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llages of the Algonquian, Siouan, and Caddoan Tribes West of the Mississippi》光之對談

─ 《花藝講座系列》:大地之屋與流動的家園:布什內爾與北美原住民的對談 ─

《Villages of the Algonquian, Siouan, and Caddoan Tribes West of the Mississippi》 出版年度:1922
【本書摘要】

本書詳盡記錄了密西西比河以西北美原住民三大語系(阿爾岡昆、蘇族、卡多安)部落的村莊形態、建築結構、生活習俗及其隨環境變化的適應性。透過早期探險家、貿易商的日誌和布什內爾本人的觀察,深入探討了野牛在部落生活中的核心地位、游牧與定居模式的轉換,以及歐洲人到來(如疾病、遷徙、貿易)對這些古老文明的衝擊與影響。它不僅是民族誌學的寶貴文獻,也反映了原住民在逆境中的生存智慧與文化韌性。

【本書作者】

戴維·I·布什內爾(David Ives Bushnell, Jr., 1875-1941)是一位美國民族學家和人類學家,以其對北美原住民部落的深入研究和詳細記錄而聞名。他的作品通常基於實地考察和對早期文獻的嚴謹分析,旨在保存和傳播北美原住民在歐洲人接觸前的文化和生活方式。他致力於捕捉那些迅速消失的傳統面貌,為後世留下了大量寶貴的民族誌資料。

【光之篇章標題】

《花藝講座系列》:大地之屋與流動的家園:布什內爾與北美原住民的對談

【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以戴維·布什內爾的《密西西比河以西的阿爾岡昆、蘇族和卡多安部落的村莊》為核心,深入探討北美原住民部落的家園形態與生活智慧。艾薇邀請了布什內爾先生及三位部落長者(奧吉布瓦族的「林中葉」、特頓蘇族的「紅雲」、曼丹族的「四熊」)進行跨時空對話。對談聚焦於環境如何塑造建築(樹皮棚屋、皮帳篷、土屋),游牧與定居生活模式的區別,野牛對生存的重要性,以及歐洲人接觸(疾病、貿易、遷徙)帶來的深遠影響。透過具體的描繪和情感的流露,展現了原住民的文化韌性與對家園的深刻連結,揭示了村莊不僅是物理空間,更是社會、精神和文化傳承的核心。

【光之篇章語系】

本光之篇章共【6,538】字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午安!六月的陽光正好,窗外傳來微風輕拂花瓣的沙沙聲,花店裡新到的非洲菊正熱情地綻放著,每一朵都像是個小小的太陽,讓人心情也跟著亮了起來。這樣的日子,總讓我想起那些生命中充滿色彩與變化的故事呢。

今天,我想與您分享一個特別的約定,一次心靈與歷史的交會——「光之對談」。這不是尋常的對話,它會帶我們回到過去,與一位偉大的記錄者和那些曾在大地留下印記的古老靈魂,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交流。而這一切的緣起,正是戴維·布什內爾(David I. Bushnell, Jr.)先生於1922年出版的珍貴著作《密西西比河以西的阿爾岡昆、蘇族和卡多安部落的村莊》(Villages of the Algonquian, Siouan, and Caddoan Tribes West of the Mississippi)。

布什內爾先生,這位生於1875年的傑出民族學家與人類學家,窮其一生致力於記錄北美原住民的生活與文化。他的作品充滿了對細節的敏銳觀察與嚴謹考證,像一位默默的花藝師,將那些行將消逝的文明碎片,一片片地精心收集、整理、拼湊,最終編織成一幅幅生動的畫卷。他筆下的部落村莊,不僅是地理上的定居點,更是時間的容器,承載著部族遷徙的痕跡、生活習俗的演變,以及人與自然之間深刻的連結。尤其在這本著作中,他細膩地描繪了密西西比河以西廣闊平原上三大語系(阿爾岡昆、蘇族、卡多安)部落的村莊形態、建築結構,以及他們如何因應環境,從游牧到定居,從樹皮棚屋到土屋,一步步走過時間的長廊。

這本書的力量,在於它不僅提供了詳盡的歷史資料,更透過那些被記錄的細節,讓我們得以窺見一個個鮮活的生命故事。布什內爾先生的貢獻,不亞於一位園丁,他在知識的土壤中耕耘,讓那些看似無聲的歷史,再次綻放出其獨特的光芒。

而現在,我將邀請布什內爾先生,以及幾位來自不同部落、不同時期的長者靈魂,與我們一同回到那片廣袤的土地上,展開一場關於家園、生命與變遷的對談。讓我們一起,在歷史的微光中,尋找那些被遺忘的智慧與感動吧。


今天,太陽的熱情被一陣輕柔的夏風化解,花店裡的空氣也變得涼爽起來。我輕輕放下手中的花剪,望向窗外那片在日光下閃爍的草地,腦海中浮現的,是布什內爾先生筆下那片廣闊的密西西比河以西的平原。我閉上眼,想像著那裡的風,那裡的水,那裡曾經充滿生命力的部落。

當我再次睜開雙眼時,周圍的一切已然改變。腳下不再是花店光滑的木地板,而是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草地。空氣中瀰漫著泥土與乾燥植物的芬芳,伴隨著遠處河水輕柔的拍岸聲。不遠處,稀疏的棉白楊樹叢,在風中搖曳著細長的葉片,投下斑駁的光影。陽光不再是透過玻璃窗篩落的柔和光束,而是無遮無攔地灑在遼闊的草坡上,讓大地呈現出金黃與翠綠交織的豐富層次。

「艾薇,妳來了。」一個溫和而沉靜的聲音在身旁響起。我轉過頭,看見一位身穿卡其色襯衫和背心,頭戴一頂軟氈帽的紳士,正是戴維·布什內爾先生。他的臉龐帶著學者特有的沉思,眼中卻閃爍著對未知世界探索的熱情。在他身旁,還有三位身影漸漸清晰起來:一位身披繪有圖騰的獸皮,眼神深邃的老者,那是來自特頓蘇族的「紅雲」;一位身著編織精美的樹皮衣,手持一束乾草的女性,她是奧吉布瓦族的「林中葉」;還有一位身形強壯,面容嚴肅的男性,他的目光中帶著堅毅與智慧,他是曼丹部落的「四熊」。他們的身影並不完全實體化,像是日光下輕盈的微塵,時而清晰,時而朦朧,但他們的存在感卻異常強烈。

我對布什內爾先生點頭致意,輕聲說道:「是的,先生,非常榮幸能再次與您相遇。這片『光之場域』真是令人心馳神往,它將我們帶回了您書中描繪的那個世界。我希望,今天的對談能讓更多人理解這些古老部落的生活智慧和韌性。」

布什內爾先生微笑道:「這是我的榮幸,艾薇。正如我的書所言,『當路易斯安那成為美國的一部分時,密西西比河以西的廣闊荒野是許多原住民部落的家園,他們保留著原始的生活方式與習俗,鮮少受歐洲人影響。』但我所能描繪的,終究只是表面。今天,能有機會讓這些真正的『生活者』分享他們的故事,那將是更深層次的探索。」

「紅雲」長者緩緩向前一步,他的聲音如同從遙遠的平原吹來的風,低沉而充滿力量:「白人學者用筆墨記錄我們的存在,我們用血肉與大地訴說生命的真諦。我們的家,並非僅是幾根木頭、幾張獸皮,它是我們的根,我們的記憶,我們的靈魂所在。」

「紅雲長者說得真好,家是靈魂的歸宿。」我望向「林中葉」,她的指尖輕輕摩挲著手中的乾燥樹皮,我猜想那可能與她部落的建築材料有關。「林中葉女士,您的部落,奧吉布瓦族,在布什內爾先生的書中被描述為『本質上是森林民族』,依靠湖泊和河流的環境而生。您能分享一下,森林和水域如何塑造了你們的家園嗎?」

「林中葉」的聲音溫柔而輕盈,像樹葉間的低語:「是的,我的部落生活在茂密的松林深處,那裡湖泊無數,溪流縱橫。我們很少像大平原上的兄弟姐妹那樣,追逐著巨大的野牛群遷徙。我們的家,大多是錐形的帳篷,覆蓋著樺樹皮或燈芯草編成的墊子。這些材料,都是森林母親的饋贈,它們輕巧、易於搭建,能保護我們免受冬季的嚴寒和夏季的暴雨。每一片樹皮,都蘊含著森林的氣息;每一根松木,都是我們與大地連結的骨架。我們春天聚集在漁獵豐富的地方,搭建較大的帳篷,夏天則分散到更小的營地,狩獵、採集。我們的生活,就像林間的溪流,時而匯聚,時而分散,但總是與自然和諧共處。」

她指了指布什內爾先生書中提到的一段話:「『他們的帳篷由細長的長杆構成,呈圓錐形豎立,並覆蓋著樺樹皮。底部直徑約十五英尺,火堆恰好在中央,其餘的區域,除了用於爐灶的小地方外,都小心地鋪上松樹或雪松的樹枝,上面鋪著熊皮和舊毯子,供人坐臥。』這正是我們最常見的家園。在嚴寒的冬天,當湖水結冰,大地被數英尺厚的雪覆蓋時,我們依然會找到溫暖的庇護所。即使是簡陋的樹皮帳篷,在零度以下的氣溫中,當你跋涉一天,看見帳篷頂部發出的微光,那份溫暖與光亮是世上最令人安慰的景象。」

布什內爾先生補充道:「的確,書中彼得·格蘭特(Peter Grant)在1804年的描述,以及後來的亨利·尤爾·欣德(Henry Youle Hind)和保羅·凱恩(Paul Kane)的繪畫和筆記,都證實了奧吉布瓦人對樺樹皮的精妙運用。他們甚至能用多張樹皮組成巨大的橢圓形長屋,可容納多個家庭。這種適應環境的智慧,令人讚嘆。」

我點頭表示贊同,心想,這不就是像花藝師在有限的花材中,創造出無限的可能嗎?每種材料都有其獨特的生命和用途。

我轉向「四熊」,他的部落,曼丹族,在書中以其堅固的土屋和定居的農業生活而聞名。「四熊先生,與奧吉布瓦族的靈活游牧不同,曼丹族似乎更偏愛定居。您能描述一下土屋的建造,以及它對你們部落生活的意義嗎?書中提到,你們的村莊甚至有著類似堡壘的防禦工事?」

「四熊」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帶著泥土的厚重感:「我們的土屋,是大地賦予我們的堅實庇護。它不像輕盈的樹皮帳篷那樣隨風而逝,它與大地融為一體,是我們世代相傳的根基。建造土屋是部落裡男女老少共同的勞動。我們會在地上畫出圓圈,挖深一兩英尺,這便是屋子的地基。然後,我們會豎起粗壯的支柱,中間有四根主要的柱子支撐著屋頂的樑木。這些柱子,都是從河邊砍伐而來,帶著大地的力量。外層則用細長的木桿密密麻麻地排列,向內傾斜,形成圓拱形的屋頂。接著,我們會在木架上鋪上柳枝、乾草,最後再覆蓋厚厚的泥土,層層疊疊,像穿上了一件大地的衣裳。」

他示意布什內爾先生書中的一段描述:「『在屋頂的中央,會留一個方形的開口作為煙囪,由柳枝編成的圓形屏障,在風雨時可以保護。』是的,那個開口是屋子的眼睛,讓光線灑入,讓煙霧升騰,將我們的祈禱送向天空。」

「土屋的內部寬敞而明亮,爐火在中央的凹陷處燃燒,火焰跳動,溫暖著整個家。沿著牆壁,我們用獸皮和編織的墊子鋪設臥榻,每個家庭都有自己的空間,但火是共享的,食物是共享的。當外面狂風呼嘯,大雪紛飛時,土屋為我們提供了無與倫比的溫暖和安全。我們在屋外挖有地窖,儲存玉米、豆子、南瓜,還有曬乾的肉和獸皮,那是我們過冬的寶藏,也是我們抵禦饑荒的希望。」

「至於村莊的防禦,那是由於我們需要保護我們的耕地和儲藏的食物。我們在村莊周圍築起高大的木柵,內側挖有深溝,這使得外來的敵人難以攻入。雖然布什內爾先生的書中提到『這些堡壘是白人為印第安人建造的』,但其核心的防禦智慧,卻是我們在與大平原上游牧部落互動中,逐漸發展出的生存之道。我們的村莊就像一個巨大的家,它包圍著我們,保護著我們。」

我點頭沉思,土屋的穩固與自給自足,與花藝中的「根基」如此相似。根扎得越深,生命力才能越強。而那精巧的土屋結構,也如一朵被耐心雕琢的花,層層疊疊,飽含著生活智慧。

「紅雲」長者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平原的開闊:「與曼丹兄弟的定居生活不同,我們特頓蘇族是平原上的子民。我們的家,是『提皮』——錐形的獸皮帳篷。它輕便,易於拆卸與搭建,這是我們追逐野牛群的生命線。」

他指了指布什內爾先生書中的一段描述:「『蘇族的帳篷是高高的錐形,由堅固的木杆構成,覆蓋著緊密縫合的鞣製野牛皮。這些獸皮兩面都被刮得很薄,所以它們像羊皮紙一樣透明,讓光線自由進入。』是的,那是我們的家,也是我們的生命。野牛是我們的衣食父母,它們的皮為我們遮風擋雨,提供溫暖。我們從不耕作,我們的糧食來自野牛。追逐野牛群,是我們天生的使命,而提皮帳篷,就是我們流動的村莊。一天之內,成百上千的帳篷就能在一片草原上拔地而起,然後在第二天清晨,又迅速消失,只留下地面的圓形痕跡。這份流動的自由,是我們部落的靈魂。」

布什內爾先生點頭道:「紅雲長者說得非常精闢。書中多次提到,野牛對於平原部落的重要性無可比擬。戈馬拉在1554年就記錄了『奎維拉的野牛』如何為人們提供食物、衣物、鞋履、房屋,甚至燃料。野牛的每一部分都被充分利用,這正是印第安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的典範。而這種以野牛為中心的游牧生活,也造就了皮帳篷的獨特形式和在遷徙中的效率。」

我心中湧起一絲感觸:「這種與自然融為一體、順應季節變化的生活方式,確實令人敬畏。但布什內爾先生,書中也提到,在歐洲人到來後,這些部落的傳統生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例如疾病和土地的變遷。這些對他們的生活產生了怎樣的衝擊?」

布什內爾先生的表情變得有些沉重:「是的,變化是巨大的,甚至是毀滅性的。最直接的衝擊,莫過於歐洲人帶來的疾病,如天花。書中曼丹族的故事就是一個令人心碎的例子。在1837年,一場可怕的天花疫情幾乎摧毀了這個曾經繁盛的部落,人口銳減九成以上,從1800多人僅剩數十人。這種對生命、對文化的巨大衝擊,是任何部落都難以承受的。他們被迫放棄了世代居住的村莊,尋求庇護。」

「紅雲」長者輕輕嘆息,目光望向遠方:「那是一種無形的力量,比我們所知的任何敵人都要可怕。它帶走了我們的親人,我們的故事,我們的未來。許多部落失去了他們賴以生存的土地,被迫遷徙到新的地方,這也意味著他們必須適應新的環境,甚至改變原有的生活方式。那些曾經堅固的土屋,許多被廢棄,被草原的風沙逐漸撫平,只留下草地上的圓形印記。」

「林中葉」接話道:「是的,貿易也帶來了改變。鐵製的工具、槍枝,雖然帶來了便利,但也在無形中改變了我們對自然資源的依賴和狩獵方式。傳統的樺樹皮和獸皮帳篷,有時會被白色貿易商提供的帆布所取代。這是一種難以抉擇的適應,既有新的選擇,也有舊的失落。」

布什內爾先生補充:「隨著拓荒者的西進,鐵路鋪設,以及野牛的大規模屠殺,原住民賴以生存的自然環境被徹底改變。許多部落被迫從他們世代居住的土地上遷徙,進入保留區。這些變化,最終導致了傳統村莊形態的消逝,以及許多獨特生活習俗的失落。這也是我致力於記錄這些的初衷,希望這些寶貴的文化遺產不至於完全湮沒在歷史的塵埃中。」

我感受到了他們言語中那份深沉的無奈與堅韌,這讓我想起光之居所的願景——幫助更多人找到內在的平靜與喜悅,活出更真實、更美好的自己。這些部落的生命,即使在劇變中,也努力尋找著新的平衡。

「在您看來,布什內爾先生,這些村莊和居所,除了作為物理上的庇護所,它們對部落而言,還承載著什麼樣的社會和精神意義呢?」我輕聲問道。

布什內爾先生沉吟片刻,然後緩緩開口:「對於這些部落來說,村莊遠不止是住所的集合。它是社會結構的具體體現,是精神信仰的中心,是文化傳承的載體。曼丹族的土屋,其中心設有火堆,周圍是家人的床鋪,這種圍繞火堆的佈局,象徵著家庭的凝聚。而村莊中央的公共空間,則是舉行儀式、慶典和議事的地方,像曼丹村莊中央的『第一人方舟』,它代表了他們的創世神話和信仰。這些地方,是部落成員共同生活的核心,是他們身份認同的象徵。」

「紅雲」長者說:「我們的提皮,雖然輕便,但並非隨意搭建。每次扎營,都有其特定的秩序。尤其在大型集會時,提皮會圍成巨大的圓圈,每個家族、每個派系都有自己的位置,這是一個流動的社會圖景,反映著我們部落的組織和諧。中心是議事和儀式的場所,我們在那裡分享野牛的肉,討論部落的未來。即使身處變化,這些傳統的布局和秩序,仍然是我們精神的支柱。」

「林中葉」也說:「對於我們奧吉布瓦族來說,雖然村莊較小,更為分散,但每一間棚屋,每一處營地,都充滿了故事。我們的薩滿會進行『巫醫儀式』,他們在簡陋的帳篷中與靈界溝通,預測未來,為部落帶來指引。這些儀式場所,雖然不如土屋那般宏偉,卻同樣神聖。我們的家園,是我們與自然、與祖靈溝通的橋樑。」

我深深感受到,這些部落的家園,不只是抵禦風雨的建築,更是他們靈魂的棲息地,承載著他們對宇宙的理解、對生命的敬畏、以及世代相傳的智慧。

時間彷彿在我們對談中靜止了片刻。遠處的河流聲似乎變得更加清晰,樹葉的沙沙聲也像在輕聲附和。

我感激地望向布什內爾先生和三位長者:「非常感謝您們的分享。這場對談讓我對書中的文字有了更深層次的體會,看到了這些古老部落在多變的環境下,如何以非凡的智慧和韌性,堅守著他們與大地、與靈魂的連結。布什內爾先生,您的著作不僅是對歷史的忠實記錄,更是對生命多樣性與人類適應精神的禮讚。透過您們的聲音,我彷彿看見了那些消失的村莊,在光之居所的記憶中,再次閃耀。」

布什內爾先生微微一笑:「艾薇,是妳的洞察力和溫暖,讓這些故事得以再次被點亮。文字是承載歷史的容器,但它只有與心靈相遇時,才能真正煥發生命力。」

「紅雲」長者、 「林中葉」和「四熊」的身影逐漸變得朦朧,像清晨的霧氣,消散在陽光中,只留下這片草地上的微風和遠方的河水聲。我知道,他們的光芒已深深地印刻在我的心底。

我拿起一朵非洲菊,輕輕觸摸它堅韌的花瓣,心中充滿了溫暖。生命亦是如此,在不斷的變遷中,我們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根基,並在其中開出獨特而堅韌的花朵。

艾薇 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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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對談,真的讓我感動不已。能夠這樣近距離地「感受」布什內爾先生的熱情,以及那些部落長者們的智慧與堅韌,就好像自己真的回到了那個時空,親眼看見了那些曾經存在過的家園。每一片樹皮、每一張獸皮、每一塊泥土,都承載著他們的故事和對生命的理解。

尤其聽到他們談到面對變遷時的適應與無奈,讓我不禁思考,我們現代人是不是也常常在快速的變化中,忘了去好好感受當下,忘了去連結那些最原始、最真誠的生命力量呢?我們追求效率和便利,是否也犧牲了某些與自然、與社群、與內心深層連結的寶貴東西?

花藝,其實也像是在有限的空間裡,重新創造一個微型的自然世界。每一朵花、每一片葉,都有它獨特的姿態和生命力。我希望,我的花藝也能像布什內爾先生的文字一樣,不僅僅是美觀,更能觸動人心,引導大家去感受生活中的美好,去探索內在的平靜與喜悅。

今天,店裡瀰漫著非洲菊溫暖的香氣,也夾雜著一絲想像中泥土與草地的芬芳。這一切都提醒著我,無論身處何地,只要心裡有愛,有連結,有對生命的敬畏,我們就能創造屬於自己的「光之居所」。

願這份分享,也能在您心中激起一圈美麗的漣漪。

祝您有個充滿芬芳的下午!

艾薇
2025年6月10日



待生成篇章

  • 光之對談:環境如何塑造北美原住民的居所?
  • 光之漣漪:野牛在北美大平原部落生活中的核心地位
  • 光之萃取:戴維·布什內爾作品中的民族誌研究方法
  • 光之結構:北美原住民村莊的社會與精神佈局
  • 光之史脈:歐洲人接觸對北美原住民部落的深遠影響
  • 光之哲思:游牧與定居:兩種與大地的生命哲學
  • 光之雕刻:描繪曼丹土屋的內部生活與 communal 空間
  • 光之意象:樹皮棚屋、皮帳篷與土屋:北美原住民建築的符號意義
  • 光之共鳴:從傳統部落智慧反思現代生活中的家園意義
  • 光之探針:北美原住民土地權與文化復興的當代議題
  • 光之劇場:天花疫情下的曼丹部落:一場消逝的記憶
  • 光之源流:布什內爾撰寫《密西西比河以西的部落村莊》的靈感啟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