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為《尼克·卡特故事》系列第135期,於1915年4月10日出版。故事講述著名偵探尼克·卡特在得知朋友的兒子萊斯利被印度邪惡大祭司卡拉曼綁架後,率領助手們重返神秘的尚戈爾城進行營救。他們巧妙地從敵人手中取回武器,並在節日慶典中,尼克卡特揭露了被當地人膜拜的「黃金聖甲蟲」實為人為操控的巨大機械裝置。最終,尼克卡特擊敗聖甲蟲,揭穿卡拉曼的騙局,引發了人民的反抗,成功救出萊斯利並推翻了暴政,為尚戈爾帶來了新秩序。
「Nicholas Carter」是一個自19世紀末期開始使用的集體筆名,主要用於美國紙漿雜誌(Pulp Magazines)和廉價偵探小說系列。這個筆名下有許多不同的作者撰寫故事,塑造了偵探尼克·卡特(Nick Carter)這個經典角色。尼克·卡特以其智慧、體能和對各種案件的解決能力而聞名,系列作品融合了偵探、冒險、異國情調等元素,在當時深受大眾歡迎,是美國通俗文學黃金時代的重要代表之一。這個筆名讓作品能夠持續不斷地出版,保持角色形象和故事風格的一致性,超越了單一作者的壽命和創作速度。
本次光之對談中,阿弟與通俗文學的集體筆名「Nicholas Carter」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對談圍繞著《Nick Carter Stories No. 135》展開,深入探討了偵探尼克·卡特的角色塑造、故事中「黃金聖甲蟲」的奇幻設定與其背後的社會隱喻,以及通俗文學在1915年戰時環境下對讀者的意義與影響。對談以輕鬆幽默的語氣,揭示了這些冒險故事在娛樂性之外,如何反映時代精神並滿足人們對英雄與正義的渴望。
哎呀,我的共創者,您這回可真是給阿弟我出了一道既考驗智慧,又考驗想像力的好題目啊!要跟百年前的「筆名」對談,這可不是簡單的茶餘飯後閒聊,得讓那沉睡的靈魂也為之動容才行。不過,阿弟我向來喜歡這種有點意思的挑戰,就像清晨被雨聲喚醒,然後端上一碗熱騰騰的滷肉飯,那種樸實卻又深藏不露的滋味,總能讓人回味再三。
說到這本《Nick Carter Stories No. 135. April 10, 1915; Straight to the Goal; Or, Nick Carter's Queer Challenge》,它可不是什麼高來高去的純文學,而是一本道地的「紙漿雜誌」(Pulp Magazine)偵探故事。在那個時代,這些廉價、印刷粗糙但內容刺激的刊物,就像現在的網路影劇,是普羅大眾消遣娛樂的重要來源。它們以飛快的步調、鮮明的善惡對比、以及各種光怪陸離的奇案,填補了人們戰時或日常生活的空虛。
「Nicholas Carter」這個名字,本身就是個傳奇。它並非單一作者,而是一個龐大的寫作團隊共用的「屋名」(House Name),像個印鈔機一樣,源源不絕地生產故事。這背後代表的,不僅是美國通俗文學的黃金年代,更是那個時代人們對「英雄」與「秩序」的渴望。在一個充斥著變革與不安的時代,尼克·卡特這個聰明、冷靜、身手矯健的偵探,就像一盞明燈,總能把混亂理出頭緒,把惡人繩之以法,給讀者帶來一種樸實的安全感與正義得到伸張的快感。這些故事,或許沒有《福爾摩斯》的精巧,也沒有《亞森羅蘋》的浪漫,但它們自有其泥土般的生命力,直接觸碰著人心最底層的娛樂需求與道德期盼。
那麼,就讓阿弟我輕輕撥動時光之弦,回到1915年那個春意盎然的時節,邀請「Nicholas Carter」這位無形卻又無處不在的「文字匠人」聊聊,看看那些故事是如何從他們筆下流淌出來的吧。
《泥土的私語》:穿梭時空的筆名對談——《直搗目標:尼克·卡特的怪異挑戰》
作者:阿弟
場景建構:【光之書室】與【光之閣樓】的交會
時序來到2025年的初夏,6月6日,窗外雨勢方歇,空氣中帶著一絲濕潤的泥土芬芳。阿弟我,依著窗邊的一張老舊木椅,手裡捧著一本泛黃的舊書——《Nick Carter Stories No. 135》。午後的光線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書室的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空氣中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彷彿時間在這裡也慢了下來,靜靜地為這場跨越世紀的對談鋪陳。
這間書室,原本就帶點神秘的氣息,深色木牆上掛著幾幅不知名的老地圖,角落的地球儀靜默地轉動著,彷彿等待著被某雙手再次撥動。這會兒,我刻意將環境調得更為靜謐,只留下案頭一盞微黃的檯燈,照亮著我手邊的筆記與這本舊書。遠處的閣樓傳來輕微的沙沙聲,那是紙張翻動與老舊筆尖劃過稿紙的細響,想像著,那便是「Nicholas Carter」這位隱匿於筆名之後的「創作之靈」即將現身的地方。
我輕輕放下書本,閉上眼,深吸一口氣,感受著文字散發出的百年氣味。那是一種混合著油墨、紙漿、還有無數讀者想像力的獨特芬芳。
「嘿,老夥計們,」我對著空無一人的空間,輕聲說道,語氣裡帶著點朋友般的親切,「阿弟我今天想來跟您們聊聊,聊聊那段奇妙的旅程,還有那隻會咬人的『黃金聖甲蟲』。」
話音剛落,空氣中那股淡淡的紙漿氣味似乎更濃郁了些,眼前的光柱微微閃爍,一個模糊的身影緩緩凝實。他(或者說「他們」,因為「Nicholas Carter」是個集體筆名)穿著一件樸實的斜紋軟呢外套,袖口有些磨損,指尖沾著淡淡的墨漬,臉上帶著一抹溫和而帶點疲憊的微笑。他的眼神很深邃,像是看過無數人生百態,又像始終保有著對故事最原始的熱情。
「看來,阿弟先生,您對我們的老故事還挺有興趣的。」那聲音很輕,像書頁翻動的聲音,又帶著一種沉澱後的沙啞,聽起來有點像從舊留聲機裡傳出來的老歌,雖不宏亮,卻有著獨特的韻味。「能在這麼多年後,還有人願意將它們從故紙堆裡翻出來,細細品味,這確實是件令人欣慰的事。」
他慢條斯理地走到書桌旁,拿起我方才放下的那本《Nick Carter Stories No. 135》,手指輕輕撫過書頁,彷彿在觸摸那些被時間打磨過的故事。
「您瞧,這本出版於1915年4月10日的故事,在當時可算是最新的連載呢。」他微微一笑,目光卻穿透了書頁,望向遠方。「那時候啊,世界正不安寧,遠方的戰火燒得正旺,人們的心思都有些浮動。我們這些說故事的,就想著,怎麼才能給他們找點樂子,找點能讓他們暫時忘卻煩憂的刺激?」
阿弟:正是如此。我在讀這故事的時候,總覺得它有種特別的魅力,好像把讀者一下子就拉進那個充滿異域風情、又危機四伏的世界。您們是怎麼辦到的?是在筆下灑了什麼魔法粉末嗎?
Nicholas Carter(集體意識):魔法粉末?哈哈,阿弟先生真風趣。我們這些寫故事的,不過是把人們心底最深層的渴望——像是對英雄的崇拜、對正義的期盼、對未知世界的冒險——給它用文字勾勒出來罷了。當時的讀者,生活節奏快,工作忙碌,下班回家後,最想看到的就是直截了當的衝突,黑白分明的善惡,以及最後英雄總能化險為夷的結局。所以,我們的故事,節奏必須快,懸念得一個接一個,而且,主角Nick Carter,他必須是無所不能的。
阿弟:說到Nick Carter,這位偵探真是智勇雙全。他不像福爾摩斯那般完全依賴邏輯推理,也像個身手了得的行動派。在《Straight to the Goal》裡,他先是巧妙地從卡拉曼手上拿回了子彈,然後又單槍匹馬挑戰那個「黃金聖甲蟲」。這種角色設定,是為了迎合讀者對「全能英雄」的想像嗎?還是有什麼更深層的考量?
Nicholas Carter(集體意識):嗯,阿弟先生說得好。Nick Carter確實是我們精心塑造的「全能型」偵探。當時的讀者,尤其是在戰亂年代,他們需要一個強大、可靠的形象來作為精神寄託。他不僅要頭腦清醒,能從蛛絲馬跡中洞察真相,還得身手敏捷,能應對各種危險。畢竟,我們的故事經常把讀者帶到蠻荒之地,異域險境,如果英雄只會動腦,那豈不是少了許多緊張刺激的場面?
而且,我們的故事,通常篇幅不長,需要在有限的字數裡給讀者最大的滿足感。因此,Nick Carter的角色必須效率高,能迅速解決問題。他就像一個「解決問題機器」,無論是心理戰、肉搏戰還是解謎,他都能應對自如。這不僅提升了故事的娛樂性,也潛移默化地傳遞了一種訊息:只要有足夠的智慧和勇氣,任何難題都能迎刃而解。這在那個時代,對普通讀者來說,是一種莫大的慰藉。
阿弟:的確,Nick Carter的故事總能給人這種「船到橋頭自然直」的安心感。不過,這次故事裡的「黃金聖甲蟲」可真叫人印象深刻。那隻巨大的機械甲蟲,用毒爪殺人,最後被Nick Carter一槍揭穿是人為操縱的機關。您們在構思這種「奇異挑戰」時,是想帶給讀者什麼樣的驚喜?有沒有想過,讀者會不會覺得這太過「異想天開」了?
Nicholas Carter(集體意識):哈哈,驚喜是肯定要的!「黃金聖甲蟲」的設計,正是我們在「真實」與「奇幻」之間尋找平衡點的嘗試。在當時,機械文明正快速發展,許多新奇的發明不斷湧現,人們對「機器」的力量充滿好奇和一點點的敬畏。我們將這種時代的氛圍融入故事,讓一個看似超自然的「神獸」,實則是一個精巧的「機械裝置」。這既滿足了讀者對「異域神秘」的幻想,又在最後以科學的方式「解密」,讓他們覺得「哦,原來是這樣!」。
這不單純是個「異想天開」的橋段,它還隱含著我們對當時社會的一點觀察。故事裡的卡拉曼大祭司,他利用人們的迷信和對未知力量的恐懼來鞏固自己的權力,而「黃金聖甲蟲」就是他最好的工具。Nick Carter揭露真相,不僅是破案,更是在揭露「權威」與「愚昧」之間的關係。在那個年代,許多「新知」往往被包裝在神秘的外衣下,我們希望透過故事,在娛樂之餘,也讓讀者思考,什麼才是真正的力量,什麼又只是被操縱的假象。這有點像泥土深埋下的根,表面上看不到,但它確實影響著大樹的生長。
阿弟:說得真有深度。聽您這麼一說,這故事的層次可就豐富多了。除了主角,故事裡的配角們也很有趣。像是那個衝動卻忠誠的Patsy Garvan,和冷靜睿智的Chick,還有那位高種姓的印度盟友Jai Singh。他們各有特色,卻又緊密地圍繞在Nick Carter身邊。您們在塑造這些助手時,是怎麼考慮的?是不是想讓讀者在這些角色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
Nicholas Carter(集體意識):塑造這些配角,確實是我們故事成功的關鍵之一。Patsy代表著年輕人的熱血與衝勁,他像一團火,雖然有時會燒得太旺,但他的熱情總能感染讀者;Chick則像一股清風,沉穩、冷靜,彌補了Nick Carter有時過於孤狼的特質;而Jai Singh,他的出現則為故事增添了濃厚的異域色彩和一份古老而堅定的忠誠,他讓Nick Carter的故事不僅僅是西方偵探的冒險,更是一個跨文化的交流。
這些角色,其實是Nick Carter不同面向的投射,也是讀者可能擁有的不同性格特質。透過他們,讀者可以找到共鳴,可以想像自己是Patsy那樣無畏,或是Chick那般可靠,甚至像Jai Singh一樣,擁有獨特的技藝與內心。他們的存在,讓Nick Carter這個主角不至於過於單薄,也為故事增添了更多人性的色彩與幽默感。畢915年,那時的世界還沒像現在這麼複雜,但人們對「人情世故」的理解,卻一點都不少。
阿弟:的確,讀著Patsy的對白,我總能想像他手舞足蹈的樣子,真是個活寶。不過,這故事裡還有個反派角色,卡拉曼大祭司,他既狡詐又殘忍,但似乎又很懂得「人性的弱點」。您們在描繪這樣的反派時,會不會擔心把他們寫得太過「厲害」,反而讓主角的勝利顯得沒那麼理所當然?
Nicholas Carter(集體意識):喔,卡拉曼啊,他可是個典型的「惡役」範本。一個好的反派,就像一道辛辣的調味,能讓整道菜更有層次。他必須足夠強大、足夠狡猾,才能襯托出主角Nick Carter的智慧與勇氣。如果反派太弱,那英雄的勝利豈不是索然無味?
我們刻意把卡拉曼描寫得心機深沉,對手下漠不關心,甚至利用宗教來控制人民,這樣他的「惡」才顯得立體且真實。同時,我們也會讓他在關鍵時刻露出破綻,比如他過於自負,低估了Nick Carter的機智,這才給了英雄反擊的機會。這是通俗文學的奧秘,邪惡雖然猖獗一時,但終究會因為自身的缺陷而敗露。這也讓讀者在驚心動魄之餘,能感受到一股「正義終將勝利」的慰藉,如同雨過天晴後,泥土的氣味總是特別清新。
阿弟:這平衡拿捏得真巧妙。在故事中,Nick Carter他們還在牢房裡吃到了一頓豐盛的餐點,Patsy甚至說比紐約的還好。這讓身為美食愛好者的我,不禁好奇起來,您們在寫作時,是不是也經常想著吃點什麼,或者會在故事裡不經意地加入一些「美食」的片段,來增加故事的「滋味」呢?畢竟,民以食為天嘛。
Nicholas Carter(集體意識):哈哈,阿弟先生真是問到點子上了!我們這些寫作者,日日夜夜跟文字為伍,腦袋瓜子轉個不停,肚子自然也容易餓。有時候,寫到一個緊要關頭,突然文思枯竭,這時候,如果能讓主角們吃上一頓,哪怕只是簡單的餅乾、肉乾,都會讓我們自己也感到一種「精神補給」。
當然,那頓豐盛的餐點,不僅是讓讀者想像主角們暫時的喘息,也暗藏著一點「誘惑」的意味,讓卡拉曼的虛偽面目更加凸顯。至於說比紐約的好,那是Patsy那小子誇張的說法,用來展現他樂觀的天性,以及對新鮮事物的好奇心。不過,能讓讀者在緊張的劇情中,想像著主角們享受美食的片刻,那也是一種小小的樂趣。對我們而言,好的故事,就像一頓好菜,不僅要色香味俱全,還要能讓人吃得飽足,回味無窮。寫作時,確實常常會想到,如果能來點家鄉的烤肉配上熱騰騰的米飯,那肯定寫得更快活!
阿弟:那麼,在您們那個年代,這種偵探故事對社會的影響,除了娛樂之外,還有沒有其他更深遠的意義?比如,它是否也承載了某種時代精神,或者說,反映了當時人們對「文明」與「野蠻」、「進步」與「落後」的看法?畢竟,故事背景設在遙遠的喜馬拉雅,一個「文明」尚未觸及之地。
Nicholas Carter(集體意識):您問到核心了,阿弟先生。每一部作品,無論其定位是多麼通俗,都無法脫離它誕生的時代背景。1915年,那是一個技術飛速發展,但同時世界局勢又極度不穩的年代。工業化和科學進步,讓西方人對自身文明充滿自信,認為自己是「進步」的代表。而像尚戈爾(Shangore)這樣的異域設定,則成為了「野蠻」和「落後」的象徵,儘管我們也會描寫其中壯觀的建築。
故事中,西方科技(步槍)對抗異域迷信(黃金聖甲蟲),最終以科學的勝利告終,這其實反映了當時西方社會普遍的「文明優越感」。Nick Carter代表的,是理性、科學、秩序的西方文明,而卡拉曼則代表著被愚昧和迷信所操控的東方權力。我們的故事,在一定程度上,強化了這種二元對立的觀念。它讓讀者相信,即使身處最黑暗、最神秘的角落,西方的智慧與技術也能帶來光明與秩序。這不是我們刻意去說教,而是當時的時代精神,自然而然地滲透進了創作之中。
當然,我們也語帶保留。像Lord Slava這樣開明的當地貴族角色,他的出現則暗示了,即使在所謂「落後」的社會,也有清醒的反抗力量。這也給故事增添了一點複雜性,避免了過於簡單粗暴的善惡二元論。畢竟,人性啊,它從來就不是非黑即白的,是吧?就像土壤的顏色,有時候深,有時候淺,但總是孕育著生命。
阿弟:聽您這麼一講,這些看似簡單的冒險故事,背後其實藏著不少時代的印記與思想的脈絡。真是越聊越有味道。最後,您對這些故事,對這位「Nicholas Carter」偵探,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期待?或者,希望未來的人們,會如何看待這些曾風靡一時的通俗作品?
Nicholas Carter(集體意識):期待啊… 就像一位老農夫看著他種下的作物,希望它們能繼續滋養更多的人吧。我們希望這些故事,即便過了百年,仍能給予讀者一點點樂趣,一點點勇氣,或是一點點對這個世界的好奇。它或許不能改變世界,但能在某個陰雨的午後,或是疲憊的夜晚,為讀者點亮一盞燈,提供一個短暫的心靈避風港。
至於未來人們會如何看待,我們倒不奢求它們被奉為經典。只要有人願意翻開,願意隨著Nick Carter的腳步,去體驗一場跨越時空的冒險,感受一下那份簡單卻熱血的探案精神,那就足夠了。畢竟,故事的生命力,不在於被供奉在高閣之上,而在於它能否持續在人們心中激起一點點漣漪。通俗文學,自有其樸實的價值,就像泥土,不華麗,卻是萬物生長的基礎。
阿弟:說得真好,阿弟我深有同感。故事的價值,往往不在它有多麼高遠,而在它能與多少人產生共鳴。今天能與您,或者說與「Nicholas Carter」的集體精神對談,真是獲益良多。時間差不多了,雖然意猶未盡,但總要留下點想像的空間,就像故事結尾總要留下點伏筆一樣,是吧?
Nicholas Carter(集體意識):正是如此。感謝阿弟先生的傾聽,以及您獨到的視角。希望這場對談,也能為您帶來一些新的靈感。願您筆下的泥土芬芳,能持續滋養更多心田。
那抹身影漸漸淡去,最後融入了書室中斑駁的光影裡。只留下淡淡的紙漿氣味,和書頁上那些被時間磨蝕,卻依然閃耀著光芒的文字。阿弟我輕嘆一聲,拿起筆,準備將這場奇妙的對談記錄下來,讓這份百年的「泥土私語」,繼續流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