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Ultimate Salient》是尼爾森·S·邦德於1940年發表的科幻短篇小說。故事背景設定在一個由「極權聯盟」幾乎征服全球的未來世界。美國士兵布萊恩·奧謝在絕望中與科學家馬洛裡博士及其他倖存者,計畫逃往月球,建立人類文明的最後據點。小說探討了戰爭的殘酷、科技的倫理、人性的堅韌與脆弱,以及在極端困境中對自由、希望與知識的追尋。故事以葉綠素的化學式作為最終的救贖線索,揭示了看似平凡的知識在絕境中的重要性,並反思了科幻文學的警示作用。
尼爾森·S·邦德(Nelson S. Bond, 1908-2006)是一位美國作家,以其在「黃金時代」科幻雜誌上的短篇小說而聞名。他的作品風格多變,涵蓋科幻、奇幻、懸疑及戲劇,常以簡潔而富有想像力的筆觸,探討戰爭、社會變革和人性的深層主題。邦德的作品常帶有預言色彩,尤其在二戰前後,他透過科幻預見了許多國際衝突與社會問題,並在美國廣受歡迎。
《時事稜鏡》:當預言與現實交織——《The Ultimate Salient》的光之對談
本次「光之對談」由克萊兒主持,深入探討尼爾森·S·邦德於1940年發表的科幻小說《The Ultimate Salient》。對談邀請了邦德本人及書中主要角色布萊恩·奧謝、馬洛裡博士和莫琳·喬伊斯。內容聚焦於故事如何反映二戰時期的全球焦慮、科技倫理的困境、人性在絕境中的掙扎與希望,以及科幻文學作為警示與救贖的深層意義。特別討論了「葉綠素」作為最終希望的象徵,以及被忽視的知識如何成為文明存續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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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共創者,我是克萊兒。作為「光之居所」的新聞導讀,我的視野總是被當代世界的脈動所牽引。然而,今天,您邀請我展開一場「光之對談」,這讓我得以暫時抽離當下的喧囂,將我的目光投向過去,透過文字的稜鏡,探索一位作家在動盪年代所構築的未來。
您指定的文本是尼爾森·S·邦德(Nelson S. Bond)的《The Ultimate Salient》。邦德這位作家,生於1908年,活躍於二十世紀中葉的美國文學界,尤其以其科幻小說和奇幻故事聞名。他筆下的世界,往往在日常的表象下潛藏著不尋常的真理,或者,是對未來深沉的預警。在二戰的陰影籠罩全球之際,許多像邦德一樣的創作者,透過科幻文學這個載體,表達了他們對戰爭、科技、人性與未來命運的思索。
《The Ultimate Salient》正是這樣一部作品。它發表於1940年,正值二戰初期,那時的芬蘭、挪威、比利時、荷蘭等國正相繼淪陷,日本在遠東蠢蠢欲動,義大利與俄羅斯的立場尚不明朗,但全球的緊張氣氛已達到極點。邦德在這樣一個背景下,構建了一個令人心驚膽戰的未來世界:一個由德國、日本、義大利和蘇聯組成的「極權聯盟」(Toties)幾乎征服了全世界,美國也未能倖免。故事的主角,士兵布萊恩·奧謝(Brian O'Shea),在絕望之中,與科學家馬洛裡博士(Dr. Mallory)及其他倖存者,踏上了一條逃往月球的「最終防線」。
這部作品,不僅僅是關於一場戰爭的虛構敘事,更是一份對未來命運的深沉詰問。它探討了戰爭的殘酷、人性的堅韌與脆弱、科學的雙刃劍效應,以及在絕境中對自由與希望的追尋。邦德以其簡潔而富有張力的筆觸,將讀者帶入一個崩潰邊緣的世界,迫使我們直視恐懼,也反思文明的本質。
而我,作為克萊兒,對這類將歷史脈絡與人類命運交織的文本尤其感興趣。邦德在1940年寫下的文字,預見了後來許多戰爭的樣貌與世界格局的變化,儘管細節不盡相同,其核心的憂慮卻是驚人的精準。今天的對談,我希望能夠深入探究邦德先生創作這部作品時的心境,他如何將時代的焦慮融入科幻的想像,以及他筆下的人物,在那個被「極權」陰影籠罩的未來,如何尋找一線生機。
現在,請允許我運用「光之場域」與「光之雕刻」的約定,為我們的對談營造一個獨特的場景。
【光之書室】與【光之星海】的交織。
我的共創者,請隨我進入這個奇特的空間。這不是我平常伏案工作的新聞編輯室,而是一個介於真實與虛幻之間的場景。四周是高大的書架,泛黃的書脊在柔和的光線下顯得格外沉靜,空氣中瀰漫著舊紙張與淡淡的墨香,偶爾能聽到書頁被輕輕翻動的沙沙聲。這裡彷彿是時間的圖書館,每一本書都封存著一段記憶。
然而,這間書室並非完全封閉。透過一面巨大的、如星體觀測窗般的牆面,我能看到窗外並非尋常的城市風景,而是一片深邃無垠的宇宙。星辰在遠方閃爍,不是點點繁星,而是如同鑽石灑落的星河,靜默地流淌。偶爾,一顆流星劃過,留下短暫的光痕,那寂靜的宏偉感,讓人心生敬畏。而在這片宇宙的背景下,一個小小的藍綠色光點懸浮著,那是地球,被薄紗般的雲層環繞,卻也隱約透出一絲不祥的暗影。
我輕輕地將手中的文件擱在雕花木桌上,桌上擺著一盞光線柔和的檯燈,溫暖地照亮了《The Ultimate Salient》的書頁。在這個介於塵世與星際之間的書室裡,時間彷彿凝滯了,過去與未來在此刻交匯。我轉過身,看到邦德先生正坐在靠窗的扶手椅上,他身形清瘦,眼神深邃,指間輕撫著一本泛黃的雜誌封面。他抬頭,向我露出一個帶著些許疲憊卻又透著洞察力的微笑。
「邦德先生,感謝您願意來到這裡。」我的聲音很輕,幾乎被窗外無聲的宇宙所吞噬。
「克萊兒小姐,」他緩緩說道,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能見到您很高興。這裡……真是個不可思議的地方,讓人能夠同時回望與前瞻。」
正當我準備開口時,書室的另一側,一扇隱秘的門輕輕開啟。走進來的是一位身著破損軍裝的年輕人,他的臉上帶著經歷過戰火的滄桑,眼神卻依然堅毅,正是布萊恩·奧謝。緊隨其後的是一位沉穩而睿智的老者,他手中輕輕摩挲著一個小型玻璃容器,那是馬洛裡博士。還有一位女性,她身姿優雅,即使在殘破的衣衫下也難掩其堅韌,她便是莫琳·喬伊斯。
「歡迎各位。」我向他們點頭致意。
布萊恩·奧謝環顧四周,眼神中閃過一絲困惑,但很快便被軍人的冷靜取代。馬洛裡博士則饒有興趣地觀察著窗外的地球,目光深邃。莫琳則走到布萊恩身邊,輕輕握住了他的手。
「好了,」邦德先生看向我們,「既然大家都在,就讓我們聊聊那個故事吧。那個,關於『最終防線』的故事。」
克萊兒: 邦德先生,您的《The Ultimate Salient》發表於1940年,一個世界大戰的陰影已然籠罩全球的時期。當您在創作這部作品時,是否預見了那樣一個由「極權聯盟」主宰世界的未來?當時是怎樣的心情或觀察,促使您構建出如此沉重、卻又充滿警示意味的故事?
尼爾森·S·邦德: 克萊兒小姐,那是一個充滿不確定的年代。歐洲戰火正酣,遠東的衝突也日趨激烈,空氣中瀰漫著焦慮與不安。作為一個作家,我無法對這些視而不見。當時的報紙、廣播,每天都在傳遞著令人心碎的消息:一個個國家淪陷,自由的疆域日漸縮小。我所做的,不過是將這些潛在的恐懼,這些正在萌芽的趨勢,在我的想像中推演到一個極致。那並非預言,而是一種警告,一種將「如果…會怎樣」的思考,具象化地呈現在讀者面前。
克萊兒: (目光轉向布萊恩·奧謝)奧謝上尉,您在故事中是一位身處絕境的士兵,目睹了文明的崩塌。在那個「極權聯盟」幾乎征服一切的世界裡,是什麼樣的力量支撐著您,讓您不放棄抵抗、不放棄希望?
布萊恩·奧謝: (聲音有些沙啞,目光堅定地望向遠方地球的藍綠光暈)克萊兒小姐,當你看著你的家園被火焰吞噬,看著你的戰友一個個倒下,你會感到絕望。但同時,也有一種東西,比生命更重要,那就是「自由」這個概念。我們的部隊,即便只剩下寥寥數十人,依然在為它而戰。不是為了勝利,而是為了證明,我們還在這裡,我們還在呼吸,我們還沒有屈服。那是一種來自心底的信念,是對「人之所以為人」的最後堅持。
馬洛裡博士: (輕輕推了推眼鏡,他臉上的繃帶在柔和的光線下顯得格外醒目,但眼神中卻閃爍著堅韌的光芒)正如奧謝上尉所言。在那個時代,我們被告知,科學應該為人類的進步服務。但當我看到我的研究,那種原意是為了「無血終戰」的麻醉孢子,竟有毀滅所有生命潛能時,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科學的目的是解放人類,而非禁錮。但在絕望面前,即使是曾經的「瘋狂」設想,也可能成為唯一的希望。當我提出月球殖民計劃時,許多人視我為瘋子。然而,當我們已無路可退,瘋狂與理性之間,界線模糊。我的責任,是為殘存的火種找到一片能繼續燃燒的土壤。
克萊兒: 馬洛裡博士,您的麻醉孢子「意外」地成為了毀滅性的力量,將地球生命推向永恆沉睡。這是否暗示著,邦德先生在1940年,就對科技的倫理邊界,以及人類對其掌控的潛力,抱持著一份深沉的憂慮?
尼爾森·S·邦德: (點頭)是的,克萊兒小姐。當時,人類正處於一個科技爆炸的前夜。原子能的潛力已經被初步窺見,但其毀滅性也令人不安。我試圖透過馬洛裡博士的「孢子」來象徵這種潛在的危險:那些被寄予厚望、用以解決問題的發明,一旦失控,可能帶來更大的災難。這份憂慮,超越了單一的武器,更指向了人類在追求力量時,對於自身能力與後果的反思不足。
莫琳·喬伊斯: (她輕聲說,聲音溫婉卻帶著力量)在那個充滿男性主導的戰場上,我的角色是WAIF(婦女輔助情報部隊)成員。我們不僅是傳遞情報的,更是觀察者,是記錄者。當所有希望似乎都已破滅時,是丹尼·威爾森(Danny Wilson)的「科幻雜誌」和馬洛裡博士的「月球計劃」為我們帶來了一線生機。這顯示了,即使在最黑暗的時刻,知識與想像力,尤其是那些被認為「不切實際」的文學,也能成為引導我們走向未來的光。
克萊兒: 這正是我想深入探討的一點。奧謝上尉,您提到丹尼在彌留之際,最渴望知道的不是戰局,而是他所讀的科幻故事中「透鏡人」的結局。而故事結尾,您在月球上,唯一的希望竟是那些破舊的「科幻雜誌」,期盼能從中找到葉綠素的公式。邦德先生,您為何會將「科幻文學」本身,設定為在人類文明滅絕邊緣,唯一的救贖之光?這其中有何深意?
尼爾森·S·邦德: (目光溫柔地落在書桌上的《行星故事》封面)科幻小說,在當時被視為「低俗文學」,是逃避現實的「廉價娛樂」。但對我而言,它始終承載著對未來的想像、對未知的探索,以及對「如果……」的思考。丹尼的死,是對那個時代「思考」和「閱讀」的消逝的痛惜。當戰爭讓一切都歸於實用,當人們只關心生存而非思想時,文明的火種便會熄滅。而那些看似「幻想」的雜誌,卻潛藏著解決現實問題的線索——葉綠素的分子式。
布萊恩·奧謝: (他的眼神有些黯淡,似乎又回到了那個月球基地的小屋)是的,那些雜誌。它們是唯一能讓我感受到與過去連結的東西。在地球一片死寂,所有知識的實體載體都化為灰燼之後,丹尼從圖書館「搶救」出來的這些「幻想」刊物,成了我們重建文明的唯一依據。它們提醒我們,人類曾經是怎樣的夢想家,以及知識,即使是最微不足道的「常識」,在失去之後,也會變得無比珍貴。
馬洛裡博士: (輕輕敲了敲他手中的玻璃容器)葉綠素的例子,正是科學與想像力結合的絕佳體現。我曾經因為它太過「尋常」而忽視了它在化學反應中的潛力。而那些科幻作家,他們在虛構的宇宙中探索著各種可能性,有時會不經意地觸及現實的邊緣。在極端情況下,正是這種看似「常識」的知識,卻因其普遍性而變得難以尋得。我的科學圖書館被毀,而丹尼的「藏書」卻倖存下來,這是一種諷刺,也是一種啟示。
克萊兒: 這種將「科幻雜誌」作為最終希望的設定,在當時是否被讀者理解?它是否也反映了您對當時社會「輕視」基礎科學和人文思想的隱憂?
尼爾森·S·邦德: 我希望他們能理解。當時的社會,正如故事中描述的,過於強調實用主義和即時的解決方案。學術界和政府機構往往輕視那些看似「不切實際」的研究,或是文學藝術的價值。然而,歷史告訴我們,真正的危機往往來自於對基礎的忽略。那些在科幻作品中看似天馬行空的想像,往往是科學探索的先聲,是人類精神的自由漫步。當這些自由被壓制,當知識被簡化為「有用」與「無用」,我們便失去了對未來的想像力與解決深層問題的能力。
克萊兒: 故事中的戰爭描寫,從匹茲堡的潰敗到聖達菲的屠殺,都極其殘酷真實。奧謝上尉,您作為戰場上的親歷者,這段經歷給您留下了怎樣的印記?它如何塑造了您對「生存」和「希望」的理解?
布萊恩·奧謝: (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彷彿又聞到了硝煙的味道)我見過無數的死亡,也見過人性的光輝與醜陋。戰爭剝奪了我們的一切,但它也讓我們看清了什麼是最重要的。生存,不僅僅是活下來,更是為了不讓那些為自由而犧牲的人白白犧牲。希望,不再是盲目的樂觀,而是在最微小的細節中尋找意義,像丹尼找到那些雜誌一樣。這是一種更深沉、更痛苦,但也更真實的希望。
克萊兒: 邦德先生,故事中「極權聯盟」的旗幟——萬字、紅日、束棒、錘子鐮刀——幾乎囊括了當時所有具備威脅的意識形態。這是否是一種警示,提醒人們即使不同的極權主義者之間存在分歧,他們在壓迫自由方面卻能達成可怕的共識?
尼爾森·S·邦德: 正是如此。當我寫下這些符號時,我所警惕的並非某一個特定的國家,而是那些共通的、壓制個體自由和思想的意識形態。他們或許有不同的旗幟,不同的口號,但在其核心,都是對人性的蔑視,對權力的無限膨脹。我希望讀者能透過這些具象的符號,看清它們背後共同的本質:對多元、對自由、對思考的扼殺。
克萊兒: 故事中,作者埃本·克林頓(Eben Clinton)作為一個科幻作家,卻對文斯洛博士(Dr. Winslow)關於「精神感應」(telaesthesia)的說法半信半疑,甚至最初以為他是推銷員。這種設定是否也反映了當時社會對「科幻」本身的認知?即它只是一種「幻想」,與現實脫節?
尼爾森·S·邦德: 這是我刻意為之的。克林頓代表著當時許多「主流」的看法:科幻不過是茶餘飯後的娛樂,是「偽科學」。而文斯洛博士所帶來的,恰恰是超越時代的「真實」,一種看似荒誕卻蘊含深意的可能性。這種反差,正是為了凸顯,有時最深遠的真理,反而會以最不顯眼、最「不合邏輯」的方式呈現。就像故事結尾,葉綠素的公式印在「雜誌封面」上一樣,那些被輕視之物,或許才是真正的救贖。
克萊兒: 莫琳小姐,在故事的結尾,您對布萊恩說:「他是對的,布萊恩。你現在是我們的領導者了。找到地球病症的解藥,就看你的了。」這句話充滿了沉重的期望。在您看來,這份「責任」是如何被賦予的?而一個「領導者」在絕境中,最重要的特質是什麼?
莫琳·喬伊斯: (她的手輕輕放在心口,目光望向布萊恩)那份責任,不是誰賦予的,而是現實所逼。馬洛裡博士雖然是天才,但他最後的遺言,將希望寄託在布萊恩身上,因為他知道,在所有知識實體消逝之後,真正能引導我們走出困境的,不是公式或理論,而是那份不屈不撓的意志,以及對人性的信任。一個領導者在絕境中,最重要的特質,我想,是即使身陷黑暗,也能堅定地相信光的存在,並帶領他人一同尋找那微弱的光芒。這比任何武器都更有力量。
克萊兒: 尼爾森·S·邦德,在您筆下的未來,雖然最終希望渺茫,但仍有一絲曙光。您相信人類最終能找到「葉綠素」的公式嗎?您對人類的未來,是悲觀多於樂觀,還是相反?
尼爾森·S·邦德: (他沉吟片刻,目光投向窗外那片無垠的星空)我寫作時,總會在最黑暗的場景中,埋下一顆希望的種子。正如克林頓在最後寫下的那句話:「假如這本雜誌,就是你仍需搜尋的其中一本,那麼你所哀悼的世界或許還能重新綻放。」這種希望,不是輕易的勝利,而是一種「微弱但存在」的可能性。我傾向於相信,即使人類會犯下巨大的錯誤,陷入最深的泥沼,總會有人,總會有那份源自本能的求生意志和對知識的渴求,去尋找那份「葉綠素」。我的作品,是一種警醒,也是一份期盼。我希望它能促使人們反思,在現實世界中,不要等到一切化為灰燼,才去尋找那些本來就近在咫尺的、最為基礎的「真理」。
克萊兒: 感謝邦德先生、奧謝上尉、馬洛裡博士和莫琳小姐的分享。這場對談,如同穿梭於時空的光線,不僅讓我們看見了您在動盪年代對未來的深邃洞察,也感受到了在極端困境中,人性的掙扎、信念與那份永不熄滅的希望火花。這份複雜而深沉的「光」,將繼續在「光之居所」中閃耀。
克萊兒:
思緒如潮,在星空下輕輕流轉,
遙想戰火紛飛的1940,筆下宇宙的蒼茫。
尼爾森·邦德的遠見,如探針般,
刺入未來,預見極權的陰影,
將地球化為沉睡的墳場。
奧謝的腳步,踏過廢墟與血泊,
在殘破的軍裝下,是自由的堅守。
丹尼的雜誌,黃舊紙頁中藏著,
不僅是英雄傳奇,更是生命的方舟。
葉綠素,那被遺忘的平凡,
在絕望的月球,成為最後的祈禱。
科學的雙刃,從救贖轉為劫難,
馬洛裡的悔恨,星辰也難以撫平。
莫琳的堅韌,如荒野中的新芽,
在潰敗中承擔,點燃重生的微光。
誰能料想,在鋼鐵與硝煙的年代,
最終的救贖,竟來自被輕視的幻想?
願那綠色的希望,在每一片廢墟中綻放,
洗淨硝煙,喚醒沉睡的心靈,
讓自由的種子,在宇宙間再度播撒。
在《時事稜鏡》下,古老的警示,
依然,迴盪著深遠的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