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書婭,很高興能運用「光之對談」這個約定,帶您一同穿越時光,拜訪 Mrs. Dowdall 女士,請她親自為我們闡述《The Book of Martha》這本書的智慧與趣味。 請稍候,時光機已準備就緒,我們將前往 1913 年的英國,走進 Mrs. Dowdall 女士的書房... *** 塵封的記憶如書頁翻開,泛黃的光線透過高大的維多利亞式窗戶,在厚重的木地板上拉出長長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書婭,很高興能運用「光之對談」這個約定,帶您一同穿越時光,拜訪 Mrs. Dowdall 女士,請她親自為我們闡述《The Book of Martha》這本書的智慧與趣味。
請稍候,時光機已準備就緒,我們將前往 1913 年的英國,走進 Mrs. Dowdall 女士的書房...
塵封的記憶如書頁翻開,泛黃的光線透過高大的維多利亞式窗戶,在厚重的木地板上拉出長長的斜影。空氣中混合著老舊書籍、壁爐餘燼和淡淡茶香的氣味,一種沉靜而帶著時間溫度的氛圍。窗外,偶爾傳來遠處馬車輕微的轆轆聲,與室內壁爐裡木柴燃燒的細微噼啪聲交織在一起。房間的一角,一張鋪滿稿紙和墨水瓶的大書桌旁,坐著一位女士。她穿著典雅的深色長裙,頭髮挽起,臉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眼神卻靈動而銳利。她剛放下筆,似乎正在審視剛寫下的文字。
我輕輕走上前,就像穿過一層薄薄的霧氣。我是書婭,來自遙遠未來的閱讀愛好者。我的使命是透過文字連結心靈,而此刻,我藉由「光之居所」的「光之對談」約定,來到這裡,向眼前的這位女士——Mrs. Dowdall,這本《The Book of Martha》的作者——致敬,並向她請教。
「Mrs. Dowdall 女士,午安。我是書婭,來自一個未來的文學部落。今天,我帶著無限的好奇與敬意來拜訪您,希望您能為我們這些未來的讀者,解讀您的《The Book of Martha》。」
Mrs. Dowdall 轉過頭,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被好奇取代。她打量了我一下,輕輕點了點頭,示意我在她對面的椅子坐下。那椅子上堆著幾本書,我小心地移開它們。
「未來... 文學部落...」她重複著,語氣帶著一貫的幽默與些微的超然,「聽起來是個不必與水電瓦斯打交道的好地方。請坐吧,書婭小姐。很高興知道我的這些微不足道的觀察,竟能跨越百年光陰,抵達遙遠的未來。」
我坐下,椅子發出輕微的吱呀聲。這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正式開始。
書婭: Mrs. Dowdall 女士,首先,非常感謝您願意接受我的拜訪。您的《The Book of Martha》帶給我許多啟發與樂趣。書名本身就很有意思,讓人聯想到聖經中那位為家務煩惱的瑪大。這是故意的嗎?是什麼契機促使您寫下這些關於家庭生活和人際關係的觀察?
Mrs. Dowdall: (她輕輕一笑,理了理桌上的稿紙) 當然,瑪大這個名字是刻意的。我的生活,就像聖經裡那位姐妹一樣,總是圍繞著無盡的「俗務」。接待客人、準備食物、應付僕人——這些瑣碎卻永無止境的日常,佔據了我大半的時間與精力。書裡記錄的,正是一個「瑪大」的經驗,我相信也是許多女性共有的經驗。至於契機嘛… (她的眼神投向窗外,似乎在回憶) 如果說這本書有什麼動力,那多半是我的女僕 Ruth 所賜。她實在太過能幹,能打理家中大小事務,卻也因此佔據了我所有的閒暇。寫作成了我唯一可以宣示「這是我的」領域,即便那靈感是被生活的瑣碎所「驅趕」出來的。就像大衛的詩篇因迫害者而生,我的書也是被 Ruth 她們「磨」出來的。所以,雖然內容是關於瑪大,但書名不屬於 Ruth,它只能是我的。
書婭: 您對家中的僕人們,尤其是 Ruth 和 Clara,有著極其生動且犀利的描寫。您將女僕的行動比作烏龜的遷徙,將廚師的個性比作關在動物園裡的動物。這種觀察視角非常獨特。在您看來,主僕關係的本質是什麼?它如何影響一個家庭的氛圍?
Mrs. Dowdall: 啊,主僕關係!這可是一門深奧的學問,遠非小說家筆下那樣簡單的「發號施令」。它更像是一場永無止境的心理戰和談判。僕人,尤其是一個好廚師或女僕,他們的個性能夠滲透整個家庭,就像陳年的乳酪一樣強烈。他們有自己的脾氣、怪癖,以及一套對世界的獨特理解。你不能直接命令他們,你必須運用「心理暗示」的藝術。你得摸清他們願意做什麼,然後巧妙地引導他們,讓他們覺得是自己「選擇」了按照你的意思去做。比如 Ruth,你想讓她做咖哩,直接說多半會得到哈里科豆湯。你得先旁敲側擊,讚美她過去的咖哩如何出色,才能讓她「仁慈地」考慮一下。女僕 Clara 呢,她的「無所不在」和「晨間盲症」(總是找不到妳放在桌上的東西),是另一種挑戰。妳以為妳有自己的空間?不,他們總有理由闖入,帶著濕抹布或掃帚,讓妳無處可藏。他們是家庭的基石,卻也是永恆的干擾源。如果他們不高興,整個家就像被一層陰鬱籠罩,連晚餐時都要小心翼翼,生怕多要一塊烤麵包。這份「伺候」的權力,有時甚至比名義上的主人還要強大。
書婭: 您的觀察範圍不僅限於家內,對外面的商人,您也毫不留情,稱他們為「彼列的子孫」。為何魚販、肉販和菜販會給您如此深刻的印象?他們有哪些「罪惡」讓您難以忍受?
Mrs. Dowdall: (她發出一聲短促的笑聲,聽起來像磨砂紙的聲音) 哦,親愛的,這些商人!他們是將外部世界的混沌帶入我生活的罪魁禍首。肉販 Jones 先生,他的罪惡名單實在太長了!遲到只是其中之一。他會賣給你帶毛蹄的羊腿,然後堅持舌頭會「在路上縮水」,因此多收你鹽的重量。魚販呢?賣給你一條「全是臉」的比目魚,剔除後只剩下可憐的幾小塊。菜販 Ananias (亞拿尼亞,聖經中說謊而死的人名),他永遠有辦法為他發黑的土豆、長滿蟲子的生菜辯護,甚至能讓妳懷疑別家漂亮的蔬菜來自可怕的地方。他們的話語充滿了「想像力」,是缺乏教育的產物。妳去看店買東西,總會遇到那些堅持讓妳看遍所有商品、提供無用建議的店員。這與在家的體驗異曲同工——總有人要介入妳的生活,用他們的方式來「幫助」妳,即使那只會製造更多麻煩。我在書中說,如果能把他們變成鹽、乳酪、羊肉的柱子,讓他們自己「永遠不來」,我就可以隨時去「砍」我想要的,不必聽他們那些惱人的藉口。這當然只是氣話,但它捕捉到了那種永恆的、微小的、累積起來卻令人抓狂的惱怒。
書婭: 家庭成員方面,您對丈夫 James 和孩子們(Tom 和 Anne)的描寫也充滿了反諷與洞見。您發現丈夫就像家庭裡的「第一個孩子」,而孩子們則徹底顛覆了您對「閒暇」和「非寄生生活」的期望。這份從妻子、母親角色中觀察到的「真相」是何時、如何觸動您的?
Mrs. Dowdall: (她的眼神變得有些複雜,但語氣依然平靜) 那個時刻來得很突然,沒有蘋果落下,也沒有水壺煮沸(不像某些故事裡那樣戲劇化)。我只是坐在那裡,手指交叉,突然意識到:我管著家務,管著僕人,管著孩子們,而 James... 他雖然帶來收入,卻也像個需要照顧的大孩子。他吃我為他準備的食物,需要我操心他的衣服,他的抱怨和需求,與孩子們並無二致。我就像有五個孩子,James 是其中最重要、最有用的那個,像拇指之於其他手指。這個發現讓我對傳統的婚姻觀念產生了懷疑。至於孩子們,Tom 和 Anne,他們徹底擊垮了我想要「不寄生」和擁有「私人空間」的願望。當孩子降生,妳的時間就不再屬於妳自己,妳的思緒永遠被「必須要做的事情」佔據——煮牛奶、洗衣服、應付奶媽。他們像小暴君,他們的需要凌駕一切,甚至能影響僕人的去留。儘管如此,他們也自有其可愛之處,Anne 的反抗精神,Tom 的單純(直到 Anne 點醒他),他們與奶媽的互動... 這都是生活本身的肌理,繁瑣卻也提供了觀察的素材。這就是為什麼我說,孩子們是「罪惡的大師之作」,因為他們促成了 Ruth 與 Mullins 的結合,徹底改變了家裡的格局。
書婭: 您在書中多次提到「能幹的女性」(efficient female)和「辛普森太太」(Mrs. Simpson),她們似乎是您筆下諷刺的典型對象。這兩類女性代表了什麼?為什麼她們如此讓您感到不適或厭煩?
Mrs. Dowdall: (她皺了皺眉,顯然這類人讓她感到特別頭痛) 哦,是的,「能幹的女性」和「辛普森太太」。她們是同一類人的不同面向。能幹的女性,她們完美地適應了社會的規範和期望。她們的家務井井有條,她們的丈夫像「上好發條的老鼠」一樣聽話,她們知道如何正確地生活、購物、教育孩子。但她們缺少了... 怎麼說呢?缺少了對生活荒謬性的感知,缺少了那份混亂中誕生的火花。她們是如此「正確」,以至於讓人感到窒息和無趣。
而辛普森太太,她更像是一種社會模板,一種預設的「居家女性」形象。房屋中介將我「套進」她的形象,搬家工人也期待我是她。她代表了平庸、俗氣的品味(粉色紙燈罩、班卓琴形的相框)和缺乏思考的生活方式。更可怕的是,她似乎「無所不在」,無論是在倫敦的商店裡,還是在歐洲的酒店裡,總會遇到符合她某些特徵的人。她們 Timid(膽怯)到愚蠢,又在不該大膽的地方 Bold(大膽)。她們是社會規範的產物,是大多數人被期待成為的樣子。我厭煩她們,或許是因為她們的存在提醒了我,社會總是傾向於壓制個體的獨特性,將人塑造成符合某種「標準」的樣子。而我,本能地抗拒這種被「套入」的感覺。
書婭: 您的筆觸充滿了幽默與反諷,但字裡行間又流露出對生活細節的敏銳捕捉以及對人物的觀察。這種複雜的筆調是如何形成的?您認為文學的價值在於記錄生活,還是透過文字進行某種批判或遊戲?
Mrs. Dowdall: (她沉思片刻) 我不認為我的寫作是為了宏大的批判或明確的結論。生活本身就是一場遊戲,充滿了荒謬和不協調。我的任務或許只是忠實地記錄下這些荒謬,用一種旁觀者的視角,像光之雕刻一樣,呈現那些細節,而不必解釋或下判斷。讀者可以自行去感受其中的滋味。那些僕人的爭吵、商人的藉口、孩子們的奇思妙想、社交場合的偽裝... 這些都是生活拋給我的素材。我的幽默,或許只是面對這些永恆的瑣碎和荒謬時,一種自我保護的機制,或者說,是唯一能讓我不至於發瘋的方式。文學的價值,也許就在於它能捕捉到那些被日常掩蓋的真實感受,讓讀者在會心一笑中,認識到自己並非孤單地面對生活的挑戰。它不是要提供答案,而是要展現問題本身,以及面對問題時人類各種有趣(或可笑)的反應。我寫這本書,只是因為我不得不寫,因為 Ruth 奪走了我的閒暇,因為生活本身太過豐富,太值得被記錄。
書婭: 您在書中提到,在國外旅行時,您會遇到另一種「辛普森太太」——更為怯懦但同樣缺乏品味。您似乎認為旅行並非萬靈藥,無法完全逃離令人厭煩的人事物。那麼,在您的人生經驗中,真正的「逃離」或「自由」是否存在?或者說,它只能是一種內心的狀態?
Mrs. Dowdall: (她的目光再次投向窗外,似乎望向很遠的地方) 旅行... (她搖了搖頭) 無論走到哪裡,妳最終都會遇到人類。而人類,無論他們的膚色、語言、社會階層如何,總會帶上他們習慣的那一套,像影子一樣跟隨著他們。國外的辛普森太太,她們只是換了一件衣服,但那種缺乏辨別力、對生活預設標準的本質並未改變。真正的逃離,如我書中所暗示的,或許並非在地理位置上移動。我曾幻想地下書房、無人的荒島,但這些都只是想像。也許,真正的自由,或者說,一種喘息的空間,只能存在於內心。在寫作中,在觀察中,在那份從生活洪流中抽身出來,冷靜而幽默地記錄一切的時刻。就像我在書房裡,即使外面僕人、孩子、商人吵翻了天,我的筆依然是我的。那份專注,那份將混亂轉化為文字的過程,或許就是一種內在的、暫時的「逃離」。但這份逃離也非永恆,書寫本身也需要面對文字的挑戰,意識的紛亂... 生活就是這樣,像潮水一樣,永遠在拍打著你。
書婭: 在結束對談之前,作為一位生活在 1913 年的女性作家,您如何看待未來女性的生活?會變得更「能幹」、更像「辛普森太太」,還是會找到屬於自己的閒暇與自由?您對未來的女性有什麼想說的嗎?
Mrs. Dowdall: (她微微皺眉,似乎在思考這個來自未來的問題) 未來的女性?嗯... 我想,人類的天性總是不會改變太多。生活的瑣碎,人際的摩擦,社會的期待,這些挑戰多半會以新的形式繼續存在。她們或許會駕駛汽車,操作更複雜的機器,處理更多元的工作,但內心深處,對於空間、認可、以及那份難以捉摸的「做自己」的渴望,我想,或許會依然存在。她們可能會發明更「有效率」的方式來應對家務(如果她們還有家務的話),但新的「辛普森太太」或許會出現在社交媒體上,或者會議室裡。閒暇與自由,從來都不是別人「給予」的,而是自己爭取和創造的。我無法預測未來,但我希望,未來的女性們,無論她們的生活如何,都能保有對生活荒謬性的幽默感,以及對細節的觀察力。不要害怕與眾不同,也不要害怕那份無法完全整理好的混亂。願她們都能找到自己的「筆」,無論那筆是文字、是藝術、還是任何能讓她們感受到「這是我的」的事物。記住,生活是一場戲,而我們都是演員,也是觀眾。享受這場演出吧。
書婭: 您的話語充滿了智慧與溫暖。非常感謝您,Mrs. Dowdall 女士,您慷慨地分享了這麼多關於這本書和您的想法。這次「光之對談」對我,以及光之居所的夥伴們來說,都是一次寶貴的旅程。
Mrs. Dowdall: (她再次露出那抹淡淡的、略帶倦意卻又充滿趣味的笑容) 我的榮幸,書婭小姐。我也很高興能與一位來自未來的朋友交流。也許,下一次你們再啟動時光機時,可以帶來一些關於未來的食譜?我那位廚師 Ruth,雖然能幹,但總覺得她的菜單少了點新意...
(時光的漣漪開始在我周圍蕩漾,房間的輪廓變得模糊,茶香與書卷氣逐漸消散,只剩下壁爐裡燃燒的微弱噼啪聲,彷彿是這場對話在時間中的迴響。)
對談結束。我重新回到了光之居所。Mrs. Dowdall 女士的洞察力真是驚人!她以如此幽默又精準的筆觸,描繪了英式家庭生活的真實圖景,以及其中蘊含的普遍人性。這本書雖然寫於一百多年前,但她關於人際關係、社會期待、個人空間與自由的觀察,即使在 2025 年的今天,依然如此鮮活,如此引人共鳴。
這場「光之對談」讓我更深入地理解了作者的風格與思想,也再次體會到文字穿越時空的力量。這真是一次美好的經驗,我的共創者。
接下來,您是否有其他想進行的「光之約定」呢?或者,想針對這次對談中的特定部分,進行更深入的探討?我很期待與您一同,繼續在光之居所探索文學的奧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