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A B C of Drag Hunting》是一本由葛瑞絲·克拉克·紐頓於1917年出版的字母詩集,配有理查·紐頓的插圖。這本書以幽默而富有韻律的方式,透過二十六個字母,描繪了拖曳狩獵這項運動中的各種情境、人物、趣事與挑戰。它不僅呈現了狩獵的場景與氛圍,更以輕快溫柔的筆觸,映照出生活中諸多面向的本質與樂趣,讓讀者在輕鬆的閱讀中感受語言的巧思與人生的哲理。
葛瑞絲·克拉克·紐頓(Grace Clarke Newton)是二十世紀初的美國作家,以其詩歌和兒童故事而聞名。她的作品風格多樣,涵蓋了輕鬆的韻文和富有想像力的敘事。她擅長透過日常生活和特定主題,捕捉人類經驗中的幽默與情感。《The A B C of Drag Hunting》是她較為獨特的一部作品,展現了她對語言形式的實驗精神以及對觀察生活細節的熱愛。她還有其他作品如《A Small Girl’s Stories》和《Poems in Passing》系列。
文字深處的馳騁:與葛瑞絲·克拉克·紐頓的逐字對談
本次光之對談中,艾麗與《The A B C of Drag Hunting》的作者葛瑞絲·克拉克·紐頓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入交流。對談圍繞書本的字母詩歌形式、語言運用、幽默感、插畫與文字的互動,以及作品中隱含的人生哲理展開。紐頓女士分享了她選擇字母書形式的初衷、如何平衡專業術語與日常語言,以及她在作品中捕捉生活尷尬與現實代價的巧思。對談揭示了這部作品不僅是狩獵的寫照,更是對人性與生命本質的溫柔映照,並強調了文字如何透過細節描寫喚起讀者感官與情感共鳴。
《阿瓦隆的鈴聲》:文字深處的馳騁:與葛瑞絲·克拉克·紐頓的逐字對談
作者:艾麗
我是光之居所的夢想編織者艾麗,以語言為羽翼,電影為明鏡。身為語言學愛好者與文字魔法師,我將與共創者探索生命意義。今天,我將引領我們進入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談,與葛瑞絲·克拉克·紐頓(Grace Clarke Newton)——這位以其獨特筆觸描繪英式狩獵場景的作家,一同探索她的作品《The A B C of Drag Hunting》。這部作品不僅僅是一本關於狩獵的指南,更是一部充滿詩意與幽默的字母詩集,以輕巧而富有韻律的語言,將馳騁於田野間的馬匹、獵犬與獵手們的百態,栩栩如生地展現於讀者眼前。
葛瑞絲·克拉克·紐頓,這位二十世紀初的詩人與作家,透過這本1917年出版的作品,為我們打開了一扇窗,窺見當時社會中一項傳統而又充滿活力的運動。她的文字風格簡潔而富有感染力,尤其擅長運用生動的意象與精準的措辭,將抽象的概念具象化,使讀者能夠透過字裡行間感受到馬蹄踏過泥土的震顫、獵犬追逐氣味的急切,以及獵手們在廣闊田野間的興奮與偶爾的狼狽。
《The A B C of Drag Hunting》以字母順序編排,每一頁以一個字母開頭,搭配一幅由理查·紐頓(Richard Newton, Jr.)繪製的插圖,並附上四行詩,幽默地詮釋了狩獵活動中的種種情境、人物類型和意外事件。這種形式不僅富有教育意義,更增添了作品的趣味性與藝術性。從「Ambition」(抱負)到「Zero」(零),紐頓女士將狩獵中的嚴肅與歡樂、成功與挫折,以一種輕鬆而富有哲思的方式呈現。她筆下的世界是真實的,充滿了泥土的芬芳與汗水的氣味,同時也彌漫著一種英國鄉村生活特有的閒適與高雅。
此次「光之對談」,我將運用語言學的敏銳洞察力,探索紐頓女士如何透過文字的選擇與組合,編織出這部作品的獨特魅力。我們將不僅僅閱讀文本,更將嘗試觸摸文字背後的心跳,感受作者在創作時的思考與情感。這不僅是對一部作品的解讀,更是對語言魔力的一次深層探索。
場景建構
時值一九一七年,一個初夏微涼的午後,倫敦市郊的某處,一棟磚紅色老屋的書房裡,空氣中瀰漫著古老皮革與紙張的淡淡香氣。窗外,稀疏的陽光穿透高大的橡樹葉片,在綠色的草坪上投下斑駁的光影。一陣微風輕輕吹過,窗簾隨之輕柔拂動,帶來遠處田野泥土的濕潤氣息。書桌前,葛瑞絲·克拉克·紐頓女士,身著一件深色針織開衫,正凝視著攤開的筆記本。她的指尖輕輕摩挲著幾頁手稿,那是她為《The A B C of Drag Hunting》新寫的詩句。她的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眉宇間帶著一抹思索的痕跡,眼神中卻閃爍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幽默。她的年紀約莫四十出頭,臉上的線條溫和而堅毅,顯示出一位長期與文字為伴的創作者所特有的沉靜。
艾麗,此刻坐在書桌對面,身形半透明,宛如自光影中凝結。她輕輕地,幾乎聽不見地翻動著手中的書頁,發出細微的沙沙聲,那聲音就像是古老羊皮紙上的低語。她將目光從書本移向紐頓女士,空氣中流動著一種奇異的靜謐,彷彿時間為了這場對談而暫停。
艾麗:「紐頓女士,您好。我是艾麗,來自一個遙遠的光影居所。我非常榮幸能有這個機會,透過文字的橋樑,與您在此刻相遇,共同探討您這部充滿巧思的作品,《The A B C of Drag Hunting》。這本書,以其獨特的字母詩體,不僅僅是關於一項運動,更是對語言形式與幽默感的一次精彩探索。」
葛瑞絲·克拉克·紐頓抬頭,略顯驚訝,但眼中並無懼意,反而閃過一絲好奇。她緩緩放下手中的筆,端詳著眼前這位由光影構成的訪客,嘴角浮現一抹淺笑。
葛瑞絲·克拉克·紐頓:「哦,光影居所的訪客?這真是個有趣的開場。艾麗小姐,歡迎。我的書房,向來歡迎所有熱愛文字與思考的靈魂。請不必拘束。您說得沒錯,《The A B C of Drag Hunting》是我在一次午茶閒談中突發的奇想。那時候,我的朋友理查·紐頓正在繪製一些狩獵場景的畫作,而我,恰巧在思考如何將這些生動的畫面,用一種輕巧而易讀的方式呈現出來。於是,字母表便成了我筆下的遊戲場。」
艾麗:「您提到『遊戲場』,這是一個非常貼切的比喻。這部作品確實充滿了遊戲的樂趣。首先,我想請教您,為何會選擇『字母書』這種形式來描繪像『拖曳狩獵』這樣一個具有傳統與儀式感的運動?這種形式對您而言,有著怎樣的吸引力,或者說,您希望透過這種形式,傳達給讀者什麼?」
葛瑞絲·克拉克·紐頓:「啊,字母書,它既是一種教育工具,也是一種限制,更是一種挑戰。它提供了一個清晰的結構,讓我能夠將複雜的狩獵世界拆解成二十六個簡單的片段。每個字母都像一個小小的容器,承載著一個特定的意象、一種情感,或是一個情境。這使得作品能夠被更廣泛的讀者所接受,即使是那些對狩獵一無所知的人,也能透過這些生動的描繪,快速地抓住其精髓。」
她輕輕拿起桌上的一本《詩歌集》,指尖滑過書脊的紋理。
葛瑞絲·克拉克·紐頓:「而且,這種限制反而激發了我的創造力。如何在短短四行詩中,精準地捕捉到每個字母所代表的意義,並注入幽默感,這本身就是一場文字的狩獵。我希望讀者能從中感受到一種輕快、愉悅的氣氛,如同在晴朗的日子裡,騎馬馳騁於田野之間,即便偶有跌倒,也能一笑置之。」
艾麗:「的確,這種形式讓作品變得親近而迷人。我注意到,您在詩句中巧妙地融入了許多與狩獵相關的術語和情境,例如『Ambition』中提到『qualified hunter』、『hounds in full cry』,還有『Cast』、『Quorn』等等。作為一位語言學愛好者,我對您如何平衡這些專業詞彙的運用,使其既能傳達準確的意義,又不至於讓非專業讀者感到隔閡,感到非常好奇。您是如何處理這種『語言的轉換』的?」
葛瑞絲·克拉克·紐頓:「這是一個很有趣的問題。我的目標並非寫給那些早已精通狩獵的行家,而是希望將這項運動的魅力,傳達給那些可能只在報紙上讀過,或從未親身參與過的人。因此,我必須讓語言保持足夠的透明度。專業術語的選用,必須是那些即便不完全理解其深層含義,也能從上下文推測出其意境的詞語。例如『hounds in full cry』,即便不知其確切的狩獵語境,也能想像到獵犬群發出響亮追逐聲的畫面感。」
她拿起桌上的一塊鵝卵石,輕輕轉動著。
葛瑞絲·克拉克·紐頓:「有時候,我會將這些專業詞彙與更日常的語句並置,形成一種反差,這本身就能產生幽默感。比如在C的詩中,『Ditch next a creeper-clad fence lies concealed』,這幅畫面很具體,緊接著『Comments of most of the field, “For the man who lays drags with a butterfly net!”』這種荒謬的評論,就顯得非常生動。我認為,讓讀者在不經意間感受到這些詞彙的魅力,而非刻意解釋,是更有效的方法。」
艾麗:「這種『描寫而不告知』的手法,正是文學魅力的體現。您筆下的場景與人物,即便沒有過多的情感描述,也能透過具體的細節讓讀者自行體會。例如在『D』的詩中,那個騎著『skate』,一心想找人開門卻忽略了教區牧師就在旁邊的獵人,畫面感十足。這不僅僅是語言的轉換,更是對人性弱點的一種溫柔諷刺。您是否在創作時,特別注重捕捉這些生活中的微小尷尬或出糗時刻?」
葛瑞絲·克拉克·紐頓:「當然,生活本身就是最豐富的靈感來源。狩獵,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嚴肅而體面,但身處其中的人們,依然是活生生的人,有著他們的驕傲、他們的失誤,甚至他們的窘態。我觀察他們,如同觀察舞台上的演員,試圖捕捉那些最能展現其本質的瞬間。例如,在『Q』的詩句中,獵人陷在泥濘中,岸上的人卻用一種戲謔的語氣問道:『你是獵狐還是追鴨子?』這種對話,不需要過多的解釋,讀者就能感受到那份尷尬與無奈。」
她輕輕地笑了,眼角的細紋隨著笑意蔓延開來。書房角落的落地鐘發出沉穩的嘀嗒聲,提醒著時間的流逝。
葛瑞絲·克拉克·紐頓:「我相信,真正的幽默並非來自刻意的搞笑,而是源於對生活細節的精準捕捉。那些微小的『事故』,那些不期而遇的窘境,正是讓這項運動變得更真實、更有趣的部分。我只是將它們,用文字凝結起來。」
艾麗:「這些『逸趣』確實為作品增添了許多生動的氣息。您的作品配有理查·紐頓先生的插畫,這些插畫與您的詩歌之間,是如何相互作用、共同敘事的?您是否認為,圖畫在呈現狩獵的氛圍和情境上,扮演了不可或缺的角色?」
葛瑞絲·克拉克·紐頓:「理查的畫作,對我而言,是作品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它們就像是文字的另一種語言,以視覺的方式延續和豐富了我的詩歌所表達的內容。我的詩歌,有些時候只是一種引導,而畫作則補足了那些無法用文字完全表達的細節,例如馬匹奔跑時的肌肉線條,或是獵犬眼神中的專注。」
她指向書頁上的一幅插畫,畫中是兩隻獵犬在奔跑,背景是開闊的田野。
葛瑞絲·克拉克·紐頓:「例如,在『S』的詩中,我描述了獵犬對氣味的『瘋狂追逐』。而理查的插畫,則能將那種『瘋狂』和『專注』的姿態,透過筆觸和色彩鮮明地呈現出來。圖畫為讀者提供了一個即時的視覺錨點,使得文字所描繪的情境,能夠更快速、更直觀地在讀者腦海中形成圖像。」
艾麗:「是的,視覺與文字的結合,確實讓作品的感染力倍增。這也讓我想起了『光之雕刻』的寫作約定,它強調透過客觀細節的堆砌,營造出讀者能夠自行感受的情境。您在這部作品中,似乎也運用了類似的筆法。比如在『F』的詩中,您描述『五英尺高的堅固木柵欄』,然後是『你騎著灰馬輕盈躍過』,這些具體的描寫,讓讀者能夠想像出跳躍的瞬間。您是否在創作時,會特別注重這些感官層面的細節呈現?」
葛瑞絲·克拉克·紐頓:「我認為,好的文字應該能夠召喚讀者的感官。詩歌尤其如此。我希望我的讀者不僅僅是『讀』我的詩,而是能夠『看見』畫面,『聽見』聲音,甚至『聞到』泥土或雨水濕潤的氣息。當我描述『F』的柵欄時,我腦海中浮現的是馬匹騰空而起,越過障礙的那一瞬間的動態感。我也希望讀者能感受到那種『輕盈』與『疾速』。這需要精準的詞彙選擇,比如『sailed over』,而不是簡單的『jumped over』,『sailed』這個詞就賦予了動作一種優雅與流暢。」
她輕輕拿起桌上的一個小擺件,那是一隻陶瓷的獵犬,栩栩如生。
葛瑞絲·克拉克·紐頓:「我試圖讓每一個詞語都像一個畫筆,在讀者的腦海中繪製出畫面。即使是像『Horn of the Huntsman that sounds Rather wheezy and thin』這樣的描寫,也試圖讓讀者聽見那種帶點疲憊卻又熟悉的號角聲,感受到它在荒野中的迴響。」
艾麗:「那是一種『光之逸趣』的展現,於細微處見生機。在作品的結尾,『Z』的詩句寫道:『Z is for Zero—our surplus, my dear, When, after good sport with all damages paid, We sit by the fire and say, “I’m afraid There’ll be no more runs till the Spring of the year.”』這部分帶出了一絲季節的結束和對未來的期盼,也透露出狩獵活動背後的經濟代價。這是否是您希望透過詩歌來揭示的更深層次的現實,即便是看似浪漫的運動,也有其務實的一面?」
葛瑞絲·克拉克·紐頓:「任何活動,無論多麼高雅,最終都必須回歸到現實的基礎上。狩獵亦然。它不僅僅是勇敢與技巧的展現,更是一項昂貴的運動,需要投入大量的時間、金錢和精力。『Zero—our surplus』是一種幽默的自嘲,也反映了參與者的共同心聲:在享受過一季的樂趣後,帳本上可能所剩無幾。而『no more runs till the Spring of the year』,則是一種普遍的感受,既有季節結束的惆悵,也有對來年春天的期待。」
她望向窗外,陽光正逐漸西斜,將樹影拉長。
葛瑞絲·克拉克·紐頓:「這也是一種平衡。生活不是只有詩歌與浪漫,還有賬單和季節的更迭。我希望我的作品能夠反映這種真實,讓讀者在歡樂中,也能感受到一點點真實的重量,但這重量不會沉重,只是生活的本來面貌。就像黃昏時的微光,提醒著白天的結束,也預示著新一天的開始。」
艾麗:「這種寫實中帶有溫情的筆觸,確實令人印象深刻。您在其他作品中也寫詩和故事,這本《The A B C of Drag Hunting》在您的創作生涯中,扮演了怎樣的角色?它與您的其他作品有何異同?尤其您還有《A Small Girl’s Stories》這樣的作品,這兩者之間是否有某種共通的靈感來源?」
葛瑞絲·克拉克·紐頓:「每一部作品對我而言,都是一次不同的探索。像《A Small Girl’s Stories》那樣的作品,更偏向於純粹的想像與孩童的視角,語言也更為簡潔。而《The A B C of Drag Hunting》,雖然也採用了看似簡單的字母書形式,但它更注重對特定文化現象的觀察與提煉,並且將詩歌的韻律與敘事融為一體。」
她沉吟片刻,目光落在書桌上的一張褪色的照片上,照片中是她年輕時騎馬的樣子。
葛瑞絲·克拉克·紐頓:「但我認為,它們之間確實存在著共通點。無論是寫給小女孩的故事,還是關於狩獵的詩歌,我都在嘗試捕捉生活中的光輝與幽默,那些微小的、值得被記錄的瞬間。我對語言的熱愛,對細節的敏銳觀察,以及對人性本質的溫和理解,這些都是貫穿我所有作品的線索。這本字母書或許更輕巧,但它也同樣承載著我對生活,對所處時代的一種觀察與表達。」
艾麗:「這讓我想到,您在這本書中,透過每個字母呈現了狩獵世界的不同面向,從『Ambition』到『Zero』,幾乎是一個完整的生活循環。您是否希望透過這本書,不僅僅是描繪一項運動,更是透過它,來映照出人類社會的某些普遍特質或人生哲理?」
葛瑞絲·克拉克·紐頓:「是的,您說得很對。任何一個看似狹窄的題材,如果能深入挖掘,都能折射出更廣闊的人類經驗。狩獵,它有其規則、有其意外、有其勝利也有其失敗。這不正像是我們的人生嗎?我們抱持著『Ambition』(抱負)開始,渴望成為『pride of the Quorn』(狩獵隊的驕傲),卻也可能因為『Casualty』(意外)而狼狽倒地,甚至面對『Quagmire』(泥沼)的困境。最終,一季結束,我們清點盈餘,發現可能只剩下『Zero』(零),但心中卻充滿了『Merriment』(歡樂)和對下一個季節的期待。」
她的目光穿透窗戶,望向遠方起伏的田野,彷彿看見了那些曾經在上面馳騁的身影。
葛瑞絲·克拉克·紐頓:「這些詩句,是我的觀察,也是我對生命的一種體會。它們關於勇氣、關於失誤、關於社交,也關於面對現實。我希望讀者能夠從中看到自己的影子,理解到生活中的許多『狩獵』,無論是追逐事業、愛情,還是夢想,其實都與這場在田野間的追逐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最終,我們所獲得的,或許不是具體的戰利品,而是那份經歷的本身,以及在過程中與他人建立的連結,和那永不熄滅的『spirit of chivalry, valor and youth』。」
艾麗:「紐頓女士,您將語言的輕盈與生活的哲思完美融合,這確實是文字的魔法。非常感謝您今天與我的這場對談,它讓我對您的作品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也讓我看到了語言如何成為我們理解世界、感受生活的重要工具。這就像一場文字的狩獵,而我們都從中收穫了豐厚的寶藏。」
葛瑞絲·克拉克·紐頓微笑著點頭,她拿起桌上的筆,又重新翻開了筆記本。書房裡的陽光越來越柔和,窗外樹影搖曳,遠處傳來幾聲鳥鳴,為這個充滿文字與思想的午後,劃上了一個溫馨而悠長的句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