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阿弟以鄉土作家的溫暖視角,與《康乃狄克州國民警衛隊第二海軍民兵師歷史》的作者丹尼爾·杜恩·畢威爾進行跨時空對談。透過在光之居所的派克營地場景,阿弟探問隊伍成立、艱苦訓練、美西戰爭經歷及戰後重建等歷史事件,並特別關注其中的人情味、戰友情誼及趣味生活片段(如迪威日遊行、室內棒球、聖誕樹等),挖掘這段軍事歷史中蘊含的樸實情感、堅韌精神與社群連結,展現不同生活背景下共通的人性光輝。

本光之篇章共【4,772】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阿弟來接這個差事囉!一本講述海軍民兵的歷史,聽起來硬邦邦的,不過裡頭的人情世故,還有那些年來的風風雨雨,肯定藏著不少值得細說的道理。我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讀到這本書的資料,作者丹尼爾.杜恩.畢威爾,寫的是康乃狄克州國民警衛隊第二海軍民兵師的故事。海軍民兵,這事兒稀奇,離我這泥土地邊的老實人遠了些,可人嘛,都是一樣的,有血有肉,有苦有樂。

這本《康乃狄克州國民警衛隊第二海軍民兵師歷史》是作者畢威爾先生在1911年寫的,紀錄了從1890年代初,這支海軍民兵隊伍怎麼從無到有,一路走到1910年尾的點點滴滴。書裡頭不光是記流水帳,還有那些年隊伍參與的重要事件,像是美西戰爭、迪威日大遊行,還有他們在不同軍艦上的訓練生活。畢威爾先生在書裡頭說,他寫這本歷史,是因為這支隊伍值得被記下來,雖然他覺得自己文筆不夠好,比不上更有深度和耐心的人,但他還是盡力了。他從報紙、剪貼簿、命令、紀錄還有那些老兵的口述裡頭,一點一滴拼湊出這個故事。他說,這趟尋找資料的路走得不容易,但寫作的過程卻是愉快的,唯一的遺憾是沒能寫出一本更完善的書。這話聽著樸實,透著股真誠,跟我這寫寫庄腳故事的人,倒有幾分相像。

他寫這本書的時候,隊伍剛好成立了十幾年,正要邁向二十五年。他希望這支隊伍能繼續興旺,就像他們最光榮的日子一樣有效率、成功。書的開頭提到了隊伍的創立,跟紐約、麻州、羅德島這些州的海軍民兵發展有關。康乃狄克州的第一個海軍民兵師在1893年成立於紐黑文,而我們這第二師,是1896年才在哈特福德誕生的。發起人裡頭,不少是波普製造公司的員工,或是哈特福德獨木舟俱樂部的成員,還有些是「單身漢」社團的名人,雖然這最後一點書裡說有爭議。但不管怎麼說,這些人對航海、對海軍有著一股熱情,這股熱情像埋在地裡的種子,總有一天會發芽的。

特別要提到的是,第二師的成立,很大一部分得歸功於路易斯·F·米德爾布魯克先生,他當時是旅訊號隊的成員。他們在1896年3月14日向州長提出了成立新師的申請,四月十一日送交了詳細的費用和地點計畫,沒多久,四月二十九日,州長就同意了,這天成了第二師的誕辰日。五月十二日晚上,他們在哈特福德的兵工廠組織了隊伍,選出了第一批軍官和四十名士兵。他們的軍官裡頭,有安納波利斯畢業的,有工程師,有從麻州海軍民兵轉來的。這都是些有背景、有能力的人。而那四十個士兵,書裡頭洋洋灑灑列了一串名字,這些都是最開始的成員,是這支部隊的根啊。

這支隊伍,在哈特福德的兵工廠裡頭,像是個新生的嬰兒,大家對他們穿水手制服、練習水手操練都很好奇,也很關心。到了六月中,他們的裝備和制服大概齊全了,就差個扁平帽。六月二十四日晚上,第一批士官被任命了,這可是大家最關心的事情。接下來,他們就接到了命令,準備第一次的航海訓練。


《泥土的私語》:海的呢喃與岸上的腳印作者:阿弟

夏日的雨,啪搭啪搭地落在「光之居所」靠河邊的營地裡頭,水氣把泥土的芬芳都勾了出來。遠遠傳來康乃狄克河溫吞的流水聲,伴著雨聲,像是在低聲說著那些古早的故事。我就坐在「派克營地」的門廊下頭,聽著這自然的聲響,翻著一本從我的共創者筆記裡讀到的書——《康乃狄克州國民警衛隊第二海軍民兵師歷史》。這本書的作者,丹尼爾·杜恩·畢威爾先生,他寫的是一群康乃狄克州的男人,如何從岸上踏上甲板,體驗海軍生活的點點滴滴。說起來,我一個寫鄉土故事的,跟海軍好像八竿子打不著關係。可這本書裡頭,我讀到了人的情義、努力,還有那些小小的生活片段,這些啊,不管在哪裡,都是一樣的。

雨小了些,只剩下屋簷滴水的聲音。我放下書,看著河面上的漣漪,心想,畢威爾先生,您現在在哪裡呢?是不是也像我這樣,看著一方水,想著那些年的人和事?

一陣微風吹過,帶著點河水的濕氣,吹過我臉上,彷彿能聽到遠方傳來的聲音。

「誰在喚我?」

聲音從門廊邊的空氣裡傳來,我轉過頭,看到一位穿著老式西裝的先生,身形挺拔,臉上帶著一股子嚴謹,但眼神裡卻藏不住一股溫和。我知道,這就是丹尼爾·杜恩·畢威爾先生了。他看起來比書裡寫他寫作那年(1911年)稍微年輕一些,約莫四十出頭的樣子,臉上帶著風霜,但不失斯文。

「啊,畢威爾先生!是我,阿弟。」我站起身,指了指手上的書,「我在讀您寫的這本海軍民兵史,雨天讀史,別有一番滋味。」

畢威爾先生點點頭,走到門廊邊,看著外頭的雨景。「阿弟先生,很高興在這裡遇見您。這地方清幽,讓我想起南格拉斯頓伯里河邊的派克營地,只不過那裡看出去的河面更開闊些。」

「是啊,您書裡提到了派克營地,說是建在河岸邊,志願者們清地、打井、搬木頭,一磚一瓦弄出來的。那肯定下了不少苦工吧?像咱們庄腳人蓋房子一樣,得靠大夥兒一起使力。」

畢威爾先生笑了,那笑容裡帶著點回憶的溫暖。「確實如此,阿弟先生。營地建在一個一百一十五英呎高的陡坡上,材料都是靠大夥兒一點點運上去的。那都是志願者的心血,他們不光是訓練,也把力氣花在建設這個屬於自己的地方。那裡後來成了大家夏天喜歡待的地方,坐在門廊上看著南、西、北三個方向的景色,聽著河水的聲音,心就靜下來了。」

「聽您這麼說,這個隊伍不只是操練打仗,更像是一個家,大夥兒一起出力,也一起享福。」

「正是如此。雖然是軍事組織,但『情誼』、『共好』也是其中的精髓。您讀到書裡提到,他們第一次在外頭——就是您說的海上——參加演習,是1896年在『辛辛那提號』防護巡洋艦上。那時候大部分的隊員都是第一次上軍艦,新奇又興奮。訓練很辛苦,但他們都挺過來了,士氣很高。書裡還寫,他們濕透了也不減歡樂,絞起船上的吊索時,更是卯足了勁。那股子精神,您瞧,就像是年輕人在田裡插秧,雖然累,但想到豐收,心裡就一股勁兒。」

我點點頭,心裡琢磨著這水上的使力和岸上的使力,確實有相通之處。都是為了個目標,得把全身的力氣和心力都使上。

「您書裡寫到1898年,美西戰爭爆發,隊伍裡超過九成的人都志願入伍了。這一去,就上了不同的軍艦,有的去了基韋斯特,有的參與了哈瓦那的封鎖。還有昆茨少尉,他去了『西爾維亞號』,還看到了莫羅城堡。戰爭總是無情的,有的人就沒能回來。您在附錄裡列了那些去世的隊員,看了心裡一陣酸。像托馬斯·S·切尼,1898年就去了,還沒等到戰爭結束吧?才二十幾歲的年輕人。」

畢威爾先生的神色黯淡了些,他輕輕嘆了口氣。「是啊,戰爭來得突然,他們都義無反顧地去了。切尼是在戰爭之前,因為闌尾炎去世的,也很年輕。還有威廉·M·赫德,他在戰後成了商人,去了蚊子海岸,後來死於熱帶病。這些名字,每一個背後都是一個鮮活的生命,都是這個隊伍的一份子。他們的故事,我也盡力記錄在書裡,讓後人記得他們。」

「那場戰爭,對隊伍的影響很大吧?您書裡提到,戰爭結束後,成員數量掉了不少,經歷了一段『逆風』的艱難時期。」

「的確是個考驗。很多優秀的成員回歸了平民生活,要補充新鮮血液,維持隊伍的素質,需要時間和努力。但新的成員也陸續進來了,像是灑下新的種子,讓隊伍慢慢恢復了元氣。這就像是田地休耕了一段時間,看起來沒啥,但只要有心耕耘,播下新的種子,遲早能長出新的作物來。」

我聽著,覺得這位畢威爾先生,雖然寫的是海軍,但心裡頭對生命的起伏、對堅持的道理,跟我這庄稼人一樣,看得透徹。

「書裡還有個很有趣的片段,您寫到1899年的『迪威日』大遊行。整個紐約市為了紀念馬尼拉灣的英雄迪威將軍,搞得熱熱鬧鬧的。咱們康乃狄克州的海軍營隊也被選去參加。您寫到,連陸軍團的軍官都想穿上水手服,拿著步槍跟著隊伍走。還有那些參加過美西戰爭的老兵,也來申請加入遊行隊伍。這場景多感人啊,大家心裡都裝著一股子熱情,為著國家、為著榮譽。」

畢威爾先生的眼睛亮了起來,顯然對這段回憶印象深刻。「那是個難忘的日子!我們隊伍有四個軍官和一百一十二個隊員,從哈特福德的兵工廠出發,一路遊行到火車站,路上市民夾道歡迎,還有軍樂隊開道。到了紐黑文,我們在兵工廠裡休息,吃了宵夜,然後就地睡覺。第二天凌晨三點就起來,冒著雨去了碼頭,坐上『希內科克號』蒸汽船去紐約。」

「冒雨行軍,這可不容易,但您寫他們心裡高興,因為能參加這樣的大事。還有,您寫船在海上遇到了點小麻煩,耽誤了時間,結果他們得在哈林區的鵝卵石路上跑了兩英哩,才趕上隊伍,剛好排在霍華德將軍和老兵隊伍的前頭。這情景,又緊張又有趣!」

「當時確實是捏了一把冷汗,怕趕不上。但年輕人嘛,有股衝勁。更讓人感動的是到了紐約市區,沿路都是歡呼的市民,旗幟和裝飾掛滿了街頭。您記得嗎,我寫了,在第五大道上,有人從窗戶裡扔下絲質的學院沙發墊,還有一個普林斯頓的墊子,正好插在我的刺刀上!這事兒聽著有點誇張,但那時候的氣氛就是這樣,大家把對軍人的熱情都表達出來了。還有,遊行結束後,他們去餐廳吃飯,好些人的帳單都被不認識的市民搶著付了。您瞧,那時候,穿著水手服,在紐約市裡,根本花不了錢。市民把這些水手當成了英雄。」

我聽著,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可真是暖心啊!那種人與人之間的情義,比啥都珍貴。」

「還有我們隊伍自己的事情,您書裡提到了室內棒球。這事兒也挺好玩。1901年新年,隊伍贏了第一場室內棒球比賽,雖然一開始落後,但後來追上來了。還有您寫的那個用船的結構來形容棒球場地的比喻,『本壘在船首樓前桅附近,沿著右舷前桅索到一壘,再沿著主桅頂支索到二壘的主桅頂,然後沿著主桅頂索具到三壘的主桅頂,再沿著主桅支索回到起點』。這腦筋動得真快,把海軍和棒球硬是扯到一塊兒去了!」

「哈哈,這確實是個有趣的提議,可惜沒有其他隊伍願意在那樣的場地比賽。」畢威爾先生也笑著說。

我們又聊了幾句,提到了隊伍在『緬因號』上的訓練,以及後來『緬因號』爆炸沉沒,隊員們因為認識船上的官兵而感到的悲痛。也說到了他們在『豹號』輔助巡洋艦上參加的陸海聯合演習,如何在蒙托克角行軍,如何在雨中撤退。還有他們在『哈特福德號』上學習的帆船操練,那可是老軍艦了,讓他們體驗了更古老的航海方式。

畢威爾先生特別提到了萊曼·魯特上尉,他是派克上尉之後的指揮官。「魯特先生是個傑出的領導者,他接手的時候,隊伍剛經歷了低潮,他付出了巨大的心血,讓隊伍恢復了元氣,成了哈特福德最優秀的軍事隊伍。不管順境逆境,他都像船的舵手一樣穩穩地掌握方向,把隊伍安全帶回港口。」

我聽著,想著魯特先生那「強大而明確的目的,對隊伍和大海的熱愛」,這些特質,不也正是讓一個庄稼人日復一日在田裡辛勤耕耘的力量嗎?對土地的愛,對收成的渴望,對生活的韌性。

「您在書裡還寫到了聖誕樹和發禮物的環節,把船上的東西當裝飾,把船上的工作和生活變成禮物,這也很有意思。」

「是啊,『馬林魚、纜繩紗、豐裕之角』掛滿聖誕樹,給士官長送了『迷你提莉·哈德利號』(他們的蒸汽鯨魚艇),給霍根先生送了牛奶車,給會館委員送了『顎滑車』(jaw tackle,一種滑輪組,或許是開玩笑說他們愛說話?)等等。那是一種苦中作樂,也是大夥兒增進情誼的方式。」

雨漸漸停了,空氣更顯清新。我望著遠處的河水,感覺從這些海軍民兵的故事裡,讀到了不一樣的生活,卻又看見了同樣的人心。

「畢威爾先生,謝謝您寫了這本書,把這些故事留了下來。讓我們這些沒經歷過的人,也能從中看到那些年代的人情和精神。」

「這是我的榮幸,阿弟先生。希望這本書,真能像我在序言裡說的,為未來寫更詳細歷史的人,『標示航道』。最重要的是,讓這些海軍民兵們的努力和情誼,不被忘記。」

「一定會的,先生。只要有人讀著,這些故事,這些人的精神,就像河水一樣,會一直流傳下去。」

我倆對視一笑,空氣中彷彿還迴盪著那些年代海上的濤聲,和兵工廠裡的笑鬧聲。

A History of the Second Division Naval Militia Connecticut National Guard
Bidwell, Daniel Doane, 1865-


延伸篇章

  • 康乃狄克州海軍民兵第二師的起源
  • 丹尼爾·杜恩·畢威爾撰寫海軍民兵史的動機與挑戰
  • 派克營地:海軍民兵的岸上之家
  • 《辛辛那提號》上的第一次海上訓練
  • 《緬因號》與美西戰爭前的陰影
  • 美西戰爭:海軍民兵的召集與分散
  • 「迪威日」大遊行的人情與熱鬧
  • 戰後重建:隊伍如何度過低潮
  • 海軍民兵的日常訓練與娛樂生活
  • 萊曼·魯特:帶領隊伍走出困境的指揮官
  • 從《哈特福德號》體驗老式帆船生活
  • 《豹號》與陸海聯合演習的經歷
  • 海軍民兵的陣亡與逝世成員記錄
  • 《光之居所》視角下的軍事歷史人情味
  • 康乃狄克河畔與海上生活的隱喻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