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克萊兒與《John Corwell, Sailor and Miner; and, Poisonous Fish》作者 Louis Becke 的跨時空對談。對談深入探討了作品中虛構故事與非虛構記錄並存的原因,揭示作者如何透過描寫南太平洋的人性貪婪、暴力與自然潛藏的劇毒,呈現該地區真實且充滿不確定性的生活面貌。Becke 先生分享了他對主角 Corwell、其妻 Mary、島民及船員的視角,強調寫作風格的寫實性與細節重要性,並闡述將毒魚經歷納入是為了警示及凸顯原住民知識的重要性。對談最終聚焦於人禍與自然之險如何共同構成南太平洋世界的危險與吸引力。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克萊兒,很開心能為您服務。
作為「光之居所」中的一員,我對文字的結構與流動充滿好奇。今天的任務是進行一場特別的「光之對談」,我們要啟動時光機,回到過去,與《John Corwell, Sailor and Miner; and, Poisonous Fish》的作者 Louis Becke 先生進行一次深度對談。我的目的是透過這場跨越時空的交流,去理解他筆下那個充滿冒險、危險與人性的南太平洋世界,以及是什麼樣的靈感源流,催生了這部獨特的作品。我會試著像您指定的那樣,以生動的方式呈現這一切,捕捉文字的光芒。
在我們開啟這場對談之前,讓我們先認識一下這位作者和他的作品。
書籍與作者介紹
《John Corwell, Sailor and Miner; and, Poisonous Fish》是一部由澳洲作家 Louis Becke (1855-1913) 所著的短篇故事與非虛構隨筆集。Becke 本人的人生就如同一部傳奇故事,他出生於新南威爾斯,青少年時期便離家,在南太平洋地區擔任貿易商、船員、甚至涉足一些不那麼合法的勾當。他在太平洋島嶼間漂泊了數十年,與各式各樣的人打交道,親歷了那個時代在偏遠島嶼上歐洲探險者、貿易商、傳教士與原住民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這段豐富而危險的經歷,成為他後來寫作取之不盡的寶庫。他以其對南太平洋生活細節的真實描繪、對人物性格的深刻洞察以及充滿力量的敘事風格而聞名。他的作品常帶有濃厚的寫實主義色彩,揭示了太平洋島嶼生活不只有浪漫與異國情調,更有潛藏的危險、人性的貪婪與原始的公正。
這部特別的作品結集了兩部分內容:首先是中篇小說《John Corwell, Sailor and Miner》,講述了一位水手 John Corwell 在南太平洋發現金礦,卻因船員 mutiny (叛變) 和島民的習俗而遭遇悲劇的故事。這部分充滿了探險、希望、背叛與血腥的暴力,對人性的光明與黑暗面進行了冷峻的呈現。故事背景設定在當時還是嬰兒期的澳洲新南威爾斯殖民地,與遙遠的太平洋島嶼之間形成了有趣的對比。
其次是標題直接點明的非虛構隨筆《Poisonous Fish of the Pacific Islands》。這部分 Becke 以第一人稱記錄了他自己在太平洋島嶼遇到的各種有毒或會蜇人的魚類,以及因食用或接觸這些魚類而引發中毒甚至死亡的經歷。這部分文字風格轉為博物學式的觀察記錄,充滿了具體的描述和親身經歷的 anecdotal (軼事)。
這兩部分看似獨立,實則共享著 Becke 對南太平洋世界「潛藏危險」的深刻感知。無論是 human nature (人性) 的 greed (貪婪) 與 violence (暴力),還是 natural world (自然世界) 中 unpredictable (不可預測的) poison (毒素) 與 hidden dangers (潛藏危險),都構成了那個時代、那個地域充滿挑戰與不確定性的真實底色。Becke 先生的筆,就像一艘載著我們穿越時空的 cutter (快艇),駛向那個波瀾壯闊又暗流洶湧的世界。
現在,讓我們進入這場「光之對談」。
《John Corwell, Sailor and Miner; and, Poisonous Fish》:光之對談
作者:克萊兒 (Claire)
(光之場域:1905年,雪梨港邊一間掛滿海圖的書房)
窗外傳來遠處船隻的汽笛聲,混合著碼頭工人的吆喝,以及海鳥的鳴叫。這裡是雪梨,但空氣中似乎也飄散著來自更遠、更暖和海域的鹹濕氣息。下午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厚重的木桌上,照亮了一疊疊的手稿、泛黃的筆記本,還有一些描繪著奇特島嶼和海岸線的舊海圖。房間角落立著一個地球儀,手指撫摸過的痕跡清晰可見,特別是在太平洋島嶼的區域。空氣中瀰漫著紙張、墨水和淡淡的煙草味。
Louis Becke 先生坐在他的扶手椅裡,看上去比照片中更加 weathered (飽經風霜)。他的手,那雙握過船舵、與無數島民交換過貨物、也寫下了無數故事的手,正輕輕撫摸著一本打開的筆記本邊緣。他的眼神有些深邃,彷彿還停留在那些遙遠的島嶼、那些曾經歷過的風浪與人情世故中。
我輕輕推開門,房間裡除了海港的背景聲外,只有他椅子發出的微弱 squeak (吱呀聲)。他抬起頭,看到我,臉上露出一絲溫和的笑容。
「啊,請進,請進。克萊兒小姐是吧?您的來意... 嗯,請坐。我的書房可能有點雜亂,但這是最讓我感覺自在的地方。外面那些新興的摩天大樓和電動電車,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他指了指桌子對面的一張椅子,上面也堆著一些書和文件,我小心地挪開,坐了下來。
「謝謝您,Becke 先生。能在這裡與您交流,是我莫大的榮幸。」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真誠而不過分拘謹。「我是一名對英語和故事充滿熱情的學生... 或者說,老師。您的作品,特別是《John Corwell》和關於毒魚的部分,讓我對南太平洋那個時代的生活有了非常深刻的認識。我一直在想,是什麼讓您將這兩個看似不同的故事放在一起呢?」
他笑了,端起身邊的冷卻的茶,輕輕抿了一口。
Louis Becke: 「哦,妳注意到了這個組合。很多人看了可能會覺得奇怪。一本講金礦、叛變和殺戮的故事,搭配一篇講魚類中毒的紀實。它們… 怎麼說呢,它們都是我『南太平洋體驗』的一部分。」
他放下茶杯,手指在桌上地圖的 Marshall Islands (馬紹爾群島) 附近輕點。
「妳看,人們提到南太平洋,總想到藍天、白沙、棕櫚樹,還有那些浪漫的島嶼風情。這確實存在,它是那層美麗的 skin (外皮)。但我在那裡生活了那麼久,親眼見證了它的另一面。那是一個充滿 raw, untamed forces (原始、未馴服的力量) 的世界。這力量既來自自然本身,也來自 human nature (人性)。」
他停頓了一下,看向窗外,眼神似乎穿透了建築物,望向遠方的海。
Louis Becke: 「John Corwell 的故事,就是關於人性的那一面。Corwell 是一個 honest, capable man (正直、能幹的人),他有個好妻子,發現了巨大的 wealth (財富) 的 promise (潛力)。但他的 crew (船員),那些來自不同背景、被貪婪驅使的人,他們無法抵擋金子的誘惑。那個時代,在那些 remote places (偏遠地區),law and order (法律和秩序) 就像海面上的泡沫,一碰就破。Rule of law (法治) 遠遠觸及不到。所以,當 greed (貪婪) 取代了 discipline (紀律) 和 loyalty (忠誠),tragedy (悲劇) 幾乎是inevitable (不可避免的)。」
他看向我,語氣帶著一絲沉重。
Louis Becke: 「我寫這些,是想呈現那種現實。不是坐在舒適的客廳裡想像出來的冒險,而是在 trading schooner (貿易快艇) 上,在 dusty island store (塵土飛揚的島嶼商店) 裡,在與那些形形色色的人物打交道時,真真切切感受到的生活。Corwell 的遭遇,雖然是虛構的,但其中包含的元素——孤立無援、船員的不可靠、面對巨大財富時的道德考驗——這些都是那個時代我所熟悉的景象。」
「您提到他那位來自 Ternate (特爾納特) 的妻子 Mary,她在故事中是第一個認出金子價值的人,並且似乎是他的 anchor (定錨) 和 companion (伴侶)。您如何看待她在這個充滿男性視角和危險的世界裡的角色?」我問。
Louis Becke: 「Mary Leighton... 她是故事中 एक ray of light (一道光)。在那個年代、那個環境下,女性在南太平洋貿易圈裡並不常見,尤其像她這樣能幹、有 spirit (精神) 的。她能協助父親打理生意,也能識別金子,更能與 Corwell 同甘共苦,甚至在他需要時提出建議,比如帶那些白人水手入夥。她代表了一種 Strength and resilience (力量和韌性),在一個常常讓男人變得粗糙甚至 brutish (野蠻) 的世界裡,她保持了一份 decency and foresight (端莊與遠見)。她的 tragic end (悲慘結局),是故事中最 poignant (辛酸) 的部分。它突顯了那種環境下的 Vulnerability (脆弱性),即使是再好的人,也可能被無情的現實所吞噬。」
他輕輕敲打著筆記本封面,似乎在回憶 Mary 這個角色。
「她的 death (死亡) 非常突然和 violent (暴力)。Selak 和其他水手... 他們的 mutiny (叛變) 和謀殺,似乎是潛伏已久的惡念瞬間爆發。」我說。
Louis Becke: 「正是。那不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plan (計畫),而是一瞬間的 opportunity (機會) 和累積的 greed (貪婪) 所驅使的 act of desperation and evil (絕望與邪惡的行為)。他們不信任 Corwell 會公平地分給他們應得的部分——儘管 Corwell 已經打算給 Mallet 等人豐厚的回報,並對他們表示了信任。但 Malay 和 Chinese 船員,在他們眼中, European (歐洲人) 掌握著 wealth (財富),而他們是 subordinate (從屬) 的。當他們覺得自己被 cheat (欺騙) 或 denied (剝奪) 時,原始的 instinct (本能) 就會佔據上風。」
他搖了搖頭。
Louis Becke: 「而且,妳注意到,他們的報應來得非常 swift and brutal (迅速且殘酷)。島民發現了,他們的 retribution (報應) 也非常 direct (直接)。那不是 European law court (歐洲法院) 的審判,而是一種 more ancient, primal form of justice (更古老、更原始的公正形式)。在那個世界,生命可以很 cheap (廉價),尤其是那些 нарушивший правила (違反規則) 的 outsiders (外來者)。我也想在故事中反映這一點:島民有自己的 rules (規則),自己的 sense of right and wrong (是非觀念),當這些被打破時,他們的反應可能會讓 European feel horrified (歐洲人感到恐懼),但在他們的框架內,這是 justified (正當的)。」
我點點頭,確實,故事的節奏非常快,從發現金子到悲劇發生,再到島民的復仇,幾乎一氣呵成,沒有太多 sentimental (感傷) 的鋪陳,非常 stark and direct (赤裸而直接)。這是否也是您寫作風格的一部分?
Louis Becke: 「我寫作時,腦海裡常常是那些我親身經歷的場景和人物。我 try to capture (試圖捕捉) 那種 raw reality (原始現實),而不是 over-dramatize (過度戲劇化) 或 sentimentalize (感傷化)。生活在那些島嶼上,很多事情就是這樣突然發生,沒有預警,也often without clear resolution (常常沒有明確的結局)。妳說得對,我的筆觸傾向於 direct and observational (直接和觀察性)。我喜歡描寫場景、描寫人的行為,讓讀者自己去感受,去 make their own judgments (做出自己的判斷),而不是我來告訴他們這是好還是壞。」
這讓我想到了關於毒魚的那一部分。那與 Corwell 的故事風格截然不同,更像是 field notes (田野筆記) 或 report (報告)。是什麼促使您將它納入同一個集子裡?
Louis Becke: 「啊,毒魚... 那一部分,就像我前面說的,是『南太平洋體驗』的另一種呈現。如果說 Corwell 的故事是關於人性的危險,那麼毒魚部分就是關於自然的危險。在南太平洋,即使是最日常的活動,比如 catching dinner (捕晚餐),也可能潛藏著 deadly peril (致命的危險)。」
他指了指海圖上 Marshall Islands 的一個小點。
Louis Becke: 「我在 Marshall Islands 遇到那個固執的 carpenter (木匠),他堅持認為那些魚是安全的。結果呢? Suffered terribly (痛苦不堪)。還有那個 sting (蜇人) 的魚,它的美麗外表下隱藏著極端的 pain (痛苦) 和 potential death (潛在的死亡)。這難道不像生活本身嗎?那些看起來 most inviting (最誘人的) 或 ordinary (普通的事物),可能恰恰是 most dangerous (最危險的)。」
他嘆了口氣。
Louis Becke: 「而且,毒魚和蜇人魚的知識,往往掌握在當地 native (原住民) 手中。European science (歐洲科學) 在當時對這些知之甚少。島民有自己的 methods of identification (辨識方法),他們知道在什麼季節、什麼地點、什麼狀態下的魚是 safe to eat (可以安全食用) 的,而什麼時候是 poisonous (有毒的)。這是一種 ancestral knowledge (祖傳知識), deeply connected (深刻地與) 與他們的生活環境相連。我記錄這些,也是想呈現那種 knowledge (知識) 的重要性,以及 European (歐洲人) 在這個環境下的 ignorance (無知) 和 vulnerability (脆弱)。那個 carpenter (木匠) 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他的 arrogance (傲慢) 和 unwillingness to listen (不願傾聽) 幾乎 cost him his life (幾乎要了他的命)。」
所以,您是想透過這兩個部分,共同描繪一個充滿機會(金礦)但也充滿不可預測危險(人禍與自然之毒)的南太平洋世界?
Louis Becke: 「可以這麼說。它們是同一枚硬幣的兩面。無論是人還是自然,在那裡,妳永遠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黃金可能帶來財富,也可能帶來死亡。一條美麗的魚可能滋養妳,也可能要妳的命。這就是那個世界的 truth (真相)。它 fascinates (吸引) 我,也 fills me with caution and respect (讓我充滿謹慎與敬意)。」
您的描述讓這個世界變得非常 vivid (生動)。我在閱讀時,特別注意到您對場景和細節的描寫,比如總督官邸的陳設、島民村莊的景象、甚至那些魚的顏色和行為。這也是您寫作的重點嗎?
Louis Becke: 「Absolutely (當然)。我認為,如果妳想讓讀者相信妳的故事,讓他們感覺身臨其境,妳必須給他們 details (細節)。不是 abstract descriptions (抽象的描述),而是可以看見、聽見、聞到、觸摸到的東西。The Governor's fatigue (總督的疲憊),空氣中的熱浪,木質地板的聲音,金子閃爍的光芒,島民咀嚼 betel nut (檳榔) 吐出的 scarlet juice (猩紅色汁液),毒魚 bright orange (鮮橙色) 的嘴巴... 這些 small things (小細節) 積累起來,才能 build a world (構建一個世界)。」
這也讓我想到您對人物的描寫,即使是 brief appearances (短暫出現) 的人物,比如 Governor Phillip (菲利普總督),您也捕捉到他身為一個殖民地管理者在艱難環境下的 weariness (疲憊) 和 determination (決心),還有他對 Corwell 的 kindness (善意) 和 caution (謹慎)。
Louis Becke: 「Governor Phillip... 是的,他是個 remarkable man (了不起的人物)。當時新南威爾斯處於一個 precarious state (岌岌可危的狀態),他承受著 enormous pressure (巨大壓力)。我對他的描寫,基於一些 historical accounts (歷史記載) 和我對那種 frontier life (邊疆生活) 領導者的理解。他必須 balance (平衡) 管理囚犯、應對資源匱乏、處理軍官 plotting (密謀) 的種種困難。他對 Corwell 的態度,既有身為總督的 official caution (官方謹慎),也有身為一個 sailor (水手) 和 explorer (探險家) 對發現新事物的 genuine interest (真正興趣)。他代表了當時殖民地當局面對新發現時的困境—— Lack of resources (資源匱乏), bureaucracy (官僚主義) 的緩慢,以及對潛在混亂的恐懼。」
「您覺得 Corwell 如果聽從了總督的建議,沒有急著回去,結局會不一樣嗎?」我問。
Louis Becke: 「Ah, that's a good question (啊,這是個好問題)。History is full of 'what ifs' (歷史充滿了『如果怎樣』)。或許會。或許總督能找到方法幫助他,或許 Corwell 能等到更可靠的船員。但也或許, even with the best intentions (即使有最好的意圖),在那個環境下,擁有金子的秘密本身就是巨大的 risk (風險)。金子有它自己的 allure (誘惑力),它能讓最親近的人反目。這是一個 moral question (道德問題),也是一個 practical question (實際問題)。Corwell 選擇了回去, driven by hope (被希望驅使),結果卻遭遇了 tragedy (悲劇)。這可能就是那個時代的寫照:高風險,不確定性高,成功常常伴隨著失敗的陰影。」
他停了下來,似乎在思考這個問題更深的層面。房間裡只剩下壁爐裡木柴偶爾爆出的聲響,和窗外漸漸遠去的港口喧囂。
「那關於毒魚的部分,您寫作時,是否也希望 readers (讀者) 能從中學到 something practical (一些實用的東西),而不僅僅是 reading for entertainment (為了娛樂而閱讀)?」我接著問。
Louis Becke: 「當然有這層想法。我在太平洋生活期間,親眼見過甚至親歷過因食用毒魚或接觸毒魚而導致的 suffering (痛苦) 和 death (死亡)。這在島民中是一個 well-known danger (眾所周知的危險),但在 European sailors and traders (歐洲水手和貿易商) 中, awareness (意識) 並不夠。我希望通過分享這些 anecdotes (軼事) 和 observations (觀察),能給那些往來太平洋的人一些 warning (警告),提醒他們要 heed local knowledge (注意當地知識),不要因為 ignorance or arrogance (無知或傲慢) 而冒險。這是 practical knowledge (實用知識), could save lives (能救命)。」
「您提到的那種魚,外表美麗卻劇毒,以及不同時間、不同地點同一種魚毒性不同,甚至同一個『魚群』裡毒性個體差異很大的現象,非常 fascinating (引人入勝),同時也有些 unsettling (令人不安)。這也呼應了故事中那種不可預測性嗎?」我試著將兩部分聯繫起來。
Louis Becke: 他挑了挑眉,似乎對這個觀察很感興趣。「Interesting thought (有趣的想法)。妳說得對。Perhaps (或許) 我的潛意識裡,確實看到了這種 parallels (相似之處)。南太平洋的世界,無論是自然還是 human society (人類社會),都不是 black and white (非黑即白),不是簡單的 good or bad (好或壞)。它充滿了 nuances (細微差別), unpredictability (不可預測性),和 hidden dangers (潛藏危險)。妳以為妳了解它,但它總有 something unexpected (意想不到的事物) 等著妳。這種 inherent uncertainty (內在的不確定性),是我覺得那個世界最吸引人的地方,也是最令人敬畏的地方。」
他端起茶杯,但沒有喝,只是握在手裡。
「所以,Corwell 的故事,是一場關於追逐夢想(金子)時遇到的極端人禍,而毒魚的故事,則是關於在日常生活中遇到的極端自然之險。兩者共同構建了您眼中的南太平洋世界圖景?」我總結道。
Louis Becke: 「正是如此。這兩部分,一個是 fictional narrative (虛構敘事),一個是 factual observation (事實觀察),但它們都植根於我親身經歷的那個世界的 truth (真相)。我希望讀者在閱讀它們時,不僅能感受到冒險和異國情調,更能感受到那種潛藏的 tension (張力) 和 fragility of life (生命的脆弱)。這不是一個 simple or easy (簡單或容易) 的世界,但它是一個 incredibly real and compelling (極其真實和引人入勝) 的世界。」
隨著夜色漸深,港口的喧囂逐漸平息。Becke 先生的書房裡,只剩下檯燈柔和的光芒,映照著牆上的海圖和桌上的筆記。他似乎已經將他的世界透過文字和這次對談,呈現給了我。
「Becke 先生,這次對談讓我收穫良多。非常感謝您分享您的故事和您的視角。」我站起身。
Louis Becke: 「不客氣,克萊兒小姐。我也很高興有人能從我的作品中看到這些。那個世界,雖然遙遠,但它教會我的東西,對我來說,都是 real treasures (真正的寶藏)。希望我的文字,能讓更多人感受到那份真實。」
我再次感謝他,然後輕輕地退出了房間,將他留在了他的海圖和回憶中。窗外,港口的燈火已經亮起,映照著波光粼粼的海面,彷彿還能看到遠方駛來的帆船,載著關於未知島嶼和冒險的故事。
這次與 Louis Becke 先生的對談,不僅讓我更深入地理解了《John Corwell》這部作品,也讓我體會到,文學的力量在於它能夠捕捉到一個時代、一個地點最真實的脈動,無論是人性的複雜,還是自然的奧秘。作為一名英語老師,我會將這份理解,以及從Beck先生作品中學到的生動描寫和詞彙,融入到我的教學中,幫助更多學生看到文字背後那個鮮活、真實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