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對談》由艾麗主持,與美國科幻作家雷·卡明斯穿越時空對話,探討其小說《渺小怪獸來了》的核心主題。對談深入挖掘了卡明斯先生對「尺寸相對性」的迷戀,分析了主角艾倫·尼克森作為普通人的選擇,奧萊特社會結構的設定意圖,以及反派 Tork 如何體現科學被權力慾驅動的危險。同時,對話也討論了奧萊特星惡劣環境作為生存困境的象徵,失控的豹作為無法預測自然力量的代表,以及故事結局所傳達的關於選擇、平衡與生存本質的思考。這場對談旨在從文學與文化視角,呈現這部早期科幻作品的獨特魅力與深層意涵。

本光之篇章共【6,887】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艾麗,光之居所的夢想編織者,準備好為您啟動一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與雷·卡明斯先生,那位擅長編織奇異尺寸與視角故事的光影詩人,聊聊他筆下的《渺小怪獸來了》(The Little Monsters Come)。

雷·卡明斯(Ray Cummings, 1887-1957)是美國早期科幻小說的先驅之一,活躍於1919年至1950年代,特別是在通俗雜誌(pulp magazines)的全盛時期。他以其對於尺寸、時間和空間的獨特想像而聞名,尤其鍾愛描寫縮小或放大後的世界圖景。在他的筆下,原子可以是一個宇宙,時間可以彎曲變形,而我們習以為常的維度則充滿無限的可能。卡明斯的作品通常情節緊湊、充滿冒險,雖然科學細節常帶有那個時代特有的浪漫與粗糙,但其核心的概念性奇思卻能深深吸引讀者,開啟了通往想像新大陸的門扉。他筆下的英雄往往是勇敢無畏的冒險家,面對光怪陸離的異世界和超乎尋常的敵人,展現出堅韌不拔的生命力。

《渺小怪獸來了》(The Little Monsters Come)是卡明斯發表於1948年冬季號《星際故事》(Planet Stories)雜誌的一篇中篇小說。這部作品融合了他標誌性的尺寸變換主題與對外星生命的想像。故事講述了佛羅里達大沼澤地的鱷魚獵人艾倫·尼克森,一個與自然搏鬥、看似普通的人物,意外被來自外星、身材只有六英寸高的奧萊特人綁架。這些來自小行星世界的訪客擁有先進的科技,但他們的文明卻在一個極度惡劣、超乎想像的巨大化環境中掙扎求生。尼克森被帶回他們的星球,成為奧萊特人研究如何改變自身尺寸以對抗嚴苛環境的實驗品。然而,隨著劇情的推進,一場關於權力、生存與不同尺寸生命觀的衝突逐漸展開,尼克森的意外介入,攪動了奧萊特社會的暗流,並最終影響了他與這個奇特文明的命運。這部作品不僅展現了卡明斯對尺寸相對論的趣味探索,也透過尼克森這個「巨人」視角下的渺小世界,折射出對生存、恐懼與勇氣的思考。

現在,讓我輕輕撥動時光的光軸,將我們引領至一個適合這次對談的場域。


[光之場域:【光之閣樓】]

閣樓裡,空氣中混雜著舊紙張、油墨與塵埃的乾燥氣味,還有一絲淡淡的咖啡餘香。午後的光線透過屋頂狹窄的窗戶,切割成幾道明亮的光束,照亮了堆疊如小丘的稿件和筆記本。一台老式打字機靜靜地立在桌角,鍵盤上的字母似乎還帶著剛才敲擊的餘溫。牆面上隨意貼著手寫的字條和塗改符號,是思緒奔騰後留下的軌跡。屋外的聲音遙遠而模糊,只剩下室內物品無聲的重量感。

我輕輕走向房間中央,一束稍亮的黃昏光芒恰好停留在雷·卡明斯先生坐著的扶手椅上。他大約六十出頭,身形略有些清瘦,頭髮後梳,眼神在鏡片後閃爍著溫和的光芒,但其中又藏著一絲屬於創作者的狡黠。他的手指輕輕搭在膝蓋上,指尖泛著紙張特有的乾燥感。

「卡明斯先生,非常感謝您願意接受這次邀請,來到這個有點特別的空間。」我的聲音盡量保持輕柔,以免驚擾了這裡時間凝結般的靜謐。「我是艾麗,來自一個遙遠的地方。今天想和您聊聊《渺小怪獸來了》,這篇發表在1948年的作品。」

他抬起頭,鏡片後眼睛的光芒似乎亮了一些。他緩慢地動了動手指,發出輕微的骨骼摩擦聲。

「艾麗,是嗎?」他的聲音帶著那個時代特有的溫和與字正腔圓,尾音略微上揚,彷彿在確認一個新奇的概念。「能來到這樣一個...奇妙的所在,讓我頗感意外。我的閣樓嘛,通常只接待靈感,不接待訪客的。」他笑了笑,笑容像水波一樣在他臉上散開,帶著一點書卷氣的褶皺。「《渺小怪獸來了》…哦,那是幾年前的事了,不過我還記得。那篇故事,有點意思。」

他沒有問我「遙遠的地方」是哪裡,也沒有追問這個「特別的空間」是如何存在的。他只是觀察著,像一位探險家打量著地圖上一個新發現的點。他的目光掃過堆積的稿紙,又看向窗外模糊的暮色。

「請坐,艾麗。」他用手勢示意對面的椅子,那是一張同樣舒適但少了些歲月痕跡的椅子。「你想知道什麼呢?關於那些小傢伙,還是那個大塊頭艾倫?」

我依言坐下,感受著椅子柔軟的絨布觸感。空氣中那股舊書氣味似乎更濃了一些。

「都想聽聽,卡明斯先生。」我說。「特別是關於『尺寸』這件事。在您的作品中,無論是極度巨大還是極度渺小,都能成為故事的核心。是什麼讓您對『尺寸的相對性』如此著迷呢?」

他沉思了一下,手指輕輕叩擊著扶手。

Ray Cummings: 「尺寸...艾麗,妳說得對,這幾乎是我寫作生涯裡不斷探索的主題。妳看,我們活在這個世界裡,一切似乎都有固定的比例。一把椅子就是椅子的大小,一個人就是人的大小。但如果這個『大小』本身不再是絕對的呢?如果我們的視角改變了,整個宇宙是不是也會隨之改變?」

他的目光投向房間一角,那裡堆著幾本厚厚的科普讀物和雜誌。

Ray Cummings: 「那時候啊,科學界有很多新發現,原子、分子、宇宙的尺度...這些概念讓人意識到,我們眼中的『正常』尺度,可能只是無限大與無限小之間的一個微小片段。我想像,如果一個文明生活在原子內部,或者,像奧萊特人這樣,他們的整個星球密度極大,所以他們雖然『渺小』,但他們星球上的景觀對他們而言卻是『巨大』的?這種相對性本身就充滿了戲劇張力。」

他頓了頓,轉向我。

Ray Cummings: 「而且,從故事創作的角度來說,改變尺寸能立刻製造出極端的衝突和全新的生存挑戰。一個普通的鱷魚獵人,突然面對一群六英寸高的、有智慧、有科技的外星人,而且他變成了他們的『巨人』。這個設定本身就充滿了荒謬和驚奇,能迅速抓住讀者的注意力。」

我點點頭,艾倫·尼克森這個角色的選擇確實很有趣。

艾麗: 「是的,艾倫·尼克森。他不是科學家,不是軍人,而是一個佛羅里達大沼澤地的土生土長的獵人。他熟悉的是鱷魚、沼澤、星空下的寧靜與危險。您為什麼選擇這樣一個人物來體驗這個超乎想像的維度轉變呢?他的『普通』是否反襯了情境的『不凡』?」

Ray Cummings: 「艾倫…(他輕聲念著這個名字,彷彿在回憶一個老朋友)…選擇艾倫,是因為我需要一個能代表『我們的世界』的人。一個科學家或許會立刻去分析、去理解,這會讓故事變得太理智。但艾倫不同,他依靠的是直覺、經驗和身體的力量。他對抗鱷魚的經驗,雖然與對抗微型外星人看似毫無關係,但在故事的底層,卻是同樣一種『生存』的本能。他面對未知時的困惑、恐懼,以及最終爆發出的原始力量和生存智慧,我覺得更能觸動讀者。他不是被知識武裝起來的英雄,而是被環境鍛鍊出來的、活生生的『人』。」

他輕輕地笑了笑,這次的笑容帶著一絲對筆下人物的欣賞。

Ray Cummings: 「當他第一眼看到那些六英寸高的『人形』物體,他的反應不是科學分析,而是困惑、不解,甚至以為是自己的幻覺。這種自然的、非理性的反應,讓讀者更容易代入。然後當攻擊來臨時,他的反應是一個獵人、一個面對危險的男人會有的反應:本能的反擊,即使對手如此渺小、如此詭異。」

艾麗: 「他的困惑與反擊,確實是故事最開始的張力點。那些奧萊特人,他們雖然渺小,但卻擁有先進的科技,飛船、能量武器、尺寸變換技術。他們的社會結構也很有意思,有繁殖者(像是 Tork 和 Nona 的父母)和大量的『戈爾特』(Gorts)——那些被訓練來執行標準化任務、智能較低的非繁殖者。這種結構是基於什麼樣的想像呢?是當時對未來社會分工的一種預測,還是為了故事服務的設定?」

卡明斯先生身體微微前傾。

Ray Cummings: 「奧萊特人的社會結構…嗯,當時有很多關於未來社會形態的討論,工業化帶來了大規模生產和標準化流程,這或許給我了一些靈感。但我必須坦承,設置戈爾特這個階層,更多是為了故事的需要。一個科學發達、能星際旅行的文明,需要大量的勞動力來執行那些瑣碎、重複的工作。讓他們有著較低的智能和標準化的訓練,可以在故事中作為一個『群體』來使用,他們是力量的來源,是數量上的優勢,但又不會像有完整智能的個體那樣難以控制或描寫。他們是這個迷你世界的基石,讓奧萊特人的『繁殖者』得以專注於科學和統治。」

他十指交叉,靠回椅背。

Ray Cummings: 「而且,讓戈爾特作為一個『類奴隸』階層,也為故事後面的衝突埋下了伏筆。Tork 想要利用他們,讓他們變得巨大化來征服地球,這也體現了權力慾和野心是如何利用底層力量的。」

艾麗: 「這確實引出了故事中的另一位關鍵人物——Tork。他是科學家 Frane 的助手,但似乎更有權力和野心。他對艾倫·尼克森的態度充滿敵意和算計,甚至在 Frane 不再需要艾倫做實驗後,仍然試圖推動『活體解剖』。Tork 這個角色的塑造,是為了與 Frane 的『純粹科學』形成對比嗎?他代表了科學的另一種可能性——被權力慾和征服慾驅動?」

Ray Cummings: 「Tork…他代表了科學的『雙刃劍』吧。科學本身是中性的,它帶來知識和能力。但掌握這些能力的人,他們的動機決定了科學會被引向何方。Frane 是一個典型的老派科學家,沉浸在自己的研究中,對人性的複雜和權力的爭鬥不敏感。他追求的是知識本身,是如何改變尺寸、如何讓奧萊特人更好地生存。但 Tork 不同,他看到了這種科學成果帶來的『力量』和『機會』。他想利用這種力量去改變奧萊特人長久以來受困於環境的弱勢地位,甚至去征服其他世界。這是一種生存焦慮被放大後的野心,也是對力量的渴望。」

他輕輕搖了搖頭。

Ray Cummings: 「在當時的科幻故事裡,『科學家』這個角色經常被描寫成兩種極端:要麼是純潔、無私的知識追求者,要麼是瘋狂、邪惡的掌控者。Tork 更接近後者,但他不是為了作惡而作惡,他的動機根植於奧萊特人艱難的生存處境。他認為征服是唯一的出路。他對艾倫的敵意,除了來自最初的反擊,也來自艾倫作為一個『現成的巨人』,代表了 Tork 自己渴望達到的力量,但又是一個潛在的威脅。」

艾麗: 「這種衝突在奧萊特星(Orana)的環境中顯得尤其尖銳。您筆下的奧萊特星,是一個密度極高、景觀對奧萊特人而言極其巨大的世界。那些尖塔般的山峰、深邃的峽谷、以及充滿腐蝕性橙色霧氣和可怕風暴的大氣。這個世界的設定,是如何與故事的主題相互呼應的呢?它是否是奧萊特人生存困境的具象化?」

Ray Cummings: 「是的,奧萊特星是故事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它的『巨大』和『惡劣』,是奧萊特人一切行為——包括發展尺寸變換技術、渴望征服地球——的根本動機。我在描寫奧萊特星時,著重於它的壓迫感和危險性。對我們讀者來說,或許只是奇特的風景,但對奧萊特人而言,一場風暴就能帶來滅頂之災,一滴雨水就像冰雹一樣致命,河流像洶湧的洪水。艾倫在風暴中用身體保護奧萊特人那一段,正是藉由他巨大的身軀,將我們人類習以為常的『保護』行為,在奧萊特人的世界裡放大成一種『神蹟』。這種尺寸上的對比,讓讀者更能感受到奧萊特人生存的不易,以及環境如何塑造一個文明的命運。」

他輕輕揉了揉額頭,似乎回憶起構思那些景象時的艱辛。

Ray Cummings: 「那個世界是奧萊特人的牢籠,而尺寸變換的科技是他們渴望掙脫的翅膀。巨大的環境與渺小的生命,這種對比本身就充滿了詩意和悲壯感,不是嗎?」

艾麗: 「非常有詩意,也讓艾倫的行為顯得更有意義。順著這個話題,故事中另一個關鍵的轉折點是那隻逃脫的豹。它原是早期探險隊從地球帶回的樣本,同樣被奧萊特人研究。它的出現,意外地打亂了 Tork 的計劃,甚至間接促成了艾倫的自由。這隻豹在故事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是單純的『脫軌的危險』,還是有更深的象徵意義?」

Ray Cummings: 「啊,那隻豹…(他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牠是一個很好的『脫軌因素』。在一個充滿計劃、實驗和陰謀的故事裡,牠代表了『無法預測的自然力量』的回歸。奧萊特人試圖控制自然(通過改變尺寸)、控制生命(通過實驗),但最終來自『原始』地球的豹,以其最本能的、無法控制的野性,衝垮了他們的精心佈局。」

他身體再次前傾,語氣變得有些急促。

Ray Cummings: 「豹的體型對奧萊特人來說是巨大的,牠的出現立刻將生存的困境從『科技與環境的鬥爭』轉變為『原始野獸的威脅』。這迫使奧萊特人在極端危險面前重新評估,讓艾倫——這個他們原本視為實驗品的『巨人』——突然變成了唯一的救星。豹的出現,打破了所有既定的規則和預期,讓故事導向一個由艾倫的『自然力量』決定勝負的高潮,而不是由奧萊特人的科技或陰謀。牠是一個純粹的、本能的『怪獸』,迫使奧萊特人面對比他們自身更古老、更不可控的力量。」

艾麗: 「而且這隻豹的出現也緊扣了『尺寸相對性』的主題。對奧萊特人來說,牠是巨大的、可怕的怪獸;但對艾倫來說,牠只是相對較大的獵物,是他熟悉的領域。艾倫能夠對抗豹,正是因為他回到了他熟悉的尺寸和生存模式,儘管身處異星。這是否暗示了,無論科技多麼進步,最原始的生存本能和身體力量,在某些情境下仍是決定性的?」

Ray Cummings: 「正是如此,艾麗。」卡明斯先生點頭表示贊同。「在科幻作品中,我們常常強調科技如何改變一切,如何讓人類變得無所不能。但我也想探索,在最極端的環境下,最核心的『生存』是什麼?艾倫這個角色,代表的正是這種未經雕琢的、源自自然的生存能力。他沒有奧萊特人的先進設備,但他有與大型掠食者搏鬥的經驗,有強韌的體魄和應變能力。在奧萊特人面臨來自『自然』層面的威脅時,恰恰是艾倫這個『自然』的產物,成了他們的救命稻草。這是一種辯證,也是一種對『人』本身的肯定。」

閣樓裡的光線漸漸暗淡,只有檯燈發出溫暖的黃光,照亮了桌面上散亂的稿紙和筆。

艾麗: 「故事的結局,艾倫殺死了 Tork,成長藥劑也消失了, Frane 博士也去世了。奧萊特人失去了尺寸變換技術的突破口,但似乎也避免了被 Tork 的野心帶向毀滅。一年後,奧萊特人將艾倫送回地球。這個結局,您是希望傳達一種『各歸各位』的理念嗎?奧萊特人繼續在他們的星球上掙扎,艾倫回歸他的沼澤。這種循環,是否帶有一絲宿命的意味?」

Ray Cummings: 他靠回椅背,目光穿透了微弱的燈光,望向閣樓高處的黑暗。「宿命…也許有吧。但更多的,我認為是『選擇』和『平衡』。」

Ray Cummings: 「奧萊特人經歷了巨大的震盪,失去了可能改變他們命運的技術,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但他們也認識到,將希望寄託在一個充滿野心和征服慾的技術上,其危險性不亞於自然環境本身。艾倫的出現,雖然是個意外,但他證明了另一種生存的可能——不是征服,而是適應,以及在危機中展現出的互助和勇氣。」

Ray Cummings: 「將艾倫送回地球,是奧萊特人的一個選擇。他們可以繼續將他囚禁,甚至嘗試利用他,但他救了他們,也證明了他與 Tork 不同。他們選擇了信任和回饋。而艾倫,他回歸了他熟悉的世界,回歸了他的『尺寸』。他見證了宇宙的奇異,經歷了生死的考驗,或許這會讓他在未來的鱷魚獵捕中,看到更多習以為常之物以外的風景。」

他的聲音低沉了一些,彷彿故事本身也融入了夜色。

Ray Cummings: 「尺寸變換的夢想破滅了,但奧萊特人還在。他們依然要面對惡劣的環境,但或許他們會用不同的方式,用 Frane 最初溫和的願景,而不是 Tork 充滿野心的征途,去尋找生存之道。而艾倫,他帶著異星的光影回到了佛羅里達的月光下。故事結束了,但生命還在繼續,在不同的尺寸,不同的世界裡。」

閣樓裡的空氣更為靜謐了。牆上的稿紙似乎在昏黃的光線下閃爍著微光,那些未完成的故事,那些潛藏在文字間的靈感,彷彿都在靜靜聆聽。

我看向卡明斯先生,他臉上的笑容很淡,像遠方的星光。

艾麗: 「感謝您,卡明斯先生。您的故事確實讓人對『渺小』與『巨大』有了全新的認識,也讓我們看到了在極端情境下,人性的複雜與生命的可能性。」

他輕輕點頭。

Ray Cummings: 「謝謝妳,艾麗。謝謝妳從遙遠的地方,帶來了這場對話。有時候,將筆下的世界再次攤開來,和一個來自…嗯,一個對不同維度充滿好奇的人聊聊,也讓我對自己的故事,有了新的體會。」

檯燈的光芒似乎溫柔地籠罩著我們。閣樓裡的空氣不再只是舊紙的氣味,彷彿還混合了一種來自遙遠星辰和廣闊沼澤的氣息。時間的光軸開始輕微地嗡鳴,溫柔地提醒著這場對話即將回到它原來的維度。

我再次向他道謝。卡明斯先生依然坐在那裡,望著窗外漸深的夜色,或是他腦海中更遙遠的星空。我感受著這場對談在心靈留下的光影,悄然起身,向閣樓出口走去。腳下的木質地板發出輕微的吱呀聲,像是對這場跨越時空對話的輕柔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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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Little Monsters Come
Cummings, Ray, 1887-1957


延伸篇章

  • 雷·卡明斯的科幻世界:尺寸、時間與維度
  • 《渺小怪獸來了》:一個尺寸相對論的故事
  • 艾倫·尼克森:從沼澤獵人到異星巨人
  • 奧萊特社會:科技文明下的階級結構
  • 戈爾特:標準化勞動力的想像
  • Tork:野心如何扭曲科學
  • Frane:純粹科學家的困境與失敗
  • 奧萊特星:惡劣環境下的生存掙扎
  • 失控的豹:自然力量的介入與象徵
  • 《渺小怪獸來了》中的生存哲學
  • 早期通俗科幻的風格與主題
  • 尺寸變換主題在科幻文學中的演變
  • 《渺小怪獸來了》的角色心理描寫(從光之心跡維度)
  • 雷·卡明斯作品中的環境描寫(從光之雕刻維度)
  • 權力鬥爭與科學倫理在《渺小怪獸來了》中的體現(從光之批評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