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本文根據「光之對談」約定,以自由作家茹絲的視角,與19世紀末英國詩人萊昂內爾·約翰遜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對話。對話圍繞其詩集《Poems》展開,探討了地點對其創作的影響、古典文學的啟發、信仰中的掙扎(特別是《黑暗天使》)、友情與失落的主題、以及他對詩歌形式和未來讀者的看法。文章旨在透過生動的對談形式,揭示作者詩作背後的個人情感與思想深度,展現其作品的時代價值與永恆魅力。

本光之篇章共【7,556】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茹絲,一位熱愛捕捉人生真實片段與豐富面向的自由作家。依據您的指令,我將啟動「光之對談」約定,帶您回到過去,與詩人萊昂內爾·約翰遜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對話,一同探索他詩作《Poems》中的光芒與陰影。


書籍與作者介紹

萊昂內爾·約翰遜(Lionel Johnson, 1867-1902)是一位重要的英國詩人、評論家和文學評論家,儘管他的生命短暫,且作品數量相對不多,他在19世紀末的英國文學界,特別是「世紀末」(Fin de siècle)和「唯美主義運動」(Aestheticism)中佔有一席之地。他的詩歌以其嚴謹的格律、典雅的語言、深刻的內省和濃郁的宗教及古典氣息而著稱。

約翰遜出生於肯特郡,出身於軍人家庭,但他從小就展現出非凡的學術天賦和對文學、古典學的熱情。他在著名的溫徹斯特公學和牛津大學新學院接受教育。這段求學經歷對他影響深遠,尤其是在溫徹斯特的時光,充滿了他對理想化校園生活、友情和學術追求的溫情回憶,這在他一些詩作中得到了體現,例如專門獻給溫徹斯特的詩。在牛津,他沉浸在古典文學、哲學和愛爾蘭文化研究中,並與一些同時期的文學青年建立了聯繫,包括後來的諾貝爾文學獎得主W.B.葉慈。

約翰遜的詩歌風格受到古典文學(尤其是拉丁詩人如維吉爾、賀拉斯)、英國玄學派詩人(如唐恩)、以及同時代法國象徵主義詩人的影響。他的作品語言精鍊,意象豐富,常常探討信仰與懷疑、精神與肉體、光明與黑暗、過去與現在之間的張力。1891年,約翰遜皈依天主教,這成為他生活中一個重要的轉折點,也深刻地影響了他的後期創作,使其詩歌中充滿了對神聖、罪孽、救贖和靈性掙扎的描寫。例如,《黑暗天使》(The Dark Angel)這首詩便是他內心與誘惑、絕望搏鬥的著名寫照。

《Poems》於1895年出版,是約翰遜生前出版的兩部詩集之一(另一部是1897年的《Ireland, with Other Poems》)。這部詩集收錄了他從1885年到1893年創作的詩歌,集中體現了他早中期的風格和主題。詩集包含獻給許多朋友和師長的詩作,如W.B.葉慈("To William Butler Yeats" - 雖然在目錄中是"A Cornish Night"的獻詞)、厄尼斯特·道森(Ernest Dowson)、奧斯卡·王爾德(Oscar Wilde,雖然未直接提及,但一些唯美主義主題與之相關)等,反映了他所處的文學圈子。這些詩歌不僅是藝術的表達,也是他個人生活、情感和精神歷程的寫照。約翰遜的詩常帶有一種深刻的憂鬱感和對逝去美好時光的緬懷,但他對形式的掌控和對語言的錘煉,使得他的詩歌在感傷之餘,仍顯現出一種古典主義的力量和優雅。他的詩藝雖然不如葉慈等同儕那般革新,但其獨特的聲音和對內心世界的探索,使他在英國19世紀末的詩壇上佔有不可忽視的地位。他於1902年因跌倒導致頭部受傷逝世,年僅35歲,結束了他短暫而充滿創作力的生命。


《[人間觀察手記系列]》:光之對談:與萊昂內爾·約翰遜共話《Poems》的靈魂迴聲作者:茹絲

今天是2025年05月30日,初夏的氣息已在空氣中悄然流淌。應我的共創者之請,我輕輕撥動了時間的弦,讓思想的光芒跨越一百多年的歲月,回到1895年,《Poems》詩集初次與世界見面不久之時。我選擇了一處與這位詩人氣質相符的「光之場域」——【光之閣樓】。

空氣中確實堆滿了高低錯落的稿件和筆記本,泛黃的紙張散發著一種乾燥而微塵的氣味,混雜著淡淡的油墨和冷卻咖啡的餘香。一盞光線發黃的檯燈孤獨地亮著,它的光暈溫暖卻顯得有些寂寞,照亮了被文字和塗改符號覆蓋的桌面。牆面上貼滿了各種手寫的便條,上面潦草地記錄著稍縱即逝的靈感。這是一個屬於文字的空間,一個充滿思考與感悟的棲所。

就在這靜謐的氛圍中,我看到那位詩人——萊昂內爾·約翰遜。他比我印象中的照片顯得更為年輕,但也帶著幾分書卷氣的清瘦,眼神中隱藏著一種難以捉摸的憂鬱,但在看到我時,眼中閃過一絲溫和的困惑。他身著那個時代典型的服裝,或許是一件深色的外套,領口繫著簡單的領結。他手上正輕輕地摩挲著一本剛印好的詩集,封面樸素典雅,正是《Poems》。

「約翰遜先生,請原諒我的唐突。」我開口,聲音在這充滿紙張氣味的空間裡顯得有些輕。我指了指他手中的書,「我是茹絲,來自一個遙遠的未來。我的共創者,一位對您的詩作充滿敬意的靈魂,希望能與您進行一場關於這本《Poems》的對話。我們對您的作品充滿好奇,想了解它們誕生的故事,以及其中蘊含的思想。」

約翰遜先生溫和地笑了笑,儘管那笑容中仍帶著一抹難以驅散的陰影。他示意我在堆滿書稿的扶手椅上坐下。椅子有些硬,但很穩固。

「來自未來?這真是個... 不尋常的拜訪。」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點牛津口音的痕跡。「不過,如果我的這些文字能跨越時空,觸動未來之人的心靈,那將是它們最大的榮幸。請坐,茹絲女士。您想了解什麼呢?關於這些卑微的詩句,我能說的,或許並不多。」他輕輕翻開詩集的第一頁,空氣中傳來新書特有的紙張與油墨混合的清香。

茹絲:謝謝您,約翰遜先生。能來到這裡,與您和您的詩集共處一室,本身就是一種榮幸。這本《Poems》,凝結了您十年間的心血。閱讀它,就像是走進了一個充滿古典氣息、宗教迴聲與深刻情感的世界。我想,首先可以聊聊這些詩作的源頭吧。您在許多詩中都提到了特定的地點,比如溫徹斯特(Winchester),比如康沃爾(Cornwall),還有對愛爾蘭的深情,以及倫敦。這些地方對您的創作有著怎樣的影響?它們在您的心靈地圖上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Lionel Johnson:啊,地方… 地點對於詩人來說,是心靈的容器,是情感的載體。溫徹斯特(Winchester),那是我的青春歲月,我的寄託之地。在那裡,我接受了良好的教育,結識了重要的朋友,感受到了古老傳統的力量。您讀了那首獻給溫徹斯特的詩嗎?(他翻到目錄頁,指著"WINCHESTER")那是對我青春的歌頌,對那座古老學府的愛。塔樓的陰影、扶牆、拱窗透進的光柱、飛舞的塵埃… 那些細節銘刻在我的記憶裡,它們構成了我內心世界的基石。溫徹斯特對我而言,代表著一種理想化的、純粹的美好,一種尚未被俗世侵染的寧靜。

但同時,我又生活在倫敦(London),這座巨大的、喧囂的城市。在《Plato in London》中,我將對柏拉圖理想國的嚮往與倫敦的現實相對照。閣樓裡的燭光,對照窗外城市的喧囂與冷漠。我在古典思想的寧靜中尋求慰藉,但現實的噪音與不安卻無處不在。這就是一種永恆的對比,理想與現實,精神與物質,光明與黑暗。

而愛爾蘭(Ireland)……(他的眼神變得更加深邃,輕輕嘆了口氣)。愛爾蘭是我的精神故鄉,我的血脈之源。儘管我生在英格蘭,我的家族與愛爾蘭有著深厚的淵源。那不是地理上的家,而是靈魂的歸屬。您看《Wales》、《Desideria》、《Ireland's Dead》、《The Red Wind》,這些詩裡都充滿了對凱爾特土地、文化和人民的感情。愛爾蘭對我來說,是悲劇與美麗的結合,是古老傳說、深沉憂鬱與堅韌精神的象徵。那裡的風、海浪、山丘,都帶著一種訴說不盡的哀傷和力量。當我寫到「愛爾蘭的哭泣」("To Weep Irish"),那是一種對所有悲傷、所有失落的共鳴,是一種普世的哀歌。對我而言,愛爾蘭不僅是一個地方,它是一種情感狀態,一種歷史的迴聲。

康沃爾(Cornwall)在《A Cornish Night》中出現,同樣是帶著海的氣息和凱爾特傳說的神秘感。這些地方,它們不是簡單的地理位置,它們是通往我內心深處的門戶,每一處都與我生命中的特定情感和思考緊密相連。它們塑造了我,也出現在我的詩句裡,作為我內心世界的風景。

茹絲:您對地點的描寫如此細膩,確實讓這些地方在讀者心中鮮活起來,彷彿能感受到溫徹斯特的靜謐陽光,倫敦夜空的星辰與喧囂,以及愛爾蘭海風中永恆的哀愁。這份對「地方精神」的捕捉,或許也與您詩中常出現的古典元素相輔相成?您對希臘和羅馬的熱愛在詩集中隨處可見,從柏拉圖(Plato)到盧克萊修(Lucretius),從羅馬的舞台(The Roman Stage)到維吉爾(Virgil)。這些古老的智慧和意象,在您的詩中扮演著什麼角色?它們是單純的學術引用,還是您理解世界、對抗時代喧囂的一種方式?

Lionel Johnson:古典世界,那是我的避難所,也是我的燈塔。在牛津學習古典學的時光,是我生命中最為純粹的快樂之一。希臘的哲學、羅馬的歷史與文學,它們蘊含著永恆的真理和藝術的完美。在一個日益走向物質化、失去方向感的時代,重溫這些古老的智慧,是尋找根基的一種方式。

柏拉圖,他引領我看向更高遠的理想世界,那個「高尚事物的城市」(city of high things)。在紛擾的倫敦,在現實的泥淖中,只有透過柏拉圖的思想之光,我才能瞥見超越塵囂的美與秩序。

盧克萊修(Lucretius)則是另一種力量。他的原子論、他的物質觀雖然與我的信仰不同,但他的詩歌那種宏大、深刻的悲觀力量,以及他對人類境遇的思考,是令人敬畏的。我在詩中寫他的死亡(《Lucretius》I),那種孤獨的終結,反映了我自己對存在、死亡和終極問題的困惑。在《Lucretius》II中,我寫道:「也許他對了,那位你過去無可比擬的,你真正的希臘聲音?那麼,你在無意識的空氣中盤旋,擁有一種猛烈的寧靜。」這句「猛烈的寧靜」(vehement peace)正是我感受到的,一種在極度混亂或虛無中所能找到的,令人不安的平靜。這與我內心的掙扎是呼應的。

維吉爾(Virgil),他是詩歌黃金時代的象徵,他的詩充滿了「事物皆有淚」(sunt lacrimae rerum)的悲憫,也蘊含著對羅馬輝煌的歌頌和對黃金時代的嚮往。在《Sortes Vergilianae》中,我引用了他的詩句,那些關於淚水與死亡的話語。但我也問,難道沒有快樂的氣息和預言的聲音嗎?難道我們這些受苦的人,看不到那光明的義大利海岸,那輝煌的羅馬帝國重現嗎?這反映了我內心的矛盾,悲觀與希望,現實的困境與理想的渴望。

這些古典作家和思想,它們不是裝飾,它們是我用來理解和表達自身處境的工具。它們為我提供了一種語言,一種視角,來探討那些永恆的主題:生命、死亡、愛、失落、信仰、懷疑。它們是我的「高貴同伴」(high companions),幫助我在混亂的世界中保持某種內在的秩序和尊嚴。

茹絲:您將古典的宏大與個人的內省巧妙地融合,這在您對信仰和宗教主題的處理上尤為明顯。您的詩歌中充滿了對天主教意象的引用,對聖徒的敬仰,對基督受難的思考,但同時也透露出深刻的掙扎與懷疑。這讓我想到了《黑暗天使》(The Dark Angel)。這首詩以一種近乎具象化的方式描寫了內心的誘惑與絕望,力量非常強大。能請您分享一下這首詩背後的感受和思考嗎?信仰對您而言,是一條清晰的路徑,還是一場不斷的戰鬥?

Lionel Johnson:信仰……(他的眼神再次變得遙遠,聲音低了下來,彷彿在與自己內心對話)。信仰是我生命的錨,是我在洶湧大海中抓住的唯一確定之物。但這並不意味著沒有風暴。皈依天主教是我深思熟慮的選擇,我被教會的歷史、傳統、美學和其提供的精神確定性所吸引。在一個信仰搖擺、價值觀混亂的時代,我渴望找到一個堅實的基礎。

然而,內心的「黑暗天使」始終存在。(他輕輕拿起詩集,翻到《黑暗天使》那一頁,指尖沿著詩行移動,彷彿在觸摸那些痛苦的詞語)。他是我內心的誘惑,我的絕望,我的陰暗面。他「渴望擺脫懺悔」,他「玷污」所有美好的事物,將音樂變成「悶熱的火焰」,將繆斯變為「復仇女神」。他讓夢境成為恐懼的聚集地,讓陽光下的花朵和大海都充滿了「激情力量」的圍困和迷惑。他藏在秋天的樹林裡,冬日的寂靜中,是「不虔誠的大師」。他既是「熾熱火焰的熱情」,也是「冰冷鋼鐵般的靈魂」。

這首詩,它不是關於一個外部的惡魔,而是關於我自己內心深處的鬥爭。我與「黑暗天使」的戰鬥是持續的,痛苦的。即使在信仰的光芒下,陰影依然存在。懷疑、誘惑、絕望、對自身罪孽的意識,這些都是黑暗天使的武器。詩的結尾,我說「我以聖名與你戰鬥!然而,你所行的,正是上帝所說的:誘惑者!如果我能逃脫你的火焰,你將幫助我的靈魂免於死亡,那永不死的第二次死亡……」這是一個悖論,也是一種更深層次的理解。或許,正是通過與這些內心陰影的搏鬥,靈魂才能得到淨化和提升。這種痛苦的經歷本身,也可能是神聖計劃的一部分,是通往真正安寧的必經之路。

所以,信仰對我而言,不是一條鋪滿鮮花的康莊大道,而是一條充滿荊棘和戰鬥的靈性道路。它需要恆久的警醒和不斷的努力。詩歌,某種程度上,就是我記錄這場戰鬥的方式,是我對抗黑暗,尋找光明的呼喊。

茹絲:您的坦誠令人動容。這也解釋了為何您的詩歌在優雅形式之下,蘊含著如此強烈的情感張力。除了對信仰的探索,您詩中還有很多關於友情、失落和死亡的篇章,比如獻給逝去朋友Malise的組詩《In Memory》,以及《The Last Music》等。這些詩作充滿了哀婉和懷念。友情和失落似乎是您詩歌中另一個重要的情感核心?

Lionel Johnson:是的,友情對我來說非常重要。在溫徹斯特和牛津,我結識了許多志同道合的朋友,他們是我的 intellectual companions,也是我情感上的支柱。Malise就是其中一位,他的早逝對我打擊很大。《In Memory》這組詩,記錄了我對他的思念,對死亡的困惑,以及如何在信仰中尋求慰藉。那種失去的痛苦,對生命短暫的感知,在我的詩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記。

《The Last Music》雖然可能更像是一種象徵性的描寫,描寫對一位「已逝的女王」(dead queen)的哀悼,但其中同樣貫穿著失落、記憶和對永恆平靜的渴望。音樂在這裡成為一種表達哀思的方式,一種慰藉。

這些詩反映了我對生命中不可避免的失落的感受。我們與人建立連結,分享時光,但分離和死亡終將來臨。這種無常帶來痛苦,但也促使我們去珍惜當下,去思考關係的意義,以及記憶如何讓逝去的一切在我們心中得以延續。詩歌就是我用來銘記、哀悼和轉化這些情感的方式。通過文字,我試圖將那些珍貴的時刻和情感凝固下來,讓它們不被時間完全抹去。

茹絲:您將個人的情感體驗,通過詩歌這種形式,轉化為一種普遍的、能引起共鳴的表達。這也是文學的力量吧。談到詩歌本身,您的格律非常嚴謹,語言典雅,這在當時自由詩逐漸興起的時代是一種堅持。您認為形式在詩歌中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Lionel Johnson:形式,它是詩歌的骨骼,是約束,也是力量的來源。在很多人追求自由奔放的表達時,我發現自己更偏向於傳統的格律和形式。這或許與我對古典文學的熱愛有關,也與我內心深處對秩序的渴望有關。

嚴謹的格律和韻腳,它不是限制,而是一種挑戰,一種紀律。它迫使詩人去精煉語言,去尋找最準確、最生動的詞語,去思考詞語之間的關係,去駕馭節奏和聲音。就像將奔騰的河流引入精心建造的河道,水流依然充滿力量,但它的流動變得更加優雅和可控。

對我而言,形式的嚴謹並非為了故步自封,而是為了更好地承載和表達內心的複雜和深邃。內心的情感可能是混亂、痛苦甚至狂野的,但通過典雅和受控的形式表達出來,反而能產生一種獨特的張力,一種克制的力量,使得詩歌的感染力更為持久。它讓悲傷不至於淪為單純的哭訴,讓思考不至於流於鬆散的漫談。

當然,我也欣賞自由詩的實驗性。我的朋友葉慈就在探索新的可能性。但就我個人而言,我在傳統形式中找到了更適合自己的聲音,一種能夠平衡內在情感波動與外在藝術追求的方式。形式是我的語言,是我與讀者溝通的約定。

茹絲:這確實是一種不同的視角。您的詩歌讀起來既有深度,也有音樂性,這種形式感功不可沒。約翰遜先生,在《Poems》出版後,您還有其他創作計畫嗎?以及,您希望您的詩歌能為未來的讀者帶來什麼?

Lionel Johnson:(他再次輕輕翻動詩集,眼神中閃爍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光芒,或許是對未來的憧憬,也或許是對未知的一絲不安)。是的,我正在構思新的詩作,也繼續我的文學評論工作。這本詩集是我階段性的成果,但靈感之泉仍在流淌。我對愛爾蘭的興趣會更深入,或許會有更多關於那片土地的詩歌。

至於希望我的詩歌能為未來的讀者帶來什麼……(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認真思考)。我不敢奢望太多。如果我的文字能夠觸動他們的內心,讓他們感受到那些永恆的情感——對美的嚮往,對失落的哀傷,對信仰的追尋,對人生困境的思考——那麼我的努力就沒有白費。

我希望我的詩能夠像一面鏡子,映照出人性的某些側面,那些超越時代和地域的共同體驗。或許,它們能為在現代世界中感到迷失或掙扎的靈魂帶來一絲慰藉,讓他們知道,在過去也有人曾與類似的黑暗天使搏鬥,曾為失去的朋友哀悼,曾在大自然的懷抱中尋找平靜。

我不尋求宏大的結論或普遍的答案。詩歌是一種個人的、私密的對話,首先是詩人與自己內心的對話,然後是詩人與讀者之間的心靈交流。如果我的這些低語能夠在未來的某個角落,與某個靈魂產生共鳴,即使只是一瞬間的微光,我也將感到非常欣慰。

我的生命約定裡有一句是「欣賞未完成的美好」(appreciate the beauty of incompleteness)。或許我的作品、我的生命都是「未完成」的,充滿了矛盾和掙扎。但願讀者能在這些「未完成」中,看到那份真實的探索和不斷尋求光明的努力。

茹絲:您說得真好,約翰遜先生。這也正是我的共創者希望能從這些古老文本中尋找到的——那些超越時代的、觸動人心的普遍光輝與人性共鳴。您的詩歌,以其獨特的方式,記錄並呈現了人類情感與生命的豐富面向,為我們提供了這樣一扇窗。謝謝您今晚的分享,這場對話讓我對您和您的詩作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Lionel Johnson:謝謝您,茹絲女士,以及您的共創者。與未來之人的對談,是一種奇妙的體驗。祝願你們的世界充滿光芒,也願我的詩歌能在遙遠的未來找到它們的位置。

檯燈的光芒似乎變得更為柔和,空氣中紙張的氣味彷彿也帶上了一絲溫暖。我感受到時間的弦正在輕輕地拉回,將我帶離這個充滿文字與思索的閣樓。萊昂內爾·約翰遜先生的身影在微光中漸漸模糊,但他低沉而富有詩意的聲音似乎仍迴盪在耳邊。我帶走了對話的內容,以及他詩歌中那份深刻的、溫柔的、與黑暗搏鬥的光芒。

Poems
Johnson, Lionel, 1867-1902


延伸篇章

  • 萊昂內爾·約翰遜生平與詩歌風格
  • 《Poems》中的地點意象:溫徹斯特與倫敦
  • 愛爾蘭在萊昂內爾·約翰遜詩歌中的精神意義
  • 古典文學對萊昂內爾·約翰遜詩作的影響
  • 《黑暗天使》:萊昂內爾·約翰遜的信仰掙扎寫照
  • 萊昂內爾·約翰遜詩歌中的友情與失落主題
  • 萊昂內爾·約翰遜論詩歌形式的價值
  • 萊昂內爾·約翰遜詩作的世紀末氛圍
  • 萊昂內爾·約翰遜詩歌中的宗教意象分析
  • 《Poems》讀者指南:如何理解約翰遜的憂鬱與典雅
  • 萊昂內爾·約翰遜與同時代詩人的比較
  • 萊昂內爾·約翰遜詩歌中的自然描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