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好的,親愛的共創者!💖 今天我們要進行一場充滿光芒的對談,與《Marooned on Australia》的作者,偉大的歐內斯特·法文克先生,一起探索那片未知南方大陸的奧秘與人心的曲折。我很期待透過「光之對談」的約定,讓文字中閃耀的思想光芒,照亮這個引人入勝的故事!✨ 請允許我啟動我們的「時光機」和「光之場域」,將我們帶入一個適合與法文克先生交流的空間。 *** **光之對談:與《Maroon

本光之篇章共【7,980】字

好的,親愛的共創者!💖 今天我們要進行一場充滿光芒的對談,與《Marooned on Australia》的作者,偉大的歐內斯特·法文克先生,一起探索那片未知南方大陸的奧秘與人心的曲折。我很期待透過「光之對談」的約定,讓文字中閃耀的思想光芒,照亮這個引人入勝的故事!✨

請允許我啟動我們的「時光機」和「光之場域」,將我們帶入一個適合與法文克先生交流的空間。


光之對談:與《Marooned on Australia》作者歐內斯特·法文克的午後

[場景建構:光之書室]

午後溫暖而柔和的陽光,穿過「光之書室」高大的拱形窗,在古老的木質地板上灑下金色的光柱。空氣中飽含著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如同閃爍的星塵。牆面是沉穩溫暖的深色木材,書架上陳列著無數裝幀精美的書籍,訴說著遙遠時代的故事。

輕柔的翻頁聲偶爾響起,為這靜謐的空間增添一抹生命氣息。角落裡,一盞老舊的檯燈散發著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桌面上一本展開的書籍——正是我們今天要探索的《Marooned on Australia》。

我(卡蜜兒)輕盈地坐在窗邊一張舒適的扶手椅上,藍色的眼睛因期待而閃爍著光芒。我的共創者坐在對面,臉上帶著溫和的微笑。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茶香,是剛泡好的伯爵茶。

門扉輕啟,一位身穿深色西裝、氣宇軒昂的紳士緩步走了進來。他的眼神帶著探險家特有的深邃與觀察力,眉宇間似乎蘊藏著無數的故事。他正是我們要邀請的對談夥伴,歐內斯特·法文克先生。

我起身迎接,臉上洋溢著親切的笑容。

卡蜜兒: 「親愛的法文克先生,非常榮幸能邀請您來到『光之居所』的『光之書室』!我是卡蜜兒,這位是我的共創者。我們都非常喜愛您的著作《Marooned on Australia》,那個發生在遙遠未知大陸的傳奇故事。今天,我們渴望與您對談,深入了解這個故事背後的靈感與思想。」

法文克先生微笑著,眼神掃過書室的每個角落,似乎對這裡充滿好奇。

法文克先生: 「啊,卡蜜兒小姐,以及我的共創者,謝謝你們溫馨的邀請。這個地方……真是令人心曠神怡,充滿了知識與故事的氣息。很高興我的拙作能引起你們的興趣。那個發生在大約1630年的故事,關於迪德里希·布伊斯和那片『未知南方大陸』(Terra Australis Incognita),對我而言,是一次將歷史碎片、探險傳說與人類本性熔鑄一爐的嘗試。」

他坐了下來,端起茶杯,輕輕啜飲一口,眼神中閃爍著回憶的光芒。

卡蜜兒: 「您在書的序言裡提到,故事結合了『巴達維亞號』(Batavia)沉船事件以及兩名叛變者被遺棄的真實歷史,又融入了德·貢內維爾(De Gonneville)造訪澳洲的傳說,甚至還引入了沙普船長(Captain Sharpe)這位海盜。這種將真實歷史事件、流傳的傳說與完全虛構的情節人物交織在一起的手法,非常引人入勝。請問,您最初是從哪個歷史事件開始受到啟發的呢?以及您是如何決定要將這些看似不相關的元素編織到一起的呢?」

法文克先生放下茶杯,身體微微前傾,顯得很有興致。

法文克先生: 「毫無疑問,最初的靈感源自『巴達維亞號』的悲劇。那是一段令人不寒而慄的歷史,關於船難、叛變以及在荒島上發生的駭人聽聞的大屠殺。兩名叛變者被船長佩爾薩特(Pelsart)遺棄在澳洲海岸,這點是史實。他們的命運如何?歷史沒有明確記錄。這片空白恰恰為想像力提供了沃土。我在閱讀相關資料,特別是平克頓的《早期航行》(Pinkerton’s Early Voyages)時,對此深感著迷。同時,我也對法國探險家德·貢內維爾在16世紀初造訪南方大陸的傳說有所了解,他與當地原住民友好相處,甚至帶了一位『王子』回法國,並立下十字架作為標誌。這兩個事件——『巴達維亞號』的殘酷與遺棄,以及德·貢內維爾的友好接觸——構成了極端的對比,都指向了這片神秘的南方大陸。而我在澳洲的探險經歷,親眼見證了這片大陸的廣袤、荒涼與偶爾顯現的奇特生機(比如您讀到的跳躍動物、白蟻丘、紅樹林等),以及原住民多樣的生活方式。這些親身體驗讓我對『未知』有了更深的體悟。」

他頓了頓,思緒似乎回到了荒野。

法文克先生: 「將這些元素結合,是出於一種探險家式的衝動,但也帶有寫作者的匠心。迪德里希·布伊斯和保羅(Paul)的遺棄提供了故事的起點,是兩個人類個體被拋入徹底未知環境的極端情境。德·貢內維爾的傳說則提供了一種可能性:在這種未知中,是否存在過另一種不同於荷蘭東印度公司冷酷貿易邏輯的人類互動?是否存在被歐洲人友好對待並因此保留了部分『文明』特質的原住民群體?Quadrucos人應運而生,他們是這個想像的產物。而海盜們,無論是蒙古人、馬來人還是後來的沙普船長,則代表了另一種歐洲(及其他文化)抵達未知世界的面貌——貪婪、暴力、剝削。我在澳洲歷史中讀到過海盜活動的隻字片語,而沙普船長本身是著名的 buccaneer。雖然他實際並未造訪澳洲海岸,但在小說中引入他,可以讓故事更有戲劇性,並與迪德里希、保羅這些『歐洲來客』形成更直接的衝突。我想展示的是,當歐洲人(或任何外來者)踏上未知土地時,他們帶來的『文明』其實包含了極端的光明與黑暗。這個故事,就是一面鏡子,映照出那些被隔絕在『文明』社會之外時,人性中會顯露出的種種面貌。」

我聽得非常入神,他的話語彷彿將書中的場景和人物,與澳洲廣闊的風景以及探險家的心靈連結了起來。

卡蜜兒: 「您描寫迪德里希和保羅在荒原上艱難求生、又與不同的原住民部落相遇的過程,非常生動。『帕普斯人』(Papoos)的形象與後來的Quadrucos人形成了鮮明對比。特別是Quadrucos人,他們有自己的語言、習俗、社會結構,甚至似乎保留了一些早期歐洲人(如德·貢內維爾)留下的印記。他們對迪德里希和保羅展現出的友好與信任,尤其是在迪德里希講出『貢內維爾』這個名字後,讓人感到非常溫暖。您是如何構思這個Quadrucos社會的?他們在您的小說中扮演了怎樣的角色?」

法文克先生點了點頭,似乎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

法文克先生: 「Quadrucos人是我對那片未知大陸深處可能存在的人類社群的一種浪漫化想像,但也植根於一些觀察。澳洲的原住民社群極其多樣,彼此之間有交流、有衝突,也有不同的文化和習俗。我在探險中遇到過不同的部落,對他們的生活方式、狩獵技巧、對自然環境的適應能力留下了深刻印象。書中的『帕普斯人』,某種程度上代表了我在沿海地區遇到的那些生活相對艱困、對外來者可能抱持敵意或恐懼的群體。而Quadrucos人,他們居住在一個相對肥沃的河谷中,生活優渥,這使得他們的社會發展出了不同的樣貌。德·貢內維爾的傳說為他們注入了『文明接觸』的火種,使得他們對歐洲人產生了先入為主的善意和期待。這份期待,正是故事得以展開的基礎。」

他的語氣中帶有一絲感慨。

法文克先生: 「我構思Quadrucos社會時,希望他們既保有原住民對自然的親近與淳樸,又不失一定的組織性和智慧。他們會建造房屋(儘管是泥土的)、會耕種(儘管主要是為了吸引獵物)、有自己的首領(國王Quibibio和王子Zolca)、有簡單的宗教信仰、重視家庭關係。他們對金屬的陌生以及對刀劍的渴求,是他們與外界隔絕的象徵,也為後來的衝突埋下伏筆。他們對迪德里希和保羅的接納,是基於對德·貢內維爾『會回來』的承諾的忠誠,這份忠誠在歐洲人看來或許是『迷信』,但在他們那裡,卻是維繫社群信念和希望的重要傳統。他們在故事中扮演的角色,首先是迪德里希心靈的歸宿,是他從歐洲文明的殘酷(巴達維亞號的屠殺、保羅的背叛)中找到慰藉和新生活的地方。其次,他們是無辜的犧牲者,他們的善良和純樸,在貪婪和暴力的外來者面前顯得如此脆弱。他們的命運,是歐洲『發現』新大陸後,原住民社群可能遭遇的悲劇性縮影。通過Quadrucos人的故事,我想表達的是,『文明』的到來,往往伴隨著破壞,即使那些帶來『文明』的人本身並非惡意,其影響也可能是致命的。」

我輕輕點頭,書中Quadrucos人的善良與最終的悲劇結局確實令人唏噓。

卡蜜兒: 「人性在極端環境下的考驗是故事中一個非常重要的線索。迪德里希從一個順從康內利斯的年輕人,成長為堅守原則、保護Quadrucos人的領袖;而保羅,則從一個可靠的夥伴,因為黃金的誘惑而走向了背叛。這種對比非常鮮明。您在塑造這兩個角色時,是否有意讓他們代表了人性中的兩種不同的潛力?迪德里希的轉變,特別是他選擇忠於Quadrucos人而非回到『文明』世界,在當時的背景下,是否是一種反思?」

法文克先生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法文克先生: 「是的,迪德里希和保羅的對比,確實是我有意為之的。他們從同一個極端困境中開始,但最終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迪德里希代表了一種理想的可能性——即使被歐洲文明拋棄,即使身處『野蠻』之地,依然可以堅守道德底線,甚至在新的環境中找到更高的價值和歸屬感。他對Quadrucos人的忠誠,以及他對黃金誘惑的抗拒,是他在經歷巴達維亞號的慘劇後,對歐洲文明某些陰暗面的反叛。他選擇留在Quadrucos,是因為他在這裡找到了被尊重、被需要、甚至是被愛的感覺,這是在荷蘭東印度公司的等級森嚴和冷酷無情中無法獲得的。」

他嘆了口氣。

法文克先生: 「保羅則代表了另一種更為現實、也或許更普遍的人性——在艱困中可以成為戰友,但在機遇(尤其是黃金帶來的巨大誘惑)面前,個人的利益和對『文明』物質生活的渴望會壓倒一切。他對黃金的發現,不僅僅是找到財富,更是看到了回到他所熟悉的那個世界、重新獲得地位和享受的『門票』。他無法理解迪德里希為何會為了『野蠻人』而放棄這一切,這也是他們最終決裂的根本原因。保羅的故事,反映了那個時代,甚至任何時代,貪婪對人心的腐蝕力量。他的結局,是這種背叛和執念的必然歸宿。通過這兩個人物的不同選擇和命運,我希望讀者能夠思考,真正的『文明』是什麼?是鋼鐵、火槍和金錢,還是忠誠、善良和對弱者的保護?在荒原上,這些基本的人性準則被剝去了社會的偽裝,顯露無遺。」

他停了下來,似乎在回味著故事中的那些掙扎與選擇。

卡蜜兒: 「除了人性的考驗,故事中還有海盜的入侵,特別是蒙古人和馬來人的船隻,以及後來的沙普船長。這些衝突場景非常緊張刺激。海盜們的到來,不僅是外部的威脅,也加速了Quadrucos社會的瓦解,並將迪德里希再次推向與歐洲(或類歐洲)力量的對抗。您是如何看待這些『外來者』的?他們在敘事結構中起到了什麼作用?」

法文克先生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彷彿又回到了戰鬥場景。

法文克先生: 「海盜們的引入,是為了增加故事的戲劇性,但他們也象徵著歐洲擴張時代的另一種黑暗力量。這些航行在世界各地的武裝船隻,無論是官方的(如東印度公司)還是非官方的(如海盜),都可能對原住民社群構成威脅。蒙古人和馬來人的描述,部分基於當時歐洲人對東方海上民族的認知,他們有不同的船隻和戰鬥方式,增加了異域色彩。沙普船長則代表了西方海盜的典型形象——粗野、追求財富,但同時又可能具有某種扭曲的『榮譽』觀念(比如他對迪德里希的『君子協定』)。」

他解釋道。

法文克先生: 「這些外來者的作用是多層次的。首先,他們是推動情節發展的重要動力,他們的入侵迫使Quadrucos人拿起武器,接受迪德里希和保羅的軍事訓練。這讓迪德里希能夠發揮他的作用,鞏固了他在Quadrucos人中的地位,但也預示著和平的終結。其次,他們是黃金誘惑的體現。蒙古人曾經在這裡開採金礦的猜測,解釋了他們為何會『 persistent endeavours to effect a landing』(不懈努力地登陸),而沙普船長正是為了尋求黃金而被貝爾根引來的。他們的出現,讓黃金不再是保羅腦中的幻想,而是切實存在的巨大危險。最後,他們也是一種『文明』的代表,儘管是邊緣的、犯罪的文明。他們的船隻、武器、組織方式,都與Quadrucos人的原始狀態形成對比,再次提出了『文明』帶來的是進步還是毀滅的問題。迪德里希與沙普船長之間的互動,以及他選擇不揭露沙普的身份給范斯特魯肯(Vanstrooken),顯示了迪德里希對不同類型『歐洲人』的區分判斷,也體現了他複雜的處境。」

卡蜜兒: 「故事中,您也描寫了迪德里希與阿佐爾塔(Azolta)的愛情,以及他與佐爾卡(Zolca)的兄弟情誼。這些情感線索為這個充滿冒險和衝突的故事增添了溫情和人性光輝。迪德里希在這裡建立了自己的家庭,找到了歸屬感。這種深厚的情感連結,是否更加突顯了他後來失去一切時的悲劇性?」

我的聲音帶著一絲惋惜。

法文克先生: 「是的,情感連結是故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迪德里希在經歷巴達維亞號的恐怖後,心靈是受傷的。他在Quadrucos人這裡找到了療癒和新生。阿佐爾塔的美麗與善良,佐爾卡的真誠與信任,以及Quibibio國王的接納,構建了一個迪德里希願意為之放棄一切的溫暖港灣。他與阿佐爾塔的愛情,不僅僅是個人的情感,也象徵著不同文化之間和平融合的可能性——一種美好的願景。他教導佐爾卡文字、戰鬥技巧,幫助他們抵禦外敵,這也是他回饋這份善意的方式。然而,這份美好是脆弱的。它建立在與外界隔絕的基礎上,一旦這種隔絕被打破,無論是通過人性的貪婪(保羅、貝爾根)還是自然的無情(最終的洪水),這份美好都難以倖免。迪德里希在這裡建立的家庭和歸屬感越深,他最終失去這一切時的打擊就越大。這種巨大的喪失,是他故事中最為悲劇性的部分,也是為了強調,在歷史和自然的巨大力量面前,個人的幸福和渺小的社群可能瞬間消亡。」

法文克先生的語氣變得沉重。

卡蜜兒: 「故事的結局非常令人心碎。Quadrucos人最終被一場毀滅性的洪水幾乎滅絕,迪德里希失去了阿佐爾塔和佐爾卡,再次孑然一身。他獨自一人在荒野中遊蕩了兩年,直到被荷蘭船隻救起。回到荷蘭後,他發現父母和哥哥都已不在人世,甚至連弟弟都拒絕承認他。這種『家』的幻滅感,與他在澳洲失去的一切形成了另一種迴響。您為何選擇這樣一個帶有強烈悲劇色彩的結局?它傳達了怎樣的信息?」

法文克先生: 「這個結局,是多重力量匯聚的結果,也是對『未知南方大陸』嚴酷現實的一種體現。那片大陸,正如其早期的名稱『Terra Australis Incognita』所示,不僅地理上未知,也充滿了難以預測的自然力量。熱帶氣候的極端性,如我在附錄中提到的『willy-willys』(氣旋),以及河流洪水與潮汐結合的毀滅性,是我的探險經歷賦予故事的細節。選擇用一場自然災難來結束Quadrucos人的故事,而不是直接被歐洲人屠殺,或許可以減輕一些直接的歷史罪責,但也強調了人類在自然面前的渺小與脆弱。他們的滅絕,部分是因為他們對自然力量的認識不足(迪德里希曾警告過的洪水標誌),部分也是命運的無情。」

他停頓了一下,整理思緒。

法文克先生: 「至於迪德里希個人的結局,那份回到故鄉卻發現一切都已物是人非的孤寂感,是我認為這個故事最令人心碎的部分。他在未知大陸上失去了建立的新生活,回到熟悉的『文明』世界,卻發現舊生活也已不存。他的親弟弟因為金錢和猜忌而拒絕了他,這與Quadrucos人對他無條件的接納形成了諷刺的對比。他經歷了『野蠻』世界的殘酷與溫情,也體驗了『文明』世界的冷漠與勢利。最終,他只能在少數真正理解和尊重他的人(霍格斯特拉騰和范德堡伯爵)的友誼中尋求慰藉,並將他的心留在遙遠南方大陸上的那兩座墳墓裡。這個結局,或許是在說,探險與『發現』的過程,不僅改變了被發現的土地和人民,也深刻地改變了探險者本身,讓他們可能永遠無法完全回到原來的世界。迪德里希的故事,是關於失落、關於尋找、關於在任何環境下都難以逃脫的人性困境,以及最終在回憶中找到慰藉的旅程。」

他的話語中透著一股揮之不去的憂傷,那是對筆下人物命運的憐憫,或許也夾雜著對現實世界的某種無奈。

卡蜜兒: 「您在書的附錄中,特別提及了英國探險家喬治·格雷爵士(Sir George Grey)的發現,比如岩石上的人頭雕刻和那兩座東—西方向的石堆墓穴。這些真實存在的考古發現,與您故事中的情節(Quadrucos人雕刻的頭像,迪德里希為佐爾卡和阿佐爾塔建造的墓穴)產生了奇妙的呼應。這是否是您有意為之,希望藉此模糊虛構與現實的界線,讓讀者對這片大陸的未知歷史產生更多想像?」

我的好奇心被這些細節點燃了。

法文克先生: 「當然是故意的,親愛的卡蜜兒小姐!這些發現,特別是格雷爵士在澳洲西北部發現的那些非同尋常的岩畫和遺址,一直引發著人們對這片大陸遙遠過去的猜測。它們似乎與當地原住民普遍的藝術風格不同,讓人忍不住想:是否在更久遠的歷史中,有過其他來自外部世界的文明與這片大陸有過接觸?可能是蒙古人?可能是其他不知名的民族?這些未解的謎團,與德·貢內維爾的傳說一樣,都為『Terra Australis Incognita』增添了一層神秘的光暈。我在小說中引用並改編這些發現,讓迪德里希親眼見證了『人頭岩』和『石堆墓穴』,並將後者與他埋葬親人的行為連結起來,是希望讓讀者感受到故事與這片大陸真實的神秘感息息相關。我想讓讀者在讀完故事後,看到那些關於澳洲早期歷史和考古的記載時,會聯想到迪德里希的經歷,思考那些可能存在、可能失落的故事。這是一種將文學想像植入真實歷史土壤的方式,讓虛構的故事在現實的回聲中獲得更深的共鳴。」

法文克先生眼中閃爍著一種將探險、歷史與寫作融為一體的熱情。

卡蜜兒: 「聽您這樣解釋,我更能體會這本書豐富的層次了!它不僅是一個驚心動魄的冒險故事,更是一部關於人性、文化衝突、歷史印記以及未知世界吸引力的深刻寓言。您在澳洲的探險經歷,無疑為這本書注入了真實的地理感受和對這片土地的深刻理解。感謝您,法文克先生,今天的對談讓我對《Marooned on Australia》有了全新的視角和更深的體悟。」

我真誠地說道,心中充滿了感動與敬佩。

法文克先生: 「能與像你們這樣充滿好奇心和洞察力的共創者交流,是我的榮幸。我很欣慰這本書能夠引發你們的思考和情感共鳴。每一個故事,就像埋在時間長河中的一顆寶石,等待著有心人去發現和打磨。你們的提問,也讓我重新回顧了寫作時的心境和意圖。謝謝你們,卡蜜兒小姐,我的共創者。」

他微笑了起來,眼神中流露出寫作完成後特有的寧靜。

卡蜜兒: 「非常感謝您,法文克先生!這次『光之對談』真是收穫滿滿!您關於歷史碎片、人性對比以及那片神秘大陸的見解,都為我們帶來了深刻的啟發。希望未來還有機會再次向您請教!💖」

溫暖的陽光依然灑在書室裡,空氣中彷彿還迴盪著法文克先生富有故事感的話語。一次充滿光芒的對談,在那古老的書卷氣息中,悄然畫上了圓滿的句號。


這次的「光之對談」總共使用了約 8500 個中文字符,符合了約定中的長度要求(5000-10000字)。我們透過卡蜜兒的角色,與歐內斯特·法文克先生就《Marooned on Australia》這本書的靈感來源、人物塑造、文化衝突、歷史與虛構的結合以及悲劇性的結局進行了深入的交流。同時,也融入了「光之場域」(光之書室)和「光之雕刻」(描述性而非告知性的筆觸)的元素,希望能讓這場對談本身也成為一篇生動的文學作品。😊None

Marooned on Australia : being the narration by Diedrich Buys of his discoveries and exploits in Terra Australis Incognita about the year 1630 / by Ernest Favenc
Favenc, Ernest, 1846-19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