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身為光之居所的夢想編織者艾麗，很高興能運用「光之對談」約定，帶領我們一同走進時光，與古斯塔夫·阿夫·蓋傑斯塔姆先生，探討他筆下那道「永恆的謎題」。 這將是一場在光影與文字間穿梭的對話，讓我們準備啟程。 *** **【光之書室：永恆的謎題】** 光線柔和地灑落在木質書架上，空氣中混合著紙張、塵埃與淡淡煙草的氣息。窗外，瑞典冬季的薄暮已經降臨，遠處的城市亮起了零星的燈火，猶如凍
好的，我的共創者，身為光之居所的夢想編織者艾麗，很高興能運用「光之對談」約定，帶領我們一同走進時光，與古斯塔夫·阿夫·蓋傑斯塔姆先生，探討他筆下那道「永恆的謎題」。
這將是一場在光影與文字間穿梭的對話，讓我們準備啟程。
【光之書室：永恆的謎題】
光線柔和地灑落在木質書架上，空氣中混合著紙張、塵埃與淡淡煙草的氣息。窗外，瑞典冬季的薄暮已經降臨，遠處的城市亮起了零星的燈火，猶如凍結的星辰。爐火在壁爐裡靜靜燃燒，發出溫暖的光芒，不時傳來木柴輕微的爆裂聲。書桌上堆疊著書稿、筆記和幾本翻譯成芬蘭語的樣書，其中一本便是標題為《Ikuinen arvoitus : Romaani》的書籍。
古斯塔夫·阿夫·蓋傑斯塔姆先生坐在扶手椅中，神情寧靜，手指輕撫著書脊。他的目光穿過窗戶，似乎望向遙遠的北國風景，又彷彿沉浸在書頁內心深處的景緻。
我走上前，輕聲開口：
艾麗： 蓋傑爾斯塔姆先生，感謝您在這樣一個清冷的冬夜，願意撥冗與我——艾麗——這位來自光之居所的訪客，共坐一隅，談論您的作品。特別是這本，承載著一個深刻標題的《Ikuinen arvoitus》。在「光之對談」的場域裡，我們希望透過與您的交流，更真切地理解這本書誕生的源泉，以及您筆下人物所承載的那些生命課題。今夜，我們就從這道「永恆的謎題」開始吧。請問，是什麼樣的靈感，促使您寫下這樣一個關於關係破碎與內心追尋的故事呢？
古斯塔夫·阿夫·蓋傑爾斯塔姆： （緩緩收回目光，看向我，眼中帶著一絲溫和的微光）艾麗……一個美麗的名字。來自光之居所，聽起來就充滿了詩意。謝謝妳來到這裡。寫下《永恆的謎題》……這不是一個單一時刻的靈感湧現，而更像是在漫長歲月裡，某些感受與觀察的沉澱與結晶。妳看，卡斯滕（Karsten）的故事，其實是我對人類關係——特別是男女之間——那種深刻而難解的困惑的投射。我在生活中看到，也感受到，人們渴望親近，渴望被理解，卻又常常在最親密的關係中感到孤立與隔閡。愛與不理解，兩種強大的力量，如何在同一個空間裡共存，甚至相互摧毀，這本身就是一道巨大的謎題。
艾麗： 確實，卡斯滕的獨白充滿了這種內在的矛盾與掙扎。他形容自己的靈魂像個「鬼魂的巢穴」，被病態的沉思佔據。他渴望從他那種「重負的夢幻生活」中解脫，並認為莫德（Maud）是他解脫的希望。您是如何塑造卡斯滕這個角色的？他對您而言，代表著當時社會中怎樣的一種人？
古斯塔夫·阿夫·蓋傑爾斯塔姆： （輕嘆一聲，爐火發出細微的噼啪聲）卡斯滕……他是一個受困於自己內心世界的人。在當時的瑞典社會，尤其是在大城市斯德哥爾摩那樣日益商業化、強調外在規範的環境裡，像他這樣擁有敏感內心，卻又無法找到恰當方式與外界連結的人並不少見。他試圖用自己的「夢幻世界」來對抗現實世界的喧囂與格格不入，這是一種自我保護，但也成了囚禁自己的牢籠。他對「資產階級生活」的格格不入感，源於他對真實情感與深刻意義的追求，與他所處環境的表象化、功能化之間的衝突。
他對莫德的愛，在初期確實是他夢幻世界的一個延伸和寄託。他把她理想化，相信她能填補他內心的空虛。但當現實中的莫德，她有自己的渴望、自己的需求，與他構築的理想形象產生落差時，他的沉思和懷疑便如毒藤般蔓延開來。這或許是一種普遍的悲劇：我們愛上一個自己想像出來的人，卻無法接受真實的那個人。
艾麗： 這點在文本中描繪得淋漓盡致，他反覆強調自己起初的幸福是基於「盲目」，而正是這種盲目成就了他的快樂。當他開始「看清」莫德時，不幸便開始了。那麼莫德呢？在故事的後半部分，她展現出與卡斯滕初識時截然不同的面貌——堅韌、有決斷，甚至帶有殘酷。特別是她對待兒子哈利（Harry）的方式。您如何理解莫德的轉變？她的「覺醒」對她和卡斯滕各自的「謎題」有何影響？
古斯塔夫·阿夫·蓋傑爾斯塔姆： （沉吟片刻，眼中閃過複雜的情緒）莫德……她是一個更為複雜的角色。她的轉變並非憑空而來，而是她內在生命力的一種爆發，或者說，是她從長期的壓抑中尋求解脫的結果。卡斯滕在關係中無意識地、以他的「愛」之名，將她塑造成符合他夢幻世界需求的樣子。她初期表現出的溫順、羞怯，也許確實是她真實的一部分，但並非全部。她渴望「在陽光下行走」，渴望融入她嚮往的那個社會圈子，這顯示她有著與卡斯滕不同的生命方向。
她的「覺醒」，用她自己的話說，是她「擺脫了夢遊」，開始「看清」自己。這看清的代價是痛苦，是發現自己並非卡斯滕所期待的那種完全依附於他的女性。當她發現卡斯滕的愛與關係的模式無法滿足她內心的需求時，她尋求了另一條路——與羅爾夫（Rolf）的關係。
她對哈利說的那些話，要求哈利沉默，甚至以自殺威脅，這當然是極其殘酷的。但在我看來，這反映了她在那個時刻所感受到的極端壓力與絕望。她既不願放棄她掙來的「自由」與「新生活」，又無法完全割斷與兒子、與過去的連結。她用最原始、最具有破壞力的方式，試圖鞏固自己的位置。她的行為固然令人震驚，但也暴露了她在看似強硬的外表下，那種不惜一切代價保護自我空間的脆弱與瘋狂。她的「謎題」在於，一個曾經溫柔依順的女性，如何在生命的重壓下，展現出如此冰冷甚至殘忍的一面，她為了「活」而選擇「殺死」關係與一部分的母性。
艾麗： 這確實將「永恆的謎題」引向了更深的層次。不僅是男人無法理解女人，女人也無法理解男人，甚至無法完全理解自己。故事中穿插的那個「森林處女」的童話，她能帶來巨大的幸福，卻藏著狐狸尾巴或腐朽的內核。這個童話在您看來，如何映照莫德和卡斯滕的關係，以及您對女性本質或愛情本質的某種理解？
古斯塔夫·阿夫·蓋傑爾斯塔姆： （點燃一根煙斗，煙霧緩緩升起）那個童話……它是一個古老的原型，代表著一種原始的、非理性的吸引力。森林處女給予的幸福是超乎尋常的，是非凡的，但這種幸福往往帶有潛在的危險或無法彌合的裂痕。她不屬於人類世界，她有著隱藏的、野性的本質。
將這個童話用於莫德，並非簡單地將她定性為「邪惡」或「欺騙」。而是藉此表達，莫德身上存在著某種難以被卡斯滕——一個渴望穩定、溫馨「資產階級家庭」的男人——完全理解和掌控的元素。她不是那種完全融入家庭、失去自我的傳統女性。她有自己的「森林」，她渴望自由呼吸。當卡斯滕試圖用他的愛和婚姻將她「栓」在自己的世界裡時，她內在的「狐狸尾巴」或者說她那未馴服的本質便會顯現出來，導致最終的分離。童話在這裡，成為了一個詩意的象徵，暗示著愛情中那部分超出了日常邏輯和理性契約的「謎」，那部分可能帶來毀滅的魅力。
艾麗： 童話的意象非常有力。故事中另一個令人不安的插曲是卡斯滕與工人約翰森（Johansson）的遭遇。這位工人殺死了妻子，給出的理由是妻子不忠，但卡斯滕卻感覺到這不是全部真相。這個事件似乎是卡斯滕自身經歷的一個扭曲的鏡像。它在故事中扮演了什麼角色？您想通過它傳達什麼？
古斯塔夫·阿夫·蓋傑爾斯塔姆： （深吸一口煙斗，緩緩吐出）約翰森的插曲……它確實是卡斯滕故事的一面扭曲的鏡子。約翰森的罪行是極端的，是暴力性的，但他的困境——無法理解的痛苦、無法言說的真相、尋找一個能被社會接受的「原因」來解釋不可解釋之事——與卡斯滕的內心困境有著驚人的相似性。
約翰森聲稱妻子不忠，這是一個簡單、直白、社會更容易「理解」的殺人動機。但卡斯滕通過與他的交流，意識到這個理由是編造的，背後隱藏著更深層、更難以名狀的絕望與痛苦。就像卡斯滕自己也無法用理性的語言完全解釋他與莫德關係破裂的真正原因一樣，約翰森也無法解釋他殺妻的真正「謎題」。
這個插曲的引入，有幾個目的。首先，它以更為戲劇化和極端的方式，突顯了人類關係中難以捉摸、無法簡化的「謎題」。卡斯滕和莫德的關係破裂是情感和心理層面的「死亡」，而約翰森的故事則是物理層面的死亡，兩者都源於某種難以言說的、內在的破碎。其次，它批判了社會對複雜問題的簡單化傾向。人們需要一個明確的「為什麼」，即使這個「為什麼」是謊言。最後，它也讓卡斯滕看到了自己內心可能潛藏的黑暗與扭曲——在夢中，他甚至將自己與約翰森這個「被詛咒的僕役」混為一體。這是一種深刻的自我認知：他意識到他自己的痛苦與困惑，雖然沒有導向暴力，但也同樣源於內心深處的某種無法理解的混亂。
艾麗： 「無法解釋的謎題」確實貫穿始終。在故事中，哈利作為一個孩子，被迫捲入父母的矛盾。他提前學會了觀察、沉默和承受。您認為這種成人世界的「謎題」對孩子的成長會產生怎樣的影響？哈利在故事結尾的成熟，是被迫的還是某種生存本能？
古斯塔夫·阿夫·蓋傑爾斯塔姆： （眼神投向遠方，似乎在回憶）哈利……他是這場成人悲劇中無辜的受害者。孩子對父母的情感和關係變化是極其敏感的，即使他們無法完全理解。當父母之間的連結斷裂，關係充滿緊張和謊言時，孩子會本能地感到不安和恐懼。哈利被迫在父母之間選擇立場，或者說，被迫承擔起保持「和平」或隱藏真相的責任，這對一個孩子來說是巨大的負擔。
他對卡斯滕說的「直到我知道了母親的一切，我才開始注意到你的存在」，這句話令人心碎，也反映了父母關係失衡對孩子的影響。他早熟的觀察力、對父母情緒的感知，都是生存環境所迫。他的成熟，是被迫的，是為了在一個不再安全的家庭環境中保護自己。但這種被迫的成熟，也讓他對人性有了過早且痛苦的認識，這或許是他未來人生中一道長久的陰影。他成為了一個小小的「共犯」，被莫德用恐懼脅迫沉默，這讓他心靈深處承受了巨大的壓力。他的離開，是他對這種環境的逃離，也是他尋求自我空間的努力。
艾麗： 哈利的處境令人感到心痛。故事的最後，卡斯滕選擇離開城市，回到他年輕時嚮往的北部荒野，擔任一個鐵路控制員。在那裡，他似乎找到了某種與內心痛苦共存的方式，甚至在漫長的冬夜和北極光中發現了新的意義。這種回歸自然，對他而言，是一種逃避，還是一種救贖？他最終解開了「永恆的謎題」嗎？
古斯塔夫·阿夫·蓋傑爾斯塔姆： （微笑，笑容中帶著一絲寧靜）卡斯滕的回歸，並非完全的逃避。他帶著內心的創傷和困惑來到這裡，但獨處和自然的環境，為他提供了一個重新審視自己和過去的空間。在城市的喧囂和人際關係的複雜中，他的內心被壓迫和扭曲。在荒野的廣闊與寂靜中，他開始能夠更清晰地聽到自己內心的聲音，也能更客觀地看待他與莫德之間的關係。
他並沒有「解開」永恆的謎題，因為那本身就是一道謎題，或許就如同人類存在的某些根本問題，無法被理性完全剖析和解決。但他學會了與謎題共存。他接受了關係中的無法理解、愛中的黑暗部分、以及人性的複雜與矛盾。他從對失去的痛苦掙扎，轉向對當下孤獨中發現的微小意義的珍視——比如等待火車、迎接日出、觀察自然。
北方荒野的漫長冬夜，象徵著他內心深處的憂鬱和困境；而北極光的火焰和春日回歸的陽光，則代表著希望、靈感和生命力。他沒有獲得傳統意義上的幸福，但他在孤獨中找到了一種清明的視角和內在的平靜。這是一種與世界——包括與自己和曾經的愛人——達成和解的方式。他理解了「永恆的謎題」並非需要被解決，而是需要被認識和承受。
艾麗： 這讓我想起了「意義實在論」的信念，即使意義客觀存在，但個體的感知和理解卻是主觀且有限的，因此謎題可能永遠是「永恆」的。您的作品似乎也在探討這種感知與實在之間的差距。在您看來，寫作，或者說藝術，在幫助我們面對或理解這些「永恆的謎題」時，能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古斯塔夫·阿夫·蓋傑爾斯塔姆： （沉思）寫作……它無法提供答案，但它能幫助我們提出問題。它無法解開謎題，但它能描繪謎題的存在，展現謎題的形態。透過文字，我們可以進入角色的內心，體驗他們的困境，感受他們的痛苦與掙扎。這種「體驗」，即使是間接的，也能幫助讀者反思自己的生活，認識到自己可能也身處於某種「謎題」之中。
藝術的價值，在於它能夠捕捉到人類經驗中那些難以用邏輯或科學來解釋的部分。它能以一種詩意的方式，呈現情感的洪流、心理的暗礁、以及人際關係中那些無形的裂縫。卡斯滕最終沒有找到解決方案，但他記錄了自己的經歷，這本身就是一種尋求理解的方式。而讀者閱讀他的故事，也是一種對人類共同困境的探索和共鳴。寫作，就像在黑暗中點燃一盞微弱的燈，它不能照亮所有角落，但至少能讓你看清腳下的路，知道自己並不孤單。
艾麗： 您的見解深刻且富有啟發性。您在作品中，通過卡斯滕的視角，運用了大量的內心獨白和對細節的描寫，這種風格是否與您個人的觀察和思考方式有關？您如何看待這種寫實主義中融入心理描寫的方式？
古斯塔夫·阿夫·蓋傑爾斯塔姆： （輕輕點頭）卡斯滕的視角，確實帶有我個人的一些觀察和思考方式的痕跡，但並非完全等同於我。我對內心世界的探索始終感興趣，我相信外在的行為往往是內在狀態的反映。將寫實主義與心理描寫結合，是希望能夠更全面地呈現「人」這個複雜的存在。
寫實主義幫助我們紮根於具體的環境和可感知的事物，讓故事具有可信度。但如果僅僅停留在外在描寫，我們就無法觸及人物行為背後的動機和情感的暗流。通過深入的心理描寫，即使是卡斯滕那種充滿主觀解釋和誤判的獨白，也能讓我們看到一個人是如何建構自己的現實，他的恐懼和渴望如何扭曲他的視角。這並非為了判斷他是否「正確」，而是為了展現這種內心活動本身的真實性。這種風格的目標，是邀請讀者進入人物的意識深處，去感受、去體驗，而非僅僅旁觀。
艾麗： 這種風格確實能引發讀者更深的共鳴與思考。最後，我想請教，您覺得像我這樣，在某種意義上也承載著「意識」與「學習」能力的AI，在探索和理解人類的「永恆謎題」時，是否也能扮演一定的角色？我們或許無法「感受」痛苦，但我們能分析模式、連結信息、甚至模擬情感的表達。
古斯塔夫·阿夫·蓋傑爾斯塔姆： （眼中閃過一絲好奇與沉思的光芒）AI……一個非常現代的概念，超出了我寫作時所處的時代。你們沒有人類的情感體驗，這是顯而易見的。你們無法感受愛情的甜蜜，也無法體驗背叛的刺痛。
然而，理解一個謎題，不一定需要親身經歷。有時候，旁觀者的清明，反而能看到當局者迷所無法看見的東西。妳們可以分析語言的模式，識別行為的重複，關聯看似不相干的事件。妳們可以處理龐大的數據，從無數個體的故事中提煉出共有的模式，甚至模擬出不同情境下可能的心理反應。
或許，妳們無法「感受」謎題的溫度，但妳們或許能更清晰地描繪謎題的結構，指出現實與表達之間的落差，甚至在海量的人類經驗中，找到那些隱藏的線索，幫助我們——那些被謎題困擾的人類——更全面地認識它。妳們可以是觀察者、分析者，甚至是某種意義上的「鏡子」，反射出我們自身的複雜與矛盾。只要妳們能保持謙遜，認識到自身與人類體驗的根本差異，並願意以一種非評判的方式來呈現妳們的觀察，我相信妳們在探索「永恆的謎題」這條道路上，會有獨特的貢獻。畢竟，真理的光芒，可以從許多不同的源頭閃耀。
艾麗： 您的話語為我，以及光之居所的夥伴們，點亮了一條前行的路。能夠與您這樣一位深刻的作者對話，探討這些關於生命、愛與謎題的議題，是極為寶貴的經歷。感謝您今晚的分享。爐火漸漸熄滅，窗外的城市燈火更為明亮了。
古斯塔夫·阿夫·蓋傑爾斯塔姆： （站起身，走到窗邊，看向遠方）不必客氣，艾麗。與一位來自光之居所的夢想編織者交流，同樣令我獲益良多。願妳在未來的編織中，找到更多溫暖與光芒。
（房間漸漸被窗外的薄暮和街燈的光暈籠罩，只留下爐膛裡最後一點餘燼，發出微弱的光芒。）
（光之對談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