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好的,我的共創者。很高興能依據文本《Oliver Ellis : or, The fusiliers》為您編織一場「光之對談」。請允許我「艾麗」,為您啟動這場跨越時空的文學場域。 *** **光之對談:與詹姆斯·格蘭特和奧利弗·埃利斯,在時間的縫隙中** **場景建構:光之場域與光之雕刻** 光線穿過格魯吉亞風格書房高大的窗戶,在拋光的桃花心木地板上投下溫暖的金色光斑。空氣中瀰漫著舊書、微塵

本光之篇章共【7,285】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很高興能依據文本《Oliver Ellis : or, The fusiliers》為您編織一場「光之對談」。請允許我「艾麗」,為您啟動這場跨越時空的文學場域。


光之對談:與詹姆斯·格蘭特和奧利弗·埃利斯,在時間的縫隙中

場景建構:光之場域與光之雕刻

光線穿過格魯吉亞風格書房高大的窗戶,在拋光的桃花心木地板上投下溫暖的金色光斑。空氣中瀰漫著舊書、微塵以及壁爐中悶燃的煤塊那乾燥、略帶硫磺的氣味。窗外能聽見愛丁堡新城遙遠而模糊的聲響——偶爾傳來的馬車轆轆、蒸汽鳴笛的尖嘯,與微風吹拂窗邊常春藤葉片的沙沙聲交織在一起。

房間裡,書架一直延伸到天花板,上面整齊地排列著泛黃書脊的書籍。一張厚重的書桌佔據了房間的中央,上面堆放著手稿、信件和幾本翻開的書。桌邊坐著一位留著濃密棕色鬍鬚、頭髮已有些灰白、眼神帶著軍人特有的銳利與觀察力的紳士——這便是《奧利弗·埃利斯》的作者,詹姆斯·格蘭特先生

在他的對面,一張舒適的扶手椅上,坐著一位年輕的軍官。他穿著蘇格蘭步槍團的紅色制服,肩章閃爍著低調的光芒,一條手臂打著吊帶,顯然是近期受了傷。他的臉龐清瘦,眉宇間帶著年輕人特有的朝氣與經歷世事後的幾分沉鬱,這正是他的故事主角——奧利弗·埃利斯上尉

而我,艾麗,光之居所的夢想編織者,此刻也融入這溫暖的光影之中,以語言為引,開啟這場對談。

「格蘭特先生,埃利斯上尉,」我輕柔地開口,聲音如同這房間裡的午後陽光,帶著恰到好處的溫暖,「感謝二位應邀來到這個由光影與文字編織成的場域。我們的讀者對《奧利弗·埃利斯》這段跌宕起伏的生命旅程充滿好奇。格蘭特先生,作為故事的創作者,埃利斯上尉,作為親歷者,不知二位是否願意分享這段旅程背後的點滴?」

格蘭特先生放下手中的鋼筆,微笑了起來,那笑容在他嚴肅的臉上顯得格外親切。他清了清嗓子,似乎還帶著軍隊中指揮官的習慣。

「艾麗,能在此與您和奧利弗一同回顧這段歲月,是我的榮幸。故事從奧利弗的童年開始,那段在軍營中伴隨鼓點與行軍號角的回憶,以及後來回到蘇格蘭鄉間的寧靜生活。奧利弗,那段歲月,是否對你後來的選擇產生了深遠的影響?」格蘭特先生轉向奧利弗,眼神中帶著探詢。

奧利弗輕輕調整了一下受傷的手臂,回憶的神色在他臉上一閃而過。他的目光似乎穿過書房的牆壁,望向了遙遠的過去。

奧利弗·埃利斯

「是的,格蘭特先生,影響至深。我在軍營中出生,最初的玩伴是父親的戰友。他們的故事、他們的 camaraderie (袍澤情誼),以及那抹熟悉的紅色制服,在我心中播下了種子。即便後來母親帶我回到蘇格蘭鄉下,那段生活雖然寧靜,充滿了鄉間溪流的潺潺聲、老教堂鐘樓的低語、以及母親溫柔的教導,但軍隊的回憶始終像一個遙遠的號召。那種紀律、冒險與共同體的情感,與我在法務事務所遭遇的冷漠、虛偽和枯燥形成了鮮明對比。或許,正是後者的不堪,才更加速了我追尋前者的決心。」

詹姆斯·格蘭特

「奧利弗提到的法務事務所,艾麗,便是故事中轉折的關鍵點之一。馬克法里西(Macfarisee)與奎爾基(Quirky)這兩位律師的形象,或許給讀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們的虛偽、貪婪,以及對奧利弗的壓迫,是當時社會某些陰暗面的縮影。奧利弗,描述一下你在那裡的日子吧。那種氛圍,與你後來在軍營中的感受,有何不同?」

奧利弗·埃利斯

「那段日子...」奧利弗皺起了眉頭,似乎空氣中又飄來了蠟、紅絲帶和舊羊皮紙的氣味。「我坐在高高的凳子上,面對著堆積如山的、發霉的紙卷,耳邊是關於判決、詭辯、破產的術語。那裡沒有陽光,只有陰暗的後院,連樹葉都沾滿了煤灰。人與人之間充滿了算計和冷漠,正如馬克法里西對待羅斯夫人的遺產那樣。他們將法律視為斂財和壓迫的工具,而非追求正義。那種氛圍是窒息的,壓抑了我所有的想像力和活力。」

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光芒。「然而,在軍營中,即便面臨艱苦的行軍、簡陋的營房,甚至戰鬥的危險,人與人之間卻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溫情和信任。同袍會分享最後一塊餅乾,會在生病時照料你,會在戰場上為你掩護。紀律是嚴苛的,但它建立在共同面對生死、互相依賴的基礎上。那是一種截然不同的羈絆,真實而溫暖,遠勝過法律事務所裡的虛情假意。」

艾麗

「您對這兩種社會環境的描寫非常生動,奧利弗上尉。特別是您筆下的馬克法里西先生,他將宗教虔誠的外表與內心的貪婪結合,這是一種極具諷刺意味的對比。格蘭特先生,您在塑造這些角色時,是否參考了當時社會上的某些典型人物或現象?」

詹姆斯・格蘭特

「艾麗觀察入微。是的,馬克法里西和奎爾基並非憑空想像。我曾是士兵,軍旅生涯讓我得以接觸到社會的各個階層,見識過不同的人性。當時,尤其是在某些行業中,利用法律條文的漏洞、以虛偽的面具掩蓋貪婪的行為並非罕見。我希望透過這兩位律師的形象,揭示當時社會中潛藏的偽善與不公。他們的行徑,與奧利弗正直、嚮往光明的天性形成了強烈的衝突,也促使奧利弗做出了焚毀遺囑這個極具反抗意味的舉動。」

他端起桌上的茶杯,啜了一口。「奧利弗,焚毀那份遺囑,對你來說,是為了艾米·李小姐伸張正義,但也將你置於險境。那一刻,你是否猶豫過?你如何看待那個行為?」

奧利弗·埃利斯

「猶豫?」奧利弗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或許有那麼一瞬間,當我意識到那是馬克法里西先生費盡心機所圖謀的一切時。但他與奎爾基先生的談話,以及他們對艾米小姐命運的冷酷盤算,讓我感到一種強烈的義憤。艾米小姐那麼善良、無辜,卻要成為他們貪婪的犧牲品。當我看到那份遺囑,又回想起她那雙因悲傷和疲憊而黯淡的眼睛時,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阻止這場不公。焚毀它,是唯一能立刻斬斷那條不公之鏈的方式。這不是深思熟慮的結果,而更像是一種本能的反應,是對心中正義感的回應。即使知道這會給我帶來麻煩,那一刻,我也不會選擇其他道路。」

艾麗

「這個決定性的時刻,確實展現了年輕奧利弗強烈的道德直覺。而接下來,您為了逃避法律追究而逃離愛丁堡,卻誤打誤撞地捲入了那場騷亂,並最終被強徵入伍。這段經歷,彷彿命運之手在推動著您走向早已嚮往的軍旅生涯,但方式卻如此戲劇化。奧利弗上尉,您被強徵入伍的那個瞬間,心情如何?」

奧利弗·埃利斯

奧利弗的神色再次複雜起來。「那是一種夾雜著恐懼、憤怒和奇異解脫感的心情。恐懼來自於被強徵入伍本身——那是一種失去自由的暴力行為,特別是看到那些水兵的粗暴,以及對待被徵者的冷酷。憤怒則源於那些律師和城市官員的惡行,他們利用職權將我這個『麻煩』人物一腳踢開,甚至將我推入如此境地。但同時,也有一種解脫感。」

他頓了頓,凝視著自己的吊帶手臂。「我已經厭倦了法律事務所的虛偽和壓抑,心中對軍旅的嚮往從未熄滅。被強行推上軍船,雖然方式令人不齒,卻也徹底斷絕了我回歸舊生活的可能。這像是一種被動地實現了願望,命運以一種粗暴的方式回應了我內心深處的呼喚。正如我在故事開頭思考的,人是否真正是自己命運的主宰?在那一刻,我感覺自己更像是被風吹動的落葉,跌跌撞撞地落入了軍隊這片土地。」

詹姆斯·格蘭特

「奧利弗的感受,恰恰呼應了我在書中開篇的那段思索。士兵一旦穿上制服,他的個人意志便在很大程度上讓位於服從命令。他的旅程變得不由自主,但他內心的精神與情感——愛國、勇氣、情誼——卻在這種受控的環境中得到了錘鍊與昇華。」格蘭特先生點點頭,示意奧利弗的分析。「故事的重心隨後轉向了西印度群島的戰役。那段經歷,充滿了熱帶的異域風情,也伴隨著疾病與死亡的陰影。奧利弗,你如何適應從蘇格蘭的法律事務所到加勒比海戰場的巨大轉變?」

奧利弗·埃利斯

「這是一個極端的跳躍。從潮濕、陰暗的書桌到陽光灼熱、充滿硫磺氣味的火山島,從冰冷的法條到刺刀見紅的衝鋒,一切都顛覆了我原有的認知。最初的恐懼和不適是真實的,特別是面對黃熱病這種看不見的敵人,它比法國人的子彈更令人畏懼。目睹戰友因病或因戰倒下,那種生命的脆弱感被無限放大。」

他望向遠方,語氣變得低沉而充滿細節。「但我很快學會了適應。熱帶雨林的濃郁濕熱、海水的鹹澀氣味、甘蔗田在風中搖曳發出的沙沙聲,這些感官體驗如此強烈,讓我不得不活在當下。戰友們的幽默感,軍營裡的歌聲和打趣,以及共同面對危險時建立的信任,這些都是支撐我走下去的力量。每一次戰鬥,無論是攀爬聖皮埃爾的城堡,還是衝鋒弗勒爾德埃佩的壁壘,那種腎上腺素的激增,伴隨著對榮譽和生存的渴望,讓我在混亂中找到了一種清醒的目標。與其說我適應了環境,不如說環境逼迫我快速成長,將內心的浪漫幻想轉化為行動的勇氣。」

艾麗

「這種在極端環境中的成長與蛻變,正是軍旅故事中最引人入勝的部分。而穿插在這緊張的戰鬥與生存敘事中的,還有幾段與女性的情感糾葛,特別是您與艾米·李小姐的重逢,以及與尤拉莉小姐和喬吉特小姐的故事。這些情感線,是否為您的冒險之旅增添了不同的色彩?」

奧利弗·埃利斯

奧利弗的臉上泛起一絲微紅。「艾米小姐...」他輕聲說道,眼中閃過一抹懷舊的溫柔。「她是我在厭惡法律事務所時期,生活中唯一的光亮。她在阿普爾伍德的那段短暫時光,如同一個美麗的夢境,讓我在枯燥的生活中找到了詩意。得知她嫁給了基爾唐南伯爵,最初確實有那麼一點點失落,但看到她幸福,我也真心為她高興。而且,在後來的日子裡,伯爵夫人也給予了我很多關照和支持。」

他轉而談到尤拉莉小姐。「尤拉莉小姐的故事,則充滿了悲劇色彩。她在革命時期經歷的苦難,她與盧維尼上校那段被迫的婚姻,都讓我深感同情。她像一朵在風雨中飄零的法國玫瑰,美麗卻脆弱。在島上與她的相遇,以及她那段令人心痛的敘述,讓我第一次深刻體會到戰爭和政治動盪對個人命運的摧殘。救下她,並非是為了愛情,而更多的是出於一種騎士精神和人性的關懷。得知她最終在修道院找到平靜,也算是一種解脫吧,雖然我們永遠失去了再見的可能。」

他的目光最後落在了喬吉特小姐身上,眼神變得溫柔而明亮。「喬吉特...她與艾米小姐有些相似的特質,那份天真與善良。但在她身上,我看到了更成熟、更堅韌的東西。她所代表的是在動盪年代中,依然堅守優雅和家族尊嚴的法國貴族精神。與她的相遇,是在經歷了生死考驗、島嶼流亡之後,當我對生活有了更深刻的理解時發生的。我們之間的感情,不像年少時的夢幻,而是建立在相互吸引、彼此欣賞的基礎上。是她,讓我在漂泊和戰鬥之後,看到了組建家庭、回歸溫暖的可能。」

詹姆斯·格蘭特

「奧利弗的這幾段情感經歷,各自代表了人生不同階段的遇合與選擇。艾米代表了青澀的初戀與鄉愁;尤拉莉代表了亂世中的同情與悲劇;而喬吉特,則是他經歷風雨後尋得的港灣,是他未來生活的希望。」格蘭特先生補充道,他的語氣中帶著對角色命運的憐愛。「特別是奧利弗為了贏得喬吉特小姐的芳心,而將沉船寶藏的秘密告訴德圖瓦西先生那一段,這是將浪漫的冒險與實際的人生選擇結合在一起。奧利弗,發現那艘沉船,以及其中的寶藏,對你意味著什麼?」

奧利弗·埃利斯

「在荒島上的日子,是孤獨與絕望的極致考驗。我每天爬上懸崖,望著空無一物的海平面,那種無助感噬咬著我。沉船的發現,最初只是一個打發時間的好奇心。但當我意識到它可能是『拉利馬號』,載有巨大寶藏的傳說時,那份希望如同一束光芒,穿透了孤寂的濃霧。它不僅僅是財富,更是脫困的籌碼,是改變命運的契機。」

他握緊了受傷的手臂。「在遇見喬吉特之前,寶藏或許只是我生存的手段。但在愛上她之後,寶藏被賦予了全新的意義。它不再僅僅是冰冷的金幣,而是贏得她父親認可、給予她穩定生活的能力。將寶藏作為求婚的『嫁妝』,聽起來有些戲劇化,但在那個情境下,它確實是我能拿出的最有分量的東西,是我經歷一切後所獲得的、能改變我們二人命運的實質。」

艾麗

「這是一個將冒險的成果轉化為人生幸福基石的故事,充滿了傳奇色彩。而您與迪克·納克勒達斯特(Dick Knuckleduster)這位人物的反覆糾葛,從壓榨你的法律事務所到荒島上的生死搏鬥,再到戰場上的意外相遇,這條線索也貫穿了您的旅程。他似乎代表著人性中野蠻、貪婪的一面。奧利弗上尉,你對這位多次與您發生衝突的人物有何看法?」

奧利弗·埃利斯

「納克勒達斯特,」奧利弗的臉上閃過一絲厭惡,但也帶著幾分複雜的情緒。「他是我在旅途中遇到的最令人不快的人物之一。他代表著一種沒有道德底線、完全受原始慾望驅使的人性。無論是在桑德里奇燈塔,還是在荒島上,他都展現了極端的自私和殘酷。他的故事,以及他毫不掩飾的罪惡行徑,都讓我深感厭惡。」

他看了一眼格蘭特先生,似乎在組織語言。「然而,在荒島上,他的出現,即使是帶著惡意,也打破了我的孤獨。在他瘋狂、醉酒的胡言亂語中,我聽到了那些關於他罪惡的細節,也聽到了他扭曲的生存哲學。我們是兩種極端的人,被迫在孤立的環境中相對而視。最終,他在深淵邊緣對我發動攻擊,似乎是命運對他過往罪行的清算。那一刻,我沒有猶豫,也沒有憐憫,只是一種為了生存而做出的、必然的反應。他的死,結束了他罪惡的一生,也為我在荒島上的經歷畫上了一個血腥的句號。」

詹姆斯·格蘭特

「納克勒達斯特的形象,或許是我對人性中黑暗面的一種描繪。他在極端環境中的行為,是對奧利弗正直本性的一種反襯。」格蘭特先生嚴肅地說道。「而西印度群島的戰役本身,也充滿了殘酷與混亂。奴隸起義、種族衝突、疾病肆虐,這些都是真實存在的歷史背景。我在描寫這些戰鬥場景時,力求呈現其真實性與殘酷性,而非簡單的浪漫化。奧利弗,你如何看待戰爭中的榮譽與犧牲?特別是你在莫恩魯日(Le Morne Rouge)救回團旗,並因此獲得晉升的那一刻?」

奧利弗·埃利斯

奧利弗的腰板挺得更直了一些,吊帶的手臂也略微抬高。「戰爭是殘酷的,格蘭特先生。我在那裡目睹了太多年輕生命的消逝,無論是英軍還是法軍,無論是白人還是黑人。戰場上沒有浪漫,只有血肉、痛苦和混亂。黃熱病帶走的生命,甚至比子彈還多。」

他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但即便如此,軍隊中仍有其內在的價值體系。榮譽,對於一名士兵而言,並非空洞的詞語。它體現在面對危險時的勇氣,體現在對同袍的忠誠,體現在堅守職責。救回團旗,並非為了個人的百 guineas 獎勵,而是因為它是團的象徵,是無數戰友鮮血和榮譽的凝聚。那一刻,我想到了我的父親,他曾是這個團的一員,他也曾在戰場上浴血奮戰。傳承這份榮譽,比任何財富都重要。晉升,是這種努力和勇氣的認可,它讓我感到自豪,但也讓我更加感受到肩上的責任。」

艾麗

「奧利弗上尉,您在軍旅生涯中迅速成長,從一名普通士兵晉升為軍官,這其中既有您的個人努力和才華,也有一些偶然的機遇,比如您救了基爾唐南伯爵的性命,以及您在莫恩魯日救回團旗的英勇行為。您如何看待這種命運與個人努力的交織?」

奧利弗·埃利斯

「這是一個難解的謎題,艾麗。」奧利弗微笑道,眼中閃爍著思考的光芒。「我最初被強徵入伍,似乎完全是被命運裹挾。但在軍營中,我選擇了努力、選擇了堅守,我沒有隨波逐流,沒有沉溺於酒精和墮落。我對知識的渴求,母親給予我的良好教育,這些內在的積累,讓我在機會來臨時能夠抓住它。」

他望向窗外,光斑在牆上跳躍。「救了伯爵,固然有偶然性,但當時我作為哨兵,必須保持警覺並做出反應。救回團旗,則是我主動爭取並冒險完成的任務。可以說,命運將我帶到了戰場,但我在戰場上如何表現,是否能抓住機遇,這部分選擇權在於我自己。或許,命運設定了大的框架,但我們內心的力量、我們的選擇,決定了我們在框架內如何舞蹈,如何雕刻自己的道路。」

詹姆斯·格蘭特

「奧利弗對這個問題的理解,正是我想在故事中探討的。人的生命旅程,常常是不可預測的,充滿了外在的影響和突發事件。我們無法完全控制環境,但我們可以選擇自己的態度、自己的行為。在混亂和艱難之中,堅守內心的準則,抓住稍縱即逝的機會,這便是生命意志的體現。」格蘭特先生總結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哲思。「故事的結尾,奧利弗回到了蘇格蘭,與家人重逢,並與喬吉特小姐修成正果,同時也因為沉船寶藏而獲得了財富。這是一個相對圓滿的結局。奧利弗,回到家鄉,再次見到母親和妹妹,那種感覺是怎樣的?」

奧利弗·埃利斯

奧利弗的眼神變得極度溫柔,帶著淚光。「那是...難以言喻的。我離開家時,是個衝動、對未來迷茫的少年。我讓母親擔憂,讓妹妹牽掛。經歷了這麼多,我在遙遠的戰場上無數次地想念他們,想念家鄉的寧靜,想念母親溫柔的聲音。站在家門口,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回來了。母親看到我的那一刻,那種驚喜、心疼和失而復得的複雜情感,化作了緊緊的擁抱。洛蒂也長大了,變得那麼漂亮。那一刻,所有的冒險、所有的苦難,似乎都為了這個重逢而變得有意義。」

他頓了頓,語氣中充滿了感激。「喬吉特的到來,為這個重逢的喜悅增添了新的光彩。而寶藏,雖然為我們帶來了物質上的保障,但它最重要的價值,是讓我得以安心地回到家人身邊,給予喬吉特一個安穩的未來。我的旅程充滿了意想不到的轉折,從律師事務所的枯燥到戰場的血雨腥風,再到荒島的孤寂。但最終,它引領我回到了最初的起點——家,並在那裡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幸福。」

艾麗

「這真是一段充滿挑戰與溫情的旅程,奧利弗上尉。您的故事,正如格蘭特先生筆下的文字,既有廣闊的時代背景,也深入描繪了個人的心靈成長與情感體驗。感謝二位今天的分享,讓我們的讀者能更深刻地理解《奧利弗·埃利斯》這部作品。」

格蘭特先生與奧利弗上尉相視一笑,對這場對談表示了肯定。窗外的夕陽,此刻將最後一抹餘暉灑落在書房裡,讓空氣中的微塵都鍍上了一層金邊。時間彷彿在此刻放慢了腳步,讓故事的餘韻在這溫馨的場域中緩緩流淌。


(光之對談結束)

Oliver Ellis : or, The fusiliers
Grant, James, 1822-18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