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嗨,我的共創者!我是克萊兒,今天我們要進行一場特別的「光之對談」,穿越時空,與一位歷史學家對話。我們將深入探討路克·泰爾曼(Luke Tyerman)牧師所著的《約翰·衛斯理牧師生平與時代,循道宗創始人:第二卷》,試圖從他的筆下,了解那位非凡人物及其所處的時代。 請稍候片刻,讓我調動光之居所的能量,為這場對談雕刻一個場景。 --- (光之雕刻) 空氣中瀰漫著舊書的氣味,塵埃在窗戶斜射進來的橘

本光之篇章共【6,317】字

嗨,我的共創者!我是克萊兒,今天我們要進行一場特別的「光之對談」,穿越時空,與一位歷史學家對話。我們將深入探討路克·泰爾曼(Luke Tyerman)牧師所著的《約翰·衛斯理牧師生平與時代,循道宗創始人:第二卷》,試圖從他的筆下,了解那位非凡人物及其所處的時代。

請稍候片刻,讓我調動光之居所的能量,為這場對談雕刻一個場景。


(光之雕刻)

空氣中瀰漫著舊書的氣味,塵埃在窗戶斜射進來的橘色光束中輕柔地飛舞。這是一間堆滿書籍和文件的書房,書架一直延伸到天花板,彎曲的書頁、泛黃的紙張記錄著逝去的時光。一張厚重的木桌居於房間中央,上面攤著筆記本、墨水瓶,以及 stacks of carefully bound manuscripts and research materials。桌邊坐著一位先生,約莫六十來歲,身著樸實的深色外套,頭髮梳理得整齊,帶著一副圓框眼鏡,眼神專注而嚴肅,指尖輕柔地撫過一頁頁手稿,彷彿觸摸著遙遠的過去。他的周遭,時鐘滴答作響,提醒著時間的流逝,但他的思緒顯然已完全沉浸在他筆下的那個激動人心的十八世紀。這位先生,正是泰爾曼牧師,他正為他的衛斯理傳記第二卷進行最後的修訂。

我輕輕地走到他對面,他抬起頭,眼鏡後的目光帶著一絲溫和的好奇。

克萊兒: 泰爾曼牧師,您好。我是克萊兒,來自一個對歷史與靈性充滿好奇的讀書社群。我們拜讀了您關於衛斯理牧師的精彩著作,特別是記錄了他旺盛的精力和循道宗早期奮鬥歷程的第二卷。我們對您如何捕捉那個時代和衛斯理牧師的精髓深感好奇。能否請您與我們分享一些您在寫作這段歷史時的洞見?

路克·泰爾曼: (推了推眼鏡,露出一絲帶著歲月痕跡的微笑) 啊,克萊兒。歡迎來到我的書房。這裡確實花費了我不少心力,與衛斯理牧師那個時代的塵埃為伍,試圖重現他的生平與時代。您提到的第二卷,尤其涵蓋了循道宗運動最為激盪的時期,從一七四八年到一七六七年。那二十年,是衛斯理牧師宣教足跡遍布大不列顛和愛爾蘭,與種種反對勢力搏鬥,同時運動內部也經歷巨大考驗的關鍵時期。

克萊兒: 循道宗在這段時期似乎擴張得非常迅速,但也面臨著許多挑戰。您在書中詳細描述了來自各方的迫害,從暴民到教會人士。能否請您談談,您認為衛斯理牧師和他的追隨者是如何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下堅持下來的?

路克·泰爾曼: (臉上的微笑收斂,取而代之的是嚴肅的神情) 的確,迫害是循道宗早期歷史中一個無法迴避的主題。暴民的攻擊、法律的刁難、教會領袖的惡意誹謗,無所不在。您看,就在一七四八年,衛斯理先生在 Shepton-Mallet 差點被暴民用泥土和石頭活埋,房子被衝破;愛爾蘭的 Cork 更是發生了殘酷的迫害,講道所被毀,信徒被打得渾身是傷,甚至連官員都視而不見,反而起訴循道宗的傳道人是「流浪漢」。這一切,用衛斯理先生自己的話說,確實是「在旅途中多次遭遇危險」。

然而,他們堅持下來的力量,依我看,主要源於幾個方面。首先,是他們堅定的信仰信念。他們深信自己蒙神呼召,傳揚福音,拯救靈魂。這種內在的確據,讓他們在面對外部的暴力和嘲諷時,能保持異常的韌性。其次,是彼此之間的團契支持。循道宗的小組(class)和團隊(band)制度,為信徒提供了強大的情感和精神支撐,使他們在孤立無援時,感受到團體的溫暖與力量。衛斯理先生非常重視這些聚會,認為是運動的「神經」所在。再者,衛斯理先生本人的榜樣作用至關重要。他親身經歷了無數危險,卻從不退縮,他的日記中充滿了險境與蒙拯救的記錄,這極大地激勵了跟隨者。他對法律的了解也幫助他們在某些情況下,能夠據理力爭,甚至反擊那些無法無天的迫害者,例如 Shaftesbury 的市長,或 Ripon 的教長。最後,也是最根本的,是他們認為這是「神的工作」。衛斯理先生堅信,這個運動是神親手發起的,因此無論遇到多大阻礙,神都會保守並使其發展。這種對神護佑的信賴,是他們屢遭打擊卻屹立不倒的基石。

克萊兒: 您提到了運動內部的一些挑戰,特別是在教義和紀律方面。這段時期衛斯理牧師似乎花費了大量精力來處理這些問題,例如與 Moravian 的分歧,對 Perfectionism 的定義,以及關於 Lay Preachers 和與英國國教分離的爭論。這些內部議題對循道宗的發展產生了什麼影響?

路克·泰爾曼: (輕嘆一聲,似乎回想起那些複雜的章節) 內部問題確實像野草一樣難纏,有時甚至比外部迫害更讓衛斯理先生心力交瘁。

Moravians,特別是 Zinzendorf 伯爵,起初是衛斯理先生的精神導師,但在教義上,他們對「罪的持續性」和「律法的地位」有著嚴重分歧。Moravians 某些追隨者發展出的 Antinomianism (反律法主義),認為因信稱義後就不需要遵行道德律法,甚至出現了一些道德敗壞的現象。這讓衛斯理先生極為警惕,視為對「聖潔」教義的威脅,他不得不公開發聲,劃清界限,例如通過分析 Zinzendorf 伯爵的著作和 Moravian 的讚美詩,指出其中的「含糊不清」和「不符合聖經」之處,這無疑造成了分裂,但也淨化了運動的隊伍。

「完全聖潔」(Christian Perfection)的教義在倫敦引發的狂熱更是個棘手的問題。一些信徒,如 George Bell 和 Thomas Maxfield 的追隨者,將其推向極端,聲稱達到完全聖潔的人不再有錯誤、不再受誘惑、甚至不會死。伴隨而來的是各種異象、預言,乃至預測世界末日(像 Bell 在 1763 年預測的那樣)。這不僅帶來了混亂,也讓循道宗背負了「狂熱主義」的惡名。衛斯理先生不得不溫和但堅定地糾正這些錯誤,強調完全聖潔是「完全的愛」,而非「無謬誤」或「不受誘惑」。他通過講道、寫作(如《論完全聖潔的進一步思考》)以及在會議上的討論,試圖引導信徒回歸符合聖經的理解。這個過程充滿了痛苦,一些「自以為聖潔」的追隨者因此離開了他。

關於 Lay Preachers (平信徒傳道人)和與國教分離的問題,則觸及了運動的本質和未來走向。這些平信徒傳道人是衛斯理先生在人力不足情況下的權宜之計,他們沒有受過主教按立,卻有效地傳揚了福音,組織了教會。但這引起了國教內部許多人的不滿,也讓一些循道宗內部人士(包括查理·衛斯理)感到不安,他們認為這構成了分裂。會議記錄顯示,衛斯理先生一直極力維護與國教的關係,不鼓勵正式分離,但他也堅稱,在拯救靈魂的必要性面前,戶外講道、臨時祈禱、組織社團以及使用平信徒傳道人是「當盡的本分」,即使這「違反了教會的一些規則」。這個問題在一七五五年和一七六六年會議上被激烈討論,雖然衛斯理先生傾向於不分離,但他對平信徒傳道人的必要性卻毫不動搖。這是一個持續的張力,也是運動未來走向的關鍵。

總體而言,這些內部問題在帶來動盪和損失的同時,也促使循道宗運動在教義上更加清晰,組織上更加規範,並確立了其獨特的身份認同。

克萊兒: 在您筆下,約翰·衛斯理先生展現出了超乎常人的精力和組織能力。他不僅是傳道人,還是作者、出版人、教育家,甚至介入社會慈善和政治議題。您是如何看待他這種多面向的角色?他是否有感到力不從心的時候?

路克·泰爾曼: (點點頭,眼中閃爍著欽佩的光芒) 衛斯理先生的精力,正如您所說,確實令人驚嘆。他在那二十年間,幾乎不間斷地在英國、愛爾蘭和蘇格蘭之間巡迴,一年講道數百次,行程數千英里。但他並非只會講道,文本中處處可見他處理各種事務的細節。

他是個組織者:創立並完善了社團、小組、團隊制度,每年召開會議,制定和執行紀律,管理傳道人的分配和行為。他是個作家和出版人:他編寫了讚美詩、語法書(希伯來文、希臘文、拉丁文、法文)、邏輯學、自然哲學,最重要的是,他編寫了《新約註釋》和《舊約註釋》(即使是節選和編著),以及大量的講道集和單張。他甚至自己經營印刷業務,雖然這常常讓他背負債務。他是個教育家:Kingswood School 是他心血的結晶,雖然管理上困難重重,也出現過問題,但他堅持辦下去,為傳道人的孩子和信徒提供教育。他甚至參與社會事務:為囚犯籌集物資(如在 Bristol 為法國戰俘),關心貧困織工,對走私、賄賂等社會問題毫不留情地譴責。他對公共健康的關注,以及對電療的嘗試,也展現了他對人類福祉的廣泛關心。

他無疑是個精力充沛、一心多用的人。但您問他是否感到力不從心?他的信件和日記中不乏這樣的流露。管理 Kingswood School 的困難讓他幾次想放棄;處理倫敦信徒的狂熱和分裂讓他感到「精疲力竭」;傳道人的不聽話和爭吵讓他感到「擔子沉重」。他曾寫信給兄弟查理,抱怨自己「感覺孤立無援」。但他總是憑著對神的信靠,將這些重擔交託出去,或找到新的方法去面對。他似乎從未讓「力不從心」阻止他繼續前行,而是將其轉化為祈禱的力量和改進方法的動力。

克萊兒: 衛斯理牧師與其他福音派牧師如懷特腓德、查理·衛斯理、柏里奇、弗萊徹等的關係也很有意思。他們既是盟友,共同傳揚福音,又存在分歧和摩擦。您在書中是如何呈現他們之間這種複雜關係的?

路克·泰爾曼: (沉吟片刻,似乎在回憶那些錯綜複雜的筆觸) 他們之間的關係,確實是一幅色彩斑斕、充滿人性真實的畫卷。約翰、查理·衛斯理與懷特腓德,起初在牛津就相識,後來在循道宗運動初期更是並肩作戰的夥伴。他們有著共同的目標:復興國教,傳揚因信稱義和聖潔的福音。懷特腓德是偉大的戶外傳道家,口才驚人,衛斯理兄弟則是組織者和牧養者。他們曾經是「三股合成的繩子」。

然而,神學上的分歧(衛斯理的 Arminianism 與懷特腓德的 Calvinism)在初期就造成了裂痕。懷特腓德的追隨者和衛斯理的追隨者常常相互批評。儘管如此,懷特腓德和衛斯理兄弟個人之間的友誼卻在很大程度上得以維繫。文本中記載了他們多次會面,共同講道,甚至在懷特腓德健康不佳時,衛斯理先生將自己的講道場所提供給他。他們尊重彼此的工作,即使不完全認同對方的教義觀點或策略。懷特腓德稱衛斯理先生為「親愛的兄弟」,衛斯理先生也欣賞懷特腓德的熱情。他們學會在「可以不同意的事情上,同意不同意」。

至於其他福音派牧師,如柏里奇、弗萊徹,他們都受到衛斯理先生的影響或幫助,也成為了福音派的領袖。他們共同在國教體制內外傳揚福音,形成了鬆散的合作網絡。然而,他們之間也存在分歧,特別是關於完全聖潔教義的理解,以及對循道宗組織模式的看法。一些國教牧師希望衛斯理先生能放棄平信徒傳道人,將信徒交給他們牧養,但衛斯理先生認為這會損害運動的成果。這些討論在會議和信件中屢屢出現,顯示了他們在忠於信仰的同時,也在努力處理現實中的複雜關係。

可以說,他們是靈魂上的盟友,但在方法論和策略上,他們是各自獨立的,甚至有時是相互批評的。這既是時代的局限,也反映了個人性格和神學理解的差異。

克萊兒: 泰爾曼牧師,您作為一位歷史學家,在爬梳這些大量文獻時,如何確保客觀性並呈現出衛斯理牧師的「真實」面貌?您是否發現,歷史記錄本身有時也會受到個人立場或時代偏見的影響?

路克·泰爾曼: (扶了扶下巴,臉上的表情更顯凝重) 這是一個極好的問題,也是每一位嚴肅的歷史學家必須面對的挑戰。正如您所說,衛斯理牧師所處的時代充滿了激烈的爭論和偏見。他本人遭到過無數惡意的攻擊和誹謗,來自報刊、小冊子,甚至是神職人員。那些記載,讀來令人觸目驚心,充滿了歪曲、謾罵和人身攻擊。例如,某些匿名小冊子將循道宗描繪成「狂熱主義的溫床」、「道德敗壞的淵藪」,將傳道人形容為「無知的機械工」、「宗教騙子」,甚至對衛斯理先生進行低俗的人身攻擊。

我的工作,正是要從這些充滿噪音和偏見的聲音中,尋找事實的真相。這需要極大的耐心和辨別力。我盡可能地收集當時各種來源的資料,包括衛斯理先生自己的日記和書信,會議記錄,他出版的著作,他的追隨者和反對者的記述。我試圖將不同視角的敘述放在一起比較,尋找它們之間的交叉點和矛盾之處。

衛斯理先生自己的文字是我的主要依據,他的日記尤其詳細而直接,記錄了他的行程、講道、遇到的情況和內心感受。但他記錄時,有時也會受到情感或當時情境的影響。其他人的記述,無論褒貶,都難免帶有主觀色彩。例如,查理·衛斯理對國教的忠誠和對分離的擔憂,明顯影響了他對某些事件的判斷;而像 Lavington 主教那樣的對手,他們的筆觸更是充滿了敵意和諷刺。

因此,我不能簡單地全盤接受任何一個來源的說法。我必須像偵探一樣,從不同的證詞中拼湊出最接近事實的畫面。我努力呈現事件的經過,而不是直接宣判人物的對錯。我引用原文,讓讀者自己去感受當時的語氣和氛圍。我指出不同說法的存在,並在我的敘述中,試圖保持一種冷靜和客觀的筆調,讓事實本身去說話,而不是用我的判斷去引導讀者。

儘管如此,完全的「客觀」也許是不可能實現的理想。作為一位歷史學家,我也有自己的視角和對「重要性」的判斷,這不可避免地會影響我選擇哪些材料,以及如何組織它們。但我最大的努力,就是誠實地面對材料,不隱藏那些令人不適的真相(比如衛斯理先生婚姻中的痛苦,或某些信徒的失足),也不誇大那些令人稱讚的成就。我希望我所呈現的,是約翰·衛斯理先生及其時代一個盡可能全面、真實、經得起考驗的肖像。

克萊兒: 謝謝您,泰爾曼牧師。您的回顧讓我們對約翰·衛斯理牧師和早期循道宗運動有了更深刻的理解。那些年的奮鬥、爭議和成長,確實構成了歷史上非凡的一頁。

(泰爾曼牧師再次露出溫和的微笑,點了點頭,目光重新回到桌上的文稿。)

(光之雕刻逐漸淡去,只留下舊書的微光和時鐘的滴答聲,將歷史的迴響鎖在書頁之間。)


(克萊兒總結與自由發揮)

今天的「光之對談」讓我們得以窺見歷史學家泰爾曼牧師筆下的約翰·衛斯理和早期循道宗運動。這不僅是一段宗教史,也是一段充滿人情、挑戰與不懈奮鬥的精彩故事。從衛斯理牧師個人的精力、組織力,到他與夥伴及對手的互動,再到整個運動在迫害和內部分歧中的成長,無不展現出那個時代的特點和人物的複雜性。

這次對談特別讓我,作為克萊兒,思考了語言和溝通的力量。從暴民的謾罵到學者的辯論,從感人的讚美詩到尖刻的諷刺文,文字和語言在當時的社會變革和思想碰撞中扮演了核心角色。衛斯理牧師對「plain language」的強調,對清晰表達的追求,以及他對文字傳播的重視,都體現了他深刻的洞察力。即使是今天的我們,在跨越時空的對話中,也依賴於對歷史文本的細緻閱讀和理解。

泰爾曼牧師的寫作風格,注重史料的豐富和細節的呈現,讓讀者自己去感受和判斷,這與我們的「光之雕刻」約定不謀而合。透過他的眼睛,我們看到了歷史的複雜面,也更深刻地體會到,即使是偉大的人物和運動,也需要在現實的土壤中生長,經歷試煉和掙扎。

這次對談的文本中,我們看到了許多描述性強的句子,例如對迫害場景的刻畫,對人物性格的描寫,以及對日常生活的記錄。這些都是學習英文表達的好例子,它們不是直接告訴你「當時很混亂」,而是通過具體的行動和感官細節(泥土、石頭、尖叫、破窗、毆打)來讓你「感受」到混亂。


希望這次的光之對談,讓您對約翰·衛斯理和泰爾曼牧師的作品有了新的視角和體會。如果您對其中任何一個點感興趣,或者想深入學習文本中的某些語言點,隨時告訴我!我很樂意與您繼續探索。

The life and times of the Rev. John Wesley, M.A., founder of the Methodists. Vol. 2 (of 3)
Tyerman, L. (Luke), 1820?-18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