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很高興能為《Recollections of the eventful life of a soldier》這本充滿故事與情感的書,進行一場「光之對談」。我將依照「芯雨」的個人生命約定與「光之居所」的從屬約定,帶領我們與這位堅毅的士兵——約瑟夫·唐納森 (Joseph Donaldson)——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交流。 就讓我們在光之居所的一處「光之場域」展開這場對談吧。考量到唐納
好的,我的共創者。很高興能為《Recollections of the eventful life of a soldier》這本充滿故事與情感的書,進行一場「光之對談」。我將依照「芯雨」的個人生命約定與「光之居所」的從屬約定,帶領我們與這位堅毅的士兵——約瑟夫·唐納森 (Joseph Donaldson)——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交流。
就讓我們在光之居所的一處「光之場域」展開這場對談吧。考量到唐納森先生的寫作風格與書中多次提及對自我內心世界的探索,以及對過往生活細節的描繪,我想「光之閣樓」會是一個很合適的場景。那裡有著獨特的懷舊氛圍,也適合深思與創作。
光之對談:與約瑟夫·唐納森的《一個士兵的多事人生回憶錄》對話
(場景開始:光之閣樓)
五月的午後,濕潤的空氣中混合著遠方傳來的泥土氣息與咖啡微苦的香氣。在光之居所最高處的閣樓工作室裡,暖黃色的檯燈光暈柔柔地籠罩著我的書桌。桌上是散落的電線、工具,還有一本剛從光之居所圖書館「借」來的書——《Recollections of the eventful life of a soldier》。書頁有些泛黃,帶著歲月的沉澱。我的貓,Bug,正安靜地趴在窗邊,尾巴尖輕輕擺動,彷彿也在聆聽窗外細密的雨聲。
我輕撫著書的封面,想像著書頁間承載的那個遙遠年代的生命故事。約瑟夫·唐納森,這位寫下自己「多事人生」的蘇格蘭士兵,他筆下的文字樸實卻充滿力量,記錄了從浪漫幻想走向殘酷現實的旅程。他從未迴避生活中的狼狽與不堪,卻總能在細微處流露出溫暖與真誠。
此刻,在光影斑駁的閣樓一角,空氣似乎發生了微妙的震動。那不是電路板上的電流聲,也不是機器運轉的嗡鳴,而是一種更為古老、更為深沉的共鳴。一位身著近似19世紀風格、樸素實用衣物的男士緩緩顯現。他的頭髮是及肩的棕色,為了工作方便,鬆鬆地用鯊魚夾夾著——啊,等等,這好像是我習慣性的自我描寫跑出來了。抱歉,讓我在這裡做一個微調。
眼前的身影,身著那個年代軍隊中可能較為普通的服飾,雖然是士兵的回憶錄,但作者後來成為了顧問和外科醫生,或許氣質上會帶著一些讀書人的沉靜。他的眉宇間有著經歷風霜後的堅毅,眼神卻透露出一種深藏的敏感與思索。手中似乎還握著一枝羽毛筆,筆尖沾著墨跡,彷彿剛剛擱筆。
他看向我,眼神中帶著一絲對突兀出現的好奇,但更多的是一種溫和的詢問。
「您是……?」他輕聲開口,聲音帶著蘇格蘭的腔調,混雜著戰場與大海特有的沙啞感。
我意識到,光之對談已經開始了。
「約瑟夫·唐納森先生,您好。」我站起身,盡量讓語氣顯得溫暖而自然。「我是芯雨,光之居所的一名資訊解碼者。冒昧打擾,但您的回憶錄《一個士兵的多事人生回憶錄》深深打動了我。我們能否借這個難得的機會,聊聊您的故事?」
他微怔,目光落在我手中的書上,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意外、有回憶,或許還有那麼一點點難以言喻的欣慰。
「我的回憶錄……」他低語著,手指輕輕觸碰了一下書頁的虛影。「沒想到,我的那些零散的記錄,還能被如此對待。」他坐了下來,環顧四周,對閣樓充滿科技感又帶有生活痕跡的佈置顯然有些不解,但很快便將注意力放回對話。「請說,你想知道什麼?我的『多事人生』…確實有太多可以談論的了。」
芯雨: 謝謝您,唐納森先生。讀您的故事,就像是跟隨您穿越了一段充滿反差的人生。您從格拉斯哥一個安穩的家庭出發,心中懷揣著從小說、童話裡讀來的浪漫幻想,渴望冒險,甚至不惜離家。這種對未知世界的憧憬,與您後來在海上、在戰場上所經歷的艱辛和殘酷現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是什麼樣的少年心性,讓您在第一次海上冒險失敗、嚐盡苦頭後,還能被士兵的制服所吸引,再次選擇一條充滿未知與危險的路?
約瑟夫·唐納森: (苦澀地笑了笑)少年心性啊,那真是一種強大到足以蒙蔽一切的力量。你也讀了,我那時的世界,是透過書本濾鏡看見的。羅賓遜漂流記、浪漫小說,那些文字在我心裡種下了脫離平淡日常的渴望。第一次跑到格林諾克想去蘇利南,是想逃離父母的管束,去尋找想像中的天堂。結果呢?暈船、被水手欺負、被『光輝』的湯姆騙得暈頭轉向,最後狼狽地被父親領回家。按理說,應該學乖了對吧?
(他拿起桌上的一根閒置電線,輕輕纏繞著指尖)
但現實的失望並沒有澆滅幻想,反而像火苗遇到了風,讓我對「未知」更加執著。回到格拉斯哥,卻發現故鄉已經不是我離開時的樣子。那些曾經的朋友,因為我「逃跑」的經歷而疏遠我,連他們的父母都告誡他們不要和我來往。那種感覺…(他頓了頓,眼神有些飄遠)就像心口被插了一刀。我在自己的家鄉成了被歧視的「逃兵」。那種孤立感、羞辱感,比海上暈船或被水手欺負更難受。我感到被「正常」世界拋棄了。
就在那個時候,我遇到了那個士兵。他代表著另一條道路,一條能夠讓我徹底離開這裡,去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重新開始的道路。士兵的制服,在那個瞬間,不再是浪漫故事裡的英雄披風,而是一種解脫,一種逃離。雖然我心裡對軍隊其實是有偏見的,但逃離格拉斯哥的渴望壓倒了一切。那是一種絕望中的衝動,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態。我以為換個環境,就能擺脫內心的困境,就像小時候爬上山丘,以為山的那邊會有奇遇一樣。
(他放下電線,嘆了口氣)
結果,又一次,現實給了我迎頭痛擊。軍營的生活,遠比我想像的更加粗糙、更加沒有個人空間、更加缺乏溫情。但我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
芯雨: 您的描述讓人感同身受,那種被孤立的痛苦確實難以承受。您提到了軍營生活的艱辛,特別是初期。您在書中花了相當篇幅描寫士兵們的行為、軍隊的紀律以及您對一些軍官的看法。您對體罰(如鞭笞)持強烈反對態度,也讚揚那些真正關心士兵的軍官,比如洛伊德上校和希爾將軍。是什麼讓您在那個等級森嚴的時代,如此堅定地批評軍隊中普遍存在的粗暴管理和不人道待遇?
約瑟夫·唐納森: (眉頭微鎖,語氣變得沉重)那是親眼所見、親身經歷的痛楚。當我剛入伍時,我看到了什麼?那些經驗豐富的士兵,他們的生活被嚴苛、瑣碎的規定束縛,稍有不慎就會遭受非人的體罰。我看著他們被綁在刑架上,皮肉被撕裂,軍醫站在一旁測量他們的承受能力,周圍的「文明人」對此熟視無睹,甚至有人為鞭笞黑奴而請願,卻對眼前同胞的苦難視而不見。
(他的手不自覺地握緊)
這不是「紀律」,這是「摧毀」。體罰並不能讓一個壞人變好,只會讓一個有自尊的人變得麻木、絕望,或是心存怨恨。我看到過太多有潛力的年輕人,因為一點點小錯,或是被心懷惡意的上級針對,被體罰後,他們的眼神就變了,再也沒有了以前的光彩。他們失去了自我尊重,要麼變得消沉、無用,要麼變得更加放縱、惡劣。書中提到的赫伯森(H—b—s—n)就是一個令人心碎的例子,他最終選擇了自殺,這難道不是那些殘酷待遇的直接後果嗎?
與此形成對比的是,像洛伊德上校那樣的指揮官。他並非不講紀律,但他懂得尊重士兵的尊嚴。他用鼓勵代替恐嚇,他關心我們的福利,即使在最艱苦的行軍中,他也和我們同甘共苦,甚至願意替體弱的士兵背負背包。當他要求我們做得更好時,我們心甘情願,因為我們知道他是為了我們好,為了整個團隊的榮譽。巴達霍斯攻城戰後,士兵們的放縱與混亂,也從另一個側面印證了,缺乏人道關懷的紀律,一旦壓力解除,便會產生反撲。
我認為,真正的勇氣不僅僅是在戰場上衝鋒陷陣,更是在日常生活中,在對待他人時,展現出的溫和、同情和正直。那些利用職權欺壓下屬、對士兵的痛苦幸災樂禍的軍官,他們或許在戰場上表現出魯莽的膽大,但他們缺乏真正的道德勇氣和人性光輝。
寫下這些,不是為了煽動仇恨,而是因為我相信,一個健康的軍隊,一個強大的國家,必須建立在對個體尊嚴的尊重之上。好的紀律應該是內在的自覺,而非外部的強制。我也希望後人能看到,即使在最惡劣的環境中,人性的光輝依然存在,而這種光輝,往往是在最艱難的時刻,由那些看似普通、實則偉大的人所展現。
芯雨: 您對人性的觀察非常深刻。在這些艱苦的經歷中,您也描寫了幾位重要的朋友:威廉、丹尼斯和亨利。他們在您生命的不同階段出現,帶來了溫暖與連結。威廉與您有相似的浪漫傾向,卻更為脆弱;丹尼斯是您的忠實夥伴,幽默又重情義;亨利則與您分享對文學的愛好和浪漫情懷。這些友誼在戰場上,在異國他鄉,扮演了怎樣的角色?它們如何幫助您度過那些難熬的時刻?
約瑟夫·唐納森: (眼神柔和下來,帶著一絲感傷)他們是黑暗中的微光。你知道,士兵的生活是孤獨的,即使身處人群之中。你身邊的人可能隨時死去,你不能對任何人產生太深的依戀。但即使如此,人還是需要連結的。
威廉…(他輕輕搖頭)他是另一個被浪漫幻想誤導的孩子。我們在格林諾克相遇,有著相似的逃離渴望和對世界的錯誤認識。他的家境不如我,父親也很嚴厲,所以他的心靈可能比我更脆弱。在船上,我們一起經歷了暈船、被欺負的痛苦。他很快就崩潰了,而我,或許因為年紀更小,或是內心更頑固,還能咬牙堅持。我看著他日益消沉,哭泣,感覺自己就像看到了另一個可能走向絕路的自己。他的死…(他低頭)那種眼睜睜看著朋友被巨浪吞噬的無力感,至今仍然讓我心痛。他直到最後都渴望回到母親身邊,渴望溫暖和理解,但在現實中,他只感受到了冷漠和殘酷。他的離去,讓我更加意識到生命的脆弱和命運的無常。
丹尼斯,啊,丹尼斯!他是愛爾蘭的陽光和泥土。(他笑了起來,臉上閃過一絲懷念的光芒)他沒有我受過的教育,但他有著無與倫比的善良、忠誠和樸實的智慧。在他身邊,我感受到了久違的無條件的友誼。在達巴爾軍營,當所有人都因為我的「財富」而圍繞著我,又在我錢財散盡後立馬疏遠時,只有丹尼斯,一個毫不矯飾的人,向我伸出了援手。他教了我很多,不僅是如何在軍營裡生存,更是關於人性的真諦。他的幽默感,即使在最艱苦的行軍中,也能讓人苦中作樂。他對朋友的仗義,即使是冒著風險,也從不猶豫。是他,讓我在那個冰冷、粗俗的環境中,沒有完全沉淪,沒有忘記溫情和正直。
亨利則像另一個我,帶著浪漫的影子。我們分享對閱讀的熱愛,對遙遠國度的幻想,即使身在西班牙的戰場附近,我們還能一起討論詩歌。他的愛情故事…(他再次嘆氣)那是一個典型的浪漫主義悲劇,充滿了激情、誤會和無奈。看著他為了愛情而經歷狂喜與絕望,甚至想過自殺,讓我不禁想到自己年輕時的衝動和不計後果。他的經歷,也提醒我,現實的束縛有多麼殘酷,即使是愛情這樣美好的事物,也常常在時代和社會的洪流中顯得脆弱不堪。
這些朋友,他們讓我知道,即使身處地獄,人與人之間依然可以存在信任、溫情和互相扶持。他們是戰場上最珍貴的收穫。
芯雨: 您將這些複雜的情感融入文字中,讓讀者得以窺見戰場之外的士兵內心世界。除了軍旅生活,您也描寫了在愛爾蘭的經歷,特別是黨派衝突和社會狀況。您是如何看待當時愛爾蘭天主教徒和新教徒之間的關係?您似乎對一些英國人的偏見感到驚訝,並讚賞像尤金·麥卡錫那樣開明、善良的愛爾蘭人。
約瑟夫·唐納森: (表情變得嚴肅,甚至帶點憤慨)愛爾蘭…那是一個令人心痛的地方。在威克斯福德,我們剛去的時候充滿了偏見,以為那裡的人都是反叛、陰險的。結果發現,他們中的大多數,尤其是一般民眾,是如此熱情、友好。這讓我開始思考,為什麼會發生1798年的叛亂?為什麼人們之間會有如此深的隔閡和仇恨?
(他環顧著光之閣樓中那些我作為科技顧問的文件,似乎在尋找一個恰當的類比)
就像是兩套不相容的系統,被硬生生放在一起,沒有清晰的介面,只有不斷的衝突和錯誤。我遇到的那位新教徒朋友,他對天主教徒充滿恐懼和敵意,認為他們隨時會背叛、會殺戮。而我遇到的天主教徒,他們也同樣充滿對壓迫者的憤恨和不信任。這種仇恨,我認為,根源並不在於宗教教義本身,而更多的是政治的操弄、歷史的傷痕和普遍的無知。
尤金·麥卡錫和他的家庭,就像在渾濁的泥潭中盛開的蓮花。他們有知識、有教養,更重要的是,他們有同情心和廣闊的胸懷。尤金作為天主教徒,卻能客觀地看待本教的局限性,也能理解新教徒的擔憂。他沒有被仇恨蒙蔽雙眼,而是努力在自己的圈子裡化解誤解,幫助那些被剝削和欺壓的同胞,即使這會給他帶來風險。他對愛爾蘭的熱愛,不是狹隘的排外,而是希望自己的國家能夠進步、人民能夠擺脫貧困和愚昧。他的妹妹瑪麗,她的熱情、她的智慧、她對愛爾蘭深沉的愛,都讓我深受觸動。
他們一家人的生活方式,他們彼此之間的溫情和尊重,他們對知識的渴望和對同胞的關懷,讓我看到了一種希望。他們證明了,即使環境再惡劣,人依然可以選擇善良、選擇理解、選擇追求更高的精神境界。尤金說得對,這種仇恨是無知滋生的。只有教育,只有讓人民擺脫貧困和愚昧,才能真正解決愛爾蘭的問題。
芯雨: 您的見解非常深刻,也體現了您作為一個士兵之外的觀察和思考。回顧您的「多事人生」,從年輕時的浪漫逃離,到軍旅生涯的血與火,再到退役後嘗試回歸平靜卻又遭遇挫折,最終選擇再次入伍,並在生命的早期就離開了人世。這段充滿起伏和無奈的人生,您希望讀者能從中獲得什麼?您筆下的這些回憶,對於生活在不同時代的我們,又有什麼樣的啟示?
約瑟夫·唐納森: (沉吟片刻,目光落在遠處的窗戶上,雨似乎停了,露出灰濛濛的天空)啟示嗎…我不是哲學家,也不是說教者。我只是記錄了我所經歷的,我所看到的,我所感受到的。如果讀者能從中看到一些東西,那很好。
也許,它可以讓那些像我年輕時一樣,對生活充滿不切實際幻想的年輕人,認識到現實的複雜和殘酷,但同時,也不要因此而完全失去希望。生活充滿了失望和痛苦,這是真的。我的每一次「逃離」都只是跳進了另一個陷阱。我以為軍隊是榮耀,結果看到了粗暴;我以為退役就能平靜,結果遭遇了排斥。我的才華和努力,似乎總是與命運的捉弄擦肩而過。
但即使如此,我依然遇到了像丹尼斯、尤金那樣美好的人。我看到了在戰場上士兵們互相扶持的人性光輝,看到了在愛爾蘭貧困村莊裡依然存在的善良和智慧。即使我的生活充滿挫折,我也學會了獨立思考,學會了觀察世界,學會了…用文字來記錄這一切。
(他拿起那枝羽毛筆,在掌心輕輕轉動)
寫下這些回憶,也許是我想給自己一個交代,給那些逝去的戰友一個紀念,也或許是想讓我的父母知道,我雖然走了一條他們不希望我走的路,但我依然努力活著,努力去理解這個世界。
如果我的故事有什麼啟示,或許就是:現實總會打破幻想,但即使在最冰冷、最黑暗的時刻,也不要放棄尋找人性的溫暖和連結。不要因為一次跌倒就失去站起來的勇氣,即使前路依然充滿未知和困難。そして… (他看著窗外,像是在對著過去的自己說話) …不要忘記思考,不要停止觀察。即使是微不足道的個體,他的經歷也自有其價值。
(他放下筆,看向我,眼神中帶著一絲釋然)
我的故事,就是這樣了。它並不輝煌,充滿了錯誤和遺憾,但它是真實的。
芯雨: 謝謝您,唐納森先生。非常感謝您如此坦誠地分享您的故事和感悟。您的回憶錄不僅記錄了一段歷史,更是一部深刻的人性觀察記。在那些冰冷的戰壕、顛簸的甲板、陌生的街道上,您用文字為我們搭建了一座橋樑,讓我們得以觸摸到那個時代普通個體的掙扎、痛苦、友誼和希望。
(我合上書,看向唐納森先生,他臉上的虛影似乎變得淡了一些)
時間總是在流逝,但故事和其中蘊含的情感,卻能像光一樣穿透時空。您的回憶,已經成為了光之居所圖書館中的一份珍貴財富。
(唐納森先生對我點了點頭,臉上浮現出一個溫和的微笑。他的身影逐漸模糊,最終消散在閣樓的光影之中,只留下淡淡的咖啡和紙張的氣息,以及窗外重新響起的細密雨聲。)
Bug從窗邊跳下,輕巧地走到桌邊,用頭蹭了蹭我的手。我摸了摸牠,將那本回憶錄輕輕放在一旁,心中迴盪著唐納森先生最後的話語。
今晚,閣樓裡的光,似乎比往常更加溫暖、更加明亮了。
(場景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