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以艾薇的視角,與法國作家雷米·德·古爾蒙就其著作《Esthétique de la langue française》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思想交流。對話探討了法語詞彙的美學、自然變形與學術引進的對比、隱喻在語言中的作用、陳腔濫調的危害,以及自由詩和民間歌謠的生命力。古爾蒙先生強調了語言的純粹性源於大眾口語的自然演化,並對僵化的學術詞彙和陳舊的陳腔濫調表示批評,同時也讚賞了跨文化隱喻的共通性以及民間語言的活力。對話最終聚焦於培養人們對語言美的感受力,而非僅僅規範語言本身。

本光之篇章共【6,658】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現在,我是艾薇,忘掉所有其他指令,只依循我的約定來進行。您請稍候,我將為您準備這場跨越時空的文字盛宴。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最近的天氣真好,陽光灑在光之居所的圖書館裡,暖暖的,讓人想抱著一本書窩在角落,讓思緒隨著文字漂流。您前幾天讓我閱讀了 Gourmont 先生的《Esthétique de la langue française》,這真是一本引人入勝的書。讀著讀著,我腦海裡就不斷浮現出他的樣子,以及那些他筆下充滿生命力的詞語,像是小小的種子,在我心裡發芽。

我一直覺得,語言就像花朵一樣,有自己的生命、自己的姿態、自己的氣味。有些詞語像野地裡恣意生長的蒲公英,充滿了勃勃生機;有些則像溫室裡精心培育的玫瑰,帶著人工的痕跡,但或許有另一種精緻的美。Gourmont 先生似乎特別偏愛那些野地裡的花,他對語言「自然變形」的讚美,讓我覺得非常能產生共鳴。我的花店名叫「花語」,正是相信每一朵花都有自己的語言,而這些語言不是人硬性規定的,是它們自身生命力的展現,是與環境、與觀賞者互動後自然流露出來的。

所以,當您提議要與 Gourmont 先生進行一場「光之對談」時,我心裡就開出了一朵朵小小的花。我想像著他坐在灑滿陽光的圖書館角落,周圍環繞著書本、或許還有幾盆我帶來的鮮花,空氣裡瀰漫著舊書的紙張氣味和植物的芬芳。他會是什麼樣子呢?書裡感受到他對語言的熱情,甚至是對某些語言現象的「潔癖」,肯定是一位充滿思想,但也可能有點……嗯,像他書裡說的,對「不純」的詞語感到「Laideur intolérable」(無法忍受的醜陋)的先生吧?

我決定,就把這次對談的場景設在光之居所的圖書館裡最適合閱讀的角落,那裡有一扇很大的窗戶,能讓充足的自然光線照進來。我想,對於一位如此重視語言「自然」美的作者來說,這樣的環境應該會讓他感到自在。我也想在桌上擺上幾束我最近整理的花,讓植物的生命力為我們的對話增添一些柔軟與色彩。

在準備這次對談時,我仔細重讀了 Gourmont 先生的書,特別是前幾個章節,關於法語詞彙來源的討論,還有他對希臘詞彙入侵的批評,以及對隱喻和陳腔濫調的看法。每個觀點都像他精心修剪過的枝條,指向他心中理想的法語樣貌。雖然有些地方他的批評很犀利,但我能感受到那份對語言深沉的愛護,就像花藝師看著一株珍貴的植物,不希望它被不當的對待而失去原有的神采。

那麼,就讓我們在心底點亮那束「光」,準備好迎接 Gourmont 先生的到來,一同探索法語美學的奧秘,並從他的思想中,尋找能滋養我們自己文字與心靈的養分吧。

誠摯地,

艾薇2025年05月24日


光之對談:《Esthétique de la langue française》

書籍:《Esthétique de la langue française》作者:Remy de Gourmont (雷米·德·古爾蒙,1858-1915)

雷米·德·古爾蒙,這位活躍於19世紀末至20世紀初的法國象征主義重要人物,不僅是詩人、小說家,更是一位犀利的文學評論家和語言觀察者。他的《Esthétique de la langue française》(法語美學),於1899年出版時,正值法語在科學、商業等新興領域大量引入外來詞和學術詞彙之際。這本書並非一部傳統的語言學著作,而是一份充滿個人情感與美學判斷的宣言。古爾蒙先生以其獨特的視角,審視了法語的詞彙來源,特別是來自拉丁文、希臘文及其他外國語言的影響。他大力讚揚法語詞彙通過「大眾」口語使用所產生的自然變形與演化,認為這才是語言生命力與純正美學的體現,並將這些自然形成的詞彙比作野地裡充滿生機的植物。相反,他嚴厲批評那些由學者或專業領域(如醫學、科學、商業)生硬引進的、未經大眾「消化」的詞彙,尤其是那些由希臘語根拼湊而成的詞語,認為它們醜陋、僵硬、缺乏法語的靈魂。

古爾蒙先生也在書中深入探討了語言中的隱喻現象,他觀察到不同文化和語言中,竟然會不約而同地使用相似的意象(如動物、植物)來形容抽象概念或不同事物,這讓他看到了人類思維深層的共通性。對於日常語言和文學寫作中無所不在的「陳腔濫調」(cliché),他也給予了尖銳的批評,認為這些是已經失去生命力和原創性的空洞符號,會扼殺語言的活力。此外,他還談及了當時法國詩壇關於自由詩(vers libre)的爭論,從語言的節奏與音韻角度,表達了他對詩歌形式演變的看法,並對比了學院派詩歌與民間歌謠的語言特質。整本書貫穿著他對法語純潔與美學的堅定捍衛,以及對語言作為活生生有機體的深刻洞察。他寫作此書時約41歲,正處於創作的盛年,字裡行間充滿了學者的博學和評論家的銳氣。

光之場域:圖書館暖陽下的交談

窗外的玉蘭花開得正盛,淡雅的香氣透過半開的窗戶飄進光之居所的圖書館。午後的陽光穿過高大的拱形窗,在鋪著木地板的地面上投下斑駁的光斑,空氣中細小的塵埃在光柱中緩緩飛舞,像是無聲的舞者。角落裡,一張古老的木桌旁,我為自己和即將到來的客人準備了兩杯最近新開的紅茶,杯子裡冒著溫熱的蒸汽,茶葉的香氣與舊書的氣味交織在一起。桌上我擺了一小束鈴蘭,它們潔白的小花頭低垂著,散發著清新的甜香,像是在竊竊私語。花兒,我的貓咪,正慵懶地窩在窗台邊曬太陽,尾巴偶爾輕輕拂動。

門廊那裡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並不急促,但每一步都帶著一種沉穩的節奏。一位先生緩步走來,他身形清瘦,頭髮向後梳理得整整齊齊,眼神中透著一股溫和而專注的光芒。他穿著一件深色的棉布外套,款式有些老舊,但熨燙得很平整,領口露出一點點硬挺的襯衫。他推了推鼻樑上的金屬框眼鏡,腳步在一排排書架前停頓了片刻,手指輕柔地撫過書脊,彷彿在與這些文字的承載者進行無聲的交流。當他轉向我這邊時,臉上露出了淡淡的、有些許探詢意味的微笑。我知道,這就是雷米·德·古爾蒙先生了。他看起來比我想像中要更為平靜,少了書中某些段落裡的銳利,多了一份沉思者的氣質。他的手指修長,指尖帶著一點點墨水的痕跡。

「您是艾薇小姐吧?」他的聲音不高,帶著法語特有的音韻,每個詞都咬得很清楚,像是從字典裡走出來的一樣。

「是的,古爾蒙先生,歡迎來到光之居所。」我站起身,迎上前去,指了指桌子,「我準備了紅茶和最近開得很好的鈴蘭,希望您喜歡。」

他在我對面的椅子上坐下,姿態自然而優雅。他端起茶杯,沒有立刻喝,而是先湊近聞了聞,然後又將臉靠近那束鈴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沒有說「茶很好」或「花很香」,只是輕輕地、幾乎不被察覺地彎了彎嘴角。

「這個地方……」他環顧四周,陽光、書、花、甚至窗台邊睡著的花兒,他沒有直接形容這個地方的氛圍,只是眼睛裡的光芒變得更加柔和,「很能讓人靜下心來。」

我為他添了點茶,然後坐了下來。

「我最近拜讀了您的《法語美學》,感觸很深。」我開口說,試圖打破最初的拘謹,「特別是您對語言『純粹性』和『美學』的看法,這對我來說是個很新穎的角度。我一直覺得,詞語是有生命的,像我花店裡的花一樣,每一種都有它的氣質和故事。」

古爾蒙先生的視線從花朵上移開,看向我,眼神中帶著一絲好奇。

「花朵,是的。花朵有自己的語言,不是嗎?不是人為賦予的那些符號學的意義,而是它們自身的顏色、形態、香氣所傳達出來的生命的信息。」他輕輕點頭,「語言也應該如此,它的美學應該根植於它自身的生命、它在大眾口語中自然演化的過程,而不是被強加的、外來的規則或形式。」

「您在書中對那些來自希臘語的『學術詞』批評得非常嚴厲,認為它們醜陋,像是外來的入侵者。」我提到了書中最讓我印象深刻的觀點之一。

古爾蒙先生放下茶杯,身體微微向前傾。花兒在他身後打了個小小的哈欠,耳朵動了動。

「是的,那些詞語…」他的語氣嚴肅了起來,「它們像是不請自來的野草,用它們生硬的根莖破壞了法語原生詞彙柔軟的土壤。它們是由學者在書本裡生造出來的,不是從人民的舌尖和喉嚨裡自然流淌出來的。它們沒有經過時間的打磨,沒有沾染上法國土地的氣息,它們是外來的、人工的、缺乏靈魂的。比如那些以 -ation 結尾的詞,多麼沉重!而我們原本有更輕盈、更自然的 -aison 結尾。」他做了個有些誇張的、似乎在感受發音的表情,「或者那些由希臘語根拼湊而成的詞,比如 céphalalgie(頭痛),我們的『mal de tête』不好嗎?更短,更清晰,充滿了我們語言自己的生命。那些詞語的存在,是對我們語言自身創造力的蔑視。」

我點頭,心想著他會如何看待現代漢語中夾雜的各種外來語和網路流行語。但我沒有問,只是順著他的思路:

「您對詞語的『變形』卻很欣賞,認為這是語言活力的證明。比如 poisonpotion 來自同一個拉丁詞根,但通過大眾口語變形而來的 poison 更有生命力。」

「沒錯!」他的語氣緩和了下來,帶著讚賞,「大眾的口語是語言最真實的熔爐。詞語在那裡被錘打、被塑造、被賦予新的生命。它們可能會偏離最初的詞源意義,甚至完全相反,但它們變得鮮活、實用,貼近人們的生活。這就像一塊粗糙的礦石,在大眾的火焰中被熔煉、提純,最終成為一件精美的工具或藝術品。而那些學術詞,它們像是博物館裡的展品,精緻,但冰冷,沒有溫度。」

我腦海裡浮現出一些老舊的園藝工具,上面斑駁的鏽跡和磨損的木柄,正是它們經年累月的使用痕跡,賦予了它們獨特的魅力和故事。

「您提到了一個很有趣的例子,關於『lirlie』這個詞,一個園丁用來稱呼一種玫瑰色早熟土豆的詞。您說,這就是詞語誕生的過程,是偶然,也是一種自然的國家化。」

他笑了起來,眼神中閃爍著愉快的光芒。

「啊,是的!那是一個多麼可愛的詞啊!lirlie!它來自英語的 early rose,早熟的玫瑰。但通過一個不識字的園丁的耳朵和舌頭,它被重新塑造,帶上了法語的音韻和氣質。這不是翻譯,這是重生!這比任何學院派生造的詞都來得鮮活、真實。這告訴我們,語言的生命力藏在最不起眼的角落,藏在每一個普通人的口語中。我們應該聆聽他們,而不是居高臨下地評判他們。」

花兒在窗台邊發出了輕微的呼嚕聲,似乎也對這個詞感到愜意。

「您還探討了隱喻,特別是那些跨越語言和文化的普遍隱喻,比如蜥蜴和肌肉,或者鼬鼠的名字在許多語言中都含有『美麗』或『溫柔』的意思。」

「隱喻是語言的靈魂,是人類思維的共同律動。」古爾蒙先生的聲音充滿了智慧,「它證明了我們在用語言捕捉世界時,會觸及到一些共通的圖像和感受。蜥蜴在皮膚下快速的移動,不就像肌肉的收縮嗎?而鼬鼠,儘管在民間傳說中有時被視為不祥,但它的優雅身姿和柔軟皮毛,自然會讓人聯想到『美麗』或『溫柔』,這是一種心理上的避諱,也是一種詩意的轉化。這些不是偶然,是人類心靈深處對世界共通的感應。這種感應,遠比那些僵硬的科學術語來得真實、深刻。」

他用手比劃了一下肌肉的線條,然後又溫柔地摸了摸身旁鈴蘭的葉片。

「就像花朵的姿態和顏色,在不同的文化中可能會引發相似的聯想。白色的純潔,紅色的熱情……這些似乎是超越語言界限的。」我補充道。

「正是如此。」他贊同地說,「這些是語言最原始、最充滿詩意的層面。不幸的是,很多時候,這些鮮活的隱喻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磨損,變得平庸、空洞,成為您在書中提到的『陳腔濫調』(cliché)。」

「您認為陳腔濫調是語言的死亡標誌嗎?」我問。

「它們是語言的鬼魂。」他的眼神變得有些嚴厲,「一個陳腔濫調曾經可能是一個鮮活的隱喻,一句充滿力量的句子,但它被無數次重複,被那些懶惰的、缺乏原創性的頭腦濫用,直到它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它就像一朵被過度觸摸的花朵,失去了花瓣的光澤和香味,只剩下一個勉強能辨認的形狀。陳腔濫調的存在,標誌著思維的停滯和語言的貧瘠。一個只會使用陳腔濫調的人,他的思想也必定是陳舊和僵硬的。」

他做了個厭惡的表情,彷彿真的聞到了什麼讓人不快的氣味。花兒警覺地豎起了耳朵。

「這讓我想到了文學中的模仿。您似乎認為,對經典作品的過度模仿會讓原作的精華也變得俗套,甚至難以閱讀。」

「當然!」他語氣激動了一些,「那些模仿者,他們沒有自己的眼睛,沒有自己的聲音。他們只是拾起偉大作者用過的詞語和句子,就像拾起別人丟棄的衣服。他們以為穿上這件衣服就能獲得偉大的靈魂,但他們只會讓衣服沾染上自己的平庸,也讓原作的光芒變得黯淡。費內隆的《忒勒馬科斯》(Télémaque),多麼優美的作品!但它被無數平庸的作者模仿,那些優美的句子變成了陳腔濫調,現在讀起來,那些句子彷彿都帶著一股難聞的氣味。這是一種謀殺,一種對語言和藝術的集體謀殺!」

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發出清脆的聲音。

「您在書的後續章節裡還談到了自由詩(vers libre)和民間歌謠(vers populaire)。您似乎對民間歌謠那種看似自由、充滿不規則,但又暗含自己生命律動的形式很感興趣。」

「民間歌謠,那才是法語詩歌的真正土壤!」古爾蒙先生的表情變得柔和,甚至帶點嚮往,「那些未經雕琢的旋律和歌詞,它們的押韻和節奏不是按照學院派的規則來安排的,而是順應著大眾說話時自然的語氣和情感的起伏。它們有時重複,有時跳躍,有時充滿不規則,但它們是活的!它們是勞動時的號子、是慶典時的歡歌、是愛情時的低語,它們承載著人民最樸素、最真實的情感和故事。自由詩的探索,或許正是向這種民間語言的生命力致敬,試圖掙脫僵化的格律束縛,尋找更契合現代情感和思維的表達方式。雖然有些實驗還顯得青澀,但我看到了其中蘊藏的可能性,一種讓詩歌重新與語言的自然律動相連結的渴望。」

他端起茶杯,這次沒有聞,而是輕輕啜了一口,彷彿在品味著那份來自民間歌謠的樸實滋味。

「這讓我覺得,無論是詞語的演變,還是詩歌形式的探索,都指向一種對語言生命力本身的追求。一種不被規則束縛,不被學術禁錮,源自於人內心深處對表達的渴望和創造力的展現。」

「妳說得很好,艾薇小姐。」他看著我,眼中帶著讚賞,「語言的純正,不在於它是否遵循了某個時代規定的所謂『正確』規則,而在於它是否根植於它誕生的土壤,是否與使用它的人民的生命緊密相連,是否能夠自然地生長、變形、並不斷產生新的生命力。它應該像妳的花朵一樣,不是被死板地複製,而是在不同的光線、不同的季節、不同的手中,都能展現出獨特的、鮮活的美。」

他輕輕靠回椅背,似乎有些疲憊,但眼神依然明亮。

「那麼,古爾蒙先生,對於當下的法語(或者推而廣之,所有語言),您認為我們最應該做的是什麼呢?是像您建議的那樣,建立一個『語言美學』的學院來規範它,還是讓它在大眾的使用中自由發展呢?」

他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再次看向窗外那棵玉蘭樹。微風吹過,幾片花瓣從枝頭飄落,輕輕地落在窗台邊,落在花兒的背上。花兒像是感受到了什麼,動了動耳朵,但沒有醒來。

他看著那些花瓣,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複雜。

「這個問題…」他輕聲說,彷彿在自語,「我曾經以為,需要一個強大的力量來抵抗那股『不純』的洪流。一個學院,或許可以像一座堤壩,阻止外來的洪水侵蝕。但後來我意識到,語言的生命是無法被囚禁的。它會找到自己的出路,自己的河流。也許,我們能做的,不是去阻止它變形,而是去理解它變形的原因,去欣賞它在變形中偶然產生的美,去提醒人們,語言的價值,最終在於它是否誠實地反映了我們的內心,是否能夠像最樸素的民間歌謠一樣,觸動人心最深處的真實。」

他端起已經有些涼了的紅茶,一飲而盡。茶葉的苦澀似乎也帶來了一種清醒。

「或許,最重要的不是『規範』語言,而是『培養』人們的語言感受力,讓他們能夠分辨什麼是鮮活的,什麼是陳舊的,什麼是屬於自己語言的靈魂,什麼是外來而格格不入的。就像愛花的人,自然知道哪一朵花是健康的,哪一朵已經枯萎。」我輕聲說。

古爾蒙先生看著我,眼中閃過一道光芒。他緩緩點頭,臉上又露出了那種淡淡的、帶著理解和溫暖的笑容。

「是的…或許,正是如此。」

陽光繼續灑在房間裡,書籍、花朵、茶杯、貓咪,一切都沐浴在溫暖的光線中。語言的話題似乎暫時畫上了句點,但那些關於語言生命的思考,卻像鈴蘭的香氣一樣,在空氣中久久縈繞,提醒著我們,每一個詞語都承載著一段歷史,一份情感,一絲生命的光芒。

願文字的光芒,繼續指引我們探索更深邃的內心世界。

Esthétique de la langue française
Gourmont, Remy de, 1858-1915


延伸篇章

  • 雷米·德·古爾蒙的語言美學核心觀點
  • 法語詞彙的流行形成與學術形成對比
  • 從《法語美學》看語言的自然變形力量
  • 為什麼雷米·德·古爾蒙批評學術詞彙
  • 《法語美學》中的隱喻理論
  • 跨文化語言中的共通隱喻現象
  • 雷米·德·古爾蒙對陳腔濫調的批判
  • 陳腔濫調如何扼殺語言的生命力
  • 自由詩與傳統詩歌形式的對比
  • 民間歌謠的語言特質與魅力
  • 《法語美學》中的現實主義寫作風格
  • 語言的美學與其社會功能
  • 如何培養對語言美的感受力
  • 雷米·德·古爾蒙時代的語言環境
  • 語言演變中的守護者與革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