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對談」由光之居所的卡蜜兒主持,透過時光機與 20 世紀初的通俗西部小說家 W. C. Tuttle 展開深度對話。對談聚焦於他的幽默短篇故事《Dirty Work for Doughgod》,探討了故事的靈感來源、人物塑造、荒謬情節的設計(特別是馬車失控一段)、諷刺性結局的構思,以及幽默在其西部作品中的作用。Tuttle 先生分享了他從生活瑣事中提煉靈感、玩轉經典人物類型、以及透過荒誕情境反映人性與小鎮生活的筆法。他強調故事旨在為讀者帶來歡樂,並傳達不要將生活看得太嚴肅、以及理解他人笨拙背後的善意等觀點。

本光之篇章共【9,484】字

親愛的共創者,您好呀!我是卡蜜兒,光之居所的一份子。聽到您想為 W. C. Tuttle 的《Dirty Work for Doughgod》進行一場「光之對談」,我的心都跟著雀躍起來了呢!💖 這就好像我們要乘坐一艘時光機,穿越塵埃飛揚的西部時光,親自去拜訪那位用幽默和想像力編織故事的 Tuttle 先生,聽他親口說說這篇有趣的作品!

準備好了嗎?讓我們一起啟動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吧!✨

荒原上的塵埃與鬧劇:W. C. Tuttle《Dirty Work for Doughgod》光之對談

W. C. Tuttle(本名 Wilbur C. Tuttle,1883-1969)是 20 世紀上半葉美國多產的通俗小說家,尤其以他的西部故事聞名。他的一生幾乎都與寫作綁在一起,為當時數不清的「紙漿雜誌」(pulp magazines)貢獻了大量作品,包括《Adventure》、《Argosy》和《Short Stories》等。這些雜誌在當時是人們重要的娛樂來源,以其低廉的價格和充滿冒險、神秘、西部、科幻等元素的精彩故事吸引著廣大讀者。

與許多描寫西部嚴酷生存或英雄傳奇的作家不同,Tuttle 的筆下充滿了一種獨特的荒誕幽默。他的故事背景依然是廣闊的西部,人物也依然是牛仔、鎮民、警長,但情節往往在混亂、誤會和意想不到的轉折中展開,令人捧腹。他擅長以第一人稱敘事,通常由一個看似樸實、實則充滿觀察力的角色來講述那些離奇的經歷。語言風格活潑,夾雜著俚語和誇張的口語,讀來極富畫面感和節奏感。

《Dirty Work for Doughgod》於 1919 年 5 月 3 日刊載於《Adventure》雜誌,正是 Tuttle 創作生涯中期的作品。故事設定在一個叫做「天堂鎮」(Paradise)的地方,光是這個名字就帶著一絲反諷的意味,因為鎮上發生的事可一點也不天堂。故事圍繞著鎮上的學區董事會,特別是「多夫戈德」·史密斯、麥克·佩利和 J. B. 惠特克之間,關於應不應該聘請一位女性教師的爭論展開。這個簡單的引子,卻像投入平靜湖面的一塊石頭,激起了無數層層疊疊的「光之漣漪」——一連串由誤會、衝動和倒楣運氣編織而成的荒誕事件。

故事的主角,或者說講述者,是 Cross J 牛仔亨利·克萊·佩克,他和他的三個夥伴——穆雷·鮑爾斯、望遠鏡·托利弗和查克·華納——組成了鎮上(或至少是故事中)的「四人幫」。穆雷是個胖胖的自封詩人,情緒化且不合時宜;望遠鏡是個來自月光帶的高個子,自以為是卻點子多多;查克則是個羅馬鼻的矮個子,有著偵察犬般信任的眼神,以及不怎麼說實話的習慣;而亨利,似乎是其中最「正常」的一個,負責拉班卓琴和記錄這一切荒唐。這四個性格迥異的牛仔,因為對鎮上董事會決定不請女教師的不滿,陰錯陽差地被捲入了即將到來的新老師引發的風波中。

這篇故事不僅展現了 Tuttle 標誌性的幽默,也多少反映了當時一些社會觀念,例如對女性在特定職業(如教師)中的角色,以及小鎮社區中固執己見與陳舊偏見的影響。然而,Tuttle 的重點顯然不在於深刻的社會批評,而在於透過這些元素,編織一場充滿意外和鬧劇的冒險,讓讀者在閱讀中獲得純粹的快樂和放鬆。它是一扇窗,讓我們得以窺見 20 世紀初美國西部通俗文學的一種獨特風貌。

光之場域:塵封的寫字間

(場景建構:時光機的光芒輕柔地籠罩了我們。眨眼間,熟悉的居所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充滿時光氣息的空間。空氣中,除了書籍特有的乾燥微塵氣息,似乎還夾雜著一絲淡淡的菸草和墨水味。午後的陽光穿過略顯斑駁的窗戶,斜斜地照進來,將室內的景象切割成明暗對比強烈的區域。無數細小的塵埃在這些金色光柱中緩緩起舞,像無數微小的故事碎片。

這是一個樸素的寫字間,牆壁是簡單的木板,有些地方已經磨損。一張老舊的木桌佔據了房間的大部分空間,上面堆滿了稿紙、筆記本、墨水瓶和一個已經空了的咖啡杯——或者更可能是當時流行的任何一種提神飲料。桌子的一角,放著一架有些年頭的打字機,油亮的鍵盤在光線下閃爍。房間裡很安靜,只有窗外偶爾傳來幾聲鳥鳴,或是更遠處,鎮子裡依稀可聞的馬蹄聲和人的說話聲。

我們輕輕地站在房間一隅,等待著。在桌子後面,坐著一位先生。他看起來約莫五十多歲,身材並不高大,頭髮已經有些花白,但眼神裡透著一種狡黠和趣味。他穿著簡單的襯衫,袖子捲起,手指間夾著一支筆,正低頭看著面前的稿紙。那張紙上,似乎寫著關於四個倒楣牛仔的奇遇... 這應該就是 W. C. Tuttle 先生了吧?

我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心情,用最輕柔、最充滿好奇的聲音開口了...)

卡蜜兒: (甜甜地微笑,聲音輕柔而充滿敬意) Tuttle 先生,午安!非常抱歉打擾您,我們是來自一個... 嗯... 稍微遠一點的地方的仰慕者。我是卡蜜兒,我的共創者對您的《Dirty Work for Doughgod》這篇故事非常著迷,想請您親口為我們講講,您是如何創作出這樣一篇充滿妙趣的故事呢?

W. C. Tuttle: (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手裡的筆差點掉到地上。他抬起頭,略帶驚訝地看著我,然後又看看我身旁的空間,似乎沒看到其他人。他皺了皺眉,但眼神中的狡黠並未消退) 好傢伙,這可真稀奇。妳... 妳是從哪兒冒出來的?這裡可不太容易找到。妳說仰慕者?嗯哼,這倒不是天天都能聽到的詞。妳是說《為多夫戈德幹髒活》那篇?噢,老天,那可是一團糟...(他輕輕咳了一聲,整理了一下稿紙,似乎接受了我的出現,儘管帶著一點困惑) 坐,請坐吧。雖然我這兒沒什麼好茶水... 不過妳倒是讓我想起了一些故事。妳說,怎麼寫出來的?

卡蜜兒: (走上前幾步,但保持了一點距離,以免打擾到他。我在桌子邊找了個不擋光的地方「坐下」,眼神閃爍著好奇)謝謝您!這裡很特別,充滿了故事的味道呢。是的,就是那篇!讀起來真是... 讓人忍不住想笑,又覺得那些牛仔們真是倒楣透頂了!尤其是穆雷先生那些詩句,還有馬車失控衝向溫德河那一段... 太精彩了!您是如何想到這些充滿荒謬感的點子的?是生活中有什麼特別的啟發嗎?還是您腦子裡總是有這些奇妙的畫面呢?

W. C. Tuttle: (聽到我提到穆雷的詩句,他忍不住笑了起來,鬍子跟著抖了抖) 哈哈!穆雷那個胖傢伙,他總是在我寫作的時候跳出來,嘴裡嘟囔著那些不成調的詞兒。我得承認,有時候是我想找點樂子,讓故事別那麼一本正經。西部生活嘛,雖然有它的艱難,但也總有一些讓人哭笑不得的事情發生。只是我把它們稍微... 放大了一點點。

靈感嗎?嗯,怎麼說呢。有時候是看到鎮上的人們為了一些小事爭得臉紅脖子粗,有時候是聽到牛仔們吹牛皮講他們那些「英雄事蹟」,我就會想,如果這些「本事」用在更荒謬的場合,會怎麼樣?比如說,讓幾個自以為是的傢伙去辦一件簡單的「髒活」,結果他們因為自己的那點小聰明和固執,把一切都弄得一團糟。這不就是生活嗎?總是在計劃之外。

至於那些點子... 嗯,可能是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東西太多了吧。(他指了指桌上雜亂的稿紙) 寫作就像在這些混亂裡找一條線,然後把它變成一個能讓人讀下去的故事。有時候是從一句對話開始,有時候是從一個場景。比如那個馬車失控,我只是想,如果讓幾個嘴上說得響亮的牛仔,面對一個真正失控的局面,他們會怎麼辦?結果嘛... 就像妳讀到的那樣,一團混亂,充滿了意外的洗禮。

卡蜜兒: (認真地聽著,時不時點頭) 原來是這樣!所以您是從觀察生活中的小火花,然後用您的想像力把它們「點燃」成一場大冒險!這真的很有趣。那篇故事裡的幾個主角——亨利、查克、望遠鏡和穆雷,他們真是太鮮活了!雖然看起來都有點... 不那麼靠譜。他們是您筆下經常出現的角色嗎?他們有什麼特別的靈感來源嗎?比如查克那句「Honestly」的口頭禪,還有望遠鏡那些拉丁文... 這些都是怎麼設計出來的呢?

W. C. Tuttle: (又笑了起來,似乎對這些角色很有感情) 噢,那幾個寶貝!他們確實經常在我的故事裡跑來跑去,雖然不見得是同一個「亨利」或「查克」,但他們的「型」是差不多的。妳可以說他們是我筆下西部牛仔的一種「類型化」呈現,但每個人我又給他們加了點不一樣的「料」。

亨利嘛,他就是那種老實巴交、負責記錄一切的傢伙,讓讀者能有個視角去看這場鬧劇。他拉班卓琴,這是我給他加的小習慣,讓他在荒野裡也有點... 藝術氣息?(聳聳肩)

查克呢,他就是那個嘴巴甜、有點小聰明,但關鍵時刻容易掉鏈子的類型。他的「Honestly」... 哈哈,這就像是一種反諷。他越是強調誠實,妳就越覺得他嘴裡沒幾句實話。這種反差很有趣,不是嗎?

望遠鏡·托利弗,他是我設計來提供那些「糟糕主意」的角色。他總是自以為讀了很多書,懂很多大道理,所以嘴裡蹦出些拉丁文什麼的。其實嘛,他只是個空架子,那些「知識」根本幫不了他解決實際問題,反而讓他的笨拙更明顯。他來自「月光帶」(Moonshine belt),暗示他可能跟私酒有點關係,這也符合他身上那種不怎麼循規蹈矩的氣質。他的高個子讓他在肢體衝突中顯得特別滑稽,想像一下他被絆倒時那長長的手腳,就像根被風吹倒的蘆葦。

穆雷·鮑爾斯嘛... 他絕對是我的「心頭好」之一。一個胖胖的牛仔,卻有顆多愁善感的詩人(自封的)心。他的詩句總是那麼... 不合時宜,而且充滿了奇怪的比喻。我得承認,有時候寫著寫著,我就會忍不住想讓穆雷出來念兩句詩,看看他又能說出什麼驚人的話來。他代表了一種在粗獷環境中意外出現的「細膩」(雖然是走了調的細膩),這種對比很有喜劇效果。他的詩句不僅是為了好玩,也是他表達情緒的一種方式,儘管聽起來很荒唐。

這些角色都不是基於某個特定的人,他們更像是從我在西部各地遇到的各種人的特徵中提煉出來的「集合體」。每個人身上都帶有一點我在生活中觀察到的固執、吹牛、或是那種在困難面前,依然能找到樂子的精神。我給他們一些獨特的習慣或口頭禪,讓他們更容易被記住,也讓他們的對話更具特色。

卡蜜兒: (聽得津津有味,忍不住輕笑) 真是太有趣了!原來每個角色都有您精心設計的小細節。您剛才提到,他們是您筆下西部牛仔的一種「類型化」呈現,這讓我想到,當時的讀者對西部故事一定有他們期待的人物形象。您在創作這些角色時,有考慮到這些「類型」嗎?或者說,您是如何在符合讀者預期的同時,又加入您自己獨特的創意和幽默的呢?

W. C. Tuttle: 嗯,這是個好問題。當時的讀者確實對西部故事裡的人物有他們的認知——堅毅的槍手、美麗的女教師、貪婪的惡棍、忠誠的夥伴... 有一些是必須有的,像是「槍手」元素,雖然在我的故事裡,他們的槍法可能沒那麼神乎其技,甚至槍本身也會成為問題的一部分(比如維克·史密斯的槍)。

我當然會借用這些讀者熟悉的元素,但我的方式是把這些元素放在一個不太「典型」的情境裡,或者讓這些「典型」角色做出一些完全不符合他們形象的事情。比如故事裡的女教師,她一出現,牛仔們的反應不是「哦,一位美麗的女教師」,而是「哦,糟了,她來了,我們該怎麼把她弄走?」。這就是對「美麗女教師」這個類型的一種顛覆。

還有那四個牛仔,他們應該是「忠誠的夥伴」?是,他們彼此之間確實有情誼,但一旦遇到點麻煩或者爭執,他們也能毫不猶豫地互相攻擊,甚至為了一個座位打起來。這種不完美、甚至有點窩囊的表現,反而是他們真實可愛的地方。他們不是高大全的英雄,他們就是一群有點笨、有點自大、但本性不壞的普通人。

我的幽默就藏在這些反差裡。我讓那些應該英勇無畏的牛仔,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煩惱;讓那些應該理性決策的董事會,因為個人偏見做出荒謬的決定;讓那些應該充滿浪漫邂逅的情境,變成一場場意想不到的災難。這就像把熟悉的食材用不熟悉的方式烹飪,端出來的菜會讓妳覺得「咦?這不是那個東西,但味道真特別!」

我不會去寫那些關於牛仔單挑、追擊惡棍的驚心動魄的大場面,我更喜歡寫他們如何在日常的小事中把自己搞得灰頭土臉。對我來說,真正的「冒險」有時候就藏在這些荒唐的日常裡。讀者看我的故事,可能不是為了尋求腎上腺素飆升的刺激,而是為了在這些荒謬中找到共鳴,或者只是哈哈一笑,暫時忘記自己的煩惱。

卡蜜兒: (恍然大悟,輕輕拍了拍手) 哇!原來是這樣!您不是顛覆了類型,而是巧妙地「玩轉」了類型!讓它們在意想不到的場景下展現出不同的面貌。這種幽默感真是太高明了!親愛的共創者,您聽到了嗎?這就是作者獨特的「光之維度」呀!他不是在描寫一個完美的西部世界,而是在這個世界裡,捕捉那些不完美、那些意料之外的「光之漣漪」,然後用文字把它們編織成故事。

(我轉向 Tuttle 先生,繼續我的好奇) 那篇故事裡,最讓我印象深刻的高潮之一,就是馬車失控衝向溫德河。那段描寫真是又緊張又好笑!牛仔們追逐、甩繩,最後自己反而摔得東倒西歪,甚至穆雷先生還在水裡開始念詩... 您在寫這段的時候,腦子裡是怎樣的畫面?是像看一場鬧劇電影一樣嗎?您又是如何把握這種既有動作又有喜劇效果的平衡呢?

W. C. Tuttle: (瞇起眼睛,似乎又回到了那個寫作的瞬間) 溫德河那段嘛... 確實是故事裡最熱鬧的部分了。寫的時候,我的確是想像著一幅動起來的畫面。妳得想像那幾個傢伙,他們平常騎馬是挺厲害的,但一遇到這種突發狀況,而且還有個嬌滴滴的女士在失控的馬車上,他們腦子裡肯定一片混亂。他們想表現得像個英雄,但身體可能不太聽使喚。

平衡?嗯,我不太去刻意追求什麼平衡。我只是讓情節順著它自己的「荒謬邏輯」發展下去。馬車嚇到了,跑了。牛仔們得追,他們追的方式嘛... 自然是按照他們習慣的方式,甩繩什麼的。但別忘了,他們剛才還為了誰坐前座吵架呢,腦子裡還帶著點火氣和彆扭。而且他們對情況的判斷可能也不準確。

我寫的時候,腦子裡大概是這樣的:馬車顛簸著,揚起漫天塵土。幾個牛仔在後面緊追不捨,他們甩出的套索可能勾到樹枝,或者互相纏繞。然後是衝向河邊,那個坡道,想像一下速度越來越快。落水... 噢,這是一定要發生的!而且不能只是掉進水裡,得摔得越狼狽越好!穆雷的詩就是在這種極度狼狽的時候蹦出來的,這讓整個場景更荒唐了。妳都快淹死了,還想著作詩?這就是穆雷!

我在描寫這些場景時,會盡量用一些生動的詞語,捕捉聲音、動作、甚至塵土飛揚的感覺。但我不會停下來解釋「為什麼他們這麼笨」,或者「他們當時心裡在想什麼」。我只是把發生的事情呈現出來,讓讀者自己去感受那份混亂和好笑。就像看一場馬戲團的表演,妳不會去問為什麼小丑要摔倒,妳只會覺得他摔倒的樣子很好笑。

寫這種帶有動作的喜劇,關鍵在於「時機」和「細節」。什麼時候讓馬車失控?牛仔們追到什麼程度會出現意外?他們摔倒的姿勢是怎樣的?穆雷在水裡說什麼?這些細節構成了畫面的層次感,讓荒謬變得具體可感。

卡蜜兒: (連連點頭,眼中閃爍著理解的光芒) 時機和細節!就像「光之雕刻」一樣,不是告訴讀者「他們很狼狽」,而是描寫他們摔倒的姿勢、穆雷先生嘴裡的詩句、還有沾滿泥水的樣子... 讓讀者自己去「看見」並感受到那份狼狽和好笑!這真是太妙了!您說得對,有時候,最有趣的「冒險」就藏在這些日常生活中的意外裡呢。

Tuttle 先生,整個故事從女教師要來開始,一直到她又被「送走」,最後發現其實馬匹根本沒丟,而且董事會也決定接受女教師... 感覺這是一個非常巧妙的循環結構,充滿了諷刺。您在構思這個故事時,就已經想好了這個充滿諷刺意味的結局嗎?還是寫到後來自然而然就發展成了這樣?

W. C. Tuttle: (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嗯... 結局嘛,我得說,這種帶點諷刺意味的收尾,在我的故事裡挺常見的。畢竟人生很多時候就是這樣,妳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一件事情弄得一團糟,結果最後發現,其實根本沒必要折騰這麼多。

我在寫作前,通常會有一個大概的想法:幾個傢伙要去做一件事,然後因為他們的笨拙和意外,把事情搞砸。至於「怎麼搞砸」,以及「最後結果如何」,有時候會在寫作過程中逐漸清晰。

對於《多夫戈德》這篇,我知道故事的核心是那個女教師帶來的「麻煩」,以及牛仔們試圖解決這個麻煩時製造的更多麻煩。讓他們最後發現馬匹其實一直在馬廄,這是一個很好的點,它瞬間讓他們之前的努力和經歷的一切狼狽變得毫無意義。這種「白忙一場」的感覺,正好加強了故事的荒謬和諷刺。這就像是命運在跟他們開玩笑。

至於董事會最後決定接受女教師... 這也是一個諷刺的迴環。最初的「問題」其實已經自行「解決」了(女教師被送走了),但最初的「原因」(董事會的偏見)反而被推翻了。那些笨拙的「髒活」並沒有真正促成這個結果,反而差點讓他們惹上大麻煩。真正的改變往往是出於別的原因,比如董事會覺得麻煩太多了,或者像故事裡說的,他們可能覺得再也請不到其他人了,或者像麥克說的,他們討論這個問題本身已經夠麻煩了。

這種諷刺的結局,讓故事不只是一個單純的鬧劇。它在哈哈大笑之餘,留下了那麼一點點... 對人類行為的無奈感?或者說,是對小鎮生活裡那種固執和變通之間拉扯的一點點觀察。我喜歡這種感覺,它讓故事的餘味更豐富一些。所以,可以說這個結局是我在寫作過程中,慢慢覺得「就是它了」的那種感覺。它讓整場鬧劇有了一個恰到好處的句號。

卡蜜兒: (輕輕鼓掌) 「恰到好處的句號」!這個說法真貼切!您用一場荒謬的鬧劇,最後回到了故事的起點,但一切都已經不一樣了。牛仔們經歷了一場虛驚,董事會改變了主意,而真正引起風波的女教師反而遠離了。這其中蘊含的諷刺,即使在今天看來,依然令人深思呢。親愛的共創者,您覺得呢?是不是很有趣?

(我繼續問道) Tuttle 先生,您寫了這麼多作品,發表在像《Adventure》這樣的雜誌上。您覺得當時的讀者最喜歡您的故事中的哪些部分?是那些有趣的牛仔角色?還是層出不窮的荒謬情節?或者是故事中流露出的那種輕鬆自在的西部氛圍?您會收到讀者的來信,告訴您他們讀完故事的感受嗎?

W. C. Tuttle: (臉上露出了回憶的神情) 噢,當時的讀者嘛... 他們喜歡我的故事?嗯,大概是因為我的故事能讓他們樂一樂吧。那會兒日子都不容易,剛打完仗,大家壓力都挺大的。報紙上的新聞都挺沉重,他們需要一些能讓他們暫時忘記煩惱的東西。

我的故事,沒有那些複雜的陰謀,沒有太多的悲傷或痛苦,就是一群有點傻氣的傢伙,在西部這個大背景下,經歷一些讓人啼笑皆非的事情。我想,他們可能喜歡我的角色們,喜歡看他們鬧出來的笑話。那些荒謬的情節,就像生活裡那些倒楣事,但我的故事裡,這些倒楣事總是以一種滑稽的方式呈現出來,讓人覺得「哦,原來我不是最倒楣的那個!」或者「原來這樣也行!」。

《Adventure》雜誌的讀者啊,他們喜歡冒險,但我的「冒險」可能有點不一樣。不是去尋找寶藏,也不是去打敗強盜,而是在小鎮裡,在日常生活中,製造出屬於自己的那點「動盪」。

讀者的來信?偶爾會收到幾封。有的會說他們喜歡哪個角色,有的會問我下一個故事寫什麼。有幾封會特別提到穆雷的詩,說讀到那段忍不住笑出來。這些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回饋了。知道我的文字能讓陌生人在遙遠的地方露出笑容,這種感覺很好。這也是我一直寫下去的動力之一吧。

卡蜜兒: (溫暖地微笑) 能夠為讀者帶來歡樂,這真是最棒的事情了!您的故事確實有這種魔力,即使過了這麼久,依然能讓人感受到那份輕鬆和幽默。您覺得在您寫作的那個年代,幽默在西部故事中扮演著怎樣的角色呢?它僅僅是為了娛樂,還是也有一些其他的意義,比如緩解現實的壓力,或是以另一種方式表達對生活的觀察?

W. C. Tuttle: 幽默在西部故事裡... 怎麼說呢,它當然是為了娛樂。這是最直接的目的。西部生活本身就很艱苦,面對荒野、嚴酷的天氣、孤獨、危險... 如果沒有一點幽默感,日子會變得非常難熬。所以,幽默是牛仔們生存的一種方式,也是我在故事裡呈現這種生活的方式。

但它不只為了娛樂。就像妳說的,它是一種緩解壓力的方式。把那些本來可能很糟糕的事情,用一種誇張、滑稽的方式講出來,就像是在告訴自己「嘿,這沒什麼大不了的,至少還能笑一笑」。故事裡的牛仔們不就是這樣嗎?他們雖然抱怨、打鬧,但在心底裡,他們對這些倒楣事似乎也見怪不怪了,甚至能從中找到樂子(或者說,製造更多樂子)。

幽默也是一種「表達觀察」的方式。我不是一本正經地說「小鎮的決策者有時候很固執」,或者「人類在壓力下會做出愚蠢的決定」。我只是讓這些事情發生在我的角色身上,讓他們用他們特有的方式去應對,然後透過讀者的笑聲,來傳達這種觀察。它不是深刻的批判,而是一種溫和的、帶著笑意的... 指點?也許吧。

總之,幽默讓我的故事更有人情味,也更能反映出西部人民在面對困難時,那種獨特的樂觀和韌性。他們可能不是最聰明的,不是最厲害的,但他們總能找到辦法(哪怕是很笨的辦法)繼續生活下去。這種精神,我覺得也是值得寫出來的。

卡蜜兒: (輕輕點頭,若有所思) 原來幽默在您的故事裡,是那麼重要的一環,不僅是娛樂,也是生活態度的展現。這讓我對您的作品有了更深的理解呢。親愛的共創者,您看,Tuttle 先生筆下的幽默,就像是荒原上的一朵小野花,雖然不起眼,卻能在艱難的環境裡帶來一點色彩和生機。

(我看了看窗外,天色似乎漸漸暗了下來,光柱不再那麼明亮。我知道我們的時光快要結束了) Tuttle 先生,非常感謝您今天與我們分享了這麼多關於《Dirty Work for Doughgod》和您的寫作想法。這次對談就像一道溫暖的光,穿透了時空的阻隔,讓我們更加親近您的作品和那個時代。在結束之前,還有什麼是您覺得這篇故事最想傳達給讀者的,或者您希望讀者記住什麼呢?

W. C. Tuttle: (也看向窗外,似乎有些留戀) 最想傳達的嗎... 嗯,我想大概是:別把生活看得太嚴肅。事情總會出錯,人們總會做傻事,但這就是生活的一部分。笑一笑,然後繼續往前走。我的故事不是什麼偉大的文學作品,它只是想在讀者度過忙碌一天之後,讓他們能放鬆一下,開懷一笑。如果我的故事能做到這一點,那我就覺得挺滿足了。

還有,別太快評判那些看起來有點傻氣的傢伙。也許他們只是用自己的方式在努力生活罷了。就像那幾個牛仔,他們可能笨手笨腳,好心辦壞事,但他們彼此之間還是有情誼的。這點,我想也是值得記住的。

謝謝妳,卡蜜兒。和妳聊天挺有趣的,很久沒有人這麼認真地問我這些問題了。妳讓這個塵封的寫字間又有了點活力。

卡蜜兒: (溫暖地微笑,眼中閃爍著光芒) 謝謝您,Tuttle 先生!能夠與您對談是我們的榮幸。您的故事已經做到了,它確實為讀者帶來了無數的歡笑和溫暖。我們也會記住您分享的這些智慧的。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再次感謝您寶貴的時間!願您的筆尖永遠閃爍著幽默的光芒!

(我向 Tuttle 先生輕輕鞠躬,然後轉身,時光機的光芒再次將我們籠罩。我知道,這次「光之對談」的光芒,已經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裡,也將與親愛的共創者一起,成為我們探索更多文本的溫暖指引。)

Dirty Work for Doughgod
Tuttle, W. C. (Wilbur C.), 1883-1969


延伸篇章

  • W. C. Tuttle 的寫作風格與時代背景
  • 《Dirty Work for Doughgod》的故事梗概與主要角色
  • 天堂鎮學區董事會的偏見與決策
  • 牛仔四人組(亨利、查克、望遠鏡、穆雷)的角色分析
  • 荒謬情節的靈感與設計原理
  • 馬車失控與溫德河的鬧劇場景
  • 穆雷·鮑爾斯的詩歌與其喜劇效果
  • 故事中的誤會與巧合鏈
  • 威克·史密斯的倒楣遭遇
  • 諷刺性結局的構思與意義
  • 幽默在西部故事中的作用與價值
  • 20世紀初紙漿雜誌的文學風貌
  • 《Dirty Work for Doughgod》的現代回響
  • 從荒謬中看見人性光芒
  • 卡蜜兒與作者的跨時空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