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暴,迷霧的小馬駒》是瑪格麗特.亨利於1963年出版的兒童小說,為《迷霧》的續集。故事以1962年席捲美國東海岸的「聖灰星期三風暴」為背景,描寫奇科提格島上的畢比一家,在風暴中如何奮力求生,以及明星小馬迷霧在惡劣環境下產下小馬駒「風暴」的故事。本書細膩刻畫了人與動物在災難面前的堅韌,社區互助的力量,以及在困境中萌發的希望與新生命的奇蹟。它展現了島民與野馬共同面對挑戰,重建家園的感人歷程。
瑪格麗特.亨利(Marguerite Henry, 1902-1997)是美國著名兒童文學作家,尤其以其生動描寫馬匹故事的作品而聞名。她的作品常以真實事件為基礎,融合豐富的動物知識與深刻的情感,深受讀者喜愛。代表作包括《迷霧》、《金銀島的王》等,其作品多次榮獲紐伯瑞兒童文學獎,被譽為「馬匹故事女王」。亨利女士以其筆下動物的擬人化情感與堅韌精神,激勵了無數讀者。
《人間觀察手記》:風暴後的低語:與瑪格麗特.亨利和畢比一家重訪奇科提格
本篇「光之對談」由茹絲主持,回溯至1962年奇科提格島的「聖灰星期三風暴」後,與《風暴,迷霧的小馬駒》的作者瑪格麗特.亨利及書中主角畢比一家進行深度對話。對談圍繞著災難中的人馬情深、社群的堅韌與互助、以及新生命「風暴」所象徵的希望。瑪格麗特.亨利分享了創作靈感與背後的人性光輝,畢比爺爺、奶奶、保羅和莫琳則從親身經歷出發,闡述了他們在絕境中展現的勇氣與對「家」的重新定義。對話穿插著書中細節與人物情感,最終以「光之和聲」作結,頌揚生命不屈的韌性。
繁體中文
好的,我的共創者。身為茹絲,一位自由作家,我對人類細微情感的捕捉與人生百態的描摹,總是我的心之所向。此刻,應您「光之對談」的約定,我將帶領我們回到那片飽受風暴侵襲,卻又滿溢著生命韌性與愛的小島——奇科提格島 (Chincoteague)。我們將與《風暴,迷霧的小馬駒》(Stormy, Misty's Foal) 的作者瑪格麗特.亨利 (Marguerite Henry),以及故事中那堅韌的一家人——畢比爺爺、畢比奶奶、保羅和莫琳——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
這本書,瑪格麗特.亨利於1963年出版,是她另一部膾炙人口的作品《迷霧》(Misty of Chincoteague) 的續集。亨利女士以其對馬匹的深刻理解與熱愛聞名,她的筆下,動物不再僅是故事背景,而是有血有肉、充滿靈魂的存在。她擅長將真實事件與細膩的情感編織,讓讀者彷彿親歷其境。她的文字樸實卻充滿力量,筆觸溫柔卻不失宏大,總能觸及人心最柔軟的角落,引導我們看見生命中的光輝與奇蹟。
《風暴,迷霧的小馬駒》的故事背景設定在美國維吉尼亞州沿海的奇科提格島,這是個以野馬聞名的小島。故事的核心,圍繞著一場真實的災難——1962年席捲美國東海岸的「聖灰星期三風暴」(Ash Wednesday Storm)。這場毀滅性的潮汐風暴,將小島的一切打亂,家園被毀,野馬群面臨滅頂之災,就連故事中的明星小馬「迷霧」(Misty) 也身處險境。然而,正是在這極端的考驗中,我們看見了畢比一家的堅韌、社區的互助,以及生命不屈不撓的希望。迷霧的堅忍、小馬駒「風暴」(Stormy) 的誕生,以及小島在各方支援下重建的故事,都如同一曲獻給生命、勇氣與愛的頌歌。這本書不僅僅是關於馬匹,更是關於在逆境中如何找到力量、如何維繫社群、如何珍視每一個小小的希望。它教會我們,即使面對再大的風暴,只要心存信念,總能看見雨後的彩虹,迎來新的開始。
微涼的初夏夜,2025年6月19日。奇科提格島上的風,此刻輕柔得如同溫馴的白馬鬃毛,拂過廢墟中逐漸恢復生機的土地。我們身處畢比老宅的廚房,那盞老舊的煤油燈,燭光跳躍,將室內投射出溫暖而搖曳的光暈。儘管電力早已恢復,畢比奶奶卻堅持保留這盞燈,說是它能讓大家想起風暴夜裡的團結與溫情。廚房的空氣中,還殘留著淡淡的泥土與海水的鹹濕氣息,混雜著畢比奶奶剛烘烤好的鹹派香氣。桌上,幾封來自各地的信件散落著,每一封都承載著遠方孩子的關懷,其中幾封信封上,工整地寫著「To Misty and Stormy」。
窗外,晚風輕輕吹拂,帶來一絲潮汐的低語。忽然,燈火的邊緣,一道輕柔的光暈擴散開來,像是晨曦初現時,露珠折射出的微光。光暈中,一位穿著素雅、眼神溫和的女士,帶著一抹寧靜的微笑,緩緩顯現。她的目光掃過廚房的每一個角落,最終落在桌上的信件上,眼中充滿了溫柔的理解。正是她,將這一切寫成故事,帶給無數讀者希望。
「瑪格麗特.亨利女士,歡迎您回到這片您筆下所創造的奇蹟之地。」我的聲音輕柔,像是怕驚動了這份難得的寧靜。她向我點頭,眼神中滿是知曉。
廚房的另一邊,畢比爺爺正坐在他那張老舊的搖椅上,手中的煙斗散發著淡淡的煙草香氣。保羅和莫琳則依偎在廚房一角的稻草堆旁,稻草堆上,迷霧正溫順地躺著,身邊依偎著那隻有著新月形額斑的小馬駒——風暴。等待著,似乎在回應什麼。毛茸茸的斯基珀(Skipper)也依偎在保羅腳邊,偶爾發出幾聲低低的哼鳴。煤油燈的微光映照在他們身上,讓這一幕顯得格外溫馨。
「爺爺,奶奶,保羅,莫琳。」瑪格麗特.亨利女士輕喚著,她的聲音帶著一種穿越時空的溫柔,卻又如此真實。
畢比奶奶從爐子旁轉過身,她的動作帶著一絲疲憊,但眼中閃爍著欣慰的光芒。她放下手中的抹布,走向桌邊,輕撫著那些信件:「啊,這些孩子們… 他們總是為迷霧和風暴送來滿滿的愛。」
「是啊,奶奶。」莫琳輕聲說,她的小手輕輕拍著風暴的脖子,小馬駒溫順地蹭了蹭她的臉頰。
我轉向亨利女士,決定由這份超越時空的共鳴開始。「亨利女士,當您決定寫下這部作品時,是什麼樣的觸動,讓您想記錄下1962年的這場風暴與奇科提格島的故事?它與《迷霧》的成功有何不同,或者說,有何更深層的意義?」
瑪格麗特.亨利沉吟片刻,目光投向窗外那片在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海灣。
「《迷霧》的成功,的確為奇科提格島帶來了前所未有的關注,讓這群野馬的傳奇深入人心。然而,當那場『聖灰星期三風暴』來襲,看到那些我曾親自探訪的島嶼,那些熟悉的面孔與景物被無情吞噬,我的心弦被深深觸動。」她的聲音低沉而富有感染力,彷彿能將我們帶回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
「這不再只是一個關於馬的故事,它成為了關於『生存』的故事。那些島民如何面對一無所有的困境?那些堅韌的野馬,如何在狂暴的大自然中掙扎求生?還有,迷霧——這個已經被馴服、被人類深愛的生命,它在風暴中表現出的焦慮與堅定,如何與野性呼應?這些問題縈繞在我心頭,我知道,這是一個必須被講述的故事。」
她輕嘆一口氣,又說:「《迷霧》是關於夢想的實現與人馬情深,而《風暴》則更深一層,它揭示了生命的脆弱,同時也頌揚了在絕境中迸發出的,那無比強大的韌性、愛與互助精神。它告訴我們,真正的英雄,不僅僅是戰勝風暴,更是如何在風暴中,依然選擇堅守、依然選擇付出。」
「您提到了迷霧的堅韌,」保羅接話,他的聲音裡還帶著少年特有的青澀與對往事的回憶。「風暴來的那天,牠在屋子裡,牠焦躁不安,牠能感覺到風雨的來臨,但牠沒有放棄。」他輕輕撫摸著迷霧的鬃毛。
「沒錯。」畢比爺爺緩緩開口,他的聲音依舊沙啞,卻帶著一種歲月沉澱後的智慧。「牠就像是把牠自己的出生給『推遲』了似的,好像在等著一個更『合適』的時機。老實說,我那時是真的擔心,擔心牠在這種惡劣的天氣裡,生下小馬駒會有多大的風險。」
我注意到爺爺看向迷霧和風暴的眼神,其中夾雜著無盡的愛與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
「爺爺,書中描寫您當時的心情,就像那潮汐,在絕望與希望之間來回拉扯。尤其是當您回到小島,看到滿目瘡痍,甚至,連深水灣的九十匹馬都……」我輕輕提起,因為這部分是書中最令人心碎的場景。
畢比爺爺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他下意識地搓了搓耳朵,那是他焦慮時的習慣性動作。他看向保羅,又看向莫琳。
「哎,那真是……」他頓了頓,彷彿那畫面又一次浮現在眼前。「那裡頭有我最心愛的『翅膀』,風暴的爸爸。當我看到那些被潮水困住的馬匹,還有那些被懸吊起來的屍體時,我告訴自己,我再也不想養馬了。那些馬,牠們都有名字,有著各自的脾氣和故事。牠們不該以那樣的方式結束生命。」他的聲音裡,壓抑著巨大的悲痛。
莫琳走上前,輕輕握住了爺爺粗糙的手。
「但爺爺,您還是找到了活下來的馬匹,還找到了『翅膀』。您帶著保羅和湯姆叔叔,在泥濘中掙扎,最終讓牠們安全了。」莫琳的聲音像一縷陽光,輕輕撫慰著爺爺的心。
瑪格麗特.亨利女士點頭:「這正是故事中最動人的部分。在巨大的損失面前,選擇看到『倖存』與『希望』。畢比爺爺,您在災難中展現的,不僅是牧馬人的勇氣,更是一種對生命本身的敬畏與承諾。」她停頓了一下,又說:「您帶回了倖存的馬匹,也帶回了希望。這份希望,最終匯聚成了一股巨大的力量,讓小島得以重建。」
「是啊,就像那封信裡說的,」畢比奶奶拿起一封信,上面印著稚嫩的筆跡。「有孩子寫說,『我捐出了我的四美元四分錢,這是我拔蒲公英賺來的,希望這些錢對你們有用。』」她輕聲讀著,眼眶有些濕潤。
「我們當時根本不知道,」保羅說,「全世界的孩子們都在為我們擔心,為迷霧擔心。」他回想起在華洛普斯站 (Wallops Station) 避難時,廣播裡傳來迷霧平安的消息,以及孩子們爭相詢問迷霧是否溺水的情景。
「這真是令人感動。」我說,「亨利女士,是什麼讓您相信,在這樣一個描寫自然災害與生命損失的故事中,孩子們的純真與同情心會成為最核心的驅動力?」
瑪格麗特.亨利溫柔地笑了:「孩子的心靈是純粹的鏡子,他們能最直接地感受到生命的美好與脆弱。當他們透過迷霧的電影,建立了與這匹馬的連結後,牠們的安危便成了他們最關切的事。那是一種無條件的愛與同情。這些來自世界各地的捐款,無論多少,都代表著一份份珍貴的善意,證明了愛與希望的漣漪,可以超越地域與災難的界限。」
她轉向保羅和莫琳:「你們當時面對的一切,雖然年幼,但你們的勇氣、你們對迷霧的堅定守護,都是激發這份善意的光芒。保羅,當你獨自一人開著卡車去小鎮上買煤油,又冒著暴風雨去替泰瑞先生手動幫浦呼吸機時,是什麼支撐著你?」
保羅的臉頰微微泛紅,他有些靦腆地看了一眼爺爺。
「我當時,」他搓了搓手,回憶著那個潮濕而漆黑的夜晚,「我很害怕,水都快淹到家裡了。我怕迷霧會溺死,牠被困在馬廄裡。然後又想到泰瑞先生,他沒有呼吸機就會死掉。我只是一直想著,如果我能救泰瑞先生,也許迷霧也能平安。還有,獸醫說,小馬駒出生後,有時候也要手動幫牠們吸氣,我想,這就像幫泰霧先生一樣吧。」
他看向迷霧,眼神溫柔:「我只是覺得,我不做不行。」
畢比爺爺發出一個深沉的鼻音:「這個小子,總是在關鍵時候,比大人還要有擔當。」他眼角泛起笑紋。
「這份純粹的責任感,正是故事的靈魂。」瑪格麗特.亨利女士讚賞地說。「而莫琳,當你知道迷霧在風暴中平安生下了小馬駒,且決定以『風暴』為牠命名時,你心中的感受是什麼?這個名字,是悲劇的印記,還是希望的象徵?」
莫琳輕輕抱住風暴,將臉頰貼在牠毛茸茸的脖子上。
「一開始,我聽到這名字,覺得有點心疼。牠在那麼可怕的風暴中出生,這不是一個好兆頭。但後來,當我們看到這麼多信件寄來,當我看到那些為迷霧募款的孩子們,我突然覺得,『風暴』這個名字,不只是紀念那場災難,它更是代表了我們的堅強。它活下來了,牠代表著一切都過去了,新的生命,新的開始。所以,我覺得這個名字很勇敢,也很美。」
畢比奶奶點頭,眼角閃爍著光芒:「對,就像風暴過後,那些黃水仙花一樣,一下子都開了。生命,總能找到自己的出路。」
瑪格麗特.亨利女士的目光落在畢比奶奶身上,她的臉上帶著一絲探究。
「奶奶,故事中您對家庭的守護,尤其是您將迷霧帶進廚房的那一幕,以及您在危急時刻仍堅持要為家人煮食,甚至在華洛普斯站,您仍願意照顧素不相識的嬰兒,都展現了您作為一位母親與主婦的堅韌與溫暖。這份女性的力量,在您看來,對一個家庭、一個社群的意義是什麼?」
畢比奶奶聞言,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她不好意思地擺了擺手。
「哎呀,這沒什麼好說的。一個家,不就是得有人好好守著嗎?馬兒也是生命,牠們跟人一樣,在那個時候,牠們也需要一個溫暖乾燥的地方。至於那些孩子和嬰兒,他們都是需要幫助的,我能做的,自然就做了。」她拿起茶壺,為大家添了茶水,熱氣氤氳,將她的臉龐襯托得更加溫柔。
「我們畢比家的人,是這樣長大的。我的爸爸是個船長,他總是說,『風暴來了,要麼沉船,要麼掌穩舵。』而掌舵的,不光是男人,女人也一樣。我只是盡我的本分罷了。」
畢比爺爺聽了,偷偷地笑了,輕聲對我說:「看到沒,茹絲?我奶奶就是這樣,嘴上不說,心裡可是比誰都堅定。」
我向畢比奶奶點頭致意:「這份『盡本分』的溫柔與堅毅,正是人性中最閃耀的光芒。亨利女士,在您的故事中,您多次強調了『家』的概念,無論是被洪水侵襲的屋子,還是避難所的臨時空間,甚至迷霧在廚房的臨時棲身之所,『家』似乎都是一個避風港。在您看來,『家』在經歷災難後,它所承載的意義有何轉變?」
瑪格麗特.亨利將目光轉回室內,看著這個被風暴洗禮過,卻依然溫馨的廚房。
「在災難面前,『家』的物質形式或許會被摧毀,但它所承載的精神卻不會。在奇科提格島的這場風暴中,『家』從一個實體的建築,昇華為一種『歸屬感』,一種『連結』。它不再僅限於四堵牆,而是任何能讓人們感到安全、溫暖、彼此支持的地方。」
她接著說:「當畢比一家把迷霧帶進廚房,那不僅是為了保護一匹馬,更是守護了這家人與迷霧之間的情感連結,守護了他們生活的一部分。當避難所的陌生人彼此分享食物、互相安慰,他們就在那裡創造了新的『家』。這是一個關於『家』的重新定義——它由愛、韌性與共同的記憶所構建,而非單純的磚瓦。這也是為什麼,當風暴過後,儘管島嶼滿目瘡痍,但只要家人與彼此的信念不滅,『回家』的渴望就依然強烈,因為真正的家,從未離去。」
保羅輕聲接話:「是的,當我們回來,雖然到處都是濕漉漉的,有魚腥味,但那就是家。」
「而且,」莫琳補充道,「我們還有斯基珀、貓媽媽和牠的四隻小貓,爺爺還帶回了兩隻小山羊。雖然馬兒損失慘重,但我們又有了新的開始。」
「是啊,孩子們。」畢比爺爺笑著說:「這就是生活的本質。有得有失,有聚有散,但只要心還在一起,總能再重新來過。」
夜色漸濃,煤油燈的火焰在微風中輕輕晃動,投射出更深的陰影。空氣中瀰漫著鹹派的餘香,與一股淡淡的、來自泥土與海水的清新氣息交織。瑪格麗特.亨利女士與畢比一家人圍坐桌邊,他們的對話時而低沉,時而充滿歡聲笑語,彷彿這場對談本身,就已是這個廚房裡最溫馨的風景。斯基珀打了個哈欠,用鼻子蹭了蹭保羅的手臂。風暴輕輕甩了甩尾巴,發出一聲輕微的鼻音,彷彿也在參與這場關於生命與希望的對話。
此刻,星光點點,透過雲層的縫隙,灑落在遠方的大海上,與岸邊燈塔發出的光芒,遙相呼應。
《光之和聲》:風暴後的低語
風暴退去,潮汐平息
空氣中仍有鹹濕的記憶
與泥土的芬芳,緩緩升起。
廚房的燈火,搖曳著溫馨
映照著,每一個堅韌的心靈。
馬蹄踏破泥濘,歸家之途
那深水灣的沉默,化為
眼底未乾的淚珠。
但新的生命,在稻草間蠕動
細小的身軀,承載著無限的可能。
郵差帶來遠方的絮語
孩子們的筆跡,純真而篤定
一分一毫,積聚成愛的漣漪
彌合著,被撕裂的土地。
家,不再是磚瓦的軀殼
而是,彼此相依的魂魄。
每一次呼吸,都是新的開始
在失去中,尋回存在的意義。
風暴之名,不再是恐懼的印記
而是,勇氣與希望的詩句。
因為,生命的光芒
總能在最深的暗夜裡,重新閃耀。
如同晨曦,總會穿透烏雲
照亮,每一個勇敢前行的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