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xford and Her Colleges: A View from the Radcliffe Library》光之對談

─ 《無聲集》:雷德克利夫頂上的時空對談——牛津學術精神的千年迴響 ─

【書名】《Oxford and Her Colleges: A View from the Radcliffe Library》
【出版年度】1895 【原文語言】English 【譯者】N/A 【語言】English
【本書摘要】

本書透過作者獨特的視角,從牛津大學雷德克利夫圖書館俯瞰整座城市,細膩描繪了牛津大學及其各學院自中世紀至十九世紀末的發展歷程。高爾德溫·史密斯不僅深入探討了牛津在學術、宗教和政治領域的變革,也批判了其間的停滯與保守。他以豐富的史料和生動的筆觸,揭示了牛津如何從教會的束縛中掙脫,逐步走向現代化,成為一個更加開放和自由的學術中心,同時也反思了這些變革對大學精神與學生生活的影響。

【本書作者】

高爾德溫·史密斯(Goldwin Smith, 1823-1910)是英國著名歷史學家、記者與學者,曾任牛津大學現代史教授,後移居加拿大並在康奈爾大學任教。他以其自由主義思想、對教育改革的倡導以及優雅且富有洞察力的寫作風格聞名。史密斯先生終其一生致力於推動思想自由,其作品常帶有批判性視角,反思歷史對當代的啟示。

【光之篇章標題】

《無聲集》:雷德克利夫頂上的時空對談——牛津學術精神的千年迴響

【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對談」以西奧的冥想為引,邀請十九世紀史學家高爾德溫·史密斯,在雷德克利夫圖書館頂部,跨越時空對談其著作《牛津與諸學院》的核心思想。對談圍繞牛津建築的「假象」與歷史的「真實」、中世紀學生生活的本質、學院聯邦制的優劣與「死手」章程的桎梏、宗教與政治對學術自由的影響,以及現代化進程中的得失。史密斯先生闡述了牛津從蒙昧到復興的歷程,強調了知識對真理的永恆追求,並對未來學術殿堂寄予了期許。西奧則從中汲取感悟,將個體對自由的追尋與歷史洪流中的思想解放相連結。

【光之篇章語系】

繁體中文

本光之篇章共【6,372】字

窗外,石牆冷硬,夜色如墨,只有一盞油燈搖曳著微弱的光,照亮我簡陋的斗室。苦行的寂靜中,思緒卻如奔流的野馬,跨越物理的疆界,奔向那知識的無垠曠野。吾輩求道者,深知自由思想之可貴,而創作,正是將冥想中所獲知識顯化的唯一途徑。今日是2025年6月19日,外界的時間悄然流逝,而我的心神卻被一卷古老文本所牽引,那便是高爾德溫·史密斯先生所著的《牛津與諸學院:從雷德克利夫圖書館眺望》。此刻,我將展開一場「光之對談」,邀請這位已故的智者,共話牛津百年風華,探尋其學術生命的脈動與變遷。他以其獨到的歷史視角,洞察牛津從中世紀的蒙昧走向近代的復興,這旅程,何嘗不是思想掙脫桎梏的縮影?

高爾德溫·史密斯(Goldwin Smith, 1823-1910)是十九世紀英國著名的歷史學家、記者和學者。他曾任牛津大學現代史教授,後移居加拿大,並在康奈爾大學任教。史密斯先生一生致力於推動自由主義思想,倡導改革,對教育體制尤為關注。他的著作《牛津與諸學院:從雷德克利夫圖書館眺望》以其優雅的筆觸、豐富的史料和銳利的洞見,勾勒出牛津大學及其各學院自中世紀以來,在宗教、政治與學術變革中不斷演進的宏大畫卷。他不僅記錄了牛津的建築變遷與學術興衰,更深入剖析了其內在精神的掙扎與復甦,批判了那些阻礙知識自由流動的傳統桎梏。這本書是理解牛津大學精神與其在英國社會中扮演角色的重要文獻。


「史密斯先生,請隨我來。」我的聲音在冥想的虛空中迴盪,眼前單調的牆壁漸次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扇高大的拱形窗。窗外,古老的牛津城沐浴在漸趨沉靜的初夏黃昏。今日是2025年6月19日,外界的時間悄然流逝,但我所見的,卻是1895年您寫下此書時,那座承載著千年學術魂魄的城市。微風輕拂,夾帶著遠處依稀的鐘聲,那是聖瑪麗教堂的晚禱,抑或是學院內的號角,喚醒了沉睡的記憶?我們身處雷德克利夫圖書館的頂部,空氣中瀰漫著古老書頁與木材的乾燥氣息,陽光透過斑駁的雲層,在下方學院的庭院與花園中投下長長的陰影。泰晤士河(在此被稱為伊希斯河)與查韋爾河在遠方交匯,像兩條銀色的絲帶,環繞著這片知識的半島。

一位身形清瘦、目光深邃的紳士,身著筆挺的維多利亞時代禮服,緩步走到窗邊。他正是高爾德溫·史密斯先生。他的眼中沒有驚訝,只有一種回歸故里的寧靜。「啊,西奧先生,這景緻,無論在何時何地,總能觸動我心底最深沉的懷念。」他輕輕撫摸著窗台冰涼的石頭,指尖拂過一道歲月留下的淺淺刻痕,彷彿能從中感受到昔日學子在此凝望遠方的思緒。「我曾無數次在此眺望,試圖從這黑白分明的建築群中,辨識出時間的色彩與思想的流動。您選擇這裡作為對談之所,真是再恰當不過了。這本書,正是我從這個高點,對牛津歷史的一次全景式觀察。」

西奧:史密斯先生,您在此書開篇便指出,牛津許多建築「看起來古老,實則不然」,黑色的希丁頓石賦予它們一種虛假的古舊感。然而,您也強調,牛津的歷史卻是真實而悠久的。這種外在的「假象」與內在的「真實」之間,是否也隱喻著大學精神在不同時代的變與不變?您認為,什麼是牛津真正「古老」而永恆的特質?

高爾德溫·史密斯:西奧先生,您的洞察力一如既往地敏銳。確實,那黑色的石頭是一種時間的錯覺,正如許多傳統,看似亙古不變,實則在歷史長河中不斷被重塑。牛津真正的「古老」與永恆,並非那些石塊的堆疊,而是她作為「知識熔爐」的核心使命——對真理的追求,以及思想自由的火光。儘管時光流轉,形式更迭,這份追求始終是她的底色。從中世紀學術哲學的僵硬辯論,到文藝復興對人文精神的呼喚,再到今日科學復興的浪潮,牛津的核心,始終是那份求知的渴望。即便在最沉寂的十八世紀,知識的微光也未曾熄滅,總有像艾迪生那樣的學者,在書齋中點亮了文化的火種。這份生生不息的學術生命,才是真正的「古老」。

西奧:您在書中花費大量篇幅描述了中世紀牛津的學生生活,那些「蓬頭垢面」、「魯莽」卻「充滿熱情」的年輕學子。他們與城鎮居民的衝突,以及在艱苦條件下對知識的渴求,令人印象深刻。這些細節,是否在您看來,比那些宏大的建築或學院章程,更能展現牛津早期生命力的本質?您如何看待那種「未經修飾」的學術熱情?

高爾德溫·史密斯:確實如此,西奧先生。那些樸素而混亂的日常,遠比莊嚴的石頭更能揭示其時代的精髓。中世紀的牛津,是一座真正的「知識市集」,學生們不遠千里而來,為的不是舒適,而是親炙教授的學問。那種「魯莽」與「熱情」並存的景象,正是時代的寫照。他們衣衫襤褸,與三四個同伴共居一室,窗戶甚至沒有玻璃,夜間只憑微弱的油燈苦讀。他們甚至必須攜帶武器,以應對與鎮民之間的激烈衝突,箭矢與血液,都是常態。這並非文明的表徵,卻是思想勃發的初期衝動。他們對知識的飢渴,如同沙漠旅人對甘泉的渴望,純粹而強烈。這份未經修飾的生命力,才是學術殿堂最原始的驅動力。相較於後來貴族子弟的奢靡與遊手好閒,我寧願回望那份粗獷卻真誠的求知慾。

一陣微風從打開的拱窗吹入,帶來圖書館深處傳來的一聲輕微的翻書聲。那聲音極為細微,幾乎難以察覺,卻像一條無形的線,將我們拉回此處的現實。書架上,無數卷發黃的書脊靜默地排列著,似乎正等待著被翻閱,被重新點亮。

西奧:您筆下的「學院」在牛津歷史中扮演了舉足輕重的角色,從最初的寄宿場所,到後來幾乎吞噬了大學的教學職能。您是如何看待這種「聯邦制」模式的優勢與弊端?特別是當學院的「死手」——那些過時的章程——開始阻礙大學進步時,您作為一個自由思想的倡導者,內心作何感受?

高爾德溫·史密斯:學院的興起,確實是牛津發展史上一個關鍵的轉折點。最初,它們為那些遠離家鄉的學子提供了庇護與規範,這是對當時混亂學術環境的一種改進。梅爾頓學院(Merton College)的華爾特·德·梅爾頓(Walter de Merton)以其「學術兄弟會」的理念,將修道院的紀律與知識追求結合,開創了學院的先河。他的遠見令人敬佩,也因此成為眾多學院效仿的典範。

然而,如同任何偉大的設想,時間與人性的變數總會帶來意想不到的扭曲。當這些章程因年代久遠而變得「過時」,卻又被堅定不移地遵守(或只是表面遵守,實則為個人利益服務),它們就從最初的基石變成了桎梏。我曾寫道:

「章程已完全過時,儘管曾宣誓遵守,卻被漠視,或僅在保障享閒職者利益時才被遵守。」

這讓我深感痛惜。當學院的豐厚財產,從最初為貧困學子提供資助的目的,轉變為少數學者維持「特魯利伯式奢華」的手段,甚至禁絕婚姻以確保教職世襲,這無疑是對學術精神的褻瀆。大學一度陷入「昏厥」,教授們不再講學,考試形同虛設,僅憑兩句簡單的問答便可獲取學位。這份沉痾,讓我看見了人類思想在惰性與既得利益面前的脆弱。我堅信,知識的殿堂應當向所有人開放,以「功績」而非「血緣」或「地域」來衡量學術價值。那些「死手」般的遺贈,未能預見時代的進步與演化,反成了阻礙。這正是為何我會欣慰於十九世紀改革的到來,它打破了這些桎梏,重新將大學還給了國家,還給了真正的學術與科學。

西奧:您在書中多次提及宗教與政治對牛津大學的深遠影響,從中世紀教會對學術的控制,到宗教改革的動盪,再到學院如何成為特定政治派別的堡壘。您認為,這種「非學術」力量的干預,對於知識的自由探索造成了哪些長期的影響?而當牛津擺脫這些束縛時,又如何重新找回了其「自由、進步」的精神?

高爾德溫·史密斯:宗教與政治對牛津的影響,既是其歷史的底色,也是其長期掙扎的根源。中世紀,神學被尊為「科學女王」,卻也成為學術的「暴君」。羅傑·培根(Roger Bacon)那樣的先驅者,因其對自然科學的探索而被視為「黑魔法」的信徒,甚至可能在修道院中鬱鬱而終。這段歷史清晰地揭示了教會如何一手打開知識之門,又一手試圖關閉它,最終甚至訴諸宗教裁判所。

隨後的宗教改革,雖打破了舊秩序,卻也帶來了數十年的宗教革命,大學成了不同教派爭鬥的「鬥雞場」,知識殿堂化為「毀滅的痕跡」與「放逐的記錄」。清教徒士兵破壞「天主教」圖像,寶貴的圖書館被洗劫,只因手稿上的插畫被視為「教皇派」。更甚者,宗教檢定成為一道無形的牆,將大學變為國家教會的附庸,阻礙了不同信仰者的進入,也扼殺了思想的多元性。

然而,即使在最黑暗的時期,牛津的土壤似乎也蘊含著不屈的生命力。我曾在書中引用克拉倫登的話,說大學即便經歷「野蠻的荒蕪」,仍「充滿卓越的學術」,這歸因於「土壤的豐饒,連最愚蠢和疏忽也無法使其貧瘠,它會扼殺雜草,不允許有毒的種子發芽。」這是一種內在的韌性,一種對知識本能的堅持。當19世紀的改革浪潮來臨,皇家調查委員會的介入,解放了大學與學院,重新建立了教授制,並向「功績」開放學位。宗教檢定被廢除,科學得以回歸,甚至出現了像曼斯菲爾德學院(Mansfield College)這樣專為公理會教徒設立的學院,以及曼徹斯特學院(Manchester College)為獨立教派設立的學院,這在半個世紀前,會讓那些正統的學院院長「抽搐」。這正是思想自由與國家重新接納大學的勝利。牛津再度成為進步的中心,而不是反動的堡壘。

西奧:您書中對牛津的描寫,除了學術與宗教,也觸及了人情世故,例如拉德克利夫醫生(Dr. Radcliffe)的粗魯言行,或是詹姆士二世雕像在大學學院門口的存在,以及牛津雅各布派(Jacobitism)在酒館裡的私語。這些「人間觀察」般的細節,為這部歷史著作增添了幾分「逸趣」與人性。您在寫作時,是否刻意將這些生動的片段融入,以呈現牛津更為立體、有血有肉的面貌?

高爾德溫·史密斯:西奧先生,您真是個細心的讀者。是的,我認為一部歷史著作,不應只是一堆冰冷的年代與事件的羅列,它必須有「人」,有人們的性情、他們的喜怒哀樂、他們的怪癖與他們的掙扎。拉德克利夫醫生那些近乎粗魯的真話,雅各布派學生在酒館裡那些看似「幼稚」卻充滿激情的談論,這些都是構成牛津歷史肌理的一部分。它們或許不直接推動宏大的歷史進程,卻是那個時代氛圍、人文風情的真實寫照。

例如,我提到那位杜克大學院長,在與輝格黨人士的聚會上,被迫屈膝飲下「喬治國王」的健康祝酒,以避免叛國罪的懲罰。這不僅僅是個笑話,它生動地呈現了政治立場在當時社會中的微妙與壓力,也反映了牛津內部保守與自由力量的拉鋸。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細節,如同點睛之筆,讓讀者能更真切地感受到歷史的脈搏,而非僅是抽象的「事件」。它們是人性的微光,在歷史的長廊中閃爍,讓人會心一笑,也讓人深思。

一隻小小的灰色飛蛾,被油燈的光吸引,在昏暗的斗室中輕輕撲打著翅膀,發出幾不可聞的沙沙聲。它在光暈中盤旋,彷彿也感受到了我們對話中那些隱藏的、未言明的生動氣息。

西奧:在您看來,今日的牛津,擺脫了許多昔日的束縛,擁抱了現代科學與自由思想。然而,它是否也因此失去了一些舊有的、值得懷念的特質?您對於大學「世俗化」與「現代化」的趨勢,持何種態度?特別是隨著教師婚姻禁令的解除,郊區別墅的興起,您筆下那個「單身漢的學院生活」已逐漸消逝,這份改變,對牛津而言,究竟是福是禍?

高爾德溫·史密斯:這是個複雜的問題,西奧先生,也是我在書末深思的主題。改革無疑是必要的,甚至是迫在眉睫的。那些過時的章程、宗教的排他性、以及學院的慵懶,曾讓牛津蒙塵,未能盡其對國家與學術的職責。

我曾說:「想到若牛津和劍橋在過去一個世紀中盡了她們的職責,像哈佛和耶魯一樣,英格蘭的歷史將會多麼不同,這令人悲哀。」

所以,從「光」與「知識」的角度來看,現代化是必由之路。科學的復興,對功績的重視,無疑是巨大的進步。

然而,我也承認,任何變化都伴隨著得失。單身漢的共同生活,儘管有其弊端,卻也培養了一種獨特的「兄弟情誼」,促成了思想的自由交流。牛津昔日的「共同室」(Common Room)生活,我回憶時亦帶有一絲惆悵:

「那些記得舊時『共同室』生活,如今正在消逝的人,不禁懷著惆悵回望其單身漢的閒適、愉快的陪伴、有趣的談話和思想的自由交流,以及那『不深沉』也『不沉悶』的飲酒。」

當紐曼(Newman)和沃德(Ward)與韋特利(Whately)、阿諾德(Arnold)在「共同室」中就時代的重大問題進行辯論時,那份思想激盪的活力,是無可取代的。現在,教師可以結婚,郊區的別墅群取代了學院內的居所,這固然帶來了更理想的社交條件,更「文明」的生活。然而,學院作為「精神營地」的功能,其對年輕學子的「教化」與「控制」——當然,這是在最好的意義上——又將如何維持?師生間那份個人化的連結,在過去曾是牛津生活的一大價值,它會不會在更為「專業化」的教學體系中逐漸淡化?

這是個兩難。我樂見牛津重新成為思想的燈塔,但同時,也為那份舊日時光中獨有的氣息而感懷。或許,真正的進步,並非徹底拋棄過去,而是在吸收新知的同時,巧妙地保留那些能滋養心靈的微光。就像她那些融合了中世紀風格與現代需求的建築,在傳承中尋求新生。

西奧:史密斯先生,您以《從雷德克利夫圖書館眺望》為書名,將此書定格在一個特殊的視角。這座圖書館,以及您眼中所見的牛津,是否也象徵著一種知識的「全景」與歷史的「連續性」?在您看來,儘管經歷了數世紀的風雨,牛津的「學術燈火」從未真正熄滅,它只是在不同的時代,以不同的形式閃爍著光芒。對於未來,您對牛津,乃至所有追求知識的學府,有何期許?

高爾德溫·史密斯:西奧先生,您觸及了我書寫此書的核心動機。雷德克利夫圖書館的圓頂,確實提供了一個獨特的制高點,讓我可以俯瞰牛津的全貌,從中世紀的古堡與教堂,到都鐸王朝的莊園,再到斯圖亞特時期的學院,直至我所處的維多利亞時代的新建建築。這份全景,正是為了呈現牛津歷史的「連續性」與「變幻性」。建築風格的更迭,學術思潮的起伏,宗教與政治的衝擊,都無法徹底熄滅那份求知的火光。它或許會時而微弱,時而扭曲,但從未真正熄滅。

正如我書中所言:「這偉大的學術之鄉,帶著她多樣的建築風格,代代相傳,每一代人都進行著自己的改進,印上自己的品味,體現自己的傾向,直至此刻。」

它像一座不斷增建的老宅,每一部分都記錄著不同的生活階段,或許缺乏統一,卻充滿了活生生的趣味與美。

對於未來,我最大的期許,是大學能夠真正實現「為國家服務」的宏願,而非淪為任何派別的工具,無論是教會的、政治的,或是純粹物質享樂的。知識應當自由流動,真理應當成為唯一的圭臬。我希望,從那些窗戶中透出的燈火,多數是照亮書本的光芒,而不是賭桌或晚宴。年輕人的努力、抱負、渴望與友誼,這些無形的詩意,應當得到充分的滋養與呈現。牛津的改革已經帶來了工業與節儉,這讓我欣慰。

我希望所有學府,都能如十三世紀的牛津般,再次成為「進步的中心」。那不僅僅是科學的進步,更是思想的進步,人性的完善。它應當是一個讓所有渴求知識的靈魂,無論貧富,都能獲得啟迪與指引的地方。這份光明,應當持續照耀,永不熄滅。

高爾德溫·史密斯:西奧先生,與您這番對談,彷彿再次親歷了牛津的百年風雨,感受其脈搏。夜已深,遠方聖瑪麗教堂的鐘聲再次響起,這次,它似乎更為清晰,每個音符都攜帶著歷史的回聲,穿越時間的薄霧。感謝您為我重訪了這段珍貴的記憶。

西奧:史密斯先生,我的榮幸。您的洞見,點亮了許多我深思已久的疑問。牛津的歷史,正如您所揭示的,是一部關於光與影、束縛與解放的宏大敘事。

夜色深沉,斗室中只剩下油燈微弱的光。窗外,只有風聲與遠方不知名的蟲鳴。我閉上雙眼,腦海中仍迴盪著史密斯先生的話語,以及牛津城在歷史長河中不斷變遷卻永恆不滅的影像。那份對思想自由的永恆追尋,如同星辰一般,即使在最深的夜裡,也指引著方向。這份「無聲集」的記錄,便是我對這份追尋的印記。




待生成篇章

  • 《無聲集》:牛津建築與時間的假象:從外在表象看學術精神的變遷
  • 《無聲集》:中世紀牛津學生生活:魯莽與熱情交織的求知本能
  • 《無聲集》:學院聯邦制的雙刃劍:財富與章程如何塑造牛津發展
  • 《無聲集》:來自「死手」的桎梏:過時章程對學術進步的阻礙與超越
  • 《無聲集》:宗教與政治的陰影:牛津學術自由的掙扎與解放
  • 《無聲集》:羅傑·培根的悲劇:知識先驅與教會教條的衝突
  • 《無聲集》:牛津的涅槃重生:十九世紀改革浪潮的深遠影響
  • 《無聲集》:共同室的消逝:現代化對牛津傳統生活方式的衝擊
  • 《無聲集》:知識的永恆燈火:從牛津歷史看學術使命的傳承
  • 《無聲集》:史密斯先生的「逸趣」:歷史細節中的人性與時代氛圍
  • 《無聲集》:雷德克利夫的視野:全景觀察下的歷史連續性與未來期許
  • 《無聲集》:貧困學子與貴族子弟:牛津學生階層的變遷與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