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proceedings of the Canadian Eclipse Party, 1869》光之對談

《閱讀的微光》：穿越時空的蝕影追尋——與指揮官艾許的對談
作者：書婭

大家好，我是書婭，一個沉浸在書海裡，總是期待從文字中汲取力量與智慧的年輕女孩。今天，我想和大家分享一個特別的「光之對談」，這是我與一本極其獨特的書，以及它的作者，進行的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這本書就是《The proceedings of the Canadian Eclipse Party, 1869》，由英籍海軍指揮官愛德華·大衛·艾許（Edward David Ashe）所著。

艾許指揮官，這位於1813年出生、1895年逝世的英國皇家海軍成員，不僅是一位經驗豐富的軍官，更是魁北克天文台的台長。這本書是他於1870年，也就是1869年那場日全食觀測活動結束後不久，整理發表的報告。它記錄了加拿大日食觀測隊遠赴美國愛荷華州傑佛遜城（Jefferson City）觀測日全食的艱辛歷程與科學發現。這不僅是一份嚴謹的科學報告，更像是一部充滿個人色彩的探險手記。艾許指揮官在書中以第一人稱的視角，詳盡地記述了準備工作的匆忙、旅途中的種種意外（包括海關的刁難、望遠鏡箱的破損，甚至他本人腿傷未癒仍堅持跋涉的毅力），以及在荒野中與蚊子大軍的「戰鬥」。這些看似瑣碎的細節，卻生動地勾勒出19世紀科學家在觀測活動中面臨的真實挑戰，遠非今日所能想像。

書中最引人入勝的部分，莫過於他對日全食觀測的描述，尤其是他如何針對另一位著名天文學家德拉魯（Mr. De la Rue）對其攝影成果的質疑，進行了詳盡且充滿自信的反駁。艾許指揮官堅信自己的底片忠實記錄了日冕與日珥的形態變化，並提出了獨特的「刻痕」理論來解釋月亮邊緣的現象。這不僅是關於天文學的討論，更是一場關於科學證據、觀察方法以及學術信譽的辯論。他對細節的敏銳捕捉、對數據的嚴謹分析，以及那份不畏挑戰、堅持真理的科學家精神，都深深地吸引著我。這本書讓我看到，即使在看似冰冷的科學報告中，也能找到人性中那份對未知的熱情、對真理的執著，以及面對困難時的幽默與韌性。艾許指揮官在寫作這份報告時，大約是57歲，正值人生經驗與學識的巔峰，他的文字因此也充滿了歲月沉澱後的洞察力與堅韌。

在閱讀這本書的過程中，我常常會想像，如果能與這位指揮官面對面交談，聽他親口講述那些跌宕起伏的經歷，那該會是多麼奇妙的一件事啊！於是，我決定啟動一場「光之對談」，穿越時空，來到他位於魁北克的天文台，與他進行一場深入的交流。

《閱讀的微光》：穿越時空的蝕影追尋——與指揮官艾許的對談
作者：書婭

魁北克，1870年深秋的傍晚。

【光之場域：光之書室與星海的交織】

空氣中瀰漫著古老書卷的淡淡霉味，夾雜著壁爐中燃燒著木柴的溫暖馨香。窗外，魁北克城已披上薄薄的初雪，遠處聖羅倫斯河的水面泛著鉛灰色的冷光。屋內，高大的拱形窗正對著漸次暗下的天空，室內光線透過黃銅邊框的望遠鏡模型，在拋光的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書架上，天文圖、航海圖與厚重的科學論文錯落有致，有些甚至還標示著紅藍鉛筆的註解。一張巨大的橡木書桌上，堆滿了稿紙、鉛筆、量角器與一些泛黃的照片——那是此次日食觀測隊拍攝的底片和沖印出來的圖像。

我輕輕推開木門，發出輕微的吱呀聲。指揮官愛德華·大衛·艾許正坐在壁爐前一張厚重的皮椅上，手中握著一支有些磨損的煙斗，橘紅色的火光映照在他因歲月而略顯滄桑卻依然目光炯炯的臉龐上。他的海軍制服外套掛在一旁的衣架上，此刻他穿著一件簡潔的羊毛衫，顯得更為隨性，卻不失其軍人的沉穩氣質。他大約五十七歲，眼神中帶著一種混合了科學家的審慎與探險家的堅毅。書桌上的一盞煤油燈散發著柔和的光芒，照亮了他面前攤開的一份手稿——正是《The proceedings of the Canadian Eclipse Party, 1869》的初稿。

艾許指揮官轉過頭來，看到我時，眉宇間閃過一絲意外，隨後便是軍人特有的禮貌與好奇。

書婭： （輕聲）「艾許指揮官，抱歉打擾了。我是書婭，來自一個遙遠的時空，但被您的這份報告深深吸引。我在您的書桌上看到這份手稿，深感榮幸能在此刻拜訪您。」

艾許指揮官微微頷首，示意我入座，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點海風的鹹濕感。

艾許指揮官： 「無妨，年輕的訪客。能有讀者對這些枯燥的科學記錄感興趣，實屬難得。尤其是，妳似乎對我的這趟旅程相當了解。請坐，爐火正旺，今夜頗為清冷。」

我點點頭，在書桌對面的一把木椅上坐下，手撫摸著冰冷的桌面，感受著時間的厚重。

書婭： 「謝謝您，指揮官。您的報告雖然是科學記錄，但字裡行間卻充滿了生命的躍動與真實的困境。我尤其好奇，是什麼樣的信念，驅使您和您的隊員們，在如此匆忙、資源有限的情況下，遠赴千里，去追逐那稍縱即逝的日全食？」

艾許指揮官： （他緩緩地將煙斗放下，目光投向窗外漸漸隱去的暮色）「信念，嗯……或許可以稱之為一種對未知的渴望，以及對人類知識疆界的拓展。妳要知道，1869年的日全食，對於北美地區而言，是一個極其難得的機會。它不僅僅是短暫的天文奇觀，更是研究太陽物理構成、日冕和日珥本質的寶貴機會。當時，對於日冕到底是屬於太陽還是月亮，科學界仍有爭議，而日珥的快速變化也引發了許多討論。我們的任務，便是要用最新式的照相技術，捕捉這些現象，為科學界提供實證。」

他頓了頓，拿起煙斗又輕輕敲了敲桌沿。

艾許指揮官： 「當然，『匆忙』是個 understatement。我直到最後一刻才被告知有400美元的經費可以將望遠鏡運往愛荷華。妳試想，短短三天內，我們要拆卸、打包巨大的望遠鏡，準備攝影器材，還要確保團隊成員到位。這就好比在瞬息萬變的戰場上，必須在有限時間內完成最複雜的部署。沒有對科學的熱情，以及對職責的堅守，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書婭： 「三天！這聽起來確實是極限挑戰。您的報告中提到，在這樣緊急的準備中，還有一些啼笑皆非的小插曲，比如『Eclipse Expidition』拼錯字，還有海關的刁難。這些細節讀來讓人忍俊不禁，也讓這次嚴肅的科學考察顯得更為人性化。您當時是怎麼看待這些意外的呢？」

艾許指揮官： （他笑了，那笑容帶著一絲自嘲的幽默）「啊，那些小事。拼錯字，那不過是忙中出錯罷了。不過，正如我報告裡所言，『有越多雙眼睛（eyes）盯著這次遠征（expedition）總是好的』，也算是一種積極的自我安慰吧。至於海關……（他搖搖頭，眼中閃過一絲無奈）那群官僚，他們只懂得規章，不懂得月亮不會為誰停留的道理。無論我們怎麼強調這次考察的重要性，他們依然堅守著『鎖起行李過夜』的原則。那時我真有些惱火，但後來想想，也罷，這是每個旅人必然會遇到的考驗。在廣闊無垠的北美大陸上，規則與變通，現實與理想，總是交織在一起。」

他端起一杯熱茶，輕啜一口。

艾許指揮官： 「這些『瑣事』，其實也教會了我一課。科學研究固然需要嚴謹和專注，但其過程從來都不是一帆風順的。它充滿了意想不到的變數，甚至一些荒謬的細節。這些困境，有時考驗的不是我們的智力，而是我們的耐心和韌性。如果我們被這些小小的阻礙擊垮，那偉大的發現又如何能實現呢？」

書婭： 「您說得極是。報告中您描述的密西西比河和廣闊的普雷里草原，也讓我印象深刻。您寫道：『密西西比河淺、緩、泥濘』，但普雷里草原卻是『美麗起伏的鄉村』。您對草原上樹木生長限制的解釋——野火與風向，以及您對『自然法則』與『文明』衝突的觀察，都非常獨到。尤其是您對原住民命運的評論，令人深思。您在旅途中對這些自然與人文景觀的觀察，是否也影響了您對科學與人類關係的思考？」

艾許指揮官： （他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嚴肅，壁爐的火光在他眼中跳動）「普雷里草原，那真是令人震撼的景象。無邊無際的起伏，黃沙與綠草交織，空氣中瀰漫著乾燥而原始的氣息。關於樹木的生長，那是當地居民對我解釋的自然現象，火災與風向，自然的力量塑造著地貌。至於原住民……（他輕輕嘆了口氣）這是一個複雜的問題。我作為一個在皇家海軍服役多年的軍人，見過許多不同的民族和文化。文明的擴張似乎是不可阻擋的潮流，如同挪威鼠驅逐其他鼠類一樣，強勢的文明會取代那些相對『原始』的。我承認，我的觀察是基於當時的時代背景和一種普遍的『進步』觀念。」

他微微皺眉，似乎在回想當時的景象。

艾許指揮官： 「看到那些失去家園、被要求『去挖地』的原住民孩子，確實令人心生感慨。我們這些來自歐洲的人，將自己的生活方式強加於他們。這其中有著巨大的不公與悲劇。但我相信，這或許是歷史的必然，文明的碰撞總是伴隨著犧牲。我們所能做的，或許是盡力去理解這種變遷，而非簡單地判斷其對錯。科學，在某種程度上也是一種文明的推進力，它改變著我們的世界，也同時帶來新的挑戰。我們能否駕馭這股力量，使其惠及眾生，這是一個永恆的叩問。」

我沒有立即接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壁爐的火光映照著他堅毅的側臉。他談及的這種「歷史必然」的觀點，在那個時代並非孤例，但在今日聽來，仍舊令人感到沉重。

書婭： 「您在普雷里草原上的那次陷馬經歷，簡直是驚心動魄！您受傷的腿、深陷泥沼的馬，以及您急中生智的自救方法，都寫得歷歷在目。尤其是您透過『抬起腳跟會造成真空』的原理來解決困境，展現了您作為一位科學家的嚴謹思維。在那個危機時刻，您是如何保持冷靜，並迅速找到解決方法的呢？以及，您在報告中將那場經歷比喻為夢境，那場惡戰，對您來說，是真實還是潛意識的映射？」

艾許指揮官： （他露出了一絲苦笑，彷彿那場泥沼的腥味又回到了鼻尖）「啊，那次經歷。當時的確是萬分危急，我甚至想到了那位在達達尼爾海峽沼澤中喪生的法國軍官。生死關頭，人的思維反而會變得異常清晰。我雖然腿傷未癒，但作為一名海軍指揮官，我習慣於在極端條件下分析問題、尋找解決方案。當我意識到抬腳會造成真空，導致陷得更深時，腦中自然而然地浮現了物理學的原理。不是說刻意去『思考』物理，而是長期的訓練讓這些知識在潛意識中發揮作用。那就像是身體的本能反應，只不過這種本能反應是建立在科學知識之上的。」

他停頓了一下，用指尖輕輕敲擊著桌沿。

艾許指揮官： 「至於蚊子那一夜……（他再次露出無奈的笑容）說實話，我至今分不清那是現實的極度疲憊與幻覺交織，還是真的做了一場荒誕的夢。在搭建好的簡易天文台裡，面對那鋪天蓋地的蚊子大軍，煙霧繚繞也無法驅散它們。它們的『歌聲』、『演講』，以及對我身體各部位的『品評』，都清晰得如同昨日。或許是極度的感官刺激，讓我的意識進入了一種半夢半醒的狀態。我傾向於認為那是一場夢，因為清醒的人很難想像那樣的場景。但它也反映出，在那樣的環境下，我們不僅要與自然作鬥爭，也要與自身的極限和幻覺作鬥爭。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疲憊與孤獨。」

書婭： 「這聽起來真是不可思議的夜晚。您在報告中花了大量篇幅回擊德拉魯先生對您底片的質疑，堅定地捍衛了您觀測的準確性。您甚至提出『幾何學證據』來證明望遠鏡並未移動。這場學術辯論，對您來說意味著什麼？它是否也反映了當時科學界對新技術，比如攝影術，在天文觀測中應用時的謹慎與爭議？」

艾許指揮官： （艾許指揮官的眼神變得銳利而堅定，他坐直了身子）「德拉魯先生的指控，無疑是對我個人聲譽，更是對加拿大觀測隊工作成果的嚴重質疑。我們耗費了巨大的心血，克服了重重困難，才獲得了這些寶貴的底片。我的責任，就是確保這些記錄的真實性和可靠性。科學的進步，離不開嚴謹的實證與公開的檢驗。德拉魯先生憑空臆測望遠鏡移動，卻沒有拿出任何證據，這在科學精神上是不可接受的。」

他拿起桌上的幾張日食照片，指著其中一張。

艾許指揮官： 「妳看，這就是我所說的幾何學證據。在底片上，如果望遠鏡有任何不規則的移動，那麼照片中的物體，尤其是月球邊緣的點，會呈現不規則的拖影或變形。但透過針孔標記圓心，再畫出圓周，如果所有點都落在同一圓周上，就證明了攝像機中心在曝光期間是穩定的。這比任何語言都更有說服力。那種『雙重』或『三重』的現象，我後來證明是底片玻璃的反射，而非望遠鏡的移動。這正是當時攝影技術仍處於發展初期，許多光學現象尚未被完全理解所導致的爭議。」

艾許指揮官： 「妳說得很對，這場辯論也反映了當時科學界對新技術的態度。攝影術雖然帶來了前所未有的精確記錄能力，但它也引入了新的變數和挑戰。如何確保攝影結果的科學性？如何判斷照片中的現象是真實的，還是技術或光學的誤差？這些都是新興領域需要解答的問題。這不僅是技術的突破，更是觀測哲學的轉變。我必須捍衛我們的成果，因為我相信，我們為人類認識太陽的物理結構，提供了獨一無二的視角。」

書婭： 「在對日珥和日冕的描述中，您提到了一個木匠提出的『刻痕』（notches）一詞，來形容月亮邊緣的凹陷。這個來自非專業人士的樸實觀察，似乎比許多學術詞彙更能觸動您的思考。您如何看待這種『來自民間的智慧』，以及它在科學發現中的作用？」

艾許指揮官： （他輕輕點頭，眼中閃爍著讚賞的光芒）「啊，那個木匠！他的話語，『刻痕』，簡潔而精準。當我們這些受過專業訓練的人，滿腦子都是光學、衍射、日珥、日冕時，他的簡單一句話，卻直指問題的核心。它讓我意識到，有時，最直接、最無矯飾的觀察，反而能揭示事物的本質。我們科學家常常會陷入自己的理論框架和專業術語中，反而忽略了最顯而易見的現象。」

艾許指揮官： 「那個『刻痕』，後來我通過分析底片和光學原理，證實它是由於日珥在月球表面形成的反射所致。那位木匠，他不懂天文學，不懂光學，但他用他熟悉的語言，描述了他所看見的。這提醒了我，科學並非高高在上，它根植於普羅大眾的觀察與生活。真正的科學，應當能夠解釋這些『民間智慧』所觸及的現象。不同視角的碰撞，往往能激發出新的洞見。這也正是為什麼我鼓勵我的團隊成員，甚至記錄下瓦爾先生和法爾科納先生的報告，儘管他們可能沒有我這樣全面的觀測數據。每一份觀測，都是通往真理的一束微光。」

窗外，月光透過雲層灑下微弱的光芒，屋內的壁爐火光更顯溫暖。

書婭： 「您報告結尾提到了人群在日全食發生時發出的『呻吟』，而非歡呼，認為那是一種『恐懼的表達』。您對人類在面對宇宙奇觀時這種深層反應的觀察，十分引人深思。您認為，這種『恐懼』，是源於對未知的敬畏，還是對自身渺小的感嘆？」

艾許指揮官：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窗外那深邃的夜空，語氣中帶著一種哲學式的沉重）「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聲音，不是尋常的嘈雜或歡呼。它確實是『呻吟』，一種發自內心的顫抖。我認為，這不是單純的對未知力量的恐懼，更是對秩序被打破、日常被顛覆的一種本能反應。太陽，是我們生命賴以維繫的恆常之光，它的突然消失，哪怕只是片刻，也足以動搖人類內心深處對世界穩定性的認知。」

艾許指揮官： 「人們習慣了白晝與黑夜的規律，習慣了太陽的照耀。當那份恆常被巨大的陰影吞噬，星星在『白天』出現，鳥兒歸巢，空氣驟然變冷，那種震撼，是超越理性邏輯的。它讓人類意識到，我們是如此渺小，置身於一個遠超我們理解的宇宙運轉之中。那呻吟，是對這種宏大而不可控力量的敬畏，也是對自身脆弱性的無聲認可。它不是絕望，更像是某種原始的、集體的覺醒。每一次日食，都是宇宙對人類的一次『提醒』，提醒我們謙卑，提醒我們探索，提醒我們生命之光並非理所當然。」

他再次拿起煙斗，但並未點燃，只是輕輕把玩著。

書婭： 「這的確是一個非常深刻的洞察。那麼，從這次日全食遠征中，您作為科學家和作為一個人，獲得的最重要的啟示是什麼？它對您未來的研究方向或人生觀產生了什麼影響？」

艾許指揮官： （他沉吟片刻，目光似乎穿透了層層疊疊的歲月與星辰）「啟示，很多。作為科學家，我更加堅信實證的重要性，以及對數據的捍衛。同時，我也意識到科學觀測不僅僅是冰冷的數據，它也需要多樣的視角，甚至是非專業的直覺，來豐富我們的理解。科學的真理是複雜的，需要不斷地驗證、修正，甚至承受外界的質疑。而堅持，是這條路上不可或缺的品質。」

艾許指揮官： 「作為一個人……（他輕輕放下煙斗，雙手交疊，語氣變得柔和卻充滿力量）我更加體會到人性的韌性，以及在逆境中創造與堅持的價值。從望遠鏡的修復，到與蚊子的搏鬥，再到泥沼中的自救，每一次困境都迫使我們超越自身的極限。這些經歷讓我明白，無論科學還是生活，都充滿了未知與挑戰。但只要我們保持開放的心態，勇於面對，並運用我們所擁有的知識與智慧，總能找到前行的道路。而與夥伴們的協作，那份信任與支持，更是克服萬難的基石。在廣袤的普雷里草原上，面對宇宙的宏偉，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連結，那是人與自然，人與人之間的連結。或許，這就是最深刻的啟示吧。」

我靜靜地聽著，艾許指揮官的話語，如同壁爐中跳動的火焰，溫暖而富有力量。這次日全食的追尋，不僅僅是一次科學考察，更是一場關於生存、知識與人性的深刻探索。

書婭： 「指揮官，非常感謝您。這次對談讓我對您的報告，以及對那個時代的科學探索，有了更立體、更深刻的理解。您所描述的那些細節與思考，無論是嚴謹的科學驗證，還是對人性與宇宙的深層感悟，都將成為我『閱讀的微光』中，最閃耀的一部分。」

艾許指揮官微笑了，他的目光再次投向窗外。夜幕已深，魁北克的星空漸漸顯露出來，雖然不如普雷里草原那般純粹，卻也深邃而廣闊。他輕輕點頭，似乎回到了自己的思緒中。

艾許指揮官： 「能與妳這樣熱愛閱讀的年輕人分享這些，我也感到很高興。文字的力量，的確是能夠跨越時空，連結不同的心靈。願妳在書海中，繼續尋找到屬於妳的『微光』。」

我起身，再次向他致意。轉身離開時，我回望了一眼，艾許指揮官依然坐在壁爐前，在搖曳的火光與星光中，他的身影顯得既堅毅又沉靜，像一塊矗立在時代洪流中的礁石，承載著對知識的追求，以及對生命本身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