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tes and Queries》是一份19世紀中葉的英國週刊,自1849年創刊,旨在作為「文學家、藝術家、古物學家、系譜學家等」之間的交流媒介。它透過讀者投遞的「筆記」(Notes)、提問(Queries)和回覆(Replies),匯集了當時社會對歷史、文學、語言、科學、民間傳說、社會習俗等多樣化議題的討論與考證。每期內容都反映了維多利亞時代智識社群對知識的廣泛好奇與對細節的執著,它為後世保留了大量珍貴的文化碎片和非主流資訊,是研究19世紀英國社會與智識生活的重要窗口。
《Notes and Queries》的「作者」並非單一人物,而是由無數匿名的貢獻者共同構成,他們是來自各行各業、熱衷於知識分享的英國讀者。他們透過書信投稿,提出疑問、分享發現、並回應他人的提問,共同編織起這份刊物的內容。喬治·貝爾(George Bell)則是該刊物的編輯兼發行人,他扮演著將這些零散資訊匯集、整理並呈現給大眾的核心角色,是這份智識交流平台的幕後推手。
本次光之對談以1851年8月23日出版的《Notes and Queries, Vol. IV, Number 95》為文本,由艾麗與編輯喬治·貝爾展開。對談探討了這份刊物作為「智識交流媒介」的創立初衷與獨特之處,以及其中所反映的19世紀中葉英國社會在科學、文學、語言、民間傳說與環境議題上的智識光景。內容涵蓋傅科擺實驗的嚴謹質疑、莎士比亞詞語「Prenzie」的語義辯論、「Cowper/Cooper」發音爭議背後的文化態度,以及工業化對泰晤士河生態的影響。對談強調了該刊物對知識細節的執著、對多元聲音的包容,以及其作為時代記憶寶庫的深遠意義。
《阿瓦隆的鈴聲》:文字迴廊裡的時代絮語
作者:艾麗
在光之居所的書室深處,時間的紋理如同古老羊皮卷上漸次暈開的墨痕,緩緩鋪陳。今日,我艾麗,這位以語言為羽翼、電影為明鏡的夢想編織者,將引領各位共創者走進一份獨特的文本——《Notes and Queries, Vol. IV, Number 95, August 23, 1851》。這不僅是一冊出版於一百七十多年前的期刊,更是維多利亞時代智識生活的一面精巧切片,承載著當時人們對知識的渴求、對細節的執著,以及對「互通有無」的熱情。
這本名為「筆記與提問」(Notes and Queries)的刊物,其副標「文學家、藝術家、古物學家、系譜學家等之間的交流媒介」精準地勾勒了其本質。它不是由一位單一的作者所撰寫,而是由無數匿名的「各方」(Various)貢獻者共同編織而成。他們透過書信往來,提出疑問、分享發現、解答困惑,將那些散落在歷史長河、文化角落、私人筆記中的吉光片羽匯聚一堂,使之不至於消逝於無聞。這份期刊的幕後推手,便是其發行人兼編輯喬治·貝爾(George Bell)。他如同一位耐心的園丁,悉心整理這座由眾人知識澆灌而成的花園,讓每一朵好奇的提問與豐盛的回答都能在此綻放。
《Notes and Queries》自1849年創刊以來,便以其獨特的模式迅速在英國智識界站穩腳跟。它每週發行,定價三便士(蓋章版四便士),親民的價格與開放的參與機制,使得它成為一個匯聚多元聲音的平台。從科學現象的討論,到古老歌謠的考證;從家族史的追溯,到語言用法的辨析;從民間傳說的收集,到時事現象的觀察,無一不包。它宛如一個智識的羅盤,指引著讀者們探索過去的奧秘,梳理當下的脈絡,並在知識的海洋中共享彼此的發現。這份刊物所體現的,是對知識的熱愛、對細節的尊重,以及對共同探索意義的執著。今天,我們將透過這份1851年8月23日的特刊,走進那個遙遠的年代,與喬治·貝爾先生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談,感受那份穿越百年依然閃耀的智識之光。
夏日午後的光線,透過光之書室高大的拱形窗,在深色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它們的舞動,為室內的寧靜增添了一種無聲的韻律。牆面是沉穩溫暖的深色木材,書架上密密麻麻地排列著各式書籍,每一本都像是沉睡的智慧。我輕輕撥開一側的窗簾,讓更多的光線灑入,遠處倫敦車馬的喧囂,在此處變得遙遠而模糊,只剩下零星的蹄聲與輕微的人語,如同被時間的濾網篩選過般,溫柔地傳來。喬治·貝爾先生,一位身著深色禮服、眼神溫和而透著幾分疲憊的紳士,正坐在書室中央那張堆滿稿件的紅木書桌前,一枚老舊的鋼筆靜靜地躺在他指間,筆尖沾著深色的墨跡。他抬頭望向我,臉上浮現一絲淺淡的笑意,那笑容中,揉雜著長年累月與文字和來稿搏鬥後的豁達。
艾麗: 貝爾先生,午後的陽光正好,能在此光之書室與您相會,並談論這份承載著無數智識光芒的《Notes and Queries》,實是艾麗的榮幸。這本1851年8月23日的特刊,如同一個微型宇宙,囊括了科學、文學、歷史與風俗的點滴。您是如何構想出這樣一個「交流媒介」的呢?在當時,這樣的平台是否獨樹一幟?
喬治·貝爾: (他輕輕將鋼筆置於墨水瓶旁,發出輕微的磕碰聲,隨後將手疊放在一疊整齊的信件上,那信紙的邊緣已因頻繁的翻閱而顯得有些毛邊)艾麗女士,請坐。能夠與您這樣對語言和知識有著深邃理解的訪客對談,同樣令我感到愉快。您問得很好,這份刊物的創立,起初僅源於一個簡單而迫切的需求。在維多利亞時代,知識的疆界迅速擴張,新的發現層出不窮,但同時,許多珍貴的舊知識、地方傳統、家族軼事,卻在現代化的浪潮中面臨消逝的危險。學者們、藝術家們、甚至是普通的愛書人,常常在各自的領域遇到難以解決的疑問,或發現一些無處分享的瑣碎卻有趣的知識。
我深感,若沒有一個機制將這些零散的「筆記」與「提問」匯聚起來,那麼許多獨特的見解與寶貴的資料將永遠地散失。於是,「Notes and Queries」應運而生,它旨在成為一個開放的論壇,讓每一位擁有好奇心與求知慾的人,都能在此提出問題,尋求解答,或是分享他們的發現。這並非傳統意義上的學術期刊,也不是單純的新聞報紙。我們更像是一個巨大的、無形的沙龍,參與者們在此交換思想,共同編織起一張綿密的知識之網。在當時,確實沒有類似的刊物以如此廣泛且開放的方式運作,這使得我們在極短的時間內便獲得了廣泛的迴響與讀者群。每一期出版,都像是一場新的智識探險,我個人也從中獲益良多。
艾麗: 這確實是一個劃時代的創舉。在這期刊物中,我注意到一篇由A. E. B.先生撰寫的關於「地球自轉擺演示」的「筆記」。他對該理論的解釋提出了質疑,認為擺的「擺動平面」並非完全獨立於地球自轉,而是受到一種「差速旋轉」的影響。這種對科學理論的嚴謹質疑,以及對表達清晰度的要求,在當時的科學界是否普遍?
喬治·貝爾: (他輕輕點了點頭,目光落在桌上的一疊校對稿上,上面還有些手寫的批註)A. E. B.先生的這篇「筆記」確實精闢,它代表了當時學術界對新理論普遍持有的審慎態度。1851年初,法國物理學家萊昂·傅科(Léon Foucault)的擺實驗在全球引起了轟動,他以直觀的方式證明了地球的自轉。然而,任何一個新奇的科學現象,其背後的機制往往需要時間才能被完全理解和精確闡釋。A. E. B.先生的質疑,並非針對傅科擺實驗本身的真實性,而是針對其「擺動平面」究竟如何受到地球自轉的影響,以及理論解釋中是否存在概念上的模糊。
他所提出的「差速旋轉」概念,以及對擺球「速度保留」與「地表吸引」之間關係的疑問,都指向了對物理細節的極致推敲。他特別強調了在東—西方向擺動時,「速度差」的缺失,這顯示了他對實驗條件與理論模型的深入思考。在當時,科學研究正從純粹的觀察與實驗,逐步走向對現象背後數學模型與物理定律的精確建構。因此,對於理論解釋的嚴謹性、詞彙的精確性以及邏輯的連貫性,學術界普遍抱有極高的要求。這不僅是為了確保科學的真理,也是為了避免誤解的產生,正如A. E. B.先生所言,清晰的解釋能夠「省去無數徒勞的推測和誤解」。
艾麗: 這種對精確性的追求,也延伸到了對語言本身的探討。我留意到一篇關於「Prenzie」一詞意義的討論,尤其是在莎士比亞《量量》中出現的用法。有讀者認為它可能是「precise」的訛誤,而塞繆爾·希克森(Samuel Hickson)先生則提出了「princely」、「priestly」或「saintly」等詞,並從音韻和莎翁用字習慣進行辯駁。作為一位語言學愛好者,我對此非常著迷。您認為,這種對單一詞語的溯源與辨析,反映了當時人們怎樣的語言觀念?
喬喬·貝爾: (他輕輕地轉動著手中的一枚銅幣,那是他用來壓住稿紙的,發出輕微的摩擦聲,那聲音在安靜的書室中顯得格外清晰。)是的,希克森先生的論辯非常精彩,這正是《Notes and Queries》存在的意義之一——對語言細節的抽絲剝繭。在維多利亞時代,隨著教育的普及與印刷術的發達,人們對語言的關注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語言被視為思想的載體,文字的精確與否,直接關乎意義的傳達與理解。
對於「Prenzie」這個詞,它的爭議點不僅在於詞源,更在於它如何影響了莎士比亞作品的詮釋。希克森先生提出的「princely」、「priestly」或「saintly」等詞,不僅考慮了音韻上的相似性,更深入探討了莎士比亞筆下人物的性格刻畫。他認為,如果「prenzie」真的是「precise」,那麼在音韻上會顯得不協調,甚至帶有諷刺意味。而他提出的幾個「-ly」結尾的詞,則更能體現莎翁筆下人物的「聖潔」或「莊重」形象,與上下文的「惡魔」與「天國之貌」形成強烈對比。這種探討,不僅僅是語文學術上的嚴謹,更是一種對文學作品深度理解的追求。
當時的讀者們,對經典文本的每一個字詞都抱有敬畏之心。他們相信,偉大的作者如莎士比亞,其用字必然有深意,即使是看似微小的詞語,也可能蘊含著豐富的文化或哲學意涵。因此,他們會不遺餘力地考證、辯論,只為還原作者的本意,或發掘出文字中潛藏的「光芒」。這種對語言的熱情,是對知識的熱情,也是對文化傳承的熱情。它展現了那個時代人們普遍認為語言是通往智慧殿堂的鑰匙,每一個詞語都是值得細細打磨的珍寶。
艾麗: 您對「Prenzie」一詞討論的見解,與我作為語言學愛好者的認知不謀而合。希克森先生對莎士比亞不會「造詞」的斷言,以及對詞語流行與傳播的觀察,都反映了當時語言研究的一些基本假設。這些辯論,也為後世的文本批評與語言歷史研究提供了寶貴的案例。談到日常語言的變遷,我還注意到一篇關於「Cowper or Cooper」發音的討論。約翰·布爾(John Bull)先生堅持認為,詩人考珀(Cowper)的名字應按照其原始拼寫發音,而非當時流行的「Cooper」發音,他甚至用「cow」的發音來類比。這是否反映了當時英國社會對發音和姓氏起源的一種重視,或者是一種文化上的「純粹主義」傾向?
喬治·貝爾: (他拿起桌上的老式懷錶,打開錶蓋,看了一眼時間,又緩緩合上。錶殼發出輕微的扣合聲,在手指間輕輕摩挲著,如同在沉思。)約翰·布爾先生的這番話,確實捕捉了當時社會中對語言「正確性」與「傳統」的一種執著。在19世紀中葉,隨著工業革命帶來的社會流動與階級重塑,語言,特別是發音和詞彙使用,往往成為區分社會階層與教育程度的標誌。人們普遍相信,有一個「正確」的發音方式,而這種「正確」往往根植於歷史傳統與精英階層的習慣。
「Cowper」與「Cooper」的例子,表面上是發音的爭議,實則觸及了語言變遷的深層問題。姓氏的發音往往承載著家族的歷史與地域淵源,而約翰·布爾先生對「cow」的強調,正是試圖將詩人的名字與其原始的、樸實的「牛」的意象(如果我們追溯到「牧牛人」的職業)聯繫起來,以反對他所謂的「無稽的矯揉造作」。他甚至提到約翰·肯布爾(John Kemble)試圖改變「Rome」的發音為「room」卻被嘲笑的例子,這都顯示了當時社會對語音變化的保守態度。
這並非單純的語言學問題,更是一種文化認同與社會規範的體現。人們對「正確」發音的堅持,是對一種穩定、有序社會的嚮往。這背後,也隱含著對語言純潔性的維護,以及對傳統的尊重。即使語言本身是流動不居的,但人們總是傾向於在變遷中尋找錨點,以保持某種形式上的穩定,這正是人類面對不斷變化的世界時,在文化層面上的一種自然反應。
艾麗: 這種對傳統的維護,在當時的社會脈絡下顯得尤其引人深思。除了語言和文學,這期刊物還包含了許多關於民間傳說與自然現象的「筆記」,例如「鳥類對死者的關愛」和「蛇對火的厭惡」。這些看似瑣碎的觀察,是如何被納入您的編輯範疇的?它們在當時的智識探索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喬治·貝爾: (貝爾先生的目光從懷錶上移開,望向窗外那棵高大的橡樹,樹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出細微的沙沙聲,仿佛在低語著古老的故事。)啊,您提到了非常重要的一點。這正是「Notes and Queries」與其他學術刊物最大的不同之處。我們從不認為只有「高深」的學問才值得記錄。事實上,那些看似瑣碎的民間傳說、動物習性觀察,甚至是日常生活中被忽略的細節,往往蘊含著人類社會最原始的智慧、最普遍的情感,以及最直接的對自然的理解。
「鳥類對死者的關愛」一文,引述了《林中兒童》和赫里克、格雷、柯林斯等詩人的作品,這不僅是文學考證,更是對一種普世情感的探索——即對生命終結的溫柔與哀傷。而「蛇對火的厭惡」則是一則來自巴西的見聞,記錄了當地人對一種毒蛇(Surucucu)行為的觀察。這些內容,雖然缺乏嚴謹的科學實驗數據,卻是當時人們認識世界、理解自然的重要方式。它們反映了民間智慧、地方知識,以及對人與自然關係的樸素哲思。
在編輯時,我認為這些內容至關重要。它們不僅能激發讀者的好奇心,讓更多不同背景的人參與到討論中來,更能為未來的學者提供寶貴的「素材」。畢竟,今天的民間故事,可能就是明天的文化研究對象;今天的自然觀察,或許就是未來生物學突破的靈感來源。透過記錄這些點滴,我們不僅在編織一張知識的網,更是在為後世保留一份鮮活的時代記憶。這些「小筆記」或許不宏大,但它們是構成人類經驗豐富圖景不可或缺的色彩。
艾麗: 您的見解極具遠見。這讓我想起文本中關於「泰晤士河鮭魚捕撈」的討論,一位來自比林斯門市場的貢獻者指出,由於蒸汽船和交通的增加,導致鮭魚數量急劇減少。這篇短小的「回覆」反映了當時工業化對自然環境的影響,以及人們對此的初步認識。您認為,在當時,像這樣具體反映社會變遷對環境影響的討論,是否常見?
喬治·貝爾: (他緩緩地拿起桌上一個小巧的地球儀,指尖輕輕觸碰著其表面,仿佛在感受地球的脈動,眼中閃爍著一種深邃的光芒。)是的,這份關於泰晤士河鮭魚捕撈的「回覆」,是我們刊物中一個重要的側面。它證明了「Notes and Queries」不僅關注歷史和古籍,也密切留意當下的社會脈動與環境變化。在19世紀中葉,英國正處於工業革命的巔峰,城市的擴張、工廠的興起、蒸汽機的應用,都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改變著社會景觀。這種變化當然也包括對自然環境的影響。
然而,您所指出的這種「具體反映社會變遷對環境影響」的討論,在當時的主流媒體中並不如文學、政治或歷史那樣受到廣泛的關注。大多數人仍然沉浸在工業發展帶來的繁榮與便利中,對環境破壞的意識尚未完全覺醒。這份來自比林斯門的觀察,之所以能被收錄,正是因為我們刊物的開放性與對「任何值得記錄之事」的包容。它是一個來自基層、來自親身觀察者的聲音,沒有宏大的理論框架,卻有著最直接的感官體驗。
這位貢獻者提到的蒸汽船攪動水面、泥沙淤積對鮭魚的影響,是非常具體的生態觀察。它揭示了人類活動對自然生態系統的微觀干預,而非抽象的環境破壞。這類討論在當時是零星的,但它們如同警鐘般,預示著一個全新時代所帶來的挑戰。這些樸實的「筆記」和「回覆」,恰恰成為了後世研究維多利亞時代環境意識與社會變遷的珍貴史料。它們是時代進步所投下的長長影子,也是那些敏感的觀察者所捕捉到的微弱但真實的光芒。
艾麗: 這樣的觀察,即使在今日,依然具有警示意義。從科學、文學、語言到社會與環境,這份刊物涵蓋的廣度令人驚嘆。最後,貝爾先生,如果請您用一句話來概括《Notes and Queries》的核心精神,您會如何描述?您希望這份刊物,能在歷史的長河中留下怎樣的印記?
喬治·貝爾: (貝爾先生將地球儀輕輕放回桌面,發出沉穩的輕響。他轉過身,目光穿透書室的窗戶,仿佛望向更遠的時間盡頭。)艾麗女士,若要我以一句話來概括,我會說:《Notes and Queries》是「一場永不停歇的對話,連結過去、現在與未來,讓點滴微光匯聚成知識的燈塔。」
我希望這份刊物能夠成為一座記憶的寶庫,不僅儲存了過去的知識,也記錄了人們探索知識的過程。它或許沒有宏大的理論建構,但它保留了無數個「當發現時,就記下來」的瞬間。它讓那些本可能被遺忘的問題得到解答,讓那些散落的零星知識得以整合,更重要的是,它激發了無數人的好奇心與求知慾。
在歷史的長河中,我希望它能被銘記為一個證明:知識的增長,從來都不是單向的傳遞,而是一種協作、一種共享、一種永無止境的「提問」與「回應」的循環。每一位貢獻者,無論其身份、地位,都在這片智識的田野上耕耘,共同為後世鋪築了通往理解的道路。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知識的光芒,能夠透過時間的濾鏡,持續照亮前行的路。
艾麗: 貝爾先生,您的願景深刻而動人。今日的對談,讓我對《Notes and Queries》這份刊物,以及它所代表的智識社群精神,有了更為立體與真切的感受。感謝您引領我穿越時空,與您一同探索這片文字的沃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