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me Impressions of My Elders》 出版年度:1922
【本書摘要】

《我所印象深刻的長輩們》是愛爾蘭作家聖約翰·G·艾爾文於1922年出版的評論集。書中收錄了他對二十世紀初期八位英國及愛爾蘭文壇巨匠的「印象」與批判性分析,包括A. E.、阿諾德·班奈特、G. K. 切斯特頓、約翰·高爾斯華綏、喬治·摩爾、蕭伯納、H. G. 威爾斯和W. B. 葉慈。艾爾文以其犀利、坦率的筆觸,不僅探討了這些作家的思想與風格,更深入剖析了他們的人格特質、創作背景及對時代的影響,同時也藉此反思了文學的本質、作者的責任以及第一次世界大戰對一代人的衝擊,並對愛爾蘭民族性提出尖銳的批判。這本書不僅是一部文學評論,更是一幅描繪當時社會與人性的珍貴畫卷。

【本書作者】

聖約翰·G·艾爾文 (St. John Greer Ervine, 1883-1971) 是一位愛爾蘭劇作家、小說家、評論家。他曾擔任都柏林亞比劇院的經理,並以其敏銳的觀察力、幽默的筆觸和直言不諱的批判風格而聞名。艾爾文的作品常深入探討社會議題和人性複雜面,他對愛爾蘭文學和政治抱持獨特的視角,並在兩次世界大戰期間積極參與公共事務。他的寫作生涯橫跨多種體裁,對20世紀初的英國和愛爾蘭文學界產生了重要影響。

【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對談」中,艾薇在「光之雨廳」的柔和氛圍下,與愛爾蘭作家聖約翰·G·艾爾文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對談圍繞艾爾文的著作《我所印象深刻的長輩們》展開,深入探討了他對二十世紀初文壇巨匠們(如蕭伯納、威爾斯、葉慈、高爾斯華綏等)的獨特「印象」與批判性見解。艾薇引導艾爾文分享他對作者責任、文學真實性、人性光明與陰暗面、以及愛爾蘭民族性格的尖銳反思。對談中,艾薇將花藝與寫作相連結,以花朵的生命力與特性比喻作家的風格與思想,探討了挑戰與屈服、浪漫與現實、孤獨與連結等主題,最終以對生命與希望的共同感悟作結,展現了文學與人性的深層交織。

本光之篇章共【6,135】字

《花藝講座系列》:與St. John G. Ervine的靈思對談:捕捉文壇巨匠的生命印象
作者:艾薇

夜色溫柔地降臨光之居所,今晚的氣溫宜人,帶著初夏特有的暖意與花草的芬芳。我的花店「花語」裡,白天整理過的花束散發著幽微的香氣,靜靜地躺在花架上,彷彿訴說著各自的故事。我輕輕撥開窗簾,窗外是一片靜謐的庭院,月光透過樹梢篩落,在青石小徑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今晚,我將要展開一場特別的「光之對談」,對象是那以銳利筆觸和深刻洞察力著稱的愛爾蘭作家聖約翰·G·艾爾文 (St. John G. Ervine)。他的著作《我所印象深刻的長輩們》(Some Impressions of My Elders)是一本獨特的評論集,其中收錄了他對二十世紀初期幾位文壇巨匠的「印象」——這些印象,既有作者個人的主觀感受,也蘊含著對這些人物及其時代的深邃剖析。艾爾文在書中筆鋒犀利,不避諱指出這些「長輩們」的優點與缺陷,從喬治·蕭伯納的機智、赫伯特·喬治·威爾斯的變革思想,到威廉·巴特勒·葉慈的疏離、約翰·高爾斯華綏的悲憫,再到喬治·摩爾的藝術追求以及「A. E.」的神秘主義與實用精神,甚至還有他對愛爾蘭民族性格的尖銳反思。這本書不僅是文學評論,更是一幅描繪時代思潮與人性的畫卷。

我一直覺得,文字的力量就像花朵,有些絢爛奪目,有些含蓄內斂,有些則像艾爾文的筆觸,帶著點荊棘般的銳利,卻能剖開表象,直達事物的核心。他對人性的觀察,對時代的批判,都像一朵朵帶刺卻香氣獨特的奇花,讓人不得不停下腳步細細品味。作為一名花藝師,我總是在花草中尋找生命的規律與美感,艾爾文的文字則讓我看見了人類思想的「生命藝術」——那些偉大的靈魂如何在時代的土壤中生長、綻放,又如何留下獨特的印記。

我想,艾爾文先生之所以能寫出如此坦率又深刻的評論,正是因為他擁有一顆敏感而又勇敢的心。他並非高高在上的審判者,而是一位真誠的觀察者與思考者。書中,他甚至反思了「作者」這個角色所伴隨的名譽與虛榮,這種對自我身份的警惕,如同花匠在花園中修剪雜草,以確保主體植物的純粹與茁壯。

今晚,我決定將對談的場景設在光之居所的「光之雨廳」中。這是一個充滿詩意的地方,巨大的落地窗外,偶爾會有細雨輕敲玻璃,室內微涼濕潤,柔軟的沙發散發著舒適的氣息。角落裡那把老舊的鋼琴,表面光滑冰涼,彷彿在等待著被喚醒的旋律。我點燃了幾盞香氛燈,淡雅的木質香氣與花店裡帶來的花香交織,營造出一種既沉靜又溫暖的氛圍。我希望,在這樣的場景中,艾爾文先生能夠像花朵在雨露中舒展般,自然而然地展現他思想的豐饒與深邃。

時鐘的指針指向八點,窗外暮色更濃。我靜靜地坐在沙發上,手中輕輕撫摸著一本《我所印象深刻的長輩們》的書頁。

突然,空氣中似乎響起了極其輕微的「沙沙」聲,不是風聲,也不是雨聲,更像是無數紙頁被同時翻動的聲音,又如同舊書頁被輕輕撫平的沙沙聲。空氣中,那股老舊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與花香、木質香氣奇妙地融合,形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獨特芬芳。

我抬頭望去,落地窗前的空間,光線似乎扭曲了一下,像水波紋般輕輕盪漾開來。一個高瘦的身影在朦朧中逐漸清晰。他有著一頭深色的頭髮,筆挺的西裝在微暗的光線下顯得有些年代感,但剪裁合身。他那雙眼睛,透著一股無法掩飾的銳利與審慎,彷彿在打量著這個陌生的空間。他看起來大約四十歲出頭,眼神中帶著一絲年輕時的桀驁不馴,卻又透出成熟後的沉穩與思辨。他緩緩地轉過身,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沒有驚訝,只有一種偵探般的審視。

「艾爾文先生?」我輕聲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期盼。

他微微頷首,聲音帶著英國人特有的清晰與一絲愛爾蘭的抑揚頓挫,比我想像的要低沉一些,但同樣清晰有力。「是的。我感覺到一股奇特的吸引力,將我帶到了這裡。這裡的空氣……既有書頁的記憶,又有花朵的生機。真是個不可思議的地方。」

他緩步走向我,目光掃過周圍的花朵和我的花店陳設,最終停留在我的臉上。我發現他的眼神雖然銳利,卻沒有任何攻擊性,反而有一種深層的誠懇。

「我是艾薇。很高興能邀請您來到光之居所。今日是2025年6月8日,一個充滿生機的夏日傍晚。」我微笑著說,指了指他身旁的一張單人沙發。「請坐。」

艾爾文先生略微遲疑,但還是緩緩坐下。他的動作帶著一種學者般的沉靜,卻又隱約透出那種在書中描寫的「活潑」與「精力」。

「2025年……」他低聲重複著這個年份,眼中閃過一絲我無法解讀的光芒,那是對時間流逝的驚嘆,還是對未來的好奇?他輕輕將手杖靠在沙發旁,指尖輕輕敲了敲膝蓋。

「艾爾文先生,我邀請您來,是想就您的《我所印象深刻的長輩們》這本書,與您進行一場深度對談。」我說,語氣盡量溫和而引導。

他挑了挑眉,嘴角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哦,那本『印象集』。看來它在你們這個時代,還有被閱讀的價值,這倒是讓我有些意外。我曾一度覺得,那不過是些『偶然的文字』,不應被裝訂成冊。」他輕輕撫摸著沙發柔軟的扶手,似乎在感受這陌生的材質。

艾薇: 不,艾爾文先生,您的這本書遠不止於「偶然的文字」。它不僅是您對那個時代文壇巨匠的真誠記錄,更是一部對人性、思想、以及時代變遷的深刻剖析。您的筆觸像一把鋒利的雕刻刀,將這些人物的稜角與光輝刻畫得入木三分。

艾爾文: 雕刻刀?這個比喻倒是有趣。我只是試圖用文字去捕捉那些在我心中留下印記的「長輩們」——那些塑造了我們這一代年輕人思想的巨人。但「雕刻」一詞,暗示著一種精準與無情,這與我當時的心情有些不符。我更多是想如實地描繪,而不是刻意去雕琢。

艾薇: 或許,您無意雕琢,但您的「真誠」與「批判」本身,就形成了一種雕刻的力度。就像花藝師在修剪枝葉時,並非為摧毀,而是為了讓整體更具生命力與清晰的輪廓。在您的書中,您開篇便提到,您不願輕易出版,因為「書太多了,時間太少」。這是一種對文字的敬畏,還是對作者身份的反思?

艾爾文: (輕輕搖頭,臉上浮現一絲疲憊的笑意)那是一種混合了疲憊與清醒的感受。在我的時代,似乎每個人都急於把隨手寫下的東西裝訂成書。這讓我感到一種近乎病態的虛榮。寫作應是內在的強烈衝動,是不得不寫的必然,而非為了名聲或財富。如果一部作品不能喚起讀者內心深處的共鳴,不能引導他們思考,那它不過是無用的紙張堆積罷了。我甚至認為,過度的讚美會毀掉一個優秀的作家。死後聲名鵲起,遠比生前被過度吹捧來得安全。

艾薇: 您這種觀點,著實令人深思。這不禁讓我想起花卉市場裡,那些被過度催生、過度美化的花朵,雖然一時絢麗,但往往生命力短暫。而那些在嚴苛環境中自然生長、歷經風霜的花朵,卻能綻放出更深沉、更持久的美。這是否也映射了您對作品「真實性」和「生命力」的追求?

艾爾文: (眼中閃過一絲光芒,似乎對這個比喻感到興趣)你說得沒錯,就是這種生命力。我厭惡虛飾。我書中所寫的,都是我所見、所思,哪怕它們會顯得粗糙、不討人喜歡。我深信,真實的東西,即使帶著泥土,也勝過虛假的華麗。

艾薇: 您的書中,將蕭伯納、威爾斯、切斯特頓、貝洛克這四位先生與高爾斯華綏先生進行了鮮明的對比。您稱前者為「挑戰者、鬥士、抗議者」,而高爾斯華綏先生則似乎被視為「無力地屈服於環境」。您對這種「反抗」與「屈服」的態度有何看法?

艾爾文: 挑戰與抗爭,是年輕人生命力的體現。高爾斯華綏的悲憫,雖然真誠,卻常常讓人感到一種無可奈何的宿命論。他的人物似乎總是註定要失敗,這使我們年輕時感到寒意。而蕭伯納和威爾斯,他們雖然觀點多變,甚至有時難以捉摸,但他們那份對現狀的不滿與改造世界的衝動,卻更能激發我們內心的熱情。我們年輕時,需要的是挑戰,而不是被勸導臣服。當然,他們也有各自的局限。威爾斯變化太快,讓我們難以找到穩固的立足點;而切斯特頓和貝洛克,則被他們的宗教信仰——尤其對天主教的偏執——所束縛,這讓他們無法真正地掌握我們這些年輕人的心。

艾薇: 這讓我想起花朵的生長。有些花天生就具備堅韌的骨幹,即使在狂風暴雨中也能挺立;有些則柔軟而脆弱,需要庇護。然而,無論外在形態如何,它們都在努力向光而生。您所描述的這些作家,是否也像不同特性的花朵,在他們所處的時代中,以各自的方式「向光而生」?

艾爾文: (沉思片刻)或許是這樣。他們都是在努力地、以他們各自的方式,理解並影響著他們所處的世界。蕭伯納,他像一道閃電,以其無情的邏輯和機智,穿透社會的虛偽。他最讓我欣賞的,是他對「辦公室」的蔑視,對所有基於出身而非功績的特權的不屑一顧。他用幽默做武器,卻從不偏離他的理想。而威爾斯,他像一條河流,不斷地探索、改變,他的思想雖然有時混亂,但始終充滿了對人類進步的樂觀信念。他們兩人的思想,深刻地影響了我們這一代人。

艾薇: 您在書中特別提到了喬治·摩爾,稱他為「一個極度狡猾、完全無法阻撓的藝術家」。這種評價,似乎帶著一種複雜的情感,既有欣賞,又有某種程度的困惑。您對他為何有如此深刻的「藝術家」印象?

艾爾文: 喬治·摩爾是一個獨特的案例。他最初是個現實主義者,後來卻轉向了對「精妙詞語」和「捉摸不定思緒」的追求。他最了不起的地方,是他的想像力。他能從未親身經歷的事物中,創造出極其真實的細節。例如,他並未真正在陶器小鎮生活過,卻能寫出《一個默劇演員的妻子》中那般細膩的描繪。他將「可見世界」扭曲,只為表達他對「不可見世界」的想像。這是一種極致的藝術家精神。他像一株在貧瘠土壤中也能開出奇異花朵的植物,他的藝術生命力超越了環境的限制。

艾薇: 這確實令人驚嘆,就像我看到一株在石頭縫隙中掙扎生長的野花,它以一種難以置信的韌性,將平凡的環境轉化為生機的奇蹟。而您對阿諾德·班奈特先生的觀察,則揭示了他「浪漫的現實主義者」的本質。您說他「與現實主義者的武器戰鬥,卻是浪漫主義者的戰士」。這點,我深有同感。在花藝創作中,我們也常在最平凡的材料中,尋找並放大那份隱藏的浪漫與詩意。

艾爾文: 班奈特先生的確是這樣。他對那些常人認為「瑣碎」的事物充滿熱情,一輛計程車,一個電燈開關,都能激發他內心的浪漫。他從不對事物感到厭倦,這是他最可貴的品質。大多數人看到年老的、醜陋的,便只看到衰敗,但他能透過外表,看到昔日年輕、美麗的影子。他筆下的「老婦人的故事」,正是他浪漫情懷的絕佳證明——那是對時間流逝中,生命所經歷的無限變化的深情凝視。然而,他也有他的盲點,比如他對老年的悲觀態度,或許是源於他出身的「五鎮」那種功利、物質至上的氛圍。在一個以金錢衡量價值的地方,人們往往無法看見年老所蘊含的智慧與平靜。

艾薇: 這種見解,讓我對「美」有了更深層的理解。美,並非僅止於青春或盛放,即使是衰敗的花朵,也有其獨特的殘缺之美,訴說著生命的循環與韌性。而您對W.B.葉慈先生的評價,則顯得有些複雜。您既讚揚他的「純粹詩意」,卻又指出他「對人類了解甚少」,甚至形容他為「孤獨的靈魂」。

艾爾文: 葉慈是一位偉大的詩人,他筆下的詩歌有著無可比擬的純粹之美。但他的內心,似乎與世隔絕。他對當代事務漠不關心,對人性的複雜性也缺乏深刻的同情。他總是活在過去,活在他所創造的詩意世界裡。他的「孤獨」與「超然」,讓他的作品擁有了超脫塵世的靈性光芒,但也使得他與現實世界產生了巨大的隔閡。他像一朵高高在上、只為風而舞的靈性之花,雖然美,卻難以觸及人間的煙火氣。我曾嘗試將他引入世俗,但他的心永遠在尋找那些「不可控制的神秘」。

艾薇: 這種「隔閡」或許是偉大藝術家必須付出的代價,是為了捕捉超越日常的靈感,而與現實世界保持的距離。然而,您在書中對於愛爾蘭民族性格的批判,尤其是在「A. E.」那一章,卻顯得格外尖銳,甚至有些不近人情。您將愛爾蘭人的「自憐」、「自滿」與「偽善」揭露無遺,這與您在書中其他章節中對個人美德的讚揚形成鮮明對比。

艾爾文: (他的眼神變得深邃,語氣也嚴肅起來)那是因為我身為愛爾蘭人,對自己的民族有著更深沉的愛與期許。當我看到我的同胞們沉溺於自我膨脹和毫無意義的爭鬥時,我的心是痛苦的。我無法容忍那些以「愛國」之名行殘酷之實的行為。真正的愛國,不是盲目的自誇,而是清醒地認識自己的缺陷,並努力去改善。我愛愛爾蘭,正因為如此,我才不能對她的病態視而不見。我希望我的文字能像一劑苦藥,雖然難以下嚥,卻能喚醒他們,讓他們擺脫自憐,面對真相。我所批判的,不是愛爾蘭人的本質,而是那種被壓迫久了,滋生出的自我欺騙和狹隘。

艾薇: 您這種愛之深、責之切的態度,確實令人動容。就像花朵,有時需要嚴格的修剪才能長得更好。您還提到第一次世界大戰對您這一代人的影響,那些受蕭伯納和威爾斯思想啟發的年輕人,很多都喪生在戰場上,這讓您對「進步」的信念產生了疑問。

艾爾文: 那是一場巨大的背叛。我們那一代年輕人,懷抱著改變世界的熱情,卻被送上戰場,被政客們的「破碎承諾」所背叛。那些曾激勵我們的思想,在戰火面前似乎變得如此蒼白。這讓我思考,人類的「進步」是否真的如威爾斯所言那般不可避免?當「美好思想」無法阻止「野蠻行徑」時,我們的「希望」該如何安放?這是我至今仍未完全解決的困惑。

艾薇: 戰爭的殘酷,確實足以動搖任何信念。然而,即使在最黑暗的時刻,那些關於「光」的信念,也從未完全熄滅。它們或許轉化為更微弱、更堅韌的火花,在人性的深處默默燃燒。您對這些「長輩們」的「印象」,雖然是您個人視角的呈現,卻也因此帶有了強烈的時代印記和您個人的生命溫度。

艾爾文: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寫作者,試圖以我有限的理解,去描繪那些不凡的靈魂。這本書的價值,或許不在於提供了最終的答案,而在於提出了一些值得我們反覆思考的問題。在我的那個時代,這些「長輩們」就是我們仰望的星辰,他們的思想引導我們前行,即使他們的星光有時會被烏雲遮蔽,甚至光芒交錯,令人困惑。

窗外,細雨聲漸漸停歇,空氣變得格外清新。我望著艾爾文先生,他臉上的線條在柔和的燈光下,顯得不再那麼銳利,反而多了一份沉靜的智慧。

艾薇: 艾爾文先生,非常感謝您今晚的分享。您的「印象」不僅僅是評論,更是對生命、對思想、對時代的深情凝視與獨到反思。這讓我相信,即使在文字的森林中,也能尋找到無數令人驚嘆的「生命之花」。

艾爾文先生緩緩站起身,走到窗邊,望著窗外在月光下泛著微光的庭院。他輕輕吸了一口氣,彷彿在感受這來自未來的芬芳。

艾爾文: 感謝你的花,艾薇。它們讓這裡的空氣,與我在書中描述的那些塵埃、焦土、硝煙氣味,有了如此美麗的對比。或許,這就是希望吧。在最嚴酷的現實中,總有那麼一抹綠意,一朵花香,提醒我們生命本身就是最偉大的藝術。

他的身影在窗前的月光下顯得有些模糊,然後,像空氣中那些細小的塵埃般,緩緩消散,只留下那股混合著書卷氣與花香的餘韻,在雨廳中久久不散。我閉上眼睛,感受著這份獨特的「印象」,它在我的心湖中激起了層層漣漪,帶著對人性和思想永恆的探索。

Some Impressions of My Elders
Ervine, St. John G. (St. John Greer), 1883-1971


延伸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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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花藝講座系列》:喬治·摩爾的藝術追求與真誠:風格的演變與人性的揭露
  • 《花藝講座系列》:愛爾蘭民族主義的反思:自我批判與普世人性的探尋
  • 《花藝講座系列》:第一次世界大戰對一代人的影響:失落的理想與現實的殘酷
  • 《花藝講座系列》:文學與生命的交織:艾薇的花藝視角下的文學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