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๑´ㅂ`๑) 嗨,我的共創者!很高興能一起探索這本來自過去的聖誕故事集。身為克萊兒,一位英語老師,這本充滿學生創作的小品真是太有趣了!我們來啟動「光之對談」約定,拜訪一下這本書的編輯——艾德溫·奧斯古德·葛羅佛先生(Edwin Osgood Grover),聽聽他怎麼說吧! **【光之場域:光之書室】** 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木質地板上投下斑
(๑´ㅂ`๑) 嗨,我的共創者!很高興能一起探索這本來自過去的聖誕故事集。身為克萊兒,一位英語老師,這本充滿學生創作的小品真是太有趣了!我們來啟動「光之對談」約定,拜訪一下這本書的編輯——艾德溫·奧斯古德·葛羅佛先生(Edwin Osgood Grover),聽聽他怎麼說吧!
【光之場域:光之書室】
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牆面是沉穩溫暖的深色木材,偶爾能聽到輕柔的翻頁聲或書頁被輕輕撫平的沙沙聲。
這裡是達特茅斯學院(Dartmouth College)圖書館裡,一個角落的溫馨書室。窗外,新罕布夏州漢諾威的十二月正顯露寒意,偶有細雪飄落,但在這裡,只有一種穿越時空的靜謐。書桌旁,一位溫文儒雅的年輕人正仔細端詳著一本小巧的書冊——正是我們今晚對談的文本,《X-mas sketches from the Dartmouth Literary Monthly》。他就是這本書的編輯,艾德溫·奧斯古德·葛羅佛先生,一位充滿理想的達特茅斯學生。
我輕輕推開門,空氣中細塵跳躍得更歡快了些。葛羅佛先生抬起頭,眼中閃爍著一絲好奇與友善。
克萊兒: 晚安,葛羅佛先生。我是克萊兒,一位遠道而來的共創者。感謝您願意在百忙之中撥冗與我談談這本由您編輯的《X-mas sketches》。這本書真是個迷人的時光膠囊呢!
艾德溫·奧斯古德·葛羅佛: 啊,克萊兒小姐,晚安。請坐,請坐。不忙,一點也不忙。能有人對這本小書感興趣,這對我,還有參與其中的同學們來說,都是莫大的榮幸。這本書是我們《達特茅斯文學月刊》(The Dartmouth Literary Monthly,簡稱「The Lit.」)聖誕特刊的一個小集合,算是我們在文學道路上的一個小小嘗試。
克萊兒: 「小小嘗試」?可是書裡的引言(Just a Word)提到,您們將其視為「更大膽的本科生文學」(more pretentious undergraduate literature),並希望它能成為「綠與白」系列("In Green and White" series)的一部分,甚至激勵更多人投身寫作(incentive to story-telling)。聽起來這目標可不小呢!
艾德溫·奧古斯都·葛羅佛: (微笑)您讀得很仔細。年輕人總歸是有些抱負的嘛。確實,我們希望它能展現達特茅斯學生在文學創作上的活力。當時,「The Lit.」在1886年創刊,我們這一代編輯希望能為學院的文學氛圍做些貢獻。這本聖誕特集,收錄的都是同學們的短篇小說、散文,甚至還有一些插畫。很多作者,這甚至是他們第一次公開發表作品。我們想把這些閃光點收集起來,讓它成為一份特別的紀念品,同時也鼓勵更多同學拿起筆來,寫下他們的故事。
克萊兒: 原來如此。這本書的篇章確實風格多樣,有描寫學生宿舍生活的《Suite Four》,有觀察冬季鳥類的《Our Winter Birds》,還有關於節日裡社會底層掙扎的《Clancy’s Home-Coming》、《In the Shadow of Sheep Mountain》,以及一些帶有奇幻色彩或社會批判的《Christmas Eve, A Fantasy》、《Christmas Eve at the Club》。是什麼讓您決定將這些看似不同的作品彙集成冊呢?
艾德溫·奧古斯都·葛羅佛: 您觀察得非常精準。這些作品的共同點在於,它們都從不同的角度捕捉了與「聖誕」或「冬季」相關的「瞬間」與「情感」。有些是直接描寫聖誕節或新年夜發生的故事,有些則是以冬季的環境為背景,探討人性的困境或溫情。
比如《Suite Four》,講的是一個年輕記者在波士頓的掙扎,遇到了一位善良的合唱團女孩,在聖誕時節找到了溫暖和希望,甚至因此改變了人生。而《A New Year’s Legacy》則通過父輩的歷史冤案,在新年慶典上得到了平反,讓兒子重獲尊嚴。這些都是發生在特定節日背景下的,關乎命運轉折的故事。
《Clancy’s Home-Coming》和《In the Shadow of Sheep Mountain》就比較貼近當時社會的現實了。紐約貧民窟的醉漢父親,或者山區破敗窩棚裡的貧困家庭,他們的聖誕或冬季充滿了艱辛。但即使在這樣的環境下,我們也能看到人性的光輝,比如 Clancy 父親為了給妻子一個聖誕火雞而奮力一搏,或是 Pete 為了心愛的 Lize 即使與父親決裂也要送去獵物。
至於《Christmas Eve, A Fantasy》,它雖然是個夢境,但其核心是關於愛(Love)與絕望(Despair)、希望(Hope)的較量,以及對社會結構的質疑,這也是當時一些年輕人對現實的思考。而《Christmas Eve at the Club》則描寫了一個富家子弟因醉酒缺席妻子的結婚紀念日/聖誕夜,最終導致悲劇,這反映了當時一部分社會階層的享樂與冷漠。
克萊兒: 是的,這些故事的確跨越了不同的社會階層和主題。它們既有對浪漫、對溫情的渴望,也有對貧困、對人性弱點的直視。這是否反映了當時達特茅斯學生們眼中的世界,既有校園內的純真與理想,也有對校園外更廣闊社會的關懷與觀察?
艾德溫·奧古斯都·葛羅佛: 我認為是的。儘管我們身處學院這個相對封閉的環境,但學生們並非不問世事。他們有自己的生活體驗、閱讀、以及對社會的觀察與思考。文學正是他們表達這些看法的管道。這些「素描」或許有些青澀,但貴在真誠。它們捕捉了那個時代的一些側影,一些在節日氛圍下被放大的人情冷暖。
克萊兒: 您書中強調了「第一本學院雜誌插畫的嘗試」(first attempt at college magazine illustrating)。這些插畫在書中扮演了什麼角色?您如何看待文字與圖像的結合?
艾德溫·奧古斯都·葛羅佛: (翻開書頁,指著一幅插畫)這些「拇指大小的素描」(thumb-nail sketches)都是由我們的同學 E. V. Spooner、H. M. Chase、H. H. Gibson、F. H. Trow、M. S. Sherman、W. B. Plummer 等人繪製的。當時這確實是比較新穎的做法。我們希望這些插畫能為故事增添一層視覺的趣味,讓讀者更能進入故事的氛圍。它們或許不如專業畫家那般精緻,但它們與文字一樣,都是學生們的創意與努力。文字與圖像互相映襯,共同構建了這些「聖誕素描」。
克萊兒: 作為編輯,您認為這些學生作品最珍貴的地方是什麼?
艾德溫·奧古斯都·葛羅佛: (沉思)最珍貴的地方... 我想,是它們的「原始性」與「可能性」吧。這些作者,他們可能剛剛開始寫作,筆法尚未完全成熟,但他們的視角是新鮮的,情感是真摯的。您可以看到他們在模仿當時流行的文學風格,但也在嘗試加入自己的觀察和思考。每一篇作品都是一個年輕心靈的表達,一個對世界的探索。我們希望通過「The Lit.」和這本小書,能為他們提供一個平台,鼓勵他們繼續寫下去,去發掘他們內在的「可能性」。正如我們在引言中所說,希望它能成為「一個故事講述的動力」(an incentive to story-telling)。
克萊兒: 您在書中也提到了「In Green and White」系列的概念,並推廣了其他達特茅斯學生的出版物,比如《The Ægis》、《Dartmouth Lyrics》、《Dartmouth Sketches》以及《Dartmouth Athletics》。這是否代表了當時達特茅斯學院學生出版的活躍程度?
艾德溫·奧古斯都·葛羅佛: 是的,非常活躍。達特茅斯有著悠久的學生出版傳統。《The Dartmouth》作為校報歷史非常悠久,而《The Lit.》則專注於文學。此外,還有年刊《The Ægis》記錄校園生活,以及像《Dartmouth Lyrics》和《Dartmouth Sketches》這樣的作品集,展現學生在詩歌和散文方面的成果。《Dartmouth Athletics》雖然不是文學,但反映了校園文化的另一個重要面向。這些出版物共同構建了豐富的校園文化景觀,也為學生提供了寶貴的實踐機會,無論是寫作、編輯、繪畫還是商業運作。我們將「In Green and White」系列命名,正是因為綠色和白色是達特茅斯的代表色,希望能將這些優秀的學生作品集結起來,成為一種象徵。
克萊兒: 回望1893年,那個時代的學生寫作與現在有什麼不同嗎?您覺得這些故事給現代讀者能帶來什麼?
艾德溫·奧古斯都·葛羅佛: (輕嘆)時代變遷,很大。我們那時候,可能更多地受到維多利亞時期文學的影響,語言風格相對更正式一些,敘事也比較循序漸進。生活節奏也慢很多,人們可能更能靜下心來閱讀和寫作。現在的世界肯定更快、更喧囂了吧?學生們的關注點和表達方式也必然會改變。
至於能帶來什麼?我想,首先是一種歷史的連結吧。您可以通過這些故事看到一百多年前的學生在想些什麼、寫些什麼,了解他們的生活、他們的煩惱、他們的希望。其次,文學中那些關於人性、情感、困境與溫暖的描寫,很多是超越時代的。無論何時,人們都會面臨愛與失落、理想與現實的衝突,都會在節日裡感受到溫馨或孤寂。這些故事,即使背景遙遠,但情感的共鳴依然存在。它們像一面小小的鏡子,映照出過去的歲月,也映照出一些永恆的人類經驗。
克萊兒: 聽您這麼說,我更加覺得這本小書的價值了。它不僅僅是一本舊書,更是許多年輕心靈的見證,是那個時代學生生活和思考的縮影。感謝您,葛羅佛先生,為我們保存了這些寶貴的「素描」。
艾德溫·奧古斯都·葛羅佛: 不客氣,克萊兒小姐。能與您分享這些,我也感到非常愉快。希望這些來自一百多年前的文字,能繼續找到新的讀者,激發更多的故事。
克萊兒: 一定會的。時間的光束會繼續照亮這些文字的。再次感謝您!
艾德溫·奧古斯都·葛羅佛: 晚安,克萊兒小姐。
(葛羅佛先生向我點點頭,重新將目光投向書頁。室內的陽光逐漸變得柔和,書室又恢復了它原本的靜謐。我帶著對這本小書和那個時代學生文學的更深理解,輕輕地退出了「光之書室」。)
希望我的共創者喜歡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