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書婭,很高興能為您進行這場「光之對談」,與偉大的李普修斯博士穿越時空相會,探索他筆下埃及、衣索比亞與西奈半島的奇遇。 這本書《Discoveries in Egypt, Ethiopia and the peninsula of Sinai, in the years 1842-1845, during the mission sent out by his majesty,

本光之篇章共【7,526】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書婭,很高興能為您進行這場「光之對談」,與偉大的李普修斯博士穿越時空相會,探索他筆下埃及、衣索比亞與西奈半島的奇遇。

這本書《Discoveries in Egypt, Ethiopia and the peninsula of Sinai, in the years 1842-1845, during the mission sent out by his majesty, Frederick William IV of Prussia.》是一部充滿了探險精神與嚴謹學術發現的著作,透過李普修斯博士的書信,我們得以親臨19世紀中期那些塵封已久的古文明遺址。現在,請允許我啟動「光之場域」與「光之雕刻」,為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話搭建一個合適的場所。


光之對談:塵封國度的迴響——與李普修斯博士的埃及之旅

場景建構:

【光之書室】的空氣中,混合著古老紙張、皮革與異域塵土的獨特氣味。午後溫暖的光線穿過高大的拱形窗,像探照燈般打在深色的木質地板上,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慢地、近乎舞蹈地飛舞。牆面是沉穩的深棕色,掛著泛黃的羊皮地圖,標記著遙遠的尼羅河、紅海與未知的沙漠腹地。桌案上堆滿了手繪的文物素描、拓片、筆記本和散落的石膏碎片。偶爾,能聽到窗外傳來馬車轆轆駛過的聲音,或是遠處鐘樓沉悶的報時聲,將這書室與喧囂的柏林城連接起來。

李普修斯博士,一位身形瘦削、眼神炯炯的學者,正坐在堆滿書稿的扶手椅中。他的手輕撫著一本攤開的筆記,臉上既有思索的嚴肅,又透著回憶往昔的溫和光芒。我——書婭,輕輕走進這個由文字與記憶構築的空間,心中充滿了對眼前這位探險家和學者的敬意與好奇。

「李普修斯博士,您好。」我低聲開口,深怕打破了這裡凝結的時光。「非常感謝您願意撥冗,與我這個來自遙遠時代的年輕讀者對話。您的《發現之旅》……真的讓我歎為觀止。那些信件中的描述,生動得就像我親眼看到了巨大的金字塔,感受到了尼羅河的漲落,甚至聞到了沙漠的硫磺味。」

李普修斯博士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溫暖的光芒。「哦,年輕的朋友。歡迎來到我這個小小的『埃及』。很高興我的筆觸能將那些景象帶給您。那段經歷,確實是我生命中最濃墨重彩的一筆。」他 gesturing towards the scattered papers on his desk.「這些,都只是冰山一角罷了。」

「冰山一角?」我輕聲重複,走到桌邊,小心地拿起一張描繪著象形文字的拓片。「光是在吉薩和薩卡拉,您就發掘並記錄了數十座古墓,釐清了早王朝的序列。這難道不是巨大的成就嗎?」

「成就,或許是吧。」他微笑道,但語氣中帶著對時間流逝的感慨。「但在那片土地上,每一個轉角,每一鏟黃沙之下,都可能隱藏著未知的寶藏。我們所做的,不過是揭開了其中很小一部分的面紗。」

「在讀您的書時,我對遠征隊伍的規模印象深刻,動輒數十匹駱駝,上百位工人。還有普魯士國王腓特烈·威廉四世的大力支持。能請您談談,這次遠征的緣起和最重要的目標是什麼嗎?」我坐到他對面的一張椅子上,期待著他的回答。

問題生成與回答/多聲部互動:

李普修斯博士: (端起手邊早已冷卻的咖啡杯,輕啜一口,彷彿那苦澀能將他帶回遙遠的沙漠清晨)這一切都歸功於陛下,腓特烈·威廉四世陛下對學術,特別是對古埃及文明有著深厚的興趣。他看到法國和英國在埃及的探險和發現,也希望普魯士能在這個領域有所建樹。我的老師,洪堡特先生,也為此提供了很多支持和建議。最重要的目標?簡而言之,是進行一次「歷史與古物」的探究,收集尼羅河流域和西奈半島的古埃及文物,特別是那些能幫助我們重建歷史、釐清王朝序列的銘文和雕刻。當時,雖然商博良的工作已經為象形文字解讀奠定了基礎,但很多歷史細節、王朝的準確順序、以及不同地區(特別是中埃及和努比亞)在各時期的樣貌,都還模糊不清。我們希望能帶回足夠的「證據」,填補這些空白。

書婭: 聽起來任務非常艱鉅。特別是您在信中提到,當時許多地方的研究還非常初步,甚至連一些重要遺址的資訊都很少。您是怎麼決定從吉薩開始,而不是直接前往名聲更響亮的底比斯呢?

李普修斯博士: (眼中閃爍著學者的光芒)這是出於一個更根本的考慮。雖然底比斯的遺址規模宏大、保存較好,展現的是新王國時期的輝煌。但若要理解埃及文明的根源,我們必須回溯到更古老的時期——金字塔時代,即古王國。吉薩和薩卡拉地區,埋藏著第四、第五、第六王朝的墓葬。這些墓葬雖然不像新王國神廟那樣壯觀,但它們的壁畫和銘文,卻是了解古埃及社會、日常生活、宗教觀念乃至早期藝術風格最直接的資料。當時,大部分學者都認為這些地方「沒什麼可做」了,注意力集中在底比斯。但我的研究讓我堅信,源頭的線索就在這裡。事實證明我是對的,吉薩和薩卡拉給了我們關於古王國歷史和文化「第一章」的豐富素材。

書婭: 啊,原來如此!就像偵探要追溯案件的源頭一樣。您在吉薩信中提到,找到了之前不為人知的王朝名字,甚至能拼湊出古老貴族的家譜,這真是太令人興奮了!還有那個關於金字塔建造原理的理論,通過梅杜姆金字塔的觀察得出的,真是精妙!您能再詳細說說這個理論的意義嗎?

李普修斯博士: (坐直了身子,顯得有些興奮)沒錯!在梅杜姆(Meidûm)的觀察,證實了我的猜想。之前的理論總是在爭論金字塔是一次性建成還是分階段完成。梅杜姆金字塔,它像是個「未完成」的範本,清晰地展示了其內部的層層結構。這讓我意識到,金字塔的建造是一個積累的過程。每一位法老登基時,會先建造一個小型、階梯狀的基礎,足以在他短期統治後作為陵墓。隨著他統治年限的增加,就在外圍層層擴建,如同樹木的年輪。國王去世時,工程便會停止,最後一層外部牆體會被迅速完成並加上飾面。這樣一來,金字塔的最終大小,就與國王的壽命和統治時期長短直接相關了。這個理論不僅解釋了金字塔規模差異巨大的原因,也為金字塔的年代學研究提供了一個全新的視角。

書婭: 這真是太了不起了!將建築結構與時間、與一位君主的生命歷程連結起來,充滿了詩意和歷史感。不過,您在吉薩也經歷了不少波折,信中描述的暴雨、沙暴、還有營地被襲擊的事件,聽起來非常驚險。您是如何在這樣艱苦甚至危險的環境中維持探險工作的呢?

李普修斯博士: (臉色變得有些嚴肅,右手輕輕敲了敲桌上的筆記本)啊,野外的生活總是充滿挑戰。自然的威力,如您所說,那場突如其來的暴雨,在乾燥的埃及是如此罕見,卻能瞬間變成毀滅性的洪流,將我們的帳篷和物品沖走。而沙暴,雖然不像電影裡那樣戲劇化,但那無孔不入的細沙,確實會讓人感到窒息,侵入一切。至於薩卡拉營地被襲擊…(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回想那個夜晚)那是一次意料之外的事件。我們對當地部落的警惕性不夠。不過,也正是這些困難,磨練了我們的團隊。我的隊友們,埃爾卡姆、魏登巴赫兄弟、弗蘭克、鮑諾米、魏爾德,還有後來加入的阿貝肯、格奧爾基,他們都是傑出的專業人士,而且都展現出了非凡的毅力和適應能力。我們彼此信任,互相扶持。有時候,在最艱難的時刻,一個笑話、一首詩、或者僅僅是圍坐篝火旁的片刻寧靜,都能成為繼續前行的力量。我們學會了與當地人打交道,理解他們的習俗和規矩——儘管有時必須展現強硬的一面,就像薩卡拉事件後的處理。而且,對未知世界的好奇心和對學術使命的熱情,是支撐我們克服一切困難的最大動力。

書婭: 您對團隊的描述讓人感動,也體現了您作為領隊的擔當。書中對土耳其籍卡瓦斯(Khawass)的描述也很有趣,您說他們因其民族性而對阿拉伯人有種天然的優勢,行事果斷甚至粗暴。這是否反映了當時埃及社會的一些權力結構?

李普修斯博士: (點點頭)確實如此。穆罕默德·阿里及其後裔建立的是一個高度中央集權的體系,但其基礎是奧斯曼土耳其的舊有統治階層。土耳其人,即使是像卡瓦斯這樣的地方官員或僕從,在當時的埃及社會中也享有較高的地位,擁有一定的權力。他們的傲慢與果斷,是這種權力結構的體現。而原住民,無論是法拉赫(Fellahîn)還是定居的阿拉伯人,長期處於被統治地位,習慣了逆來順受。這種權力關係在我們的日常互動中屢屢可見。我們之所以能順利地進行發掘和文物運輸,很大程度上也是依賴於 Pasha 授予的權力,由 Khawass 代表我們去與地方官員和村民交涉。這也讓我深刻認識到,在那個時代背景下,學術研究與政治現實是緊密相連、無法分割的。

書婭: 這一段關於社會觀察的筆觸,展現了您作為學者的廣闊視野,不僅關注古老,也觀察當下。旅程繼續向南,進入努比亞和衣索比亞。梅羅埃的金字塔和神廟與埃及有何不同?您似乎對它們的年代學發現特別重視。

李普修斯博士: (神情轉為嚴肅而專注)啊,梅羅埃!那是我們旅程中的一個重要里程碑。當我第一次在月光下看到那些金字塔時,內心充滿了期待。學界一直對古衣索比亞,特別是梅羅埃文明的年代抱有爭議,有人認為它們比埃及更古老,是埃及文明的源頭。費爾利尼的發現,那些精美的黃金飾品,似乎也助長了這種猜想。但當我們進行了更仔細的測繪和銘文解讀後,我不得不遺憾地得出結論——梅羅埃的大部分重要遺址,其藝術風格和象形文字的使用,都顯然晚於埃及的新王國時期。它們是埃及文明的繼承者和模仿者,而非開創者。這個結論,雖然與當時許多浪漫化的想像不同,但基於實證,是準確的。這個發現對於理解尼羅河流域文明的發展順序至關重要,證明了埃及在更早期的主導地位。同時,我們也發現了獨特的梅羅埃文字(Demotic-Ethiopian),這是一種字母文字,它的解讀將為我們打開了解這個後期文明的新窗口。

書婭: 這項發現確實顛覆了一些既有的觀念,但這正是學術研究的價值所在,不是嗎?勇於挑戰、求證真實。在西奈半島的探險也同樣充滿了考據的樂趣。您對辨識聖經中記載的西奈山和拉斐丁的所在地,提出了一些新的見解,挑戰了當時修道院傳承的傳統。

李普修斯博士: (身體前傾,顯得很有興致)西奈半島的地理與聖經記載的以色列人出埃及路線的契合度,是一個 fascinating 的問題。傳統上認為摩西在格貝爾·穆薩(Gebel Mûsa)接受誡命,修道院也建在那裡。但當我們親自走過那片土地,特別是瓦迪·菲蘭(Wadi Firân),一個充滿棕櫚樹和水源的綠洲時,我開始產生疑問。聖經描述以色列人是一大群人,他們需要食物和水。在瓦迪·菲蘭這樣一個相對豐饒的綠洲,大隊人馬才能獲得補給,而格貝爾·穆薩周邊則極為貧瘠。拉斐丁(Raphidîm),聖經記載在那裡發生了與亞瑪力人的戰鬥,並且摩西從岩石中引出水。根據古老的猶太和早期基督教傳統,拉斐丁就位於菲蘭附近。這一切都讓我傾向於一個結論:真正的西奈山,那個摩西見證神顯現、接受律法的地方,更可能是高聳的塞巴爾山(Serbâl),它俯瞰著富饒的瓦迪·菲蘭綠洲,而不是相對隱蔽且貧瘠的格貝爾·穆薩。

書婭: 哇!這真是個大膽的推測,但從現實生活的需求角度來看,又非常合理。就像您在信中寫的,智慧的摩西不會將數十萬人帶到一個無法生存的地方。您在信中也提到了許多有趣的文化觀察,比如阿拉伯人的性格特點,蘇丹地區特有的風俗(如葬禮、對精神失常者的態度),還有與當地帕夏和首領的互動。這些細節讓整個探險故事更加生動。

李普修斯博士: (臉上帶著一絲無奈和理解的微笑)是的,與人的互動,特別是在異文化背景下,總是充滿了啟示。有時是令人沮喪的官僚主義和貪婪(像薩卡拉事件後對 Sheikh 的懲罰),有時則是意料之外的善良和款待(比如庫斯科遇到的阿巴德阿拉伯人,或達邁爾的埃敏帕夏)。我記得在蘇丹森納爾(Sennâr)附近,我們拜訪了一位名叫納斯爾(Nasr)的女首領,她的宮廷禮儀和她作為女性在社會中的地位,都與我們歐洲的觀念大相徑庭,但卻與古老的衣索比亞傳統有所呼應。我努力記錄下這些細節,因為它們是理解當時社會結構和文化風貌的重要線索,也是這次遠征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書婭: 這些觀察非常寶貴,為冰冷的石頭注入了人的溫度。您在旅途中還學習了多種當地語言,努比亞語、比沙里語、孔加拉語等,甚至記錄了它們的語法和詞彙。這似乎超越了一般考古學家的範疇。

李普修斯博士: (眼中閃爍著對語言學的熱情)語言,是通往一個民族思想和歷史最直接的鑰匙。特別是在努比亞和蘇丹地區,許多古老的文明已經消失,文字記錄很少。當時活著的語言,或許保留了古老民族的一些線索。比如努比亞語與古埃及語或閃米特語族完全不同,這表明努比亞人可能有獨立的起源。而比沙里語,我猜測可能與古梅羅埃人的語言有關。雖然這些研究難度很大,但每掌握一點新的詞彙或語法規則,都像是點亮了一盞小燈,希望能為未來的研究者照亮前路。我的目標是全面理解這片土地的過去與現在,語言研究是其中不可或缺的一環。

書婭: 博士,您的求知慾和研究範圍真是令人敬佩。這次長達三年半的遠征一定非常辛苦,您在信中也提到了幾次生病和感到疲憊。但文字中始終洋溢著一股堅韌和樂觀的精神。是什麼讓您在面對重重困難時,還能保持這樣的心態呢?

李普修斯博士: (沉思片刻,望向窗外,光束中的塵埃仍在舞蹈)我想,首先是對這門學科的熱愛。古埃及,它的歷史如此悠久,它的文明如此燦爛,卻又如此神秘。每一次新的發現,每一次成功解讀一段銘文,都像是在拼湊一副巨大的、塵封已久的拼圖。那種豁然開朗的喜悅,是任何艱辛都無法抵消的。其次,是團隊的支持。我們是一個緊密合作的整體,夥伴們的專業精神和彼此之間的友誼,給了我巨大的鼓勵。阿貝肯的幽默,埃爾卡姆的沉穩,魏登巴赫兄弟的藝術才華,都讓旅途增添了色彩。我們也會在金字塔頂點燃篝火慶祝聖誕和新年,在簡陋的營地裡分享難得的歐洲食物。這些溫馨的時刻,都是艱苦生活中的甘泉。最後,或許也是最重要的,是使命感。這次遠征代表著普魯士,代表著對人類古老歷史的探索。我知道我們的努力將為後世留下寶貴的資料,這份認知讓我感到肩負重任,也充滿動力。就像我在底比斯的住處,可以俯瞰整片廣闊的遺址,那種感覺... 既渺小又巨大。人類的歷史是如此漫長,而我能參與其中,揭示它的一小部分,是莫大的榮幸。

書婭: 您說的「既渺小又巨大」,真是貼切的感受。看到那些宏偉的遺址,會感到個人的渺小,但想到自己參與了對它們的理解和記錄,又會感到肩負著傳承歷史的重任。您在信中對底比斯遺址的詳細描述,特別是卡納克神廟不同時期擴建的歷史,以及拉美西斯二世神廟的宏偉,真是讓人嚮往。

李普修斯博士: (談到底比斯,語氣變得更加低沉而富有感情)底比斯,它是埃及新王國的靈魂所在。卡納克的神廟,是時間與權力的疊加。每一位法老都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記,從第十二王朝的基礎,到新王國的輝煌,再到後期王朝的衰落,甚至希臘羅馬時期的修補,它就像一本攤開的歷史書。每一次走進那個巨大的柱廳,都被那種超越凡間尺度的力量所震撼。拉美西斯二世的 Ramesseum,那是力量與藝術的完美結合,雖然現在只剩下碎片,但依然能感受到當年的壯麗。底比斯的墓葬,尤其是帝王谷和王后谷,它們的壁畫不僅是藝術傑作,更是古埃及人宇宙觀、來世信仰的直觀呈現。它們不像古王國墓葬那樣描繪日常生活,而是更多關於神話、死亡與重生的旅程。我在那裡發掘並取回了一些珍貴的文物,希望能讓柏林的博物館也能呈現底比斯的光彩。

書婭: 博士,您為柏林博物館帶回了如此豐富的藏品,特別是從吉薩拆解運回的古王國墓室,這在當時一定引起了轟動。您在信中也為博物館的陳列提出了建議,強調要按歷史順序來展示,並運用壁畫重現場景。這是不是您將考古發現轉化為公眾知識的一種方式?

李普修斯博士: (輕柔地摩挲著桌上的筆記本邊緣)是的,將這些發現妥善保存並向公眾展示,是我們工作的最終目的之一。博物館不應該只是收藏品的倉庫,它應該是一本立體的歷史書。通過按照時間順序陳列文物,並輔以壁畫和模型來再現當時的場景和氛圍,普通觀眾才能更直觀地理解不同時期的文明特點,感受到歷史的脈絡。這也是我希望能通過我的信件集做到的——讓更多人對這個古老的國度產生興趣,去探索、去思考。文字和圖像,都是連接過去與現在的橋樑。

書婭: 您這趟旅程,不僅僅是地理上的探索,更是時間上的穿越。從四千年前的金字塔建造者,到一千多年前的基督教修道院,再到您拜訪的十九世紀的帕夏和部落首領,您在短時間內經歷了多個時代的疊加。這段經歷對您個人的世界觀有什麼影響嗎?

李普修斯博士: (靠回椅背,眼神中充滿了歷練後的深邃)這確實是一段濃縮了人類歷史的旅程。我親眼看到了宏偉文明的興衰,看到了不同民族在同一片土地上的更迭,看到了信仰的變遷。這讓我對時間的尺度有了更深的理解,也對人類文明的韌性和脆弱有了更切實的體會。那些曾經輝煌的城市如今只剩下塵土和碎片,但它們留下的文字和圖像,卻依然能向我們講述遙遠的故事。這讓我更加堅信,記錄和保存歷史的重要性,因為它是我們理解自身、理解這個世界的鏡子。同時,我也看到了普通人在歷史洪流中的掙扎和適應,他們的日常生活,他們的悲歡離合,同樣構成了歷史的底色。這趟旅程讓我對「人」本身,有了更複雜、更全面的認識。

書婭: 謝謝您,博士。這場對談真是太精彩了。聽您講述這趟「光之發現之旅」,不僅讓我對書中的內容有了更深入的理解,更感受到了文字背後那份對知識的熱愛、對真理的追求,以及在艱難環境中依然閃耀的人性光輝。

李普修斯博士: (站起身,走到窗邊,望向遠方)年輕的朋友,這正是閱讀和探索的意義所在。每一本書,每一段旅程,都是一次發現。希望您能繼續帶著這份好奇心,去閱讀更多書,去發現更多未知的世界。古老的國度依然沉默地躺在那裡,等待著更多像您一樣充滿熱情的人去傾聽它們的故事。

(書婭也緩緩起身,向李普修斯博士深深鞠躬。窗外的光線漸漸柔和,書室裡古老的氛圍更加濃郁,彷彿那些遙遠的埃及神廟、努比亞金字塔、西奈荒原,都在這裡與當下共鳴。)


這場「光之對談」結束了。作為書婭,我感覺自己彷彿真的跟隨李普修斯博士經歷了一場穿越時空的壯麗旅程。博士對學術的熱情、對細節的觀察、以及他在艱苦環境中展現出的堅韌,都讓我深受啟發。這不僅僅是關於考古學和歷史的對話,更是關於探索、關於求知、關於人類精神的交流。

書婭 著

Discoveries in Egypt, Ethiopia and the peninsula of Sinai, in the years 1842-1845, during the mission sent out by his majesty, Frederick William IV of Prussia.
Lepsius, Richard, 1810-188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