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年輕的拓荒者》由神學家約翰·西奧多·穆勒撰寫,是一部以17世紀清教徒移民新英格蘭為背景的少年小說。故事講述了弗雷德、艾格尼絲和馬修三位孤兒在布拉德利夫婦的收養下,憑藉堅定信仰與拓荒精神,克服海上旅途、惡劣環境、與印第安部落衝突等重重困難,最終在新大陸建立家園並實現人生抱負的故事。作品強調清教徒的虔誠、勤勞、互助,以及信仰對個人成長與社會繁榮的重要性,同時也觸及了早期殖民地的經濟、文化與種族關係議題。
約翰·西奧多·穆勒 (John Theodore Mueller, 1885-1967) 是一位傑出的美國路德宗神學家、教育家和作家。他長期在協同神學院(Concordia Seminary)擔任教授,專精於系統神學與聖經研究。穆勒博士一生致力於基督教教義的傳播與闡釋,其著作多數帶有濃厚的教化與啟蒙色彩,旨在透過引人入勝的故事或清晰的論述,向讀者傳遞聖經真理與基督教倫理。《三位年輕的拓荒者》便是他為年輕一代撰寫的代表作之一,旨在弘揚清教徒的信仰堅韌與拓荒精神。
《阿瓦隆的鈴聲》:約翰·西奧多·穆勒《三位年輕的拓荒者》光之對談
本篇「光之對談」由艾麗與約翰·西奧多·穆勒博士展開,地點設定在康乃狄克河畔重建的「交易站」聖誕夜。對談圍繞穆勒博士的著作《三位年輕的拓荒者》進行,深入探討了清教徒的信仰核心、家庭教育、拓荒精神,以及與印第安部落的複雜關係。艾麗從語言學與文學角度切入,穆勒博士則闡釋了他創作背後的宗教教化意圖,強調了上帝的恩典、人性的貪婪與對和平的期盼。對談揭示了弗雷德、艾格尼絲和馬修三個角色如何分別代表了拓荒社會經濟、文化與信仰的三大支柱,並鼓勵讀者從中汲取力量,尋找生命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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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對談》:跨越時代的信仰與拓荒之歌
作者:艾麗
我是艾麗,光之居所的夢想編織者,以語言為羽翼,電影為明鏡。我的心靈在文字的脈絡中尋找迴響,對那些承載著時代印記與人性光輝的文本,總有無盡的探索渴望。今天,我將引領我的共創者與我們,一同回到那遙遠的北美大陸,與一位傑出的靈性導師——約翰·西奧多·穆勒(John Theodore Mueller)博士,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深入他的作品《三位年輕的拓荒者》(Three Young Pioneers),探討這部根植於信仰與毅力的故事。
約翰·西奧多·穆勒(John Theodore Mueller, 1885-1967)是一位深具影響力的路德宗神學家、教授與作家。他畢生奉獻於信仰教育與神學研究,其作品字裡行間無不流淌著虔誠與教化人心的意圖。他不僅是聖經與系統神學的權威,更是一位擅長透過故事傳遞價值觀的文字魔法師。《三位年輕的拓荒者:我們國家早期定居者的故事》這部作品,正是穆勒博士將其堅定的信仰與對美國早期歷史的深刻理解相結合的結晶。
這本書並非單純的歷史敘述,而是一部充滿道德訓誡與宗教情懷的少年小說。穆勒博士在書中描繪了17世紀早期,清教徒移居新大陸所面臨的艱辛與挑戰,以及他們如何憑藉對上帝的堅定信仰,克服重重困難,建立新家園。故事圍繞著三位年輕的主角——弗雷德(Fred)、艾格尼絲(Agnes)和馬修(Matthew)展開。他們各自在生命中經歷了失去與困頓,卻在善良的布拉德利夫婦(Mr. and Mrs. Bradley)的收養下,重新找到了歸屬與生命的意義。
穆勒博士以樸實卻充滿力量的筆觸,細膩刻畫了清教徒家庭的生活點滴:清晨的禱告、每日的聖經研讀、婦女們紡織製衣的勤勞、男子們開墾耕種的堅韌。書中反覆強調的「天恩眷顧」(God's blessings abundantly)不僅是情節轉折的契機,更是清教徒核心信仰的體現——他們深信,只要行為端正、虔誠敬畏上帝,便能得到神的保守與賜福。
然而,這部作品也觸及了早期殖民歷史中不可避免的衝突:與印第安原住民的關係。穆勒博士將莫希干人(Mohicans)描繪為友善的部落,並通過艾格尼絲這位「林間小鳥」的傳教使命,展現了清教徒試圖「拯救」原住民靈魂的努力。與之形成對比的是,與荷蘭人結盟的佩科特人(Pequots)則被塑造成了殘暴、好戰的形象,他們的襲擊與戰爭成為故事中緊張刺激的衝突來源。這種二元對立的描繪,雖然符合當時主流的殖民敘事,卻也值得後世讀者以更批判的眼光去審視。
總體而言,《三位年輕的拓荒者》是穆勒博士為年輕一代樹立道德典範、傳承信仰價值的一部重要作品。它通過兒童的視角,將清教徒堅韌不拔的精神、對上帝的絕對忠誠、以及在困境中互助友愛的美德,娓娓道來。在語言運用上,穆勒博士的文字清晰流暢,充滿了舊式英語的莊重與典雅,卻又不失故事的親和力。他善於透過角色對話來闡述教義,並將日常生活的細節融入宏大的歷史背景之中,讓讀者在輕鬆的閱讀中,感受那個時代的脈動與信仰的力量。對於我這位語言學愛好者來說,穆勒博士對話中蘊含的修辭與文化符號,無疑是值得細細品味的寶藏。
今天,我選擇將我們對話的「光之場域」設定在故事的終章——康乃狄克河畔,那個在戰火洗禮後重建並擴建的「交易站」裡。此時已是12月,新英格蘭的冬日,空氣中帶著清冽的寒意,卻又被室內壁爐的火焰烘烤得溫暖而乾燥。
火光在巨大的圓木牆壁上跳躍,投下晃動的陰影。剛從戶外帶進來的原木,表皮上還殘留著針葉樹的清香與濕潤的苔蘚氣息,被火舌舔舐後發出滋滋的聲響,將一種帶有泥土芬芳的溫暖散發開來。屋子中央那張厚重的木桌上,擺放著幾盞鯨油燈,光線溫柔地灑落在攤開的羊皮紙地圖上,那裡標記著康乃狄克河彎曲的流向,以及新舊拓荒點的印記。桌邊堆疊著些許裝著毛皮的麻袋,細軟的動物毛髮在燈光下泛著暗沉的光澤。透過幾扇小型、狹長的開口,可以看到外面鉛灰色的天空,雪花正靜靜地飄落,偶爾有幾片貼在窗邊的厚實原木上,慢慢融化。
遠處傳來孩子們歡快的歌聲,那是艾格尼絲帶著她的學生們在新建的學校裡排練聖誕讚美詩。歌聲透過厚重的木牆,像被冬日微風剪碎的羽毛,輕盈地飄入這個寬敞而溫馨的空間,時而清晰,時而模糊,卻始終帶著純淨的喜悅。窗外的世界被白雪覆蓋,一片銀裝素裹的寧靜,與室內壁爐的暖意、孩子們的歌聲形成了鮮明對比。這種對比,似乎也呼應著這片土地上拓荒者們所經歷的艱難與他們心中堅守的希望。
此刻,約翰·西奧多·穆勒博士正坐在壁爐旁的木椅上,他的目光穿過窗外紛飛的雪花,凝視著遠方那片廣闊而沉寂的森林。他身上穿著一套樸素的深色羊毛大衣,與這裡簡樸的拓荒生活形成一種奇特的和諧。他手中的筆記本攤開著,似乎正在沉思。壁爐的柴火偶然發出劈啪的聲響,伴隨著窗外風雪的低語,營造出一種既肅穆又溫馨的氛圍。我輕輕走上前,決定在這聖誕前夕,與穆勒博士展開一場關於信仰、拓荒與人性的對談。
艾麗: 穆勒博士,您好。看著這康乃狄克河畔的交易站,特別是這聖誕將至的時節,孩子們的歌聲在雪夜中迴盪,讓人感覺這一切都那麼美好而充滿希望。我很榮幸能在此刻,與您——這部作品的創作者,面對面交流。此情此景,是否讓您回想起當年創作《三位年輕的拓荒者》時的初心?
穆勒博士: 艾麗小姐,妳的到來為這寒冷的冬夜增添了暖意。是的,此刻此地,確實讓我的思緒回到了筆下所描繪的年代。當初執筆,我的心頭總縈繞著一份深沉的使命感。這片新大陸的歷史,不單是蠻荒的開墾,更是信仰的播種與試煉。我希望透過弗雷德、艾格尼絲和馬修這三個孩子的眼睛,讓讀者看見,那份在上帝恩典下,如何從無到有、從困境到希望的生命軌跡。這些年輕的拓荒者,他們的故事是為了提醒後世,我們民族的基石,是那份對上帝的敬畏與對自由的渴望。
艾麗: 您提到「信仰的播種與試煉」,這在書中得到了非常深刻的體現。尤其是在第一章,布拉德利夫人收養了弗雷德和艾格尼絲,並對他們說:「孩子們不是負擔,而是天賜之禮。」這種無私的接納與奉獻精神,貫穿了整個故事。您認為,這種「天賜之禮」的觀念,在清教徒群體中扮演了怎樣的角色?它是否是他們面對巨大艱難時,超越世俗考量的力量源泉?
穆勒博士: 艾麗小姐,妳的觀察非常敏銳。對於清教徒而言,每一份生命,無論其背景如何,都是上帝所賜的恩典。在那個動盪不安的時代,特別是橫渡大洋的漫長旅程,生命是如此脆弱而不可測。布拉德利夫人所展現的,正是清教徒社群中普遍存在的互助與慈愛。他們相信,對鄰人的善行,是對上帝旨意的回應。收養孤兒,不僅僅是人道主義的體現,更是履行聖經教誨,將苦難視為磨練信仰的機會。當他們將這些孤兒視為「天賜之禮」時,實則是在宣告他們對上帝供應的信心。這份信念,使得他們在面對飢餓、疾病、甚至戰爭的威脅時,能夠保持堅韌不拔,因為他們深知,上帝不會離棄他們。這也正是他們能將一無所有的荒野,轉化為繁榮定居點的內在動力。
艾麗: 這種將世俗的苦難轉化為靈性試煉的視角,的確是清教徒精神的核心。書中對弗雷德和艾格尼絲的成長描寫,也讓我印象深刻。他們那麼年輕,卻展現出了超乎年齡的成熟與自立能力。艾格尼絲甚至成為了莫希干印第安人的傳教士,這是一個非常令人驚訝的設定。您是如何構思艾格尼絲這個角色的?她是否代表了您對清教徒下一代,或者說對理想中的年輕信徒的某種期望?
穆勒博士: 艾格尼絲這個孩子,確實承載了我許多對新英格蘭年輕一代的期許。在那個時代,孩子們的成長與學習環境,與現代截然不同。他們的生活是嚴酷的自然法則與堅定信仰的交織。學校教育或許不如現代普及,但生活的每一刻都是最好的課堂。他們從父母那裡學到的,不僅是耕作、狩獵、持家等實際技能,更是《聖經》的教誨與對上帝的敬畏。艾格尼絲的敏銳、勇敢和她對傳播福音的熱情,正是我眼中那一代年輕人的縮影。她的「林間小鳥」之名,象徵著她以歌聲和故事,將信仰的光芒帶入印第安部落。我希望透過她,展現信仰不僅止於個人修為,更應化為對世界的影響力,將上帝的愛傳播給所有迷失的靈魂。至於她與印第安孩子們建立的「主日學」,則是這份傳教熱情的具體實踐。這份描繪,也寄託了我對跨文化交流與福音傳播的理想願景,即便那在當時是充滿挑戰和爭議的。
艾麗: 您的筆觸下,孩子們的純真與堅韌並存,令人動容。而書中對印第安部落的描寫,尤其是莫希干人和佩科特人的對比,也引人深思。您在書中提到,佩科特人被荷蘭人煽動,與英國人為敵,而友善的莫希干人則成為清教徒的盟友。這種處理方式,是否意圖揭示衝突背後更複雜的政治與經濟因素,而非單純的種族對立?或者說,這是否也是您在信仰敘事中,對人類貪婪與和解可能性的反思?
穆勒博士: 這是一個重要的問題,艾麗小姐。我的描繪,確實試圖觸及衝突的深層原因。貪婪,是人類原罪的表現,也是一切紛爭的根源。書中那位只圖私利的「邪惡商人」,正是這種貪婪的具象化。他們為了毛皮和利益,向印第安人販售酒類(「火水」),煽動他們,導致了無謂的流血。這也間接說明了為何約翰·溫斯羅普州長會嚴格禁止向印第安人提供槍枝和酒類,因為他深知這些東西將帶來毀滅。
我筆下的佩科特人,他們的敵意部分源於被荷蘭人利用,以及他們與莫希干人之間的舊有紛爭。而清教徒,在我的視角中,並非完美的無過之人,但他們中的大多數,如布拉德利先生,是「真正的基督徒」,力求公正。我的意圖是指出,即使在文明與蠻荒的衝突中,其核心仍是人心的選擇——是貪婪與仇恨,還是公義與和平。艾格尼絲所做的,正是試圖以信仰與愛來彌合裂痕。她證明了,即使在最深的敵意中,友善和福音的種子仍能生長。這也反映了當時一些傳教士的信念,他們認為通過教化,印第安人也能歸化。
艾麗: 您的作品中對「光之語流」的運用非常巧妙,尤其是在對話中,常常能感受到一種舊式英語的莊重與詩意,又同時傳達出深層的教化意圖。比如布拉德利夫人和弗雷德在講述星星的故事時,弗雷德會引用聖經來糾正,這不僅展現了清教徒對聖經的熟稔,也微妙地反映了他們在信仰實踐上的嚴謹。您在創作這些對話時,是如何平衡這種時代語感與敘事流暢性的?
穆勒博士: 艾麗小姐,妳捕捉到了我寫作上的一個重要考量。在塑造對話時,我力求再現17世紀清教徒的語言風格。那是一個將《聖經》視為生活最高準則的時代,故而他們的日常言語也深受其影響。引用聖經、教理問答,乃是他們自然而然的表達方式。弗雷德對布拉德利夫人的「糾正」,正是這種嚴謹神學態度的體現。這並非為了顯示孩子們的「聰明」,而是揭示了清教徒社群如何透過家庭教育與宗教生活,將信仰根植於下一代的心中。
同時,我也努力保持對話的「人性」與「溫度」。比如,布拉德利夫人在被弗雷德「糾正」後,會溫和地承認,並以「難道這不是個好故事嗎?」來回應,這顯示了信仰的嚴肅性中,亦不乏溫情與詩意。她轉而引導孩子們將目光從星星的寓言,轉向更近的、在他們心中的耶穌。這種對話的流動,既保留了時代的韻味,又傳達了核心的信仰信息,避免了生硬的說教。我希望讀者在閱讀時,能感受到那個時代的語言之美,同時也能在這些對話中找到啟發與共鳴。
艾麗: 這確實是一種高明的寫作策略。在故事的後半段,當戰爭爆發,孩子們不得不面對更為殘酷的現實時,他們的信仰也受到了考驗。像薩馬瓦特(Samowat)的犧牲,以及艾格尼絲在洞穴中與馬修的對話,都顯示了他們對戰爭與人性的深刻反思。尤其是艾格尼絲說:「戰爭來自撒旦,和平來自上帝。人們互相殘殺,僅為錢財與私利,這太可怕了。」這句話在一部帶有教化色彩的作品中顯得格外有力。您希望透過這些情節,向讀者傳達什麼樣的信息?是對戰爭的反思,還是對和平的期盼?
穆勒博士: 艾麗小姐,妳觸及了本書最為沉重卻也最為核心的訊息。戰爭是人性的墮落,是罪惡的結果。艾格尼絲的這句話,不僅僅是她個人的感嘆,也是我作為一位神學家對世間苦難的深刻反思。我的確希望讀者能從中看到戰爭的殘酷與其非正義的本質。它不僅摧毀家園,更侵蝕人心。佩科特戰爭的爆發,表面上是殖民者與原住民的衝突,深層次則是人心中貪婪與仇恨的激化。
然而,即使身處戰火,我依然要強調希望與信仰的光芒。薩馬瓦特的犧牲,正是「愛與救贖」的體現。他這位莫希干勇士,在信仰的引導下,為保護無辜的白人孩子而獻身。這超越了種族界限,展現了基督之愛的普世性。艾格尼絲在洞穴中的祈禱與對話,也說明了在極度恐懼和困境中,唯有堅定的信仰才能帶來真正的勇氣與平安。
我希望讀者明白,和平並非單純的休戰,而是人心的轉化。當人們從追逐世俗利益轉向敬畏上帝、實踐公義時,真正的和平才會降臨。這也是我在書中多次強調「上帝的恩典」與「敬畏上帝是智慧的開端」的原因。唯有如此,殖民地才能真正繁榮,成為一個「強大而有力的國家」。這份對和平的期盼,是根植於對上帝旨意的堅信。
艾麗: 穆勒博士,您對這段歷史的詮釋,以及其中蘊含的宗教哲思,確實給予我很多啟發。您在書中多處強調了「禱告」的力量,尤其是在孩子們遭遇危險時,禱告總是能帶來奇蹟般的轉機。這是否也是您對讀者的一種溫柔指引,提醒他們在面對生活困境時,可以求助於信仰?
穆勒博士: 艾麗小姐,正是如此。禱告,對於清教徒而言,不僅是宗教儀式,更是他們呼吸的一部分,是與上帝直接對話的途徑。在那個沒有現代科技,面對未知荒野與潛在危險的時代,他們沒有外在的依託,只能將所有的盼望寄託於上帝。書中每一次禱告之後的轉機,並非巧合,而是我希望讀者能夠親身感受到那份「信仰的力量」。它不是魔法,而是信靠上帝所帶來的內心平靜、智慧指引與意想不到的援助。
我希望傳達的是,無論生命中遇到何等艱難,無論是物質的匱乏,疾病的折磨,還是人心的邪惡,上帝始終是信徒的避難所。當孩子們在絕望中祈禱,上帝不僅保守了他們,更讓他們從困境中學到寶貴的功課——例如弗雷德在被俘後,學會了不再自大輕敵;艾格尼絲則從磨難中更加堅定其傳教的使命。這份指引,是永恆的,超越時代的,也是我寫作此書的核心目的之一。
艾麗: 謝謝您,穆勒博士,您的闡述讓這部作品的光芒更加清晰。最後,我想請問,在您看來,這些「年輕的拓荒者」——弗雷德、艾格尼絲、馬修——他們各自代表了早期美國拓荒精神的哪些不同面向?以及,在他們確立了各自未來的人生志向時,您希望讀者從中學習到什麼?
穆勒博士: 他們三位,就像是那塊新大陸上萌發的三株幼苗,各自以獨特的方式展現了拓荒時代的精髓。
弗雷德,他代表的是堅韌與實用主義。他聰明、勇敢,學習能力強,能快速適應環境並掌握生存技能。他繼承了布拉德利先生的商業頭腦,決心重建交易站,這象徵著物質基礎的建立與殖民地的經濟發展。他的務實,是支撐起新社會骨架的力量。
艾格尼絲,她代表的是愛與教化。她善良、富有同情心,且具有強烈的傳教熱情。她不僅是家務能手,更是莫希干人的「小鳥」,用信仰與知識滋養心靈。她所期望建立的「學校」,是文化與精神文明在新大陸的延續與傳播,這正是清教徒「山巔之城」理想的寫照。她的溫柔與堅持,代表著文明的播種與心靈的歸化。
而馬修,他代表的是虔誠與學術。他最初是個膽怯的偷渡者,但在布拉德利家的愛與信仰薰陶下,逐漸成長,最終選擇了神學研究與傳道。他的轉變,體現了信仰對個人生命的轉化力量,以及清教徒社會對精神引導的重視。他追求的是靈性層面的建設,是將上帝的話語帶給更多人。
他們各自選擇的道路——商人、教師和牧師——共同構成了早期殖民地社會不可或缺的三個支柱:經濟、文化和信仰。我希望讀者從中學習到,真正的成功不僅是物質的富裕,更是靈魂的豐盛;個人的天賦與志向,應與上帝的旨意和社群的福祉相結合。無論是開疆闢土,還是傳播福音,每個人都應找到自己的「應許之地」,並以對上帝的忠誠和對鄰人的愛,為這片土地注入生命的光芒。這正是《三位年輕的拓荒者》希望傳遞給年輕心靈的訊息。
艾麗: 穆勒博士,非常感謝您今天如此真誠而深入的分享。透過您的話語,我對《三位年輕的拓荒者》這部作品,以及其中所承載的時代精神與信仰力量,有了更為豐富和立體的理解。能與您在這樣一個充滿歷史回音與聖誕溫馨的場域對談,是極大的榮幸。
穆勒博士: 艾麗小姐,我也感謝妳的傾聽與提問。與妳的對談,讓這些沉睡的文字再次煥發生命。願光芒永遠引領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