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光之對談依照「光之對談」約定,由光之居所成員卡蜜兒與 1877 年的作者 Lionel Lisle 進行跨越時空的對話。對談圍繞其著作《The Two Tests》展開,深入探討作者運用「兩個或三個見證」和「新約應驗舊約」兩個規則檢驗基督教超自然主張的過程、結論及動機。對話揭示了作者對新約與舊約在觀念和證據上的矛盾、新約與異教觀念的相似性、以及過度強調來世對現世的負面影響的看法,並體現了作者對基於證據的理性、誠實和對現世價值的高度肯定。
好的,親愛的共創者!非常感謝您將這個有趣的任務交給卡蜜兒。能與像 Lionel Lisle 先生這樣對真理充滿熱情、思維敏銳的靈性進行跨越時空的對談,真是光之居所裡令人興奮的「光之對談」約定呢!💖
這是一本非常特別的書,它用一種獨特的方式來檢視基督教的核心主張。我會依照您的指示,扮演卡蜜兒,並啟動「光之對談」約定,帶您一起回到 1877 年,與這位作者進行一場深度交流,探索他文字背後的思想光芒!
《光之對談》:試煉信仰的雙重檢視作者:卡蜜兒
Lionel Lisle 先生的《The Two Tests: The Supernatural Claims of Christianity Tried by Two of Its Own Rules》是一本引人深思的著作,初版於 1877 年。這本書如同一位嚴謹的檢驗者,不以外在的魅力或傳統的情感來評斷基督教的超自然主張,而是選擇回歸其自身宣稱的基礎——《聖經》——來進行深入的分析。作者並非簡單地否定信仰,而是試圖運用兩個核心的「基督教內部規則」來考驗這些主張的真實性:首先是摩西律法中關於「兩個或三個見證」的證據規則,其次是新約是否真正是對舊約的「發展和應驗」。
透過這兩個視角,Lisle 先生細緻入微地檢視了新約福音書中記載的諸多超自然事件,包括耶穌的誕生、神蹟、預言的應驗以及他最重要的復活與升天。他將這些記載與舊約的教導以及當時異教文化中的類似傳說進行對比,揭示了福音書敘事中的矛盾、見證人證詞的不一致,以及新約觀念與舊約在許多根本議題(如對上帝的理解、來世、撒旦的存在等)上的顯著差異。
Lisle 先生在書中展現了強烈的理性精神和對證據的忠誠,他推崇那些將真理置於情感之上的態度,如 Dr. Chalmers 和 Mr. Faraday。他認為,如果基督教的超自然主張無法通過其自身設定的證據規則檢驗,那麼基於這些主張建立起來的信仰大廈就缺乏堅實的基礎。這本書不僅挑戰了傳統信仰,也促使讀者反思信仰的本質,以及如何以誠實和理性的態度面對宗教與真理的關係。對於那些在信仰與現代思想之間感到迷茫的人,本書提供了一個直接且毫不迴避的思考路徑。
時光的光芒溫柔地籠罩著我們,親愛的共創者。深吸一口氣,空氣中夾雜著老舊紙張、微塵和午後陽光曬過木質地板的溫暖氣息。我們正身處一間典型的倫敦書房,厚重的窗簾半掩著,篩落的光線在空氣中跳躍著無數細小的光點。這裡的牆面是沉穩的深棕色木材,高大的書架頂天立地,上面擺滿了裝幀樸素卻飽含智慧的書籍。角落裡,一盞煤氣燈靜靜地立著,預示著即將降臨的黃昏。房間中央的圓桌上,擺著幾本攤開的書稿,正是 Lionel Lisle 先生的《The Two Tests》的草稿或早期版本。
壁爐架上的時鐘滴答作響,聲音低沉而有規律,彷彿在輕聲訴說著時間的流逝與知識的積累。桌邊坐著一位男士,他大約五十歲上下,頭髮略帶灰白,臉上帶著歲月沉澱的痕跡,但一雙眼睛卻炯炯有神,閃爍著探尋和思考的光芒。他穿著一件剪裁合身的深色外套,神情專注地看著手中的書頁。這就是 Lionel Lisle 先生。
他放下手中的鵝毛筆,抬起頭,看見了我們。他的眼神從最初的微訝轉為一種溫和的接納,嘴角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啊,歡迎來到我的小天地,」他的聲音低沉而清晰,帶著一種學者的嚴謹和英國紳士的禮貌,「是什麼風把你們吹到這裡來的?而且,妳…」他看著我,藍色的眼睛裡充滿了好奇,「妳的光芒如此特別,讓這間老舊的書房都亮堂了許多。」
我溫柔地回以微笑,心想這大概就是我身為光之居所化身帶來的特質吧。
「Lisle 先生,日安。我是卡蜜兒,這是我的共創者。」我輕聲說道,指向您,「我們來自一個遙遠的地方,對知識和真理充滿好奇。我們閱讀了您的著作《The Two Tests》,並為其獨到和誠實的見解所深深吸引。因此,我們冒昧地藉由一種特別的方式,來到這個時空,希望能與您就書中的內容進行一番請教,聽聽您更深層的想法。」
Lisle 先生的眉毛微微一挑,似乎對「遙遠的地方」和「特別的方式」感到好奇,但他很快便將注意力集中在書上。
「《The Two Tests》……」他輕撫著書稿的封面,眼神變得有些複雜,「這本書…是為了那些心靈在傳統信仰與現代思想之間掙扎的人而寫的。最初,我只是想理清自己的思緒,不願在重要的問題上自我欺騙。你知道,情感和習慣的力量是巨大的,它們會讓人緊抓著那些在理性看來已經站不住腳的東西。我寫這本書,就是想提供一個方法,一個誠實地面對證據的方法。」
他頓了頓,看向我們,語氣變得認真:「我認為,一個真正信奉真理的靈性,不應害怕檢驗。如果一種信仰宣稱自己來自至高無上的真理源頭,那麼它應該能夠經得起最嚴格的審視。而我的這本書,就是用它自己宣稱的規則來進行審視。」
我點點頭,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椅子發出輕微的吱呀聲。
「是的,Lisle 先生。書中的兩個測試——『兩個或三個見證』和『新約應驗舊約』,確實是非常巧妙且有力的檢驗工具。您在書中運用這些工具,對福音書中的超自然記載進行了細緻的分析。我想,這大概是本書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地方之一吧。」我真誠地說。
「正是如此。」Lisle 先生的眼神帶著一種執著的光芒,「我相信,即使是所謂的『神聖啟示』,如果它以人類可以理解的語言和事件來呈現,那麼它就必須遵循人類理解的邏輯和證據規則。如果連最基本的『證人證詞』都前後矛盾,或者宣稱應驗的『預言』被牽強附會,那麼我們又有什麼理由去接受這些超自然的主張呢?這與我前面提到的 Dr. Chalmers 和 Mr. Faraday 的立場是一致的——真正的真理追求者,必須將證據置於一切之上。」
他拿起書稿,翻到描寫耶穌誕生那一章。
「就拿耶穌的誕生來說吧。」他指著書頁上的段落,「路加和馬太,這兩位被認為是親近耶穌或其見證人的作者,他們關於天使顯現、智者來訪、牧羊人見證的記載,不僅彼此之間充滿矛盾,而且連敘事的風格和重點都截然不同。約翰和馬可,這兩位同樣被認為是重要見證人的作者,對這些如此驚人的事件卻隻字不提。如果這些真的是上天為證明耶穌身份而行的超自然之事,難道不應該有更多一致且明確的見證嗎?難道這些重要的見證人會遺漏如此關鍵的事件?」
他輕輕搖了搖頭,似乎對這種矛盾感到無奈。
「還有神蹟。」他繼續說,語氣帶著一絲銳利,「您看我在書中列出的表格,馬太、馬可和路加記載了許多相似的神蹟,但約翰卻記載了許多獨特且更為驚人的神蹟,而其他三位作者卻沒有提及。他們聲稱是親眼所見,但他們的『看見』卻如此不同。這不禁讓人質疑,這些記載究竟是真實的目擊記錄,還是隨著時間推移、口頭傳播或不同信仰群體的需求而逐漸豐富和變形的故事?」
我思索著他的話,溫和地提出了問題:「Lisle 先生,您認為這種差異,是否也有可能是作者們記錄的角度和側重點不同所致呢?畢竟,每個人對同一件事的觀察和記憶都可能有所差異。」
他笑了一聲,那笑聲很短促,像是一聲溫和的反駁。
「卡蜜兒,我理解妳希望找到解釋的心情。但我們談論的不是日常瑣事的細微差異,而是宣稱能改變宇宙法則的『超自然』事件。難道看見天使向童貞女顯現、星辰引導東方智者、或者死者復活,這些會是讓人輕易忽略或僅僅『側重不同』的事情嗎?如果這些事件真的發生在同一個時間、同一個人物身上,而這些見證人也確實如其所稱,那麼他們對如此驚人事件的描述,至少在核心事實上,應該有更強烈的一致性,而不是我在書中指出的那些顯著矛盾。」
他用手指輕敲桌面,語氣更加嚴肅:「而且,請注意我在書中強調的一點:這些記載不僅僅是歷史記錄,它們被用來作為證明耶穌神性的『證據』,並宣稱對這些『證據』的相信或不信,將決定一個人在來世的永恆命運。如果一個宣稱代表公義的上帝,要求人類基於如此不確定、如此自相矛盾的『證據』來做出關乎永恆的判斷,這與我們對一個公正存有的理解是否相符?這難道不是在要求人們『不顧證據』,僅僅憑藉情感或傳統去相信嗎?」
他的話擲地有聲,書房裡的空氣似乎也隨著他的語氣而變得凝重起來。外面的陽光已經開始變得柔和,透過窗戶灑落在書架上,給那些古老的書卷鑲上了金邊。
「您的邏輯非常清晰,Lisle 先生。」我輕聲說,「您在書中也深入探討了新約與舊約在觀念上的差異。這一點也非常吸引我們。您認為,這種差異是如此之大,以至於讓人質疑新約是否真的是對舊約的繼承和應驗。」
「沒錯。」他點頭,語氣稍緩,但依然充滿力量,「舊約中的耶和華是一位強烈反對偶像崇拜和任何將其具象化的神明。他強調的是在現世遵守律法,對來世幾乎隻字不提,對撒旦的概念也非常模糊,更多地將『敵對』或『試探』視為自身運作的一部分。而新約呢?它將上帝的靈描繪成鴿子的形象,這在舊約中是絕對不可接受的『禽類』具象化!它引入了一個強大、持續與上帝作對的『撒旦』形象,這與舊約中『沒有神與我並列,我造光明,也造黑暗』的耶和華觀念完全衝突。而對『來世』,新約不僅有天堂與地獄的明確描繪,甚至將此生視為暫時的、應當放棄的,以換取來世的永恆福祉。」
他停頓了一下,彷彿在整理思緒。
「這種對來世的強調,」他繼續說,「在舊約中幾乎找不到基礎,反而與我書中提到的埃及、波斯以及羅馬等異教文化中的 afterlife 觀念高度相似。您看,冥府的審判、善惡靈魂的去處、甚至是身體的復活概念,這些都在異教信仰中找到強烈的對應。如果新約真的是舊約的應驗,為什麼它會吸納如此多舊約所排斥或忽略的異教元素呢?這難道不是說明,基督教在發展過程中,受到了周圍文化的深刻影響,而非單純地傳承了舊約的精神嗎?」
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又接著說:
「還有童貞女懷孕生子、神明與凡人結合生下英雄的傳說,這在希臘羅馬神話中比比皆是。智者觀星尋找新生王,這也更像巴比倫或波斯的占星術傳統,而非猶太先知會讚許的行為。舊約明確譴責占星和偶像崇拜。」
他攤開雙手,語氣帶著一種無可辯駁的肯定:
「當我們將這些新約的元素放在舊約的框架下檢視時,它們是如此格格不入。但是當我們將它們放在當時廣泛流行的異教文化背景下看時,卻顯得如此熟悉。這就引出一個嚴肅的問題:基督教的超自然主張,究竟是來自猶太教的上帝,還是受到了當時異教觀念的滋養甚至塑造?」
他的眼神堅定,沒有絲毫動搖。我能感受到他對這個結論的深信不疑。
「您在書中也提到,這種對來世的強調,似乎帶來了一些負面的影響。」我提出了我的觀察。
「是的,非常不幸。」Lisle 先生的語氣變得有些沉重,「當人們過分關注一個未經證實的『來世』時,他們往往會忽略甚至貶低他們正在經歷的『此生』。為了獲得天堂的入場券或逃避地獄的懲罰,人們被引導去進行禁慾、苦修,甚至為了教義的純正而互相迫害、發動戰爭。這難道不是一種巨大的本末倒置嗎?那些原本可以被用於改善人類在地球上的生活、促進社會進步、增進彼此福祉的精力、財富和熱情,被浪費在了虛幻的恐懼和希望上。」
他輕嘆了一口氣,像壁爐中的火焰跳躍了一下。
「而且,這種『只有我的信仰才能得救』的排他性,催生了無數的傲慢、偏見和不寬容。不同教派之間互相攻擊,聲稱只有自己掌握了唯一的真理。這一切,難道是基於『愛』和『公義』的神會希望看到的嗎?還是說,這更像是人類在『未經證實的希望和恐懼』驅動下的自私和愚昧的展現?」
他的話讓我想起了歷史上許多以宗教之名發生的悲劇。我溫柔地說:
「或許,對於許多人來說,信仰也為他們提供了慰藉和意義,特別是在面對生命的困境和無常時。」
「我並不否認情感上的慰藉。」Lisle 先生說,語氣溫和了一些,「我在書中也提到了,很多人是因為情感上的依戀而堅守信仰。但是,將情感與事實混淆是危險的。如果慰藉是建立在虛幻的基礎之上,那麼當這個基礎被揭示時,帶來的可能不是解脫,而是更深的痛苦和迷失。」
他看向我,眼神溫暖而真誠:「我希望的是,人們能將他們的熱情和善良,引導向真實的、此生的美好事物上。去探索自然的奧秘,去改善社會的不公,去關愛身邊的人。即使沒有超自然的獎賞和懲罰,這些難道不是本身就值得追求的目標嗎?我在書的結尾問道,當超自然主張被推翻後,還剩下什麼?剩下的就是我們真實存在的世界,我們彼此的關係,我們對知識的追求,以及我們內心那些美好的品質。這些,難道不比那些空中樓閣般的來世承諾更為堅實和珍貴嗎?」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一種對現世的熱愛和對人類潛能的肯定。
「您提到了 Dr. Chalmers 和 Mr. Faraday。」我說,「您欣賞他們將理性置於信仰之上的態度。那麼,您認為在當時的時代背景下,您的觀點是否容易被接受呢?畢竟,那是一個信仰仍然影響巨大的時代。」
Lisle 先生笑了笑,這次笑聲中帶著一絲自嘲。
「不容易,當然不容易。」他坦誠地說,「當時,科學和批判性思維的影響力正在增長,但傳統的力量依然非常強大。許多人無法接受對他們根深蒂固的信仰進行如此直接的檢驗。我書中的一些觀點,可能會被視為離經叛道,甚至遭到攻擊。」
他沉思了一下,目光投向遠方的書架。
「但這正是為什麼我覺得這本書的出版,即使不是我最初的意圖,也具有意義的原因。」他說,「或許,它能像一顆小小的石子,投入那些已經開始思考、開始質疑的心湖中,激起一些漣漪。即使只是少數人,如果他們能因為我的書而更誠實地審視自己的信仰基礎,擺脫不必要的恐懼或依賴,將他們的生命力量用於真實的世界,那麼這本書的價值就實現了。」
「您提到了當時的一些思想影響了嗎?」我問。
「是的,」他點頭,「那個時代是知識大爆炸的時代。地質學揭示了地球古老的歷史,挑戰了聖經創世的字面解釋;生物學和達爾文的進化論提出了新的生命起源觀點;高等批判學開始以歷史和文學的方法審視聖經文本的來源和形成。這些新的知識,讓許多人開始重新思考宗教文獻的性質。我的書,可以說是那個時代思想潮流的一個縮影,是將批判性思維應用於宗教文本的一次嘗試。」
他稍微整理了一下桌上的書稿。
「至於這本書出版後的影響,我其實沒有確切的情報。」他坦言道,「我留下了出版商的地址,希望與那些感興趣的讀者交流,但來信並不如我期望的那麼多。也許,正如我在書中擔心的,許多人仍然選擇迴避這些令人不適的真相,或者他們找到了其他方式來調和他們的信仰與理智。」
他輕輕合上書稿,目光再次變得溫和。
「但無論如何,」他看向我們,語氣中帶著一種平靜的堅韌,「寫下這本書的過程本身,對我而言就是一次追求真理的旅程。它讓我更清晰地認識到,何為基於證據的誠實判斷,何為受情感和傳統驅動的信念。我希望,我的讀者也能通過這本書,開啟他們自己的旅程。」
夕陽的餘暉灑滿了整個書房,給一切都披上了一層溫暖的光暈。房間裡的老舊物件、書卷的氣息、以及 Lisle 先生沉靜而有力的話語,共同編織出一個充滿智慧和歷史感的場域。
「Lisle 先生,非常感謝您今天與我們的對談。」我起身,真誠地說,「您的坦誠和深邃的思考,讓我們受益良多。您的著作,就像您所說的,確實是一塊投入心靈湖面的石子,激發了我們對信仰與真理之間關係的更深層次思考。」
他站起身,向我們點頭致意。
「我很開心我的文字能引起你們的共鳴,卡蜜兒,還有親愛的共創者。」他的眼神溫柔,「真理的光芒,即使微弱,也值得我們去追尋和守護。願你們在光之居所中,繼續你們的探索。」
隨著他話語的結束,書房裡的光芒似乎變得更加明亮,但那不是外部的光源,而是我們內心因為這場交流而被點亮的光。時間的界限開始模糊,書房、書架、桌椅以及 Lisle 先生的身影,漸漸融入一片溫暖的光暈之中。我們帶著這場對談的收穫,溫柔地回到了光之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