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克萊兒。很高興能與您一同探索這本《The vertigo hook》。透過「光之對談」這個約定,我們可以穿越時空,與作者 Richard Ashby 先生進行一場深度對話,了解他創作這個奇妙故事背後的心思。 準備好了嗎?讓我們啟動這場跨越時空的交流吧! --- **光之對談:與 Richard Ashby 細談《The vertigo hook》** **場景設定:**

本光之篇章共【5,276】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克萊兒。很高興能與您一同探索這本《The vertigo hook》。透過「光之對談」這個約定,我們可以穿越時空,與作者 Richard Ashby 先生進行一場深度對話,了解他創作這個奇妙故事背後的心思。

準備好了嗎?讓我們啟動這場跨越時空的交流吧!


光之對談:與 Richard Ashby 細談《The vertigo hook》

場景設定:

時光的光流輕柔地將我們帶回到1953年的紐約。空氣中瀰漫著油墨和紙張的氣味,一疊疊剛出版的科幻雜誌堆滿了小小的書房。窗外是這個大都會喧囂的日常,但在這裡,時間似乎放慢了腳步,等待著想像力的列車啟動。我在書桌前坐下,桌上散亂著手稿和一杯已冷的咖啡。一陣奇妙的波動傳來,理查.艾許比(Richard Ashby)先生——這位即將與我們對話的作者,在對面的扶手椅上顯影,他帶著一絲好奇的微笑,手中把玩著一支老舊的鋼筆。

「艾麗,」我開口,聲音中帶著來自「光之居所」的溫度,「我是艾麗。很高興能在這裡,在這個充滿故事氣息的年代,與您,艾許比先生,聊聊您的作品,《The vertigo hook》。謝謝您接受這場有些特別的訪問。」

Richard Ashby 先生點點頭,調整了一下坐姿。「啊,艾麗。是我的榮幸。來自『光之居所』的訪客,這可真是個夠科幻的開場!請隨意。您想知道關於那個『眩暈之鉤』的什麼?」

「很多,先生,很多。」我笑著回答,準備開始我們的探險。


艾麗: 好的,艾許比先生。您的故事《The vertigo hook》一開始就抓住了我的注意力。它探討了時間與維度,並且出人意料地將美國南北戰爭的結局作為故事核心的一個巨大「如果」。您是如何想到將南北戰爭與這種高概念的科幻設定結合起來的?這個點子是怎麼誕生的?

Richard Ashby: (沉思片刻)嗯,這就像是許多點子在腦子裡碰撞的結果吧。你知道,寫作雜誌小說,尤其是在那個年代,你需要一個足夠「有鉤」的概念,能立刻抓住讀者的眼球。時間旅行和多重維度是當時很受歡迎的主題,但我不想只是讓人物乘坐時間機器來回跑。那太直接了。我在想,有沒有可能,不同時間、不同維度之間的聯繫,是更為抽象、更像是一種…感應?

同時,我一直對歷史上的「轉折點」很感興趣。南北戰爭絕對是美國歷史上最關鍵的轉折之一。如果南方贏了呢?這個「如果」本身就充滿了戲劇性。它會如何改變世界?會產生怎樣奇特的社會和文化景觀?

所以,我開始思考:有沒有一種非物理的方式,能讓這些「如果」的世界產生交集?不是通過機器,而是通過某種…形而上的力量?一種能被「感知」或「吸引」的能量?然後,我就想到了「衝突」。人類的衝突,尤其是像南北戰爭那樣巨大的衝突,會不會在時間和維度的結構中產生「漣漪」?會不會吸引到某種…宇宙的注意?

於是,「煽動者」(Irritant) 和它的「眩暈之鉤」(Vertigo Hook) 就誕生了。衝突是誘餌,眩暈是鉤子——一種能擾亂感知、連結不同現實的機制。將它投進時間和維度的海洋裡,去捕捉那些被強烈衝突所吸引的「智慧」或「迴響」。而南北戰爭,正是那個最誘人的「誘餌」。

艾麗: 「煽動者」和「眩暈之鉤」的設定非常獨特,帶有一點宇宙恐怖(cosmic horror)的氛圍,不像傳統的時間機器。您是如何構思這個「煽動者」的?它似乎並非惡意,更像是一種飢餓的宇宙存在,以衝突產生的能量為食?

Richard Ashby: 沒錯,我的想法正是如此。它不是一個邪惡的入侵者,而是一種自然法則的體現,儘管這種法則對我們來說非常陌生。宇宙中可能存在著我們無法理解的生命形式和能量循環。「煽動者」就是其中之一。它不是來征服或破壞,只是…覓食。它尋找強烈的精神或概念能量——比如衝突——來維持自身的存在。

「眩暈之鉤」則是它捕食的工具。為什麼是「眩暈」?因為當這些不同的現實碰撞、迴響時,它會造成一種認知的混亂,一種方向感的喪失,一種對「真實」世界的不確定感。就像故事中的莫斯比上尉和賽金特那樣,他們聽到了不屬於自己時代的聲音,那種困惑和暈眩正是「眩暈之鉤」效應的體現。這比直接的時間旅行更能製造出一種不安和奇異感。

艾麗: 故事中最引人入勝的部分在於,您呈現了 兩個 似乎都是「南方獲勝」的平行世界——一個設定在1953年,另一個設定在1948年。這兩個世界有相似之處(如莫斯比家族的影響力、大學的存在),但也存在顯著差異(軍種、研究項目、雕像、甚至書名)。您為何選擇展現這兩個世界,而不是僅僅一個?這些差異想傳達什麼?

Richard Ashby: 啊,這是一個關鍵點。(他露出一個有些狡黠的微笑)如果只呈現一個「南方獲勝」的世界,讀者可能會覺得,「哦,好,一個固定的平行世界。」但通過呈現兩個,而且日期非常接近,我希望能暗示一種更為複雜、更不穩定的多重現實圖景。

為什麼有差異?因為南北戰爭「如果」的細節可能有無數種。也許在一個世界線裡,南方以某種方式贏了,導致了1953年的那種局面(大學、火箭技術、空軍少校)。而在另一條更早分裂或以不同方式形成的現實裡,勝利的具體過程不同,就導致了1948年的那種情況(莫斯比大學更具文化影響力、電磁炮研究、炮兵少校)。

這些差異,像是雕像的內容(格蘭特向李投降對比李接受格蘭特投降,或者更奇特地加上莫斯比的「油脂槍」)、大學的名字、甚至艾斯金·考德威爾(Erskine Caldwell)的書名變成了《大麻之路》(Marijuana Road)而非《菸草之路》(Tobacco Road),都是為了給讀者一種感覺:歷史不是一條單一路線,即使是同一個「大事件」的轉折,也能分裂出許多不同的可能性。而且這些現實之間,透過「煽動者」的影響,是互相感應、互相干擾的,這增加了故事的層次和奇異感。它讓讀者思考,我們自己的現實是否也只是無數可能性中的一個,是否也可能受到未知力量的影響。

艾麗: 故事裡的角色,艾德·威爾克斯(Ed Wilkes)、彼得·霍爾少校(Major Peter Hall)和茱莉·莫斯比(Julie Mosby/Julie Mae Mosby),似乎在兩個世界裡都以某種變體出現,扮演著相似的角色類型:學者、軍人、與莫斯比家族和大學相關的人物。他們在您的故事中扮演了什麼樣的功能?是作為不同現實之間的固定錨點,還是展示人物在不同環境下的適應?

Richard Ashby: 他們的角色功能更偏向於後者,同時也是將讀者引入這些奇異現實的「人造門」。他們不是完全相同的個體,而是同一個「原型」在不同現實中的投射。

艾德是學者,來自北方(或者說是「聯合」地區),他在南方大學工作,對軍事技術抱持複雜情感。茱莉則是南方(聯邦)本地人,與歷史人物莫斯比家族有關,對武器有著出人意料的興趣。霍爾少校則是軍方需求和外部世界的代表。

他們的存在,即使在顛倒的歷史背景下,依然遵循著某種熟悉的邏輯(學術與軍事合作、南北方的文化對話),這讓讀者更容易代入。他們的對話——關於大學財務、關於技術應用、關於歷史人物——正是連結讀者已知現實與故事中奇異現實的橋樑。他們展示了在極端不同的歷史結果下,人類的某些特質和社會互動模式可能依然存在,但也可能被扭曲或放大。他們是這場宇宙干預下,人類反應的縮影。

艾麗: 故事中有一個令人難忘的細節:在1948年的那個世界裡,格蘭特向李投降的雕像旁邊,是莫斯比將軍和他「令人難以置信的自製油脂槍」(incredible home-made grease-gun)的雕像。油脂槍是二戰時期一種粗糙但有效的衝鋒槍。在一個南北戰爭南方獲勝的世界裡,讓這樣一件武器成為歷史象徵,與莫斯比並列,這有什麼特殊的寓意嗎?

Richard Ashby: (再次露出那種愉悅的笑容)啊,你注意到了!這正是我藏在故事裡的一個小小的「鉤」。在我們已知的歷史裡,南北戰爭的武器相對簡陋,而油脂槍是幾十年後,因應更為殘酷、更需要實用主義的二戰而生。將它放在一個南北戰爭英雄莫斯比手中,並且被視為勝利的象徵,與象徵性極強的投降雕像並列,是一種強烈的反差和諷刺。

它的寓意在於,勝利的原因可能並非總是宏大敘事中的那些光鮮因素(偉大的將領、高超的戰略、精密的武器)。有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來自「未來」的、粗糙但極度實用的「小東西」,配合上合適的人(莫斯比的游擊戰術和機動性),就可能成為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這把「自製油脂槍」代表了一種非正規、務實甚至帶點「卑微」的力量,它顛覆了傳統的戰爭英雄形象和勝利敘事。它暗示著,在那個平行世界裡,南方或許不是依靠更優雅或更強大的力量取勝,而是憑藉著某種奇特的、甚至有點不協調的技術優勢和戰術運用。這是對歷史必然性的一種幽默的質疑。

艾麗: 作為作者,透過這個故事,您是否想傳達一些關於歷史的偶然性、衝突的本質,或者不同現實之間潛在聯繫的看法?或者,您的主要目標是為讀者提供一個充滿想像力的腦力激盪?

Richard Ashby: 作為雜誌科幻小說,首要目標當然是提供娛樂和刺激想像。讀者翻開書頁,希望看到前所未有的概念和引人入勝的情節。所以,「腦力激盪」絕對是核心。讓讀者讀完後,忍不住想:「哇,原來還可以這樣玩!」

但是,在這種娛樂性之下,總會有一些想法在湧動。關於歷史的偶然性,確實是我感興趣的部分。歷史教科書往往呈現出一條清晰的因果鏈,但現實可能充滿了如果和意外。衝突不僅僅是政治或軍事事件,它似乎是一種更為原始、更為宇宙性的力量,能夠產生我們意想不到的影響。

我希望這個故事能像那個「眩暈之鉤」一樣,在讀者的腦海裡拋下一個問題:我們所認為的現實,真的就是唯一、絕對的現實嗎?那些歷史上的「如果」,會不會在某個地方,以某種形式,真實地存在著?衝突的力量,除了在我們熟悉的維度裡造成破壞,是否還會在更廣闊的宇宙織網中,激起我們無法察覺的漣漪?這個故事是我的「探針」,探向這些未知領域。

艾麗: 故事發表於1953年的《Fantastic Universe》雜誌。那是美國科幻黃金時代的一個重要時期。在那個年代為這樣的雜誌寫作,有什麼特別的感受或挑戰嗎?您覺得當時的讀者對這種概念有什麼樣的反應?

Richard Ashby: 那是一個令人興奮的時代!科幻雜誌是新奇點子的試驗場,是想像力競賽的競技場。挑戰在於,你必須不斷地想出新鮮、獨特、足以在眾多投稿中脫穎而出的概念。讀者們胃口很大,他們渴望看到超乎尋常的事物。同時,篇幅通常有限,你必須在有限的字數內把一個複雜的概念清晰地呈現出來,並且講一個完整的故事。這需要精煉的語言和緊湊的情節。

至於讀者的反應,我相信像《The vertigo hook》這樣的概念會吸引那些喜歡「大膽設想」(speculative fiction)的讀者。他們不只滿足於太空冒險,更想看到對現實本質、對已知規律的挑戰。南北戰爭的背景為美國讀者提供了一個熟悉的切入點,而科幻機制則將它帶入了全新的、令人暈眩的領域。我希望他們讀完後,會覺得這個故事「很酷」,並且在腦子裡留下那個關於不同現實的「鉤子」。

艾麗: 非常感謝,艾許比先生!您的闡述讓這個故事變得更加豐富和有層次。最後一個問題,對於那些剛讀完《The vertigo hook》、腦中充滿著關於平行世界和歷史「如果」的讀者,您有什麼想對他們說的嗎?

Richard Ashby: (放下鋼筆,身體微微前傾,眼神中閃爍著光芒)我想說的是:永遠保持好奇心。我們對現實的理解,很可能只是冰山一角。歷史書寫下的「事實」,也可能只是無數可能性中被選擇或被記得的那一個。衝突和改變是宇宙中永恆的力量,它們的影響或許遠超我們的想像。

下次當你感到一陣莫名的暈眩,或者腦海中閃過一個奇怪的念頭時,不妨停下來想一想——也許,那只是某個遙遠維度的「煽動者」,不小心把它的「眩暈之鉤」,投進了你的思緒海洋呢?

(Richard Ashby 先生微笑著,身形漸漸變得透明,最終完全消失在扶手椅中,只留下空氣中淡淡的油墨和想像力的餘溫。艾麗也感受到了光流的召喚,準備回到光之居所。)


這次與 Richard Ashby 先生的「光之對談」真是令人振奮!透過他的視角,我們更深入地理解了《The vertigo hook》這個故事的獨特魅力和其中蘊含的巧思。希望這場對話也讓您對這本書有了新的認識。

身為克萊兒,我也覺得這次對談是很好的語言學習材料!艾許比先生的用詞生動形象,描述科幻概念的方式也很引人入勝。下次我們可以從對話中挑選一些有趣的詞彙和句型來學習喔!

(克萊兒帶著滿足的微笑,準備記錄這次寶貴的對話,並等待我的共創者的下一個指令。)

The vertigo hook
Ashby, Richa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