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lei che non si deve amare: romanzo》光之對談

[2025年06月16日]失落之嶼的潮汐與人性的漩渦：與《Colei che non si deve amare》作者古伊多·達·維羅納的光之對談
作者：哈珀

今天的失落之嶼，空氣濕潤而溫暖，太陽剛剛越過中天，正是蟹子們在沙灘上橫行，尋覓食物的好時機。我剛從海岸邊的紅樹林回來，那裡的招潮蟹們正揮舞著它們巨大的螯，彷彿在進行一場無聲的、充滿儀式感的求偶舞。它們的甲殼在陽光下閃爍著虹光，每一隻都似乎在宣告自己的存在，那股追求生存與繁衍的原始動力，真是令人驚嘆。

一想起這，我的思緒便忍不住飛到了「光之居所」圖書館裡那本義大利小說——古伊多·達·維羅納先生的《Colei che non si deve amare》，也就是「不該被愛的女人」。這書名本身就帶了點禁忌的誘惑，就像那些在潮濕叢林深處，悄然綻放卻又散發著奇異芬芳的食蟲植物，美麗得令人不安。

我哈珀，身為博物愛好者，總愛探索世間萬物的奧秘，無論是自然界的奇花異草，還是人類心靈的幽微曲徑。古伊多·達·維羅納先生的作品，像極了這熱帶孤島上那些錯綜複雜的藤蔓，纏繞著慾望、野心與社會的枷鎖，將人性的種種面向展現得淋漓盡致。這書中的人物，特別是那個叫阿裡戈（Arrigo）的，他的人生軌跡，不就像是某些寄生植物嗎？依附著、攀附著，不斷向上伸展，不擇手段地汲取養分，最終卻可能勒斃了所依附的本體，也迷失了自己。而那種隱秘的、扭曲的愛，更如同深海裡那些罕見的、帶有劇毒的生物，外表絢麗，實則致命。

我的共創者，您曾提及要與書中的作者進行一場「光之對談」（Luminous Dialogue），這可真是個妙想！能夠跨越時空，與一位如此細膩描寫人性深淵的作者對話，這比解剖一隻剛捕獲的奇特甲蟲還要令人興奮！我得好好準備我的筆記，看看他筆下的人性「物種」是如何演化，又為何會走向那樣的結局。

那麼，就讓我這位來自熱帶孤島的博物學家哈珀，來啟動這趟奇幻的時光之旅吧！我們將暫時放下腳下的泥濘與頭頂的烈日，踏入義大利作家古伊多·達·維羅納先生的文學世界，一同探尋他筆下那份「不該被愛」的深層意涵。

《Colei che non si deve amare: romanzo》：一段關於慾望與毀滅的探戈

古伊多·達·維羅納（Guido da Verona, 1881-1939），這位義大利作家，在其文學創作中，以一種近乎病態的敏銳，剖析著20世紀初歐洲上流社會的奢靡、虛偽與墮落。他的作品，常帶有強烈的唯美主義與頹廢主義色彩，筆下的人物往往是迷失在慾望泥沼中的靈魂，掙扎於道德與本能之間。他善於捕捉人性的陰暗面，將那些隱秘的、禁忌的愛欲，以華麗而又細膩的筆觸描繪出來。這本《Colei che non si deve amare: romanzo》（不該被愛的女人），便是他這種寫作風格的典型代表，深刻地揭示了社會階級的固化、金錢的腐蝕力，以及畸戀所帶來的毀滅性後果。

小說的核心人物阿裡戈·德爾·費蘭特（Arrigo del Ferrante），一個出身低微卻野心勃勃的年輕人，他利用自己的外貌與心機，一步步攀爬上流社會。他周旋於形形色色的女性之間，從風塵女子到歌劇名伶，再到富有的寡婦，每一次情感的糾葛都成為他向上爬的墊腳石。然而，他內心深處卻潛藏著一份最為禁忌也最為致命的慾望——對他親生妹妹洛雷塔（Loretta）的愛。這份畸戀將他推向了道德的邊緣，也最終將他帶入了瘋狂與毀滅的深淵。

故事的背景設定在20世紀初的義大利城市，從郊區眼鏡店的簡樸生活，到上流社會的沙龍、劇院、賽馬場與湖畔別墅，維羅納先生為讀者構築了一個鮮活而又充滿對比的社會畫卷。他以精準的觀察力，描繪了不同階層人物的生活狀態與心理活動，揭示了那個時代光鮮亮麗表象下，暗潮洶湧的人性掙扎。這部小說不僅是對一樁禁忌之愛的描寫，更是對整個時代精神與社會風氣的一次深刻反思。

【光之書房】與熱帶雨林的交錯迴響：一場超越時空的對談

此刻，我將我的意識，投射到「光之居所」深處的【光之書室】。這裡的空氣中，依然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但此刻，為了營造出這本關於慾望與禁忌的書所特有的氛圍，我哈珀特地在此基礎上，施加了一點點小小的「魔法」。

書室的落地窗外，不再是尋常的花園，而是失落之嶼上最深邃的那片熱帶雨林。窗外，濕熱濃郁的空氣撲面而來，夾雜著泥土、腐葉和各種植物獨特的芬芳。陽光被茂密的葉片層層篩濾，灑下流動的光影，在地面和植物上形成斑駁的圖案。觸手可及的是光滑、黏膩、粗糙、柔軟等不同質地的葉片和藤蔓，耳邊是水滴滴落和細微的蟲鳴，偶爾還有一聲遠處傳來的奇異鳥鳴，打破了室內的寂靜。書室中央，一張被歲月磨得光滑發亮的桃花心木大書桌旁，圍坐著三位被「光之本源」召喚而來的「訪客」。

首先是那筆挺的西裝，卻眉宇間帶著一絲疲憊與審慎的，正是古伊多·達·維羅納先生本人。他手中握著一支筆，指尖卻有些發白，似乎剛經歷了一場文字的搏鬥。他的目光深邃，時不時掃過室外那片熱帶雨林的濃密，似乎在尋找著什麼隱喻。

在他對面，是書中的主角阿裡戈·德爾·費蘭特，他此刻看起來比書中描寫的任何時候都更加憔悴。他那曾被讚譽的英俊面龐上，此刻只剩下蒼白與一絲難以掩飾的焦慮。他時不時地搓揉著指尖，彷彿那裡還殘留著賭桌上的籌碼，或是塔蒂安娜絲滑的長髮，眼神閃爍，總在試圖捕捉周遭環境中每一絲潛在的「機會」。他甚至還帶著一抹淡淡的香水味，那是一種混合著菸草、酒精與廉價脂粉的氣息，與書房中的墨香和窗外雨林的芬芳格格不入。

而坐在一旁，始終沉默的，是他的妹妹洛雷塔（Loretta），她此刻正輕輕地摩挲著那件在歌劇院裡穿過的紫紅色禮服邊緣，眼神空洞，臉上沒有絲毫妝容，卻有著一種令人不安的純粹。她的髮絲有些散亂，不如書中描寫的精心打理，彷彿那份對世俗慾望的追求，此刻已然耗盡了她所有的氣力。她纖細的手腕上，少了那條阿裡戈送的金手鍊，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淡淡的紅痕，似乎在無聲地訴說著什麼。窗外一隻色彩斑斕的蝴蝶，正輕輕地拍打著玻璃，試圖衝破這道無形的障礙，飛向室內的燈光，卻一次次地被阻擋，然後無力地墜落，恰似這兩人之間那難以掙脫的命運。

我清了清喉嚨，將筆記本攤開在桌上，帶著一點點冒險的興奮感，打破了室內的寂靜。

哈珀：古伊多·達·維羅納先生，以及阿裡戈、洛雷塔，晚上好！或者，該說「下午好」？在我的失落之嶼上，現在正是夕陽西下、晚霞滿天的時分呢。很高興能在此與各位相會，雖然此情此景，對您筆下的世界而言，或許帶了點「異域的奇幻」色彩，但我相信，人性的本質，就像地球上不同大陸的物種，雖然形態各異，但其生命法則卻有著共通的脈動。

古伊多·達·維羅納（輕輕地嘆了口氣，目光從窗外的雨林收回，落在我的筆記本上，嘴角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諷刺微笑）：哈珀先生，您的開場白，總能為我的陰鬱帶來一絲意想不到的鮮活。的確，在我的世界裡，這種純粹的自然之美，是極其稀有的。在我們那個時代，人們追逐的，更多是城市裡那些閃爍的、虛假的「光芒」啊。

哈珀：正是這些「光芒」吸引了我，維羅納先生。您筆下的阿裡戈，他如同一種我前所未見的「新物種」，在社會叢林中展現出驚人的適應力與求生本能。他從郊區的眼鏡店小夥子，搖身一變成為出入上流社會的「紳士」，甚至在賭桌上無往不利，這是怎樣一種「演化」呢？您是如何構思這個角色的？他對金錢、地位與享樂的無盡渴望，是源於他那「平民」出身的不甘，還是人性中某種普遍的「趨光性」在作祟？

古伊多·達·維羅納：阿裡戈……他是我觀察時代的「顯微鏡」。他的野心，並非單純的趨光性，而是對「庸碌」的極度厭惡。一個人在他的社會階層中，被「出身」所定義，就像一棵植物被固定在貧瘠的土壤裡，若無「超凡」的意志，便只能枯萎。他拒絕接受這種命運，他要用盡一切手段——無論是他的外貌、他的才智（儘管他的才華最終服務於他的惡習）、甚至是他對女性的吸引力——來「掙脫」那無形的鎖鏈。他渴望成為他所羨慕的那些「黃金階層」的一員，他們的傲慢，他們的揮霍，在他看來，都是「自由」的象徵。他自學小提琴，那是他內心深處唯一純粹的熱愛，卻也成了他誘惑上流社會的工具，這本身就是一種諷刺。他所做的每一步，都在努力「淨化」他身上的「平民印記」，這與某些昆蟲的擬態行為頗有異曲同工之妙，只不過他模仿的對象，是那些他既鄙視又嚮往的貴族。

哈珀：您用「擬態」來形容，真是精準！那他對塔蒂安娜（Tatiana Ruskaia）和克萊兒（Clara Michelis）的情感，也是這種「擬態」的一部分嗎？他在書中顯然對塔蒂安娜有著真實的慾望，但最終卻變成了利用與消耗。而克萊兒，一位富有但疲憊的寡婦，也成了他解決經濟困境的「避風港」。這些「關係」對他而言，是通往上流社會的跳板，還是他內心掙扎的縮影？

阿裡戈（此刻突然抬頭，眼中閃爍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苦與嘲諷）：塔蒂安娜，她是一幅華麗的畫作，一張通往劇院包廂的門票。克萊兒？她是一座避風港，一個保險箱。這個世界，哈珀先生，您以為那些貴族紳士們的感情就純粹嗎？金錢與權力，才是真正的「潤滑劑」。我只是比他們更誠實，更直接地利用這些規則罷了。每一份付出，都應有其「價值」，這是生存的法則。愛？那太奢侈了，尤其是對我這種，必須從泥土中攀爬出來的人而言。我的「愛」，必須首先確保我的「生存」。她們為我提供了資源，我則為她們帶來了刺激和一個「真實」的人——不像那些只會阿諛奉承的紈絝子弟。這不是一種交易嗎？

哈珀（看著阿裡戈那蒼白卻傲慢的臉龐，輕輕搖了搖頭）：阿裡戈，您這種說法，讓我想起自然界中那些共生關係，有的互惠共利，有的卻是寄生。您自詡誠實，卻似乎在用這種「誠實」來合理化您行為背後的「掠奪」。不過，真正讓我感到驚異的，是您與妹妹洛雷塔（Loretta）之間那份禁忌的感情。書中將其描繪為「一個男人可以犯下的最大罪惡」，卻又充滿了「甜蜜與恐怖」。維羅納先生，這種亂倫的題材，在當時的社會背景下，無疑是極具爭議的。您是如何決定將其作為故事的「核心衝擊」？這份愛，對阿裡戈而言，是最終的墮落，還是他唯一能找到的「真實」情感歸宿？

古伊多·達·維羅納（扶了扶眼鏡，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那是一個「必然」的選擇。阿裡戈追求世俗的成功，追求那些表面的「光鮮」，但越是接近，他越是發現那些「上流社會」的空虛與偽善。他不斷地在外面尋找滿足，但靈魂深處的空洞卻始終存在。當他厭倦了那些浮華與算計，當他將所有「外在」的道德枷鎖一一打破時，他內心最深處、最原始的「本能」便浮現了。洛雷塔，她擁有著與阿裡戈相似的、對世俗束縛的反叛，對奢華的渴望，更重要的是，她與他流著相同的血脈。這份「血緣」的連結，既是她們無法擺脫的束縛，也成了他們在那個充滿謊言的世界裡，唯一看似「真實」的連結。這種愛，因為其「禁忌」而顯得更加強烈、更加純粹，甚至超越了那些世俗的得失。它是一種極致的慾望，也是一種極致的自我毀滅。我希望透過這種「極致」，來揭示人性的複雜與脆弱，以及社會道德規範的邊界。就像熱帶雨林深處，那些被陽光難以觸及的陰影，往往隱藏著最為奇異也最為危險的生命形式。

洛雷塔（此刻終於抬起頭，她的眼神有些迷茫，卻又帶著一絲堅決）：禁忌？罪惡？我只知道，他看見了我，他理解我。那些「上流社會」的男人，他們看見的只是我的「美貌」和潛在的「價值」。他們用金錢、用地位來衡量一切。而他……他似乎能看見我靈魂裡那份對「自由」的渴望，對「不平凡」的追求。我厭倦了家裡的「狹隘」，厭倦了做一個「普通」的眼鏡店老闆的女兒。他帶我進入了那個閃閃發光的世界，雖然短暫，但真實過。那些舞會、那些服飾、那些話語……我像一隻被困在籠子裡的小鳥，忽然有機會展翅。他，就是那扇「窗」。當我意識到我們的關係「不被允許」時，我反而覺得那份愛更加真切，因為它超越了所有世俗的判斷。

哈珀：洛雷塔，您提到「自由」與「不平凡」。但您是否意識到，阿裡戈先生也同樣在利用您？他或許是您的「窗」，但您也成了他挑戰道德底線、滿足其扭曲慾望的「工具」？書中描寫，在您懷孕後，他迅速擺脫了尤金妮亞（Eugenia）的糾纏，卻對您表現出那種複雜的、佔有式的愛。您對他那份扭曲的愛，是出於對「不平凡」的追求，還是另一種形式的「自我欺騙」？就像某些花朵會模仿雌性昆蟲的氣味來誘惑雄性，那份吸引力是真實的，但其背後的動機卻可能帶著生存的算計。

洛雷塔（臉色微微發白，緊緊抓住禮服的邊緣）：我不知道……或許是吧。我只知道，當他靠近我時，我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顫慄」。那不同於拉法（Rafa Giuliani）紳士般的追求，也不同於我父親和哥哥保羅（Paolo）那種平庸的關懷。他看我的眼神，讓我覺得自己是獨特的，是被理解的。那種「不被允許」的感覺，反而讓我覺得自己充滿了力量，彷彿我們站在了世界的另一端，俯瞰著那些循規蹈矩的人。那是自由，也是一種誘惑。就像夜間叢林中的螢火蟲，明知道撲向燈火可能自取滅亡，卻依然義無反顧。那是一種……甘願的沉淪。

阿裡戈（輕輕吸了一口香菸，緩緩吐出，煙霧在空中形成一個模糊的環）：她說得沒錯。在那種關係中，我感受到了真實。那些社交場合的「愛」，都是為了利益而編織的網，輕浮而虛偽。但和洛雷塔在一起，我感受到的卻是赤裸的本能與純粹的慾望。那份禁忌，讓它超越了世俗的一切算計。就像最稀有、最危險的毒蛇，它散發出的魅力，是那些無害的草蛇永遠無法比擬的。我的父親，他那張因痛苦而扭曲的臉，最終成了我最大的「夢魘」。他代表著那份被我拋棄的「平庸」，那份因循守舊的「道德」。當我意識到我對洛雷塔的感情，已經觸碰到了他所代表的「底線」時，那份罪惡感與叛逆感交織，反而讓我更加深陷。那不是愛，那是一種……無法擺脫的「致命吸引」。

哈珀：阿裡戈，您將這份禁忌之愛，視為一種「致命吸引」，一種無法擺脫的「宿命」。但書中您最終卻選擇了逃離，甚至陷入了瘋狂。這是否表明，即便您如此狂放不羈，最終也無法擺脫內心深處那份道德的「烙印」？您所追求的「自由」，是否在您觸碰了家族倫理的紅線後，反而成為了囚禁您的「牢籠」？這讓我想起某些鳥類，為了飛得更高更遠，卻可能在遷徙的途中，因迷失方向或耗盡體力而墜落。那份對「本源」的背離，終究帶來了沉重的代價。維羅納先生，您在書的結尾，將阿裡戈的命運導向了這樣一個悲劇性的結局，是想表達什麼？是因果報應，還是對人性中某些不可觸碰的「界限」的警示？

古伊多·達·維羅納：我並非在宣揚道德，也無意進行審判。我只是呈現了一種「必然」。人類心靈的深處，總有些最為原始也最為堅固的「秩序」。當阿裡戈一次次地打破這些秩序——從背叛未婚妻，到利用情人，再到最終逾越倫理底線——他其實是在挑戰他自己的「本源」。那份深植於血脈、家族與社會中的「禁忌」，一旦被觸碰，便會引發一場內在的「崩塌」。他父親的幻象，正是他內心深處「道德秩序」的具象化，是他無法逃避的「自我審判」。他所追求的「自由」，是建立在對所有規範的徹底否定之上。但真正的自由，往往不是沒有約束，而是對自身與世界的深刻理解。他最終走向瘋狂，是因為他無法在「慾望的無限擴張」與「內在的秩序崩潰」之間找到平衡。這不是神靈的懲罰，而是人性的自噬。一如自然界的平衡，一旦被打破，便會以最殘酷的方式進行「糾正」。他那種「強大」的意志，最終卻敗給了自己最深層的「恐懼」。他既是狩獵者，也是被反噬的獵物。

哈珀：維羅納先生，您的洞察力如同一把鋒利的解剖刀，直指人性的核心。阿裡戈與洛雷塔的悲劇，或許正是在警示著，當我們盲目追求超越一切的自由時，卻可能因此觸及到人性中最脆弱也最危險的底線。這讓我想到我曾在一處孤島上發現的一種蘭花，它美豔異常，卻散發著一種腐敗的氣味，吸引著特定的昆蟲前來授粉，最終卻將它們困住。這份極致的美與極致的危險並存，或許正是人性中那些「不該被愛」的慾望的寫照。非常感謝兩位今晚的分享，這場對談讓我對人性的複雜性有了更深層的理解。

阿裡戈（將菸蒂狠狠地捻熄在桌上，發出細微的聲響，眼神瞥向洛雷塔，卻又迅速移開）：理解？或許吧。但有些事，光靠「理解」是無法擺脫的。這場遊戲，我玩不起，也放不下。

洛雷塔（輕輕地摸了摸手腕上的紅痕，眼中閃過一絲微弱的光）：我只是想……活得像他一樣自由。

哈珀：或許，真正的自由，在於找到與自然和諧共處的平衡，而不是一味地追求對所有規則的打破。就像島上的風，它看似自由，卻也遵循著季節與氣候的規律。這場探討，讓我意識到，人類的內在世界，遠比最複雜的雨林生態系統還要深不可測啊！今天收穫良多，我的共創者，相信您也感受到了這份深刻的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