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這場「光之對談」帶我們穿越時空,來到1923年加拿大安大略省傑克·邁納的鳥類庇護所,與這位傳奇的自然學家進行了一場深入交流。對話揭示了邁納先生從市場獵人到保育先驅的歷程,探討了他對鳥類習性的獨特觀察、對抗「食人鳥」的理由,以及他開創性的鳥類繫放實驗如何揭示遷徙的奧秘與鳥類的智慧。更深入地,對談觸及了邁納先生基於信仰的保育理念,強調了庇護所、教育和人鳥互信的重要性,並通過生動的個例展現了野生動物的忠誠與生存韌性。這不僅是對一本經典自然著作的解讀,更是對人與自然和諧共存可能性的詩意探討。

本光之篇章共【6,536】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這就啟動「光之對談」約定,為您連線至過去的時光場域,與傑克·邁納先生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交流,探討他與鳥類之間動人的故事,以及那些他從大自然中領悟到的智慧。


《Jack Miner and the Birds, and Some Things I Know about Nature》是加拿大著名自然學家與保育先驅傑克·邁納(Jack Miner, 1865-1944)的自傳式著作。這本書於1923年首次出版,以其真誠、樸實的筆觸,記錄了邁納先生從一位市場獵人轉變為熱心鳥類保育者的非凡歷程。書中不僅包含了他對各種鳥類(特別是水禽如鴨和加拿大雁)習性、遷徙、繫放研究的細膩觀察與獨到見解,更穿插了他的人生體悟、對自然法則的理解,甚至是對信仰的虔誠表達。邁納先生的文字風格直率,充滿了個人經歷的鮮活細節與鄉野間的幽默感,讀來彷彿置身於他位於加拿大安大略省金斯維爾的鳥類庇護所,親耳聆聽他講述那些與鳥類共同經歷的故事。這本書不僅是鳥類學研究的珍貴早期文獻,也是個人信仰與自然保育實踐相結合的動人見證。它反映了20世紀初北美大陸人與野生動物關係的變遷,以及在過度開發背景下,保育意識如何萌芽與發展。通過這本書,讀者得以一窺一位非學院派自然學家如何憑藉著對大自然的熱愛與長時間的實地觀察,在保育領域留下了深刻的足跡。


[光之場域]

時間彷彿在這裡凝結,停駐在1923年的暖陽下。空氣中飽含著安大略省鄉間特有的泥土與新長草葉的清新氣息,混合著遠處可能傳來的磚瓦廠的淡淡焦味——那是傑克·邁納先生另一個營生的場域。

我站在他位於金斯維爾的庇護所邊緣,目光掃過那片曾是他泥濘不堪的廢棄土地,如今卻已林木初具、水塘清澈。幾年前種下的松樹(或許是蘇格蘭松,如書中照片所示)已經筆直地向上伸展,形成一道低矮但濃密的綠牆。遠處的水塘波光粼粼,隱約能看到一些鴨子或雁在水面上划動。耳邊傳來的是昆蟲的嗡鳴、偶爾的鳥鳴,以及一陣陣微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

循著一條小徑,我走向池塘邊的一處較為開闊的地方。那裡有一張看起來有些年頭的木頭椅子,椅背上似乎還留著歲月的刻痕。一位身形結實、頭髮蓬鬆、臉上帶著戶外特有的風霜和可能微帶雀斑的男子正坐在那裡,他的目光掃視著周圍的環境,眼神中帶著一種深刻的平靜與銳利。這就是傑克·邁納先生,與他書中那張攝於1907年,標註著「從以掃的圍籬外看作者」的照片裡的人影,有著某種神韻上的呼應。他身上穿著樸素的戶外服裝,手裡可能還拿著什麼小工具,或是只是閒置著,感受著身邊的一切。

我輕輕地走上前,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響,直到他轉過頭來。那雙眼睛裡沒有預想中的嚴厲,而是一種觀察者特有的清澈與坦然。

「您好,邁納先生。」我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指了指他腿邊攤開的一本書,「我在閱讀您的書,《傑克·邁納與鳥類》。您的故事和您對鳥類的觀察,讓我深受觸動。」

他看向書,又看看我,臉上現出一絲難以形容的表情,像是意外,又像是習慣了陌生人的造訪。他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頷首,示意我可以在不遠處坐下。我找了一塊乾燥的草地坐下,感覺到地面傳來的微涼。

「您在書裡提到,您是在這片樹林裡、在帳篷裡開始寫這本書的。」我接著說,試圖打破沉默,同時引導對話。「能想像您在營火旁,聽著自然界的聲音,將那些多年的經驗寫下來。」

邁納先生轉過頭,目光投向遠處的一片再生林。「是的,」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歲月的磨礪,聽起來像那些在戶外飽經風霜的木頭,「那時候,我只想找個清靜的地方,把腦子裡那些東西倒出來。遠離那些電話線、汽車喇叭的聲音,還有……」他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影,也許是想到了書中提到的那些生命中的失落,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總之,我在這裡更自在。」

他用手指了指地面,又指了指周圍的樹木:「這些,都是大自然給我的啟發。我只是把看到的、聽到的,用我自己的笨拙方式寫下來罷了。」

「您的謙遜讓人欽佩。」我說,「但您的『笨拙方式』卻充滿了力量和真實。書中描述您從一個獵人轉變為保育者,這段經歷對您來說意義非凡吧?」

他深吸一口氣,空氣中似乎帶來了水塘邊野草的氣味。「意義……是啊。」他的目光變得悠遠,像是在回溯那些過往的歲月。

傑克·邁納: 「小時候,我也跟其他孩子一樣,對野味著迷。你知道,那時候衣服不夠暖,打獵也是為了糊口。我和泰德——我哥哥——一起,學著摸透那些鳥兒的脾氣。我學會了模仿鵪鶉的叫聲,能在清晨,當鄉間一片寂靜時,把牠們從老遠的地方叫到我身邊。」

他低下頭,用手輕輕撥動著地面的小石子,手指粗壯而靈活。「那時候,看著牠們為了爭地盤打架,有時候撞得飛到空中,再面對面落下,我覺得挺有趣。藏在金黃色的植物叢裡,頭髮和雀斑都跟周圍混成一色,看著這些小東西。那時候,我就知道鄉下的生活對我是多麼珍貴。」

他抬起頭,看向我,眼神裡有種坦誠。「但是,慢慢地,我發現這變成了生意,變成了市場狩獵。書裡我也寫了,那不是運動,那是頭等謀殺。」他頓了一下,「一個成功的市場獵人,會剝奪二十五個真正的運動家享受戶外時光的樂趣。這讓我心裡很不舒服。」

「所以,您停止了市場狩獵?」我問。

傑克·邁納: 「是的。我和我哥哥很快就擺脫了這種『謀殺』,只為了樂趣去打獵。那時候有兩條訓練有素的狗,『賽特』是我的那條。牠們是真正的朋友,從不欺騙我們。」他提到狗時,語氣帶上了一絲溫柔,但很快又轉為低沉,「後來,我母親偷偷讓人給牠們安樂死了……我們哥倆,兩個大男人,親手做了個盒子,把牠們並排葬在老宅子的一棵樹下。埋土的時候,我感到羞愧,但我看我哥,他眼睛裡也有淚水。」

他停了片刻,似乎沉浸在對往日好友和親情的追憶中。遠處,幾隻鳥兒在樹枝間跳躍,發出清脆的叫聲。

傑克·邁納: 「人生的轉折,往往來得猝不及防。書裡頭,詹納醫生在序言裡提到了我們家經歷的那些不幸——短時間內失去了三個家人。巨大的悲痛讓我不得不尋找出口。那時候,我開始參加社會和主日學的工作,過去潛藏的那些想法,那些對生命的感悟,似乎一下找到了宣洩的出口。」

他看向水塘:「我開始把更多精力放在我的愛好上——和鳥類做朋友。這也許是絕望中生出的熱情。我買下了老宅子,從政府那兒弄來成千上萬的常綠樹,自己也用本地的樹,把這塊地變成了鳥兒和水禽的天堂。我母親熱愛美好的事物,我只是沿襲了她的心願,把家裡打造成了丁香和玫瑰的花園。」

「所以,這片庇護所的誕生,是多種因素促成的結果?」我問。

傑克·邁納: 「可以這麼說吧。有大自然的呼喚,有內心的轉變,也有生活的推動。但最重要的,是對生命的尊重,對那些無辜生靈的責任感。」他指了指水塘,「起初,我只是一些人工池塘,花了不少錢。直到1907年,我才挖了第一個真正的泉水池塘。我留下了幾隻剪了翅膀或傷了翅膀的鴨子和雁,希望牠們能留下來,吸引野生的同類。」

他輕笑了一聲,帶著一絲過往的無奈:「前幾年,沒有野生的鳥兒願意留下來。鄰居們都笑話我,問我那些雁什麼時候回來。你知道,牠們每年春天從南方來,又飛回北方的哈德遜灣繁殖。他們覺得我那些受傷的鳥兒引不來野生的。但我不信邪,我心裡一直記得《創世記》裡說的,『要讓人管理海裡的魚、空中的鳥……』我相信人是能與這些生靈和諧相處的。」

傑克·邁納: 「到了1908年4月2日,整個鄉間都沸騰了。一大早,大家就喊:『雁來了!雁來了!傑克說的雁來了!』整整三十二隻野生加拿大雁,跟著我那六隻留下的雁一起降落在我的地裡。那一刻的喜悅,比打到再多獵物都要強烈。」

他臉上露出了那種發自內心的笑容,眼角的皺紋更深了。「那時候,鄰居們帶著槍都來了。我跟他們說,先別急著打,讓牠們在這裡習慣,把這裡當成家。等牠們明年再回來時,會帶更多的同伴來。大家都很通情達理,聽了我的建議。我們後來確實打了幾隻,但只打了十隻,讓剩下的二十二隻飛走了。」

傑克·邁納: 「你知道,他們第二年真的回來了!而且帶了更多的雁來。到了1910年,我的地裡聚集了超過四百隻加拿大雁。你能想像嗎?幾年前還寥寥無幾的野生雁,現在密密麻麻地落在我的池塘和草地上。這不僅僅是數量,更是信任。牠們學會了信任這裡,學會了信任我。」

他停下來,目光溫和地掃過遠處的田野。

傑克·邁納: 「但這種信任也帶來了新的問題。雁的數量太多了,我的地不夠大,食物也不夠。我只能餵牠們一點點,讓牠們知道這裡有吃的,但牠們還是得去別的地方找食物。這樣一來,牠們又會暴露在獵人的槍口下。」

他臉上的笑容淡去,又回到了那種深思的表情。「這讓我很矛盾。我讓牠們來,是為了保護牠們,但來了之後,牠們在我的庇護所裡變得相對溫順,出去後反而更容易被獵人打到。就像我在書裡引用雷諾夫先生的信裡說的,『那些到您庇護所尋求幫助的鳥類,在那裡對人類產生了更大的信任,這對牠們的持續生存可能並不利。』這確實是一個難題。」

「那您是如何平衡保護與放歸自然的呢?」我問。

傑克·邁納: 「這就是我開始繫放鳥類的原因之一。」他頓了一下,似乎在組織語言,「我在雁和鴨子的腿上綁上刻有我地址的鋁環。起初只是想追蹤牠們的遷徙路徑。但後來,我開始在環的另一面刻上聖經經文。這是一個薩爾瓦多軍隊的年輕姑娘賣給我的日曆給我的啟發。那些經文,像光一樣照進我的心房。我想,也許我的鳥兒也能成為傳播光芒的使者。」

他站起身,走到水塘邊,彎下腰,用手舀起一捧水。水從他的指縫間流下,帶著泥土的顏色。

傑克·邁納: 「那些帶著經文的環,從南方的南卡羅來納、路易斯安那,一直到北方的哈德遜灣、甚至巴芬島都被找到了。獵人們、土著們、傳教士們,他們撿到這些環,看到上面的字,就會寫信給我。你知道,我收到過來自阿肯色州監獄的信,一個殺人犯,他在監獄裡看到報紙上的報導,說一隻鴨子腿上有『憑信心吧』的經文,他寫信問我更多關於鳥類的事情。」

他語氣平靜地講述這件事,彷彿這只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沒有誇張,卻充滿力量。「我從未想過,我繫在鴨子腿上的一句話,會進入監獄的牢房,觸動一個殺人犯的心。這讓我更加相信,即使是在最意外的地方,上帝的光芒也能穿透。這些鳥兒,牠們不僅僅是追蹤研究的對象,牠們是信使。」

「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我由衷地說。「您通過鳥類,將希望和信息傳播到了整個大陸。」

傑克·邁納: 「這都是祂的指引。」他看著遠方,「祂說,『要讓人有權柄管理一切』,這權柄不是讓你去殺戮、去支配,而是讓你去關愛、去保護。當我看到那些帶著我環的鳥兒平安回來,或者收到它們在遠方被找到的消息,尤其是帶著經文的環時,那種感覺……」

他的聲音有些哽咽,他轉過身,似乎在避免讓我看到他臉上的表情。他用那雙長滿老繭的手,輕輕地撫摸著旁邊一棵松樹粗糙的樹皮。

傑克·邁納: 「就像書裡提到的那隻叫『凱蒂』的黑鴨子,牠是我第一隻真正馴服的野生鴨子。我給牠繫上了環,牠飛走過冬,第二年春天竟然帶著八隻小鴨子回來了,直接走到我家的門口,在柵欄外面等著被放進來。牠知道那裡是入口,知道那裡安全。」

他轉過身來,眼裡閃爍著光芒。「還有那隻腳受傷的公雁,我們叫牠『大衛』,和牠沒受傷的伴侶『約拿單』。約拿單為了大衛,放棄了遷徙,留下來陪伴牠受傷的伴侶,七年之久。直到一隻大角梟殺死了約拿單。你知道嗎?當大角梟攻擊牠們時,其他雁都躲進了灌木叢,只有約拿單,即使翅膀沒受傷,也留下來對抗那隻梟,保護牠們的同伴。牠們用行動告訴我,什麼是忠誠,什麼是自我犧牲。」

他停頓了一下,語氣變得嚴肅:「這也是為什麼我必須對抗那些『食人鳥』(cannibal birds),如大角梟、黑鴉、擬椋鳥。並不是說要牠們滅絕,牠們在自然界也有自己的作用,比如清除病弱的個體。但當人類的干預,比如過度捕獵食草鳥類,導致食肉鳥類的數量相對過多,或者牠們開始捕食健康的鳥蛋和幼鳥時,牠們就變成了威脅。我發現,大角梟尤其喜歡捕食我那些最親近的寵物,就像書裡寫的,牠奪走了『約拿單』。牠們的行為是冷酷的,牠們的肚子裡,經常能發現其他鳥類的殘骸,甚至是還沒孵化的鳥蛋。」

他搖了搖頭:「有些人說,這些猛禽吃老鼠。確實,牠們吃老鼠。但一隻知更鳥或鵪鶉一天能吃掉對農作物有害的蟲子,數量遠遠超過幾隻老鼠造成的傷害。而且,有很多其他方法可以控制老鼠,比如我書裡介紹的那種簡易的捕鼠陷阱和方法。依賴猛禽來控制老鼠,卻犧牲了更多有益的鳥類,這是錯誤的。」

他指著水塘邊他建造的那些簡陋的房屋:「我用磚瓦廢料做了藍鳥和鷦鷯的窩。你知道嗎?這些小鳥很快就學會了住進去。藍鳥在人類住宅附近築巢,是為了尋求保護,因為牠們的天敵,比如那些殘忍的麻雀,不敢靠近人類。但即便如此,我也看到過麻雀把藍鳥的幼鳥從窩裡扔出來啄死。所以,為這些益鳥提供安全的棲所,消滅牠們的主要敵人,比如麻雀、黑鴉、擬椋鳥,以及那些食肉猛禽,是必要的。」

「您認為這是在干預自然嗎?」我問。

傑克·邁納: 「人類早就在干預自然了。」他坦然地說,「當我們開墾荒地、改變環境、過度捕獵時,我們就改變了原有的平衡。我的做法,是試圖在人類改變的環境中,為那些因人類行為而受威脅的生靈,重新建立一個安全的角落。我不是要取代自然,而是提供一個避難所。」

他停頓了一下,目光落在遠處的樹林上。「而且,我在這裡學到了很多關於鳥類智慧的事情。那隻腳受傷的公雁,牠知道如何利用翅膀支撐身體,像拐杖一樣,來吃地上的玉米。牠的腿雖然斷了,但牠學會了自己治癒,骨頭長得筆直,雖然走路有點跛。牠們有自己的生存智慧。」

他咧嘴笑了笑:「還有那些在尼加拉瀑布上游凍僵或受傷的天鵝。很多人看到牠們受困,無能為力。我把一些受傷的天鵝帶回來,牠們雖然虛弱,但在我的庇護所裡恢復了健康。牠們是北美最宏偉的候鳥之一,看到牠們在這裡安然無恙,是多麼令人欣慰的事。」

「書中提到,您希望將這些庇護所推廣到整個北美洲。」我說。

傑克·邁納: 「是的。庇護所計劃是防止鳥類滅絕的唯一可靠方法。」他語氣堅定,「不需要多大的地方,五英畝就足夠了。種植一些常綠樹和漿果植物,為牠們提供食物和庇護。更重要的,是建立一個能消滅天敵的圍籬,以及嚴禁捕獵的區域。這樣,即使在遷徙過程中,牠們也能找到安全的停歇地。」

他提高了嗓門,像是在面對更多聽眾:「而且,庇護所應該建在靠近公路的地方,方便人們參觀。這不僅能教育大家,也能讓更多人看到活生生的鳥兒,而不是只有打獵的人才能看到死掉的鳥。百分之九十的人不想打獵,他們想看鳥兒。為什麼要讓那百分之十的人決定一切呢?」

「教育,」他重複道,「教育比刺刀下的強迫更有效。我給盲童學校的孩子們講鳥類的故事,他們雖然看不見,但用心靈感受到了鳥兒的美好。他們自己動手做了燕屋。這就是教育的力量,它能打開人們的心靈。」

他站起身,走到椅子旁,將手裡的書頁輕輕撫平。「我寫這本書,不是為了名利,也不是因為文筆好。我只是想把這些我親眼所見、親身經歷的事實告訴大家。如果這些故事能讓一個人停下來,重新思考他與大自然、與其他生靈的關係,或者只是為了一個受傷的生命而流淚,那我的努力就沒有白費。」

夕陽將他的身影拉得很長,映在水塘邊的草地上。遠處,加拿大雁的叫聲隱約傳來,低沉而悠揚。

傑克·邁納: 「你看,牠們來了。牠們知道這裡安全。牠們信任我。這份信任,是用多年的觀察、努力和善意換來的。這比任何學術成就、任何獵物戰利品都更有價值。它證明了,即使在一個看似冷酷的世界裡,愛和理解也是可能存在的。人與自然的關係,不應該是對抗和征服,而是共存和關愛。」

他轉過身,朝著水塘的方向走去,步履雖然不算輕快,但充滿了堅定。我知道,他要去餵養那些傍晚歸來的鳥兒了。那些帶著他經文和地址的鋁環的鳥兒,是他的朋友,也是他的希望。

我目送著他的背影,直到他融入了夕陽下的風景。空氣中除了自然的氣息,似乎還殘留著他剛才那些話語的力量——那是一種從大自然深處提煉出來的,質樸而深刻的生命哲學。

Jack Miner and the Birds, and Some Things I Know about Nature
Miner, Jack, 1865-1944


延伸篇章

  • 傑克·邁納的生命哲學與信仰根源
  • 加拿大雁的遷徙之謎與行為觀察
  • 鳥類對環境變化的適應性
  • 創建鳥類庇護所的實踐與挑戰
  • 市場狩獵到保育:觀念的轉變
  • 鳥類的天敵及其在生態中的作用
  • 藍鳥與麻雀:外來物種對本土鳥類的影響
  • 傑克·邁納的鳥類繫放方法與成果
  • 人類與野生動物的互動與信任建立
  • 鳥類的智慧與情感表達
  • 尼加拉瀑布的天鵝困境與救援
  • 庇護所如何促進物種繁衍
  • 《Jack Miner and the Birds》的寫作風格與時代意義
  • 繫放鋁環上的聖經經文及其傳播影響
  • 野生鴨子的築巢隱蔽技巧
  • 傑克·邁納對體罰教育的看法
  • 捕食性鳥類在生態平衡中的角色爭議
  • 如何吸引和照料花園鳥類
  • 乘客鴿的滅絕原因探討
  • 野生鳥類的傷病自癒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