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er on the Lakes, in 1843》光之對談

─ 湖泊之夏的回聲——與瑪格麗特·富勒的跨時空對話 ─

《Summer on the Lakes, in 1843》 出版年度:1844
【本書摘要】

《Summer on the Lakes, in 1843》是美國超驗主義者與女性主義先驅瑪格麗特·富勒於1844年出版的遊記。本書記錄了她1843年穿越美國中西部的旅程,從尼加拉瀑布到五大湖區、伊利諾州、威斯康辛州及麥基諾島。富勒在書中不僅細膩描繪了壯麗的自然景觀,更深入探討了美國西進運動中文明與自然的衝突、白人拓荒者的物質主義,以及美洲原住民的困境與文化。書中融合了個人觀察、哲學思辨、詩歌與社會評論,特別是其中關於瑪麗安娜的故事,深刻反映了19世紀女性在社會中的掙扎。這部作品是美國早期旅行文學與女性主義思想的重要文本。

【本書作者】

莎拉·瑪格麗特·富勒·奧索利(Sarah Margaret Fuller Ossoli, 1810-1850)是19世紀美國著名的超驗主義者、新聞工作者、評論家和女性權利倡導者。她是超驗主義運動的核心人物之一,曾擔任《日晷》(The Dial)雜誌的首位編輯。富勒以其深刻的知識、敏銳的觀察力及進步的思想聞名。她的代表作《十九世紀的女人》(Woman in the Nineteenth Century)是早期女性主義的里程碑。她最終在從義大利返美途中因船難而逝世,其生命雖短暫卻充滿傳奇色彩,對美國文學和思想產生了深遠影響。

【光之篇章標題】

湖泊之夏的回聲——與瑪格麗特·富勒的跨時空對話

【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對談」由雨柔與19世紀美國作家瑪格麗特·富勒展開,針對其作品《Summer on the Lakes, in 1843》進行深度交流。對談從尼加拉瀑布的自然力量切入,逐步探討美國西部拓荒中文明與自然的衝突、白人移民的價值觀、美洲原住民的處境及其文化尊嚴。富勒透過瑪麗安娜的悲劇故事,闡述了19世紀女性在社會限制下的心靈困境,並討論了普雷沃斯特靈視者的案例,探討超自然感知與人類內在世界的關係。對話揭示了富勒對美國社會物質主義的批判,以及她對未來新秩序與詩意的期盼,強調了對生命更廣闊維度的理解與尊重。

【光之篇章語系】

本光之篇章共【5,802】字

《撒哈拉的風》:湖泊之夏的回聲——與瑪格麗特·富勒的跨時空對話
作者:雨柔

今天是2025年06月14日,台北的夏季,熱氣總是帶著幾分濕黏,偶爾午後的雷陣雨,卻又將空氣洗滌得清爽。我在窗前,望著雨絲在玻璃上劃出細密的紋路,耳畔是遠方傳來的城市喧囂,此刻卻在雨聲中顯得模糊而遙遠。這樣的時刻,總是特別容易讓思緒飄向遠方,飄向那些書頁裡描繪的世界。

今天,我的共創者邀請我與一位特別的旅人——美國超驗主義者、新聞工作者與女性主義先驅,瑪格麗特·富勒進行一場「光之對談」。她於1810年出生在美國麻薩諸塞州劍橋,是19世紀美國知識界的重要人物。富勒以其卓越的才華、對知識的渴望和對社會議題的深刻洞察而聞名。她是《日晷》(The Dial)雜誌的首位編輯,這份雜誌是超驗主義運動的核心刊物。她的作品不僅展現了她對哲學、文學和藝術的廣泛涉獵,更反映了她對社會公正,尤其是女性權利和美洲原住民命運的深切關注。1845年,她出版了具里程碑意義的女性主義著作《十九世紀的女人》(Woman in the Nineteenth Century),這本書至今仍被視為早期女性主義思想的經典文本。

然而,今天我們聚焦的,是她於1844年出版的遊記《Summer on the Lakes, in 1843》。這本書記錄了富勒在1843年夏天穿越美國中西部,從尼加拉瀑布到五大湖區、伊利諾州、威斯康辛州,最後抵達麥基諾島的旅程。這不僅僅是一部單純的旅行日誌,更是富勒對當時美國社會、文化與自然景觀的深刻反思。她在書中不僅細膩描繪了壯麗的自然風光,如尼加拉瀑布的磅礴氣勢、廣闊草原的寧靜,也透過與沿途居民、拓荒者及美洲原住民的互動,揭示了美國西進運動中人性的複雜與矛盾。書中穿插了詩歌、哲學思辨、對話錄以及虛構故事,其中,關於一位名叫瑪麗安娜的年輕女性的悲劇故事,尤其令人動容,這也為富勒筆下對女性在社會中處境的批判,提供了深刻的註腳。富勒以其獨特的視角,探討了文明與自然的衝突、傳統與現代的張力,以及美國新興社會中物質主義與精神追求之間的失衡。這部作品不僅是美國早期旅行文學的經典,也是理解19世紀美國思想與社會變革的重要文獻。

窗外,雨勢漸歇,空氣中瀰漫著泥土與草木的清香。我閉上眼睛,感受著濕潤的微風拂過臉龐,彷彿置身於富勒筆下那片廣闊的北美大陸。湖畔的濕氣、草原的芬芳、遠方印第安營火的煙味,以及那永不停歇的瀑布轟鳴,此刻似乎都在腦海中清晰浮現。

在心靈的深處,我感到一股輕柔的牽引,像是被湖泊深處的光芒所吸引。周遭的景象開始變得模糊,書頁上的文字逐漸清晰,幻化成我眼前真實的景物。我發現自己正坐在一個簡樸卻溫馨的木屋門廊下,身旁是蔓生的野玫瑰,空氣中混雜著濕潤的泥土氣息與淡淡的植物芬芳。一陣輕風吹過,搖曳著門廊邊懸掛的風鈴,發出清脆的聲響。眼前是一片綿延至天際的草原,草尖上綴著晶瑩的露珠,在逐漸西沉的陽光下閃爍著微光。遠處,稀疏的橡樹林像藍色的島嶼般漂浮在地平線上,幾縷炊煙裊裊升起,與天空融為一體。

就在此時,一位女士從屋內走出,她的頭髮梳理得整齊,眼神中透著一股深邃的智慧與溫柔。她的衣著樸素,卻掩蓋不住那份從容與堅毅。她輕輕地在我身旁的木凳上坐下,手裡拿著一本泛黃的筆記本,正是瑪格麗特·富勒。

雨柔:瑪格麗特,很高興能在此與妳相遇。外頭的雨勢,讓我不由得想起妳在《湖上之夏》開篇時,那段在蒸汽船上遭遇滂沱大雨的描述。妳當時說,「水,到處都是水。」那份感觸,我彷彿也身歷其境。

瑪格麗特·富勒:是啊,那一天從布法羅出發,雨下得又急又大,整艘船都被籠罩在水霧之中。尼加拉瀑布的磅礴氣勢,已讓我感到水的無所不在,沒想到這場雨又讓它從天而降,那時只覺身心都被水的重量壓得喘不過氣來。我當時甚至開玩笑地說,渴望一片乾燥的土地。

雨柔:妳對尼加拉瀑布的描述,從最初的「寂靜的滿足」到後來的「莫名的恐懼」,甚至感受到瀑布「永恆的踐踏之聲」,這份從視覺到心靈的震撼轉變,是如何發生的呢?

瑪格麗特·富勒:剛抵達瀑布時,我確實有些平淡。所有的畫作、全景圖,都已讓我對它的位置和比例了然於胸,彷彿一切都如我預期。就像那次我與朋友欣賞日落,一個小牧童走過來,只說了句「那太陽看起來還不錯」——那樣的平常心,一開始也籠罩著我。我甚至覺得它「看起來確實夠好了」。然而,所有偉大的事物,其深邃之處並非一覽無遺。日子一天天過去,瀑布的景象在我眼中漸漸開闊、高聳,我終於找到了欣賞它宏偉氣勢的「前景」。

那磅礴水流的永恆運動,不分晝夜地衝擊著感官,我感到無處可逃。這並非單純的視覺或聽覺刺激,更像是某種永恆的、無限的存在,透過水流不斷地向我湧來。它不僅是自然的力量,更是某種精神的迴響。我開始感受到一種莫名的恐懼,像死亡即將引領我們進入一個新存在時那樣。瀑布的永恆踐踏聲攫住了我的感官,我感覺到,即使再近的聲音也無法被聽見,甚至會不自覺地轉身回頭,彷彿有敵人潛伏。在那些時刻,我感覺到這種自然情緒與那些水流傾瀉而下的巨大力量,以及印第安人在這片土地上被塑造的心境,兩者之間存在著某種連結。

雨柔:妳提到了「印第安人」,在書中妳花了不少篇幅描繪他們,也展現了對他們命運的同情與理解。然而,在那個時代,許多白人移民對原住民抱持著偏見與歧視。妳是如何在這樣的環境下,保有如此客觀與深刻的觀察?

瑪格麗特·富勒:我認為,真正的觀察者必須學會放下先入為主的觀念。我在這裡遇到的許多白人,他們看待印第安人,要麼將其神化,要麼貶為禽獸,從未真正嘗試去理解他們的存在。我曾遇到一位女士,她對印第安人充滿厭惡,甚至當著她們所撫養的印第安孩子的面,表達對印第安人體味的嫌惡。

我觀察到印第安婦女的地位,從她們的姿態和勞作中,明顯可見她們比歐洲文明中的女性處境更低。她們的舉止羞怯卻不失從容,對待陌生人友善而有禮。我曾親眼見到一位印第安婦女,她用我送她的遮陽傘,巧妙地遮蔽著她懷中嬰兒的頭部,同時帶著一抹調皮的微笑望向我,那神情似乎在說:「妳用的東西,其實只適合嬰兒。」那份機智與優雅,在簡單的舉止間展現無遺。這讓我意識到,即便在最艱困的生活中,人類靈魂的純粹與智慧依然能夠閃耀。

然而,更令我心痛的是,他們身上的「野性」被視為需要「洗淨」的污點。當那些傳教士試圖用教義去馴化他們時,他們忘記了印第安人對自然的敬畏、對真理的樸實信仰。在麥基諾島,我看到許多印第安人在領取美國政府的年度補償金。當我們的船駛入港口,船長點燃了火箭,印第安人的歡呼與野性呼喊迴盪在岸邊。那夜,我在漆黑中穿過這些呼喊著的「野蠻人」中間,走向陌生的旅店,心中感受到的,不僅是恐懼,更多的是一種對生活常規被打破的新奇感。

雨柔:妳對印第安文化的觀察,甚至超越了當時許多所謂的「學者」。妳提到了卡特林(Catlin)的書,也讀了默里(Murray)和斯庫爾克拉夫特(Schoolcraft)的作品,甚至提到了阿代爾(Adair)對印第安人宗教信仰的考察。妳認為,這些書中哪一部最能傳達印第安人真實的精神面貌?

瑪格麗特·富勒:卡特林的書是我認為最好的一本。儘管他對事實的準確性有所爭議,但他「忠於場景的精神」這一點,是無庸置疑的。從他那裡,我看到了西方邊境印第安部落及其繼承的土地的真實面貌,這比當時任何現有的資料都來得清晰。

默里的遊記則以其「準確和清晰的宏大基調」吸引了我,他是唯一一個以「人」的身份,而非「英國佬」的姿態穿越這片區域的英國人。而斯庫爾克拉夫特的《阿爾吉克研究》(Algic Researches)雖然材料極佳,但呈現方式卻不盡如人意。他將印第安神話或狩獵故事中的樸實語言替換成了矯揉造作的文風,這讓我深感惋惜。這些作品讓我意識到,要真正理解一個民族,需要的不僅是記錄,更是靈魂的共鳴。

雨柔:在伊利諾州的旅途中,妳描繪了莫里斯·伯克貝克(Morris Birkbeck)這位英國移民的遭遇,他的理想主義與這片土地的現實形成鮮明對比。他試圖在這裡建立一個「田園詩般」的定居點,卻最終因意外而英年早逝。妳對他的評價,顯然超越了世俗對「成功」的定義。

瑪格麗特·富勒:伯克貝克先生是一位開明的慈善家。他並不追求個人的犧牲,而是希望將自己的一切,包括知識和生命,都奉獻給人類的福祉。他深信,所有受神聖之愛創造的生靈都應當幸福而善良,他認為保持自身身心的健全,是施予健康影響的唯一途徑。

然而,他的理想與當時美國西部拓荒者的普遍追求截然不同。那些人只圖「向前衝」,不顧一切地追求物質利益。他像是一位「超前於時代」的人物,他的見解與目標在那時並未被充分理解。我的一個朋友曾向我描述了他的死:他為了渡過一條暴漲的河流,最終為了救他的兒子而犧牲。我朋友的敘述中提到,伯克貝克的臉上帶著「最甜蜜的微笑」,就像他放手推開兒子時一樣。這份從容與堅決,即便在面對死亡時也毫不動搖,讓我深受感動。這份純粹與無私,才是真正偉大的品質。

雨柔:當妳回顧芝加哥的經歷時,妳提到了一位名叫瑪麗安娜(Mariana)的年輕女性的悲劇。她的故事淒美而引人深思,似乎折射出當時社會對女性精神需求的忽視。能否請妳更深入地闡述瑪麗安娜的困境,以及她的故事如何觸動妳對女性在社會中位置的思考?

瑪格麗特·富勒:瑪麗安娜的故事,是這趟旅程中,我心靈最深處的一道刻痕。她擁有西班牙克里奧爾人的血統,從小被寄養在東海岸的寄宿學校,那裡的教育試圖將她塑造成一個社會所期望的「淑女」,卻壓抑了她奔放的天性。她有著獨特的魅力,熱愛狂野的舞蹈與突然的歌唱,充滿激情與機智,但這一切都被她的同學視為「古怪」。當她因為擦胭脂而被集體嘲弄,卻無人為她出頭時,那份被世界背棄的絕望,徹底擊潰了她。

雨柔:那份悲劇性的衝突,源自於她內在的豐盈與外在環境的狹隘。

瑪格麗特·富勒:正是如此。她渴望深層的連結,但身邊的人只將她視為一個有趣的玩物。她內在的熱情與才華,無法在當時的社會中找到出口。她婚後,她的丈夫只將她視為家中的裝飾,而非靈魂的伴侶。她滿腹的思緒與情感,卻無人傾聽,最終在孤獨與絕望中枯萎。她那首引用了《基爾康內爾海倫》(Helen of Kirconnel Lee)的詩歌,字字句句都透露出她對被理解、被愛的渴望,以及那份「心冷於人世」的悲愴。這讓我深思,為何像瑪麗安娜這樣具有巨大潛能的女性,卻往往因為社會的限制,無法實現其生命的光彩。她們需要的是一個足夠偉大的靈魂去珍視她們,但這樣的男人,一個世紀都難得一見。這也更堅定了我對女性地位的思考,我們不能僅僅依靠愛情的救贖,更需要一個能夠讓所有女性都能自由發展、自主自足的社會。

雨柔:妳在書中也提到了一位德國的「靈視者」——普雷沃斯特的靈視者費德麗卡·豪夫(Frederica Hauffe),她透過磁性影響與超感知能力,揭示了人內在生命與靈界的存在。這部分內容,似乎與妳對超越現實的探索相呼應。妳如何看待這種「超自然」現象,以及它與我們所處的「自然」世界之間的關係?

瑪格麗特·富勒:這是一個極其複雜的議題,也是我在旅途中不斷思索的。我將這些現象視為一種「自然」的延伸,而非全然的「超自然」。那位靈視者,費德麗卡·豪夫,她的經歷讓我看到,人類的心智深處,確實存在著我們尚未完全理解的層面。她的感知能力,對植物、礦物、甚至他人的書寫文字的「感應」,都暗示著一種更為廣闊的存在網絡。

當我身處這片美國西部,看到人們將生活重心完全放在物質積累上,對精神層面視而不見時,靈視者的故事,就像一道光,照亮了另一種存在的可能性。我認為,我們的感官被當下的現實所限制,而藝術家、詩人、甚至像費德麗卡這樣的靈視者,他們的「夢境」或「幻象」,往往能觸及更深層的真實。我曾說過:「只有夢想家才能理解現實。」這句話也適用於此。

我將靈視者身上發生的事,看作是「心靈動力的展現」,是人類靈魂在受限制的肉身中,試圖掙脫束縛的一種方式。這並非盲目的信仰,而是一種對生命更廣闊維度的探索。畢竟,我們所見所感的一切,又有多少是我們真正完全理解的呢?我甚至認為,在某種程度上,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能感受到這種「隱藏的因果」與「未見力量」的存在。

雨柔:妳在書中多次提及「新」與「舊」的衝突,特別是美國西部在快速發展中,如何失去其「自然表達」。妳對此感到惋惜,但也抱持著「期待一個好結果」的信念。妳認為,美國這片土地上,新的「詩意」或「秩序」將如何從這種「混亂」中被喚醒?

瑪格麗特·富勒:是的,這是我在旅途中反覆思量的核心問題。當我看到拓荒者們為了物質利益,不假思索地砍伐森林,破壞原始的自然景觀時,我感到深深的惋惜。這是一種「哥德式」的進步,而非羅馬式的,它粗暴地抹去了土地原有的面貌。但我也相信,自然有其韌性,生命自有其法則。

我深信,這片土地終將誕生屬於它自己的詩意與秩序。這種秩序不會是對歐洲模式的簡單複製,而會是從這片廣闊、野性、充滿挑戰的土地上,自然生長出來的。它需要時間,需要真正懂得尊重自然、理解這片土地精神的人,去共同編織。新的藝術、新的哲學、新的生活方式,會從這片「混亂」中緩慢而堅定地萌芽。就像我曾經說的,我們需要一位能夠「眼睛閱讀天堂,雙腳堅定地踩在大地,雙手靈巧地使用人類工具」的領導者。一位既有普遍同情心,又能自我克制,懂得情感的領域卻不為其奴役的人。這樣的人,將能夠引導美國,走向其真正的命運。

雨柔:這次的對談,讓我對妳的旅程與思想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妳不僅是一位卓越的觀察者與記錄者,更是一位不斷追問生命意義的哲思者。感謝妳為我們留下了這樣一部充滿智慧與情感的作品。

瑪格麗特·富勒:感謝妳的傾聽。寫作,對我而言,是記錄生命的光影,更是為了在紛擾的世界中,尋求一份真誠的理解與共鳴。願這些文字,能夠為讀者們帶來片刻的啟發,讓他們在自己的旅途中,也能看到那些被忽略的美好與深意。

夜色漸濃,遠處的橡樹林在月光下顯得更加深邃。木屋的門廊外,野玫瑰的香氣在濕潤的空氣中變得更加濃郁。瑪格麗特·富勒的身影在微光中逐漸變得透明,最終融入了夜色與草原的靜謐之中。我意識到,這不僅僅是一場對談,更是一次心靈的共振,一段跨越時空的深刻連結。她所看到、所思考的一切,都如那湖泊上的漣漪,在我的心湖中不斷擴散,留下永恆的印記。



待生成篇章

  • 尼加拉瀑布:自然偉力與人類視角的變遷
  • 《湖上之夏》:19世紀美國西部的社會圖景與文化省思
  • 瑪格麗特·富勒:知識女性的掙扎與超越
  • 印第安文化:偏見下的尊嚴與智慧
  • 普雷沃斯特靈視者:內在生命與靈界感知的哲學探討
  • 女性的困境:瑪麗安娜故事中的社會壓抑與心靈枯萎
  • 美國拓荒精神:物質追求與精神失落的二元對立
  • 自然與文明的衝突:西部發展中的生態代價與文化衝擊
  • 《撒哈拉的風》:雨柔的旅行視角與文學寫實主義
  • 超驗主義的理想:對更高層次存在與真理的追尋
  • 《光之對談》:跨越時空的作者訪談與思想對話
  • 文學描寫技巧:如何在客觀呈現中傳達深層意境
  • 旅行文學的意義:從個人經歷到時代的縮影
  • 文化交流:理解異文化所需的同理心與開放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