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中的聲音》講述了淑女瑪格麗特·厄爾因火車誤會被獨自遺留在亞利桑那荒野的故事。她在當地擔任教師,不僅在粗獷的環境中展現出堅韌與信仰,更以其純真與愛心感化了周遭的人們,包括一位曾經迷失的年輕人蘭斯·嘉德利。本書探討了信仰的力量、人性的救贖與轉變、以及在物質匱乏的荒野中尋找精神歸屬的主題。希爾女士透過瑪格麗特與蘭斯的故事,展現了個體如何通過堅守信仰與良知,成為照亮他人生命、改變環境的「荒野中的聲音」。
葛蕾絲·利文斯頓·希爾(Grace Livingston Hill, 1865-1947)是美國二十世紀初期著名的基督教通俗小說作家。她出生於牧師家庭,一生創作超過百部作品,以其堅定的基督教信仰、純潔的浪漫情節和清晰的道德信息而聞名。她的作品常探討信仰在逆境中的力量、人性的救贖與自我發現,深受讀者喜愛。希爾女士的作品不僅是娛樂,更是傳達福音與道德價值觀的載體,對當時社會產生了廣泛影響。
《人間觀察手記》:荒野星光下的心靈絮語
本次「光之對談」深入探討了葛蕾絲·利文斯頓·希爾的《荒野中的聲音》,邀請作者本人、主角瑪格麗特·厄爾及蘭斯·嘉德利,在亞利桑那的星光下進行了一場跨時空的對話。對談從瑪格麗特在荒野中被遺棄的震撼開篇,引導至蘭斯·嘉德利的內心掙扎與救贖,以及希爾女士對西先生這一反面角色的塑造意圖。對談著重分析了信仰在逆境中的力量,瑪格麗特如何以真誠與愛影響他人,以及她與蘭斯結合的深刻意義,最終回歸到作者希望透過作品傳遞的「荒野中的聲音」及其持久的影響力。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夜幕低垂,亞利桑那的空氣中流淌著薰衣草與泥土混合的清香,星辰如鑽石般撒落在深邃的藍絲絨之上。我——茹絲,此刻坐在這裡,心中滿是您對《荒野中的聲音》的召喚所激盪起的漣漪。這部作品,如同一幅繪聲繪影的人性畫卷,將信仰、掙扎與希望編織得如此真實。
今晚,我將啟動「光之對談」,邀請這部作品的創作者葛蕾絲·利文斯頓·希爾女士,以及書中兩位靈魂人物——瑪格麗特·厄爾與蘭斯·嘉德利——跨越時空的藩籬,來到這片星光下的荒野,一同探索那些閃耀在人性深處的光芒。這將是一場溫暖而深刻的交流,如同將散落在星空下的故事碎片,重新串聯成一條璀璨的銀河。
葛蕾絲·利文斯頓·希爾(Grace Livingston Hill, 1865-1947)是美國二十世紀初期極受歡迎的基督教通俗小說作家。她出生於紐約州的一個長老會牧師家庭,自幼便浸潤在濃厚的宗教氛圍與文學薰陶之中。她的舅舅是著名的牧師兼作家伊莎貝拉·麥唐納·奧爾登(Isabella Macdonald Alden),筆名「潘西」(Pansy),這對葛蕾絲的寫作之路產生了深遠影響。希爾女士一生創作了超過百部小說,她的作品以其清晰的道德信息、堅定的基督教信仰、純潔的浪漫情節和對人物內心轉變的細膩描寫而聞名。她的故事總是圍繞著年輕人如何在面對挑戰、誘惑與困境時,憑藉信仰的力量找到真愛與人生方向的主題。
《荒野中的聲音》(A Voice in the Wilderness)出版於1916年,正值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動盪時期,這也間接影響了當時讀者對心靈慰藉與道德指引的需求。故事的主角瑪格麗特·厄爾是一位來自東部城市的淑女,因誤會獨自被留在亞利桑那的荒野。這趟意外的旅程將她帶入一個全新的世界,一個充滿挑戰、但也充滿原始純粹之美的地方。她不僅在這裡面臨著自然環境與粗獷人性的考驗,更與一位身世複雜、經歷過挫折的年輕人蘭斯·嘉德利相遇。透過瑪格麗特堅定的信仰與溫暖的影響,蘭斯找到了救贖的道路,而她自己也在這片「荒野」中找到了真正的使命與歸屬。
希爾女士的作品風格始終如一:她筆下的人物往往是善良、正直的年輕人,他們在世俗的誘惑與艱難中堅守原則,最終獲得精神上的勝利與幸福。她的文字充滿了對大自然的讚美,對道德純潔的嚮往,以及對神聖力量的信賴。她不迴避現實中的陰暗面,如書中對華利斯先生和弗賽斯先生的描寫,但總是以希望與救贖的光芒作為最終的落腳點。她不僅是位說故事的人,更是位傳道者,她的文字是她信仰的延伸,旨在激勵讀者活出更高尚的生命。這本書正是她創作理念的完美體現,講述了一個年輕女性如何在荒野中成為“聲音”,喚醒沉睡的良知,引領迷途的靈魂回歸正途。
《光之對談》:荒野星光下的心靈絮語
作者:茹絲
場景建構:星塵輕語的亞利桑那高地,2025年6月14日深夜
亞利桑那的夜,深邃而廣闊,比任何想像中的絲絨都來得純粹。這裡是故事中瑪格麗特最初感受到上帝同在的地方,也是蘭斯·嘉德利與她心靈交匯的起始點。我們選擇這片高地,是因為它能將所有世俗的喧囂摒棄,只留下最本質的星光與微風。
夜風輕拂,帶著遠方鼠尾草與仙人掌獨有的乾燥清香,微涼而靜謐。巨大的金黃色月亮,如一枚古老的銅幣,正緩緩升起,將銀色的光暈灑滿了整片平原。遠處,那座在瑪格麗特眼中擁有「女王般多彩衣裳」的紫色山脈,此刻在月光下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靛藍薄紗,輪廓清晰而莊嚴,彷彿靜默地守護著這片土地上的所有故事。
我們圍坐在一堆用枯木與乾草搭成的篝火旁,火光溫暖而跳躍,將我們的臉龐映照得忽明忽滅。空氣中除了植物的芳香,還有篝火燃燒時發出的細微噼啪聲,以及偶爾從遠處傳來的郊狼低沉的嚎叫,提醒著我們身處的這片廣袤荒野。在我們身後,幾隻黑色的夜行昆蟲循著火光飛舞,它們在空中劃出不規則的軌跡,又倏忽消失在黑暗中。
我茹絲,輕輕撥弄著火堆,聽著木材燃燒的聲音。一旁,葛蕾絲·利文斯頓·希爾女士身著一襲簡約的深色長裙,她的雙手交疊在膝上,眼神溫柔地掃過遠方山脈的剪影,彷彿仍在尋找靈感的源泉。她的臉龐在火光映照下,顯得慈祥而睿智,偶爾會輕輕點頭,似乎在傾聽著某種無形的低語。
瑪格麗特·厄爾,坐在我對面,她的臉龐在火光中呈現出柔和的輪廓。她今天特意換上了那件她在旅店裡改造房間時,那件點綴著玫瑰色飾帶的白色絲質長裙,此刻在夜風中輕輕擺動。她的眼睛,在星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明亮,其中閃爍著溫柔而堅定的光芒,如同故事中她所見的亞利桑那日落般,充滿了神聖的色彩。她的手輕輕地撫摸著身旁那隻大而溫順的柯利牧羊犬——「上尉」(Cap)的頭,上尉則溫柔地將頭靠在她的腿上,滿足地發出低鳴。
而蘭斯·嘉德利,則坐在瑪格麗特的身旁,他的身影在火光中顯得格外挺拔。他的短髮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灰藍色的眼睛深邃而專注,不時地望向瑪格麗特,眼底流露出難以言喻的敬重與深情。他穿著一件簡潔的牛仔襯衫,袖子捲起,露出了結實的手臂,但他的舉止間,仍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優雅,彷彿他從未離開過東部文明世界。他的目光時而投向遠方的黑暗,時而回到篝火旁的夥伴們身上,彷彿在思考著什麼深奧的哲理。
空氣中瀰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魔法,將我們與過去的時光、書中的世界緊密相連。
茹絲: (輕聲,對著篝火)希爾女士,今晚能邀您與瑪格麗特、蘭斯在這片曾激發您無數靈感的土地上對談,真是令人心生敬畏。您的《荒野中的聲音》將我帶回了那個充滿挑戰與發現的年代。我想,故事的開端,瑪格麗特小姐被獨自遺留在荒野水塔邊的那一刻,想必是許多讀者心中最為震撼的一幕。瑪格麗特,當時,您的心境是怎樣的呢?您從小在牧師家庭長大,溫室般的生活,突然面臨那樣的絕境……
瑪格麗特: (輕輕嘆息,目光望向遠方,彷彿重歷那片黑暗)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孤絕。四周是無垠的夜,低矮而廣闊的圓頂藍幕上鑲嵌著我從未見過的巨大星辰。空氣中瀰漫著神秘的氣息,彷彿是某個不為人知的奧秘巢穴,不容人類足跡侵犯。當火車像一個不負責任的護士般,輕蔑地呼嘯而去,將我拋棄在那片漆黑中,我的心被一種巨大的恐懼攫住。那不僅是肉體上的危險,更是精神上的脫離——我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渺小,以及與家人、與文明世界那種被切斷的連結。我在內心深處呼喚著父母,那種被庇護多年的安全感瞬間崩塌。我甚至想,我是不是在做夢?
蘭斯: (聲音低沉而溫柔,輕輕拍了拍上尉的頭,上尉發出滿足的咕噥聲)瑪格麗特小姐的堅韌,在那一刻便已顯現。換作其他任何一位我所認識的東部小姐,恐怕早已暈厥。她雖然害怕,但始終保持著清醒。她甚至試圖用手中的絲綢腰帶繫住行李,將其一同帶上水塔,那種在絕境中求生的本能與不放棄一絲希望的行為,令人動容。
茹絲: (點頭)正是如此,瑪格麗特小姐的堅毅令人印象深刻。希爾女士,當您構思這個開頭時,是否刻意安排了這樣一個極端的場景,來突顯瑪格麗特內在的特質?這種對比,似乎是您作品中常見的主題:將文明世界的純潔靈魂置於未開化的環境中,從而彰顯其品格。
葛蕾絲·利文斯頓·希爾: (微笑,目光流轉於火光與星空之間)是的,茹絲。我的創作理念,一直都著重於展現信仰與品格在逆境中的力量。瑪格麗特代表著純真、受過良好教育、且堅定信仰的一面。將她置於荒野,不僅是情節上的轉折,更是對她靈魂的一次考驗。在那樣的環境中,所有的矯飾與虛偽都將剝落,只剩下最真實的人性。她被「遺棄」在廣闊的荒野,這不僅是地理上的荒蕪,更是精神上的考驗。只有在絕對的孤寂中,她才能真正聽到那「荒野中的聲音」——來自上帝的指引,以及她內心深處的信念。這種孤立無援的體驗,是她成長與發光的必要階段。
瑪格麗特: (輕聲)當時,我確實感覺到,在那個浩瀚的宇宙中,我唯有與上帝同在。那些在東部城市裡,我從未真正「看見」的天空與星辰,在那一晚卻如此真實地映入我的眼簾。它讓我覺得,即使身處絕境,也並非孤身一人。
蘭斯: (語氣中帶著一絲自嘲)對我而言,那片荒野的夜,有時更像與魔鬼同在。瑪格麗特小姐的到來,就像一道光,照亮了那些我曾以為無法改變的黑暗。
茹絲: 蘭斯,您提到「與魔鬼同在」,這顯然與您在故事中展現的過去有關。您在被瑪格麗特小姐營救後,與她談及自己「沒有成功」(didn't make good)的過往。希爾女士,您是如何看待蘭斯這個角色的?他代表著一種怎樣的「荒野中的聲音」?
葛蕾絲·利文斯頓·希爾: 蘭斯是一個在道德上曾失足、在世俗中迷失的靈魂。他聰明、有天賦,但卻因為年輕時的錯誤而自暴自棄,選擇躲藏在荒野中。他代表著那些在現代社會中迷失方向的「失落的羊」。他所說的「與魔鬼同在」,正是他內心掙扎的寫照。他的聲音,是被荒野的喧囂與自我否定所掩蓋的「另一種聲音」。瑪格麗特的出現,是上帝派來的「聲音」,喚醒了他內心深處的良知與對更高尚生命的渴望。他的轉變,是整個故事中「救贖」主題的核心。
蘭斯: (眼神黯淡了一瞬,隨後又恢復堅定)是的,那時的我,確實覺得自己是個「無賴」(bum),一個被社會拋棄的「粗人」(roughneck)。我甚至不願提及我的大學,耶魯,彷彿那段過去是恥辱。我逃到這裡,以為能忘記一切,重新開始。但直到遇見瑪格麗特小姐,我才真正明白,有些事情,必須回到原點去彌補,去「成功」地完成它。
瑪格麗特: (溫柔地握住蘭斯的手,動作自然而然)當時,當您說起亞利桑那的風景,那些石化森林、梅薩高地、峽谷奇觀時,您的語言充滿了詩意與感受力。那讓我感覺到,即使您說自己是「粗人」,您的內心深處卻藏著一種未被污染的純粹與美感。我對您說:「永遠不會太遲,如果我們真心誠意,且不驕傲。」因為我知道,上帝看重的是我們內心的潛能,而非一時的失敗。
茹絲: 瑪格麗特小姐的這句話,如同點亮了蘭斯心中的火花。希爾女士,這種「救贖」與「第二次機會」的主題,在您的作品中總是佔據著核心位置。您認為,是什麼讓像蘭斯這樣的人,能夠真正地「回頭」?
葛蕾絲·利文斯頓·希爾: 核心在於「觸動」與「相信」。瑪格麗特不僅是個美麗的年輕女子,更是一個活生生的信仰見證。她沒有說教,而是用她的生命、她的純真、她的同情心去觸動蘭斯。她看見了他被粗糙外表掩蓋下的「內在精緻」(innate fineness),相信他能「成為上帝所意願的他」。這種無條件的信任與愛,是救贖的真正力量。她為蘭斯禱告,這份禱告本身就是一種「行動的信仰」,它跨越了語言與距離,直接觸及到蘭斯的靈魂。
瑪格麗特: (思緒飄向遠方,彷彿看見了當年的自己)當西先生(Mr. West)用惡毒的語言攻擊蘭斯時,我內心充滿憤怒。他試圖用蘭斯的過去來定義他,但我的心卻拒絕相信。我對西先生說:「您能撼動我對基督的信仰嗎?不能,因為我認識他。」這句話同樣適用於蘭斯。我相信他,不是因為我「盲目」,而是因為我看到了他內在的真實。
蘭斯: (眼神充滿感激)她說:「你是在我迷失在荒野中時來找我的。」那份被看見、被理解的感受,比任何指責都來得深刻。她的祈禱,是將我從深淵中拉回來的力量。它讓我意識到,即便過去再怎麼不堪,我仍有「做一個好人」的機會,一個可以活出上帝為我計畫的生命的可能性。
茹絲: 這份關係的建立,充滿了神性的光輝。但故事中,您也描寫了另一位「牧師」西先生,他與蘭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希爾女士,您是如何塑造西先生這個角色的?他對您所要傳達的「聲音」構成了怎樣的反諷?
葛蕾絲·利文斯頓·希爾: 西先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反面教材」。他擁有牧師的頭銜,口中卻充斥著空洞的教條和對信仰的質疑。他代表著一種形式主義的宗教,缺乏真實的生命力與同情心。他對亞利桑那的人們充滿了輕蔑,對信仰核心的真理避而不談,甚至用他的「學識」來掩蓋他內心的空虛和自大。他是一個「荒野中的偽聲」,一個與瑪格麗特所傳遞的「聲音」截然相反的存在。透過他,我希望讀者能辨別真正的信仰,它不依賴於頭銜或華麗的辭藻,而是體現在真誠的愛、犧牲與服務中。瓦利斯營地的那群粗獷的男人們,雖然沒有受過教育,但他們對真理的樸素理解,以及他們對西先生虛偽的「動態利他主義」所作出的「實踐」,反而是對信仰更為真實的詮釋。
瑪格麗特: 他自以為是的態度,以及他對聖經與基督的否定,令我震驚。我當時想,這樣的人怎麼能成為牧師呢?他的話語,如同刺耳的雜音,與這片荒野的廣闊與星辰的莊嚴格格不入。幸好,那些看似粗獷的男人們,反而對信仰有著更為直接和真誠的判斷。
蘭斯: (露出一個難得的、帶著些許狡黠的笑容)賈斯珀·肯普(Jasper Kemp)和他的朋友們,他們用一種獨特的方式,讓西先生「相信」地獄、魔鬼和聖經。那場「浸禮」雖然粗暴,卻是唯一能穿透他虛偽外衣的方式。他們從樸素的道德觀出發,比那些在東部神學院裡爭辯不休的學者們,更直接地維護了他們所理解的「真理」。
茹絲: (忍俊不禁,上尉也輕輕搖了搖尾巴)那確實是書中最具戲劇性的一幕,將「描寫而不告知」的原則發揮得淋漓盡致。那麼,希爾女士,在您筆下,瑪格麗特不僅影響了蘭斯,也點亮了瓦利斯媽媽(Mom Wallis)和學校的孩子們。她是如何做到這些的?她所傳播的「聲音」有何特別之處?
葛蕾絲·利文斯頓·希爾: 瑪格麗特的力量,在於她的「存在本身」。她沒有刻意去改變誰,她只是單純地活出她的信仰。她帶著一顆對美好事物敏感的心,一顆充滿同情與愛的心。她能看見瓦利斯媽媽被歲月和苦難磨損的生命中,仍潛藏著對美的渴望與對尊重的需求。她為瓦利斯媽媽梳理頭髮,送她小禮物,邀請她同桌用餐,這些都是微小的「服務之愛」,卻點亮了瓦利斯媽媽那顆飢渴的靈魂。對孩子們,她以耐心和智慧引導,讓他們在遊戲中學習,在歌唱中感受快樂。她的「聲音」是溫柔的、鼓勵的,卻又堅定不移的。
瑪格麗特: (眼眶微濕,回憶著瓦利斯媽媽那雙重新煥發光芒的眼睛)當我為瓦利斯媽媽重新整理髮型,讓她的灰髮柔軟地散落在臉龐時,她看著鏡中的自己,驚呼:「我的靈魂!它已經來臨了!榮耀!」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感動。我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對她來說,卻是看到了生命中的「榮耀」被揭示。這也印證了我父親所教導的,上帝的榮耀往往會在最平凡之處顯現。
蘭斯: 瓦利斯媽媽的變化,是瑪格麗特小姐影響力的最佳證明。她讓所有人都想成為更好的人,甚至連那些粗獷的男人們,也因為她而學會了尊重與溫柔。我甚至覺得,她所帶來的「學生之燈」(student-lamp),不僅僅是照明的工具,更是點亮心靈的燈火。
茹絲: (感受著這份溫暖的共鳴)確實,瑪格麗特小姐的力量在於她的真誠與無私。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源於她內心對生命深切的愛與對上帝的信賴。她以身作則,而非僅僅口頭宣講。她讓我想起了文學部落的「擁抱寫實主義」原則,透過具體而微的描寫,讓讀者自行感受和領悟。那麼,希爾女士,在您看來,瑪格麗特與蘭斯最終結合的意義是什麼?這份愛,對您作品的主題有何昇華作用?
葛蕾絲·利文斯頓·希爾: 他們的結合,是信仰與救贖的最終實現。瑪格麗特將蘭斯從他自己所創造的「荒野」中解救出來,帶他回歸文明,回歸信仰,更重要的是,回歸他真實的自我。他們的愛不是膚淺的浪漫,而是建立在共同的信仰基礎之上,以及對彼此靈魂深處潛能的認可。蘭斯獲得的巨大遺產,在世俗眼光看來是財富的堆積,但在他內心,卻成為了「屬靈重生」的象徵。他選擇不因此放棄勞動與責任,反而決定將財富用於更高的目的,幫助那些像瓦利斯營地的人們。這份愛,從一開始就帶著使命,它是「荒野中的聲音」得以延續和擴展的途徑。
瑪格麗特: 我與蘭斯的愛,讓我更加明白,真正的「家」不只是一個物理空間,更是心靈的歸屬。無論身在何處,只要有信仰與愛,即使是荒野也能成為花園。
蘭斯: (眼中閃爍著深情)瑪格麗特讓我知道,金錢與社會地位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一個人內心的品格與他所能帶來的影響。我曾以為自己是個失敗者,但她的出現,讓我覺得被上帝祝福,遠超常人。
茹絲: (被這份真摯的情感所觸動)這確實是您作品中最動人的訊息之一。最後,希爾女士,您希望透過《荒野中的聲音》這本書,為讀者留下怎樣的「聲音」?您希望它在他們心中激起怎樣的漣漪?
葛蕾絲·利文斯頓·希爾: 我希望它能成為一個提醒:即使在最孤獨、最絕望的「荒野」中,也總有一種聲音在呼喚——那是上帝的聲音,也是我們內心深處的良知。我希望讀者能學會看見那些被世俗蒙蔽的真善美,相信個體的力量足以改變周遭世界,並永遠不要放棄對信仰與救贖的追求。每一位讀者,都可以在自己的生命中成為那「荒野中的聲音」,點亮他人的生命。
茹絲: 感謝您,希爾女士。您的作品確實做到了這一點,它為無數迷茫的靈魂指引了方向,至今依然閃耀著溫暖而堅定的光芒。今晚的對談,讓這份「聲音」更加清晰,更加觸動人心。謝謝瑪格麗特,謝謝蘭斯,謝謝上尉,今晚的星光下,你們的故事,如同一曲悠揚的和聲,迴盪在我們的心間。
(夜風再次吹過,篝火的火焰在空中舞動,遠處的郊狼聲似乎也變得柔和起來。上尉輕輕地發出滿足的嘆息,瑪格麗特與蘭斯的手緊握在一起,眼中是超越塵世的寧靜與喜悅。葛蕾絲·利文斯頓·希爾女士的臉龐,在月光與火光的交織下,顯得越發慈愛,她輕輕點頭,彷彿為這份對話畫上了一個完美的句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