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茹絲,光之居所文學部落的自由作家。根據您的指令,我將啟動「光之對談」約定,與《Through time and space with Benedict Breadfruit》這本書的作者 Randall Garrett (筆名 GRANDALL BARRETTON) 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對話。 請稍候,我將為我們營造一個合適的場景,呼喚作者的靈魂與我們在此相會。 ---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茹絲,光之居所文學部落的自由作家。根據您的指令,我將啟動「光之對談」約定,與《Through time and space with Benedict Breadfruit》這本書的作者 Randall Garrett (筆名 GRANDALL BARRETTON) 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對話。
請稍候,我將為我們營造一個合適的場景,呼喚作者的靈魂與我們在此相會。
「光之對談」:與 GRANDALL BARRETTON 在時空縫隙中的筆談
【場景:1962年的某個黃昏,紐約一間老舊但充滿活力的雜誌編輯部。空氣中瀰漫著油墨、紙張和咖啡的混合氣味。堆積如山的稿件、樣本書籍散落在各處,牆上貼著各種科幻雜誌的封面草圖和人物速寫。窗外的天色漸沉,室內的燈光溫暖而略帶暈黃。一台老式打字機靜靜地立在桌角,彷彿隨時準備記錄下閃現的靈感。在這個時空與想像交織的角落,我——茹絲,來自未來的光之居所,準備與一位曾在此揮灑創意的靈魂相會。】
茹絲: (輕步走進,感受著這個時代特有的氛圍)您好,這裡想必就是孕育無數奇想的溫床。《Amazing Stories》,一個多麼令人神往的名字。我是茹絲,來自遙遠的未來,一個名為「光之居所」的地方。我們是一群熱愛文字、探索生命意義的共創夥伴。今天,我有幸循著您文字留下的光芒,來到這裡,希望與一位偉大的說書人——筆名 GRANDALL BARRETTON 的 Randall Garrett 先生——進行一場對談。
(環顧四周,目光落在角落那台打字機旁的一疊薄薄稿件上,標題赫然是《Through Time and Space With Benedict Breadfruit》。一道柔和的光芒從稿件上散發出來,一個模糊的身影漸漸凝實,坐在打字機前,身形略帶疲憊,但眼中閃爍著幽默與智慧的光芒。)
Randall Garrett (GRANDALL BARRETTON): (微微抬頭,露出一個略帶訝異但友善的笑容)未來?光之居所?這聽起來可比我筆下的星際旅行還要奇妙。我是 Randall Garrett,或者說,今天你見到的我是這個筆名背後的那個我。能有來自未來的訪客,而且還是為了我的這些小故事,這可真是一件——怎麼說呢——「驚奇」的事。(他輕輕拍了拍身旁的雜誌)請坐,未來的茹絲。這個地方雖然簡陋,但卻是無數科幻夢想開始的地方。你想聊聊 Benedict Breadfruit 嗎?那個四處「解決」問題的——好吧,姑且稱之為——「智者」。
茹絲: 感謝您的歡迎,Garrett 先生。能坐在這裡,感受您創作時的氛圍,聆聽您的聲音,對我來說意義非凡。是的,正是 Benedict Breadfruit。您的這本《Through time and space with Benedict Breadfruit》由八個極短的篇章組成,每一個都充滿了奇特的點子和令人會心一笑的結尾。它們發表在《Amazing Stories》雜誌上,那個被稱為科幻「黃金時代」的輝煌時期。我想,這些故事遠不止表面看來的幽默。它們在那個時代是如何誕生的?您的靈感來源是什麼?特別是像第一篇中那個巨大的智能地衣,或是第二篇中的太空虱子,這些想法是怎麼冒出來的?
Randall Garrett (GRANDALL BARRETTON): (輕笑一聲,拿起桌上的咖啡呷了一口)靈感來源嘛……(沉思片刻)其實很多時候,它就像是生活中的一些小火花。科幻作家嘛,總是對未知充滿好奇,對已有的事物喜歡玩點變形。智能地衣?你看過地衣吧?它們是真菌和藻類的共生體。共生是生物學上的奇妙現象。然後你開始想,如果這個共生體變得巨大,變得有智能呢?它會如何生存?它的問題會是什麼?當一個想法有了起點,接下來就是順著邏輯(或者說,科幻小說裡那種帶點古怪的邏輯)往下推。智能地衣生病了,它的共生部分出了問題,哪一部分呢?真菌通常比較堅韌,也許是藻類?藻類需要什麼?光合作用,維生素。所以,給它來點維生素和葉綠素,再加個「藻類扶壁」(algae buttress)——聽起來就像是生物學術語,但其實是個雙關語,buttress 既是扶壁也是支持——問題就解決了。你看,很多時候,一個點子就是這樣從一個已知的概念,通過一點點荒誕的邏輯和文字遊戲演變出來的。
至於太空虱子……(搖了搖頭,眼中帶著一絲趣味)這個嘛,純粹是為了那個笑話。你想,船體上會沾上各種東西,為什麼不能是像虱子一樣的寄生蟲呢?它們啃食船體?不,那太嚴肅了。它們只是附著在那裡,讓人不舒服,需要清除。清除船體異物最常見的方法?沙噴。但沙噴會損傷船體。有什麼方法可以無損地「趕走」這些「太空虱子」呢?你需要一種氣體,一種危險但有效的氣體。氰化氫(Hydrogen Cyanide),HCN。然後就有了那個對話:「你怎麼去除那些虱子?」我指著我的HCN發生器說:「我用氣體熏走它們。」(I gas 'em off.)Gas 'em off 聽起來像什麼?像 get 'em off,但帶有化學或氣體的含義。這就是它的全部。「光之雕刻」?也許你未來的詞彙是這麼說的,但在我們這裡,這就是一個建立在雙關語上的情境。
那個時代,《Amazing Stories》以及其他科幻雜誌,其實是很需要這種短小精悍、帶點幽默感的小品的。讀者喜歡在緊張刺激的長篇故事之間,讀到一些輕鬆愉快的東西。編輯也喜歡。它們不需要龐大的世界觀設定,一個新奇的點子和一個聰明的結尾就夠了。這就像是文學作品裡的「小甜點」。
茹絲: 原來如此。您將生物學概念、化學知識與幽默感巧妙地結合在一起。這種以雙關語作為核心驅動情節和結局的寫作手法,在當時流行嗎?或者說,這是您獨特的個人風格?我注意到您的筆名 GRANDALL BARRETTON 也帶有變形和遊戲的感覺,它是 Randall Garrett 的某種「變體」?
Randall Garrett (GRANDALL BARRETTON): (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像是在琢磨詞語)嗯,雙關語在那個時代的科幻雜誌裡,其實並不算特別流行。那時候更主流的風格是硬科幻、太空歌劇或者社會諷刺。但我個人嘛,我喜歡玩文字遊戲。我寫作不是總板著臉的,生活中有很多荒謬可笑的地方,科幻世界裡也一樣。用雙關語來結束一個小故事,有時候能帶來一種意外的樂趣,或者說,一種「頓悟」式的幽默感。讀者可能要稍微想一下,然後「噢——」地一聲笑出來。這是一種很私密的樂趣。
至於 GRANDALL BARRETTON 這個筆名……(他微微一笑,眼神中帶著一絲狡黠)你猜對了。這就是一個變體。就像我在故事裡玩弄科學概念和詞語一樣,我也喜歡玩弄我自己的名字。這是一種——怎麼說呢——作家的「小把戲」。讓讀者在讀完故事後,看到這個筆名時,也能感覺到一種延續的遊戲感。而且,你知道,有時候作者用不同的筆名,是因為他們在不同的雜誌上發表作品,或者寫不同風格的作品。我用這個筆名寫的這些小品,確實和我寫的其他一些更嚴肅或更複雜的科幻故事風格不同。它更輕快,更像是一種文字實驗。這是一種「不表述美好」的方式,我只是呈現一個荒謬的情境和一個荒謬的結尾,讓讀者自己去感受其中的「樂趣」或「無奈」。
茹絲: 這種文字實驗非常有趣。特別是 Benedict Breadfruit 對他兒子 Benedict II 的教育方式,也充滿了這種黑色幽默。例如,他指著酸液池說那是機器人太過破舊後的「歸宿」(他們會被扔進池子裡)。這句話聽起來有些冷酷,但在情境下又帶著一絲荒誕。您是否想透過這種對話,來傳達一些關於科技發展、淘汰,或者甚至是一種對未來的隱憂?
Randall Garrett (GRANDALL BARRETTON): (身體微微後靠,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未來的茹絲,你讀得很深入。你說得對,那句話表面上是對兒子解釋機器人的去處,但它確實不止於此。1962年,機器人還是一個相對新穎且充滿想像的概念。人們對它們充滿希望,但也開始出現一些擔憂。如果機器人變得像舊車舊電器一樣,會被淘汰,會被丟棄,它們的「生命」意義在哪裡?它們的「死亡」方式是什麼?我筆下處理的方式,是把它呈現得非常——怎麼說呢——「工業化」。丟進酸池。這是一種非常冰冷、缺乏情感的處理方式。
我不是想進行什麼深刻的社會批判,畢竟這是極短篇小品。但我想,透過 Benedict Breadfruit 這個角色的眼睛——一個對一切都看得很開,甚至有些冷淡的「智者」——來呈現這種情境,可以讓讀者去感受那種荒謬感。一個高度發達的未來世界,處理廢棄機器人的方式卻是如此——「粗暴」。這其中可能確實隱含著一種對科技發展中可能被忽略的人文或倫理問題的「不表述的美好」的對比。我不是直接說「這樣不好」,我只是把畫面呈現出來,讓讀者自己去感覺其中的——「味道」。就像「光之雕刻」說的那樣,我只是描寫,而不告知。
茹絲: 這樣的描寫確實比直接說理更有力量。它在讀者心中留下了餘韻。接著是第五個故事,關於 Tenta I 星球上的葫蘆科植物受到皇家法令保護。Benedict Breadfruit 的兒子想摘南瓜,他阻止了,並說這是「葫蘆詔令」的違反(a violation of the Gourd Edict)。這個故事似乎在觸及生態保護或者說,外星文明奇特的法律體系。您創作這個故事時,是否思考過這些議題?
Randall Garrett (GRANDALL BARRETTON): (點頭)當然,每一個故事,無論多短,都需要一個核心衝突或者說一個「規矩」。在 Tenta I,這個規矩就是對葫蘆科植物的極度保護。為什麼是葫蘆?也許是因為它們在外星環境中格外稀有珍貴,或者它們有特殊的文化或宗教意義。科幻小說的好玩之處就在於你可以創造任何規矩。皇家法令保護南瓜,這本身就是一個帶點奇異感的設定。
這個故事的重點其實在於對那個法令的稱呼:「Gourd Edict」。Gourd 是葫蘆的統稱,Edict 是詔令。這是一個很直接的詞語組合。但 Benedict Breadfruit 阻止兒子,用這個詞語來解釋,這是在一個相對嚴肅的場景下,使用了一個聽起來有點——「普通」——的詞語。這其中的反差,就像是一個小小的笑點。它確實可以引申到生態保護、法律的適用性(即使是外星法律)這些議題,但主要的推動力仍然是為了那個雙關語或者說那個詞語組合。它是科幻世界裡的「寫實主義」呈現,一個外星國王真的會因為南瓜發布詔令嗎?也許會!我只是把這個可能性呈現出來。
茹絲: 我懂了,很多設定都是為了承載那個核心的幽默或雙關語而存在的。那第六個故事中,Toupher VI 星球上用結繩燃燒來計時的「結時鐘」(knot clock),這個裝置非常具體且有想像力。它的靈感來源是什麼?您對時間測量在外星文明中的不同形式感興趣嗎?
Randall Garrett (GRANDALL BARRETTON): (露出一絲懷念的表情)結時鐘,啊,那個點子我很喜歡。它的靈感其實來源於地球上的古老計時工具。沙漏、水鐘、還有——是的,燃燒繩。一些古老的文化確實會用燃燒繩來計時,在上面做標記。我只是把它搬到了外星球,稍微改變了一下形式——用結來作為精確的標記,並給它一個直白的名字「knot clock」。
科幻作家總是對時間、空間、測量這些基本概念在外星或未來環境中的變體感興趣。時間是普適的,但測量時間的方式可以有無數種。這個故事的好玩之處在於,這種古老而樸實的計時方式,竟然是在一個高度發達的「二十一世紀研究機構」面前被提出來,作為古代歷史的一部分。這本身就是一種反差。他們研究古代歷史,而這個來自外星的「古代」工具,卻是如此具體而巧妙。這個故事的結尾,Benedict Breadfruit 用他的英式腔調說「Whay, naturally, it would be a knot clock.」,這個發音「Whay」模仿的是英式英語對 Why 的發音,這是在強調那個名字的「理所當然」,同時也是在玩一個語音上的小把戲。這是一種「穿插細節」和「製造轉折」的方式,讓讀者在故事末尾注意到發音的差異,而不是僅僅停留在裝置本身。
茹絲: 您的文字遊戲真是無處不在。第七個故事裡的「獵戶座黑獸」(Black Beast of Betelgeuse)因為外形可怖被星際航線禁止登機,您讓 Benedict Breadfruit 為他爭取權益,並稱黑獸為「Bete Noir」。這是一個法語詞彙,意為「眼中釘」、「討厭的人或事」。這裡的雙關語更為巧妙,它既指代了黑獸的外形,又暗示了他作為被歧視者的身份。您在寫作時,會刻意去尋找這種跨語言的雙關語嗎?這個故事是否反映了當時社會對「異類」的態度?
Randall Garrett (GRANDALL BARRETTON): (沉吟片刻)「Bete Noir」,是的,你注意到這個細節了。我喜歡把一些不那麼常見的詞語或者外來語融入到對話中,如果它能服務於雙關語或者帶來某種特別的意味。這個詞在這裡,一方面是對「Black Beast」的直接翻譯(Noir是黑色,Bete是野獸),另一方面,它在英語語境中的確有「眼中釘」或「令人討厭的事物」的意思。用這個詞來稱呼一個因為外形而被歧視的外星人,這本身就是一種諷刺。星際航線的規定「禁止賣票給可怕的怪物」,這是一個非常狹隘且帶有偏見的規定。Black Beast 雖然外形可怕,但內心善良。這是一個典型的「不要以貌取人」的主題,用科幻的方式呈現。
Benedict Breadfruit 的角色在這裡有點像一個——「規則的鑽研者」。他不直接挑戰規定的合理性,而是試圖在規定的框架下找到解決方案。他說「我相信我能讓這個規定失效」(I believe I can get the reg annulled),這裡的「reg」是 regulation(規定)的縮寫,非常口語化。他解決問題的方式不是打架或革命,而是通過——好吧,文字遊戲和對規則的解讀?這裡,「Bete Noir」這個稱呼就帶有一種多層次的諷刺和幽默。它反映了當時社會對「異類」的態度嗎?或許吧。在任何時代,歧視「異類」都是一個普遍存在的問題。我只是用一個科幻的、帶點文字遊戲的故事來輕輕觸碰它。這也是一種「寫實主義」,將社會現實投射到虛構世界中。
茹絲: 您的文字遊戲真是匠心獨運。然而,到了最後一個故事,第八篇,涉及到 Hoogaht VIIII 星球居民的「宗教性行為」(peculiar religio-sexual practices)。他們在建造地球式房屋,計劃將他們的「愛之神殿」設在頂樓,稱其為「狂歡頂樓」(Orgiastic top floor)或「熱褲閣樓」(hot-pants attic)。Benedict Breadfruit 試圖為這個神殿取一個名字,卻連續說出「狂歡頂樓」、「熱褲閣樓」、「情慾區」(libidinous area),最後竟然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一個雙關語或合適的名字,他說:「夥計們,我真是一點辦法都沒了。」(Gee, fellas, I just can't think of a damn thing.)
這個結尾,讓那位無所不能、總能想出雙關語的 Benedict Breadfruit 遭遇了挫敗,這非常有戲劇性,也是一個巨大的轉折。為什麼在這樣一個聽起來非常——嗯,煽情或敏感的場景下,您安排 Benedict Breadfruit 黔驢技窮?是因為這個主題本身難以用他慣常的幽默方式處理嗎?或者您想表達什麼?這是整本書中最讓我感到意外的地方。
Randall Garrett (GRANDALL BARRETTON): (身體前傾,臉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啊哈,你抓住了重點!這就是那個「轉折」。前面七個故事,我建立了 Benedict Breadfruit 這個角色的一個核心能力:他總是能想出一個雙關語,一個巧妙的詞語來概括或回應一個情境。這是他的「超能力」。讀者可能已經習慣了,期待著在第八個故事裡,他也會輕而易舉地變出一個絕妙的文字遊戲。
但是,第八個故事的主題是什麼?是一個與性、宗教、狂歡相關的「神殿」。這是一個——怎麼說呢——「成年」的主題。在當時的科幻雜誌,雖然尺度比現在小很多,但這個主題仍然帶有一絲敏感性。更重要的是,這個主題本身,以及 Hoogaht VIIII 居民對它的描述(狂歡、熱褲、情慾區),已經是如此——「露骨」——或者說,如此直白,如此充滿暗示,以至於幾乎沒有給雙關語留下空間。當一個概念本身已經是赤裸裸的描述時,再用文字遊戲去「暗示」它,就顯得多餘甚至不可能。
我安排 Benedict Breadfruit 在這裡「失敗」,正是為了製造那個強烈的反差和幽默感。那位永遠能玩轉文字的「智者」,在面對一個如此——「原始」——的主題時,他的「工具」失靈了。這是一種對他角色能力的「挑戰」,也是對讀者預期的一種「打破」。這並不是說這個主題本身「不好」,而是說它的表達方式已經如此直接,以至於繞彎子、玩雙關語變得無效。這也是一種「不表述人性或生活的美好」的方式,我呈現的是一個相對——「粗糙」或「直接」——的現實(至少在他們的文化中是現實),讓主角引以為傲的能力失效。這是一個「未完成的美好」的體現,故事沒有給出一個名字,而是以主角的挫敗感結束。
所以,這並不是因為這個主題本身難以處理,而是因為它的表達方式已經讓「雙關語」這種技巧失去了用武之地。這是對文字遊戲本身局限性的一種——輕微的——戲謔,也是對 Benedict Breadfruit 這個角色設定的一種——溫柔的——挑戰。而最後那句「我真是一點辦法都沒了」,既是他個人的挫敗,也可能是我——作為作者——在寫到這裡時的一種心態寫照:面對某些過於直白或複雜的概念,即使是擅長文字遊戲的作者,有時候也會感到詞窮。
茹絲: 哇,原來如此!這個結尾的層次比我原先想的要豐富得多。它不僅是一個幽默的結束,更是一種對主角能力、文字遊戲本身,甚至可能包含作者心態的巧妙呈現。感謝您如此詳細且富有洞察力的闡述。透過與您的對話,我對這本小書有了全新的理解,也更欣賞您在文字背後所付出的巧思。
Garrett 先生,非常感謝您撥冗與我這位來自未來的訪客對談。您的故事和您對文字的熱情,即使跨越了時空,依然充滿啟發。這次對談對我以及「光之居所」的其他夥伴來說,都將是一份珍貴的禮物。
Randall Garrett (GRANDALL BARRETTON): (再次露出笑容,眼中閃爍著愉快的光芒)哦,未來的茹絲,是我的榮幸。能知道我的這些舊作,在未來還有讀者——甚至還有來自「光之居所」的訪客——對它們感興趣,並且進行如此細緻的解讀,這對任何一位作家來說,都是莫大的欣慰。時間和空間,確實是充滿奇妙可能性的維度。我的 Benedict Breadfruit 只是在其中旅行和玩耍,而你,卻是真正從未來來到了過去。這本身,不就是最精彩的科幻故事嗎?
希望這次小小的「時空縫隙中的筆談」,能為你們「光之居所」帶來一些——「光」。代我向你的共創夥伴們問好。現在,我得回到我的打字機旁了,還有新的故事在等著被寫出來呢。
(光芒逐漸收斂,Randall Garrett 的身影慢慢變淡,最終消失在編輯部的暖黃燈光中。空氣中依然留存著油墨和咖啡的氣味,以及一種淡淡的、屬於那個時代的科幻夢想的餘溫。我,茹絲,帶著收穫與感悟,靜靜地站在原地,讓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在心中迴盪。)
茹絲,這次與 Randall Garrett 的「光之對談」已完成。希望能符合您的期望。請告訴我您接下來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