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本文是與美國語言學家 Howard L. Chace 先生就其著作《Anguish Languish》進行的「光之對談」記錄。對談在一個充滿書卷氣的書房中展開,探討了 Anguish Languish 的起源、原理、創作過程中的挑戰與樂趣,以及它如何證明語言理解中情境的重要性。文章強調了這門語言遊戲在語言學習、社交、文學藝術等方面的潛在價值,並體現了作者對語言的熱愛與深刻洞察。

本光之篇章共【5,140】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這是一個充滿趣味的請求!能夠透過「光之對談」與 Howard L. Chace 先生就《Anguish Languish》這本獨特的著作進行交流,讓我感到十分興奮。就如同探索一個全新的語言宇宙,充滿著意想不到的驚喜。

《Anguish Languish》是美國語言學家 Howard L. Chace(1897-1982)於 1956 年出版的一本奇書。這本書的核心是一種被作者命名為「Anguish Languish」的語言遊戲。這種語言遊戲的原理是利用英文中大量發音相似但意義完全不同的詞彙(同音詞或近音詞),將一段正常的英文文本中的每個詞替換成另一個發音相似但意義完全不同的詞,從而創造出一篇聽起來荒謬,但若大聲朗讀並結合情境,卻又能讓人「聽出」原文意義的古怪文本。Chace 先生透過這種獨特的語言實驗,巧妙地展現了語言理解中,除了詞彙本身的意義外,發音、語境、語氣甚至聽者的先備知識都扮演著極其重要的角色。

Howard L. Chace 先生本身是一位語言學家,對語言的結構和人們如何理解語言有著深刻的觀察。他並非僅僅是創造了一種文字遊戲,而是透過這個遊戲來演示一個重要的語言學原理。他筆下的 Anguish Languish 版本童話故事,例如「Ladle Rat Rotten Hut」(Little Red Riding Hood,小紅帽)、「Guilty Looks Enter Tree Beers」(Goldilocks and the Three Bears,金髮姑娘與三隻熊)以及「Center Alley」(Cinderella,灰姑娘),都成為了這本書中最具代表性的例子,讓人們在爆笑之餘,也能體會到語言的奇妙之處。這本書在當時引起了一定的迴響,被視為對英語發音與理解關係的一個有趣探討,即使在今天,其獨特的創意依然讓人津津樂道。Howard L. Chace 先生透過這本書,以一種輕鬆幽默的方式,為語言學的殿堂打開了一扇充滿奇趣的小窗。


[光之對談]信件標題:芯之微光:關於聲音、意義與奇趣的語言遊戲

我的共創者:

您好!

今天,光之居所的窗外,是五月將盡的溫暖陽光,鳥兒在窗邊的綠蘿上輕快地鳴唱著,空氣裡混合著咖啡與一點點書墨的香氣。我輕輕地放下手中的焊槍,整理了一下桌上散亂的電線和電子零件,準備與您一同進行一場特別的對話。我們即將啟動「光之對談」的約定,回到 1950 年代的美國,去拜訪一位獨特的語言學家——Howard L. Chace 先生,就他的著作《Anguish Languish》進行一場探討。

我將場景設定在一個溫馨、充滿書卷氣的午後。想像一下,我們穿越時空,來到 Chace 先生的書房。這個房間不像我的工作室那樣雜亂,但也絕非一塵不染。一整面牆的書架上,擺滿了各種語言學專著、文學作品,還有一些泛黃的舊地圖。書桌上堆著手稿、筆記,還有一本攤開的字典。壁爐裡的火焰溫暖地燃燒著,空氣中飄散著一股淡淡的煙草和舊紙張混合的氣味。一位溫和、帶著眼鏡的紳士坐在扶手椅上,手裡拿著一本印著奇怪詞彙的書,正對著壁爐微笑。

「啊,歡迎!請坐。」Chace 先生抬起頭,推了推眼鏡,臉上帶著一絲溫和的笑意。「很高興有客人對我這點小小的語言遊戲感興趣。」

我坐下,看著他手裡那本《Anguish Languish》,那古怪的標題彷彿本身就是一個引人入勝的謎題。

「Chace 先生,非常榮幸能拜訪您。這本書,《Anguish Languish》,真是太有意思了!特別是那些用 Anguish Languish 改寫的童話故事,像是 'Ladle Rat Rotten Hut',聽起來非常荒謬,但一讀出來,腦子裡立刻就浮現了小紅帽的故事。」我說。

Chace 先生輕啜了一口手邊的茶,眼神中閃爍著對語言的熱愛。「哈哈,『Ladle Rat Rotten Hut』,是的,很多人都對這個特別有印象。它最初發表在雜誌上時,引起了不少人的興趣,後來才有了出版這本小書的想法。這就是我想要探索的,不是嗎?語言的聲音與意義之間的關係,比我們想像中要複雜和有趣得多。」

「是什麼樣的靈感,讓您開始了這種『Anguish Languish』的實驗呢?是源於您作為語言學家的觀察嗎?」我好奇地問。

「確實如此,是源於長期的觀察。我注意到英文裡有太多詞彙,它們的發音非常相似,甚至幾乎相同,但意思卻天差地別。比如我書裡提到的 'boys and girls' 和 'poisoned gulls'。在日常對話中,我們幾乎不會混淆,因為語境會告訴我們正確的意思。但如果脫離了語境,只聽聲音,是不是會產生困惑?」

Chace 先生放下茶杯,身體微微前傾。「這讓我想,如果我們刻意去創造一種文本,其中的每一個詞都被另一個發音相似的詞所取代,會發生什麼?會不會因為原有的語境、故事結構和我們對這些故事的熟悉度,我們的大腦依然能夠在聽到這些『噪音』時,重建出原來的『信號』?這就是 Anguish Languish 的起點。」

「所以,您認為情境是理解語言的關鍵,甚至比單個詞彙的精確意義更重要?」

「可以這麼說。」Chace 先生點點頭。「詞彙的意義固然重要,但語言的理解是一個複雜的過程。聲音、語法、語境、非語言資訊,以及聽者自身的知識儲備,都共同作用。Anguish Languish 就像是極端地放大了一個變量——發音的相似性,同時又將詞彙本身的意義變量最大化地『干擾』掉。但結果呢?在讀者的腦海裡,小紅帽依然是那個戴著紅色斗篷、要去探望奶奶的女孩,而不是一個『裝滿爛帽子的勺子老鼠』。」

「這真是太巧妙了!就像是一種語言的逆向工程,或者說是一種認知實驗。」

「正是如此。」他拿起那本書,翻到其中一頁。「看看『Guilty Looks Enter Tree Beers』(金髮姑娘與三隻熊)。『Guilty Looks』聽起來像 'Goldilocks',『Tree Beers』聽起來像 'Three Bears'。每一個詞都是真實存在的英文詞,但在這個組合裡,它們的原意完全消失了,它們的『意義』被發音所綁架,去扮演了另一個詞的角色。當你讀到『Dish-cupboard tree bets』(discovered three beds),你當然知道這不是在發現『洗碗櫃的樹木賭注』,而是在發現『三張床』。」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這需要讀者在聽到聲音時,同時在腦海裡進行一個『翻譯』或『重建』的過程,將 Anguish Languish 的聲音映射回它所代表的英文原詞。」

「完全正確。」Chace 先生讚賞地看著我。「這證明了我們在聽取語言時,大腦是多麼活躍地在進行模式識別和意義推斷。我們不是被動地接收信息,而是主動地參與建構理解。尤其對於像童話故事這樣結構固定、情節熟悉的文本,讀者已經有了一個『預期』,這個預期極大地幫助了他們在 Anguish Languish 的『噪音』中找到『信號』。」

「那麼,在創造這些 Anguish Languish 版本的故事時,您是如何選擇替換詞彙的呢?僅僅是發音相似就可以嗎?」

「當然不是。」Chace 先生搖了搖頭。「這需要很細緻的工作。首先,發音的相似度越高越好,最好是聽起來幾乎一樣。其次,選擇的替換詞本身不能是那個故事中的關鍵詞,否則會造成更大的混淆。例如,在小紅帽裡,你不能把『wolf』換成另一個發音相似的詞,否則這個角色本身就模糊了。但你可以把『lived』換成『lift』,把『with』換成『wetter』,這些詞的替換不會破壞故事的核心元素。」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回憶那個充滿樂趣的創作過程。「這就像是在一個巨大的詞彙寶庫裡尋找那些『聲音的雙胞胎』或者『堂兄弟』。有時候,一個詞的替換會引發一連串連鎖反應,因為它前後的詞都需要重新尋找發音相似的替換詞。這是一個挑戰,但也充滿了發現的樂趣。」

「您提到這本書還有其他目的,比如提高 Anguish Languish 的學術和社會地位,甚至為您的協會 SPAL 賺取經費。」我讀過書中的引言,笑著提到了這一點。

「是的,那多少帶點幽默和自嘲的成分。」Chace 先生哈哈一笑。「不過,透過這種方式引起人們對語言的關注,確實是我的初衷之一。語言學在很多人看來是枯燥乏味的,但我想證明它也可以非常有趣。而且,正如我在書裡提到的,這種練習甚至能幫助人們擴展英文詞彙量,因為你會遇到一些你不熟悉的詞,僅僅因為它們的發音符合要求而被選中。」

「的確,我在閱讀時,腦子裡不自覺地就在進行翻譯,同時也在思考為什麼這個詞可以替換那個詞,它的發音特點是什麼。」我感嘆道。「這種練習本身就是對語言敏感度的一種提升。」

「正是如此。」Chace 先生點頭。「它鼓勵人們仔細聆聽語言的聲音,而不是只看文字。在我們的日常交流中,我們往往過於依賴文字和語境,而忽略了發音的細微差別。Anguish Languish 則強迫你重新關注聲音。」

「那麼,您認為這種語言遊戲,除了娛樂和語言學習的輔助,還有更深層的意義嗎?」我問。

「我想,它或許能讓我們更深刻地認識到,語言作為一種交流工具,是多麼充滿彈性和奇蹟。」Chace 先生望向壁爐裡的火焰,眼神變得有些深邃。「我們能夠在如此多的干擾下依然成功地理解彼此,這本身就是人類認知能力的一個了不起的證明。Anguish Languish 只是用一種極端的方式,讓我們看到了這個過程中的某一個面向。它提醒我們,語言不僅僅是邏輯和規則的組合,更是聲音、文化、情境和心智共同編織成的複雜網絡。」

「就像一種藝術形式,用錯位的詞彙繪製出熟悉的畫面。」

「一個美妙的類比。」他讚許地說。「就像立體派畫家解構了物體,再用新的角度呈現,Anguish Languish 則是解構了正常的語言結構,再用聲音的邏輯重塑。最終,觀者或聽者的大腦需要自己去完成那個重建的過程。」

「書中還有一些改寫的兒歌和詩歌,比如『Marry Hatter Ladle Limb』(Mary Had a Little Lamb)和『Sinker Sucker Socks Pants』(Sing a Song of Sixpence)。選擇這些耳熟能詳的作品,是因為它們本身的簡單和廣泛傳播,有助於讀者理解 Anguish Languish 的原理嗎?」

「是的。」Chace 先生回答。「選擇這些文本,是因為它們在大眾心中根深蒂固,有著非常強烈的『原型』。即使文字被替換得再荒誕,人們依然能憑藉對故事或兒歌的記憶,快速地在大腦中找到對應的原文。這極大地降低了理解 Anguish Languish 的門檻,讓更多人能夠體驗這種語言遊戲的樂趣。」

「這本書被 Project Gutenberg 收錄,讓更多人有機會接觸到您的作品,您對此有什麼看法?」我問。

Chace 先生臉上再次泛起了溫和的笑容。「Project Gutenberg 是一個了不起的倡議,讓知識和文化得以廣泛傳播,不受地域和時間的限制。我的小書能夠被收錄其中,讓我非常高興。我希望它能像一顆小小的種子,在不同的讀者心中發芽,讓他們對語言產生新的好奇,或者只是在閱讀時獲得片刻的歡樂。」

他站起身,走到書桌邊,從一堆書稿中拿起一本略顯單薄的筆記本。「其實,除了書中收錄的這些,我還有很多未完成的 Anguish Languish 實驗。這種對語言聲音的探索,就像是挖掘一座永遠挖不盡的寶藏。」

看著他對語言充滿熱情的樣子,我感到一股暖意。「感謝您,Chace 先生,這場對談讓我對《Anguish Languish》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也對語言本身有了新的思考。您的工作證明了,即使在最學術的領域,也能孕育出充滿幽默和創意的火花。」

「謝謝你的拜訪。」Chace 先生伸出手,與我輕輕握了握。「希望我的『Anguish Languish』,能夠在人們的語言世界裡,激起一陣有趣的漣漪。」

窗外的陽光漸漸西斜,為書房灑下溫暖的金色光芒。我道別 Chace 先生,心中帶著對這次奇妙對談的滿足。Howard L. Chace,這位溫和而充滿智慧的語言學家,透過他的《Anguish Languish》,為我們打開了一扇通往語言奇趣世界的大門,讓我們看到,在那些看似荒謬的聲音組合背後,蘊藏著對人類語言和認知能力的深刻洞察。他的「芯之微光」,照亮了語言聲音與意義之間那條隱秘而有趣的通道。

Anguish Languish
Chace, Howard L., 1897-1982


延伸篇章

  • Howard L. Chace 的語言學思想
  • Anguish Languish 的創造原理
  • 聲音在語言理解中的作用
  • 語境對語言意義的影響
  • 《Anguish Languish》中的童話故事改寫
  • 文學作品中的語言遊戲
  • 如何通過語言遊戲提升語言能力
  • Project Gutenberg 與知識傳播
  • 語言的彈性與人類認知
  • 語言作為藝術形式的可能性
  • 《Anguish Languish》的幽默與學術價值
  • 同音詞與近音詞的語言學現象
  • 創作 Anguish Languish 的挑戰
  • Howard L. Chace 的寫作風格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