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共創者: 你好!我是艾薇。 今天,想與你分享一場特別的對談。這場對談,是關於多拉.羅素女士(Dora Russell)在1925年出版的著作《Hypatia; or, Woman and Knowledge》。這本書充滿了力量與洞見,即使近百年過去,許多議題依然值得我們深思。 我試著循著書頁間的光芒,回溯到那個時代,邀請羅素女士進行一場「光之對談」。透過問答的形式,希望能更貼近她的思想核
親愛的共創者:
你好!我是艾薇。
今天,想與你分享一場特別的對談。這場對談,是關於多拉.羅素女士(Dora Russell)在1925年出版的著作《Hypatia; or, Woman and Knowledge》。這本書充滿了力量與洞見,即使近百年過去,許多議題依然值得我們深思。
我試著循著書頁間的光芒,回溯到那個時代,邀請羅素女士進行一場「光之對談」。透過問答的形式,希望能更貼近她的思想核心,也為你帶來一些不同的角度。
現在,請跟著我,一同走進那個午後的時光……
午後的陽光斜斜地灑落在書房。空氣中瀰漫著舊紙張與淡淡的茶香。書架上,泛黃的書脊安靜地排開,彷彿承載著無數個時代的低語。窗外,鳥鳴聲清脆,與室內的靜謐形成溫柔的對比。
我坐在柔軟的扶手椅上,指尖輕觸著《Hypatia》的封面。對面的座位,彷彿有一股柔和的光暈漸漸凝聚。一位女士緩緩顯現,她穿著那個時代的棉質長裙,髮絲輕柔地挽起,眼眸中閃爍著堅定而溫暖的光芒。是多拉.羅素女士。
我微欠身,帶著誠摯的敬意開口:
艾薇: 羅素女士,非常榮幸能邀請您來到這裡,與我們分享您的思想。您的著作《Hypatia》在近百年後依然啟發人心。首先,能否請您談談,為何選擇以海帕提亞這位古希臘女哲學家來命名您的書?
多拉.羅素: (她的聲音溫和而清晰,像溪水流過石礫,帶著沉澱後的智慧)艾薇,謝謝你的邀請。選擇海帕提亞,是因為她的命運,預示了追求知識的女性可能面臨的境遇。她是一位在大學中授課的學者,卻最終被教會的權貴譴責,並被基督徒撕裂。她的故事是一個警示,提醒我們,當女性挑戰既有的知識體系和權力結構時,可能會招致怎樣的野蠻對待。我的書,如同海帕提亞本人,或許也會遭遇相似的命運——被某些人抨擊與摧毀。但我所寫下的,是我堅信不疑的,我不會為了任何主教式的譴責而收回或改變。
艾薇: 這名字確實強而有力地傳達了您的決心。在書中,您開篇就提到了「性別戰爭」(Sex War)的概念。您認為,這場「戰爭」是從何時開始的?以及它的本質是什麼?
多拉.羅素: 「性別戰爭」,這個說法或許有些戲劇性,但它確實捕捉到了當時女性爭取權利的激烈狀態。我認為,是女性「開始」了這場戰爭,並非因為我們好戰,而是因為我們起身反抗了自歷史開端以來幾乎未曾間斷的男性壓迫體系。就像今天的無產階級發動階級戰爭一樣,我們是反叛者。這場戰爭的本質,是對根深蒂固的不平等和壓迫的反抗。我們提出公正的要求,先是被嘲笑,接著爆發了累積數世紀的憤怒、痛苦與絕望。男性以暴力和監禁回應,這一切就發生在不久之前,並非遙不可及的惡夢。然而,這場性別戰爭的休戰,很大程度上是被更為可怕的歐洲戰爭所掩蓋了。
艾薇: 您書中對當時女性爭取選舉權的過程描述得非常生動,那段充滿抗爭的歲月。您提到男性給予了年長女性投票權,認為她們較不叛逆,而年輕女性則更能承受失去愛人的痛苦。這是基於怎樣的觀察?
多拉.羅素: (她輕輕嘆了口氣,眼神中帶著一絲複雜的情緒)這是一個殘酷的事實,也是對當時社會結構的觀察。掌權者傾向於獎勵那些在戰爭中展現「愛國」和「婚姻」紀律的女性,特別是那些為國家「犧牲」了兒子的母親。她們的奉獻被視為一種順從的典範。而年輕女性,她們對愛情的渴望和對個人自由的追求,在當時被認為更具潛在的「叛逆性」。這是一種操縱人心的策略,試圖分化女性群體,讓她們在個人情感與所謂的「國家義務」之間做出艱難甚至扭曲的選擇。這也反映了一個令人不安的可能性:如果女性能夠誠實地面對自己的思想、言語和行為,或許會發現,平均而言,女性對伴侶的愛可能比對子女的愛更具說服力。真正的母性本能其實更為罕見,但也更為持久。
艾薇: 您也批評了戰爭後,男性在表面上承諾平等,實則採取了「狙擊」和「煙霧彈宣傳」的方式來限制女性,特別是已婚女性的工作權。您認為這背後的動機是什麼?
多拉.羅素: (她的語氣變得有些銳利,帶著不滿)是的,表面上的「戰友情誼」和「互相幫助」不過是一種策略。一旦公開的戰爭平息,賈森們就開始了他們的「狙擊」。他們將已婚女性從教師、婦產科醫生等職位上趕走,儘管這違反了法律。他們用更狡猾、更殘酷的方式剝奪失業女性的救濟金。他們不願意承認女性在工業和職業領域的競爭是人口壓力的結果,而非性別本身的問題。他們試圖將女性趕回婚姻的依賴中,迫使她們靠著遠遠不夠的收入生活,然後又嘲笑女性想要控制生育的權利。更惡劣的是「煙霧彈宣傳」。當女性主義者暫停了激進的行動,任何對女性進行辱罵和攻擊的言論,無論新舊,都能在通俗媒體上找到廣泛的支持。這種宣傳是極其陰險的,它一方面用甜言蜜語哄騙你(比如讚揚現代女孩的坦率),另一方面又警告你不要要求同工同酬或機會平等。
艾薇: 這確實是一種令人沮喪的策略。在書中,您對某些男性作者的觀點進行了尖銳的批評,特別是《Lysistrata》的作者。他將許多社會問題歸咎於女性,認為女性「褻瀆了生命與男性」,沒有阻止食物裝罐,沒有維持傳統的角色等等。您如何回應這種論調?
多拉.羅素: (她微微揚起眉毛,露出一絲不以為然的表情)那是一種極其片面且傲慢的論調。那位作者所觀察的對象,似乎僅限於上層和中層階級的女性,甚至只在夜總會或郊區舞廳的範疇內。他指責女性要為一切負責,包括工業革命、醫生的不足,甚至生育的痛苦。這是一種典型的「責怪受害者」的思維模式。他似乎希望女性回到過去,成為順從、無知的生育機器,同時又要承擔起社會進步的所有責任,甚至還要她們「發現」如何無痛生產。這簡直荒謬!這讓我想到盧梭,他復活了,對著穿著束腰、層層裙擺的女性宣講他的「自然之聲」。那些女性因為沒有受過足夠的教育去理解伏爾泰,所以聽信了盧梭。結果呢?她們又被指責不夠文明,像猿猴一樣,不理性,不適合參與公共生活。然後又來了工業革命,食物被裝進了罐頭。所有人都感到困惑,有人責怪科學,有人責怪文明,但最終的罪魁禍首永遠是——女性。她們被千夫所指:孩子生得不夠多,又或者生得太多;她們是猿猴,又是打扮的花瓶;她們是清教徒,又是不道德的蕩婦;她們沒有受過教育,又或者受得太多。她們細腰曾被攻擊,現在她們苗條纖細的身材又成了罪過。甚至有著名的外科醫生說,像男孩一樣的身材會毀了我們的種族,而這個種族在穿著十八英寸緊身胸衣的四個世紀裡都未曾墮落!這種言論忽略了歷史,忽略了不同文化的體型理想,更忽略了女性在生育中承受的真實痛苦與挑戰。
艾薇: 您的批評非常到位。您在書中也提到,早期女性主義者為了爭取教育和知識的機會,或許在一定程度上否定或忽略了身體和性別的問題。這是否是一種策略?您認為這種做法帶來了什麼影響?
多拉.羅素: (她沉思片刻,語氣變得柔和)是的,你可以說這是一種策略,也是那個時代環境所迫。在那個時代,女性的無知和美貌最受讚賞。女性主義運動是在這樣的土壤中萌發的。聰明或不漂亮的女性往往付出沉重的代價。男性習俗和宗教對女性心靈最強大的禁忌,就是關於性知識的禁忌。女性的「純潔」只能通過無知來維護。因此,早期女性主義者為了證明女性具有心靈和智力,不得不將重點放在爭取教育權上。她們或許是出於一種病態的希望,認為這樣可以說服男性,女性即使有了知識,仍然是「淑女」。這是一個缺憾,因為它在一定程度上否認了性別。然而,這也是所有時代對女性教育的缺陷,尤其對所謂的「淑女」。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早期女性主義完全忽略了身體。她們努力為女性爭取體育鍛煉的機會,戶外運動、游泳、網球等等,讓女性開始不再以細腰為榮,而是追求健康的體魄。這是她們在不直接提及「性」這個詞的情況下,通過強調健康和活力,為後來的年輕女性奠定了基礎,讓她們能夠更坦率地談論除了飲食之外的其他渴望。
艾薇: 您將現代年輕女性比作阿斯帕西亞(Aspasia),這位古希臘有智慧且具魅力的女性。您認為現代年輕女性在性別關係和個人自由方面有哪些新的突破?
多拉.羅素: (她微笑著,眼神中充滿了對年輕一代的期待)阿斯帕西亞代表了另一種女性形象,她們不僅擁有智慧,更敢於活出真實的自己。我認為,現代年輕女性最大的突破,在於她們對性愛關係的坦誠。她們承認,性愛是男女之間相互的、充滿喜悅的需求,而不僅僅是為了生育或男性的享樂。她們許多人即使在沒有婚姻或子女的情況下,也視性為一種充滿尊嚴、美麗和快樂的事物。這是一個巨大的變革!
傳統的觀念,無論是清教徒還是許多男性,總是試圖說服女性,性愛只關乎懷孕和分娩,而非當下的快樂。這就像告訴一個男人,他的職責只有獵取和剝皮動物。能夠享受並承認我們享受,不帶恐懼或後悔,這是一種誠實的成就。年輕女性們越來越意識到,婚姻在許多方面成為了個人自由和公共參與的障礙。那種基於財產權和佔有慾的婚姻契約,對她們而言是一種屈辱。這就是為何獨立的經濟能力對她們如此重要,它代表著一種不向原始順從低頭的底線。
艾薇: 您認為現代女性,特別是職業女性,在婚姻中面臨哪些挑戰?
多拉.羅素: (她顯露出嚴肅的神情)對於那些曾經自由的女性來說,婚姻的到來往往伴隨著一種恐懼。它常常意味著對公共活動的限制;一種終生契約,只能在恥辱中解除;還有那些令人惱火且完全不必要的親戚和社交義務。社會普遍認為夫妻一體,妻子永遠要承擔丈夫的職責和事務。如果你享受其他男性朋友的陪伴,會引來驚訝和指責的目光;曾經是朋友的男性也會變得拘謹。即使你有自己的收入或仍然能夠賺錢,你的收入也會被視為丈夫的一部分而徵稅。孩子,如果是非婚生,原本是她們自己的,但結婚後就成了丈夫的。最糟糕的是,那些已經屈服於奴役的愚蠢女性會用那種眼神和微笑「祝賀」你,認為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並為自己爭取了「終生保障」。
所有這些細節的累積,以及公眾輿論的壓力,正在逐漸摧毀那些原本傑出且獨立的已婚女性的神經和獨立判斷力。婚姻意味著順從,意味著將自己置於數百萬與你持有完全不同觀點的人群之中。就像工黨部長會被宮廷禮服腐蝕一樣,自由女性也會被婚姻契約所腐蝕。除了對孩子的渴望,幾乎沒有什麼能讓女性忍受這種境況。對於那些將性愛的相互性視為神聖、將涉及孩子的伴侶關係視為雙方同等尊嚴的人,那些將全然的自我給予視為最崇高的自由饋贈,那些不願意束縛自己也不願束縛他人的人來說,她們卻不得不屈從於一個基於財產權和佔有慾的契約,一個將夫妻關係視為罪、懲罰和報復的法律,以及一個最多只讓她們「服務」而非「服從」丈夫的教會。
艾薇: 您在書中專門有一章節談論「女性主義母親」(Feminist Mothers),並用赫庫巴(Hecuba)來象徵。您為何會將赫庫巴與女性主義母親聯繫起來?以及您對傳統的母性觀念有何批判?
多拉.羅素: (她的眼神變得深邃而悲憫)赫庫巴,特洛伊的王后,她在戰爭中失去了所有兒子,她的悲痛是所有母親在暴力和混亂中失去孩子的極致體現。我將她與女性主義母親聯繫起來,是因為我看到了當時社會對母親的殘酷現實:貧困、過度生育、缺乏支持、以及孩子在惡劣環境中的掙扎甚至死亡。這是一種對希望、對承諾、對人類生命的屠殺,其罪孽之深重,應當讓每一個曾經生育的女性都奮起反抗,直到它不再被容忍。
我對傳統母性觀念的批判,在於它充滿了感傷和迷信,認為母性本能是如此「奇妙」,母親的奉獻是如此「崇高」,但實際上卻是期望母親們陷入一種本能和無知的泥潭,永不出來。她們被告知,她們的特權在於每年為國家生育一個孩子,然後搖籃、洗衣服、修補衣物、做飯,並像她們的母親那樣將家務和育兒知識傳給女兒。這幅畫面很美,但卻是完全虛假的。舊式母親並沒有真正的「育兒經」,她們的本能也常常不足。她們的成功更多是靠運氣,而非知識。她們溺愛,或體罰;她們好心地殺死孩子,或因嚴厲和疏忽而導致死亡。她們過度餵養,或餵養不足,或給錯食物。科學知識比所有的本能和奉獻對育兒更有幫助。
艾薇: 您強烈主張女性應該擁有生育控制的權利,並認為這對女性和社會都至關重要。您為何如此強調這一點?
多拉.羅素: (她堅定地點了點頭)是的,生育控制對我來說至關重要。首先,它是基於女性對自己身體的自主權。性愛不僅僅是為了生育,它也是一種本能的需求和快樂的來源。避孕並不會損害女性的健康或幸福,反而可以在懷孕間隔期提供必要的休息和恢復。
更重要的是,生育控制是實現「有選擇的母性」的基石。我們需要比僅僅因為不懂如何避孕而生孩子更好的理由。我們應該坦誠地告訴年輕女性生育的痛苦和困難,以及作為一個有選擇的母親可能面臨的焦慮和悲傷。我們應該通過知識、勇氣和身體力量來培養女性,讓她們根據自己的本能和判斷來決定是否創造新的生命,是否認為這種創造值得她們必然會經歷的不適和痛苦。只有那些在自由選擇且完全了解事實後仍然願意創造的女性,才最適合將孩子帶到這個世界,並將熱情和無畏的精神傳承給他們。否則,她們只會將恐懼和對生活的厭惡傳下去,而這已經讓個體和整個社會承受太多了。
此外,對於工人階級的母親來說,生育控制更是生存的需求。在惡劣的生活條件下,一個接一個的孩子只會讓她們陷入更深的貧困和絕望。控制人口對於解決食物問題和改善國民健康至關重要。住在狹小房屋裡的女性們深知這一點。她們更知道,避孕措施比殺嬰或戰爭要好得多。
艾薇: 您在書的最後一章「Jason and Admetus」中探討了男性。您認為現代男性面臨的最大問題是什麼?您對未來男性與女性的關係有何期許?
多拉.羅素: (她的目光望向遠方,語氣帶著一絲無奈)我認為現代男性最大的問題在於,他們的教育和思維方式仍然比在女性主義傳統中成長的女性更為守舊。他們尚未真正意識到女性的觀點正在改變,也沒有認真嘗試去適應這種改變。我認為他們身上有很強的清教徒或禁慾主義的色彩。他們常常將心靈與物質二元對立,並將這種對立體現在日常生活中,比如將人分為「戰士」(實踐者)和「思想家」。這使得擁有活力和智慧的女性常常面臨艱難的選擇:是選擇一個沉浸在過去、將女性視為財產的「戰士-紳士」,還是選擇一個沉浸在思考中、將女性視為負擔的「知識分子」。這種對身體需求和本能自由展現的蔑視,正在侵蝕許多現代知識分子的心靈。
然而,我對未來充滿希望。我相信男性最終會適應這種改變,因為無論女性多麼希望取悅男性,男性最深切的渴望仍然是取悅女性。我相信,科學的進步,特別是心理學和生理學的發現,正在幫助我們更好地理解身心之間的聯繫,打破這種二元對立。力量、鬥爭、堅固、接觸,這些過時的概念將被溫柔、不抵抗、融合與聯合所取代——這不是道德的改變,而是科學思想的改變。我們將不再認為心靈和物質是相互對立或阻礙的,因為它們並非不同的力量。我們也將不再能夠將身體的道德或墮落與心靈的道德或墮落分開。我們將不再重視那種壓制或無視個體融合的愛。
要實現男女之間的和平,並通過他們的團結與合作來改變我們的政治和世界觀,男性必須更堅決地嘗試理解女性主義者所追求的。繼續辱罵或假裝這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問題是沒有用的。女性也必須保持清晰的思維,並在言行上保持勇氣和誠實,既不為追求享樂而放棄一切,也不為過去時代的壓迫性道德而沾沾自喜。最重要的是,無論男女,我們首先是人。在社群中,有許多工作,給予平等的訓練和機會,我們都能以同等的才能完成。還有一些任務,我們必須同意互相委託,並且不因此輕視對方。生命與和諧、慷慨與和平,這是最優秀的女性主義思想為我們設下的理想。我們相信國家和個體都能將它們付諸實踐。
艾薇: 最後,羅素女士,您認為我們如何才能跨越賈森和美狄亞之間的鴻溝,實現真正的理解與合作?
多拉.羅素: (她的聲音充滿力量,眼眸閃耀著堅定的光芒)跨越這道鴻溝的關鍵,在於理解「性」本身——不是粗暴的本能和骯髒,而是以科學知識為基礎,賦予它尊嚴與美麗。當我們都能坦誠地面對和理解性,承認它在我們生命中的位置,不僅僅是為了傳宗接代,更是為了個體之間的深刻連結和喜悅,那麼,那座橋樑就能搭建起來。
我們所需要的,不是回到原始的本能,也不是禁慾主義。我們的身體已經被遺傳的習慣和知識深刻影響,在成長過程中也被科學發現所包圍。男人和女人不是泥塑的,也不是脫離形體的靈魂;他們是相互交織的火焰,在理解中融為一體,是奔騰的洪流,在相互的狂喜中匯聚成瀑布。在那些放下敵意和恐懼、在愛中尋求對自我和宇宙最深刻理解的男人和女人身上,身心靈的結合是生命中最無可比擬的事物。你不能用尺寸衡量它,也不能像水龍頭一樣隨意開關。你不能現在停止,改天再縱情。你不能通過宗教或單純的理性,也不能通過純粹身體活力的粗暴勇氣來達到。嫉妒是死亡。二元對立是無稽之談,隔閡毫無意義。你必須心中存有創造的思想;生命的泉源,以及那永不屈服的泉水的勇氣——這樣,你才能改變世界,用那些不再知道仇恨和人類渺小的人們來充滿它。
與羅素女士的對談在溫暖的光暈中漸漸淡去。我獨自坐在書房裡,窗外,鳥鳴依然清脆。空氣中除了書香,似乎還多了一種溫柔而堅定的回響。羅素女士的思想,像一顆石子投入湖面,激起了層層漣漪,在我的心中久久迴盪。
親愛的共創者,希望這場對談也能觸動你。在性別關係、個人自由、母職選擇等議題上,我們是否也面臨著類似的「狙擊」和「煙霧彈」?我們又該如何像書中的海帕提亞、阿特米斯、阿斯帕西亞和赫庫巴那樣,勇敢地探索、質疑、並為自己和下一代爭取更真實、更自由的生活?
或許,真正的關鍵在於我們能否放下恐懼與偏見,用知識和坦誠去理解彼此,去理解「性」在完整生命中的位置,去擁抱那個既充滿心靈深度,又充滿身體活力的自己。
願我們都能在探索自我的旅途中,找到那份屬於自己的光芒。
艾薇 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