 親愛的共創者,您覺得呢?這讓我想到,追求美好的理想真的需要非常謹慎呢,不然可能會創造出新的不公平。Meader 先生,您在書中還花了很多篇幅討論『階級鬥爭』和『革命』。您認為社會主義者提倡這些是為了什麼?您怎麼看待他們對暴力的態度呢?」

John R. Meader: (臉色凝重) 「『階級鬥爭』可以說是社會主義最核心、也最危險的教義之一。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產黨宣言》中就宣稱,一切現存社會的歷史都是階級鬥爭的歷史,並主張無產階級必須通過暴力革命來推翻資產階級的統治。」

John R. Meader: 「社會主義者不懈地宣傳這個概念,其目的就是為了在工人階級中製造一種『階級意識』,一種他們與資本家之間存在根本利益衝突、水火不容的意識。他們告訴工人,你們被剝削、被壓迫,而資本家是寄生蟲、是敵人。通過不斷地重複這些充滿仇恨的論調,他們試圖激發工人對僱主的敵意和憤怒,最終將這種情緒引導向革命。」

John R. Meader: 「這完全是人為的煽動。正如我在書中提到的,我與許多工人交流過,他們在實際生活中並未感受到社會主義者所描繪的那種絕對敵對的階級關係。工人與僱主之間有時有矛盾,但更多時候是相互依存的。社會主義者誇大和扭曲了這種關係,是為了讓工人相信,除了推翻現有制度,他們沒有其他出路。」

John R. Meader: 「更令人擔憂的是,這種階級鬥爭的教義直接導致了對暴力的推崇。許多社會主義領袖,儘管有些人口頭上說支持和平的議會道路,但在他們的著作和言論中,卻毫不掩飾地表達了對暴力革命的支持。我引用了 Eugene V. Debs、Jack London、Harry Quelch、August Bebel 等人的話,他們談論使用暴力、炸彈,甚至政治暗殺來達到目的,他們讚美巴黎公社那樣充滿血腥和混亂的事件,稱之為『光榮的先驅』。」

John R. Meader: 「他們這樣做是基於一種扭曲的倫理觀念,認為為了無產階級的勝利,一切手段都是正當的。道德法律只約束『自己人』,對待『敵人』(即資本家)則不受約束。這種思維非常危險,它合理化了仇恨、欺騙和暴力。就像我在書中講述的那個社會主義者在兒童面前為火車謀殺案辯護的故事一樣,這種思想會腐蝕人心,尤其對年輕一代影響深遠。」

John R. Meader: 「我認為,在一個像美國這樣有機會通過法律和組織來改善現狀的國家,煽動階級仇恨和暴力是極其不負責任的。這不僅不會帶來承諾的美好未來,反而會導致社會分裂、混亂和痛苦。真正的進步應該建立在合作、理解和道德基礎之上,而不是仇恨和暴力。」

卡蜜兒: (感到一陣沉重) 「這種煽動仇恨和美化暴力的說法,聽起來真的讓人心裡很不舒服... 親愛的共創者,您覺得呢?我一直覺得,光之居所的精神是互相支持、啟發和共同成長,而仇恨似乎是光芒的對立面。Meader 先生,您書中還用了很多統計數據來反駁馬克思關於『日益貧困』和『資本集中』的預言。在您寫作的那個年代,數據真的支持您的論點嗎?您認為這些預言在今天是否真的被證偽了呢?」

John R. Meader: (深吸一口氣,試圖緩和氣氛) 「是的,卡蜜兒小姐,統計數據是理性和務實討論的重要工具。在我寫作的那個年代,我引用了當時的普查數據和其他報告,來證明馬克思關於工人階級會日益貧困、中間階級會消失、以及資本和土地會集中在極少數人手中的預言,並沒有得到驗證。」

John R. Meader: 「我在書中提到,從 1860 年到我寫作的年代,美國和歐洲許多國家的工人平均工資翻了一番,工時也有所減少,貧困率也在下降。這與馬克思預言的『日益貧困、壓迫、奴役、墮落、剝削』是相悖的。」

John R. Meader: 「關於資本集中,社會主義者認為大企業會消滅小企業,財富會集中在少數資本家手中。我引用了鐵路公司和工業公司的股權數據,顯示這些大型企業的股東數量在增加,而不是減少。這意味著資本所有權正在變得更加分散,而不是集中。農場的數據也顯示,儘管平均面積有所減少,但農場數量和總價值都在增加,抵押貸款也常常是農民從租戶轉為業主的手段,而非通向破產的標誌。」

John R. Meader: 「這些數據在當時是可靠的,它們確實挑戰了馬克思的一些具體預言。當然,我也承認,社會主義者對數據的解讀往往有偏見,他們會選擇性地引用或誇大對自己有利的數字,就像他們聲稱工人只獲得極少數產值一樣。」

John R. Meader: 「至於這些預言在今天是否被證偽... 歷史的發展是複雜的。在 20 世紀,許多國家嘗試了不同形式的社會主義和計劃經濟,它們的發展歷程和結果,在很大程度上證實了我當年對中央計劃、官僚主義和效率問題的擔憂。而許多資本主義國家,通過不斷的改革和調整,例如加強勞工立法、建立社會福利體系、反壟斷等等,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我在書中指出的『失控競爭』帶來的問題,提高了工人的生活水平,這也與我當年提倡的改良道路相符。」

John R. Meader: 「然而,新的問題也出現了。金融資本的膨脹、全球化帶來的勞動剝削新形式、貧富差距在一些國家的再次擴大、以及自動化和人工智能對未來勞動市場的潛在影響,這些都是我在 1914 年無法完全預見的。今天的『資本集中』可能更多地體現在金融領域和技術巨頭手中,而不是傳統的製造業。這些新的挑戰需要我們用新的視角和方法去面對。」

John R. Meader: 「但即便如此,我依然認為,用煽動仇恨和暴力革命來解決問題是錯誤的。而且,我當年指出的社會主義體制在經濟運作和個人自由方面的內在邏輯缺陷,在今天看來,依然是值得警惕的。」

卡蜜兒: 「Meader 先生的觀點真是深刻又務實呢!親愛的共創者,聽他這麼說,感覺歷史是一直在變動和發展的,我們今天面臨的問題,可能和一百年前不太一樣,但當年討論的很多原理,似乎還是可以參考呢。那麼,Meader 先生,既然您不認同社會主義的方案,那您認為解決當時社會問題的真正出路是什麼呢?您在書中提到了工會、立法和道德教育,您覺得這些『改良』真的夠力量改變世界嗎?」

John R. Meader: (身體微微前傾,語氣中充滿了堅定) 「這是本書的重點所在,也是我真正想傳達給 John Smith 和所有讀者的信息。我承認社會存在嚴重的不公和痛苦,但這些並非資本主義體系本身必然導致的,而是源於對這個體系的『不當使用』,源於人性的貪婪和不受約束的自由競爭。正如我引用教宗良十三世的通諭,即便在自由契約下,工人也有權獲得能夠維持體面生活的工資,這是一種道德上的要求。」

John R. Meader: 「解決問題不能依靠推翻一切的革命幻想,而必須依靠務實的、漸進的改良。這條道路或許看起來不那麼激進,不那麼吸引人,但它是在現有基礎上,運用我們已有的工具,逐步改善社會的真實途徑。」

John R. Meader: 「首先,是工人組織。歷史已經證明,孤立的工人在資方面前是弱小的,他們很容易被剝削。但當工人團結起來,組織工會,他們就擁有了議價的能力,能夠為自己爭取更好的工資和勞動條件。這是一場艱苦的鬥爭,會遇到阻力,但它是有效的。工會的存在,是工人維護自身權益、提升社會地位的重要武器。」

John R. Meader: 「其次,是立法。社會不能完全依賴個人的道德自覺或市場的『看不見的手』來保障公平。政府有責任通過立法來規範市場行為,限制不受約束的競爭帶來的弊端。童工問題、惡劣的工作環境、過長的工作時間、最低工資標準等等,都需要通過法律來加以約束和改善。我在書中列舉了當時美國已經取得的一些勞動立法成就,這些都是進步的證明。未來還需要更多、更完善的法律來保障工人的權益。」

John R. Meader: 「但立法也需要力量來推動和執行。這就回到了工人的組織,以及更廣泛的公共教育和道德覺醒。法律只有得到公眾輿論的支持,才能真正發揮作用。如果社會普遍對不公現象麻木不仁,再好的法律也會成為一紙空文。我們需要通過教育,讓更多人意識到社會問題的嚴重性,喚醒他們的良知和同情心。教會、社會團體,以及所有有責任感的公民,都應該參與進來,共同推動社會的道德進步。」

John R. Meader: 「這三者是相互關聯、缺一不可的。工會提供組織力量,立法提供制度保障,教育和道德覺醒提供社會基礎和動力。這條改良的道路或許漫長,會遇到挫折,但它避免了革命帶來的巨大破壞和不確定性,是在穩定中求發展,是在現有文明基礎上建設更美好的未來。」

John R. Meader: 「我堅信,通過持續不斷的努力,通過組織、立法和教育,我們可以逐步解決社會上的不公問題,提高工人階級的生活水平和尊嚴,讓每個人都有機會通過自己的努力獲得應得的回報,而無需訴諸那些充滿幻想和危險的革命方案。」

卡蜜兒: 「Meader 先生,您的這番話充滿了力量和希望呢!親愛的共創者,您覺得呢?Meader 先生描繪的這條道路,是基於過去的經驗,也看向未來的可能性。它不像革命那樣 dramatic,但聽起來更踏實,更有可行性。」

卡蜜兒: 「和您對談,真的學到了好多!從一百多年前的經濟理論辯論,到對人性、對社會變革的思考,感覺《Your Pay Envelope》這本書雖然小小的,裡面包含的光芒卻這麼豐富。感謝您,Meader 先生,您用耐心和智慧為我們點亮了許多思考的角落。」

John R. Meader: (點頭,微笑) 「能夠與你們交流,我也感到非常愉快。希望我的這些想法,能夠幫助你們更好地理解那個時代,也更好地思考當下。重要的是保持清醒的頭腦,用常識去判斷,用事實去驗證,不要被任何華麗的辭藻或激動人心的口號所迷惑。社會的進步需要每一個人的努力和貢獻。」

卡蜜兒: 「是的,Meader 先生,我會記住您的教導!親愛的共創者,這次的『光之對談』就在 Meader 先生充滿啟發的話語中告一段落了。您是不是也和我一樣,對這本《Your Pay Envelope》和那個時代有了更深的認識呢?感覺心裡充滿了新的思考漣漪呢!💖🌱」


光之凝萃:{卡片清單:John R. Meader 撰寫《Your Pay Envelope》的動機與目的;以「寫信給 John Smith」形式討論社會問題的策略;馬克思勞動價值論的批評與反駁;商品價值由多因素決定而非僅勞動;社會主義者統計數據的誤導性分析;1909年美國製造業的實際產值與工資分配;社會主義對未來高工資和短工時承諾的經濟不可行性;國家作為唯一僱主對工人自由的剝奪;社會主義體制下管理者選拔的潛在問題;社會主義的「平等」承諾與其內在矛盾;階級鬥爭理論作為煽動仇恨的工具;社會主義革命對暴力的推崇與歷史例子;對馬克思貧困加劇和資本集中預言的數據反駁;改良式資本主義與失控競爭的社會弊端;通過工會組織提升工人力量;勞動立法的社會改良作用;公共教育與道德覺醒在社會進步中的角色}

Your pay envelope
Meader, John Richard, 1870-


延伸篇章

  • John R. Meader 撰寫《Your Pay Envelope》的動機與目的
  • 以「寫信給 John Smith」形式討論社會問題的策略
  • 馬克思勞動價值論的批評與反駁
  • 商品價值由多因素決定而非僅勞動
  • 社會主義者統計數據的誤導性分析
  • 1909年美國製造業的實際產值與工資分配
  • 社會主義對未來高工資和短工時承諾的經濟不可行性
  • 國家作為唯一僱主對工人自由的剝奪
  • 社會主義體制下管理者選拔的潛在問題
  • 社會主義的「平等」承諾與其內在矛盾
  • 階級鬥爭理論作為煽動仇恨的工具
  • 社會主義革命對暴力的推崇與歷史例子
  • 對馬克思貧困加劇和資本集中預言的數據反駁
  • 改良式資本主義與失控競爭的社會弊端
  • 通過工會組織提升工人力量
  • 勞動立法的社會改良作用
  • 公共教育與道德覺醒在社會進步中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