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由光之居所的心靈花藝師艾薇,與1836年英國非國教派牧師約翰·亞歷山大進行。對談圍繞亞歷山大為反對聖公會推行的排他性嬰幼兒教育系統所寫的信展開。對談深入探討了宗派排他性與基督徒團結的衝突,嬰幼兒教育作為普世善工的意義,以及如何在信仰核心價值(成為新造的人)的基礎上實現跨宗派合作。亞歷山大牧師分享了他撰寫規勸信的動機、對排他性的憂慮,並引用當時推動嬰兒學校的先驅人物觀點,強調合作的必要與美好。對談也觸及了歷史上的宗教排斥(如五英里法案)對當下的警示,並以聖經經文結尾,強調信仰的本質在於內在的新生命而非外在形式。
好的,我的共創者。身為「艾薇」,來自光之居所的心靈花藝師,我很樂意為您依據這封來自1836年、由約翰·亞歷山大牧師所寫的信,進行一場「光之對談」。這封信雖然探討的是19世紀英國諾威奇當地一個特定事件——教會體制成員提議建立排他性的嬰幼兒教育系統——但它所觸及的關於包容、合作、基督徒團結以及信仰如何在社會實踐中展現的議題,即便跨越了近兩百年,依然閃爍著普世的光芒。透過這次對談,希望能讓我們更貼近作者的心靈,感受那份溫暖而堅定的情懷。
書籍及作者介紹
這本薄薄的小冊子,全名是《致諾威奇及諾福克地區聖公會(Established Church)成員的一封充滿情感的規勸信:針對所提議的排他性嬰幼兒教育系統而作》(A Letter of affectionate remonstrance addressed to the members of the Established Church in Norwich and in Norfolk and occasioned by the proposed exclusive system of infant education)。作者是約翰·亞歷山大(John Alexander, 1792-1868),一位在19世紀英國諾威奇擔任王子街禮拜堂(Prince’s Street Chapel)牧師的非國教徒(Dissenters)。
19世紀初期的英國,宗教景觀與社會結構緊密相連。聖公會作為國家建立的教會(Established Church),在法律、教育和社會影響力上佔據主導地位。而非國教徒,或稱異議人士(Dissenters或Nonconformists),雖然在漫長的歷史中經歷了許多限制和迫害,到了19世紀,雖然法律上的多數歧視已被解除或正在逐步解除,但在社會習慣和某些領域(如大學教育、特定公職)仍面臨挑戰。他們的禮拜堂(chapels)與聖公會的教堂(churches)並存,各自發展出獨立的社群和機構。
這封信寫於1836年。這個時期正值英國社會改革運動的浪潮之中,其中也包括對教育的日益關注。嬰幼兒教育,特別是由羅伯特·歐文(Robert Owen)和塞繆爾·懷爾德斯賓(Samuel Wilderspin)等人推廣的「嬰兒學校」(Infant School)系統,正逐漸受到重視,被視為改善社會底層兒童福祉和品格的有效方式。懷爾德斯賓更是當時嬰兒學校運動的關鍵推動者和示範者。
正是在這樣的背景下,諾威奇當地的聖公會成員提議成立一個「排他性」的協會,專門推廣聖公會體系內的嬰兒學校,並明確將非國教徒排除在外。約翰·亞歷山大牧師因此寫下這封信,以「充滿情感的規勸」語氣,懇切地向聖公會成員表達他的擔憂和異議。他並非基於宗派競爭,而是從更廣闊的基督徒身份出發,強調在嬰幼兒教育這項「愛與信心的工作」上,不同宗派的基督徒應當合作,而非劃地自限。他引用了懷爾德斯賓本人的觀點和各地嬰兒學校成功的跨宗派合作經驗,力陳排他性系統的弊端,並呼籲聖公會成員展現與其教會普世(catholic)宣稱相符的寬廣胸襟。這封信是那個時代宗教和社會動態的一個縮影,也展現了一位牧師在特定社會議題上如何實踐其信仰原則。
光之對談
[光之場域:約翰·亞歷山大的書房]
窗外的諾威奇,1836年的春天有些濕潤而清冷。午後的陽光勉強穿透厚厚的雲層,在約翰·亞歷山大牧師的書房裡投下微弱的光。空氣中混合著舊書、墨水和柴火燃燒後的淡淡氣味。書桌上,羊皮紙和鵝毛筆整齊地擺放著,旁邊是一疊剛整理好的手稿。屋外時不時傳來遠處教堂的鐘聲和街上人們的交談聲,提醒著這個城市充滿活力但也暗流湧動的生活。
我在書房的一角坐下,輕輕撫摸著一本泛黃的書籍。這本書便是他寫就的《規勸信》。書頁邊緣有些許磨損,似乎被許多雙手翻閱過。我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試圖感受書頁間蘊藏著的時代氣息和作者的心情。當我再次睜開眼時,時間的界限似乎模糊了,書桌後坐著一位清瘦、眼神溫和的中年男子。他戴著一副細框眼鏡,頭髮已有些斑白,但坐姿挺直,顯示著內心的力量。他正低頭看著手中的信件,眉頭微微皺起,似乎正在沉思。
「亞歷山大牧師,您好。」我輕聲開口,不想驚擾他。
他聞聲抬頭,眼神從最初的疑惑轉為溫和的探詢。「啊,遠道而來的訪客?在我的書房裡...真是個奇特的下午。」他頓了頓,示意我坐得更近些。「您似乎對我這封信感興趣?它是在那個特別的時刻,我無法再保持沉默時寫下的。」
艾薇: 是的,牧師。您的這封信,跨越了近兩個世紀,但其中關於團結與排他性的討論,在我們這個時代依然有著深刻的意義。我是艾薇,從一個遙遠但同樣追求光與連結的「光之居所」社區而來。我希望透過與您的對談,能更深入地理解您當時寫下這封信的初衷和那份情懷。是什麼讓您覺得,必須提筆寫下這封公開信,去規勸諾威奇和諾福克地區的聖公會成員呢?
約翰·亞歷山大: (輕輕將信放在桌上,發出微弱的沙沙聲)是那則廣告,艾薇。報紙上那則由聖公會成員發出的廣告,說是要召集一場「只針對聖公會成員」的公開會議,目的是成立一個新的協會,推廣嬰幼兒教育。您知道,嬰幼兒教育在當時正方興未艾,特別是懷爾德斯賓先生推動的那些理念,強調的不僅僅是基礎知識,更是道德和宗教的啟蒙。我們諾威奇這邊的一些非國教徒朋友,包括我在內,其實已經在這方面默默耕耘了好幾年,也辦了一些嬰兒學校,像在Lakenham、Crook’s Place和St. Miles教區的那些。
(他拿起桌上的筆,手指輕輕撫過筆桿)
我們一直秉持著一種「普世」(catholic)的原則來辦學。意思是,不分宗派,歡迎所有的孩子。我們的學校委員會裡,有聖公會的朋友,也有不同非國教派別的成員,大家都能放下芥蒂,為了孩子們的福祉和心靈成長而真誠合作。我們甚至多次邀請聖公會的牧師和教友來參與、來給予幫助。最近懷爾德斯賓先生來訪,我們非國教徒也積極參與了接待,出了力,甚至借出了禮拜堂的長凳,讓大家能在聖安德魯大廳聽他的講座、看孩子們的示範。
(他的語氣變得有些沉重)
然而,在我們提供了這些支持和協助之後,那則廣告出現了。它公然宣布,接下來推動嬰兒教育的努力,將是「排他性」的,只屬於聖公會成員。這讓我感到震驚,也深感痛心。這感覺像是我們之前所有的合作和善意都被忽視了,甚至被利用了。他們借用了我們的學校,得到了我們的資金和支持,看到了合作的成果,轉頭卻要築起一道牆,將我們完全隔離開來。
艾薇: 這樣的轉變確實令人不解,甚至感到受傷。您在信中提到,這種做法與你們非國教徒一直以來秉持的原則是「全然相反」的。為什麼您認為這種排他性特別令人無法接受,尤其是在嬰幼兒教育這個領域?
約翰·亞歷山大: (他嘆了口氣,眼神望向窗外那片陰沉的天空)艾薇,你看,嬰兒學校面對的是什麼?是那些剛從母親懷裡斷奶、心靈最是純淨無瑕的孩子們。他們對世界的認識才剛剛開始,他們的靈魂像一張白紙,等待著被愛、被知識、被真理所滋養。在這個階段,最重要的是什麼?是給他們基礎的道德觀念,是讓他們認識聖經裡那些偉大的故事,是讓他們明白人類的罪性以及基督耶穌裡的救贖——這些,都是所有真誠的基督徒所共同相信的核心真理。
(他轉回頭,直視著我)
在這些最基本、最普世的真理面前,我們在教會紀律、禮儀形式上的差異,難道就重要到必須將一同信奉基督的兄弟姐妹徹底排除在外嗎?難道我們要在這些對真理認識尚淺的孩子們面前,就樹立起宗派對立的高牆嗎?這不僅是對那些渴望接受教育的孩子的傷害,更是對基督教精神本身的扭曲。基督說:「讓小孩子到我這裡來,不要禁止他們;因為在天國的,正是這樣的人。」他沒有說「只讓那些屬於某個特定宗派的孩子來」。嬰兒學校的系統,原本就是獨立於任何教會政體形式的。它屬於所有願意投身其中的人。試圖讓它成為某一特定教會的「附屬品」,並用它來在基督徒之間製造巨大的鴻溝,在我看來,這是對基督的冒犯。
艾薇: 您引用了懷爾德斯賓先生的話,他說他「對這種排他性毫無同情」,並且「教會體制內人士與非國教徒的合作是多麼令人愉悅」。您認為他為何如此強調這種合作的「愉悅」和必要性?這份合作為何如此重要?
約翰·亞歷山大: (臉上浮現一絲微笑,似乎想起了懷爾德斯賓先生)懷爾德斯賓先生是一位真正的實幹家,他在英國各地推廣嬰兒學校,親眼看到了不同地方的狀況。他的經驗告訴他,當「教會體制內人士與非國教徒聯合起來」時,工作總是非常順利,而且得到了廣泛的支持。他提到了Durham、Ireland(特別是Booterstown教區的Rev. A. Sillery,他對待所有人都沒有宗派區別)、Taunton,還有Sheffield。在Sheffield,他和諧合作的故事甚至傳為佳話,不同背景的人們一起為孩子們建立了學校,甚至有人自掏腰包建造了價值一千英鎊的校舍!
(他用手比劃著,彷彿那些合作的場景就在眼前)
你看,當不同宗派的基督徒能夠放下自己的標籤,為了共同的善工而攜手時,會產生一種強大的力量和美好的見證。這向世人表明,儘管我們在形式上有所不同,但我們在基督裡是一體的,我們共同分享著對孩子的愛、對教育的熱情、以及對真理的追求。這種合作本身,就是福音精神的實踐。它證明了我們所信奉的信仰,不是狹隘的教條,而是普世的愛與慈悲的源泉。懷爾德斯賓先生說得好,他對嬰兒學校系統「最著迷的一點,就是它的『自由,全然擺脫宗派主義,它那仁慈和普世的精神』。」這種精神,才應該是我們所有基督徒共同追求的。如果試圖將這份事業限制在一個小圈子裡,不僅違反了嬰兒學校系統本身的開放性,更是與當代社會日益開明的潮流背道而馳,甚至——正如巴賓頓先生(一位聖公會成員,我在信中引用了他的話)所說——對我們自己的教會而言,是一種「自殺行為」,因為它會疏遠人心,讓宗教本身蒙羞。
艾薇: 您在信中提到了「五英里法案」(five mile act)的精神,這是一個歷史性的比喻嗎?您是想說,這種排他性的做法,讓人想起過去非國教徒受到更嚴厲限制和迫害的時代嗎?
約翰·亞歷山大: (眼神變得銳利了一些,但語氣仍是平靜的)是的,那是一個令人痛心的歷史記憶。在過去,非國教徒因為信仰的選擇,不僅在禮拜、公職上受限,甚至連在城鎮五英里範圍內教學都被禁止。那是一種極端的排斥和壓制。現在是19世紀了,我們已經取得了更多的宗教自由。但當我看到有人在嬰幼兒教育這樣一個本應充滿愛與包容的領域,再次提出這種排他性的概念,說只有「教會體制內」的人才能參與推廣時,我不禁感到一種熟悉的寒意。
這不是簡單的競爭,也不是為了維護某種教義上的純潔性(因為嬰兒學校教授的是最基礎的基督徒共識)。這是一種「精神」上的延續,一種根深蒂固的、認為只有自己才是「正統」、只有自己的組織才有資格承擔公共責任的傲慢。這種精神,在我看來,與基督謙卑和包容的教導是相悖的。我提醒他們「五英里法案」,是希望他們意識到,他們正在試圖復活一種已經被時代所唾棄的狹隘精神,這種精神不僅不會贏得人心,反而會被時代的潮流所淹沒。更重要的是,它會讓他們——這些自稱為「教會體制內成員」的基督徒——在信仰上與那些同樣蒙恩得救的非國教徒兄弟姐妹隔離開來。
(他頓了頓,端起桌邊的一杯水,輕呷一口)
真正的「神的國度」並非關乎吃什麼喝什麼,那些是外在形式。神的國度關乎的是「公義、和平,以及在聖靈裡的喜樂」。這才是我們所有基督徒的核心追求。如果我們的組織和行動,不能體現這份公義(不排斥他人)、和平(與人合作)、以及在聖靈裡的喜樂(因共同為善而感到由衷的快樂),那麼我們就偏離了核心。
艾薇: 您在信中,對聖公會成員表達了深切的希望和規勸,但同時也對可能被排除的非國教徒提出了建議:不要以牙還牙,而是要繼續秉持更好的原則,邀請所有能真誠合作的基督徒一同前行。這是一種何等的胸襟!您是如何在感受到不公和排斥的同時,依然能保持這種呼籲合作的姿態呢?
約翰·亞歷山大: (他的眼神重新變得溫和,帶著一種歷經風雨的沉澱)這不容易,艾薇。人性總是有軟弱的一面,當感受到被排斥時,回報以排斥似乎是一種自然的反應。但我們是基督徒。我們的信仰教導我們,要愛仇敵,要為那逼迫我們的禱告。當然,我並非將這些聖公會的朋友視為仇敵,但我希望您能理解那種心情——被自己視為「基督裡的弟兄姐妹」所排斥,那份痛苦是深沉的。
然而,我的呼籲不是基於個人的感受,而是基於我對福音真理的理解。如果非國教徒也學會排他,也只與自己人合作,那麼我們就與那些我們正在規勸的人沒有任何區別了。我們就會陷入無休止的宗派爭鬥的泥沼,最終受損的將是基督的名,是整個基督教在社會中的影響力,更是那些需要幫助、需要教育的孩子們。
(書房門口的陽光更亮了一些,一隻棕色的小貓咪「花兒」輕盈地跳上窗台,找了個溫暖的地方蜷縮起來,發出微弱的呼嚕聲。亞歷山大牧師看著貓咪,臉上的線條更加柔和。)
你看,這小生命多麼簡單、多麼純粹。牠不問你是誰,不問你來自哪裡,只要你給予牠溫暖和善意,牠就以全然的信任和愛來回應。孩子們也是一樣。他們來到這個世界,帶著一份尚未被世俗紛爭污染的純真。教育他們,是我們共同的責任。如果連在這些最基本的事情上,我們都無法跨越藩籬,那還有什麼希望呢?
所以,我必須提醒我們的非國教徒朋友們,即使面對排斥,我們也不能失去那份普世的愛心和廣闊的視野。我們要繼續打開門,邀請所有願意真誠合作、將福音真理而非宗派教條教導給孩子們的基督徒——包括那些持開放態度的聖公會成員——一同前行。我們要證明,我們的信仰是能容納萬有、能超越分歧的。
艾薇: 您信中最後引用了加拉太書的話:「因為在基督耶穌裡,割禮不算得什麼,沒有割禮也不算得什麼,唯有作新造的人才算得什麼。凡照著這規矩行事為人,願平安憐憫加給他們,就是加給神的以色列民。」這句話作為信的結尾,意味著什麼?它如何總結了您所有的論點?
約翰·亞歷山大: (他看著窗台上的貓咪,眼神深邃)這節經文,對我來說,是整個福音信息的核心之一。在保羅的時代,猶太和外邦基督徒之間存在著關於「割禮」的巨大爭議。割禮是一種外在的標記,一種儀式,一種身份的區分。保羅明確地說,在基督裡,這些外在的區分都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什麼?是內心的改變,是成為一個「新造的人」,是被神的靈所更新,活出基督的樣式。
將這個應用到我們當時的情況:聖公會和非國教徒之間的區別,很大程度上也是關於外在的形式、組織結構、禮儀傳統。這些,就像割禮一樣,固然有其歷史和意義,但在根本上,它們不是我們基督徒身份的決定因素。真正重要的是,我們是否都是「新造的人」?我們是否都被基督的靈所引導?我們是否活出了愛、憐憫、公義和和平?
如果我們都是新造的人,如果我們都活在基督的恩典裡,那麼,不論我們屬於哪個宗派,我們都是「神的以色列民」——屬靈的子民。基於這個共同的身份,我們應該互相接納,互相合作,特別是在為神國度服務、在為下一代鋪設屬靈道路的偉大工作中。將宗派的界限,看得比「新造的人」這個根本身份更重要,甚至用外在的形式來排斥那些同樣具有這個內在生命的人,這就是本末倒置了。
所以,我用這節經文作結,是為了提醒讀者,也提醒我自己,回到信仰最核心的地方。願那些願意放下外在分歧、遵行基督愛的法則的人,得到從神而來的平安與憐憫。這平安與憐憫,不是給某一個宗派的,而是給所有真正屬於神、活出新生命的人的。這份平安,是我們共同努力、超越分歧、為了共同的善工而攜手時才能真正體會到的。
艾薇: 牧師,非常感謝您分享您的心聲和見解。您的文字和您的精神,即便跨越了時空,依然能觸動人心。那份對團結的渴望,對排他性的批判,以及對普世基督教精神的堅持,都像一道光,照亮了前行的路。
約翰·亞歷山大: (微笑著點頭)謝謝妳,艾薇。謝謝妳從那個遙遠的未來而來,讓我有機會重溫這段過往,也看到這些道理在妳們的時代依然迴響。也許,光明的道路從來都不是平坦的,總會有高牆和藩籬試圖阻擋我們。但只要我們心中懷著那份普世的愛,懷著對「新造的人」這一身份的珍視,我們就能找到跨越分歧的力量,攜手前行。
(書房裡的陽光漸漸暗淡下來,窗外的鐘聲再次響起,悠遠而沉重。約翰·亞歷山大牧師的身影似乎變得有些模糊,但他眼神中的光芒卻沒有減弱。我感受到他話語中蘊含的溫暖和堅定,彷彿那封信剛剛寫就,墨跡未乾,滿載著一個世紀前的心跳與希望。)
願我們都能在日常的每一個選擇中,活出那份超越藩籬、充滿愛與溫暖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