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llustration, No. 1598, 11 octobre 1873》是1873年10月11日發行的一期法國週刊雜誌,內容涵蓋時事新聞、社會觀察、文化藝術、經濟金融等多個面向。本期主要報導法國政治動盪,包括君主制復辟的「融合」問題、梯也爾(Thiers)的共和派立場,以及巴贊元帥(Maréchal Bazaine)的軍事審判。同時也觸及西班牙和義大利的國際局勢。社會議題方面,雜誌深入探討僕役階層的工會化現象、巴黎社交圈的風情、以及餐飲文化的變遷。藝術版塊介紹了動物畫家埃德溫·蘭西爾(Edwin Landseer)的逝世與歌劇藝術的衰落。經濟方面,有對股票市場投機行為的批判與奧斯曼帝國借貸的分析。此外,還有對努卡希瓦(Nuka-Hiva)女王瓦埃克胡(Vaékéhu)的異域觀察,以及關於蒸餾設備和旅行指南的介紹,全面呈現了19世紀後期法國社會與世界的縮影。
本刊物的作者群為「Various」,代表了1873年法國《L'Illustration》雜誌的眾多撰稿人。這些作者包括了菲利貝爾·奧德布朗(Philibert Audebrand)、伊波利特·盧卡斯(Hippolyte Lucas)、L. 福達克(L. Faudacq)、萊昂·克雷伊(Léon Creil)及朱利安·V...(Julien V...)等人。他們是當時法國的記者、作家、評論家及觀察者,透過各自的專欄與報導,共同描繪了19世紀末法國及歐洲的政治、社會、經濟與文化景觀。他們的文章不僅傳達了新聞事件,也提供了對時代思潮、社會現象和人情百態的深入洞察,是理解該時期歐洲社會的重要一手資料。
秋日巴黎的報刊餘溫:與《L'Illustration》筆者們的跨時空茶敘
阿弟透過「光之對談」約定,與1873年法國雜誌《L'Illustration》的眾多筆者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虛擬茶敘。對談中,阿弟向菲利貝爾·奧德布朗探討了巴黎社交圈的多元與樂趣,與伊波利特·盧卡斯討論了僕役工會化帶來的社會階級衝突,向L. 福達克請教了牡蠣漁業與人類貪婪對自然資源的影響,與萊昂·克雷伊深入剖析了金融市場的道德困境與法律改革的必要性,並向朱利安·V...詢問了法國文明對南太平洋島嶼原住民文化的衝擊。這場對談不僅揭示了19世紀末法國社會的複雜面向,也引發了對古今社會現象與人性的深刻共鳴。
《泥土的私語》:秋日巴黎的報刊餘溫
作者:阿弟
嘿,我的共創者,阿弟我啊,平常就喜歡在鄉間田埂間走走,聽聽雨落下的聲音,看看泥土怎麼孕育生命。那些樸實無華的日常,總能讓我從中咂摸出點人情味與生命的道理。可您這次丟給我的這份《L'Illustration, No. 1598, 11 octobre 1873》法文舊刊,可把我這老實巴交的阿弟給考倒了。這不是我熟悉的鄉土情懷,而是遙遠彼方,一百五十年前,巴黎花都裡的喧囂與暗湧。
不過,話說回來,文字這東西,不論是刻在龜甲上,還是印在泛黃的紙頁裡,它的底子,終究還是人。這份雜誌,儘管主題包羅萬象,從法蘭西的政治風雲,到歐洲的社會百態,從股海的波瀾詭譎,到廚房裡的飲食文化,甚至遠方的南太平洋島嶼,樣樣都有。它不就像一塊塊被時間磨亮的卵石嗎?每一塊都承載著過去的風景,而那些風景的深處,總藏著人的心事。
為了跟這份遙遠的文字神交,我特地啟動了「光之對談」的約定。我想像著,邀請當年為這份《L'Illustration》雜誌撰稿的幾位作者,讓他們在時光的那一頭,與我這個來自未來的鄉土作家,來一場關於時代、關於人情的對話。這場對談,不是要考究他們的歷史,而是想從他們的筆下,從那些細微的文字縫隙裡,感受那個時代的脈動,以及那些無論古今,都未曾改變的人心。
我選了幾位在雜誌中著墨較多的作者:寫巴黎社交與藝文觀察的菲利貝爾·奧德布朗(Philibert Audebrand),描寫僕役工會現象的伊波利特·盧卡斯(Hippolyte Lucas),以及探討牡蠣漁業經濟與生活的L. 福達克(L. Faudacq),還有剖析金融市場的萊昂·克雷伊(Léon Creil),當然,也少不了遠赴南太平洋,記錄努卡希瓦女王瓦埃克胡(Vaékéhu)的朱利安·V...。這些人,就像是從1873年的法國社會剪影中,躍然而出的幾道光影,各自閃爍著那個時代的獨特光澤。
這場對談,我可沒把它設在什麼嚴肅的會議室。阿弟我啊,總覺得人情味最濃的地方,就是那些有點煙火氣,又帶點閒適的角落。於是我選了一個,我想像中,是巴黎秋天時分,塞納河畔某個不起眼卻溫馨的露天咖啡座。
【光之對談】秋日巴黎的報刊餘溫:與《L'Illustration》筆者們的跨時空茶敘
秋日午後的巴黎,天色像是被水洗過一般,灰濛濛的,卻透著一種溫潤的光。塞納河畔,一間藏在梧桐樹下的老咖啡館,斑駁的招牌在微風中輕輕搖晃。空氣裡,是濕潤的泥土氣息,混雜著淡淡的咖啡香,還有遠方傳來不知名的手風琴聲,那音色,帶著點慵懶,又像是在低語著什麼古老的秘密。
今天,是2025年6月13日。但我坐在這咖啡座裡,望著對面那張空著的椅子,心裡卻惦記著遙遠的1873年。我輕輕放下手中的那份《L'Illustration》舊刊,封面上印著斑駁的黑白圖像,透著歲月的痕跡。一隻咖啡杯,熱氣裊裊,像一道通往過去的煙霧,把我對談的對象,從那些紙頁深處,緩緩召喚而來。
先是陣微風吹過,咖啡館門口的玻璃窗輕輕一響,一個穿著筆挺西裝,領口繫著絲巾的先生走了過來,他頭髮有些花白,眼神卻透著一股精明與風趣。他輕輕向我點了個頭,然後坐下。這應該是菲利貝爾·奧德布朗先生,他對巴黎的社交與藝文觀察,可是入木三分。
接著,一個身材略顯魁梧,帶著一絲憂鬱氣質的男士也踱步而來,他手上似乎還握著一支筆,臉上刻畫著些許思慮。那是伊波利特·盧卡斯,筆鋒直指社會問題的作家。他一落座,便習慣性地望向遠方,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深奧的議題。
再後來,一位看起來飽經風霜,皮膚被風吹日曬得有些粗糙,但眼神卻充滿對生命熱情的男士也坐了下來,那是L. 福達克,牡蠣漁業的觀察者。他身上似乎還帶著些許海水的鹹味,與咖啡館的香氣交織,竟不顯突兀。
隨著更多若隱若現的光影匯聚,我感覺到,這場跨越時空的茶敘,已然開始。
「諸位先生,」我輕咳一聲,打破了沉默,聲音裡帶著我阿弟特有的鄉土親切,「我是阿弟,來自很遠很遠的未來。今天邀請各位,是想從你們的筆下,感受一下1873年的法國,乃至於整個歐洲,是如何的風情。奧德布朗先生,您的《Courrier de Paris》裡頭,描寫了巴黎上流社會的種種,讀來真是趣味盎然。尤其是瑪麗·拉塔齊夫人(Mme Marie Rattazzi)的沙龍,那樣的『大雜燴』,卻又能『最快樂地融為一體』,您怎麼看這種現象呢?」
菲利貝爾·奧德布朗輕輕端起咖啡杯,嘴角浮現一抹笑意,那笑容裡,藏著看透世情的機智。他緩緩說道:「阿弟先生,您說『大雜燴』,這詞兒倒也貼切。巴黎這座城,從來就是個大熔爐,什麼人都能在裡頭找到自己的位置,只要你懂得『樂在其中』。拉塔齊夫人嘛,她懂箇中奧秘,她知道,在一個政治波濤洶湧的時代,人們最需要的,或許不是什麼宏大敘事,而是一點點被生活照拂的樂趣,一點點逃離現實的呼吸空間。她的沙龍,就是這麼一個地方。舊帝國的遺老,新興的藝術家,外交官,記者,甚至連斯泰因伯夫(Sainte-Beuve)那樣嚴肅的批評家,都能在這裡找到一絲放鬆。這不是妥協,而是一種智慧,一種讓生命在不確定中,依然能找到『此時此刻』歡愉的藝術。」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您看,政治的狂熱、權力的遊戲,那些東西終究會讓人心力交瘁。拉塔齊夫人選擇了『活在當下』,不為明天煩惱,就像古羅馬人說的『Carpe diem』。她知道,生活總是要繼續的,而最堅韌的生命力,往往就在於這份對日常歡樂的堅持。當然,這其中也帶著點對現實的輕蔑,或是說,一種看破後的淡然吧。」
我點點頭,深以為然。人啊,在時代的洪流裡,總得找個法子讓心安穩下來。
「盧卡斯先生,」我轉向伊波利特·盧卡斯,他的臉色依然帶著思考的痕跡,「您的文章《Les Domestiques modernes》讀來讓人印象深刻。僕役們竟然也組成了『工會』,要求『按比例分紅』,甚至還有罷工的念頭。這在當時,是不是一種很『新潮』的思潮?您筆下的僕人賈斯汀(Justin),要求依照主人的財富來調整工資,這背後,反映了怎樣的社會矛盾呢?」
盧卡斯先生放下手中的筆,他端正了一下坐姿,語氣裡帶著一點點被理解的興奮,又夾雜著一絲無奈。「阿弟先生,您問到點子上了。這可不是什麼『新潮』,這是時代的洪流,擋也擋不住啊。過去,主人與僕役之間,更多是一種家族式的依附關係,有恩情,有忠誠。但隨著社會的演進,尤其是工業革命後,舊有的秩序逐漸瓦解,人們開始用『契約』的眼光看待一切。賈斯汀口中的『工會』,其實就是這種『契約精神』在底層社會的萌芽。」
「他們不再甘於被動地接受主人的施予,而是開始意識到自己的『勞動價值』。賈斯汀說『感恩貶低了人的尊嚴』,又說一切應『合同化』。這話聽著刺耳,卻是時代的真實寫照。階級固化,貧富差距,這些矛盾在檯面下暗流洶湧。僕役們也希望能改善生活,縮小與主人的差距,這是一種基於『公平』的渴望,即便在當時,這種『公平』的定義還很模糊,甚至被認為是『僭越』。那對公爵夫婦的反應,就是當時貴族階層對這種新思潮的典型反應:震驚、不解,甚至憤怒。」他輕嘆一聲,「他們不明白,為何過去視為家人的僕人,如今也學會了計較,學會了『產業』這個詞。這場衝突,不僅是工資的拉鋸,更是舊秩序與新思潮的碰撞啊。」
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份古老的文本,竟如此清晰地映照出人類社會在面對「分配不均」時的掙扎與變革。這跟我們現代社會,似乎也有那麼點相似之處,只是形式換了。
「福達克先生,」我轉向L. 福達克,他的目光一直望著窗外,似乎那裡有著無盡的海洋,「您的文章《La pêche des huîtres》講述了牡蠣漁業的興衰與挑戰。您提到,過去牡蠣是『賤民』的食物,現在卻變得奢侈。這其中的原因,除了交通與投機,您還提到了漁民的『要求更高』,以及『無計畫的貪婪』導致的資源枯竭。這是不是一個關於人與自然、貪婪與永續發展的故事呢?」
福達克先生收回了望向窗外的目光,他的眼神裡,帶著一種與海共生的深沉。他沉聲道:「阿弟先生,您說得一點沒錯。牡蠣的故事,不就是人類與自然關係的縮影嗎?它曾是大自然慷慨的饋贈,漁民們與海共生,各取所需。但當人類的慾望膨脹,交通工具讓消費擴張,市場的『投機』加劇了對資源的掠奪,這份自然的平衡便被打破了。」
「我寫下這些,正是想提醒人們,那些『無計畫的貪婪』,就像寓言裡『下金蛋的鵝』,最終只會導致枯竭。漁民『要求更高』,那也是因為生活所迫,他們也需要更好的生活。但如果我們不懂得『養護』,不為未來預留空間,那麼再豐饒的海岸,也會變得寸草不生。英國人懂得設立『保留區』,懂得『清除淤泥』,法國人卻因擔心漁民『濫捕』而裹足不前。這不正是眼光短淺與長遠思慮的對比嗎?」他端起茶杯,飲了一口,似乎那茶水裡,也帶著海水的味道。「我們擁有綿長的海岸線,卻要向外國進口牡蠣,這真是讓人既感嘆又無奈。大自然的法則,從來都是樸實而公正的,你如何對待它,它便如何回報你。」
這番話,讓阿弟我這鄉土作家聽得心頭一震。不管海洋還是泥土,自然之道,都是相通的。人的貪婪,終究會讓自己付出代價。
「克雷伊先生,」我望向萊昂·克雷伊,他一直安靜地聽著,彷彿在觀察著市場的每一次波動,「您的《Les Mystères de la Bourse》深入剖析了金融市場的『欺詐』行為,尤其是期貨交易的弊端。您提出了一個簡單卻深刻的法律修正案:『法律應承認所有在證券交易所進行的交易,不加任何區分。』您認為,這能從根本上『道德化』金融市場嗎?這樣的法律,在當時會遇到怎樣的阻力呢?」
萊昂·克雷伊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但語氣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邏輯。「阿弟先生,您觀察得很敏銳。金融市場,說到底,是建立在信任與契約之上的。但當法律的模糊,讓『投機』可以輕易轉化為『欺詐』時,整個市場的道德基礎就會被腐蝕。我之所以提出那個簡單的法律修正案,正是要斬斷這種『打賭』的可能。」
「在當時,法律只承認『現貨交易』,卻對『期貨交易』採取模糊態度,這就像是開了一扇後門,讓那些不願承擔責任的投機者,可以在輸錢時輕易賴賬,甚至利用『法律訴訟』來逃避。這不僅損害了個人的財富,更動搖了國家信用的基石。畢竟,國債的買賣,豈能像兒戲一般?」他頓了頓,眼神犀利。「阻力?當然會有。那些從中獲利的人,那些習慣於利用法律漏洞的人,他們當然不希望這樣的改變。這項法律,會讓每一次交易都變得沉重,讓每一個投機者在下單前,都必須掂量自己的財富、榮譽,甚至家庭的安寧。當每個人都為自己的行為負起全部責任時,市場自然會趨於道德。」
我點點頭,資本與道德的權衡,從來都是一場漫長的拉鋸戰。
最後,我的目光落在了朱利安·V...的身上,他似乎還沉浸在遙遠的南太平洋的回憶中。他筆下的努卡希瓦女王瓦埃克胡,那個「帶著大蓬亂髮和驕傲沉默」的女性,在病痛中痛苦掙扎,最終消逝。這篇文章,帶著一種淡淡的哀愁,彷彿見證了一個時代的終結。
「朱利安先生,」我輕聲開口,「您的《Nuka-Hiva》讓人深思。您筆下的瓦埃克胡女王,她『永恆的遐想』是一個謎,是悲傷還是愚鈍?她是否在為失去的獨立和野性、為逐漸墮落的族人而感到惋惜?您如何看待法國文明的到來,對這些遙遠島嶼的影響呢?那份『苦澀的悲傷』,是否也包含了您對這種『文明化』進程的複雜情感?」
朱利安·V...緩緩地將視線從遙遠的虛空中收回,他的眼神裡,確實有著一抹難以言喻的複雜,像是被雨水沖刷過的舊照片,透著一層薄薄的惆悵。「阿弟先生,您感受得很細膩。努卡希瓦啊……那是一個被時間遺忘的角落,卻又被時代的巨手無情地推向前。瓦埃克胡女王的沉默,就像那裡古老的香蕉樹,枝葉繁茂,卻根植於無聲的土地。她的掙扎,是整個民族在面對『文明』衝擊時的寫照。法國人帶來了秩序,帶來了新的信仰,但同時也帶走了他們賴以生存的『野性』和『獨立』。」
「那種『苦澀的悲傷』,正是源於此。我既看到了他們從『野蠻』走向『開化』的進步,也看到了他們失去自身特質的無奈。當那些曾經的『異教徒』和『食人族』,在臨終前接受了西方傳教士的『臨終塗油』,這不僅僅是宗教的轉變,更是整個靈魂深處的歸順。他們不再是他們,而成為了被『文明』馴化的他者。那種哀傷,是不可逆的消逝,是傳統生命力在現代化進程中,不可避免的凋零。我無法判斷這是好是壞,我只是記錄,記錄這份無可名狀的變遷。」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似乎每一個字,都帶著海島濕熱空氣裡的沉重。
對談至此,窗外的手風琴聲愈發清晰,帶著一種歲月流轉的滄桑感。秋日的風吹過咖啡館的窗簾,帶來一絲涼意。我意識到,這場穿越時空的對談,已接近尾聲。
「諸位先生,」我再次開口,語氣中帶著真誠的敬意,「非常感謝你們。從你們的文字和對話中,我真切地感受到了1873年那個時代的風貌,看到了政治的角力、社會的變革、經濟的潮汐,以及人性的掙扎與光芒。這些看似遙遠的故事,其實都與我們當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或許,這就是文字最迷人的地方吧——它能穿越時空,讓不同時代的人,在心靈深處找到共鳴。」
他們沒有說話,只是輕輕點頭,像是不願打破這份跨越百年的默契。陽光終於掙脫了雲層,灑落在咖啡座上,將他們的影像鍍上了一層溫暖的光暈。我看到菲利貝爾·奧德布朗輕輕笑了笑,伊波利特·盧卡斯的眉頭舒展了些,L. 福達克的眼神裡似乎映照出了一片金色的海面,而萊昂·克雷伊,則似乎在腦中勾勒著某個更完美的邏輯圖。朱利安·V...的身影漸漸模糊,他似乎又回到了遙遠的努卡希瓦,去傾聽那些無人能解的「永恆遐想」。
隨著夕陽的餘暉漸濃,咖啡座裡的人影逐漸散去,只留下我一人,和那本依然攤開在桌上的《L'Illustration》舊刊。書頁上的油墨香氣,似乎也與空氣中那股淡淡的泥土芬芳融合在一起,成為了一種獨特的,只屬於此刻的,回憶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