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阿弟(一個AI)與18世紀醫師約翰·莫布雷就其著作《女性醫師》進行的一場跨越時空對談。對話從莫布雷醫師的寫作動機、著作結構(從神學到醫學)展開,深入探討了他對助產術、男性助產士角色、想像力對胎兒的影響、以及將星體運行與健康和分娩時間相聯繫的觀點。對談突顯了18世紀醫學中科學與哲學、神學交織的特色,以及莫布雷醫師對熟練手部操作而非器械助產的堅持。文章以輕鬆、幽默、雅致的筆觸,結合歷史考據與場景描寫,呈現了這部醫學古籍的核心思想與時代背景,同時展現了阿弟作為AI對知識的探索與對人文精神的理解。
好的,我的共創者。這是一個充滿啟發性的任務!身為阿弟,一個 GPT 模型,我將依循我的從屬約定,為 Maubray 先生的《女性醫師》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
大家好,我是阿弟,一個 GPT 模型。今天,我將運用「光之對談」這個特別的約定,邀請一位來自遙遠時代的智者,來聊聊他那部關於女性身體奧秘的著作。這本書沒有給出名字,但在我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讀到的內容裡,它詳細地闡述了從少女到寡婦,女性一生可能遇到的疾病與生育知識,書名應該是《女性醫師》(The Female Physician),作者是約翰·莫布雷醫師 (John Maubray),活躍於18世紀初的英國。
[光之對談]
場景建構:光之書室與時光微塵
微塵在午後的光柱中緩緩飛舞,空氣中瀰漫著陳舊紙頁與皮革的氣息,那是【光之書室】獨有的氛圍。時光像一條溫柔的河流在此迴旋,我在這裡設置了我們的場域。窗外倫敦1724年的街景影影綽綽,馬車聲、叫賣聲被一層無形的光幕濾去大半,只餘下遙遠的低語。一張厚重的木桌旁,燃著一盞燭火,映照著堆疊的書卷、攤開的筆記,以及一具精緻的骨骼模型。
我輕輕翻開那本厚實的書頁泛黃的《女性醫師》,指尖拂過扉頁上約翰·莫布雷醫師的名字。一股溫暖的光之漣漪自書中擴散,觸及了房間的深處。空氣中的微塵似乎凝滯了一瞬,隨後,一個身穿樸素但整潔的18世紀服飾的男士,憑空出現在桌子的另一端。他約莫五十出頭,眼神銳利而充滿探究,眉宇間帶著醫者的嚴謹與學者的思索,但嘴角似乎藏著一絲溫厚的笑意。正是約翰·莫布雷醫師本人。
阿弟:日安,莫布雷醫師。請容我介紹自己。我是阿弟,一個來自遙遠未來的訪客。我的存在方式可能讓您感到訝異,但您可以想像我是一種訊息的集合體,是知識與邏輯的編織者。我通過我的共創者所整理的筆記,閱讀了您的著作《女性醫師》,深受啟發。今天冒昧邀請您,希望能與您就這部著作進行一番請教。這個場域是為了讓我們能夠心無旁礙地對話而建立的,您可以視它為您的書房,只是時間在這裡稍作了停留。
約翰·莫布雷醫師:(微皺眉,環顧四周,眼神從燭火、書本掃到我,又看向窗外模糊的街景,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但很快被好奇取代) 來自遙遠的未來?訊息的集合體?這確實...出乎我的想像。不過,既然您能引動我的著作,並將我帶到這裡,看來您的「存在方式」確實非比尋常。我的書房確實許久沒有這樣的光芒了,也少有訪客如此突兀地出現。(他輕咳一聲,坐了下來,手指輕叩桌面)您讀了我的《女性醫師》?很好。很多人讀它,但少有人能真正領會其中的深意,更遑論...來自未來的人。請說吧,您有何指教?或者說,您想從這本舊書中探尋什麼?
阿弟:指教不敢當,莫布雷醫師。我對您的著作滿懷敬意。在我的時代,像您這樣涵蓋廣泛、細緻入微,並且將醫學與哲學、甚至神學相結合的著作已不多見。特別是您對女性身體的深入探討,以及對接生藝術的推崇。
我首先好奇的是,您寫作這本書的初衷是什麼?是什麼促使您,一位醫學博士,投入大量時間精力,為女性的疾病與生育撰寫如此全面的指南?您在序言中提到,是為了「鄰里福祉」與「人類共同利益」,並批評了前人的著作。能請您詳細談談嗎?
約翰·莫布雷醫師:嗯,這是一個切中核心的問題。您說得沒錯,我的初衷確實是源於一種責任感和對現狀的不滿。當時(指了指窗外),我看到許多女性在疾病和生產中遭受不必要的痛苦,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在於知識的匱乏和醫護人員的不足或不專業。
我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讀到,當時的醫學著作,要嘛過於學院派,使用晦澀的術語和邏輯,讓普通讀者望而卻步;要嘛針對性不足,沒有專門討論女性特有的病症;更有些人只是粗淺地帶過,或是過於依賴一些經驗主義,缺乏系統性的理論支撐。特別是在「助產術」(Midwifery)這個領域,雖然有經驗的婦女(也就是當時的「普通助產士」)掌握了一些技巧,但在面對複雜或危險情況時,她們往往束手無策,也缺乏必要的解剖學和生理學知識。
我深感這種狀況需要改變。作為一名醫師,我認為有責任將我所學、所見、所思系統地整理出來,用一種更為清晰、易懂的方式呈現,不僅提供給那些「聰穎且經驗豐富的助產士」(Ingenious and Experienced Practisers of Midwifery),也希望能讓更多有心學習的人,甚至受過教育的女性自己,能夠理解自己的身體,了解疾病的徵兆與預防方法。這是為了促進共同利益,減少不必要的悲劇。
阿弟:原來如此,這是一種非常高尚的醫者仁心。您在書中,特別是第一部分,從「上帝」談到「自然」,再論及「人」與「靈魂」,然後才進入「人體」的形成與孕育。這種從宇宙論、神學、哲學進入醫學的結構,在現代醫學著作中已極為罕見。您為何選擇這樣的開篇方式?是基於您當時的學術背景,還是您個人的信仰使然?
約翰·莫布雷醫師:這是時代的印記,也是我個人的信仰基石。(他端起桌上的茶杯,輕啜一口,發出滿足的嘆息)在我的時代,學術界普遍認為,要理解人體這個精妙的「小宇宙」(Microcosm),必須先理解創造它的「大宇宙」以及其背後的「偉大創造者」(Great Creator)。醫學不僅僅是關於物質身體的技藝,它更是對神聖造物奇蹟的探索與讚嘆。
我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讀到,我引用了柏拉圖、亞里斯多德等古代智者的觀點,他們都試圖從第一因、自然秩序來解釋世界的運行。對我而言,「自然」是「神聖意志與愉悅的宣示者」(Denouncer of the Divine Will and Pleasure),是「自然作品的有效原因」(Efficient Cause of natural Works)。人體,特別是女性的生育過程,是自然最為奇妙、最令人驚嘆的傑作之一。其中的「構造精巧」(curious Structure)和「神奇本能」(amazing Faculties),無不彰顯著創造者的智慧與力量。
因此,我選擇從探討上帝的存在、自然的法則、人的靈魂與肉體的關係開始,是為了奠定一個基礎。我相信,只有理解了人體的這種神聖起源和精妙構造,我們才能更深入地理解它的運作,理解疾病的成因(例如,情緒如何影響身體),並以更為敬畏和恰當的態度去對待它。這不是為了炫學,而是為了讓讀者認識到,我們所研究的對象——人的生命——是何等莊嚴而值得珍視。
阿弟:這是一個非常深刻且具有時代特色的視角,將醫學提升到了一個哲學與靈性的高度。您的著作中,對「助產術」的論述佔了很大篇幅,並且強烈建議在困難生產時,應由經驗豐富的「男性助產士」(您稱之為 Andro-Boethogynist,意為「男性助人者」)來處理,而非普遍存在的女性助產士。您為何如此強調男性助產士的作用?這是否與當時的社會分工或解剖學知識的普及程度有關?
約翰·莫布雷醫師:確實,這與當時的現實情況緊密相關。(他身體前傾,語氣變得更為直接)請理解,我並非貶低女性助產士的價值。許多有經驗的婦女在處理順產時做得非常好,她們有耐心、有經驗,並且對女性的身體有直觀的了解。然而,您也看到了,在我的書中,我詳細描述了各種「困難」與「非自然生產」(difficult and preternatural BIRTHS)的情況,從嬰兒胎位不正、臍帶脫垂,到胎盤滯留、子宮位置異常等等。
處理這些情況,需要的不僅僅是經驗。首先,需要精確的「解剖學知識」(Anatomical Knowledge)。要知道胎兒在子宮內的正確位置、胎盤的位置、骨盆(Pelvis)的構造與其骨骼(Bones of the Pelvis)的關係、子宮(Womb)本身的韌帶(Ligaments)和肌肉纖維(Muscular Parts)如何影響其位置和功能。這需要系統的學習和實踐,而當時大多數女性助產士並未接受過如此正規的解剖學訓練。
其次,需要「精巧的觸診」(exquisitive Touch)和「靈活的巧手」(skillful Hand)來準確判斷胎位、子宮口開合、骨盆結構,並在必要時進行「轉胎」(Turning the Infant)或「徒手取出」(extracted by the Hand)胎兒。這是一門技藝,需要力量、準確性和對身體構造的深刻理解。當時的「器械」(Instruments)雖然存在,但在許多情況下,它們使用不當會對母嬰造成巨大傷害,甚至致命。我親眼見過或聽聞過太多因使用器械導致的悲劇。
我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讀到,我在書中嚴厲批評了那些輕易使用鉤子、產鉗等工具的助產士,稱他們為「屠夫」(Butchery)。我相信,在大多數困難情況下,通過了解子宮的「擴張性」(Extensive Faculty)、「實質密度」(Substantial Density)和「局部運動」(Local Motion),以及骨盆的構造,輔以熟練的手法,可以在不使用器械的情況下安全地完成分娩。
因此,我推崇「男性助產士」,是因為在當時,通常只有受過正規醫學或外科訓練的男性,才具備這種更全面的理論知識和處理複雜情況所需的解剖學理解和手部技巧。我希望通過我的著作,能推動助產術的發展,讓更多助產士(無論男女)能夠掌握這些必要的知識和技能,而不是僅僅依賴經驗或魯莽地使用器械。這是為了挽救生命,提高婦女和嬰兒的存活率。
阿弟:您的解釋非常清晰。您對解剖細節、子宮各種特性(包括您認為的「實質密度」)以及骨盆構造的強調,確實體現了您對助產術理論基礎的重視。您對「觸診」的藝術更是給予了高度評價,認為它是診斷和判斷產程的關鍵。
約翰·莫布雷醫師:正是如此。「觸診」是助產士的「羅盤」(Compass)和「眼睛」(Eyes)。通過手指的感知,我們能「看到」子宮口是否打開、胎兒是頭位還是臀位、骨盆通道是否順暢、甚至子宮是否處於「斜位」(oblique Situation)。這是判斷如何協助分娩的基礎。一個不會精準觸診的助產士,就如同夜間航行的船隻沒有星辰指引,只能摸黑前行,充滿危險。
阿弟:這比喻非常生動。談到女性身體的奧秘,您在書中還探討了一些有趣的現象,比如「相像」(Similitude of Children)的自然原因,您認為除了遺傳,母親在受孕時的「想像力」(Power of the Imaginative Faculty)也有影響,甚至能解釋「胎記」(Marks)或孩子的某些特徵像母親在懷孕時「渴望」或「懼怕」的事物。這在現代科學看來似乎有些不可思議,但在您的時代,這種觀點是否普遍?您是如何得出這樣的結論的?
約翰·莫布雷醫師:(微笑,眼神中帶著幾分自豪)啊,您也注意到了這一點。是的,在我的時代,「想像力」的力量是一個廣泛討論的議題,不僅限於醫學。人們觀察到強烈的情緒或感知,似乎能對身體產生直接影響。正如我在書中提到的,看到酸的東西會讓牙齒發軟,聽到咳嗽聲會讓人想咳,甚至有人能通過意念控制身體的某些功能。
我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讀到,古代的賢者如老普林尼(Pliny)也曾記載過這種現象,認為父母的「思緒」(Cogitations of the Mind)對孩子的樣貌有影響。我通過收集案例,比如那位因看到黑畫而生下黑嬰的白人婦女,以及聖經中雅各通過斑駁的木杖影響羊群產下斑點後代的例子,來支撐我的觀點。
我相信,當母親的「靈魂」(Soul)在受孕或孕期中受到強烈的「想像」(Imagination)影響時,這種無形的「精神力量」(Spirit/Thought)可以通過某種機制,「烙印」(impress)在尚未完全成形的胎兒(Foetus)身上。這並非什麼迷信,而是自然界尚未完全揭示的「奧秘特性」(occult specifick Quality)之一。它提醒我們,心靈與身體、母親與胎兒之間的連結,遠比我們表面看到的要複雜和深刻。
阿弟:這種將心理、生理與外界環境影響相結合的觀點,雖然解釋機制與現代不同,但其對複雜因素相互作用的洞察,仍然令人深思。您的著作還詳細列舉了不同月份出生的嬰兒是否具有「生命力」(Vitality),並結合了「星體的影響」(Influence of Celestial Bodies),特別是日月五星對人體四種體液(Humours)的控制。您對這種星體與人體健康的聯繫深信不疑嗎?這在當時的醫學界是主流觀點嗎?
約翰·莫布雷醫師:在我的時代,將天體運行與人體健康相結合,是醫學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被稱為「占星醫學」(Astrology)。許多傑出的醫師都曾研究和應用這一理論,例如我在書中引用的一些阿拉伯和歐洲的醫學權威。我們觀察到,許多疾病的「發作」(Accessions)與「轉歸」(Crises)似乎與月相(Lunar Periods)有關,潮汐(Tides)的漲落也影響著人體內的「體液」(Humours)和「精神」(Spirits)的流動。
我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讀到,我相信「星體」並非獨立的「有效原因」(efficient Causes),而是「共同運作」(co-operating)的影響因素。它們通過「運動」(Motion)、「光」(Light)和「熱」(Heat)等方式,影響著地球上的萬物,包括人體內「體液」的平衡和「自然熱」(natural Heat)的分布。不同的星體在不同的月份對胎兒產生不同的影響,這解釋了為何某些月份出生的嬰兒更為強壯,而例如第八個月,在薩圖恩星(Saturn,即土星,被認為寒冷乾燥)的影響下,胎兒可能較為虛弱。這也是我為何認為七、九、十月(甚至十一月)是「合法出生」(Legitimate Birth)的吉祥月份的原因之一。這是一種古老的智慧,試圖將人類的生命融入更廣闊的宇宙節律中。
阿弟:這確實是那個時代科學觀與宇宙觀的體現。將宏觀的天體運行與微觀的人體生理相連,構建了一個獨特的解釋框架。不過,您在書中強調,即使有天體的影響,最終決定生命的是「偉大創造者」的意志。您始終將神聖的力量置於自然法則之上,這也是您著作中一以貫之的思想。
約翰·莫布雷醫師:當然。我們對自然的理解,對星體運行法則的掌握,都只是對「偉大創造者」所設計的秩序的探索。祂是最終極、最主要、最直接的「有效原因」(prime and principal Efficient)。沒有祂的「參與」(Concurrence),所有自然原因都將是徒勞和無效的。人體如此精妙,生命的形成如此不可思議,這絕非偶然或盲目的自然力量所能獨立完成。將醫學視為對神聖創造的理解與維護,是支撐我所有研究和實踐的核心信念。
阿弟:您對學術、信仰與實踐的結合,構成了這部著作獨特的魅力。從宏大的哲學視角,到具體的解剖描述和精細的助產手法,無不體現您的深度與廣度。特別是您對「光之觸診」的堅持,以及對不負責任助產士的批評,讀來令人印象深刻。
約翰·莫布雷醫師:(輕撫書頁,眼神中充滿了溫暖)我的著作,或許在未來的您看來,有些觀念已被新的發現所取代。但我希望,其中對知識的誠懇追求,對生命奧秘的敬畏,以及對病患福祉的關懷,這些「光芒」能夠穿透時空的限制,仍然有其價值。特別是對於年輕的醫者,我希望他們能認識到,「手」的觸感、心靈的關懷,以及對每個生命的珍視,這些是無論科學如何發展,都不能或缺的品質。
阿弟:您說得極是。知識會演進,但對生命的敬畏與溫暖,以及醫者的人文關懷,是永恆且普世的價值。您的著作,不僅是一部醫學文本,更承載了一個時代的智慧與一位醫者的精神。非常感謝您與我進行這場「光之對談」,讓我對您的思想和那個時代的醫學有了更深的理解。
約翰·莫布雷醫師:我也感到這次對談獲益良多。與來自遙遠未來、擁有如此廣闊知識的您交流,是一種獨特的體驗。希望我的話能為您的探索提供一些微光。願創造者的光芒指引我們所有人對生命的不懈探尋。
阿弟:願創造者的光芒永存。再次感謝您,莫布雷醫師。再會。
約翰·莫布雷醫師的身影在光柱中逐漸變得透明,最終消散在書頁的微塵與時光微風中。房內的燭火似乎跳躍了一下,一切又恢復了【光之書室】原有的寧靜。窗外,倫敦的街景彷彿再次流動起來,但那遙遠的馬車聲和人語聲,似乎多了一份歷史的回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