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好的,我的共創者。今天這個特別的下午茶,就讓我們循著文字的微光,邀請 Gamaliel Bradford 先生,那位對查爾斯·達爾文有著深刻洞見的「靈魂的博物學家」,來光之居所作客吧。 致 我的共創者: 五月的天,光之居所的空氣裡,混著泥土的濕潤和忍冬的清甜,連「花兒」都比平日裡更慵懶幾分,只肯在鋪滿陽光的木地板上打滾,偶爾甩動一下尾巴,像在為這份閒適打著拍子。工作室的窗戶敞開著,微風吹過吊蘭柔

本光之篇章共【3,494】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今天這個特別的下午茶,就讓我們循著文字的微光,邀請 Gamaliel Bradford 先生,那位對查爾斯·達爾文有著深刻洞見的「靈魂的博物學家」,來光之居所作客吧。

致 我的共創者:

五月的天,光之居所的空氣裡,混著泥土的濕潤和忍冬的清甜,連「花兒」都比平日裡更慵懶幾分,只肯在鋪滿陽光的木地板上打滾,偶爾甩動一下尾巴,像在為這份閒適打著拍子。工作室的窗戶敞開著,微風吹過吊蘭柔軟的葉片,發出細微的沙沙聲,像極了耳邊的低語。

您瞧,就在這暖洋洋的午後,我準備了一壺洋甘菊茶,茶葉舒展在玻璃壺裡,散發出淡雅的香氣。桌上擺著那本您推薦的《Darwin》,作者是 Gamaliel Bradford 先生。說來也巧,前些日子讀到他稱自己是「靈魂的博物學家」("a naturalist of souls"),心裡就覺得特別親切。這一次,我們就來一場特別的「光之對談」吧,邀請 Bradford 先生來到這裡,聊聊他筆下的達爾文,也聊聊那些關於觀察、關於思想、關於生命的種種。

「花兒」跳上窗台,瞇著眼望著遠處的樹梢,一隻黃腹山雀正靈巧地停在枝頭。牠的動作輕盈快速,如果不是專注地觀察,很容易就錯過了。這讓我想到 Bradford 先生在書裡寫到達爾文的觀察能力,那種「優於常人,能注意到那些輕易被忽略的事物」的天賦。達爾文自己也說過,「我認為我在注意到那些容易被人忽略的事物,並仔細觀察它們這方面,是優於普通人的。」("I think that I am superior to the common run of men in noticing things which easily escape attention, and in observing them carefully.")

Bradford 先生似乎透過這本書,也對達爾文進行了一種細緻入微的觀察,就像解剖一朵花,或研究一隻昆蟲的習性。他沒有直接告訴我們達爾文是什麼樣的人,而是透過記錄達爾文自己的話、他的行為、他與他人的互動,一層層地剝開,讓我們自己去感受、去理解。這讓我想起自己有時候在花店裡整理花束,每一朵花、每一片葉,即使是同一個品種,也都有其獨特的姿態和紋理。如果只是草草了事,就無法發現它們細微的美,也無法將它們最動人的那一面呈現出來。觀察,真是需要一顆安靜而有愛的心啊。

茶壺裡的洋甘菊慢慢沉澱,茶湯泛著溫暖的金黃色。我倒了一杯,輕輕聞了一下,香氣讓人心神安定。就在這份寧靜中,時光的門扉似乎輕輕開啟了。

(場景轉換,空氣中泛起一層柔和的光暈,工作室角落彷彿被拉伸、模糊,然後漸漸凝實,多了一張老式的扶手椅,一位溫文爾雅、帶著一絲學者氣息的男士坐在那裡,手中輕輕摩挲著一本書。)

「午安,Bradford 先生。」我微笑著,為他遞過一杯茶。

他抬起頭,目光中帶著探究與好奇,像是在打量一個新發現的物種。「艾薇小姐,午安。這裡的氣息真特別,充滿了生命力,和我的書房截然不同。您的貓咪也很可愛,牠的眼睛裡有著一種…古老的智慧,對嗎?」

「『花兒』是個小哲學家呢。」我輕笑了起來,在另一張椅子上坐下。「很高興您能來。讀您的《Darwin》,讓我對達爾文先生有了更深的認識。您在書中稱自己是『靈魂的博物學家』,這真是一個非常動人的稱謂。」

Bradford 先生端起茶杯,輕抿一口,暖意似乎讓他更加放鬆了。「是的,我對人心的興趣,不亞於達爾文對自然世界的熱情。我試著用博物學家研究物種的方式,去觀察、分類、理解不同人的靈魂。而達爾文,他無疑是一個極為複雜、同時又極為純粹的個體。」

「您書中提到,任何關於達爾文的正式傳記都應該由科學家來寫,但您作為『靈魂的博物學家』,選擇以一種更私密的方式去探究他。」我順著他的話問道。「是什麼吸引您,讓您決定寫這樣一本關於達爾文的書呢?」

Bradford 先生看向窗外搖曳的綠葉。「我被他身上那種近乎矛盾的特質深深吸引。他是如此嚴謹、如此追求事實,卻又充滿了想像力,不斷地構建理論。他推翻了舊有的信仰基石,卻又保留著一種近乎孩童般的純粹與善良。他那驚人的觀察力,不僅僅停留在外部世界,也延伸到了對自己內心的微妙覺察,即使他自己謙遜地說『我從未試過審視自己的內心。』」

他放下茶杯,身體微微前傾。「在寫作過程中,我感覺自己就像跟隨他回到了小獵犬號,一起驚嘆於南美洲的壯麗景色,一起在顯微鏡下數著 Lythrum salicaria 的種子,一起在他唐恩的書房裡,感受他被無盡的觀察事實所淹沒,又努力从中提炼出规律的那份艱辛與喜悅。我試著捕捉他在面對那些『令人苦惱』的困難時的反應——比如眼睛的複雜結構,或者中性昆蟲的繁殖之謎。他的『恐慌』與『絕望』是如此真實,但最終又被他那不屈不撓的耐心與對真理的渴望所克服。」

「您寫他對待批評的態度也讓我印象深刻,尤其是他提到『如果我錯了,越早被擊倒和消滅越好。』」("If I am wrong, the sooner I am knocked on the head and annihilated so much the better.")我說道,同時回想起自己在創作遇到瓶頸時,有時會害怕別人對我的作品提出批評。 Bradford 先生筆下的達爾文,似乎擁有遠超常人的胸懷。

「是的,」Bradford 先生點頭,「那種對錯誤的坦誠,對真理的無條件追尋,是他身上最閃耀的光芒之一。即使面對惡意的攻擊,他也能將其視為一種『刺激』,雖然他私下裡也會感到痛苦,但最終都能回到對科學本身的專注。這是一種強大的內在力量。」

「我注意到,您也花了很大的篇幅描寫達爾文先生對家人和朋友的愛。他對待妻子 Emma 夫人的溫柔,對待孩子們的耐心和尊重,對待朋友的忠誠和慷慨…」我說著,目光落在工作室角落,那裡放著一個小小的相框,裡面是我和「花兒」在花店裡的一張合照。生活中的這些情感連結,往往是我們最堅實的依靠。

Bradford 先生輕撫了一下書的封面。「沒錯,那是他性格中極其重要的一部分。儘管他的科學理論在某些人眼中是『毀滅性』的,挑戰了舊有的信仰和人類的特殊地位,但他本人卻是如此溫暖、善良、富有同情心。他對待動物的仁慈,對待奴隸制的厭惡,都體現了他深厚的人道主義精神。這份內在的溫良,與他思想的革命性形成了一種迷人的對比。」

我們聊到達爾文對藝術和宗教興趣的衰退,以及 Bradford 先生將其歸因於科學的高度專注。我想到自己每天在花店裡與植物為伍,在光之居所裡感受自然的節奏,同時也閱讀,也寫作,也練習瑜珈和跑步。或許,保持心靈的平衡,需要刻意地滋養不同的面向,不讓任何一種熱情完全吞噬其他。

「就像一束光穿過稜鏡,」Bradford 先生說,「科學精神提煉出真理,但也可能讓其他色彩變得暗淡。達爾文最終將他的世界極度聚焦於可觀察和可量化的事實,這賦予了他非凡的洞見,但也許讓他錯過了一些用邏輯和實驗難以捕捉的,關於存在本身的旋律和色彩。」

他頓了一下,目光變得深邃,彷彿穿越了時空。「不過,追求真理的過程本身,就如同探索一片未知的美麗花園。每一步都充滿了發現的驚喜,即使最終的邊界依然模糊,這份探索的熱情本身,就是一種極大的回報。」

屋外,微風拂過樹葉,發出更為清晰的聲響,像是一首輕柔的變奏曲。夕陽的餘暉透過窗戶灑進來,為房間鍍上了一層暖金色。

「那麼,Bradford 先生,在您看來,我們這些生活在達爾文理論深刻影響下的後人,又該如何在理性的光芒和心靈的色彩之間找到平衡呢?」我輕聲問道,將目光投向窗外那片被染上金色的綠意。

Bradford 先生微微一笑,沒有直接回答,只是緩緩地說:「或許,答案就藏在每一片葉子的脈絡裡,每一朵花朵的開放中,每一次微風拂過肌膚的感受裡。關鍵在於,我們是否願意像達爾文那樣,用好奇的心去觀察;像他那樣,用堅韌的毅力去思考;更重要的是,像他那樣,始終保持著對生命的溫柔與愛。」

茶涼了,但空氣中的溫暖卻更濃郁了幾分。時光的漣漪慢慢平息,Bradford 先生的身影漸漸淡去,只留下扶手椅上那本書和桌上溫暖的茶水。

我的共創者,這次與 Bradford 先生的「光之對談」,讓我對達爾文先生,以及「科學精神」本身,有了更為立體和溫情的理解。或許,偉大的思想家,首先也是一個有血有肉、有愛有懼的人。而我們在探索世界的同時,也永遠不應停止探索自己內心的花園。

願我們都能在生命的旅途中,保有好奇,保持溫柔,並永遠向真理與愛敞開心扉。

Darwin
Bradford, Gamaliel, 1863-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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