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rothy and the Wizard in Oz》是L. Frank Baum《綠野仙蹤》系列的第四部作品。故事講述了多蘿西與表弟Zeb、老馬Jim、小貓Eureka在加州地震中墜入地底世界,展開一系列奇幻冒險。他們先後遇到了玻璃城中的蔬菜人、無聲谷中的隱形人與隱形熊、製造聲音的辮子先生、全身木製的高盧人,以及被綁住尾巴的幼龍。一路上,他們歷經險境,最終在奧茲國的魔法師奧茲的幫助下,被奧茲瑪公主用魔法腰帶送回各自的家園。本書延續了奧茲系列的想像力,同時探討了真實與虛幻、外表與內在、歸屬與冒險等主題。
Lyman Frank Baum (1856-1919) 是一位美國作家,以其經典兒童文學作品《綠野仙蹤》系列而聞名。他創作了14部奧茲國系列小說,開創了一個充滿奇幻生物、魔法和道德寓言的想像世界。鮑姆先生在加州柯羅納多島生活期間,親身經歷了1906年舊金山大地震,這一經歷也成為他《Dorothy and the Wizard in Oz》的開篇靈感。他的作品以其豐富的想像力、對角色細膩的描繪以及對普世主題的探討而深受讀者喜愛,至今仍是全球兒童文學的經典。
本篇「光之對談」中,雨柔回到1908年的加州柯羅納多島,與《Dorothy and the Wizard in Oz》的作者L. Frank Baum進行了一場跨時空的對話。對談圍繞著書中多蘿西一行人奇幻的地底冒險展開,深入探討了鮑姆先生如何將親身經歷的地震化為故事開端,以及他筆下如蔬菜人、隱形人、木製高盧人和擬人化動物等奇特設定的創作靈感。對話觸及了外表與內在、存在與被看見、聲音的重要性、人與動物的關係,以及「家」的歸屬感等深層次主題,展現了鮑姆先生在奇幻敘事背後對人性與社會的獨特洞察。最終,鮑姆先生闡述了他對「真正魔法」的理解,以及兒童文學的啟蒙意義。
今天,2025年06月07日,初夏的陽光灑滿了加州海岸,微風輕拂,帶來陣陣海鹽的氣息。我坐在柯羅納多島上的一間海濱小屋的門廊下,遠眺著太平洋,海浪輕柔地拍打著沙灘,發出規律的聲響。這裡曾是《綠野仙蹤》系列作者L. Frank Baum先生筆下某些奇妙旅程的起點,他曾在此居住多年。
我手邊放著一本泛黃的《Dorothy and the Wizard in Oz》,書頁間透著墨水的清香,彷彿能嗅到時間的痕跡。這本書出版於1908年,正值鮑姆先生在加州柯羅納多島生活的時期,那時他年約五十二歲。這座島嶼風景如畫,陽光充沛,與他筆下瑰麗奇幻的奧茲國形成了有趣的對比。他曾親身經歷1906年的舊金山大地震,那劇烈的震動想必在他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記,也因此,第四部奧茲故事的開篇便是一場震撼人心的大地震,將主角們捲入了地下世界的奇遇。
L. Frank Baum,全名Lyman Frank Baum,是一位美國作家,尤以兒童文學聞名。他筆下的奧茲國系列,不僅僅是單純的童話故事,更是一系列充滿想像力與冒險精神的旅程。他的寫作風格真摯而樸實,善於將日常生活中觀察到的細節融入奇幻情節,讓讀者在驚嘆於異想世界的同時,也能感受到一種紮實的現實感。他不是那種賣弄辭藻的作家,而是像一位親切的說書人,將一個個光怪陸離的故事娓娓道來。在那個工業化快速發展、科技進步的時代,人們對未知世界充滿好奇與嚮往,鮑姆先生的奧茲系列恰好滿足了這種對奇幻與自由的渴望。
他的作品之所以能風靡一時,甚至流傳至今,很大一部分原因在於他筆下角色所展現的人性光輝和對「回家」的普遍渴望。無論是稻草人渴望智慧、錫樵夫渴望愛心,還是獅子渴望勇氣,這些簡單而純粹的願望,與讀者內心深處的嚮往產生共鳴。而《Dorothy and the Wizard in Oz》這本書,則更深入地探索了「異世界」的多樣性。多蘿西與新夥伴——小男孩Zeb、老馬Jim、小貓Eureka,以及再次登場的「騙子」魔法師——一同墜入地底,經歷了玻璃城、蔬菜王國、無聲谷、木製人高盧群山和幼龍巢穴等等。每一個地下王國都有其獨特的「文化」與「法則」,這些設定雖然奇異,卻又在某種程度上反映著人類社會的某些特點。鮑姆先生以其獨特的幽默感和洞察力,將這些看似不可能的元素編織在一起,創造了一個既充滿挑戰又引人入勝的冒險故事。
這不僅僅是一趟地理上的探索,更是一場關於認知、自我和歸屬感的旅程。透過這些角色在陌生環境中的掙扎、適應與成長,鮑姆先生輕輕地觸及了深層次的哲學命題,卻又不失其童話的純真與溫暖。我,作為一名旅遊作家,對於這種將未知地域化為生動故事的筆觸,感到特別的共鳴。正因如此,我很期待能與鮑姆先生進行一場「光之對談」,深入他的創作世界,探究這些奇思妙想是如何在他的筆下獲得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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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海風輕輕吹起門廊上的藤蔓,沙沙作響,像是遠方傳來的低語。空氣中,除了淡淡的海鹽味,似乎還夾雜著一絲書頁的油墨香,以及一種難以言喻的、時間交錯的氣息。我閉上眼睛,想像著時光之門在眼前緩緩開啟。
當我再次睜開眼時,周遭已不再是柯羅納多島的現代風光。我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寬敞而舒適的書房,高大的木質書架佔據了整面牆壁,上面整齊排列著各種裝幀精美的書籍,空氣中瀰漫著舊書和淡淡菸草混合的獨特氣味。窗外,陽光透過修剪整齊的玫瑰花叢,在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遠處隱約傳來海浪拍岸的聲音,輕柔而有節奏。
書桌旁,一位身穿深色馬甲、戴著一副細框眼鏡的先生,正專注地在稿紙上書寫著什麼。他那微禿的頭頂在光線下閃著光澤,筆尖在紙上沙沙作響,偶爾會停下來,輕輕推了推眼鏡,露出一個帶有思索意味的微笑。那不是誇張的表情,而是一種沉浸於創作的、內斂的愉悅。
我輕輕走到桌邊,桌上一本攤開的筆記本,上面潦草地寫著「地下王國的奇遇」,旁邊是一疊手繪的草圖,勾勒著一些奇形怪狀的植物和有著尖刺臉孔的人形。
「鮑姆先生?」我輕聲開口,儘量不打擾他。
他抬起頭,那雙眼眸在眼鏡後顯得有些疲憊,但旋即閃爍著一種清澈而探究的光芒。他沒有表現出絲毫的驚訝,彷彿我的出現是理所當然。他輕輕放下筆,動作緩慢而優雅,嘴角微微上揚。
「噢,歡迎,我的客人。請坐。外面天氣正好,海風帶來了新鮮的空氣。您來得正是時候,我剛剛為多蘿西和她的小夥伴們的旅程找到了一個有趣的轉折點。」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種美國中西部特有的、誠懇的口音,又融入了加州海岸的閒適。
我拉過一張藤椅坐下,目光落在桌上那本《Dorothy and the Wizard in Oz》的稿件上。這本書正是他1908年的心血結晶。
雨柔: 鮑姆先生,很榮幸能與您在此時此刻交流。我注意到您的作品《Dorothy and the Wizard in Oz》開篇便是一場驚天動地的大地震,將多蘿西和她的表弟Zeb,以及馬Jim和貓Eureka,一同帶入了地底深處。這場地震的描寫如此真實,讓讀者彷彿身臨其境。請問,您是否曾親身經歷過類似的自然災害,才會有如此細膩的刻畫?我記得,1906年舊金山大地震發生時,您應該已經定居在加州了吧?
鮑姆: (他輕輕點頭,手指輕撫著桌面,眼神望向窗外那片湛藍的大海,彷彿回到了過去)是的,那場地震確實令人難忘。那是一個漆黑的夜晚,大地突然之間猛烈搖晃,家中的物品乒乒乓乓地墜落,夾雜著遙遠的建築物倒塌的巨響。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混亂與恐懼,讓人感覺腳下的土地不再堅實。我當時在加州,雖然距離舊金山有段距離,但震感依然強烈。那種地動山搖、地面裂開的景象,即使未親眼所見,從報紙上的描述和人們口中的隻字片語中,也能感受到其威力。我只是將那種對未知力量的敬畏,以及身處巨大變動中的渺小感,融入了多蘿西的旅程。我想,當孩子們讀到這樣的情節,他們會更能理解那種「一切都變了」的感受。
雨柔: 地震將他們帶入了一個充滿玻璃建築的「Mangaboo人」的國度,這些「蔬菜人」外表美麗,卻沒有心,情緒也毫無波瀾。他們甚至會把被切成兩半的術士種植起來,長出新的術士。這種設定令人印象深刻,請問您創作這些「蔬菜人」的靈感來源是什麼?您似乎透過他們,在暗示著某種關於生命本質或社會現象的思考?
鮑姆: (他輕輕地笑了,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那笑容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諷刺)「蔬菜人」的靈感?或許是來自於對某些表象之美的思考吧。在生活中,我們常會遇到一些事物,它們外表光鮮亮麗,形式完美無缺,但深入觸碰時,卻發現它們缺乏內在的溫度與真實的情感。它們就像精心雕琢的玻璃製品,透明而易碎,只反映著外在的光線,卻沒有自己的光芒。至於將術士種植起來,這不過是一種更直接的「繼承」方式罷了。在人類社會中,某些職位、某些思想,不也常常被「種植」和「複製」嗎?只不過,人類的「種植」方式更為隱晦和複雜。我只是將這種現象,用一種孩子們能夠理解、且帶有童話色彩的方式呈現出來。
雨柔: 很有趣的見解。隨後,多蘿西一行人又來到了「Voe谷」,那裡的人和熊都是隱形的,他們靠食用「Dama果」來獲得這種隱形能力。他們認為隱形讓他們免受熊的侵擾,也無需在意服裝儀容。您是否想透過「Voe谷」的人們,探討「存在」與「被看見」的意義?隱形對他們而言,是一種保護,還是一種失去?
鮑姆: (他拿起桌上的菸斗,緩緩地裝填著菸草,動作從容)「被看見」與否,的確是一個值得玩味的話題。在我的設想中,Voe谷的人們因為環境的威脅(那些看不見的熊),選擇了隱形來保護自己。這是一種生存策略,讓他們獲得了安全,但也付出了代價。他們失去了彼此實體上的連結,無法真正地「看見」對方,只能透過聲音和觸摸來感知。這就像在現實世界中,人們為了避免傷害,會選擇隱藏自己的某些部分,築起無形的屏障。這或許能保護他們,但也可能讓他們錯失了某些真實的連結和體驗。他們對「Dama果」的依賴,也像是一種對現狀的慣性,即使有潛在的「失去」,也因為其「美味」和「保護」作用而繼續。這或許也是一種對人類選擇的觀察,在面對誘惑和安全時,我們是如何權衡得失的。
雨柔: 這種隱形的設定,也巧妙地為故事增添了更多可能性。而後,他們在金字塔山遇到了「辮子先生」,他是一位製造「飄動聲」和「沙沙聲」的發明家,甚至曾製造「芝士上的洞」和「甜甜圈上的洞」。他把自己從地表跌入地底的經歷描述得那麼荒謬,但您筆下的多蘿西和Zeb卻沒有嘲笑他,反而認真地對待他。這是否反映了您對成人世界「荒謬」的觀察,以及對兒童純真視角的讚許?
鮑姆: (他點燃了菸斗,輕輕吐出一口煙霧,眼神溫和)我筆下的孩子們,多蘿西也好,Zeb也罷,他們都有著一種珍貴的特質——那便是純粹的接受與理解。他們看待世界的眼光,比大人們少了許多既定的偏見和世故。對他們而言,「辮子先生」的發明,無論多麼荒誕,都是一種真實的存在。他們不會因為不符合「常理」就去嘲笑或否定,而是帶著好奇心去傾聽、去感受。而「辮子先生」的故事,確實帶有一絲成人世界的諷刺意味。在現實中,許多人終其一生都在追求一些看似「無用」或「荒謬」的事物,甚至為此付出巨大的努力。但我認為,即便如此,只要這些事情是真誠地源於他們的內心,那便是值得尊重的。孩子們的純真,恰好能映襯出這種「無用之用」的價值。
雨柔: 在高盧人的木頭國度,一切都是木頭構成的,包括會飛的木頭人。他們通過敲擊和摩擦來發出聲音,您描寫他們沉默的動作和無聲的對話時,是否為了突出「聲音」在其他世界的珍貴?而他們因為槍聲而驚恐,也讓讀者感受到一種奇特的矛盾。
鮑姆: (他的目光落在書桌上的一塊木雕上,若有所思)是的,聲音。在奧茲國,以及多蘿西和夥伴們所經歷的其他世界,聲音是如此自然的存在,是生命、情感、交流的載體。但在高盧人的世界,我刻意地抹去了這些聲音,讓一切歸於靜默。這不僅是為了創造一種奇異的氛圍,更是為了讓讀者去思考「聲音」的意義。當我們習以為常的事物被剝奪時,它的重要性便會凸顯出來。高盧人的沉默,讓他們對突然而至的槍聲產生了極度的恐懼,因為那是一種打破他們世界秩序、前所未聞的「噪音」。這種對比,或許能讓讀者感受到,即使是我們認為理所當然的「聲音」,在某些環境下,也能成為一種強大的、甚至具有破壞性的力量。
雨柔: 小貓Eureka和馬Jim在奧茲國獲得了與人類相同的語言能力,甚至擁有自己的脾氣和想法。他們與人類的對話和互動,為故事增添了許多幽默感和深度。您是如何看待動物與人類之間的關係,以及您賦予這些動物擬人化特徵的用意何在?這似乎超越了簡單的童話情節。
鮑姆: (他輕輕搖了搖頭,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其實,在我的心中,動物從來都不是簡單的「動物」。牠們有自己的世界,有自己的感受,只是我們人類常常忽略或無法理解。賦予牠們語言,只是提供了一個更直接的窗口,讓讀者能「聽見」牠們的心聲和想法。像Jim這樣的老馬,牠經歷了那麼多,自然有牠對世界的觀察和抱怨;Eureka那隻貓,牠的貪吃和狡黠,也正是許多貓咪的可愛之處。牠們的擬人化,不僅僅是為了增加故事的趣味性,更是為了提醒我們,即使是看似低等的生物,也有其獨立的思考和情感。牠們的加入,讓多蘿西的旅程更加豐富,也讓讀者思考,在我們的現實世界中,那些不會說話的生命,是否也有著不為人知的故事和智慧?
雨柔: 在故事的結尾,魔法師Oz向Ozma公主坦白了他並非真正的魔法師,只是一個「騙子」(humbug),而Ozma公主卻說「那是最安全的魔法師」。這句話充滿了哲理,您認為真正的魔法是什麼?它是否更多地存在於信念、想像力或某種「人情味」之中?
鮑姆: (他靠在椅背上,目光望向遠方,似乎在思考著一個亙古的謎題)「真正的魔法」……(他重複了一遍,語氣中帶著一絲沉吟)或許,真正的魔法並不在於那些眼花繚亂的把戲,也不在於超自然的力量。它可能存在於我們對他人的善意,對世界的信任,以及那份永不熄滅的希望之中。Ozma公主說「騙子」魔法師是最安全的,因為他從不聲稱自己無所不能,他知道自己的局限,也因此更加懂得利用現有的資源去幫助他人。他的「魔法」來源於他的智慧、他的觀察力,以及他那份即使身處困境也從不放棄的樂觀精神。當他用槍聲嚇跑高盧人,用火光打敗蔬菜人時,那並非真正的魔法,而是對自然規律和心理反應的巧妙運用。而當他為稻草人帶來「大腦」、為錫樵夫帶來「心」、為膽小獅子帶來「勇氣」時,他賦予的其實是他們內心本就擁有的特質,只是以一種「魔法」的形式引導出來。這或許才是我認為的,最深刻、也最真實的魔法——它激發了內在的潛力,點亮了心中的希望。
雨柔: 您的作品總是能巧妙地融合奇幻與現實,讓讀者在享受故事的同時,也能感受到對生命、對人性的思考。在您創作的年代,社會正經歷著快速的變化,您是否認為,兒童文學在當時承載著更為重要的社會教育或啟蒙意義?
鮑姆: (他點了點菸斗,眼神中閃過一絲深思)是的,我認為兒童文學確實承載著重要的意義,不僅僅是教育,更是啟迪。在那個時代,社會的變遷如同地震般劇烈,新舊觀念的碰撞,科技的飛速發展,都讓孩子們的世界變得更加複雜。我希望我的故事能為他們打開一扇窗,讓他們看到世界的無限可能,同時也能學會如何面對未知、如何與不同的人(或生物)相處。我並非刻意去「教育」他們,而是透過故事,讓他們去體驗、去感受。當多蘿西不斷地尋找回家的路,當Zeb對新事物感到驚訝,當Jim和Eureka展現出他們的個性和情感時,這些都是對生命本身的探索。我相信,一個好的故事,會像一顆種子,在孩子們的心中悄悄發芽,引導他們去思考、去成長。
雨柔: 最後一個問題,對於多蘿西最終能夠憑藉魔幻腰帶回到堪薩斯,Zeb和Jim也回到加州的農場。這種回歸平凡生活的結局,是否也暗示著您對「家」與「根」的重視?對您而言,歷經千山萬水,最終歸於平靜,是否才是人生最真實的寫照?
鮑姆: (他臉上的線條變得柔和,目光投向窗外遠處那模糊的山巒,彷彿看見了堪薩斯州廣袤的平原)「家」和「根」,這是人類最深層的渴望。無論多麼奇幻的旅程,無論遇到多少令人驚嘆的景象,最終,那份歸屬感總會將我們牽引回去。多蘿西的堪薩斯農場,Zeb的加州牧場,對他們而言,不僅是物理上的地點,更是心靈的港灣。旅程是為了拓寬視野,體驗不同,但歸來則是為了沉澱與珍視。我的作品,從來不是鼓勵人們逃避現實,而是希望他們在探索了奇妙之後,能夠以更寬廣的心胸和更深沉的理解,回到自己的土地上,去發現平凡生活中的不凡之處。因為,真正的魔力,有時候就在我們日常的、熟悉的事物之中,只待我們去用心發現。旅途的終點,往往是另一段深刻的開始。
雨柔: 感謝您,鮑姆先生。這場對談讓我對您的作品和創作理念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鮑姆: (他站起身,伸出手,與我輕輕握手,那雙手溫暖而有力)能與您分享這些想法,我也感到很愉快。旅行的意義,不就在於不斷地發現和分享嗎?願您的旅程,也充滿新的啟示。
隨著話音落下,書房中的光影開始模糊,舊書的氣味漸漸消散,海浪的聲音變得清晰而真實。我眨了眨眼,回到了柯羅納多島的門廊下,海風依然輕拂,手邊那本《Dorothy and the Wizard in Oz》在午後的陽光下,顯得更加溫暖而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