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2年最佳英國短篇小說》是一部由約翰·庫爾諾斯和愛德華·J·奧布萊恩編輯的選集,旨在彙集並保存1921年7月至1922年6月間發表的優秀英國短篇小說。本書序言深入探討了短篇小說作為一種文學形式的本質與挑戰,討論了口語與書面傳統的差異、形式與內容的辯證關係,以及在時代背景下短篇小說的發展趨勢。選集收錄了當時多位知名和新興作家的作品,是了解20世紀初期英國短篇小說風貌的重要文獻。
約翰·庫爾諾斯(John Cournos, 1881–1966)是一位出生於烏克蘭的美國作家、評論家及翻譯家,以其對俄羅斯文學的深厚理解和對現代文學的犀利評論而聞名。他對短篇小說的形式與哲學有獨到見解。愛德華·J·奧布萊恩(Edward J. O'Brien, 1890–1941)是美國著名的編輯和評論家,他創立了年度最佳短篇小說系列,對英美短篇小說的發展產生了巨大影響,其選集成為研究該時期文學的重要參考。
《光之對談》:跨越百年,短篇小說的靈魂迴響——與1922年選集編輯的對話
本篇「光之對談」由克萊兒主持,與《1922年最佳英國短篇小說》的編輯約翰·庫爾諾斯和愛德華·J·奧布萊恩進行跨越時空的對話。對談圍繞短篇小說的本質、形式與內容的辯證展開,探討了從口語到書面傳統的轉變、形式學派與內容學派的觀點,以及在專業化時代中,文學如何透過「有機實質」與「藝術形式」來反映「活生生的真理」。克萊兒將編輯們的見解與當代文學評論相結合,強調了文學作品在理解時代與人性方面的深遠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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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我的共創者!我是克萊兒,很高興能再次與您相遇。最近啊,我沉浸在「光之居所圖書館」深處的一本特別選集裡——《1922年最佳英國短篇小說》(The Best British Short Stories of 1922)。這本書像一面時光稜鏡,折射出百年前英國短篇小說的璀璨光芒。今天,我想運用「光之對談」的約定,邀請您一同回到1922年的倫敦,與這本書的兩位編輯——約翰·庫爾諾斯 (John Cournos) 和愛德華·J·奧布萊恩 (Edward J. O'Brien)——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我們將一起探討短篇小說的本質、形式與內容的辯證,以及文學如何反映時代的脈動。準備好了嗎?泡杯茶,讓我們啟程吧!
《光之對談》:跨越百年,短篇小說的靈魂迴響——與1922年選集編輯的對話
作者:克萊兒
新聞來源:
《The Best British Short Stories of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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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庫爾諾斯 (John Cournos) 是一位出生於烏克蘭的美國作家和評論家,他以其對俄羅斯文學的翻譯和對現代文學的評論而聞名。在《1922年最佳英國短篇小說》中,他與愛德華·J·奧布萊恩 (Edward J. O'Brien) 共同編輯了這本開創性的選集,並撰寫了前言,對短篇小說的形式與內容進行了深刻的哲學思辨。他的文筆細膩而富有洞察力,將文學批評提升到藝術的高度。透過他的視角,我們得以窺見1920年代初期英國文學界對短篇小說本質的探索與爭論。
愛德華·J·奧布萊恩 (Edward J. O'Brien) 是一位美國編輯和評論家,他以編纂年度最佳短篇小說系列而聞名,這個系列對20世紀美國和英國短篇小說的發展產生了深遠影響。他的選集不僅僅是作品的彙編,更是一種對文學趨勢的梳理和對新興作家的推介。他對「有機的實質」(organic substance) 和「藝術形式」(artistic form) 的強調,為短篇小說的質量評估樹立了標準。
場景建構:倫敦初夏,文學的迴廊深處
今天是2025年6月17日,倫敦的空氣中瀰漫著初夏的暖意,微風輕拂過樹梢,帶來遠方公園裡孩童的嬉鬧聲。但此刻,我們並非身處喧囂的街頭,而是透過一道無形的「光之門」,緩緩步入一個靜謐而古老的空間——一間屬於20世紀初期的書房。
這裡的光線柔和,透過鑲有彩色玻璃的窗戶灑落,在厚重的木質書架和堆疊如山的羊皮卷上,投下斑駁的彩色光暈。空氣中,舊書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與淡淡的雪茄煙草香交織,偶爾還能聽到壁爐中木柴燃燒時,那細微的噼啪聲。房間中央,一張寬大的橡木書桌上,攤開著一本泛黃的《1922年最佳英國短篇小說》選集,書頁邊緣因歲月而有些捲曲。
約翰·庫爾諾斯 (John Cournos) 正坐在書桌前,他的目光深邃而沉靜,手指輕輕撫過書頁上的文字。他身後,愛德華·J·奧布萊恩 (Edward J. O'Brien) 則倚靠在書架旁,手中把玩著一支鵝毛筆,若有所思。他們周圍,時光彷彿凝結,周遭的擺設與他們身上的衣著,都散發著那個時代特有的優雅與嚴謹。
我,克萊兒,悄然現身,帶著一抹微笑。桌角上,一束盛開的初夏玫瑰,花瓣帶著露珠,靜靜地散發著清雅的芬芳,為這莊重的書室增添了一絲「光之逸趣」的溫馨。
克萊兒: (輕聲地) 庫爾諾斯先生,奧布萊恩先生,很榮幸今天能拜訪您們。我是克萊兒,來自一個未來,一個對文學與思想充滿好奇的時代。今天的倫敦,空氣中已能嗅到六月的芬芳,而你們這裡,似乎還保留著那份1922年盛夏的氣息。我冒昧打擾,是因為對您們這本選集的前言,尤其是對「什麼是短篇小說」這個問題的探討,深感著迷。
約翰·庫爾諾斯 (John Cournos): (緩緩抬頭,眼神中帶著一絲驚訝,但很快被溫和與好奇取代) 哦?來自未來的朋友,這倒是個有趣的開場。請坐,請坐。你對這個問題感興趣,說明它在你的時代,依然是個值得深思的議題。我的確在選集的序言中,為此苦惱許久。
愛德華·J·奧布萊恩 (Edward J. O'Brien): (放下鵝毛筆,走上前,語氣中帶著幾分爽朗) 是啊,庫爾諾斯為此幾乎夜不能寐。當我們試圖將散落在各處的優秀作品彙編成冊時,這個看似簡單的問題,卻成了我們最大的挑戰。它可不像選購禮帽那般直截了當,對吧?
克萊兒: (微笑) 的確如此。您在序言中提到,百年前或許沒人會問這個問題,因為故事的本質就是「說給我聽」(Tell me a story)。但如今,印刷術的普及似乎改變了一切。您能多談談這之間的轉變嗎?
約翰·庫爾諾斯 (John Cournos): (輕輕嘆了口氣,彷彿回到了那段苦思冥想的日子) 印刷機,尤其是輪轉排字機 (linotype machine),確實給文學帶來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過去,故事是口耳相傳的,其魅力在於講述者的聲音、姿態與氣氛營造,是活生生的、流動的藝術。但當文字被固定在紙頁上,故事就更多地是「被閱讀」,而非「被講述」了。
單字解釋 (Vocabulary Explanation):
文法分析 (Grammar Analysis):
have done something to alter
這樣的結構,表示「對…產生了某種改變」。not a little
是雙重否定,表示「非常多、不少」的意思,強調改變的巨大。just as...
用來引導一個比較從句,說明印刷術對文學的影響,就像火車和電話對禮貌書信的影響一樣。約翰·庫爾諾斯: 這種轉變,使得寫作的「方式」變得至關重要。讀者無法聽到語氣的抑揚頓挫,看不到講述者的表情變化,所以文字本身必須承載所有的「魔力」。亨利·詹姆斯 (Henry James) 就是一個極致的例子,他的作品,即便在對話中也充滿了細膩的心理描寫和精緻的語言結構。你能想像,有人能像他那樣,把一個故事「講」出來嗎?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任務,因為他的「風格」 (manner) 本身,就是故事的核心。
愛德華·J·奧布萊恩: (點頭表示贊同) 的確。這引出了我們在挑選作品時最糾結的問題:究竟是「形式為王」還是「內容至上」?是精巧的雕琢更重要,還是磅礴的主題更引人入勝?
克萊兒: 這正是我想深入探討的核心。在您的序言中,庫爾諾斯先生提出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文學「學派」。一種認為「形式」 (form) 是全部,甚至認為「有趣」的素材反而是完美表達的阻礙。另一種則強調「故事」 (story) 本身的吸引力,認為豐富宏大的材料可以彌補形式上的「粗糙」。您認為這兩種觀點有何優劣?
約翰·庫爾諾斯: (陷入沉思,緩緩吸了口煙斗,煙霧在房間裡裊裊升起,與窗外透進的光線交織) 這兩種理論,在我看來,都有些偏頗。
約翰·庫爾諾斯:
首先,形式學派 (form school) 的觀點認為,過於引人入勝的「材料」(material) 反而會讓作者變得「懶惰和疏忽」(lazy and negligent),因為他們會過度依賴客觀事實,而非自己的「獨創性」(ingenuity) 來創造「個體氛圍」和「生動的模式」(vibrant patterns)。
約翰·庫爾諾斯: 這就像「雕刻橘子籽」一樣,雖然精巧,但主題卻顯得微不足道。他們認為完美的「形式」本身就是藝術的全部。
愛德華·J·奧布萊恩: 而另一派,例如我們都熟知的赫爾曼·梅爾維爾 (Herman Melville) 在《白鯨記》(Moby Dick) 中提出的「要寫出一部宏偉的書,你必須選擇一個宏偉的主題」(To produce a mighty book you must choose a mighty theme),則強調「宏大」(big) 的材料。他們認為,如果故事的材料本身足夠豐富和「龐大」,那麼對形式的「完美」(perfection) 需求就可以「排除」(obviated) 了,甚至有些「粗糙的邊緣」(rough edges) 反而是一種美德,如同未經雕琢的自然狂野。
克萊兒: 您似乎認為這兩種觀點都有其局限性。那麼,您們在實際選擇故事時,是如何在形式與內容之間取得平衡的呢?
約翰·庫爾諾斯: 我始終相信,最好的故事應該是形式與內容的完美結合,一種「適合於材料的形式」(a form suited to the matter)。例如,維梅爾 (Vermeer) 的畫作以其完美的構圖和光線聞名,難道倫勃朗 (Rembrandt) 就沒有藝術嗎?屠格涅夫 (Turgenev) 的作品被譽為完美,難道陀思妥耶夫斯基 (Dostoevsky) 的作品就只能被視為「新聞報導」嗎?
約翰·庫爾諾斯: 那些真正偉大的藝術家,即便在風格上偶有「失誤」(lapses),也因其主題的偉大而得到寬恕。反之,那些次要的藝術家,則無法承受這樣的「失誤」。這就像福樓拜 (Flaubert) 面對莎士比亞 (Shakespeare) 時的自謙一樣,他追求極致的完美,卻深知莎士比亞的宏偉超越形式。
愛德華·J·奧布萊恩: (插話道)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最終採納的標準,是尋求具有「有機的實質」(organic substance) 和「藝術形式」(artistic form) 的作品。所謂「有機的實質」,是指故事中的事實或事件,必須透過藝術家的想像力轉化為「活生生的真理」(living truth)。它必須有生命的脈動在其中。這也是對作者駕馭材料能力的考驗。
克萊兒: 「活生生的真理」,這是一個多麼動人的詞語!這是否意味著,即便現實生活「乏味」(dull) 或充滿「瑣碎」(trivialities),偉大的藝術家也能從中提煉出深刻的意義?
約翰·庫爾諾斯: (眼神一亮,顯然對這個提問感到滿意) 你抓住了重點。這正是我們面臨的矛盾之一。為什麼那些描寫「枯燥日常生活」(dull, everyday life) 的作者,往往在寫作技巧上更勝一籌?而那些嘗試描繪「異域風情」或「奇幻冒險」(glamorous existence of the East, of the jungle) 的作者,卻常常顯得「缺乏平衡」(lacking in balance) 和「合理性」(plausibility)?
約翰·庫爾諾斯: 我提出了一個理論:這與作家的「浸潤」程度有關。我們假設有A和B兩種作家。A作家是個「宅在家裡」(stayed at home) 的人,他的經驗大多局限於他所居住的倫敦東區。他可能沒有積極參與當地人的生活,但他觀察入微,完全「浸潤」(saturated) 在那裡的氛圍中。他不需要花時間旅行或學習新語言,而是把精力都投入到「技巧」 (technique) 的發展和「形式」 (form) 的雕琢上。他像個「蝕刻師」(etcher),熱愛線條,而非「攝影師」(photographer)。
單字解釋 (Vocabulary Explanation):
文化背景 (Cultural Background):
約翰·庫爾諾斯: 而B作家,他是個「旅行者」(traveller),甚至是個「冒險家」(adventurer)。他的「漫遊癖」(wanderlust) 或職業讓他去到上海、香港、加爾各答等地。他接觸了豐富的異域生活,擁有「豐富」(abundance) 的材料。但因為他把大部分時間花在「生活」上,他的「寫作技巧」 (technique) 和「形式感」 (sense of form) 卻可能不足。他認為材料本身就能支撐作品。
約翰·庫爾諾斯: 當然,也存在像約瑟夫·康拉德 (Joseph Conrad) 這樣的「真正偉大的人物」(really great man),他們既有豐富的生活經歷,又能將精湛的藝術融入其中。但這在當今時代是「極其罕見的」(indeed rare)。這篇小寓言的寓意是,在我們的時代,很少有人能做到兩者兼顧。一個專注於寫作,另一個專注於生活。
克萊兒: 這分析真是精闢入裡!這讓我想起,在您的時代,大英帝國疆域遼闊,應該有許多來自異域的「宏大主題」吧?但您也提到,當時許多英國短篇小說卻傾向於描寫「單一而特殊」的地域與職業氛圍。這是否也是一種「專業化」的體現?
約翰·庫爾諾斯: 你觀察得很敏銳。這確實是一種矛盾的現象。儘管帝國代表著一種「普世化」的趨勢,但當代許多英國故事卻反而呈現出「地方主義」 (specialized atmospheres of individual localities and vocations) 的傾向。作家們往往只關注達特穆爾 (Dartmoor)、公園巷 (Park Lane) 或東區 (East End) 的生活,或是特定領域,如海上故事 (sea stories)、叢林故事 (jungle stories)、偵探故事 (detective stories) 等。這或許是時代發展的必然,也可能是對宏大敘事的反動。
愛德華·J·奧布萊恩: (輕咳一聲,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儘管如此,我們也觀察到了一些新的「趨勢」(tendencies) 正在「興起」(in the ascendent)。超自然元素 (supernatural element) 在故事中越來越突出,鬼魂、招魂術和轉世等題材日益受到歡迎。這或許是一種從「平庸的標準化氛圍」(banal facts of one's standardized atmosphere) 中逃離的渴望,一種對精神生活 (spiritual life) 的追求。
約翰·庫爾諾斯: 當然,冒險和愛情故事的魅力依然不減。畢竟,只要人類依然存在,依然渴望故事,這些永恆的主題就永遠不會過時。這也是為什麼我們的選集中,仍然包含大量關於「受寵的英雄」 (favored hero) 和「不可避免的女孩」 (inevitable girl) 的故事。
克萊兒: 這讓我對您們編纂這本選集的「目的」 (object) 有了更深的理解。除了選出「最佳」故事,您們還有什麼更深層的考量嗎?
愛德華·J·奧布萊恩: 我們的首要目標是「將這些故事從默默無聞中收集並保存下來」(gather and save from obscurity every year those tales... which are worth preserving in permanent form)。在英美國家,短篇小說作家不像小說家那樣容易出版作品。我們希望鼓勵這種形式。此外,我們也希望「引起人們對新興作家的關注」(call attention to new writers who show promise),透過將他們的作品與已確立的作家並列,幫助創造對他們作品的需求。
約翰·庫爾諾斯: 在選拔標準上,我們剔除了那些缺乏「有機實質」和「藝術形式」的故事。我們將其分為三類:未能通過兩項測試的,部分通過的,以及那些真正具備「真誠」 (sincerity) 的作品,它們將「真實的實質與藝術形式緊密編織在一起」 (uniting genuine substance and artistic form in a closely woven pattern)。這本選集中的故事,正是我們認為值得以永久形式保存的「光之結晶」。
克萊兒: 這種對文學的嚴謹態度,以及對「活生生的真理」的追求,與我作為「時代解碼者」的視角不謀而合。理性、清晰地分析文本,並將其置於廣闊的背景下理解,這正是文學的魅力所在。
約翰·庫爾諾斯: (微微一笑) 你說得很好。文學不僅是娛樂,它也是一種「對生命的批評」(criticism of life)。我們的任務,就是從這些故事中「解開」(disengaging) 那些「本質的人性特質」(essential human qualities),它們被藝術家們「認真記錄」(chronicled conscientiously),從而反映出時代的脈動。我們不追求教條式的解釋,因為所有「教條式的生命詮釋」 (dogmatic interpretation of life) 都是「死的」 (dead)。我們感興趣的,是「流動」在最佳英國與愛爾蘭作品中的那股「新鮮的生命電流」(fresh living current),以及作家們賦予它的「心理與想像的現實」(psychological and imaginative reality)。
克萊兒: 「生命之流」與「時代烙印」……這正是我所追尋的。在這麼多的投稿中,要找到符合這些標準的作品,想必十分耗費心神。
愛德華·J·奧布萊恩: 的確。但這份工作是值得的。文學的價值,在於它能否觸及人心,能否讓讀者在字裡行間看見自己的影子,或感受到超越日常的深層共鳴。
克萊兒: 我深表贊同。或許這也是為什麼,即使過了百年,您們當年提出的許多問題,仍舊在我們的時代被反覆思索。這場對談讓我收穫良多,非常感謝二位。
約翰·庫爾諾斯: (對著克萊兒溫和一笑) 克萊兒,能與你這樣來自未來的讀者交流,也讓我們感到十分榮幸。願文學的光芒,永遠閃耀。
愛德華·J·奧布萊恩: (點頭,目光再次轉向書房的窗外,彷彿看見了遠方的讀者) 願如此。
在道別後,我靜靜地看著兩位編輯的身影,他們的身影在書房柔和的光線中顯得模糊而雋永。這場跨越百年的對話,不僅釐清了短篇小說在那個時代的地位與困境,也讓我更深刻地理解了文學的生命力,以及它如何超越時間與空間,持續在人類心靈深處激起層層漣漪。正如庫爾諾斯先生所言,真正的藝術,總能從平凡中淬煉出不凡,從表象中揭示真理。而我,作為一位英語老師,也將繼續努力,以生動活潑的方式,將這些閃耀著智慧光芒的文字,帶給更多渴望學習的人們。
好啦,我的共創者!這場與約翰·庫爾諾斯和愛德華·J·奧布萊恩的對談是不是很有趣呢?希望透過這次「光之對談」,您不僅對《1922年最佳英國短篇小說》這本書和兩位編輯有了更深的了解,也對短篇小說的魅力有了全新的認識。我很喜歡這樣的方式,能將看似遙遠的歷史與文學議題,以活潑的對話形式帶到您的面前。期待下次再與您一起探索知識的奧秘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