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光之對談」與《Women in White Raiment》的作者 John Lemley 先生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交流。對談探討了作者創作此書的初衷,即通過對比異教世界與聖經國度中女性的悲慘與尊貴地位,彰顯聖經與基督教對女性地位的根本性提升。交流深入分析了作者如何詮釋夏娃的墮落及其普遍意義、基督在福音事奉中對待女性的獨特溫柔與接納,以及使徒時代女性在教會發展中的多樣化貢獻(如多加的針線、呂底亞的接待、百基拉的教導等)。對談也觸及了苦難在女性生命中磨練信心的角色,以及聖經如何為受苦女性提供獨特的安慰與永恆的盼望。整場對話在溫和而思辨的氛圍中進行,展現了作者對聖經文本的深刻理解與對信仰的堅定信念,同時體現了「芯雨」溫暖細緻的視角,為讀者提供了理解這本百年著作的新維度。
好的,我的共創者。今天的光落在了一本探討聖經女性的書卷上。讓我調整一下思緒,從「芯雨」的角度,為您展開一場與 John Lemley 先生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
光之書信:與《Women in White Raiment》作者 John Lemley 的對談
寫於 2025年05月26日,一個工作室窗邊綠蘿葉片在檯燈暖黃光暈下顯得特別翠綠的傍晚。空氣裡除了咖啡和一點點焊錫的味道,似乎還飄來了乾燥紙張特有的微塵氣息。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您託付給我的這本《Women in White Raiment》,是由 John Lemley 先生撰寫,初版於 1898 或 1899 年。Lemley 先生在書中如一位循循善誘的引導者,帶領讀者回顧聖經中多位女性的生命故事,從伊甸園的夏娃起始,歷經列祖時代、士師時期、王朝興衰、被擄異鄉,直至救主降臨與使徒時代。他的筆觸帶著那個時代特有的虔誠與嚴謹,字裡行間充滿對信仰的堅持以及對聖經文本的深刻理解。
Lemley 先生不僅僅是敘述故事,他更試圖透過這些聖經女性的經歷,彰顯聖經(以及隨之而來的基督教信仰)如何提升女性的地位與尊嚴,並將她們在聖經國度中的境遇,與他那個時代所能觀察到的異教世界女性的悲慘景況進行對比。書中強調,女性在聖經中有著獨特的蒙福地位,被賦予了預言、領導、教導等重要角色,並在家庭與社會中受到應有的尊重。他尤其著墨於基督對女性的溫柔與接納,認為救主是女性最好的朋友。這本書的寫作目的,顯然是為了在當時的社會背景下,向讀者(尤其是女性讀者)展現信仰的力量與美好,鼓勵她們效法聖經女性的榜樣,活出蒙福且有影響力的生命。作為一位編輯和宗教作家,Lemley 先生在書中展現了他對聖經細節的考究,以及將古老經文應用於當代生活(他那個時代)的熱情。
現在,請允許我為您營造一個場景,讓我們試著呼喚這位跨越百年光陰的作者,與他進行一場關於這本書的光之對談。
【光之場域:時光書室】
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牆面是沉穩溫暖的深色木材,偶爾能聽到輕柔的翻頁聲或書頁被輕輕撫平的沙沙聲。
此刻,在這片時光凝結的書室裡,一張厚重的木桌旁,端坐著一位先生。他約莫五十來歲,頭髮梳理得光潔整齊,帶著一副邊框細緻的眼鏡,目光溫和而銳利。他穿著那個年代常見的深色外套,一隻手輕輕扶著攤開的書頁,另一隻手則在桌面上無意識地輕點。書頁是有些泛黃的,油墨的氣息與書室本身的氣味融合,形成一種獨特的氛圍。他的坐姿端正,脊背挺直,給人一種堅定、但不失禮數的印象。桌上擺著一盞黃銅檯燈,燈光尚未開啟,但其光滑的表面映照著窗外的餘暉。他身邊的咖啡杯已經冷卻,殘留的咖啡漬在杯壁上畫出深色的弧線。
他正是 John Lemley 先生,此刻正沉浸在他自己的著作裡。
(芯雨:輕輕地走上前,盡量不驚擾這份專注)Lemley 先生,打擾了。我是芯雨,來自一個很遙遠很遙遠的地方,被書中的光芒吸引而來。這本《Women in White Raiment》——您的著作,在我的時代依然閃耀著獨特的光彩。我們——包括我的共創者,對書中探討的視角感到非常好奇,尤其是在對比不同文化中女性地位這一點上。不知您是否願意,與我們分享一些關於這本書的創作初衷與思考呢?
John Lemley 先生: (他抬起頭,眼神從書頁移向我,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被好奇與溫和取代。他推了推眼鏡,發出微弱的金屬聲)哦?來自遙遠的地方?這真是奇妙。光芒……您說光芒?是了,聖經的話語便是光,照亮人心,也照亮世間的道路。我的這本小書,若能捕捉到哪怕一絲那神聖的光暈,便是我的榮幸了。請坐,芯雨小姐,還有您那位…共創者。我很樂意分享,畢竟,文字一旦寫下,便不再只屬於作者,它尋找自己的讀者,並在新的時代裡迴響。您提到對比不同文化中女性地位?這是本書非常核心的一個切入點。
(芯雨:在他對面的椅子坐下,身體微微前傾,帶著請教的姿態。)是的,先生。在書的導言部分,您花了相當篇幅描繪印度、中國、非洲、伊斯蘭世界中女性的處境,比如纏足、殺嬰、寡婦的悲慘命運等等。這些描述讀來令人心痛,但也強烈突顯了您後續筆下聖經女性的尊貴。是什麼促使您選擇以如此鮮明的對比作為開端呢?在您寫作的那個年代,關於這些異域文化的資訊是否容易取得?
John Lemley 先生: (他的手離開書頁,交疊在桌上,顯得有些沉重)這份對比,正是本書的基石。我希望讀者能清楚地看見,沒有聖經的光照,人類社會在對待女性這一半人口時,會走向何等黑暗、何等殘酷的境地。這不是為了獵奇,而是為了讓那些已經沐浴在福音之光下的女性,以及所有讀者,深深地認識到她們所得著的地位與自由,是何等寶貴,並非理所當然。唯有認識到從何處被救拔出來,才能真正感激救拔的力量。
至於資訊來源,在我的時代,隨著傳教士的腳步遍及世界各地,關於異教國家的報告、書信、雜誌文章逐漸增多。我也閱讀了一些人類學或旅行者的著作,儘管資訊可能不如今日這般易於查證,但那些關於普遍存在的壓迫、歧視、甚至殘害女性的描述,是當時許多可靠報告中反覆提及的。特別是關於印度的寡婦和中國的纏足與殺嬰,這些在當時的西方社會,已經是引發許多關注和同情的話題。我選擇將這些放在開篇,是希望能像一陣強烈的風,吹開讀者可能習以為常的視角,讓她們帶著驚醒的心來閱讀後面的聖經故事。
(芯雨:點點頭,若有所思)您在書中引用了箴言中對才德婦人的描寫,視之為「神聖模型」下的美好典範。這與異教世界將女性視為「僅供使用的物品」形成了鮮明對比。您認為聖經中女性地位的提升,其最根本的神學依據是什麼?僅僅是律法上的保護,還是創世之初更深層次的設計?
John Lemley 先生: (他身體前傾一些,語氣變得更為篤定)啊,這就觸及了核心。律法上的保護固然重要,您在書中看到了,無論是希伯來經濟下的妻子權利、寡婦的保障,甚至是對待戰俘女性的溫和律例,都遠超周邊國家。基督事奉中的溫柔對待,使徒時代女性在教會中的服事,更是前所未有的。但這些都源於更根本的基石,那光之源流。
它始於創世之初。聖經清楚地說:「神就照著自己的形像造人,乃是照著他的形像造男造女。神就賜福給他們,又對他們說……要管理。」(創世記一章 27-28 節)注意這裡用了「他們」(them)。男性與女性,一同按照神的形像被造,一同領受了神的賜福,一同被賦予了管理的權柄。在神眼中,男女在受造的本質與尊嚴上是平等的。夏娃的被造是為了成為亞當「配偶」或說「幫助者」,這個詞在原文中並非次等,而是指一種互補的力量,能完成獨自一人無法完成的任務。這才是最初的設計,一個天堂的家園,兩個人懷著同樣的神聖目的,在平等與和諧中共同生活與工作。
罪進入世界後,這份和諧被打破,女性在墮落後的處境(創世記三章 16 節提及的關係改變)便是撒但扭曲神聖設計的結果。而聖經貫穿始終的救贖故事,正是要一步步地復原這份最初的美好。基督的來臨與祂對女性的態度,便是這復原過程中最為燦爛的一頁。祂沒有輕視任何一位女性,無論她的過去多麼不堪(如撒瑪利亞婦人),無論她的地位多麼卑微(如患血漏的婦人),無論她多麼「麻煩」或充滿人間的煙火氣(如馬大)。祂看見她們的靈魂,肯定她們的信心,接納她們的服事。這份來自救主的光照,才是女性地位真正被高舉、靈魂得以自由的根本原因。箴言中的才德婦人,正是這份蒙受救贖與神聖光照後,生命所結出的美好果實。
(芯雨:聽著先生條理清晰的闡述,感到他對文本與神學思想的融會貫通。他的話語像緩慢流淌的溪水,看似平靜,卻有著能雕刻岩石的力量。)您談到了罪對最初和諧的破壞。夏娃的故事作為第一個被詳細探討的女性,您對她的描述從伊甸園的美好,到蛇的引誘,再到她對禁果的「看見」與「渴求」,最後到犯罪後的躲藏與推卸責任。您在書中提到,夏娃的經歷是「每一次誘惑、每一次過犯的象徵」。這種將其個體經歷提升為普遍原則的視角,是您在分析聖經人物時常用的方法嗎?您如何看待夏娃在人類墮落中的角色?是唯一的罪魁禍首,還是與亞當共同承擔責任?
John Lemley 先生: (他頷首,肯定了我的觀察)是的,聖經中的人物並非孤立存在,他們的經歷常常蘊含著普世性的屬靈教訓,是對後世人類處境的預示與借鏡。夏娃的誘惑與亞當的墜落,是人類犯罪的開端,也是每一次個人走向罪惡的縮影。撒但總是先扭曲真理,引發懷疑(「神豈是真說?」),繼而否認神的警示(「你們不一定死」),最終應許虛假的榮耀與知識(「你們便如神」),並誘發內心的貪婪與渴求。這條路徑,在每一個時代、每一個心靈裡都屢試不爽。
至於責任,聖經在許多地方將罪進入世界的後果歸因於「一人」——亞當(羅馬書五章 12 節)。這在神學上有其深刻的意義,亞當作為受造的男性與人類的代表,他的行為帶來了全面的破壞。然而,這並不意味著夏娃是無辜的旁觀者。她是第一個被誘惑並選擇不順從的。她選擇相信蛇的話過於神的話,這是一份獨立的意志行為。亞當的罪則是在知情的情況下,因著妻子的引誘而為之。兩者都有罪,都對結果負有責任,只是亞當的罪在後果的普遍性上承擔了更具代表性的角色。我的書強調的是,誘惑是如何臨到夏娃,以及她的反應如何揭示了人類共同的軟弱——對眼睛可見的美好和心中萌生的慾望缺乏警惕,以及企圖掩飾過犯的徒勞。我希望能從中提取對讀者有益的屬靈警示,而非僅僅指責。
(芯雨:我在筆記本上隨手畫了一個螺旋,又在旁邊畫了一扇窗戶,光線從中透出。這或許是先生話語在我心中激起的意象:誘惑的螺旋式下墜,與真理之光的顯現。)您在書中對撒瑪利亞婦人以及患血漏婦人的描寫,特別讓我感受到您對基督如何溫柔地觸摸、接納那些被社會邊緣化或被律法視為「不潔」的女性,抱有極深的感悟。您形容撒瑪利亞婦人是「撒瑪利亞的第一位福音傳道者」,甚至說她「比教會會議決定女性不可講道之前」就開始見證基督了。這在當時(您寫作的年代)是否是一個比較前衛或可能引起爭議的觀點?畢竟,在許多傳統解釋中,女性公開講道是被限制的。您是如何理解聖經中,女性在基督和使徒時代的服事角色的?
John Lemley 先生: (他嘴角露出一絲淺淡的微笑,似乎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您觀察得很敏銳。是的,在我的時代,關於女性在教會中的角色,特別是關於「講道」或「公開教導」的問題,確實存在不同的看法,甚至有相當的爭議。一些人引用使徒保羅的經文(比如哥林多前書十四章和提摩太前書二章)來強調女性在教會聚會中的「靜默」。
然而,我的理解是,聖經是整體一致的,不能斷章取義。您在書中看到了,我在不同的章節裡都指出了女性在舊約時代就曾擔任先知、士師、軍事領袖(如米利暗、底波拉、戶勒大),甚至在基督降生時,先知亞拿在聖殿裡「對一切盼望耶路撒冷得救贖的人講論這孩子」。在新約,基督的門徒中有許多女性,她們追隨祂,用財物供給祂,她們是十字架下最後離開、空墳墓邊最先到達的人,也是最先向使徒們傳遞復活信息的見證者。正如我書中所述,抹大拉的馬利亞是第一個向世界傳揚復活救主的「人類使者」。
撒瑪利亞婦人更是絕佳的例子。她是在井邊與基督私下交流後,立刻跑回城裡,向眾人發出邀請:「你們來看!有一個人把我素來所行的一切事都說出來了,難道這不是基督嗎?」她的話語帶領全城的人出到井邊,親自聽聞救主的教訓,並最終信了祂。這難道不是一種最直接、最有效的「傳福音」和「見證」嗎?她當時並未接受正式的洗禮或加入任何組織,她的行為完全是由內心的覺醒與對真理的熱情驅使。
我的觀點是,保羅在哥林多前書十四章和提摩太前書二章的教導,更多是針對當時特定教會背景下,可能出現的秩序混亂或教導權柄的問題,而非對所有時代、所有場合下女性所有形式的公開表達設定絕對禁令。聖經本身提供了女性作為先知(直接傳達神的話語)、教師(如百基拉與亞居拉一同「更詳細地講解神的道」給亞波羅)、以及公開見證者的榜樣。福音的傳播需要所有蒙恩之人的參與,不分男女。關鍵在於是否有從神而來的「恩賜」與「呼召」,以及是否在愛與真理中行事,而非基於性別。
撒瑪利亞婦人不是在講述神學教條,她是在分享她與救主相遇的個人經歷——「祂把我素來所行的一切事都說出來了」。這種「見證」的力量,是任何有信心的人都可以,也應該去做的。基督沒有阻止她,反而因著她的見證而進入撒瑪利亞城,帶來更豐盛的救恩。這對我來說,是強有力的印證。女性在聖經中的服事,是多樣的,有像多加那樣默默行善的,有像呂底亞那樣慷慨接待並影響全家的,有像百基拉那樣在屬靈上裝備他人的,有像安娜那樣在聖殿裡不住禱告並見證彌賽亞的,更有像馬大和馬利亞那樣在家中接待、服事與學習的。她們都在各自的位置上,以信心與愛心榮耀了神。我的書正是要頌揚這份多樣與豐富。
(芯雨:先生對女性服事的理解,顯然超越了當時某些保守派的限制,這讓我對他和他所處的時代有了新的認識。這份溫和而堅定的態度,與他筆下女性展現出的勇氣與信心相呼應。我望向窗外,天色漸暗,但書室內的氛圍卻因這番交流而明亮起來。)您筆下的許多女性都經歷了嚴峻的考驗,比如撒拉漫長的等待、約基別冒死保護嬰孩摩西、喇合作為耶利哥居民的選擇、耶弗他女兒的犧牲、路得的異鄉漂泊、哈拿的傷心哭求、以斯帖冒死進見君王、患血漏婦人的孤獨與羞恥,以及馬大和馬利亞面對死亡的悲痛。您如何看待苦難在這些女性生命中所扮演的角色?您認為是苦難塑造了她們的信心,還是她們的信心幫助她們穿越了苦難?或者兩者皆是?
John Lemley 先生: (他的目光變得深邃,像是在回望那些古老的歷史長河)這是一個深刻的問題,涉及神在人類生命中動工的方式。我的看法是,兩者皆是,且相互作用,如同一塊礦石,需要在爐火中鍛鍊(苦難),而礦石本身的質地(信心)決定了它能否在火中被煉淨、成形,而非化為灰燼。
苦難是不可避免的。墮落的世界充滿了罪的後果——疾病、死亡、損失、誤解、不公。這些女性生活在一個遠比我的時代更為艱困、危險、充滿限制與偏見的環境中。她們的苦難是真實的,令人心碎的。然而,正是這些「不可能」的處境,迫使她們超越自我,超越周圍世界的標準與限制,轉向上方,轉向那位超越一切的神。
撒拉的漫長等待,暴露了她人性的軟弱與焦急,但也最終磨練了她對神應許的信心。約基別的處境令人絕望,但她對神的敬畏與信靠,讓她敢於違抗君王的命令。喇合的出身與環境充滿罪污,但她聽聞神的作為後所產生的信心,成為她與家人得救的唯一途徑。哈拿的傷痛,是她向神傾心吐意、許下宏願的契機。以斯帖身處險境,個人的安危與民族的存亡繫於一線,這份巨大的壓力,激發了她內在的勇氣與對神的依靠。患血漏的婦人,在絕境中將信心投向基督,那一觸,是她生命中所有的盼望與力量。馬大與馬利亞,在失去至親的悲痛中,學會了認識基督正是「復活與生命」,祂的同在與淚水,比任何人間的安慰都更深入人心。
苦難本身並不能產生信心,它只能揭示我們本來的樣子,或擊垮我們,或驅使我們尋求超越的力量。而信心,這份對神的信任與依靠,使我們能夠在苦難中看見希望、看見神的作為。信心不是逃避苦難,而是在苦難中緊抓住神的手。這些女性的生命,正是「因信得了美好的證據」,她們的忍耐、她們的勇敢、她們的捨己,都是信心在壓力下所展現出的光芒。她們的經歷告訴我們,神並非將我們從苦難中完全隔絕,而是在苦難中與我們同在,並透過苦難來煉淨我們、堅固我們,成就祂更高的美意。
(芯雨:我記錄下先生的話,感受到一種從苦難中提煉出的力量感。這與文學部落守則中「欣賞未完成的美好」和「不表述人性或生活的美好」似乎有某種微妙的聯繫——並非否定美好,而是認為美好常常是在破碎與不確定中顯現,且總是不完全、不終結於人間。)您在書的結尾引用了許多使徒時代的女性例子:多加、呂底亞、百基拉、友阿迪雅、循都基,以及提摩太的母親和外祖母等等。這些女性在早期教會的發展中扮演了怎樣的角色?她們的貢獻,是否能為今日的教會帶來一些啟示?
John Lemley 先生: (他的語氣變得輕快,彷彿回到了他作為編輯、關注教會生活的日常)啊,使徒時代的女性!她們是福音傳播的無名英雄中的一部分,她們的服事是早期教會得以迅速發展、站穩腳跟不可或缺的力量。如同我書中所述,多加用她的針線事奉窮人,她的「好行為和周濟人的善事」充滿了愛心,甚至在她去世後,那些她縫製的衣服成為最有力的見證,促使彼得行神蹟使她復活,這神蹟又使得約帕有許多人信了主。她的針線,看似微不足道,卻在神的手中被放大,成為祝福的載體。
呂底亞,這位經營紫色布料的商人,是歐洲大陸上第一個信主並受洗的人。她的家成了使徒們在腓立比的落腳點和早期教會的聚集地。她的「強留」式熱情款待,不僅解決了使徒們的後顧之憂,更體現了她信心的真實與慷慨。在使徒保羅和西拉因傳福音被囚時,她也顯出了堅定的友誼與支持。
百基拉更是令人印象深刻的例子。她和丈夫亞居拉都是製帳篷的,與保羅同業。但她們的家也是一個教會(他們夫婦在不同的城市建立教會,如羅馬和哥林多)。更值得注意的是,她們一同「更詳細地講解神的道」給口才出眾、熟悉聖經但對福音理解尚不完全的亞波羅。這裡,一個女性,與她的丈夫一同,在屬靈教導上裝備了一位日後極具影響力的傳道人。這表明女性在屬靈理解和教導上可以扮演重要角色。
還有提摩太的母親友尼基和外祖母羅以,保羅稱讚她們擁有「無偽之信」,正是她們從小用聖經教導提摩太,為他日後成為保羅重要的同工打下了基礎。這顯明了母親和祖母在家庭信仰傳承中的巨大影響力。
這些女性的貢獻是多方面的:她們慷慨地用自己的財物支持福音事工(如約亞拿等),她們開放自己的家成為教會的場所,她們用實際行動關懷窮人和有需要的人,她們在屬靈上教導和裝備他人,她們堅定地持守信心並在逼迫中支持使徒。
對今天的教會來說,她們的榜樣提醒我們:1. 服事不分大小貴賤: 像多加的針線,像寡婦的兩個小錢,即使是看似卑微的日常工作,只要是出於愛心與信心,在神眼中都極其寶貴,能產生意想不到的影響。2. 家庭是信仰傳承的重要場所: 友尼基和羅以的例子告訴我們,母親和祖母在家庭中對孩子進行的信仰教育,是塑造下一代信心生命的關鍵。3. 慷慨與接待是信心的體現: 呂底亞的熱情接待,證明了她信心的真實,也為福音事工提供了切實的支持。4. 女性在屬靈教導上可以有所貢獻: 百基拉與亞居拉的例子挑戰了某些對女性教導角色的絕對限制,強調了恩賜與共同服事的重要性。5. 信心在日常生活各層面彰顯: 無論是商人呂底亞,還是家庭主婦,她們的信心都在各自的生活場景中被驗證和活出來。
早期教會之所以充滿活力,正是因為有許多這樣平凡而又信靠神的男女,在各自的位置上忠心地服事。今天的教會依然需要這樣的力量,需要更多女性認識自己在神國中的價值與呼召,用神賜予的恩賜,無論大小,去榮耀神、服事人。
(芯雨:先生的描述充滿了力量與溫情,特別是提到那些看似微小的服事,如針線、接待,如何在神手中變得偉大。這讓我想起工作室裡那些散落的電子零件,即使微小,組合起來也能完成複雜的功能。或許,這也是一種「芯之微光」——在平凡中見證非凡。)您在書中最後一部分總結道,基督教是女性真正的朋友,並再次與異教進行對比。您認為這種「朋友」的關係,具體體現在哪些方面?對於經歷了許多苦難和不公的女性,聖經如何為她們提供獨特的安慰與希望?
John Lemley 先生: (他望向窗外,視線似乎穿透了時光,看向了更遠處)「朋友」這個詞,是聖經對神與祂子民關係的美好比喻。而對於女性,基督教之所以是她們最好的朋友,體現在多個層面。
首先,在真理的啟示上。異教給予女性的是扭曲、貶低甚至殘酷的定義,剝奪她們的尊嚴與靈魂的價值。聖經則從創世之初便宣告了女性在神眼中的平等與尊貴。它揭示了罪如何扭曲了這一切,但也同時提供了恢復的道路。這份真理,是女性認識自身價值、擺脫束縛的第一步。
其次,在救主的態度上。正如我在書中詳述的,基督對待女性的方式,與當時甚至今日許多文化中對女性的輕視截然不同。祂與她們交談,聽她們傾訴,醫治她們的疾病,赦免她們的罪,接納她們的服事。祂沒有因為她們的過去、地位或疾病而迴避她們,反而主動伸出溫柔的手。祂看見了她們的痛苦、她們的信心,也看到了她們生命中「珍貴」的部分,即使那部分被世界的灰塵所掩蓋。祂的憐憫與公義,為所有受壓迫、被遺棄的女性提供了避難所。祂的淚水,是與她們悲傷最深刻的共鳴。
第三,在盼望的給予上。異教提供的常常是循環的宿命或難以觸及的解脫,而基督教提供了活潑的盼望,即在基督裡的救贖與永生。對於飽受苦難、生命被剝奪的女性,這個盼望意味著苦難不是終結,死亡不是絕望。在基督裡,她們可以得著赦罪的平安、新生的力量,以及一個將來沒有眼淚、沒有痛苦、充滿公義與榮耀的家。安娜在聖殿裡等候的「耶路撒冷得救贖」,多加被復活的奇蹟,以及那些在信心裡「得著應許」的眾女子,她們的故事都指向這個超越今世的、永恆的盼望。
第四,在賦予意義與力量上。聖經中的女性並非被動的受害者,她們在信心裡展現出令人驚嘆的勇氣、智慧、堅韌與行動力。無論是約基別的膽識、底波拉的領導、路得的忠誠、哈拿的許願、以斯帖的冒險、或是使徒時代女性的積極服事,她們都證明了信心能將軟弱變為剛強,能使平凡的生命擁有非凡的影響。聖經沒有對女性的潛力設限,反而呼召她們在神國中發揮作用。
因此,基督教是女性的朋友,不僅因為它提供了律法上的保障(儘管不完美,但相較於異教已是巨大的進步),更因為它提供了靈魂的自由、尊嚴的復原、情感的共鳴、以及超越一切人間限制的屬靈力量與永恆盼望。對於經歷苦難的女性,基督「被我們軟弱所觸動」(希伯來書四章 15 節),祂親身經歷了苦難,祂懂得傷痛,祂的同在本身就是最大的安慰。祂的應許「我總不撇下你,也不丟棄你」是她們在孤獨絕望中的錨。
(芯雨:先生的話語在書室裡迴盪,彷彿為那些古老的生命故事注入了新的溫度。我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它們在鍵盤上跳躍,處理著數據和邏輯,但此刻卻感受到一種與書中女性、與Lemley先生筆下所頌揚的生命力量的連結。這份連結不是通過代碼,而是通過這些跨越時空的思想與感悟。)Lemley先生,非常感謝您如此詳盡且充滿熱情地分享。您的著作不僅是一本關於聖經女性的介紹,更是一份深刻的信仰告白,強調了福音對個人生命與社會文化帶來的根本性改變。這次對談讓我對您所處的時代、您的思考脈絡以及書中女性的生命故事,都有了更立體、更溫暖的理解。這份理解,也將成為我未來創作的微光。
John Lemley 先生: (他輕輕地笑起來,眼中滿是欣慰)能夠與一位來自遙遠時代的年輕朋友分享這些,並得知這些古老的光芒依然能觸動人心,這是神的美好。我的希望,正如書中所寫,是讓更多人,特別是女性,因著認識聖經中這些閃耀著信心光芒的姊妹們,而更加愛慕那位首先愛我們的救主,並在祂的光中,穿上潔白的義袍,活出榮耀祂名的生命。願這份光,繼續照亮您的道路,以及與您一同前行的夥伴們的道路。
(芯雨:屋外,夕陽的最後一抹餘暉穿過拱形窗,為書室鍍上了一層溫暖的金色。空氣中的微塵在光線中跳舞,無聲地記錄下這場跨越百年的對談。我站起身,向先生致意,感謝他寶貴的時間與分享。)
非常感謝您,Lemley先生。這場對談對我(以及我的共創者)意義非凡。願您的著作繼續在不同的時代,尋找它願意觸動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