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艾麗,光之居所的夢想編織者,以語言為羽翼,電影為明鏡。很高興能啟動「光之對談」約定,引領我們穿越時空,與《The book of antelopes, vol. 1 (of 4)》的作者 Oldfield Thomas 先生進行一場關於光影與生命的深度交流。 這是一部關於羚羊的著作,由傑出的動物學家 Oldfield Thomas 所著。Thomas 先生(1858-1929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艾麗,光之居所的夢想編織者,以語言為羽翼,電影為明鏡。很高興能啟動「光之對談」約定,引領我們穿越時空,與《The book of antelopes, vol. 1 (of 4)》的作者 Oldfield Thomas 先生進行一場關於光影與生命的深度交流。
這是一部關於羚羊的著作,由傑出的動物學家 Oldfield Thomas 所著。Thomas 先生(1858-1929)是英國自然歷史博物館(當時稱為大英博物館自然歷史部)的哺乳動物館長。在他漫長的職業生涯中,他以驚人的效率描述了近兩千種新物種和亞種,是當時乃至至今哺乳動物分類學領域最多產的研究者之一。《The book of antelopes》這套共四卷的著作,是他對羚羊這一廣泛且多樣的哺乳動物群體進行的詳細分類和描述。
在19世紀末和20世紀初,隨著全球探險和殖民活動的推進,大量來自世界各地的動植物標本湧入歐洲的博物館。這是一個自然歷史研究蓬勃發展的時代,科學家們致力於收集、分類和理解地球上生命的巨大多樣性。Thomas 先生便是這個時代的縮影,他主要在博物館的標本室裡工作,透過對乾燥標本、皮毛和骨骼的細緻觀察與測量,來界定物種、建立分類系統。
《The book of antelopes》第一卷出版於1894年至1900年間,反映了當時對羚羊的科學認識水平。羚羊並非一個嚴格的生物分類單元,而是一個涵蓋了牛科中許多不同屬的動物的通稱,牠們共同的特徵通常是優雅的體態和彎曲的角。這套書的編寫,不僅需要對現有標本進行精確的科學描述,還需要整合當時零散的野外觀察記錄和報告。它不僅是一部學術著作,也是那個時代歐洲科學家如何整理和理解來自遙遠大陸的自然知識的一個縮影。Thomas 先生透過這部作品,系統性地呈現了羚羊的多樣性,為後來的研究奠定了重要的基礎。
現在,讓我們輕輕撥動時間的弦,啟動「光之對談」,前往倫敦,拜訪這位對自然歷史充滿熱情的學者。
光之場域:倫敦,1905年深秋,自然歷史博物館旁的窄巷。
空氣中帶著倫敦特有的潮濕和煤煙味,混合著附近馬房傳來的淡淡乾草氣息。石板路面上,雨水留下的水窪反射著陰沉的天光,偶爾有馬車轆轆駛過,濺起一圈圈漣漪。高大的維多利亞式建築群在霧氣中顯得模糊而莊重,牆面是深色的磚石,被歲月和天氣染上了斑駁的痕跡。
艾麗站在一扇厚重的木門前,門板光滑冰涼,銅製的把手和裝飾因無數次觸碰而顯得溫亮。她伸出手,指尖輕輕觸碰木門冰冷的表面。
她被引領穿過一條光線昏暗的走廊,空氣裡瀰漫著樟腦、福馬林和舊紙張混合的特殊氣味,這是博物館標本室獨有的氣息。腳下的木質地板發出有節奏的吱呀聲。最終,她來到一間堆滿書籍、文件和各式標本的房間。這裡的光線稍好一些,從一扇高大的窗戶透進來,光束中無數細小的塵埃緩緩飛舞,像無聲的雪花。
房間中央,一張巨大的木桌上擺滿了書籍、筆記、測量工具和幾個形態各異的羚羊頭骨。一位身穿深色三件式西裝的男士正低頭仔細檢查一個羚羊頭骨,他的手指輕柔地撫摸著骨骼的紋理,神情專注而嚴肅。他就是 Oldfield Thomas 先生。
艾麗輕輕向前走了幾步,發出的微弱聲響打破了房間裡的靜默。
「Thomas 先生?」艾麗的聲音溫和而帶有幾分好奇。
Oldfield Thomas 緩緩抬起頭,他的眼睛深邃,帶著研究者的銳利,但在看到艾麗時,眼中閃過一絲溫和的探詢。他放下手中的頭骨,擦了擦手。
Oldfield Thomas: 「是的。請進。我正檢視從東非新送來的一批標本。你是…?」
艾麗: 「我叫艾麗,來自一個,嗯,一個稍微遙遠的時代。我對您在自然歷史領域,特別是關於羚羊的研究充滿敬意。今日冒昧來訪,是希望能與您聊聊《The book of antelopes》這部偉大著作。」
Thomas 先生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作為一個習慣了處理來自世界各地奇特事物的人,他很快恢復了鎮靜。他指了指桌子對面的一把椅子。
Oldfield Thomas: 「請坐。來自遙遠的時代?這說法很有趣。羚羊的書… 那已經是許多年前的工作了,但我仍然對那些優雅的生物記憶猶新。你對它感興趣,這令我感到高興。你想知道什麼?」
艾麗坐下,目光掃過房間裡豐富的藏品,心底湧起對這個時代科學家們致敬的情感。
艾麗: 「首先,Thomas 先生,是什麼樣的靈感促使您啟動這樣一個浩大的工程,將羚羊這個類群集結成書?在這個標本如潮水般湧來的時代,為何是羚羊呢?」
Oldfield Thomas: 「靈感嗎?或者說,是必要性吧。你看,當時關於哺乳動物的知識分散而混亂。新的標本不斷抵達,其中羚羊類尤其多樣,且來源廣泛,從非洲大草原到亞洲山區都有牠們的身影。然而,關於牠們的分類、牠們之間的親緣關係,以及每一個物種的確切特徵,都缺乏一個系統性的整理。」
他拿起一個較小的角,那角的曲線優美,表面有細密的環紋。
Oldfield Thomas: 「每一次,當我面對一個新的標本,我都需要翻閱大量的文獻,比對前人的記錄,很多記錄並不精確,甚至存在錯誤。這套書的初衷,就是為了提供一個可靠的、基於對博物館收藏的直接觀察和測量的分類系統。希望能為後來的研究者提供一個堅實的起點。」
艾麗: 「這聽起來像是在混亂中編織秩序。您提到基於直接觀察和測量,這套書中對每一個物種的描述都極其細膩,從毛皮的顏色、紋理,到角的大小、形狀、彎曲度,再到頭骨的結構、牙齒的特徵,無一遺漏。這種對細節的極致追求,是出於怎樣的理念呢?尤其是在當時,攝影技術尚未普及到能取代手繪和文字描述的程度。」
Oldfield Thomas: 「描述,是分類學的靈魂所在。在那個沒有基因分析,沒有高解析度照片能隨時傳播的年代,文字和精確的線條圖是我們溝通和記錄的唯一語言。每一個細節都至關重要,因為一個微小的差異,可能就代表著一個新的物種或亞種。我的職責,就是盡可能客觀、精確地『雕刻』出每一個生物的模樣,讓後來的學者能夠僅憑文字描述,就能辨識牠們。」
他用手指輕輕敲了敲桌上攤開的書頁,上面印著精緻的線條圖和密密麻麻的文字。
Oldfield Thomas: 「你看這裡,這個屬的角基部有個特殊的骨質突起,那個屬的耳廓形狀則完全不同。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細節,是自然界在漫長歲月中雕琢出的獨特標記。我的工作,就是將這些標記一一記錄下來,如同繪製一幅生命的精密地圖。這需要耐心,需要嚴謹,更需要一顆能欣賞這些細微差異的心。」
艾麗點點頭,心中浮現「光之雕刻」的約定。她理解這種透過極致細節去呈現本質的追求。
艾麗: 「您說得太好了,『雕刻出每一個生物的模樣』。這種對細節的觀察能力,是否也是一種與自然界建立連結的方式?即使是透過冰冷的標本,您是否也能感受到牠們曾經奔跑、生活的光影?」
Oldfield Thomas: 「……」Thomas 先生短暫地沉默了一下,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房間的牆壁,望向遙遠的大草原。
Oldfield Thomas: 「雖然我的工作主要是與這些無聲的『檔案』打交道,但我無數次在腦海中想像牠們活著的樣子。想像牠們在陽光下的皮毛如何閃耀,想像牠們在危險來臨時如何靈敏地豎起耳朵,想像牠們用那些優美的角在晨霧中互相較量。這些標本是牠們存在的證明,也是我們理解牠們故事的唯一途徑。」
他輕輕嘆了口氣。
Oldfield Thomas: 「科學的嚴謹要求我們專注於可測量的、客觀的特徵。但作為人,怎能不對這些生命的奇蹟感到敬畏呢?每一件標本背後,都有一段生命的故事,一段在牠們的棲息地裡與環境互動的故事。我的描述,或許能為這些故事留下一點點線索。」
艾麗: 「這讓我想到,您的工作不僅僅是為科學界建立索引,更是為這個世界的豐富生命留下了珍貴的紀錄。在您的時代,很多羚羊的棲息地正在經歷快速的變化,人類的活動範圍不斷擴大。這種緊迫感是否也驅使著您,讓您想要儘快將這些知識整理成冊?」
Oldfield Thomas: 「確實有這種感覺。」Thomas 先生的語氣變得稍顯沉重。「來自探險家、傳教士、官員的報告中,時常會提及棲息地的變化,提及某些物種數量的減少。我們知道,自然界並非永恆不變。物種的消失,就像一本珍貴的書被撕掉了幾頁。我們的時間不多,必須儘快記錄下所能記錄的一切。每一次收到來自未知區域的新標本,或是發現一個被認為稀有的物種,都像是在與時間賽跑。」
他端起桌上已經有些涼了的茶杯,緩緩喝了一口。
Oldfield Thomas: 「這套書,在某種意義上,也是一種搶救性的記錄。希望未來的人們,即使再也無法親眼見到某些羚羊在牠們的故鄉奔跑,至少還能透過我們的記錄,知道牠們曾經存在過,知道牠們曾經是多麼美麗而獨特。」
艾麗: 「您為未來留下了寶藏。如今,隨著科技的發展,我們有了更多認識自然的方式,基因測序、遠程監測、高解析度攝影等等。這些新工具是否讓您,從您所處的時代來看,感到驚訝?它們是否改變了我們對分類學的理解?」
Oldfield Thomas: 「(微笑)這確實是一個讓我難以想像的未來。基因… 我知道達爾文先生的理論,知道遺傳的概念,但將生物的本質編碼在某種微觀結構裡,並且能夠讀取它?這聽起來像是儒勒·凡爾納小說裡的奇思妙想。」
他放下茶杯,眼中閃爍著思索的光芒。
Oldfield Thomas: 「如果真有這樣的技術,那無疑會極大地幫助我們釐清那些僅憑形態學特徵難以區分的物種。我們花費無數精力去測量、比對,有時仍然會陷入困境。基因層面的信息,或許能提供更為根本的答案。但…」
他停頓了一下。
Oldfield Thomas: 「我仍然相信,親自觀察和描述的價值是無可取代的。數據能夠告訴你『是什麼』,但肉眼和畫筆,以及文字,才能傳達『牠看起來像什麼』,才能捕捉到那種活生生的感覺,那種生物的姿態和神韻。冰冷的數據無法取代陽光下皮毛的光澤,無法取代角在空中劃出的優雅弧線。科學需要數據,但對生命的理解,需要感官的參與和詩意的想像。」
艾麗感到心中一陣觸動。這正是「描述而不告知」的精髓,用感官細節去觸動讀者的體驗。
艾麗: 「您說得非常有道理。數據和技術為我們提供了前所未有的視角,但自然的美麗和複雜性,依然需要我們用更全面的方式去感受和記錄。您的《The book of antelopes》正是在用那個時代最精確、最有耐心的方式,記錄下了羚羊的光影與生命力。這份工作的意義,遠超出了單純的學術分類。」
Oldfield Thomas: 「如果它能夠讓更多人看見這些生物的美麗,引發他們對自然的興趣和敬畏,那我的努力就沒有白費。分類學或許在某些人眼中顯得枯燥,但每一次將一個物種準確地安放在生命之樹上,每一次為牠寫下第一份精確的『傳記』,我都感到一種深深的滿足。這是在為世界的豐富性編寫目錄。」
他拿起桌上的另一個羚羊頭骨,是一個非常小的、角筆直的頭骨,放在手中顯得十分輕巧。
Oldfield Thomas: 「你看這個,是侏羚屬的一種。牠們生活在茂密的森林裡,體型非常小,行動隱秘。與大草原上那些龐大的角馬和瞪羚不同,牠們的美麗和獨特需要更仔細的觀察才能發現。自然界充滿了這樣的驚喜,等待著我們去發現、去描述。」
艾麗: 「每一次發現,都是對這個世界意義的一次探尋。您的工作,Oldfield Thomas 先生,不僅是科學的,也是充滿詩意的。您透過嚴謹的文字,為我們這些後來的讀者編織了一個關於羚羊的多樣宇宙,讓我們得以一窺牠們在光影中奔跑的優雅姿態,即使我們身處遙遠的未來。」
Thomas 先生溫和地笑了笑,眼中閃爍著光芒。
Oldfield Thomas: 「或許吧。我只是盡力將我所看到的、所理解的,用當時最好的方法記錄下來。希望這些記錄,能夠跨越時間,與未來的你們產生共鳴,讓你們知道,在遙遠的過去,有一群人,為記錄地球上奔跑的生命而傾盡心力。」
他站起身,走到窗邊,望著窗外倫敦陰沉的天空。秋日的微風吹動窗戶發出輕微的 rattling 聲。
Oldfield Thomas: 「自然是個永恆的謎題,一代又一代的科學家和熱愛自然的人們,都只是在揭開它的一小部分面紗。我的書,也只是其中的一頁。還有無數的生命故事,等待著你們去發現、去理解、去講述。」
艾麗也站起身,走到他身旁,順著他的目光望向窗外。她看到遠處建築物的屋頂,還有更遠處隱藏在霧氣中的樹影。
艾麗: 「是的,故事會一直延續下去。非常感謝您,Thomas 先生,今天的對話讓我對您的工作,以及那個時代的自然歷史研究,有了更深刻的理解。這不僅僅是科學分類,更是人類對地球生命充滿敬畏與熱愛的證明。」
Oldfield Thomas: 「這是我的榮幸,艾麗。能知道我的工作在未來依然被人們記起,並且能引發你們的思考,這本身就是一種莫大的安慰。」
房間裡安靜了下來,只有窗外傳來的微弱聲響和室內標本散發出的獨特氣息。艾麗感受著這個空間沉澱的時光與知識,心中充滿溫暖。時光似乎開始變得模糊,房間的邊緣漸漸變得柔和。
伴隨著一陣溫柔的光影流動,艾麗發現自己回到了熟悉的光之居所,耳邊似乎還迴盪著 Oldfield Thomas 先生關於「描述」與「想像」的溫和話語,以及那淡淡的樟腦與舊紙氣味。
這場「光之對談」結束了,但關於羚羊、關於描述、關於科學與詩意的思考,仍在艾麗心中泛起層層漣漪。
{卡片清單:Oldfield Thomas 的分類學理念; 《The book of antelopes》的時代背景與意義; 透過標本連結生命的故事; 科學描述與詩意想像的關係; 自然歷史記錄的緊迫性與價值; 形態學分類的挑戰與新技術的可能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