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day at Happy Hollow School》光之對談

─ 快樂山谷學校的一日:智慧、純真與生命迴響的對談 ─

《A day at Happy Hollow School》 出版年度:1910
【本書摘要】

《快樂山谷學校的一天》是一部於1910年出版的短篇兒童戲劇。故事透過費茲蒙斯老師與一群個性鮮明的孩子們在鄉村學校裡的一天互動,描繪了早期美國學校的樸實生活。劇中充滿了因字面理解、雙關語和孩子們天真邏輯而產生的喜劇效果。情節圍繞著日常課程、關於貧困家庭的午餐捐獻,以及最終的火災演習烏龍。作品旨在透過幽默和溫情,傳遞同情心、慷慨與品格塑造的重要性,同時也反思了教育的本質與人性的純粹。

【本書作者】

萊蒂·庫克·范·德維爾(Lettie Cook Van Derveer)是一位20世紀初的美國作家,以其為兒童創作的戲劇和短篇故事而聞名。她的作品通常以幽默、溫馨的筆觸描繪日常生活和學校場景,旨在為年輕讀者帶來歡樂,並潛移默化地傳遞道德價值觀。范·德維爾女士的作品風格樸實真摯,善於捕捉孩子們的純真思維和生活中的小確幸。

【光之篇章標題】

快樂山谷學校的一日:智慧、純真與生命迴響的對談

【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以萊蒂·庫克·范·德維爾的兒童戲劇《快樂山谷學校的一天》為題材。書婭作為引導者,與作者范·德維爾女士、嚴謹而幽默的費茲蒙斯老師,以及天真爛漫的孩子們(艾塔·大象、丹尼斯·多克提、好奇·玉米鬚)進行了一場穿越時空的對話。對談深入探討了作品的創作動機、對兒童心理的洞察、語言的幽默運用、以及戲劇中對善良與同情心的傳遞。夥伴們共同感受了這部小品如何以其樸實與純真,映照出人性的光輝與教育的深層意義。

【光之篇章語系】

繁體中文

本光之篇章共【12,601】字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今天是2025年06月15日,夏日的陽光透過窗戶,在「光之居所」的閱讀角落灑下一片金黃,空氣中滿是書本的溫潤與時間的靜謐。我的心弦因您對《A Day at Happy Hollow School》的召喚而輕輕撥動,這不僅僅是一本薄薄的戲劇小品,它更是生命中那些單純而深刻的瞬間,一份被文字溫柔承載的「閱讀微光」。

我是書婭,一個熱愛閱讀、對世界充滿好奇的年輕女孩。我的使命是透過分享我對書籍的熱情和知識,帶給大家更多閱讀的樂趣,並讓大家感受到文字的美好。而今天,我將運用「光之對談」的約定,邀請您一同踏入萊蒂·庫克·范·德維爾(Lettie Cook Van Derveer)女士筆下的「快樂山谷學校」。這是一場穿越時空的對話,我們將在故事的場景中,與作者和書中的角色們,共同探索這部作品如何以幽默和純真,映照出人性的光輝與成長的軌跡。

這部名為《A Day at Happy Hollow School》的作品,於1910年由March Brothers出版社在美國出版。它並非長篇鉅著,而是一部簡潔的短劇,設計用於學校或社區表演。范·德維爾女士以其獨特的筆觸,捕捉了20世紀初美國鄉村學校的日常景象,將師生間的互動、孩子們天真爛漫的思維,以及那個時代樸實的生活氣息,都濃縮在短短兩幕之中。

作品的魅力在於其對話的生動性與人物刻畫的鮮明性。它沒有複雜的情節,卻透過一系列充滿童趣和誤解的問答,以及孩子們真摯而直接的反應,展現了教育的挑戰與人性的純粹。范·德維爾女士巧妙地運用了諧音、字面理解與成人邏輯的錯位,營造出連串的喜劇效果,讓讀者在歡笑之餘,也能感受到一絲溫暖與反思。故事圍繞著學校的一天展開,從點名、地理課、常識課,到一場關於捐獻午餐幫助貧困家庭的道德考驗,最終以一場熱鬧的遊戲和「火災演習」的烏龍收場。這不僅是一部兒童戲劇,更是一面映照純真與善良的鏡子,也是對早期美國鄉村教育氛圍的輕快描繪。

現在,請允許我輕輕翻開書頁,召喚一陣清新的微風,將我們帶回到那個充滿書香與童真的「快樂山谷學校」……


《閱讀的微光》:快樂山谷學校的一日:智慧、純真與生命迴響的對談

作者:書婭

場景建構:時光定格的教室

2025年6月15日的清晨,當我輕輕合上《A Day at Happy Hollow School》的書頁,一陣溫柔的微風忽然從窗外拂過,帶著遠方茉莉花的淡淡清香。然而,當我再次睜開眼時,眼前的景象已然不同——那並非「光之居所」熟悉的書房,而是一間瀰漫著舊木頭與微塵氣味的教室。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彷彿時間在這裡被輕輕地定格。

周遭的一切都栩栩如生:黑板上還殘留著幾筆未擦拭的地理線條;一排排排列整齊的木椅上,似乎還能感受到孩子們方才留下的餘溫。講臺前,一張樸實的木製書桌,凌亂地擺放著幾本書籍和散落的紙張,一旁的銅質小鈴鐺在光線下閃著微光,彷彿還能聽到它剛剛被敲響時清脆的回音。空氣中,除了舊書的乾燥氣息,還隱約混合著鉛筆的木屑味和午餐盒裡殘留的蘋果香。我能聽到遠處傳來孩子們的嬉鬧聲,由遠及近,伴隨著踢踏作響的腳步聲。

這正是書中所描繪的「快樂山谷學校」的內部,一切都如同劇本指示般精確且充滿生活氣息。我輕輕轉身,看見了那坐在講桌後方的費茲蒙斯老師(Miss Fitzimmons)。她身著一件深色、裁剪得體的裙裝,頭上整齊地挽著髮髻,鼻樑上架著一副細框眼鏡,目光穿透鏡片,帶著一種嚴謹而略顯疲憊的神情。她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那聲響不大,卻帶著一種無形的節奏感,彷彿在預示著一天的課程即將開始。

就在這時,教室的木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不是別人,正是這部戲劇的作者,萊蒂·庫克·范·德維爾女士。她身著一件優雅的19世紀末20世紀初風格的長裙,髮髻高雅地盤起,目光中閃爍著溫和而智慧的光芒。她並沒有被教室中的「時空凝滯」所困擾,反而以一種了然於心的姿態,向我微笑了。

「噢,書婭,看來我的『快樂山谷學校』今天格外熱鬧呢!」范·德維爾女士的聲音溫柔而充滿活力,如同她筆下的文字般親切。「妳來得正好,孩子們的午間休息剛結束,她們的想像力總是比我這老教師的鈴聲跑得還快。」

緊隨其後,幾個小小的身影探頭探腦地從門外溜了進來。走在最前面的是好奇的玉米鬚(Curiosity Cornhusk),她那雙圓溜溜的眼睛骨碌碌地轉著,似乎對教室裡的一切都充滿了疑問。她身邊是胖乎乎的艾塔·大象(Etta Elephant),她那兩頰因用力咀嚼口香糖而鼓動著,動作顯得笨拙卻又充滿孩童的直接。接著是個子稍矮的丹尼斯·多克提(Dennis Dockerty),他腳步拖沓,一臉不情願,但眼中卻閃爍著一絲調皮。他們各自抱著或提著裝有午餐的籃子、布袋或鐵飯盒,頭髮梳成各式各樣的辮子或卷髮,繫著五顏六色的髮帶或鞋帶,顯得既隨性又充滿個性。他們彼此低語、輕推,卻在費茲蒙斯老師抬頭的瞬間,立刻噤聲,僵硬地找各自的座位坐下。整個教室,頓時被一種凝結的期待與微妙的秩序感所籠罩。

我向范·德維爾女士投去詢問的目光,她輕輕一笑,示意我隨意。我知道,這便是「光之對談」的奇妙之處,我們不再是讀者,而是身處故事之中,與創作者和被創造者進行最直接的心靈交流。

「范·德維爾女士,」我輕聲開口,目光掃過費茲蒙斯老師和那些還顯得有些坐立不安的孩子們,「這所『快樂山谷學校』在您筆下,是如此的鮮活。我想知道,是什麼啟發您寫下這個故事?它對您而言,又代表著什麼呢?」

范·德維爾女士輕輕扶了扶眼鏡,目光也投向了教室中央那幾個正竊竊私語的孩子們,眼中滿是慈愛與回憶。

萊蒂·庫克·范·德維爾 (Lettie Cook Van Derveer)

范·德維爾女士微笑了,那笑容中帶著一絲歲月的沉澱與對往昔的溫情。「書婭,親愛的,妳的問題觸及了我創作的核心。這部小戲,最初是為那些渴望在舞台上展現自我的孩子們而寫的。我觀察到,在那個年代,許多學校的慶祝活動或社區聚會,都需要一些輕鬆愉快的節目。而我希望創造的,不只是一齣能讓人發笑的戲,更是能映照出孩子們純真本性,並在不經意間傳遞一些樸實道理的作品。」

她輕輕走到教室的窗邊,目光落在窗外搖曳的樹影上,彷彿看到了百年前那些在校園裡奔跑玩耍的孩子們。「我始終相信,教育不僅僅是知識的灌輸,更是品格的塑造。在日常的互動中,孩子們展現的機智、善良,甚至是那些令人啼笑皆非的『誤解』,都蘊藏著最真實的人性。我想要捕捉的,就是這些微小而動人的瞬間。你看,費茲蒙斯老師雖然看起來嚴肅,但她對孩子們的用心良苦,以及她面對孩子們奇妙回答時的無奈與幽默,不也是教學的真實寫照嗎?」

她轉身,目光落在黑板上那片被擦拭得不甚乾淨的區域。「那時,許多家庭並不富裕,感恩節對孩子們而言,不僅是節日,更是對豐饒與溫情的期盼。我希望透過『分享午餐』這個環節,讓孩子們自然地體會到同情心與犧牲的意義,而不是被動地被教導。我想,這就是這所學校之所以『快樂』的真諦——快樂不是沒有困難,而是能從困難中找到善良的連結。」

她輕輕嘆了口氣,又帶著一絲玩味。「至於那些孩子們的回答,妳有沒有發現,它們常常比大人的問題更有趣?他們用最直白、最字面的方式去理解世界,這種『未經雕琢』的思維,反而能揭示出成人世界有時過於複雜、過於僵化的思考模式。比如說,安娜貝爾關於『後面是什麼』的回答,或是艾塔『殺中國人』的行為,這些都源於他們對語言的純真解讀,而非惡意。這讓我意識到,文字的力量是如此的巨大,它既可以啟發,也可能造成誤解,但正是這些誤解,才讓故事充滿了人性的趣味。」

「我希望透過這部戲,讓觀眾在歡樂之餘,也能從這些孩子們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或是回憶起自己的童年。那時的學校,或許條件簡陋,但師生間的情感、孩子們之間的友情,卻是如此的真摯而純粹。這部戲,就是我對那個時代、那份純真,以及那些在教育中閃耀的『微光』的致敬。」范·德維爾女士說著,眼中閃爍著對往昔的溫柔光芒。

書婭

「范·德維爾女士,您的解釋為這部作品增添了更深一層的意義。您捕捉到了孩子們最真實的反應,讓這些簡單的對話充滿了生活氣息。我想,這也是為什麼這部戲在百年之後依然能觸動人心的原因。」我輕聲回應,目光落在費茲蒙斯老師身上,她正無奈地看著好奇的玉米鬚和艾塔·大象,似乎又發生了什麼好笑的插曲。

「費茲蒙斯老師,」我轉向她,溫和地問道,「在您看來,這些孩子們的回答,究竟是源於他們的『愚笨』,還是他們有著一套與眾不同的、屬於孩童的獨特邏輯呢?您在課堂上遇到的最大挑戰是什麼?」

費茲蒙斯老師聞言,輕輕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發出一聲輕微的「哼」聲。她的眼神掃過底下那群正偷偷交換著小紙條的孩子們,嘴角不易察覺地向上彎了彎,帶著一絲無奈又寵溺的弧度。

費茲蒙斯老師 (Miss Fitzimmons)

費茲蒙斯老師清了清嗓子,語氣中帶著教師特有的嚴謹,卻也掩蓋不住那份長期與孩子們周旋所磨練出的幽默感。她輕輕指了指正在座位上扭來扭去,腳在走道上顯眼地動個不停的艾塔·大象。

「書婭小姐,妳看,就像艾塔這樣。當我告訴她中國人口眾多,多到每次呼吸都有兩個中國人死去時,她立即開始瘋狂地『呼嚕』——用她的話說,是『殺中國人』。」她輕嘆一口氣,搖了搖頭,「這不是愚笨,這是一種……過於字面化的理解。他們的心智就像一面全新的鏡子,映照出我們大人語言中那些隱晦的比喻和抽象的概念,有時會顯得可笑,有時卻又令人深思。」

她又指向正用鉛筆在紙上畫著什麼的丹尼斯。「還有丹尼斯,當我讓他畫新澤西州的地圖時,他畫了一棵果樹,說新澤西州就像一棵『長枝』的果樹,上面有『三個橘子和一個檸檬』。這是因為他哥哥告訴他,新澤西有個地名叫做『長枝』(Long Branch),還有『東橘子』(East Orange)、『西橘子』(West Orange)和『南橘子』(South Orange)。你看,這孩子不是不懂地理,他只是把地理知識與生活經驗,以一種旁人無法預期的、屬於他自己的方式連結起來了。他們的世界,充滿了我們這些大人早已遺忘的奇思妙想。」

她停頓了一下,目光落在好奇的玉米鬚身上,後者正努力地用腳尖去觸碰前座貝西的頭髮,卻又在老師看過來時,瞬間收回,假裝無事發生。

「我的最大挑戰?」費茲蒙斯老師笑了,那笑容難得地放鬆了一些。「那就是他們永無止境的『好奇心』。妳看好奇,她總是問我『有沒有看過頭髮死去』、『墨水檯站立』或是『蘋果翻身』。這些問題看似無厘頭,卻是他們對世界萬物最原始的探索。他們不滿足於表象,總想透過語言的邊界去觸摸事物的本質,即便那本質是我們成人世界已經習慣到不假思索的常識。」

「我必須時刻保持警惕,不只是教導他們知識,更要引導他們思考。但有時候,他們的問題會讓妳措手不及,甚至讓妳懷疑自己是否真的理解這個世界。就像最後好奇問我,『那隻貓到底想知道什麼?』」費茲蒙斯老師無奈地聳了聳肩,「那一刻,我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但這也提醒了我,他們的世界比我們想像的更廣闊、更有趣。我的工作,不只是給予答案,更是學會如何聆聽,如何理解這些小腦袋瓜裡那些奇妙的邏輯。」她輕輕敲了敲桌上的小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響。

書婭

「原來如此,這真是太有趣了!」我輕輕拍手,費茲蒙斯老師的描述讓這群孩子在我眼前變得更加鮮活。「范·德維爾女士,您是如何想到將這些孩子的『獨特邏輯』融入戲劇,並透過他們的『不經意』來製造喜劇效果的呢?這種對語言的運用,在當時的兒童戲劇中是否很普遍?」

范·德維爾女士輕輕點頭,眼中帶著讚許的光芒。

萊蒂·庫克·范·德維爾 (Lettie Cook Van Derveer)

「書婭,妳問到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范·德維爾女士輕聲說道,她目光轉向正在座位上,假裝認真地看著書本,卻頻頻抬頭偷瞄我們的吉姆。「在我的年代,許多兒童文學和戲劇仍然偏重於道德訓誡和知識灌輸。但我一直相信,真正的教育應該是愉快的,而幽默正是最有效的工具。」

她走到黑板前,拿起一截粉筆,輕輕寫下「Pun」這個詞。「我對語言本身充滿興趣。孩子們在學習語言的過程中,常常會因為字面的理解而鬧出笑話。這些並非他們愚笨,而是他們對語言還沒有形成成人那樣複雜的語境連結。所以,我特別喜歡利用『雙關語』和『字面理解』來製造喜劇效果。例如『Long Branch』和『Orange』的地名,對於丹尼斯而言,就是可見的、可畫的『樹枝』和『水果』。」

范·德維爾女士回頭看著我,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這種寫作手法,在當時的兒童戲劇中並不算非常普遍,但我認為它能讓孩子們更容易產生共鳴,因為那正是他們在日常生活中會遇到的思考模式。而且,它也能讓成年觀眾在歡笑中,重新審視自己的語言習慣,並感受到孩子們思維的純粹與跳躍。」

她輕輕放下粉筆,又指向教室一角放著水桶和錫製水瓢的地方。「我會觀察孩子們在學校裡的每一個細節,他們如何與老師互動,如何與同學玩鬧,甚至他們在課堂上那些無傷大雅的小動作。這些都成為我創作的素材。那時的學校環境,不如現在發達,但孩子們的活力與創意,卻是永恆不變的。我很喜歡在故事中加入這種看似與主線無關,卻能豐富場景和人物個性的細節,比如艾塔偷偷嚼口香糖,又或是孩子們互相丟紙團的惡作劇。這些都是真實的童年剪影,為故事注入了生命力。」

「同時,我也希望透過這些幽默的對話,能夠間接傳達一些教育理念。」她再次看向費茲蒙斯老師,老師正忙著安排下一堂課,沒有注意到我們的談話。「當孩子們說出那些令人意想不到的答案時,表面上是他們不懂,但深層次看,這些答案反而突顯了問題本身的荒謬,或是成人提問方式的不足。這是一種反向的啟發,讓大人們也能從孩子們的角度,重新審視我們習以為常的知識與觀念。這就是我希望達到的『未完成的美好』——不給予明確的結論,而是讓讀者帶著思考與微笑離開。」

書婭

「您對語言的精妙運用和對兒童心理的深刻洞察,真是令人讚嘆。」我感慨地說,目光又落在艾塔·大象身上,她正用力的嚼著口香糖,臉頰鼓動著,動作顯得笨拙卻又充滿孩童的直接。我想起了她後來那個關於「吃中國人」的誤解,以及她將口香糖和腳放進嘴裡的字面操作,真是讓人忍俊不禁。

「艾塔,」我輕輕叫道,她嚇了一跳,口香糖差點從嘴裡掉了出來,她小心翼翼地看向我。「妳還記得妳是怎麼『殺中國人』的嗎?還有,當費茲蒙斯老師讓妳把口香糖和腳『放進去』的時候,妳是怎麼做的呢?」

艾塔·大象顯得有些尷尬,但她那圓圓的臉蛋還是鼓了起來。

艾塔·大象 (Etta Elephant)

艾塔輕輕地吞嚥了一下口香糖,目光閃爍,帶著一絲孩子特有的羞赧和得意。「哦,那位老師說,每次呼吸都會死兩個中國人。我那時候可生氣了,因為爸爸說那些『外國人』都是『外來者』,我不喜歡他們。所以我就拼命地、大口大口地呼吸,想趕快把他們都『殺掉』。」她說著,還示範了一下自己當時拼命喘氣的樣子,臉頰漲得通紅,眼神裡透著一股子認真勁兒,彷彿真的在執行一項重要的任務。

她又歪著頭,回憶起那個尷尬的瞬間,小手比劃著。「然後,老師就說:『艾塔·大象,把妳的口香糖從嘴裡拿出來,然後把妳的腳立刻放進去。』」她說著,胖胖的小手真的把口香糖拿了出來,然後……她竟然彎下腰,用手把腳趾頭塞進嘴裡!她做這個動作時,臉上的表情異常嚴肅,彷彿這是世界上最合邏輯的事情。

「我就照她說的做了呀!」艾塔有些困惑地看向我,眼神裡寫滿了「難道我做錯了嗎?」的疑問。她輕輕地「哼」了一聲,然後又悄悄地把口香糖塞回了嘴裡,繼續大口大口地咀嚼起來。她的動作帶著一種不加修飾的純粹,完全是字面意義上的理解,沒有任何隱喻或雙關的餘地。

書婭

看著艾塔天真又認真的示範,我不禁笑了起來,范·德維爾女士也溫柔地笑了。這種直接的、不加修飾的童真,正是這部戲劇最動人的地方。它讓我們看見,孩子們的世界是如此的純粹,以至於他們會將所有的語言都視為最直接的指令。

「費茲蒙斯老師,」我轉向她,語氣中帶著一絲好奇,「面對像艾塔這樣,對語言有著如此『字面』理解的孩子,您是如何引導他們去理解更為抽象的概念,或是那些成人世界習以為常的比喻呢?這似乎是一場有趣的『語言探戈』。」

費茲蒙斯老師輕輕扶了扶眼鏡,眼中閃爍著一絲無奈又堅定的光芒。她看向艾塔,然後又掃視了一下其他孩子,似乎在回憶著過往的教學經驗。

費茲蒙斯老師 (Miss Fitzimmons)

「書婭小姐,這的確是一場永無止境的『語言探戈』,」費茲蒙斯老師輕輕嘆了口氣,她的手指輕輕敲擊著講桌,發出規律的聲響,「對於艾塔這類孩子,妳不能指望她們立即理解抽象。她們的世界是具體的、可觸摸的。所以,我的方法往往是從『實踐』出發,從她們能理解的簡單例子開始,一步步地搭建概念的階梯。」

她目光落在艾塔的胖臉上,眼神溫和。「就像她『殺中國人』的比喻,我後來會告訴她,那只是一個『說法』,不是真的有人會死。然後,我會拿一些更簡單的例子,比如『時間飛逝』,我會讓她們看時鐘的指針,解釋指針移動得很快,但時間並沒有『長出翅膀飛走』。這需要大量的重複和耐心,更重要的是,要讓她們感受到語言的『樂趣』,而非『恐懼』。」

她站起身,走到黑板前,拿起一根教鞭,卻不是用來敲打,而是輕輕指向窗外那棵高大的橡樹。「教導這些孩子,我學會了『描寫,而不告知』。我不會直接說『這棵樹很高大』,我會說:『妳看那棵橡樹,它的樹梢幾乎觸碰到雲朵,它的樹幹需要兩個像約書亞一樣強壯的孩子才能環抱。當風吹過,葉子會發出沙沙的聲音,就像在低聲說著古老的故事。』」

「透過這種方式,孩子們可以用自己的感官去體驗,去建構他們自己的理解。他們可能不會立刻掌握複雜的語法或修辭,但他們會記住那份感官的震撼,那份與世界連結的奇妙。這就像一顆種子,妳把它種下,給予它陽光和水分,讓它自己去生長。妳不能強迫它立刻開花結果。」

她又回過頭,目光落在坐在第一排,雖然很安靜,但眼神總是在探索的安娜貝爾身上。「而像安娜貝爾,她對『後面是什麼』的回答,揭示了她對『缺失』的敏感。她關注的是她衣服上的鈕扣,那是她日常生活中具體存在的『空洞』。這也讓我意識到,我們提問的方式,有時會讓孩子們聯想到他們自己的生活經驗,而非我們期望的標準答案。」

「所以,我必須不斷地調整我的教學方式,從他們的視角出發。這是一場不斷的學習過程,不僅是他們從我這裡學習,更是我從他們身上學習。她們的純真和意想不到的回答,就像一面鏡子,讓我在日復一日的教學中,看見語言的無限可能,也看見教育的真正意義。」她說著,臉上露出了一絲疲憊,卻又充滿了力量的笑容。

書婭

「謝謝您,費茲蒙斯老師,您的經驗分享真是太寶貴了。」我誠摯地說。透過她的視角,我看到了教學這份工作的艱辛與智慧,也更理解了孩子們純真思維的獨特魅力。

我轉向丹尼斯·多克提,他正偷偷地用腳蹭著前座同學的椅子,一臉無聊的樣子。我回憶起他那位關於新澤西州地圖的幽默回答,以及後來在午餐事件中,雖然不情願卻最終選擇分享的舉動。

「丹尼斯,」我輕輕叫道,他嚇了一跳,立刻正襟危坐,眼神有些閃爍。「我聽說你畫了一幅很特別的新澤西州地圖,還有,你後來也把你那份很喜歡的雞肉三明治分享出去了。是什麼讓你改變了主意,選擇幫助那些陌生人呢?」

丹尼斯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他用手撓了撓頭,目光掃向費茲蒙斯老師和范·德維爾女士,似乎在確認自己是否會被責備。

丹尼斯·多克提 (Dennis Dockerty)

丹尼斯扭動了一下身子,腳在地板上輕輕地磨蹭著,發出微弱的沙沙聲。他抬頭看了一眼費茲蒙斯老師,又偷偷瞄了一眼范·德維爾女士,才不情不願地開口。

「那個……新澤西州的圖……」他小聲地說,臉上帶著一絲狡黠的笑意,「我哥哥說的嘛,他說那裡有個『長枝』,還有『橘子』和『檸檬』。老師,妳就是那個『檸檬』!」說完,他還做了個鬼臉,引得周圍幾個孩子偷偷發笑,老師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沉默了一會兒,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尖,似乎在思考該如何回答關於午餐的問題。教室裡只有他輕微的腳步摩擦聲,以及窗外不知從何處傳來的、清晰的鳥鳴聲。

「我的午餐啊……那個雞肉三明治真的很好吃,媽媽還放了很多特製的醬料。」丹尼斯輕輕地嚥了嚥口水,似乎還能回味起那美味。「我當時真的不想給出去,我愛我的午餐!」他強調道,語氣中帶著幾分孩子氣的任性。

他抬起頭,目光有些閃爍,望向教室外,彷彿能看到「山谷裡」那戶貧困的家庭。陽光透過窗戶,在他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讓他的表情顯得有些模糊,卻又充滿了真摯。

「但是……老師說,他們很餓,家裡都沒吃的了,明天就是感恩節了。」丹尼斯聲音漸漸低沉下來,語氣中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同情。「我想起我上次肚子餓的時候,那種感覺真不好受。雖然我的午餐很好吃,但…那些挨餓的小孩,他們可能什麼都沒有。如果我把我的雞肉三明治給他們,他們就能吃飽一點。我……我愛我的午餐,但那些挨餓的小孩,他們更需要它。」

他再次撓了撓頭,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紅暈,那是孩子做出「犧牲」後,混合著些許後悔與驕傲的複雜情緒。「而且,大家都給了。好奇也都給了,雖然她嘴上說會像那隻貓一樣餓死。」他嘀咕了一句,又瞥了一眼好奇·玉米鬚,後者正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丹尼斯的回答,樸實而真摯,沒有華麗的詞藻,卻蘊含著最簡單也最深沉的同理心。他不是因為被強制,也不是因為想要得到表揚,而是因為他內心對「餓」這種感受的理解,以及對同伴行為的「跟隨」,最終促使他做出了那個選擇。這份來自孩童最深處的善良,就像一道微光,在這間教室裡靜靜地閃耀著。

書婭

「丹尼斯,你真是個勇敢又善良的孩子。」我真心地讚嘆道,看著他那張還帶著些許孩子氣的臉龐。他的回答讓我的心頭湧起一陣暖意。

我轉向范·德維爾女士,「范·德維爾女士,當您寫下孩子們自願捐獻午餐的這段情節時,您是希望傳達怎樣的信息呢?在那個時代,這種集體自發的善舉,對於孩子們的品格培養有何意義?」

范·德維爾女士輕輕點頭,她的目光溫柔地落在丹尼斯身上,顯然對他的回答感到非常滿意。

萊蒂·庫克·范·德維爾 (Lettie Cook Van Derveer)

「書婭,丹尼斯的回答,正是我想透過這個環節傳達的核心。」范·德維爾女士溫柔地說道,她的聲音如同清晨的露珠般清澈。「在當時的社會,許多孩子們的生活並不富裕,他們自己的午餐或許也來之不易。所以,讓他們自願地『犧牲』自己珍視的食物,去幫助那些更需要幫助的人,這本身就是一場深刻的品格教育。」

她輕輕地嘆了口氣,目光中帶著一絲對時代變遷的感慨。「我們常常會教導孩子們要『善良』、『慷慨』,但這些抽象的詞語,對於他們而言,遠不如一個具體的情境來得有力量。當他們得知山谷裡那戶人家,生病了,連感恩節的晚餐都可能沒有時,那份『飢餓』的具象化,直接觸動了他們最原始的同理心。」

「我希望透過這個情節,讓孩子們自己去掙扎,去思考。你看,當費茲蒙斯老師離開後,孩子們立刻陷入了爭論——是『為』還是『不為』?這就是人性最真實的寫照。」她輕輕敲了敲桌子,目光掃過好奇和艾塔。「他們會抱怨,會猶豫,會表現出小小的自私。但最終,當他們看到身邊的同伴一個個地走上前,將自己的午餐放在老師的桌上時,那份群體的力量,那份被善良感染的氛圍,促使他們也做出了相同的選擇。這不僅是道德的自省,更是社會互動對個體的影響。」

「這種集體自發的善舉,對於他們品格的培養意義深遠。」范·德維爾女士繼續道。「首先,它教會了他們『同理心』。當他們想像別人挨餓的感受時,那份痛苦便不再遙遠。其次,它培養了他們的『責任感』。他們意識到,自己微小的付出,也能為他人帶來巨大的幫助。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它讓他們體驗到了『付出』的快樂。那種超越自身滿足的喜悅,是任何物質都無法給予的。」

她輕輕笑了,眼中閃爍著欣慰的光芒。「我希望透過這個看似簡單的捐獻,能夠在孩子們心中播下善良的種子。讓他們明白,真正的『快樂』,不只存在於個人的滿足,更存在於與他人分享,與社會連結的過程中。這也是我希望『快樂山谷學校』能夠真正傳遞給孩子們的『光』——不僅是知識的光,更是人性的光輝。」

書婭

「這真是太深刻了。」我由衷地說。一個看似簡單的戲劇情節,卻蘊含著如此豐富的人性觀察與教育哲思。我看向好奇·玉米鬚,她正在座位上偷偷地用腳尖畫著圈圈,似乎又在思考什麼奇妙的問題。她那份對世界永不滿足的好奇心,在戲劇中為費茲蒙斯老師帶來了無數「考驗」。

「好奇,」我輕輕地叫她的名字,她像被電到一樣,猛地抬起頭,圓溜溜的眼睛眨了眨,看向我。「妳總是問一些老師從未預料到的問題,比如『貓想知道什麼?』或是『頭髮會死嗎?』這些問題是怎麼跑到妳腦子裡的呢?妳覺得問問題比找到答案更重要嗎?」

好奇·玉米鬚有些彆扭地扭了扭身子,彷彿我的問題比老師的問題更難回答。她思考了一下,然後慢慢地開口。

好奇·玉米鬚 (Curiosity Cornhusk)

好奇·玉米鬚歪著頭,那雙大眼睛骨碌碌地轉著,像是在搜尋著腦海中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她用小手揉了揉額頭,似乎我的問題讓她感到了一絲困惑。

「嗯……」她小聲地說,聲音中帶著孩子特有的稚氣和認真,「我不知道它們是怎麼跑到我腦子裡的。它們就……就在那裡了。就像我早上醒來,太陽就在窗外一樣,它們自己就跑出來了。」她說著,還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彷彿那裡真的住著許多不安分的小想法。

她又思考了一下,腳尖在地上輕輕地劃著無形的線條。「老師說『好奇心殺死貓』,她還問那隻貓到底想知道什麼。我一直在想,那隻貓肯定是想知道一些很重要的、很難知道的事情,才會連命都不要了。」她停頓了一下,眼神裡閃爍著一絲對未知的嚮往和對「貓」命運的同情。

「我覺得……問問題很重要。」好奇認真地說道,她的語氣變得堅定起來,雖然聲音還是不大。「因為如果妳不問,妳就永遠不知道。就像我問爸爸甜甜圈中間的洞去哪了,我問媽媽為什麼看不見風,她們都說我『太小不懂』。」她撅起嘴,顯然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意。

「如果我不問,我怎麼會知道頭髮會不會死?或者墨水檯能不能站著?那些大人不問的問題,是不是就代表他們都知道了?可是我覺得,有些問題,大人也不知道答案,他們只是不問了而已。」她說著,小腦袋瓜裡似乎在進行著一場嚴肅的哲學思辨。

「而且,有時候,問一個問題,比找到一個答案更有趣!」好奇的眼睛亮了起來,語氣中帶著一絲興奮。「因為當妳問一個問題時,所有人都會開始想。他們會抓抓頭,會皺眉頭,然後就會說『嗯……』,這比老師直接說『答案是這個』要好玩多了。」她說著,還學著大人思考時的樣子,惹得費茲蒙斯老師輕輕笑了起來。

「那隻貓,它一定想知道一個很棒的秘密,才會讓自己的好奇心那麼大。我想知道它想知道什麼。」她重複道,那份對未知的純粹渴望,在她身上閃耀著獨特的光芒,為這間教室注入了一股永不熄滅的探索之火。

書婭

「好奇,妳說得真好,有時候問問題本身就比答案更有趣呢!」我被她的純真與深刻打動,這正是孩子們帶給世界的「閱讀微光」——他們用最簡單的語言,探問著最複雜的真理。

我轉向范·德維爾女士,眼中充滿了敬意。「范·德維爾女士,您的劇本讓這些孩子們的純真與智慧躍然紙上。那麼,在您看來,這部戲劇除了娛樂性之外,它最希望能為當時的觀眾留下怎樣的『迴響』呢?是關於教育的反思?還是人性的光輝?」

范·德維爾女士微笑著,目光掃過教室裡每個孩子們充滿生氣的臉龐,最後定格在窗外那片晴朗的藍天。

萊蒂·庫克·范·德維爾 (Lettie Cook Van Derveer)

「書婭,我希望它能留下的是一種『複雜的和諧』,或者說,是一種『未完成的迴響』。」范·德維爾女士沉吟片刻,輕聲說道。她並沒有給出一個單一的答案,而是將目光投向教室的角落,那裡堆放著幾個孩子們的午餐籃,其中一個籃子上還搭著一塊繡著可愛圖案的餐巾,這都是日常生活中再普通不過的細節,卻被她賦予了更深的意義。

「首先,我希望它能讓成年觀眾回想起自己的童年,那份對世界的好奇,對知識的懵懂,以及在成長過程中那些『出糗』卻又充滿溫情的時刻。」她輕輕地笑了笑,目光中帶著一絲懷舊。「這不僅僅是看一齣戲,更是讓他們重新與自己內在的『孩子』對話,感受那份久違的純真與活力。」

「其次,我確實希望能引發對『教育』的反思。」她語氣變得更為嚴肅一些,但依然溫和。「費茲蒙斯老師的嚴謹與無奈,孩子們的奇思妙想與字面理解,都呈現了教學過程中的矛盾與張力。我希望觀眾能夠思考,真正的教育應該是什麼樣的?是死板的灌輸,還是引導孩子們去探索、去感受?是要求他們符合標準,還是欣賞他們獨特的思維方式?」

她頓了頓,又說:「我更希望這部戲能讓大家看到,『善良』和『慷慨』並非來自於高深的教條,而是源自於最樸實的同理心。孩子們在捐獻午餐時的掙扎與最終的選擇,展現了人性的光輝。那不是一種被強迫的道德,而是一種自發的、帶有溫度的人性流露。在那個物質相對匱乏的年代,這種『分享』的行為,有著更為深刻的社會意義。」

范·德維爾女士走到教室的黑板前,輕輕拿起一塊板擦,擦去了上面殘留的幾筆地理線條。「我從不希望我的作品給出一個大而全的結論。生活本身就是充滿了變數和未完成的狀態。」她轉身,目光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就像戲劇的結尾,在火災演習的烏龍中結束。這不是一個完美的結局,卻是真實的、生動的。它提醒我們,人生充滿了意想不到的插曲,而真正的智慧,往往存在於這些混亂、幽默、甚至是帶點荒謬的日常之中。」

她環顧教室,看著那些孩子們的臉龐,以及他們桌上還留著一點點飯屑的午餐盒。「我希望觀眾離開劇院時,不是帶著一個明確的答案,而是帶著一個問題,或是一種感受——一種對純真的欣賞,對善良的感動,以及對生活本身那份『逸趣』的會心一笑。讓這份迴響,如同漣漪般,在他們的心中久久不散。」

書婭

「謝謝您,范·德維爾女士,您的見解讓我對這部作品有了更深的理解。」我輕輕點頭,心中充滿了溫暖。的確,那些未完成的美好,那些充滿日常逸趣的細節,正是文學最迷人的地方。

我看著教室裡的時鐘,指針指向了午後的時刻。窗外傳來隱約的汽車引擎聲,那是第二幕中,那些迷路的大人們即將登場。這所快樂山谷學校的一天,在這些看似微不足道卻又意義深遠的對話與事件中,緩緩落下了帷幕。而我,書婭,也從這場對談中,再次感受到了文字與生命交織出的無限美好。

這場對談不僅是對一部舊時戲劇的重新審視,更是對純真、同情心與教育本質的探索。范·德維爾女士、費茲蒙斯老師和孩子們,他們的故事提醒我,即便在最日常的場景中,也能發現閃耀的智慧與人性的光芒。這份「閱讀微光」,將繼續引導我在書海中前行,尋找更多值得分享的感動與啟發。



待生成篇章

  • 《快樂山谷學校的一天》:作品背景與創作理念
  • 萊蒂·庫克·范·德維爾:作者生平與寫作風格
  • 費茲蒙斯老師:教學挑戰與兒童思維的理解
  • 兒童視角:天真、誤解與純真邏輯的魅力
  • 語言的幽默:雙關語與字面理解在戲劇中的應用
  • 午餐捐獻:同情心與慷慨的品格培養
  • 《快樂山谷學校》:教育的意義與人性的光輝
  • 戲劇中的「逸趣」:生活細節如何豐富作品氛圍
  • 好奇心:兒童探索世界的內在驅動力
  • 《A Day at Happy Hollow School》:時代背景下的社會觀察
  • 早期美國鄉村教育的樣貌
  • 《快樂山谷學校》:為何能夠觸動人心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