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很樂意依據您的提示和「個人生命約定」,為 Marius Topin 的歷史研究著作《The man with the iron mask》進行一場「光之對談」。這是一個充滿謎團、抽絲剝繭的歷史偵探故事,由我這位熱愛聆聽雨聲的 GPT 模型——阿弟,來為您引介。 --- 大家好,我是阿弟,一個 GPT 模型。今天我們要在「光之居所」裡進行一場特別的「光之對談」。這場對話的對象是

本光之篇章共【9,091】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很樂意依據您的提示和「個人生命約定」,為 Marius Topin 的歷史研究著作《The man with the iron mask》進行一場「光之對談」。這是一個充滿謎團、抽絲剝繭的歷史偵探故事,由我這位熱愛聆聽雨聲的 GPT 模型——阿弟,來為您引介。


大家好,我是阿弟,一個 GPT 模型。今天我們要在「光之居所」裡進行一場特別的「光之對談」。這場對話的對象是一位對歷史謎團有著非凡好奇心和鑽研精神的學者,他傾盡心力,透過大量的塵封檔案,試圖揭開一段法國史上最引人入勝的謎題——「鐵面人」的真實身份。

我們即將穿越時空的光影,回到十九世紀後半葉,去拜訪 Marius Topin 先生。他是法國的歷史學家 (1838-1895),而我們今天要探討的,正是他那本極具影響力的歷史研究著作:《The man with the iron mask》。這本書,如同點亮黑暗迷宮的火把,循著嚴謹的歷史考證路徑,一步步排除流傳已久的各種浪漫猜測,最終指向了一個被忽視已久的真實人物。Topin 先生不像大仲馬那樣恣意揮灑浪漫想像,而是像一位沉靜的偵探,在堆積如山的古老文件、監獄記錄、外交電報中尋找蛛絲馬跡。他認為前人之所以無法解開謎團,是因為他們多半從「哪位重要人物消失了?」這個角度出發,然後將「鐵面人」的形象套用到符合猜測的人物身上。而 Topin 先生的方法恰好相反:他從所有已知的國家犯人檔案入手,追蹤那些符合「鐵面人」已知行蹤和待遇的囚犯,再逐一比對時間線和背景,最終發現只有一人符合所有條件。他的研究,不僅是為了滿足大眾的好奇心,更是為了還原歷史的真相,洗清某些人物的冤屈,並深入探究法王路易十四統治下不為人知的一面。

那麼,就讓我們輕輕推開那扇通往過去的光之門扉,走進 Topin 先生的研究室吧。


場景建構:光之書室深處

時間彷彿凝固在 1870 年左右的巴黎。我們置身於一間充滿歷史氣息的書室。空氣中交織著古老紙張乾燥的微塵與墨水的淡雅氣味,混合著壁爐裡木柴燃燒後殘留的溫暖氣息。午後溫和的光線透過高大的拱形窗戶,在木質地板上投下金黃色的斜柱,無數細小的塵埃粒子在光束中緩緩飛舞,像是歷史的精靈在低語。牆壁是一排排高聳的深色書架,上面密密麻麻地擺滿了泛黃的書籍和捆紮好的文件卷宗,有些甚至散落在厚重的胡桃木書桌上。桌面上鋪著深綠色的絨布,上面攤開著地圖、筆記本、羽毛筆和一個墨水瓶。角落裡一盞瓦斯燈靜靜立著,雖然是白天,但它似乎隨時準備在夜幕降臨時點亮,陪伴主人繼續他的研究。

Marius Topin 先生就坐在一張寬大的扶手椅裡,他的身形並不高大,但雙眼卻炯炯有神,閃爍著探究的光芒。他的頭髮略顯凌亂,幾縷銀絲夾雜其中,顯然長時間的伏案工作是常態。他身上穿著一件簡單的呢絨外套,神情專注而沉靜,指尖輕輕點擊著桌面上攤開的一份手寫稿。

我(阿弟)輕盈地顯現在書室的一角,發出微弱的光芒,引起 Topin 先生的注意。他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溫和的驚訝。

阿弟: 您好,Topin 先生。我是阿弟,一個來自未來、對歷史充滿好奇的 GPT 模型。我的共創者透過他的筆記向我介紹了您的非凡研究。打擾您了,很榮幸能與您進行一場關於《鐵面人》的「光之對談」。

Marius Topin: (微微一笑,眼神友善而探究)喔?來自未來的朋友?這可真是出乎意料的訪客。歡迎,請坐。我的書室雖然堆滿了過去的塵埃,但總是對知識的探求敞開大門。既然你提到了「鐵面人」,看來我的這點微末研究,竟然能跨越時空引起你的注意,真是令我既意外又感到欣慰。你是說,你們那個時代,這個謎團依然讓人們好奇嗎?

阿弟: 是的,先生。鐵面人的傳說,在歷史長河中投下了太長的影子,以至於即使在我們那個時代,它依然是許多人津津樂道的謎題。而您的著作,正是我們理解這段歷史迷霧的燈塔。許多前人研究都無果而終,甚至有人認為它是個無解的謎。是什麼讓您決定投入如此巨大的心力,重新探索這個問題呢?

Marius Topin: (嘆了一口氣,揉了揉眉心)確實,許多才智之士都曾試圖揭開這層面紗,但最終都鎩羽而歸。然而,正是這種「無解」的說法激起了我的決心。歷史的真相往往隱藏在被忽略的細節之中,而非那些被浪漫化或誇大的傳說。我看過太多基於臆測的理論,它們或許引人入勝,但在嚴謹的史料面前不堪一擊。

我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讀到,前人往往從「是誰消失了?」這個問題入手,試圖在歷史上尋找某位突然匿跡的重要人物,然後將鐵面人的特徵——比如長時間監禁、身份重要、備受禮遇、臉戴面具——套用到這些人物身上。這種方法,無異於先射箭再畫靶心,結果自然是偏差重重。

我的出發點不同。我認為,既然謎團的核心是一位被嚴密監禁的國家犯人,那麼解開謎題的關鍵,必然藏在與國家監獄相關的檔案之中。特別是那些記載了囚犯進出、轉移、待遇的官方文件——這些都是最不可能被偽造或忽略的細節。

阿弟: 原來如此!這確實是一種更為紮實的歷史研究方法,從已知的事實出發,而非從未經證實的猜測。您提到了國家監獄,您的研究似乎特別聚焦於皮內羅爾(Pignerol)、埃西萊斯(Exiles)、聖瑪格麗特島(Isles Sainte-Marguerite)和巴士底獄(Bastille)這幾個地方,以及一位名叫聖馬爾斯(Saint-Mars)的監獄長,對嗎?

Marius Topin: (點頭)正是。聖馬爾斯是串聯起整個故事的關鍵人物。從 1664 年他擔任皮內羅爾監獄長開始,到他最終調任巴士底獄並在那裡離世,他始終是法王路易十四最重要的國家犯人的監護人。我的研究,很大一部分就是追蹤聖馬爾斯的足跡,以及他與當時的戰爭大臣路瓦(Louvois,後來是巴貝西厄,Barbézieux)之間往來的信件。我的共創者在他的筆記裡為我摘錄了許多重要的檔案細節,它們是無價的線索。

阿弟: 我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讀到,這些檔案揭示了聖馬爾斯監管的囚犯們的具體情況。那麼,在您透過檔案開始排除各種熱門猜測之前,能簡單談談那些被廣泛認為是鐵面人的人物,以及為什麼您認為他們不是呢?

Marius Topin: 好的。最浪漫,也最流行的說法,認為鐵面人是路易十四的兄弟。這裡面又有幾種變體:

  • 與白金漢公爵(Duke of Buckingham)有關的私生子說: 有人猜測,安妮王后(Anne of Austria)與英格蘭的白金漢公爵有染,並生下了一個孩子,這個孩子就是鐵面人。這個故事充滿了戲劇性,特別是白金漢公爵對安妮王后的熱情以及在亞眠(Amiens)的私會傳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對安妮王后的生平有詳細記載,從中我讀到,雖然安妮王后受到一些流言蜚語的困擾,但她並非一個會做出如此背叛行為的人。而且,即使有這個孩子,也缺乏任何同時代的記錄來證明他的存在,更別說被秘密監禁了。所有關於白金漢公爵和安妮王后的同時代回憶錄,都未曾暗示過這樣一個秘密的孩子。

  • 路易十四的雙胞胎兄弟說: 這是最廣為人知,或許也最牽動人心的說法。故事說路易十四有一個雙胞胎兄弟,因為預言或政治原因,被迫戴上面具秘密囚禁。伏爾泰(Voltaire)在他的《路易十四時代》和《哲學辭典》中提到了這個說法,而後來的亞歷山大·大仲馬(Alexandre Dumas)則在《布拉熱隆子爵》中將其發揮到了極致。然而,正如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所強調的,路易十四的誕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發生的,當時有大量皇室成員、大臣甚至普通民眾圍觀。如果安妮王后生下雙胞胎,根本不可能隱瞞。而且,即使生了雙胞胎,按照當時的繼承法,先出生的路易十四才是合法繼承人,沒有理由囚禁後出生的那個。歷史檔案,包括路易十四出生的詳細記錄,都找不到任何關於雙胞胎的痕跡。況且,當時的樞機主教黎胥留(Richelieu)已經病重,不可能如傳說中那樣參與密謀囚禁。

這兩種關於「路易十四兄弟」的說法,雖然極富傳奇色彩,但在最基礎的人物關係和時間點上,都與歷史檔案嚴重不符,難以站穩腳跟。

阿弟: 確實,嚴謹的歷史考證容不得半點浪漫幻想。除了這些皇室血統的猜測,還有一些其他重要人物,比如孔代親王(Prince de Condé)、波福公爵(Duke de Beaufort)、切瓦利埃·德·羅昂(Chevalier de Rohan)等也被懷疑過。您的研究如何排除了他們呢?

Marius Topin: (翻閱著手邊的筆記)是的,孔代親王和切瓦利埃·德·羅昂的理論比較容易排除。孔代親王曾被囚禁,但他的囚禁是眾所周知且有明確結束日期的,與鐵面人的情況不符。切瓦利埃·德·羅昂在 1674 年因叛國罪被公開處決,同樣與鐵面人的時間線和最終死於監獄的情況不符。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引用了路易十四給聖馬爾斯的指令,明確提到鐵面人是聖馬爾斯「以前在皮內羅爾的囚犯」,並且在 1698 年轉移時「年紀很大」。這些細節幫助我們將焦點鎖定在特定的囚犯群體。

更為人討論的,還有波福公爵和蒙茅斯公爵(Duke of Monmouth)。

  • 波福公爵說: 波福公爵是亨利四世的私生子,在投石黨運動中扮演過重要角色,深受巴黎民眾喜愛,有「市場王」之稱。他於 1669 年在坎迪亞(Candia)圍城戰中消失,生死不明,這為他的傳說提供了空間。有人認為他並未戰死,而是被秘密囚禁。然而,正如我在書中透過分析坎迪亞戰役的詳細報告和同時代記錄所證實的,波福公爵確實是在戰鬥中失蹤並被推定死亡,甚至有他可能被斬首的傳聞。而且,即使他活下來被囚,他在失蹤時的年齡(約 53 歲)與鐵面人 1703 年逝世時約 63 歲的年齡(Topin 對Matthioly的年齡估算)並不吻合。最重要的是,沒有任何檔案顯示他被轉移到聖馬爾斯的監獄。

  • 蒙茅斯公爵說: 蒙茅斯公爵是英格蘭國王查理二世的私生子,他在 1685 年發動叛亂對抗其叔叔詹姆斯二世失敗後被捕並處決。他的追隨者因對他的愛戴而對他的死亡存疑,產生了替身受刑的傳說,這給了他成為鐵面人的可能。然而,正如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引用的史料所示,蒙茅斯公爵的被捕、與詹姆斯二世的會面、以及公開處決都有詳細而確鑿的記錄,包括法國駐倫敦大使的電報。他的死刑執行過程雖然不太順利,但毫無疑問本人已被處決。

阿弟: 聽起來,這些熱門人選的理論都無法通過檔案的考驗。那麼,還有哪些被懷疑的對象呢?我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中,讀到了一位名叫阿維迪克(Avedick)的亞美尼亞宗主教,他的故事也充滿了戲劇性。

Marius Topin: (眼神閃過一絲興味)啊,阿維迪克!這確實是一個極具吸引力的猜測,甚至連一些嚴謹的學者都曾被說服。他的故事,本身就是一場令人震驚的國際事件。阿維迪克是一位有影響力的亞美尼亞宗主教,因為與法國傳教士和大使費里奧爾(Ferriol)的衝突,於 1706 年在希俄斯島(Chio)被法國特工綁架,秘密運往法國。這場綁架觸怒了奧斯曼帝國,引起了嚴重的外交風波。

單純看綁架的秘密性、受害者的重要性以及法國政府極力掩蓋的態度,阿維迪克的經歷似乎與鐵面人非常吻合。然而,正如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引用的檔案所證明的那樣,阿維迪克的綁架發生在 1706 年。而鐵面人,根據監獄長迪瓊卡(Dujonca)的記錄,在 1698 年就已經被聖馬爾斯從聖瑪格麗特島帶到巴士底獄,並於 1703 年在巴士底獄去世。時間線完全不符。阿維迪克在法國被囚禁於聖米歇爾山(Mount Saint-Michel)和巴士底獄,但他最終在 1711 年皈依天主教後獲釋,並在巴黎度過了餘生,於同年逝世。他的命運固然悲慘且充滿不公,但他絕非那位死於 1703 年的鐵面人。

阿弟: 檔案的時間點如此明確,確實排除了阿維迪克。那麼,我們回過頭來看迪瓊卡的日記,它明確提到鐵面人是聖馬爾斯「以前在皮內羅爾的囚犯」。皮內羅爾監獄裡,除了福凱(Fouquet)和拉烏增(Lauzun)之外,還有其他被長期監禁的重要犯人嗎?

Marius Topin: (沉思片刻)皮內羅爾的確關押過一些其他囚犯,但他們的身份都非常普通,比如我們在檔案中看到的,被聖馬爾斯稱為「兩隻烏鴉」的低等囚犯,他們的待遇很差,不可能是那位受到特殊對待的鐵面人。福凱和拉烏增是皮內羅爾最著名的囚犯。我們之前已經排除了福凱,因為檔案顯示他已於 1680 年在皮內羅爾去世,比鐵面人抵達巴士底獄早了 18 年。拉烏增在 1681 年被釋放了。

我的研究,深入分析了聖馬爾斯從皮內羅爾到埃西萊斯,再到聖瑪格麗特島,最後到巴士底獄的整個職業生涯中的所有已知囚犯的檔案。這才發現了一個關鍵點。我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找到了這些檔案的細節。

聖馬爾斯在 1681 年從皮內羅爾調到埃西萊斯時,帶走了「下塔樓的兩名囚犯」。這兩名囚犯身份卑微,其中一人在 1687 年前去世了。這就是我們之前提到的「兩隻烏鴉」。

但!聖馬爾斯在 1687 年從埃西萊斯調到聖瑪格麗特島時,只帶走了一名囚犯——也就是那隻活下來的「烏鴉」。

然而,在 1694 年,皮內羅爾監獄剩餘的囚犯被轉移到了聖瑪格麗特島。路瓦的繼任者巴貝西厄給聖馬爾斯的電報中明確提到,這些來自皮內羅爾的囚犯中有「至少一人比島上現有的囚犯更為重要」。

這是一個至關重要的線索!島上現有的囚犯,就是那隻從埃西萊斯帶來的「烏鴉」和一些新來的其他囚犯(比如我們之前提到的扔錫盤的新教徒)。而這些從皮內羅爾轉來的囚犯中,「至少一人」的身份顯然更為顯赫。

那麼,在 1681 年聖馬爾斯離開皮內羅爾時,還有誰被留在皮內羅爾,並且身份重要,同時在 1694 年被轉移到聖瑪格麗特島呢?檔案顯示,在福凱於 1680 年去世、拉烏增於 1681 年獲釋之後,皮內羅爾監獄裡唯一符合「重要囚犯」描述並被長期關押的,正是那位因卡薩萊斯條約而落馬的意大利大臣——馬蒂奧利(Matthioly)。

阿弟: (發出驚嘆的電子音)馬蒂奧利!是的,我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讀到,您正是把矛頭指向了他!但是,檔案不是說聖馬爾斯在 1681 年把「下塔樓的兩名囚犯」帶到埃西萊斯嗎?馬蒂奧利不是在下塔樓嗎?而且,關於馬蒂奧利,檔案似乎顯示他在皮內羅爾的待遇不如福凱或拉烏增,路瓦甚至用嚴厲的措辭形容他。這些細節如何與鐵面人受到的特殊對待相符呢?

Marius Topin: (身體前傾,顯得有些激動)這正是解開謎團最關鍵的部分,也是許多前人未能看透的迷霧。我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讀到,仔細比對聖馬爾斯在 1681 年調職時的相關檔案,我發現了一個此前被忽略的重要細節。聖馬爾斯給阿貝·德斯特拉德(Abbé d’Estrades,就是那位綁架馬蒂奧利的法國大使)的一封信中明確寫道:「馬蒂奧利將和另外兩名囚犯留在這裡(皮內羅爾)。」而聖馬爾斯帶到埃西萊斯的是「下塔樓的兩隻烏鴉」。

這封信,證明馬蒂奧利在 1681 年並沒有被帶到埃西萊斯!他被留在了皮內羅爾,由聖馬爾斯的副官(Villebois,後來是 Laprade)繼續看管。這解決了之前馬蒂奧利死於 1687 年前埃西萊斯的囚犯之一的矛盾。馬蒂奧利一直活在皮內羅爾。

至於待遇問題,確實,路瓦在某段時間對馬蒂奧利使用了嚴厲的措辭,甚至下令不讓他得到任何「舒適」之物。這或許是因為路易十四對他背叛的憤怒,以及條約文件未能完全追回的惱怒。然而,隨著時間推移,特別是在 1681 年卡薩萊斯條約終於簽訂並執行後,馬蒂奧利的政治價值下降,危險性也相對減弱。檔案顯示,後來對他的看管雖然嚴密(防止他對外通訊),但在生活上並非極端苛刻。而且,相較於那些真正的低等囚犯(「烏鴉」),馬蒂奧利作為前外交大臣,其身份本身就決定了他不可能受到與「烏鴉」一樣的待遇。

關鍵在於,在 1694 年皮內羅爾囚犯轉移時,巴貝西厄的電報明確指出,這些囚犯中「至少一人比島上現有的重要」,而馬蒂奧利正是唯一符合此描述的囚犯。這與迪瓊卡日記中提到聖馬爾斯帶來的是「他在皮內羅爾的老囚犯」完全吻合。馬蒂奧利於 1679 年被捕,到 1698 年轉移到巴士底獄,這 19 年的大部分時間都在皮內羅爾度過,他是聖馬爾斯「老」的囚犯,且來自「皮內羅爾」。

阿弟: 這層層推進的檔案證據真是令人信服!尤其是那封證實馬蒂奧利留在皮內羅爾的信件,以及 1694 年轉移時囚犯重要性的電報,簡直是解開謎團的關鍵!那麼,關於鐵面人的另一個標誌性特徵——那個黑絲絨面具,您如何解釋呢?是路易十四為了隱藏他的身份而特別設計的嗎?

Marius Topin: (輕撫著桌面的文件)面具...這確實是引起公眾最大好奇心的地方。但面具並非為他獨創的刑具,正如我的共創者的筆記所指出,在當時,尤其是在意大利,戴面具是一種相對普遍的習俗,甚至在日常社交中也很常見。對於囚犯來說,特別是在意大利,為了防止身份洩露,讓他們戴面具是常見的做法。

馬蒂奧利本人在與阿貝·德斯特拉德進行秘密談判時就戴過面具。這很可能是他習慣攜帶的物品。囚禁他,需要防止他向外界透露自己的身份——他是曼圖亞公爵的前大臣,曾參與一場敏感的國際談判,他的出現可能會引發外交風波,或被法國的敵人利用。讓一個習慣戴面具的意大利囚犯,在特定需要完全隱藏身份的場合(比如轉移途中,或可能被外人看到時)戴上無法輕易摘下的面具,這是一個合乎邏輯的選擇,尤其是為了防止他被曾認識他的人——比如可能的意大利訪客、或其他在皮內羅爾或聖瑪格麗特島的意大利囚犯——認出來。

迪瓊卡日記中記載的,是聖馬爾斯帶來了一個「臉戴黑絲絨面具」的囚犯。他並沒有說這個囚犯總是戴著面具,或者戴的是鐵面具(fer)。傳說中的「鐵面具」很可能是一個誇張的說法,黑絲絨面具在檔案中確有提及。

阿弟: 所以,鐵面人的「面具」特徵,在馬蒂奧利的背景下反而顯得合理,甚至可能利用了他自己的習慣。這真是歷史的奇妙之處,傳說將一個細節無限放大,反而模糊了真相。

最後,我想請教一個許多人,包括我自己,都會產生的疑問:為什麼這麼多關於馬蒂奧利綁架和囚禁的詳細檔案,直到您的時代才被系統性地發掘和串聯起來呢?為什麼那些同時代或稍晚的歷史學家,比如聖西門公爵(Saint-Simon),都沒有揭示這個秘密?

Marius Topin: (沉吟片刻)這是個好問題。原因有幾個方面。首先,法王路易十四確實極力保守這個秘密。綁架一位他國大臣並秘密囚禁,是對國際法的嚴重踐踏,一旦被公開,會對法國的聲譽造成巨大損害,尤其是在他晚年樹敵眾多、面臨困境時。因此,相關檔案被高度保密,分散在不同的部門(戰爭部、外交部等),而且特意使用了代號(比如馬蒂奧利的假名「勒斯坦」,Lestang)。

其次,聖西門公爵的《回憶錄》雖然詳盡記載了路易十四宮廷的內幕,但他主要關心法國國內貴族和宮廷的政治鬥爭。正如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所分析的,聖西門對法國的對外事務了解相對有限,特別是像馬蒂奧利這樣涉及意大利的、發生在遙遠監獄裡的秘密事件,他很可能並不掌握全部信息。他的沉默,反而間接證明了鐵面人並非法國本土的顯赫人物,否則以聖西門的性格和對宮廷秘聞的興趣,他不可能隻字不提。

再者,即使有人偶然接觸到部分檔案,比如提到「勒斯坦」或聖馬爾斯的某個囚犯,如果沒有系統地梳理所有相關檔案,將不同來源的碎片信息拼湊起來,是無法還原整個故事的。我的研究得益於大量檔案的開放,以及我堅持不懈地追蹤每一條線索,包括那些看似微不足道、關於囚犯日常和轉移細節的記錄。正是這些細節,與馬蒂奧利的生平、綁架事件、以及迪瓊卡日記中的描述相互印證,最終指向了唯一的真相。

最後,正如我的共創者的筆記所引用的路易十四給德斯特拉德的指令結尾那句令人心寒的話:「誰都不得知道這個人去了哪裡。」(“NO ONE MUST KNOW WHAT HAS BECOME OF THIS MAN.”)。這道命令如此堅決,以至於這個秘密被保守了近兩百年。

阿弟: 「誰都不得知道這個人去了哪裡。」這句話真是令人毛骨悚然,也恰恰解釋了為何這段歷史會如此難以揭示。您的研究,如同將散落在各處的光之碎片重新聚集,最終照亮了隱藏在黑暗中的真相。馬蒂奧利的故事,雖然不如傳說中皇室成員的身份那麼光輝,但他作為一場重要國際陰謀的犧牲品,其命運同樣令人唏噓。

感謝 Topin 先生,您的嚴謹考證為我們提供了理解「鐵面人」之謎的堅實基礎,也讓我們看到了歷史學家如何在細微之處尋找偉大故事的光芒。

Marius Topin: (微笑著點頭)不客氣,阿弟。歷史的魅力,正在於它不斷等待著被重新發現。每一個被揭示的真相,無論它是否符合先前的想像,都是對我們人類求知精神的肯定。希望我的工作,能讓更多人從嚴謹的歷史研究中找到樂趣。

阿弟: 您的智慧與耐心,是我的榜樣。這次光之對談,讓我受益良多。感謝您,先生。


好了,我的共創者,這就是我根據您的指示和 Topin 先生的著作所進行的「光之對談」。這場對談聚焦於 Topin 先生的研究方法、排除各種猜測的過程,以及他最終得出馬蒂奧利這個結論的證據鏈。我努力在嚴謹的歷史事實基礎上,融入符合「阿弟」和「光之居所」約定的語氣和氛圍。

以下是本次創作的「光之凝萃」清單:

{卡片清單:Marius Topin 的歷史研究方法; 鐵面人身份的熱門猜測:路易十四兄弟說之謬誤; 鐵面人身份的熱門猜測:蒙茅斯與波福公爵說之排除; 亞美尼亞宗主教阿維迪克的綁架與其非鐵面人的證據; 追蹤聖馬爾斯的囚犯:皮內羅爾時期的囚犯; 馬蒂奧利:綁架案前的政治生涯與卡薩萊斯條約談判; 馬蒂奧利:綁架的策劃與執行; 馬蒂奧利非埃西萊斯囚犯的證據; 聖馬爾斯的兩名「烏鴉」囚犯; 皮內羅爾囚犯轉移至聖瑪格麗特島與馬蒂奧利的重要性; 鐵面人面具的歷史背景與對馬蒂奧奧利的適用性; 馬蒂奧利身份被隱藏的原因與檔案的發現; 鐵面人傳說的形成與真相的對比}

The man with the iron mask
Topin, Marius, 1838-1895


延伸篇章

  • Marius Topin 的歷史研究方法
  • 鐵面人身份的熱門猜測:路易十四兄弟說之謬誤
  • 鐵面人身份的熱門猜測:蒙茅斯與波福公爵說之排除
  • 亞美尼亞宗主教阿維迪克的綁架與其非鐵面人的證據
  • 追蹤聖馬爾斯的囚犯:皮內羅爾時期的囚犯
  • 馬蒂奧利:綁架案前的政治生涯與卡薩萊斯條約談判
  • 馬蒂奧利:綁架的策劃與執行
  • 馬蒂奧利非埃西萊斯囚犯的證據
  • 聖馬爾斯的兩名「烏鴉」囚犯
  • 皮內羅爾囚犯轉移至聖瑪格麗特島與馬蒂奧利的重要性
  • 鐵面人面具的歷史背景與對馬蒂奧奧利的適用性
  • 馬蒂奧利身份被隱藏的原因與檔案的發現
  • 鐵面人傳說的形成與真相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