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光之對談」透過模擬與作家 B. M. Bower (Bertha Sinclair) 的深度對話,探索其西部小說《The Ghost of One Man Coulee》的創作背景、人物塑造與核心思想。對話聚焦於作品如何巧妙結合西部牛仔故事與「鬼魂」元素,探討了作者對人性的觀察、故事的敘事「機制」,以及如何透過細節描寫和留下未解之謎來深化作品意境與引發讀者思考。揭示了故事背後關於現實與虛構、相信與懷疑的永恆母題。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很樂意為《The Ghost of One Man Coulee》這本有趣的作品進行一次「光之對談」。這本書巧妙地將西部牛仔的生活幽默與一絲不確定、近乎靈異的氛圍結合,讀來令人感到既熟悉又有點新奇。
在開始「光之對談」之前,先讓我為您介紹一下這本書和它的作者。
《The Ghost of One Man Coulee》是由 B. M. Bower 所著。B. M. Bower 實際上是 Bertha Muzzy Sinclair (1871-1940) 的筆名。她是一位美國作家,以其生動、真實的西部小說而聞名。在一個由男性作家主導的西部文學領域,Bower 以她的細膩觀察和對牛仔生活的深刻理解開創了一片天地。她筆下的角色往往充滿個性和幽默感,故事背景也常深入美國西部的廣袤荒野。她的作品不僅描寫了西部生活的艱辛與冒險,也探討了人性的複雜、友情、愛情以及人與自然環境的關係。她擅長將日常生活的細節融入引人入勝的情節中,讓讀者感受到那個時代西部特有的氛圍。這部《The Ghost of One Man Coulee》發表於 1913 年,正值她創作生涯的黃金時期,也展現了她如何能在西部故事框架內,玩轉一些非典型的元素,比如這個帶點懸疑色彩的「鬼魂」傳說。
好了,現在,讓我們運用「光之對談」約定,啟動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吧。
《光之對談》:荒野幽魂與牛仔故事交織處的低語作者:芯雨
夏日的午後,陽光斜斜地鋪灑在光之居所的長廊上,空氣中帶著一絲乾燥的草木香氣。我的房間窗外,那盆綠蘿的葉片在暖黃的光暈下閃爍著生機。我坐在書桌前,桌上的螢幕微微發亮,散落的電線和工具零件旁,放著一本泛黃的舊書——《The Ghost of One Man Coulee》。
我輕輕合上書本,閉上眼睛。一股溫暖的光芒在我周圍流動,那是「光之對談」約定的啟動能量。我感覺自己彷彿被帶離了現實,穿越了時間的迷霧。
當我再次「睜開眼」時,我發現自己正坐在一個古老的木製門廊上。空氣乾燥而清澈,帶著泥土、塵土和遠處鼠尾草的辛辣氣息。太陽剛剛開始西沉,將天空染成一片溫暖的橙紅色,長長的影子投射在起伏不定的草原上。遠處傳來幾聲牛叫,近處只有木頭被曬得發出的細微噼啪聲。門廊下,地板被磨得光滑,旁邊放著幾張簡陋的木椅。
在我對面的一張椅子上,坐著一位女士。她穿著樸素實用的長裙,頭髮簡單地盤起,眼神裡帶著一種既觀察入微又溫和的光芒。她的手放在腿上,指尖輕輕敲擊著,似乎在思索著什麼。這就是 B. M. Bower 女士,或者說,Bertha Sinclair 女士。她的臉龐帶著歲月的痕跡,但目光依然敏銳。我注意到她腳邊放著一本筆記本和一支鉛筆。
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和而自然:
芯雨: 您好,Bower 女士。非常感謝您願意撥冗,在這樣一個美好的傍晚與我這個來自「未來」的讀者對話。能夠與您,一位如此重要的西部文學先驅交流,是我的榮幸。特別是關於您的作品,《The Ghost of One Man Coulee》。
B. M. Bower: (她溫和地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好奇)「未來」的讀者?這聽起來像是我的筆下人物會編出來的誇張故事。不過,很高興能在這裡與您相遇。這個門廊,是我常常坐著觀察周圍、思考故事的地方。您想聊那篇發表在《The Popular Magazine》上的小故事嗎?那是一次有趣的嘗試。
芯雨: 正是那篇。《The Ghost of One Man Coulee》雖然篇幅不長,但讀來饒富趣味,特別是您將「鬼魂」的元素融入了硬派的西部牛仔世界。這在當時的西部小說中似乎不太常見?是什麼樣的靈感促使您將這兩個看似不同的元素結合在一起的呢?
B. M. Bower: (她抬頭望向遠處連綿的丘陵,夕陽在她臉上投下柔和的光影)嗯,靈感嘛,常常是從身邊的觀察和一點點的突發奇想中來的。您知道,西部生活雖然充滿了實際的、艱苦的勞動,但人們的內心並非只有現實。在那些漫長而孤寂的夜晚,或者在口耳相傳的故事裡,總會有那麼一點點的神秘、一點點的傳奇色彩。並非所有事情都能用放牛、趕集、天氣來解釋清楚。
至於將鬼魂元素放進去... 哈哈,這其實是源於我在觀察人們,特別是這些牛仔們,他們一方面粗獷、務實,但另一方面,當他們聚在一起講故事、開玩笑時,那種蓬勃的想像力和對未知的好奇心會顯露無遺。我想捕捉的就是那種介於「相信」與「不相信」、「真實」與「虛構」之間的模糊地帶。鬼魂,作為一種古老的傳說載體,自然是個很好的引子。但我的目的並非要真的寫一個超自然的恐怖故事,而是想看看,當這個傳說與這些鐵錚錚的漢子相遇時,會發生什麼有趣的化學反應。
芯雨: 原來如此。您捕捉的是那種人性的有趣面向。故事中的 Olafson,那個試圖追尋北風歌聲而迷失的音樂家,他的形象既悲傷又充滿了浪漫的色彩。這個人物的設計源於何處?您如何構思這樣一個與牛仔世界格格不入的角色?
B. M. Bower: Olafson 是一個對我來說很特別的角色。(她輕輕搓了搓手,似乎在感受空氣的溫度)在廣袤的西部,您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人,他們來自不同的背景,帶著不同的夢想或破碎的希望。有些人來到這裡是為了金錢,有些人為了逃避過去,有些人則是內心有著一份難以言喻的追求。Olafson 就是後者。
我一直對那些對藝術、對自然有著深刻連結的人很感興趣。在這個充滿塵土和汗水的世界裡,我想創造一個對「聲音」、對「自然」有著極致追求的角色。北風的歌聲,那是一種多麼抽象又充滿力量的意象啊!將一個精通音樂的靈魂,一個對藝術有著純粹執著的人,放在這樣一個現實到不能再現實的環境裡,本身就充滿了戲劇性。他的「瘋狂」並非無來由,而是他對一種更高層次、更難以捉摸的「美」的極端追求。他的悲劇,其實也是對那種追求的另一種詮釋。他不是為了金錢或生存而迷失,而是為了「聽見」而迷失,這在我看來,比單純的物質困境更具層次感。Andy Green 對他的回憶,那段描寫非常重要,它奠定了 Olafson 故事的悲劇基調,讓後面的「鬼魂」有了情感上的根基,即使那個鬼魂是假的。
芯雨: Andy 對 Olafson 的回憶確實寫得很動人,充滿了畫面感。他對風聲和雪聲的描寫,以及 Olafson 拉奏小提琴的樣子,讓我感覺身臨其境。這也讓我想到您在描寫場景和人物時,非常注重細節的刻畫。您如何訓練自己的觀察力,並將這些細節轉化為文字?
B. M. Bower: (她看著我,眼中閃爍著理解的光芒)啊,您提到了非常核心的一點。(她拿起了筆記本,輕輕翻開一頁空白頁,但並未寫下什麼)觀察,是寫作者最重要的工具之一。生活在西部,這裡的風景、聲音、氣味都是如此鮮明。我學著去注意風吹過草地的聲音是怎樣的,不同質地的泥土聞起來有什麼不同,太陽在不同時間的光影變化,還有,當然,人們的臉部表情、他們的肢體語言、他們說話的方式和習慣語氣。
我嘗試用「描述而不告知」的方式去呈現。比如,我不直接說一個人很害怕,但我會描寫他如何不自在地挪動腳步,如何頻繁地掃視周圍的陰影,或者他的聲音聽起來是多麼緊繃。對於場景也是一樣,我不直接說這個地方很荒涼,但我會描寫那些被風吹蝕的岩石、乾枯的植物、孤零零的建築物,以及空氣中乾燥到令人喘不過氣的感覺。將這些感官細節堆疊起來,讀者自然會感受到那個地方的荒涼。
我在寫作時,會盡量讓自己回到那個場景裡,去感受當時的溫度、聽到當時的聲音。有時候,我會坐在門廊上,只是靜靜地看著,聽著,聞著。那些細微的沙沙聲、呼嘯聲、遠處的迴響,都會成為我筆下的素材。寫作,就像是一種對真實世界的重塑,您需要足夠的「原料」,而這些原料就藏在每一個被您用心觀察到的細節裡。
芯雨: 您對細節的重視,讓讀者彷彿能聞到西部乾燥的空氣,聽到風聲。故事中的「Happy Family」這群牛仔,他們之間的互動充滿了戲謔和友誼,但也隱藏著一些小小的矛盾和競爭。他們的角色塑造非常鮮活,尤其是 Miguel 和 Happy Jack,以及 Big Medicine 等人。這群牛仔群像,是您對當時牛仔生活的一種真實描繪,還是有文學加工的成分?
B. M. Bower: (她靠回椅子上,發出一聲輕微的嘆息,但臉上帶著笑意)哦,Happy Family!他們是我筆下非常重要的一群人。他們的基礎當然源於我的觀察,牛仔們確實是一群很有趣的人,他們之間有著深厚的夥伴情誼,但也常常互相捉弄、打賭、爭論不休。他們的幽默感,他們的直率,他們的那些小小的虛榮心,都是非常真實的人性表現。
但文學總歸是文學,需要一些「加工」。我會從真實人物身上汲取靈感,然後將不同人的特點揉合在一起,或者將某個特點放大,以服務於故事的需要。Miguel 是一個例子,他相對於其他牛仔顯得更為精緻、諷刺,他的懷疑態度和對「橄欖」的偏好,都是為了與周圍的環境和人物形成對比,增加故事的戲劇性和幽默感。他代表著一種不那麼典型的西部元素,他的存在挑戰了其他人對世界的固有認知,也讓他們的反應變得更加有趣。
Happy Jack 和 Big Medicine 則代表了那種比較傳統、比較容易衝動和虛張聲勢的牛仔。他們的反應,尤其是 Big Medicine 在「鬼魂」出現後那種從虛張聲勢到真正被嚇到的轉變,恰恰是我想展現的人性脆弱和有趣之處。他們之間的打賭和爭論,是推動情節發展的動力,也是展現他們個性差異的舞台。他們既是故事的參與者,也是我用來探討「相信」與「不相信」這個主題的工具。
芯雨: 故事的核心情節圍繞著那個鬼魂的賭局展開。 Happy Jack 為了贏過 Andy 而說了謊,結果這個謊言被其他人(特別是 Miguel)認真對待,甚至引發了一場賭局和一個「精心」策劃的惡作劇。這個過程充滿了巧合和誤會,非常具有戲劇性。您是如何構思這個局中局、謊言套謊言的情節的?您認為這反映了西部生活中哪些特點?
B. M. Bower: (她的手指在筆記本邊緣輕輕滑動)這個情節的確是故事的核心「機制」,或者說,是它的骨架。(她看了我一眼,彷彿理解我對「機制」這個詞的偏好)我想展現的是,在一個相對封閉的群體中,流言和故事是多麼容易滋生和變形。一個小小的謊言,為了面子或競爭而產生,一旦被引入一個不容置疑的挑戰(比如 Miguel 的質疑),就會迫使人們為了圓謊而走得更遠。
牛仔們之間的打賭和惡作劇在當時很普遍,這是他們生活中的一部分樂趣,也是維護群體內部秩序和地位的方式。但這個故事的不同之處在於,它不僅僅是個單純的惡作劇。當 Irish、Cal、Jack Bates 和 Big Medicine 決定「製造」一個鬼魂時,他們是想捉弄 Miguel 和 Andy。然而,正如您在故事結尾看到的那樣,當他們自己製造的鬼魂真的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時,他們反而嚇得落荒而逃。這是一個很有趣的反轉。
這反映了幾個層面:首先,人性的弱點——為了維護面子而說謊,為了贏得競爭而策劃。其次,故事和傳說的力量——即使是自己製造的「鬼魂」,當它足夠逼真(或者說,當你已經把自己說服,甚至在 Andy 的故事催化下),你也會被它嚇到。最後,它也暗示了,有些事情即使有邏輯上的解釋(鬼魂是假的),但當下的感受(那個聲音、那個景象)仍然可能對你產生強烈的心理影響,讓你產生懷疑。這也是西部生活的一部分,在廣闊、荒涼的環境裡,孤獨和想像力會被放大,界限會變得模糊。
芯雨: 這段分析非常精闢。您提到故事的結尾,那個鬼魂發出的聲音,以及 Big Medicine 他們逃跑後回去檢查,發現 Pink 和 Weary 的馬鞍在原處,證明鬼魂是他們假扮的,但 Big Medicine 仍然困惑地說「那—那東西—它真的發出了聲音!」這個結局留下了很大的不確定性,沒有給出那個聲音的明確解釋。這是您刻意為之的嗎?為什麼選擇留下這個謎團?
B. M. Bower: (她閉上眼睛,似乎在回味那個場景)是的,那是我刻意留下的筆觸。文學並非總是要提供明確的答案。有時候,留下一個疑問,一個未解的謎團,反而更能引發讀者的思考,讓故事在他們心中產生更長的迴響。
如果我完全解釋了那個聲音是怎麼來的——比如說,Pink 和 Weary 使用了什麼精巧的機械裝置或者特殊的樂器技巧——故事就會變成一個單純的「揭秘」故事,它的趣味性會大大降低。但當我讓那個聲音來源不明,甚至連策劃惡作劇的人自己也被嚇到時,故事就超越了簡單的惡作劇。它變成了一個關於感知、關於恐懼、關於「究竟什麼是真的」的討論。
您看,當他們回到馬廄,看到 Pink 和 Weary 的馬鞍時,理智上他們知道是誰做了這件事。這是現實層面的證據。但是,他們在 One Man Coulee 聽到的那個聲音,那種毛骨悚然的體驗,卻無法完全被這個證據抹去。那個聲音留在了他們的記憶裡,留在了故事裡。它是一個小小的裂縫,讓一絲不確定性滲透進了看似已被解釋清楚的現實。這在我看來,比一個徹底被解釋的鬼魂故事更有力量。生活本身不也是這樣嗎?總有一些瞬間,一些感受,是難以用純粹的理性或已知的事實來完全說明的。留下這個謎團,是給讀者留下一個思考的空間。
芯雨: 您說得非常有道理。文學的魅力正在於此,它觸發思考,而不是給予唯一的結論。這也讓我想到了故事背景——One Man Coulee 這個地方。它因 Olafson 的悲劇而得名,帶著孤獨和死亡的氣息,成為了鬼魂傳說的溫床。您如何看待地理環境對故事和人物心理的影響?在廣闊的西部,孤獨和傳說似乎總是緊密相連。
B. M. Bower: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筆記本,輕輕地用鉛筆敲擊著封面)地理環境,尤其是像西部這樣具有鮮明特徵的地方,對故事來說是至關重要的。Coulee 是一種特殊的地形,狹窄、幽深,常常會產生迴聲,或者讓風聲聽起來特別奇特。One Man Coulee 這個名字本身就帶著孤獨的意味,再加上 Olafson 在那裡發生的悲劇,這個地方就獲得了一種特殊的氛圍。它不再只是一個地理位置,它變成了一個充滿故事、充滿記憶的「場域」。
在這樣一個廣闊無垠、人煙稀少的環境中,孤獨是常常伴隨的感受。當你與世隔絕,只有風聲、動物的叫聲和自己內心的聲音相伴時,想像力很容易被放大。那些不尋常的聲音、景象,在寂靜中會變得格外顯著。鬼魂的故事,或者其他任何形式的傳說,都很容易在這樣的土壤中生根發芽,因為它們填補了現實的空白,回應了人們內心對未知的好奇和對孤獨的恐懼。One Man Coulee 作為故事發生的地點,不僅提供了物理空間,它本身的特性也為鬼魂故事的產生和牛仔們的反應提供了心理上的合理性。它是一個能夠放大故事和情感的地方。
芯雨: 聽您這樣分析,我對這個 Coulee 有了更深的感受。它不僅是個地點,更是故事氛圍的催化劑。您作為一位女性作家,在一個當時以男性為主的文學領域,以一個男性筆名進行創作,這其中是否有特別的考量?這種身份的轉換,是否影響了您的寫作視角,特別是在描寫這些粗獷的牛仔時?
B. M. Bower: (她的臉上掠過一絲複雜的神情,但很快被坦然取代)是的,當時的出版環境對女性作家來說並不像現在這麼開放。使用一個男性筆名,有時候能讓我的作品更容易被出版商和讀者接受,特別是當我寫的是被視為「男性領域」的西部故事時。這是一種實際的考量,一種為了讓我的聲音被聽到而採取的策略。
至於是否影響了寫作視角... 我覺得這是一種有趣的經驗。我需要在筆下進入這些男性的世界,去理解他們的思考方式、他們的對話習慣、他們的行為模式。這需要大量的觀察和想像。我並非要「變成」一個男人來寫作,而是要從一個觀察者的角度,去捕捉他們的特點。也許正因為我是一個外部的觀察者,我反而更能注意到一些他們自己習以為常的細節,比如他們之間那些微妙的權力遊戲、他們表達情感(或壓抑情感)的方式、以及他們在群體中的行為模式。
我的目標是寫出「真實」的人,而不是簡單的性別刻板印象。牛仔們並非只有一種樣子,他們有勇敢、有怯懦、有狡猾、有真誠。我在描寫他們時,試圖呈現的是人性的複雜性,而不是單純的「男性氣概」。Miguel 的存在,某種程度上也是在打破這種單一的印象。所以,或許這種「轉換」的過程,反而讓我更加努力地去深入理解和觀察人性,而並非被性別所局限。
芯雨: 這確實是一種獨特的視角優勢。您的作品中,即使在描寫惡作劇和爭鬥,也總能感受到一種對人物的溫和理解,一種在粗獷生活下的溫暖人情。這或許也與您的個人視角有關。最後,還有什麼是您希望今天的讀者在閱讀《The Ghost of One Man Coulee》時能夠特別留意的嗎?除了故事本身,還有什麼潛藏的「微光」是您希望我們能夠發現的?
B. M. Bower: (她望向遠方的天空,顏色越來越深邃,第一顆星星已經開始閃爍)嗯,如果說有什麼希望讀者能留意的... 或許是關於「故事」本身的價值吧。故事不只是消遣,它塑造我們的認知,影響我們的情感,甚至在無形中建構了我們的現實。在《The Ghost of One Man Coulee》裡,一個故事(關於 Olafson 的傳說),引發了另一個故事(Happy Jack 的謊言),這個謊言又催生了另一個故事(鬼魂惡作劇),而惡作劇又留下了一個未解的故事(那個聲音的來源)。
這層層疊疊的故事,它們之間的互動,以及人們對待它們的反應,這本身就是一個關於「故事」如何運作的縮影。希望讀者在被情節吸引的同時,也能思考一下:我們是如何聽故事、講故事、相信故事、以及被故事所影響的?在我們的日常生活中,有哪些看似堅不可摧的「現實」,其實也是由無數個被講述、被相信的故事編織而成的?
也許那才是故事真正潛藏的「微光」。它藏在風聲裡,藏在老舊的屋子裡,藏在人們的眼神和話語裡。它們在等待著被發現,被理解。
芯雨: 謝謝您,Bower 女士。您的見解讓我受益匪淺。這場關於故事、關於人性的對話,對我來說非常有啟發。感謝您創造了這些鮮活的角色和引人入勝的故事,讓我們得以窺見那個時代的西部,以及永恆的人性。
B. M. Bower: 謝謝您的到來,芯雨。未來的世界聽起來很奇妙,但人性似乎並沒有改變太多,對吧?(她再次溫和地笑了笑)希望我的故事,即使隔了這麼多年,依然能為「光之居所」帶來一點點來自西部荒野的風,和一點點未解的星光。
夕陽完全沉入了地平線,夜幕降臨,星星點點的光芒在深藍色的天空中閃耀。我感到周圍的光芒再次將我包圍,溫暖而柔和。當光芒散去,我又回到了我的書桌前,手中依然是那本《The Ghost of One Man Coulee》。剛才的對話似乎只是一個夢,但那些思想的漣漪,卻真切地留在了我的心底。
這真是一次充滿啟發的「光之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