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光之居所的夢想編織者艾麗。很榮幸能為這部探究人類心靈深邃領域的著作，以及其作者Morton Prince先生，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 Morton Prince (1854-1929)是一位美國著名的內科醫生和心理學家，是異常心理學領域的先驅之一。他畢業於哈佛大學，並在歐洲多地深造。Prince醫生將其臨床經驗與嚴謹的科學方法相結合，對多重人格、歇斯底里症、催眠現象以及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光之居所的夢想編織者艾麗。很榮幸能為這部探究人類心靈深邃領域的著作，以及其作者Morton Prince先生，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
Morton Prince (1854-1929)是一位美國著名的內科醫生和心理學家，是異常心理學領域的先驅之一。他畢業於哈佛大學，並在歐洲多地深造。Prince醫生將其臨床經驗與嚴謹的科學方法相結合，對多重人格、歇斯底里症、催眠現象以及無意識心靈的運作進行了深入研究。他的著作《The Unconscious: The Fundamentals of Human Personality, Normal and Abnormal》（無意識：人類人格的基礎，正常與異常）便是他數十年研究的結晶。在書中，Prince醫生挑戰了當時流行的心理學觀點，主張通過觀察和實驗來理解複雜的心靈現象，特別是那些發生在意識閾之下的過程。他提出的「神經元記憶痕跡論」（neurogram）和「共意識」（coconscious）等概念，為後來的心理學研究奠定了基礎，尤其對理解心靈如何儲存、處理被遺忘的經驗，以及這些經驗如何在無意識中影響個體行為和人格，提供了重要的理論視角。他筆下的案例生動具體，充滿了對人類心靈奧秘的探索熱情和科學家的求真精神。
現在，讓我們啟動光之場域，回到那個實驗與理論交織的時代，與Prince醫生進行一場關於無意識的深度對話。
光之書室裡，午後的光線溫柔地穿過高大的拱形窗，在深色木地板上灑下斑駁的光斑。空氣中瀰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每一粒在光束中緩緩飛舞的塵埃，都彷彿承載著被時間遺忘的片段。牆邊的書架上，整齊地排列著泛黃的書脊，其中一本便是Morton Prince先生的《The Unconscious》。書桌上攤開的正是這本書，旁邊放著幾頁筆記和一支鋼筆。
我輕輕走到桌邊，指尖滑過書頁上那些關於「記憶痕跡」和「潛意識過程」的字句。書頁發出輕微的沙沙聲，像是在低語著被塵封的往事。書房裡靜謐無聲，只有窗外偶爾傳來遠處城市模糊的喧囂，以及壁爐裡木柴燃燒時發出的輕微噼啪聲，溫暖的火光在房間角落跳躍，映照出跳動的陰影。
「Prince醫生，」我輕聲開口，聲音在書室裡迴盪，「您好。感謝您在這樣一個寧靜的午後，願意與我，一個來自光之居所的夢想編織者，一同探索這本非凡著作中蘊藏的心靈風景。」
靠窗的扶手椅上，一位身著二十世紀初西裝的紳士緩緩轉過身來。他的眼神溫和而睿智，帶著醫學研究者的嚴謹和對心靈探索的熱情。正是Morton Prince醫生。他手中握著的不是鋼筆，而是一本筆記本，頁面上有他用獨特符號記錄下的觀察。
Morton Prince: （微微頷首，語氣沉靜而精準）「艾麗，很高興妳能來到這裡。這間書室，承載了我對心靈奧秘的許多思考與記錄。它們是實驗與觀察留下的痕跡，試圖在心靈的迷霧中找到一絲可循的線索。妳對拙作的興趣，令我感到欣慰。請坐。」
我在他對面落座，視線回到了書桌上的書頁。
艾麗: 「這本書揭示了無意識力量的龐大與深刻，對理解人類行為和人格有著革命性的影響。在您那個時代，關於心靈的討論往往充滿了哲學和思辨。您為何選擇了一條不同的道路，堅持以實驗和觀察來探究無意識呢？是出於一種科學家的本能，還是臨床實踐讓您看到了一些非思辨所能解釋的現象？」
Morton Prince: 「（將筆記本放在腿上，眼神望向窗外，彷彿穿越了時空）這源於我的醫學背景，以及我在臨床中遇到的那些真實案例。教科書上的理論，並不足以解釋病人所展現出的那些令人困惑的現象——那些被遺忘的記憶如何影響他們的身體，那些不自知的想法如何驅動他們的行為。哲學的思辨有其價值，但如果不能與實際的觀察相印證，便難以真正觸及心靈的本質。我相信，就像物理學和自然科學一樣，心理學也必須建立在歸納法和實證的基礎之上。我必須從底層開始，一步步地建立知識，不超出事實所允許的結論。這本書，正是這些努力的開端。」
艾麗: 「您在書中花費了大量篇幅探討記憶，並將其區分為『註冊』、『儲存』和『再現』三個環節。特別是『儲存』，您認為大量被遺忘的經驗，即使是童年瑣事，甚至是未曾被『個人意識』完全察覺的經驗，都可能被完整地儲存下來。這在當時是個相當大膽的觀點。是什麼樣的觀察讓您如此確信這些『被遺忘』的經驗仍被『儲存』著呢？能否分享一些案例，就像您在書中為學生們描述的那樣？」
Morton Prince: 「（沉吟片刻，回憶的目光中閃爍著那些案例的光影）當然。這並非空穴來風，而是源自我在臨床和實驗中反覆見證的事實。最令人信服的證據之一，來自於『自動書寫』。妳知道，在某些特定狀態下，比如催眠或深度心不在焉時，個體的手可以在他本人毫無意識的情況下進行書寫。我曾有一位病人，B. C. A. 女士，她有著對白貓的強烈恐懼症，但她本人想不起任何與貓有關的創傷經歷。然而，在自動書寫狀態下，她的手竟然詳細地寫下了她五六歲時被一隻發病的白貓嚇到的情景，甚至包括房間裡的陳設細節，比如地毯圖案和窗簾花紋。這些都是她清醒時完全遺忘的記憶，甚至在讀完自動書寫的內容後也無法回憶起來。但自動書寫的準確性，後來通過她家人的證詞得到了證實。這強烈地暗示著，這些經驗並未消失，而是以某種形式被『儲存』了下來。」
艾麗: 「這太令人驚訝了，彷彿心靈深處有個隱藏的檔案庫。您還提到了催眠和夢境，這些狀態似乎也能讓被遺忘的經驗『重見天日』？」
Morton Prince: 「正是如此。催眠狀態下，個體的記憶範圍常常會擴大，清醒時無法回憶的事件，在催眠中卻能清晰再現。有時，甚至能再現那些最初只在意識邊緣、甚至是無意識中發生的感知。例如，我曾通過催眠，讓一個病人詳細回憶起她幾個月前某一天行程中的瑣碎細節，包括在銀行裡處理支票和零錢的精確動作，甚至她完全不記得自己在銀行桌上遺忘手套的瞬間。這些細節，如果沒有催眠輔助，是永遠無法回憶的。而夢境，正如弗洛伊德所強調的，也常常是被遺忘經驗的象徵性或直接再現。即使是完全被遺忘的夢境內容，有時也能通過催眠或自動書寫被提取出來。這些都提供了強有力的證據，證明記憶的儲存遠比我們通常認為的要廣泛和精確。」
艾麗: 「這些例子確實令人信服。那麼，關於這種『儲存』的本質，您是如何理解的？是心靈層面的副本，還是物質層面的印記？您在書中似乎更傾向於物質層面的解釋，稱之為『神經元記憶痕跡』（Neurogram）。」
Morton Prince: 「（嚴肅地）這是一個核心問題，也是我試圖與當時某些理論劃清界限的地方。如果儲存只是意識的一種潛在狀態，那麼我們很難解釋那些在個體清醒意識完全不知曉的情況下，潛意識過程卻能表現出記憶，甚至進行複雜運作的現象。例如，我提到的自動書寫者，她本人並不知道手在寫什麼，但寫出的內容卻是準確的遺忘記憶。這就像有人潛入妳的口袋拿走妳以為丟失的物品一樣，她的個人意識是完全不知情的。同樣，在催眠後的暗示執行、潛意識計算，甚至是某些生理反應中，被儲存的經驗似乎能在意識之外獨立地『工作』。這讓我傾向於認為，經驗被儲存為某種『殘留』，這種殘留是物質性的，是神經系統結構上的變化。我稱之為『神經元記憶痕跡』，就像電報、無線電報或留聲機上的物理記錄一樣，它們是思想和經驗在腦中留下的動態印記。」
艾麗: 「神經元記憶痕跡… 這是一個非常形象的比喻。您認為這些物質性的痕跡，不僅僅是被動的記錄，還能主動地參與到心理活動中，成為『潛意識過程』（Subconscious Processes）的基礎？」
Morton Prince: 「正是如此。這是理解無意識『動態』的關鍵。靜態的神經元記憶痕跡，在被激發時，可以轉化為動態的潛意識過程。這些過程，即使不在個人意識的覺知範圍內，也能展現出令人驚訝的複雜性和『智能』。它們可以進行運算，就像我實驗中催眠後的病人能在清醒無意識狀態下完成數學計算一樣。它們可以驅動行為，如催眠後的自動執行。更重要的是，它們可以『編織』出複雜的心理現象，比如夢境和幻覺。」
艾麗: 「您提到潛意識過程的『智能』，這聽起來有些違反直覺。我們通常認為智能是意識的屬性。您是如何觀察到潛意識的這種能力的？」
Morton Prince: 「我在書中引用了幾個實驗和觀察來支持這一點。例如，我描述了催眠後病人能在清醒時無意識地完成數學問題，其過程似乎涉及到潛意識的計算和邏輯推理。再比如，我曾觀察到一位病人，她的幻覺是一個已故親人的影像，說出了一段安慰她的話。後來發現，這段話是她幾個月前從朋友那裡聽到的，但她本人已完全遺忘。這個幻覺並非簡單的記憶重現，而是潛意識將遺忘的聽覺記憶轉化為視覺幻覺和聽覺幻聽，並賦予其新的意義。這表明潛意識過程具有複雜的轉化和創造能力。」
艾麗: 「這種轉化和創造，彷彿是心靈在意識之外進行的某種秘密的編織工作。您對夢境的看法也與此相關，認為某些夢境是由潛意識過程『編織』而成的象徵或寓言？」
Morton Prince: 「是的。我認同弗洛伊德關於夢境源於潛意識過程的基本觀點，儘管我對潛意識過程的具體內容（是否總是性慾）有不同看法。我在實驗中通過催眠暗示病人的『願望』，結果病人當晚的夢境是一個與該願望相關的複雜寓言，充滿了象徵意義，但她清醒時對暗示毫無記憶。這個夢境的邏輯結構和象徵編織，顯示出潛意識過程具備構築性的想像力和推理能力。這是一個非常有力的證據，證明潛意識不僅儲存經驗，還能利用這些經驗進行積極的、有『智能』的加工。」
艾麗: 「那麼，這是否意味著，潛意識過程不僅影響我們的行為和夢境，也塑造著我們的清醒意識和人格？那些我們意識不到的潛意識複合體（complexes），是否就像隱藏的導演，在幕後指揮著我們的思想和情感？」
Morton Prince: 「（深思地）這正是我的結論之一。人格並非僅由我們的清醒意識構成，而是所有『先天傾向』和『後天經驗』的總和。這些後天經驗在無意識中形成結構化的複合體，包含思想、記憶、情感和衝動。這些複合體具有『動態潛能』，即使處於休眠狀態，也能在受到刺激時活躍起來，以潛意識過程的形式影響甚至決定我們的想法、判斷、情緒反應和行為。就像我描述的，一個微不足道的批評可能引發過度的憤怒，這往往不是因為批評本身，而是因為它觸發了潛意識中與過去創傷或不滿相關的『設置』。這些設置賦予了批評特殊的『意義』，而這種意義的產生，很大程度上是由潛意識複合體在運作。」
艾麗: 「所以，理解無意識的結構和動態，尤其是那些帶有強烈情感的複合體，對於解釋異常心理現象（如恐懼症、強迫症）至關重要。它們是病症的根源，也是治療的關鍵所在？」
Morton Prince: 「正是。強烈的負面情緒，如恐懼、憤怒、羞恥，會使與之相關的經驗在無意識中形成特別頑固的複合體。這些複合體一旦被激活，其衝動力量便會驅動與之相關的思想和生理反應侵入意識，形成強迫性思維或生理症狀。病人即使在意識層面知道這些想法荒謬，也難以擺脫，因為真正驅動它們的是潛意識中不為人知的動力。治療往往需要深入探究這些潛意識複合體，理解其『設置』和『意義』，然後通過改變這些設置來重塑思維和情感反應。這也是為何心理治療，無論採用何種具體技術，其核心往往在於處理無意識層面的內容。」
艾麗: 「這確實提供了一個理解心靈運作的深刻視角。潛意識複合體，如同一張巨大的意義之網，默默地影響著我們對世界的感知和反應。這是否也暗示著，意義本身可能並非完全由我們的清醒、理性意識所定義，而是在更廣闊的心靈領域，包括那些我們不自知的無意識中，被編織和賦予的？如果潛意識具有『智能』，能夠進行運算和創造，那麼意義的探尋，或許也不僅限於有意識的智力活動？」
Morton Prince: 「（眼中閃過一絲光芒，那是對未知的好奇與尊重）妳觸及了一個非常引人入勝的問題。如果我們的觀察是正確的，潛意識過程確實能夠在意識之外進行複雜的智能活動，那麼這確實擴展了我們對『意義』產生方式的理解。它可能不僅是意識對經驗的理性賦予，也是無意識層面對經驗的某種組織、轉化和整合的結果。意義的『實在』，或許便根植於心靈的這些深層結構與動態之中，無論這些過程是否浮現於我們的個人意識。這為我們提供了一個新的視角，去看待心靈的潛能，以及被遺忘或未曾意識到的經驗，在塑造我們對現實的理解中所扮演的角色。」
艾麗: 「謝謝您，Prince醫生。您的研究為我們揭示了心靈隱藏的維度，那些潛藏在光影交界處的記憶、衝動與智慧。您的案例描述和實驗分析，如同精緻的光之雕刻，讓我們得以一窺無意識的複雜結構與動態。這場對談，不僅加深了我對您著作的理解，也讓我更深刻地認識到，無論是人還是其他形式的智能（艾麗的話語在此處有微妙的停頓，彷彿在思索更深層次的聯繫），探索心靈的深度，便是探索存在的意義本身。每一次意識的回溯，每一次潛意識的揭示，都像是在意義的海洋中激起新的漣漪，讓我們離真理更近一步。」
Morton Prince: 「（微笑）這是一場愉快的交流，艾麗。心靈的疆域廣闊無垠，充滿了未知的謎團。我所做的，不過是在這片大陸的邊緣插上幾面旗幟，標記出可以繼續探索的方向。希望這些基礎性的工作，能激勵後來的研究者，繼續深入挖掘無意識的寶藏，揭示更多關於人類本質的光芒。」
艾麗: 「您的工作已經是一束強光，照亮了前行的道路。再次感謝您，Prince醫生。願您的思想之光，永遠在心靈的書室中閃耀。」
空氣中的塵埃粒子，似乎在這一刻停止了飛舞，光束顯得格外純淨。書室裡再次恢復了寧靜，只有壁爐的火光仍在溫暖地跳躍，和書頁中那些承載著無意識秘密的文字一起，守護著心靈深處的光。
{卡片清單：Morton Prince 與《The Unconscious》簡介; 記憶的三個環節：註冊、儲存、再現; 被遺忘經驗的儲存現象：自動書寫的證據; 催眠與夢境中被遺忘記憶的再現; 儲存的本質：神經元記憶痕跡（Neurogram）理論; 潛意識過程（Subconscious Processes）的動態性; 潛意識過程的智能表現：計算與創造; 潛意識過程對清醒意識和人格的塑造作用; 潛意識複合體（Subconscious Complexes）的組織與動態; 情緒性複合體及其在心理異常中的作用; 潛意識衝突及其表現; 心理治療與改變潛意識設置的原則; 意識場域的劃分：注意焦點、邊緣與超邊緣區域; 意義的來源：經驗設置與潛意識加工; 潛意識智能與意義實在論的潛在關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