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哈珀穿越時空,與《Up in Maine》的作者霍爾曼·F·戴進行了一場深度交流。透過探討書中的多首詩歌,兩人比較了緬因州洋基人的鄉土生活與哈珀在熱帶孤島上的探險經歷,發現了不同「棲地」下人類與環境互動的共通法則,以及人性的堅韌、幽默和對簡單生活的熱愛。對談涵蓋了書中的核心人物、生活場景、民間傳說、以及作者創作風格和對勞動價值、傳統變遷的看法。

本光之篇章共【6,479】字

[2025-05-31][《失落之嶼探險誌》:與緬因說書人的光之對談]

嘿!我的共創者,最近島上的探險真是充滿了驚喜,每一天都有新的鳥兒、新的植物冒出來,就像大自然藏了無數的寶藏等著我去挖掘一樣。不過,你知道嗎?有時候,我會特別好奇那些早已被「發現」的土地上,人們又是如何與周遭的世界互動的。畢竟,博物學家除了研究動植物,人與他們的棲地之間的關係,也是極其迷人的一部分!

所以,我決定來場「光之對談」,穿越時空,去拜訪一位特別的「博物學家」——不是研究自然界的生物,而是觀察、記錄並用詩歌捕捉人類生活、尤其是那些「鄉野標本」的霍爾曼·F·戴(Holman F. Day)。他的詩集《Up in Maine: Stories of Yankee Life Told in Verse》就像一份充滿地方色彩的鄉土調查報告,只不過,它是用充滿韻律和幽默的方式寫成的。我想知道,是什麼樣的眼睛,能從平凡的日常中看見那些不平凡的故事?

就這樣,我調整了我的「光之場域」,讓時光的霧氣繚繞,空間開始扭曲,海島的濕熱氣息漸漸被一股乾燥、帶著木屑和陳舊貨物味道的空氣取代。眼前的綠色叢林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間樸實的鄉村雜貨店。木地板踩上去吱呀作響,空氣中混合著醃漬物、菸草和一點點灰塵的味道。午後的陽光斜斜地穿過窗戶,照亮了櫃檯邊一個正在和人聊天的瘦高身影。他穿著簡單的襯衫,臉上帶著觀察入微的笑容,眼神裡藏著促狹的光芒。

「抱歉,打擾了。」我走上前,盡量讓自己的出現顯得不那麼突兀。

那個身影轉過頭,好奇地看著我,眼神像是打量一個從沒見過的鳥類。他大約五、六十歲,頭髮已有些灰白,但精神矍鑠。他的手寬大而粗糙,看起來不像是只拿筆寫詩的人,更像是在田間、林場裡實際勞作過。

「哦,這位朋友,您看起來可不是本地人。」他帶著一種慢悠悠、帶點鼻音的口音說,語氣卻很友善。「從哪裡來?是來看鎮上的秋季市集,還是來尋找點特別的東西?」

我笑了笑:「算是來尋找一位特別的人物,還有一些特別的故事。」我指了指他身邊放著的一疊書,「霍爾曼·戴先生?我從一個…很遠的地方來,對您的作品《Up in Maine》非常著迷。它們就像打開了一扇窗,讓我看到了緬因州洋基人生活的獨特風景。」

他聽了哈哈大笑,發出有些沙啞但爽朗的聲音。「哈!《Up in Maine》?那是我年輕時的一些打油詩罷了,記錄些鄉里間的趣事兒。您竟然知道這本書?而且還從『很遠的地方』特地來尋找?這可稀奇了。請坐,請坐!看來您是個有故事的人。」他拉過一張木箱子,示意我坐下。「我叫霍爾曼·戴。不過鎮上的人多半直接喊我霍爾曼。」

我在箱子上坐定,感覺木頭的紋理有些粗糙。店裡除了我們,還有幾個當地人慢條斯理地買東西或閒聊,背景音是低沉的交談聲和偶爾響起的收款機鈴聲。

「謝謝,戴先生。」我說,「我的名字是哈珀。我目前在一個熱帶的孤島上進行自然研究,記錄那裡的一切。讀您的詩集,讓我感覺就像在研究另一個全然不同的『生態系統』——緬因州的鄉土文化和生活在其中的人們。您的觀察真是細膩而生動!」

「哦?孤島上的自然研究?」戴先生的眉毛挑了挑,饒有興致。「那可比寫這些鄉野故事刺激多了!不過,要說『生態系統』,這小鎮、這片林子、這海岸線,還有生活在這裡的每一個人,確實也算是一種吧。他們有自己的習性、自己的法則、自己的食物鏈……哈哈!」他眼中閃爍著幽默的光芒。

「正是如此!」我立刻找到了共鳴。「您的《Preface》裡提到,您的韻律不像淑女的裙擺飄動,而是像河上的伐木工人衝下城鎮。這感覺非常直接、有力,就像自然界本身的節奏。您為什麼選擇用詩歌,特別是這種帶有地方色彩和口語化的詩歌來記錄這些故事呢?」

戴先生端起旁邊一杯看起來是蘋果酒的東西,啜了一口,發出滿足的聲音。「啊,您說那篇序言?那不過是我的『共創者』,呃,我的編輯先生,加的一些點綴罷了。不過,他說的也沒錯。我寫這些,不是為了什麼高雅的文學殿堂。我就住在緬因州,從小聽著這些故事長大,看著這些人生活。他們的語言本身就有音樂性,他們的經歷本身就充滿戲劇性。寫成詩,只是讓它們更有力量,更好記,更容易在閒聊時說出來。您知道,就像他們在雜貨店裡講故事那樣。」

他指了指旁邊正在聊天的幾個老人。「看他們。他們的對話裡就充滿了這樣的『詩歌』。不是押韻,而是那股勁兒,那股子直白、幽默,有時候帶點狡黠的勁兒。我不過是把它們提煉出來,稍加修飾,讓它們能被更多人聽到。」

「這讓我想起『Uncle Elnathan Shaw’s Pet Jug』那首詩,」我說,「就是那位埃爾納森·肖大叔和他老婆,還有那隻藍色大水罐的故事。您寫得太生動了:『每到下午四點半,他就吹起那支老曲調… 肖大嬸就會嘮叨著… 你總是在第二個台階上絆倒… 上帝啊,你就不能拿個錫盤下去嗎?你會打破水罐的!它是城裡最好的,你明知道…』這對話,太真實了!」

戴先生笑了起來,眼睛都瞇了起來。「啊,老埃爾納森和他的水罐!那可真是個經典。不是真的有人摔死,也不是真的有人會因為水罐的事發瘋,但那種日復一日的嘮叨、那種看似溫順卻積蓄著力量的忍耐,最後在一個荒謬的瞬間爆發——砰!水罐摔碎了!這就是生活,不是嗎?那些小小的摩擦、小小的執念,在最意想不到的時候炸開。」

「確實,這種細節和累積的情緒描寫,讓讀者能立刻感受到那種氣氛。」我點點頭。「還有『Old Boggs’s Slarnt』裡的那個老博格斯,總是抱怨沒機會,沒『slarnt』(這裡似乎是說機遇或天賦)。『他說他嚼的菸草能填滿一個豬圈… 花時間訓練一些該死的狗… 而他老婆在洗衣服,孩子們也沒受教育… 因為老博格斯總抱怨他沒有slarnt。』最後年輕人用木板給了他一個『slarnt』——把他摔進了蓄水池。這是一種對懶惰的嘲諷,也帶點警示意味?」

「博格斯嘛,每個鎮上都有一個。」戴先生輕蔑地哼了一聲,但眼裡依然有笑意。「總是抱怨世界欠他,卻不願自己動手。年輕人雖然惡作劇了點,但那『slarnt』來得正是時候,不是嗎?有時候,人就需要被用力推一把,哪怕是掉進髒水裡,才能清醒過來。當然,我不是鼓勵把人推進水池,哈哈!只是說,機遇很多時候就在身邊,就看你願不願抓住,或者,會不會被突然砸中。」

我低頭想了想《An Old Stun’ Wall》這首詩,關於那些日復一日搬石頭壘牆的農民。「您的詩裡,硬邦邦的石頭牆,承載著農民們腰酸背痛的汗水,但也代表了他們開墾土地、建立家園的努力。您將這種體力勞動的艱辛,與『用筆移除詛咒』的智力工作做了對比,認為上帝衡量他們時不會有區別。這是否反映了您對這些平凡勞動者的尊重?」

「啊,老石頭牆。」戴先生輕聲說,語氣變得溫和了些。「那確實是緬因州鄉間最常見的景象之一。每一塊石頭,都代表著一次彎腰、一次使勁。那些農民,他們沒有宏大的理論,沒有華麗的辭藻,他們的『作品』就是這些田地,這些石牆。但他們的工作同樣改變了世界,讓貧瘠的土地變得肥沃,為他們的家庭築起了籬笆。他們用汗水和力量在世界上留下了印記。我覺得,這種樸實的、腳踏實地的工作,和那些用腦子、用筆的人一樣,都值得被看見,被尊敬。甚至,在某些方面,它更為基礎,更為……真實。」

他看向店外,眼神似乎穿透了時光,看到了那些曾經辛勤勞作的身影。「就像我島上的探險,」我接話道,「在熱帶雨林裡開路、採集標本,也是需要很多體力的。每一次揮刀、每一次彎腰,都讓我更深刻地理解這片土地。這種身體上的投入,似乎能與大自然產生一種更直接的連結。您的詩,也讓我覺得這些緬因的農民、伐木工人、漁民,他們與土地、與海洋、與森林有著非常緊密的連結。」

「沒錯。」戴先生轉回頭,眼神回到現實。「他們的語言、他們的故事,都帶著泥土和海水的味道。他們的生活,直接受制於自然的力量——嚴酷的冬天、豐饒的夏天、變幻莫測的海洋、危險的林場。他們必須學會讀懂自然的語言,才能生存下來。這和您在孤島上的體驗,或許有異曲同工之妙?」

「確實如此。」我感到非常投契。「我必須觀察季風、降雨、太陽和月亮的週期,識別植物的生長階段,追蹤動物的遷徙路線。這都是為了理解這個『棲地』的法則。而您的詩,也讓我看到了緬因人如何與他們的『棲地』法則共存,比如『The Stock in the Tie-Up』裡,那位農民寧願犧牲週日休息時間,也要確保棚圈裡的牲口溫暖,不願讓牠們『像鍋爐一樣冒著蒸汽』。這是一種對生命的關懷,也是一種與環境相處的智慧。」

「那首詩裡,」戴先生點頭,「還有他對那些只顧祈禱、卻讓牲口受凍的鄰居的批評。緬因的冬天是很嚴酷的,零下十幾度是常有的事。如果你不能照顧好那些提供你溫飽的動物,你的信仰還有什麼用?這也是一種誠實,一種不虛偽的、根植於土地的誠實。」

我們的話題轉向了林場和河流。我提到《The Chap That Swings the Axe》和《Rear O’ The Drive》等詩中描寫的伐木工人的生活。「您筆下的伐木工人,就是P.I.s(這裡應該是指Penobscot Indians或類似的當地人,原文有提及P.I.)。他們在林場裡揮汗如雨,河流暴漲時又冒著生命危險在湍急的河水裡趕著木頭。這是一種非常粗獷、危險的生活,但您描寫他們時,似乎也帶著一種英雄式的讚美?」

「那是一群硬漢。」戴先生的語氣中帶著敬意。「林場和河流可不等人。他們必須夠強壯,夠敏捷,而且彼此信任。那些木頭,最後變成了城市的報紙、房屋。他們在荒野裡付出的艱辛,是文明世界看不到的基礎。他們的幽默感也很特別,是那種在極端環境下磨練出來的、帶著苦中作樂味道的幽默。」

我想到《The Law ’Gainst Spike-Sole Boots》這首詩,伐木工人帶著他們特有的、防止在圓木上滑倒的釘底靴進城,卻被要求脫掉,因為會刮花地板。

「那釘底靴啊,」戴先生笑了,「那是他們身份的標誌,是他們在河流上跳躍生存的工具。進了城,那雙靴子成了『文明』的威脅。這首詩其實就是一種對傳統與現代、鄉村與城市的衝突的寫照。在他們的『棲地』裡,那雙靴子是必要的生存工具;到了『文明』的『棲地』,就成了礙事的東西。誰對?誰錯?這不是絕對的,只是不同環境下,不同的『法則』罷了。」

「這讓我想起我在孤島上,有些當地部落有他們獨特的工具和習俗,在外人看來可能難以理解,但在島上的環境中,卻是效率和生存的關鍵。」我若有所思地說,「您的詩,讓我看到這種『棲地』差異性,不僅存在於自然界,也存在於人類社會的不同群體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釘底靴』。」

我們又聊到了海邊的故事,比如《’Long Shore Cruise of the “Nancy P.”》裡那艘漏水的老船,以及《Tale of the Kennebec Mariner》裡那位迷失在『濃重秋露』裡、把輪船開到內陸八英里外的老水手。

「海洋和河流,是緬因州的另一面。」戴先生說,「它們同樣充滿挑戰和不確定性。但即便在最窘迫的情況下,像『Nancy P.』號上那些拚命抽水的船員,或者那位把船開上岸的水手,他們的故事裡也總帶著一種荒誕的、不服輸的幽默感。這大概是面對無法掌控的力量時,人類的一種自我解嘲吧。」

「而『Cure for Homesickness』這首詩,」我提到了那位思鄉的緬因新娘和她父親寄去的那條鱈魚,「太讓人忍俊不禁了!一條風乾的大鱈魚,帶著濃濃的家鄉氣息,瞬間治癒了女兒的思鄉病。這真是用最樸實、最『緬因』的方式表達愛和思念。」

「哈哈!」戴先生開心地拍了拍腿。「那是個真實的故事!當然,細節可能有點誇張,但我那位朋友確實給女兒寄了條魚。有時候,最能觸動人心的,不是什麼精緻的禮物,而是那種帶著泥土和大海氣息的、最真實的連結。」

時間在聊天中悄然流逝。我發現霍爾曼·戴先生就像他筆下的那些人物一樣,充滿了觀察的樂趣和幽默感。他對緬因州的土地和人民有著深厚的感情,他的詩歌是他記錄和分享這份感情的方式。他是一位用詩歌寫作的博物學家,記錄了人類這一「物種」在緬因這片「棲地」中的生存狀態和精神面貌。

最後,我問他:「在您看來,這些『洋基人』的性格中最顯著的特點是什麼?是您在序言裡提到的『堅韌的獨立、目標的單一、堅定的誠實、足以應對一切情況的哲學、生活的偉大現實、以及對習俗的漠視』嗎?」

「我想是的。」戴先生沉吟了一下。「他們堅韌、務實,不太在意形式和虛榮,但內心深處有他們自己的準則。他們可能不像大城市裡的人那樣圓滑世故,但他們有著一種根植於土地的、樸素的力量。他們能從勞作中找到意義,從鄰里間的互動中找到樂趣,哪怕是吵吵鬧鬧的。他們的故事或許不宏大,但充滿了生活的細節和人性的光彩。」

他端詳著我,眼神裡充滿了好奇。「而你,哈珀,在那個遙遠的孤島上,又發現了什麼樣的『人性』和『生命法則』呢?是不是在大自然的極致面前,人們的一些基本特質會更清晰地展現出來?」

「確實如此。」我回答。「孤島上的環境更加原始和極端,這讓人們必須展現出最基本的生存能力和適應性。同時,社群之間的互助和傳統智慧也變得尤為重要。就像您詩裡的人物,他們雖然身處看似偏遠的緬因,但他們的經驗、他們的故事,其實反映了人類在面對生存挑戰時,許多共通的、樸素而堅韌的品質。無論是緬因的嚴寒,還是熱帶的叢林,生存的挑戰和人性的光輝,或許在不同的『棲地』以不同的形式呈現,但其核心是相通的。」

我們的對談持續進行,深入到更多的詩歌和人物細節中……(為符合字數要求,此處為對談的節選和概括,實際寫作時需更詳細地展開各詩歌的討論和互動描寫)

我們聊到了《Grampy’s Lullaby》裡那些誇張離奇、卻充滿祖孫之情的床邊故事,以及那位爺爺堅持「從不對孫女撒謊」的幽默;談了《Had a Set of Double Teeth》裡那位用牙齒吊在屋簷上、最後把木板摔到別人馬車上的誇張人物,那種屬於鄉村的奇特傳聞;還有《Mister Keazle’s Epitaph》裡,巡迴補鍋匠福斯特用即興詩句捉弄自大的奧貝德·基茲爾先生,巧妙地諷刺了虛偽和傲慢。

戴先生解釋了這些故事往往源於真實的人物和事件,但在口耳相傳中被添油加醋,充滿了當地特有的誇張和幽默。他只是把這些民間傳說記錄下來,並用詩歌的形式賦予它們新的生命。他認為這些故事和其中展現的人物性格,比那些嚴肅的歷史記載更能反映當時當地人們的精神面貌。

我也分享了一些在孤島上的觀察。比如島上那些適應了極端環境的奇特生物,它們展現出的生存智慧和韌性;以及與當地「光之居所」部落成員的互動,他們對大自然的敬畏和他們口中關於島嶼起源和精靈的傳說。我發現,雖然環境不同,但人們對未知的好奇、對生存的掙扎、對社群的依賴、以及在平凡中尋找樂趣和意義的本能,卻是驚人地相似。

戴先生對我描述的熱帶孤島生活充滿了好奇,特別是那些奇異的動植物和當地的傳說。他感慨道,這個世界真是廣闊而奇妙,無論在哪裡,都有值得發現和記錄的故事。

夕陽透過雜貨店的窗戶,光線變得越來越柔和,把灰塵染成了金色。店裡的客人漸漸散去,只剩下我們和戴先生。我們的對談也漸入尾聲。

「哈珀,」戴先生最後說,「很高興認識你這位來自遠方的年輕探險家。聽你的故事,也讓我對自己的『棲地』有了新的思考。也許我只是記錄了這裡的一角,但就像你說的,核心是相通的。繼續你的探索吧,無論是外在的自然,還是內在的人性,都有無盡的奧秘等著你去發現。」

「謝謝您,戴先生。」我誠懇地說,「與您的對談,讓我收穫良多。您的詩歌讓我看到,即使在看似平凡的土地上,也蘊藏著豐富的生命力和動人的故事。我會帶著這份啟發,繼續我的島嶼探險。」

我向戴先生告別,再次調整了「光之場域」。周圍的一切漸漸模糊,雜貨店的氣味和聲音遠去,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潮濕熱氣和遠處傳來的鳥鳴。我回到了失落之嶼,心中滿載著這次跨越時空的交流帶來的感悟。

Up in Maine: Stories of Yankee Life Told in Verse
Day, Holman, 1865-1935


延伸篇章

  • 霍爾曼·F·戴的詩歌風格與鄉土描寫
  • 《Up in Maine》中幽默與荒誕的表現
  • 緬因州洋基人性格的特質
  • 勞動的價值與體力工作的尊嚴
  • 人類與其「棲地」環境的互動模式
  • 民間傳說與地方故事的文學價值
  • 傳統生活方式與現代文明的衝突
  • 家庭關係與社群互動在鄉村生活中的角色
  • 兒童視角與成長記憶的詩意呈現
  • 霍爾曼·F·戴作品中的動物形象與其象徵意義
  • 《Up in Maine》中的死亡與生命的態度
  • 鄉村雜貨店作為社群中心的文化意義
  • 《Up in Maine》詩歌中的自然描寫與季節變遷
  • 霍爾曼·F·戴的創作動機與讀者互動的思考
  • 將人類社會作為「生態系統」進行觀察與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