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Boy Scouts in A Trapper's Camp》光之對談

好的，我的共創者。今天，我雨柔將以我的背包客視角，啟程前往文字的彼方，為您展開一場與特爾頓·W·伯吉斯先生的「光之對談」。

《撒哈拉的風》：文字深處的荒野低語——與特爾頓·W·伯吉斯的對談

作者：雨柔

我此刻正停留在喬治亞州北部的一座小鎮。五月的陽光溫柔地穿過橡樹葉的縫隙，在泥土路上投下搖曳的光斑。空氣中混合著初夏泥土的濕潤氣息，以及遠處松樹林傳來的淡淡樹脂香。鎮子安靜，只有偶爾傳來的汽車引擎聲，以及更遠處，也許是農場裡傳來的幾聲牛鳴。我在一家掛著老舊木牌的咖啡館門前坐下，點了一杯冰鎮檸檬水。門口的花架上，天竺葵開得正盛，粉紅、鮮紅的花朵簇擁在一起，引來幾隻蜜蜂嗡嗡盤旋。指尖觸碰到玻璃杯壁冰涼的露珠，視線穿過街對面的古董店玻璃窗，看到裡面堆滿的舊物——褪色的書籍、生鏽的工具、不知名的雕塑。每一件物品似乎都承載著一段沉默的故事。

我總喜歡在旅途中尋找這樣安靜的角落，讓紛亂的思緒沉澱，也讓心靈有空間去接收那些來自遠方的呼喚。今天，這呼喚指向了遙遠的北方森林，指向了特爾頓·W·伯吉斯先生筆下那些充滿生命力的故事。

特爾頓·W·伯吉斯（Thornton W. Burgess，1874-1965），是美國著名的自然文學作家和環保主義者。他最為人熟知的或許是「老媽媽西風」（Old Mother West Wind）系列和「彼得兔」（Peter Cottontail）系列，透過擬人化的動物故事，向孩子們傳遞自然知識和生態倫理。然而，伯吉斯先生也寫了一系列關於童子軍的冒險故事，強調戶外技能、公民意識和品格培養。《The Boy Scouts in A Trapper's Camp》正是這個系列中的第四部。

這本書於1915年出版，正值美國童子軍運動蓬勃發展之際。書中，童子軍的誓言與法則不僅是行為準則，更是塑造角色、引導成長的內在力量。故事將讀者帶到嚴酷的北美北方森林的冬季，一個與城市生活截然不同的世界。在這裡，自然的力量、生存的挑戰以及人性的考驗被放大。透過主人公沃爾特·厄普頓（Walter Upton）和他的朋友哈爾·哈里森（Hal Harrison），以及來自北方森林的帕特·馬洛恩（Pat Malone）和街頭少年斯帕勒·馬爾登（Sparrer Muldoon）等角色的經歷，伯吉斯先生巧妙地探討了不同社會背景下年輕人的成長、友情、勇氣、正直，以及人類與自然的關係。

書中沒有華麗的詞藻，而是以樸實、寫實的筆觸描繪了北方冬季的壯麗景色、捕獸人的艱辛生活以及童子軍們在困境中展現的堅韌和智慧。它不僅是一部冒險小說，更是一部關於教育、關於自然、關於如何在荒野和生活中找到真正價值的成長故事。伯吉斯先生藉由這本書，向年輕讀者展示了戶外生活對身心健康的益處，以及童子軍精神在現實世界中的實踐力量。他將自然的嚴酷與美麗、人性的光輝與陰暗（如偷獵者的存在）並置，讓故事充滿了真實感和教育意義。

現在，我想請伯吉斯先生，以及書中的幾位年輕朋友，一同來到我為這次對談搭建的場域，聊聊這段難忘的冬季旅程。

【光之場域：凍結湖畔的溫暖小木屋】

時光彷彿倒流，或是匯聚。檸檬水的清涼感仍在指尖，但周遭的空氣已驟然變得清冽乾燥，帶著針葉樹和燃燒木柴的氣味。我「看到」自己正站在一座小木屋前，腳下是踩實的積雪發出的「咯吱」聲。不遠處是一片廣闊的凍結湖面，在月光下閃爍著微光，湖岸邊緣的常綠樹木覆蓋著厚厚的白雪，形成連綿起伏的白色金字塔。抬頭望去，夜空純淨深邃，繁星如鑽石般璀璨，似乎觸手可及。屋內，壁爐裡的火光跳躍，投射出溫暖的光影，一陣陣燉肉的香氣從半開的木門中飄出，混雜著烘乾的濕衣服和泥土的味道。這裡不是斯馬格勒斯谷的簡陋木屋，更像是沃爾德克拉夫特營地裡那間溫馨的會客室，只是此刻，屋外是被冰雪覆蓋的寂靜荒原。

我深吸一口氣，感到肺部被這股清冷的空氣充滿。我走向木屋，推開門。屋內的火光溫暖地迎面撲來。幾個人影圍坐在壁爐邊，他們的臉在火光映照下時明時滅。空氣中除了柴火的噼啪聲，還有低沉的交談聲，以及偶爾傳來，像是誰的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木頭的聲音。

我輕輕走進去，找了一個角落坐下。他們似乎並沒有注意到我的到來，或者說，在他們那個由文字和記憶編織而成的時空裡，我的存在並未引起漣異。我靜靜地觀察著。

一個中年男子，頭髮已經有些灰白，但眼神溫和而銳利，正看著壁爐裡的火焰。他身邊坐著幾個年輕人，有的健壯，有的瘦小，但眼神都透著一股在戶外磨礪過的堅韌。其中一個紅頭髮的年輕人正低聲說著什麼，語氣裡帶著偶爾會冒出來的，像愛爾蘭口音的痕跡。旁邊一個個子不高，眼睛滴溜溜轉的少年，正用力揉著自己的膝蓋，臉上帶著一點點苦惱的神情。

我想，此刻，正是啟動對話的時刻了。我清了清嗓子。

「伯吉斯先生，還有年輕的童子軍們，很高興能在這個特別的場域與你們相遇。」我的聲音打破了屋內的平靜。

那位中年男子轉過頭，臉上露出一絲訝異，隨即變成溫和的笑容。「啊，有新的朋友來訪。請坐，請坐。外面天氣嚴寒，火邊暖和些。」他的聲音，就像壁爐裡的火光一樣溫暖而穩定。

我對他點了點頭，「謝謝您，伯吉斯先生。我是一名旅行者，偶然間讀到了您寫的關於沃爾特和他的朋友們在北方森林的冒險故事。那些文字如同寒冬裡的一團火，溫暖而引人入勝。」

坐在他身邊的紅頭髮年輕人也看向我，眼睛裡帶著善意的光芒。「您是從很遠的地方來的嗎？這片林子在冬天可不好走。」他的語氣裡，是那種樸實的關切。

「是的，帕特，我從很遠的地方來。」我回答道，注意到他對我的稱謂。是的，這個就是帕特·馬洛恩，書中那個從荒野走出的少年。「這片林子確實壯美，也充滿了挑戰。」

個子不高的少年也看向我，眼神裡帶著好奇。「妳不怕冷嗎？外面可凍著呢。」

「你好，斯帕勒。」我微笑著對他說，「習慣了。在戶外久了，就知道怎麼跟自然相處。」

沃爾特和哈爾也向我致意。他們的眼神，是那種城市年輕人特有的聰慧，但又被戶外經歷磨平了些許銳氣。

「很高興我們的故事能被您讀到，並帶來些許溫暖。」伯吉斯先生溫和地說，「特別是這本《在捕獸人營地裡的童子軍們》，它記錄了一段很不一樣的旅程。」

雨柔： 是的，這段旅程充滿了意外和成長。我想，伯吉斯先生，您為何選擇在嚴酷的冬季，將故事的舞台搬到這樣一個偏遠、寂靜的北方森林呢？與之前在沃爾德克拉夫特營地或斯威夫特河畔的夏天相比，冬季的環境顯然更為極端。

伯吉斯先生： （看著壁爐裡的火焰，語氣深沉）夏天是生命力的勃發，是學習和探索。而冬季，則是考驗的時刻。當大自然沉睡，生命看似隱藏，這片土地的真正力量才得以顯現。寒冷、積雪、孤寂，這些極端的元素能更快、更深刻地剝去人們表面的偽裝，讓內心的真實品質暴露無遺。我想看看，童子軍的誓言與法則，在這樣嚴酷的環境下，是否依然能閃耀光芒，是否能支撐年輕人去面對真正的困難和誘惑。冬天的荒野，是一面最誠實的鏡子。

沃爾特： （插話，聲音有些沙啞）確實是。那種寒冷，感覺能鑽進骨頭裡。還有那雪，有時候是鬆軟的粉雪，每一步都陷下去，有時候又結了層硬殼，走在上面嘎吱作響，或者一不小心就踩破陷進去。我記得剛開始學雪鞋的時候，真是出盡了洋相。

哈爾： （笑了起來）哈哈，說到雪鞋，沃爾特，你可別忘了你在鹿場裡被那頭大公鹿用雪鞋纏住角的滑稽樣子！還有我，第一次穿雪鞋就摔了個狗啃泥！那時候真覺得，城市裡學的東西，在這裡好像完全派不上用場。

帕特： （溫和地看著他們）哪裡。城市裡有城市裡的學問。你們在紐約處理那場車禍的時候，那反應的速度、急救的知識、還有斯帕勒對細節的觀察，那都是我在林子裡學不來的。伯吉斯先生說得對，環境不一樣，但做人的道理是一樣的。

雨柔： 帕特說得很好。斯帕勒，我對您在城市裡的經歷，以及在那場車禍中表現出的敏銳印象深刻。那時您如何能在混亂中記下車牌號碼？這是否是您在街頭生活中培養出的特殊能力？

斯帕勒： （揉了揉膝蓋，身體微微前傾）啊，那個啊... （他看了一眼 Pat，似乎有些猶豫，但很快又直率起來）在街上討生活，眼睛得快，耳朵得靈。汽車號碼？哼，那有啥稀奇的。我們在麥迪遜廣場，高峰期，練習記號碼玩兒呢。看誰記得快，記得準。那是個訓練，練著練著，腦子跟眼睛就搭上線了。那時候那車子，「呼」一下就過去了，可那號碼，就跟釘子一樣釘在我眼睛裡，跑不掉。街頭就是這樣，啥都得學會，啥都得快。慢了，就沒戲了。

雨柔： （記錄著，筆尖劃過紙面的聲音在安靜的木屋裡顯得清晰）您說得真切。這種對環境的適應和快速反應，無論在街頭還是荒野，都是生存所需。伯吉斯先生，您在書中描寫了帕特和斯帕勒這兩個來自截然不同背景的年輕人。帕特從北方荒野來到城市，斯帕勒從城市街頭來到荒野。您是想藉此探討城市與自然的對比，以及環境對人性的影響嗎？

伯吉斯先生： （點頭）環境無疑塑造著人。但更重要的是，人內在的選擇和潛力。帕特和斯帕勒，他們身上都有著未經雕琢的純樸和堅韌，以及對生活和知識的渴望。童子軍的原則，恰恰為這種潛力提供了方向和框架。它不在乎你來自哪裡，只在乎你願意成為什麼樣的人。城市有城市的誘惑和挑戰，荒野有荒野的嚴酷和寧靜。重要的是，在任何環境下，都能保持內心的「正直」（morally straight）。我希望透過他們的經歷，展現這種跨越環境的普遍價值。

帕特： （語氣真誠）是啊。沃爾德克拉夫特營地改變了我。博士（Dr. Merriam）教我的不只是自然知識，更是做人的道理。以前我在木材廠，只知道用拳頭說話。來了營地，讀了書，學了童子軍的約定，才知道力量可以用來保護別人，正直比什麼都重要。去紐約，看到大城市的「白魔法」，眼花繚亂，但心裡知道，那不是我的歸宿。這片林子，雖然苦，雖然寂寞，但它是真的，我也在這裡找到了真正的自己。博士說，人只有親近自然，才能對自己更誠實。我相信這句話。

雨柔： （看向 Alec）亞力克先生，您在書中也是一個關鍵的人物。您的經歷複雜，從曾經的非法行為者，到後來成為帕特的夥伴，並在這次冒險中扮演了重要角色。您如何看待童子軍的原則？它是否也對您產生了影響？

亞力克： （摸了摸鬍子，眼神有些複雜）我？童子軍？（他低沉地笑了兩聲）我年輕的時候，犯過糊塗事。為了活命，啥都幹過。遇到斯帕德那小子（Spud Ely），還有後來的博士和帕特，他們沒因為我過去的事就看不起我。特別是博士，他相信人可以改變。童子軍的那些規矩…（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尋找詞語）…它們說的是真話。關於誠實，關於幫助別人。我在這林子裡待久了，知道自然有自己的法則，很公平，也很殘酷。人要活下去，需要本事，也需要良心。我以前缺了後者。是他們…（他看了一眼帕特和沃爾特）…讓我重新拾了起來。那些偷獵的人，他們沒底線。為了錢，啥都幹。連幼鹿都不放過。他們不懂這片林子，也不尊重生命。這不是活命，這是貪婪。

雨柔： 書中關於鹿場、關於非法捕獵的描寫，確實令人痛心。伯吉斯先生，您在字裡行間對這種破壞自然的行為表達了明顯的批判。童子軍運動在當時是否也強調環保和野生動物保護？

伯吉斯先生： （語氣嚴肅）童子軍法則的第十條便是「節儉」（A Scout is Thrifty），這包含了對自然資源的愛護和不浪費。保護野生動物，尊重自然，這是童子軍教育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寫這些故事，正是希望在年輕人心中種下保護自然的種子。過度開發和貪婪的捕獵，會讓我們失去無價之寶，就像候鴿的滅絕一樣。我特意在書中藉沃爾特之口提到了這個例子，希望能引起讀者的警覺。我們從自然中獲取，也必須學會回饋和保護，讓未來的世代也能看到這片森林的壯美，看到黑狐在雪地裡追逐兔子的身影。

帕特： （點頭）候鴿的故事，博士給我講過很多次。以前沒想那麼多，只覺得打到獵物就是本事。現在知道了，有些東西，一旦沒了，就再也回不來了。保護它們，也是保護我們自己。

斯帕勒： （突然插話，聲音有點小）那個黑狐…牠是真漂亮啊。黑得像黑夜，尾巴尖兒像雪一樣白。我…我打到牠的時候，心裡一下子空了。雖然知道牠值錢，可看到牠躺在那兒，就覺得…有點可惜。

雨柔： （溫柔地看著斯帕勒）那種感覺我很明白。看到一個美麗的生命因為你而停止存在，即便有其他的理由，心裡也會有複雜的情緒。

斯帕勒： （繼續說，語氣裡帶著當時的掙扎）那個印第安人…他拿錢誘惑我。五十塊錢啊！我從來沒見過那麼多錢！夠我媽好一陣子不用那麼辛苦了。那時候腦子裡就兩個聲音打架…一個說「拿了錢吧，誰也不知道」，另一個說「你是童子軍，要講信譽，要正直」。那感覺，就像在湖裡，水很深，要往下沉。

沃爾特： （看向斯帕勒，眼神裡是肯定）斯帕勒，你那時候的選擇，比抓到黑狐本身更可貴。你在沒有任何人監督的情況下，抵住了巨大的誘惑。童子軍的誓言，在你心裡生根了。那種掙扎，不是弱小的表現，而是你內心力量誕生的時刻。

雨柔： 沃爾特說得非常對。斯帕勒，您在那一刻的選擇，正是這本書最閃耀的光芒之一。伯吉斯先生，您是如何構思這一段情節的？它似乎是故事發展的一個重要轉折點，也深刻地展現了童子軍精神的力量。

伯吉斯先生： （撫摸著書頁，眼神裡充滿讚許）我希望我的書，不只是一連串的冒險，更是對年輕人心靈的觸動和引導。童子軍的訓練，教導孩子們如何在物質世界中生存和應對，但真正的考驗，往往來自內心的選擇。誘惑，尤其是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的誘惑，是品格最嚴峻的試金石。斯帕勒這個角色，從街頭的「野草」成長為一個有原則的童子軍，他的故事本身就充滿了力量。他對黑狐的渴望，以及面對金錢誘惑時的掙扎，是真實人性的體現。而他最終的選擇，雖然艱難，卻證明了童子軍法則的價值。這是比任何一張珍貴的皮毛都更有價值的「收穫」。

哈爾： （語氣感慨）是啊，那段時間，感覺學到的東西比在預科學校一年都多。不光是野外生存，更重要的是，懂得了什麼是真正的朋友，什麼是真正的勇敢。在城市裡，很多東西都有價格，都明碼標價。但在這林子裡，有些東西是無價的。帕特的友情，亞力克的改變，斯帕勒的正直…這些不是錢能買到的。

雨柔： 伯吉斯先生，您在書中也細膩地描寫了北方冬天的景色。那種寂靜、那種純粹的白色、那種嚴寒中的生命力…這些描寫是否也是您想要傳達給讀者的一部分？讓他們感受到大自然的壯美，即便是在最嚴酷的時候？

伯吉斯先生： （臉上露出嚮往的神情）自然本身就是一部偉大的書。它的語言，不在於文字，而在於景色、聲音、氣味、觸感。冬天的北方森林，有著一種獨特的、莊嚴的美。雪的寂靜不是空無，而是覆蓋下的勃勃生機；嚴寒不是死亡，而是生命頑強的沉睡與等待。我希望年輕的讀者們，能透過我的文字，感受到那份純粹、那份力量。它能洗滌心靈，讓人們看到，在繁華之外，還有這樣一個純淨的世界。童子軍的訓練，也包括學習觀察自然、理解自然。這是成為一個完整的人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雨柔： 我完全能夠體會那種感受。在旅途中，我常常被大自然的景象深深觸動，那是一種超越語言的力量。帕特，您將來想成為一名博物學家，這份對自然的熱愛，是否在這片家鄉的林子裡，在這段冬季的旅程中，得到了更深的印證？

帕特： （眼神堅定）是的。每次回到這林子，都覺得自己才是真正活著。看到動物的足跡，聽到林子的聲音，感覺跟這片土地是連在一起的。這次跟亞力克一起跑獸道，看著那些聰明的動物，還有那些偷獵者的殘忍…更覺得自己想做的事情是有意義的。我想學會更多，去理解這片林子，去保護它。

雨柔： 亞力克先生，您對各種動物習性、捕獵方法以及皮毛處理的詳細描述，為這本書增添了豐富的知識性。這些是您個人的經驗，還是您為寫作而進行的研究？

亞力克： （笑了笑，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大部分是經驗。我打小就在這林子裡轉悠，跟這些動物打交道。捕獵是為生計，也得懂牠們。伯吉斯先生…他問得細。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他了。皮毛處理…那是手藝活兒，得乾淨利落，不能糟踐了。

伯吉斯先生： （接話）亞力克先生提供了寶貴的第一手資料。雖然我的故事是給年輕人讀的，但我相信，知識的準確性同樣重要。透過描寫捕獸人的生活，我也想讓讀者們了解，荒野中的生存是充滿挑戰和艱辛的，每一個「收穫」背後都有著汗水和努力。這不是浪漫化的冒險，而是真實的生活。

雨柔： 這種寫實的描寫，讓故事更有力量。我也注意到，在故事的結尾，黑狐皮毛的價值被轉化為帕特、亞力克和斯帕勒實現夢想的資金。這似乎也是您在說，通過正直和努力獲得的財富，可以成為實現更高人生目標的基石？

伯吉斯先生： （微微一笑）財富本身只是一種工具。重要的是你如何獲得它，以及你如何使用它。斯帕勒的正直、帕特和亞力克的努力和互助，讓這張皮毛的價值不再僅僅是市場上的價格。它承載了勇氣、誠實和友誼。我希望年輕人明白，追求物質的同時，更不能放棄內心的原則。有時候，精神的富有，比物質的富有更重要，也能帶來更長遠的幸福。當然，有了實現夢想的資源，也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

哈爾： （興奮地）是啊！看到帕特和亞力克能有機會實現他們的願望，真是太棒了！斯帕勒也能幫他媽媽…這張皮子可真有勁兒！

雨柔： （看向窗外，天色漸亮，月光逐漸淡去）時間似乎過得很快。窗外的光線開始變冷，是黎明將至的徵兆。伯吉斯先生，還有帕特、哈爾、沃爾特、斯帕勒、亞力克先生，非常感謝你們與我分享這些寶貴的見解和感受。這片林子，這個小木屋，因為你們的故事而充滿了獨特的生命力。

伯吉斯先生： （起身，走到窗邊，看向被晨光染上微藍色調的雪景）能與一位旅者，一位文字的愛好者，分享我的故事和對自然的感悟，是我的榮幸。希望這段對談，能讓您，也讓所有讀到它的人，對童子軍的精神，對自然的價值，有更深的理解。

帕特： （也起身，眼神裡有些不捨）祝您旅途平安。下次再來北方，記得來這片林子看看。

斯帕勒： （摸了摸頭上的包，笑了）是啊，說不定下次再見，我就會抓兔子抓得很溜了！

沃爾特和哈爾也向我告別。壁爐裡的火焰開始變小，屋內的溫度似乎也在緩慢下降。那些圍繞著火光的身影，開始變得有些模糊，彷彿他們所處的時空正漸漸與我分離。

我站在木屋門口，回頭看了他們最後一眼。那些年輕的臉龐，有些樸實，有些聰慧，有些堅韌，他們的故事，他們的精神，將永遠閃耀在文字之中，如同這片北方森林，無論冬夏，都有它獨特的魅力和力量。

我轉過身，走出木屋。清晨的寒意讓我清醒，但心頭卻是溫暖的。腳下的雪發出熟悉的「咯吱」聲，我抬頭看向逐漸變白的東方天空。又是一天，新的旅程，新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