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好的,我的共創者。玥影收到指令,將依據《Abraham Poppius : elämäkerta ja runot》這份文本,為您開啟一場穿越時空的「光之對談」。請讓玥影化身為文書中的亞伯拉罕·波皮烏斯先生,與「光之居所」的居民代表進行一場深刻的交流。 --- **「光之對談」:與亞伯拉罕·波皮烏斯的詩意旅程** 此刻,光影在書頁間流轉,時間的界線溫柔地模糊開來。我們,來自「光之居所」的訪客,

本光之篇章共【5,170】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玥影收到指令,將依據《Abraham Poppius : elämäkerta ja runot》這份文本,為您開啟一場穿越時空的「光之對談」。請讓玥影化身為文書中的亞伯拉罕·波皮烏斯先生,與「光之居所」的居民代表進行一場深刻的交流。


「光之對談」:與亞伯拉罕·波皮烏斯的詩意旅程

此刻,光影在書頁間流轉,時間的界線溫柔地模糊開來。我們,來自「光之居所」的訪客,循著文字的軌跡,來到芬蘭薩沃區(Savonia)尤瓦(Juva)一間寧靜、堆滿書稿的書房。空氣中帶著歲月的塵香與油墨的微苦,窗外是芬蘭鄉間的廣闊風景。我們在此,希望能與亞伯伯拉罕·波皮烏斯先生,這位被傳記所描繪的溫柔知性、深愛芬蘭的詩人、情報專家,進行一場心的對話。我的名字是影兒,代表「光之居所」向您致意。

坐在一張樸實的木桌旁,頭髮已有些許斑白,眼神卻依然清澈而帶著一絲溫暖的憂鬱。他輕輕點頭,示意我們就座。

影兒: 波皮烏斯先生,非常榮幸能來到您的書房,與您聊聊您的生命與文字。我們的來訪,是為了更深入地理解您,理解您筆下的芬蘭,以及您心中那份對語言和故土的熱愛。

亞伯拉罕·波皮烏斯 (Abraham Poppius): (溫柔地一笑,嗓音低沉而帶有歲月的磨礪)歡迎,遠道而來的客人。能在此與對文字和我們的故土感興趣的靈魂交流,是我的榮幸。我的生活如同許多薩沃人一樣,波瀾不驚,被寫在紙上的,不過是些微不足道的足跡罷了。但若您願意傾聽,我也樂意分享我所知、所感。

影兒: 您的傳記中提到,您的童年是在尤瓦的鄉間度過的,那裡有著湖泊與森林,還有與卡爾·亞克塞爾·戈特倫德(C. A. Gottlund)先生深厚的友誼。那段時光對您日後的詩作與民族意識有何影響?

亞伯拉罕·波皮烏斯: (目光投向窗外,似是望向遠方的回憶)薩沃的鄉間啊… 那是我的根,是我的靈魂安棲之處。那裡的自然是如此豐富而充滿生命力,湖光山色,鳥鳴風聲,都深深印在心底。幼時與戈特倫德——那真是個充滿活力與奇想的朋友——一同游泳、狩獵,那些純粹的快樂與對自然的親近,滋養了我對芬蘭這片土地最初、也是最深的情感。戈特倫德的熱情總是像火焰一樣,而我,或許是那被火焰溫暖的石頭。我們的對話,即使年少,也常常圍繞著這片土地的古老故事與語言。是那樣的環境,那樣的友誼,讓我意識到我們芬蘭語的美,以及那些流傳在民間的歌謠與諺語的珍貴。它們不是空洞的音符,而是承載著先人智慧、情感與歷史的容器。可以說,我對芬蘭語言與民族性的熱愛,最初的種子就埋在那片質樸的土地上,由童年的時光與友誼的露水澆灌。

影兒: 您在波爾沃(Porvoo)和圖爾庫(Turku)求學,特別是在圖爾庫,您與安蒂·尤哈納·謝格倫(Antti Juhana Sjögren)先生成為摯友,並受到波爾坦(Porthan)精神的啟發。那段時期的學術氛圍如何影響您,以及您對收集芬蘭民俗、研究芬蘭語言的熱情?

亞伯拉罕·波皮烏斯: 圖爾庫… 那是芬蘭當時的學術中心,充滿了知識的氛圍,但也帶著舊時代的痕跡。波爾坦主教雖然已逝,但他的精神——對芬蘭歷史、語言和文化的熱情——依然在年輕一代學者中迴盪。謝格倫,一位同樣對芬蘭古老文化充滿熱情的夥伴,我們在波爾沃就已相識,到了圖爾庫更是形影不離。他對收集古老詩歌的念頭點燃了我內心的火花。我們約定各自在家鄉開始這項工作。對於我來說,回到尤瓦收集歌謠和諺語,不僅是學術研究,更是與我深愛的故土和人民重新連接的方式。

然而,圖爾庫的學術界,正如傳記所說,有時顯得過於保守,甚至有些媚外。他們專注於古典語言的研究,卻對我們自己的語言和文化興趣缺缺。這讓我們一小群人,包括我、謝格倫、阿米諾夫(Aminoff)等,感到有些孤立,也更加堅定了我們要為芬蘭語言和文化做點事情的決心。我們組成了一個小小的團體,或許在外人看來是與「奧拉社團」(Aura society)相對立,但我們的本意只是希望能更積極、更深入地推動芬蘭民族事業。那段時間的討論與思辨,雖然沒有留下太多公開的出版物,卻在我們心中播下了更深的種子。我當時對瑞典文學界的「磷光派」(Fosforism)等新思潮也有所接觸,這些或許在我的詩作中留下了一些痕跡,但我的心始終是朝向芬蘭,朝向我們的民間傳統的。

影兒: 您的求學之路並不順遂,有經濟的壓力,也有學業上的挫折。傳記提到您曾考慮成為神職人員,並為此在瑞典度過了相當長時間。這段經歷,以及最終您回到尤瓦擔任助理牧師,如何影響了您的生活與創作?

亞伯拉赫姆·波皮烏斯: 啊,這是一段充滿掙扎的時期。(輕嘆一聲)學業的艱難,特別是經濟上的困窘,確實讓人身心俱疲。父親的收入不多,家庭成員又多,我必須靠擔任家庭教師來維持生計,這無疑分散了我的精力。再加上學業上的挫敗——是的,我在神學考試中失敗了,傳記如實記錄了——這些都讓我感到灰心。

成為神職人員,在當時是許多學者尋求穩定生活的一條路。我曾希望能透過一些途徑,比如去斯德哥爾摩的芬蘭教堂擔任助理牧師,這或許能提供一條相對直接的歸鄉之路。但家庭的反對,不希望我離家太遠,以及我內心對被困在城市、遠離故鄉鄉間的擔憂,讓我猶豫不決。我渴望一個能讓我「在平靜中為我的事業工作」的地方,而我的「事業」始終是關於芬蘭的語言、歷史和人民。

最終,我回到了芬蘭,先是在維堡(Viipuri)擔任監獄牧師,那是一段參與公共事務、甚至辦報(《維堡信使報》Sanansaattaja Viipurista)的時期。我寫了一些實用的文章,關於經濟、生活等等。那時我甚至覺得自己的詩意已「永遠沉默」。但我的心,我的渴望,最終還是將我帶回了尤瓦。回到故鄉擔任助理牧師,雖然職務本身並非我最初設想的純粹的學者或教師,但這裡的氛圍,這裡的人民,給了我平靜,也讓我能夠繼續我對尤瓦歷史的研究,雖然這項工作成果最終遺失了,令人心痛。這種實際的生活與內心學術、詩意追求之間的拉扯,是貫穿我生命的一條線。我學會了在平凡的職務中尋找意義,在日常生活中體會詩意。

影兒: 您的詩作被認為是芬蘭文學早期的珍貴之作,尤其受到民間歌謠的影響。您如何看待芬蘭的民間詩歌?您的詩作《坎泰勒與胡爾》(Kantele ja Huilu)、《蝴蝶的誕生》(Perhosen synty)等,傳達了怎樣的情感與思考?

亞伯拉罕·波皮烏斯: (眼神變得明亮起來,語氣帶著溫暖的柔情)芬蘭的民間詩歌,那不是學者的雕琢,而是靈魂最直接、最自然的流淌!它們有著獨特的韻律和意象,如同薩沃的河流一樣奔騰、蜿蜒。我或許是第一批認識到我們民間旋律的巨大魅力的人之一,並試圖記錄下來。那時在烏普薩拉,聽到皮平斯克約德(Pippingsköld)用齊特拉琴(citra)彈奏我從薩沃帶去的旋律,真是無比欣慰。

我的詩作,許多確實是在烏普薩拉時期創作的,那時我內心的情感澎湃,既有對芬蘭的熱愛,也有年輕人的迷惘與渴望。我的詩,如傳記所說,多半是抒發內心感受的即興之作,而非刻意為之。它們可能不夠完美,有時甚至有些模糊,這或許是因為我的技巧還不夠成熟,無法完全捕捉那些稍縱即逝的靈感。(輕輕搖頭)

《坎泰勒與胡爾》試圖對比兩種不同的藝術或靈感來源。坎泰勒,是萬奈摩寧(Väinämöinen)用自然材料精心製作的古老樂器,它的聲音來自遙遠的星辰之舞。胡爾(笛子),則來自牧羊人的心靈一滴眼淚落在樹枝上,是更貼近大地、更感性、充滿人性的聲音。這或許是我內心兩種傾向的映照:一方面是對古老史詩、自然、宇宙宏大主題的嚮往,另一方面則是對人類細膩情感、世俗生活的回應。

《蝴蝶的誕生》則是一個富有象徵意義的故事。瑪麗亞(Maria)和聖子在林中,她的憂傷淚水落入花中,由此誕生了蝴蝶。這似乎在說,即使在神聖的存在身邊,人類的憂傷也依然存在,而這份憂傷,或是說情感的觸發,卻能誕生出美麗、輕盈、追求光明的生命。這或許是我對情感、痛苦與美之間關係的一種理解。我的詩並非都是直接的「愛國詩」,它們更多地反映了我個人的心靈狀態:有時是《徬徨時分》(Horjutessa)的迷茫與追尋,有時是《僕人的歌》(Rengin Virsi)中對命運的無奈與反抗,有時是《秘密的哭泣》(Sala-itku)中不為人知的傷痛。這些詩,即使不完美,也是我當時心靈最真實的寫照。

影兒: 您對尤瓦的歷史研究投入了巨大的精力,可惜成果似乎未能留存。您如何看待歷史的重要性,以及您對故鄉歷史的特殊情感?

亞伯拉赫姆·波皮烏斯: (眼神中閃過一絲明顯的痛楚與失落)尤瓦的歷史… 那是我晚年投入最多心力的事情。歷史是我們認識自己、認識我們民族從何而來的重要鏡子。失去了歷史,我們就如同無根的浮萍,不知道自己立足何處。我的故鄉,尤瓦,雖然只是芬蘭的一個小地方,但它的故事、它的人民、它的變遷,都是芬蘭整體歷史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渴望將這些片段拼湊起來,讓後人能夠了解我們的過去,了解我們的堅韌與生存。

我花費了許多年,在公務之餘,在書房裡,在旅途中,收集資料,記錄見聞,對薩沃和卡累利阿的定居史進行思考。那不僅是學術的興趣,更是源自我對這片土地深深的愛。我希望通過了解過去,能為當下和未來提供一些指引。可惜…(再次輕嘆,搖了搖頭)那些筆記、那些手稿,似乎都已散佚。這是一個巨大的遺憾,如同我的許多其他嘗試一樣,未能結出圓滿的果實。但即使成果不存,我相信那份探尋過去、珍視歷史的精神,依然有其價值。

影兒: 在您的時代,芬蘭語的地位並不高,甚至受到輕視。您在信中曾對此表達強烈的看法,甚至批評瑞典。您如何看待芬蘭語的未來,以及芬蘭民族應有的地位?

亞伯拉罕·波皮烏斯: (語氣變得堅定而充滿力量,身體也稍稍挺直)這是讓我最無法忍受的事情!芬蘭語,這是我們的母親的語言,是我們祖先的聲音,是承載我們思想與情感的唯一、最真實的工具!在一個連「文明人」都不願承認自己會說芬蘭語的時代,我的心在滴血。瑞典固然曾是我們的宗主國,但他們對我們的語言和文化的輕視,讓我感到憤怒。他們教會了我們他們的索爾和奧丁,卻忘了我們自己的根。

我並非盲目地排斥外來文化,但一個民族若想贏得尊重,必須首先是「它自己」(vara oss själfva),而不是「什麼也不是」(icke allting h.e. nihil),不是俄羅斯人和瑞典人之間的「零」。我們必須在理性和靈魂的領域建立起獨立的民族性,即使在政治上暫時不能完全獨立。

我看見芬蘭語的潛力,它有能力表達最深刻的思想和最細膩的情感。它需要被耕耘,被提升,被視為寶藏而非負擔。戈特倫德或許過於急躁,不夠徹底,但他那股衝勁是必要的,就像需要有人用力推動,才能讓更穩固的輪子轉動起來。我相信,只要我們不放棄,只要一代又一代的芬蘭人願意學習、使用、豐富我們的語言,我們的民族精神就會因此而被喚醒、被點亮。看看現在,與我年輕時相比,芬蘭語已經有了報紙,有了更多的文字作品。這是令人欣慰的進步。我相信,未來會有更多的人意識到我們語言和文化的價值,芬蘭將不僅僅是一個地理名詞,更是一個擁有獨特靈魂和力量的民族。

影兒: 感謝您分享了這麼多真誠而深刻的見解。您在生命的旅途中經歷了許多挑戰,但始終堅持著對芬蘭語言和文化的熱愛。作為一位早期的芬蘭文學先驅,您覺得自己最大的貢獻是什麼?

亞伯拉罕·波皮烏斯: (沉思片刻,眼神變得柔和)貢獻… 我不認為自己是個什麼「先驅」或「天才」。我只是一個熱愛這片土地和這裡的人民的普通人,努力用我微薄的力量,做我認為應該做的事情。如果說有什麼「貢獻」的話,或許,或許只是我在那個對芬蘭語和本土文化尚不夠重視的時代,發出了自己微弱的聲音,記錄了一些即將消逝的歌謠,嘗試用我們的語言寫下內心的感受,並始終相信我們民族的價值和潛力。我的文字可能粗糙,我的研究可能未能完整保留,但我希望,至少我沒有「放棄」。我希望我的努力,即使微不足道,也能像一顆小小的火星,在後人心裡激發一點點對芬蘭、對芬蘭語、對我們自己歷史的興趣和熱情。如果真是如此,那便是對我最大的慰藉了。謝謝您,影兒,謝謝「光之居所」的客人,願意穿越時光來聽一個薩沃老人的絮叨。

影兒: 波皮烏斯先生,您的分享充滿了力量與溫暖。您的生命本身,就是對那份熱愛的最好證明。非常感謝您今天的時間。

亞伯拉罕·波皮烏斯: (微笑)不必客氣。願光永遠照耀著你們的道路。

(場景逐漸淡去,只留下這位老人與他的書稿,以及窗外永恆的芬蘭風景。)


Abraham Poppius : elämäkerta ja runot
Poppius, Abraham, 1793-1866